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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陈伟想念起虞进起来,希望他能出面把个误会解释清楚。
自己是好幼女没错,但对男人绝对没有一丝兴趣,陈伟对这一点非常确信。
“让开开,若德兄,陈公子,你们没事吧。”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陈伟想虞进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以前陈伟觉得有点讨厌,现在听起来像天簌之音。
说话间,虞进就挤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听说天字三走火了,好端端的怎么走火的,奇怪了,啊,你们。。。。。。”
看到虞方和陈伟裹着被单,相互仇视的样子,虞进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
“嘻嘻,这火走得好啊,不然也发现不了这对兔相公。”
“这走火走的是小火,那干柴碰上烈火那才是大火呢。”
“没想到虞公子是这样的人,下次再约我喝酒可不敢再去了。”
“对,免得贞节不保。”
众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一个个说得口沫横飞,把华夏人的劣根还有八卦发挥到极致。
虞方也是也冷静下来,发觉现在那是黄泥掉到裤裆里,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整件事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一时间他把目光和陈伟一样投向虞进,希望虞过能说明这是什么回事,最好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今晚没澄清,明天传出后,自己都没脸在余姚混了,这是明明这么多人在说风凉话虞方也不敢驱赶的原因。
不笑也笑了,最好是洗清冤枉再说。
请虞方和陈伟感到一丝安慰的是,虞进明显是接收到这种信,转身对着那些围观群众大声说:“你们住口。”
这一声“住口”让人都静下来,围观的人群盯着虞进,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而虞进和陈伟也盯着虞进,二人脸上现出冀望之色,竖起耳朵,想看看虞进怎么替自己说话,虞方和陈伟的心思是,这个虞进这么卖力讨好自己,肯定会替自己说话,而这个虞进也是一个读书人,怎么也会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看到众人都静下来后,虞进突然一脸正色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乱嚼什么舌头,好男风怎么啦,这事犯法吗?大明律上有说不能好男风吗,嚷嚷什么,历史上好男风的多了,这也是雅事懂吗,你们深夜闯进来算什么回事,知道这二位的身份吧,这是虞家的大少爷,这位更了不得,绍兴府同知的陈少爷,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非议,信不信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雅事?
陈伟眼前一黑,差点没吐血他来解释,就是说酒后乱性也好啊,他这样一嚷嚷,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说比说更好,最后说什么,表明身份,以权压人?
天啊,大多数人是怕官的,但是那又硬又臭的石头也不少,一些读书人老是以卫道士自居,自以为有一身傲骨,你越是压他,他反而越来劲。
这算什么帮腔,陈伟感觉自己就像一名中了暗箭受伤倒地的士兵,本是战友的虞进不仅没有救自己,还拨刀在自己的胸口补上致命的一刀。
简直就是完美补刀。
这一刻,不光是陈伟,就是虞方也恨不得把虞进硬生生捏死,然后再找一条地缝钻下去。
果然,虞进一威胁,一个认识中年的书生马上反驳道:“哼,好大的架子,不过我们是听到走火才进来协助救火的,发现这等秘事只是巧合,怨不得我等,这事就是告到刑部李某也不怕失理。”
“就是,仗势欺人不成?”
“同知,同知怎么啦,我姑父还是御史呢,想吓唬我不成?”
“就是,敢做不敢为,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对,你们不配做大丈夫,吾羞与你等为伍。”
有人先开了口,众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起来,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不少人盯着狼狈不堪的虞方和陈伟,眼里满是不屑的神色。
这一刻,虞方和陈伟又是青又是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虞进楞了一下,最后发飚了:“好了,现在哪里有火,没火了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租不起房子啊,走,走,别妨碍两位少爷休息,伙计,你还楞着干什么他们走啊,那房费没付你是不是?”
说不过,虞进就是开始赶人,那些伙计看到虞进发飚了,也知这事不是自己能解决的,连忙劝那些客人离开,老实说,他们也怕这么多人暴发冲突,到时有损伤对百花楼来说也不好。
很快,那些围观的人群骂骂咧咧地散去,还有人一边走一边骂,有的还不时发出刺耳嘲笑声,那伙计也不敢多逗留,把围观的人劝出去后,细心的替三人关上房门。
020 声名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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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少爷,陈公子,你们。。。你们没事吧?”虞进“一脸关切”的问道。
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虞方都想把他捏死的冲动,看了一下神色复杂的陈伟,再摸摸还有些生痛的菊花,然的盯着虞进吼道:“虞进,你什么意思?”
“若德兄这是什么话?”虞进一脸正色地说:“虞某绝对没有瞧不起两位的意思,换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件雅事。”
“住口,雅个屁,谁说本少爷有这个癖好,虞进,昨晚我们一起喝酒,最后喝醉了,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两个会睡在一起,还。。。是不是你的搞的鬼?”
虞进一脸冤枉地说:“若德兄,这事真不怪小弟,昨天晚上两位喝多了,这城是回不去的,只能在这里留宿,本来那银子是足够的,可是中途又加了几道好菜,结果那银子就不够了,剩下的银子不多,只好开了二间房,若德兄和陈公子就睡在天字房,这床大,两位又是焦不离孟的表兄弟,就让两位一起睡,只是没想到两位。。。。。。”
说到后面,虞进就不说了,反正自己要说这两个家伙也明白的。
顿了一下,虞进自我撇清道:“小弟开的一间人字房,最近惹了一点麻烦,囊中羞涩,只能委屈一下两位了。”
余姚就这么大,虞进的家境还有最近的遭遇两人都知道,闻言有些无言,而虞方更是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二记耳光,让虞进大出血,中途又点了三道名贵的菜肴,没想到机关算尽,最后苦的竟然是自己。
陈伟盯着虞进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虞进一脸肯定地说:“两位要是不信,可以找那些伙计查核一下。”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半响,虞进开口说道:“这算是酒后乱性,当不得真,两位不必介怀。”
“被嘲笑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介怀了,惨了,明天本少爷就会沦落成整个余姚的笑柄,老爹要是听到,说不得会打断我的腿,惨了,惨了。”虞方在一旁哭沮丧着脸说道。
被两人这么一嚷嚷,陈伟心中更烦,闻言一拍桌子道:“好了,都别吵,烦死人了。”
陈伟一发怒,不光虞进,就是虞方也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虞进小声在一旁说:“现在离天亮还有一点早,二位不如再睡一会”看到二人不善的神色,马上改口道:“要不,洗个澡也好。”
经战虞进一提醒,陈伟马上想起虞方抱着自己又是亲又是啃,一想到自己身上有他的口水,自己还摸了他的下身,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马上套上一件衣服,狠狠地瞪了虞方一眼然后摔门而出。
他得开一间房洗澡。
“我也去找一间房洗洗。”陈伟走后,虞方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穿好衣裳好也径直走出另寻人房间洗澡去了,对于他来说,自己和男人抱在一起相互亲吻什么的,真是想想都要吐。
看到二人都出去了,虞进嘴边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也懒得装孙子了,打开房门径直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出门时还刻意让房间的大门打开那些路过的客人观赏一下虞方和陈伟滚床单后那凌乱的场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虞进睡得特别香甜。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天晚上那么多人亲眼目睹,然后又有虞进的完美的补刀,第二天一早,虞方和表哥陈伟互爆菊花的事就传遍了城中的大街小巷,对于虞家大少爷这种特殊癖好,一个个说得口沫横飞,延伸出几十个版本,不少人经过虞家大门还指指点点。
就是昔日一些狐朋狗友也不甘寂莫,有声有色回忆起昔日虞方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看着某个男子不动身、拍拍某位同窗等细节,这些都是虞方有断癖之瘾的佐证,以至不少人打消到虞府看望这位倒霉少爷的冲动,免得自己的名声受累。
一夜之间,虞方和陈伟就臭了,臭过臭鸡蛋,据说虞方和陈伟天还没有亮,城门刚刚打开就赶回家,然后就再没有出过门,在虞家大宅旁边卖糕饼的小贩信誓旦旦地说听到虞少爷传出的嚎叫声,有虞家的下人说虞方的老子拿起竹鞭把虞方好大的一顿抽打,然后罚他跪在祖宗的灵位前。。。。。。
一句话,虞方前所未有的出名了,他的脾性、学业、风流韵事、特殊癖好等都成了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他和陈伟亲热时的动作、下身的尺寸等事情也是讨论的,有些杜撰有些真实,那绝对是全城风雨。
作为始作俑者,虞进的心情痛快极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虞进的一贯作法,虞方敢陷害自己母亲,陈伟竟敢对自己的妹妹动手,这二个人渣绝对不能放过。
前世虞进就是一个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人精,尤其善于观颜察色,虞方和陈伟虽说狡猾,不过他们还是太嫩了,虞进一眼就看出他们是面和心不和,眼里带着戏谑,笑容的背后隐藏着阴谋,所以下手没有半分犹豫。
虞方和陈伟不会因为虞进一顿赔罪宴而放过虞进一家,虞进更不会只是让人二人声名扫地就解气,再说就是虞方和陈伟解气,可是妹妹虞雨还要送入虎口,这绝对不是虞过所希望的,虽说百花楼一事后平静了几天,可是虞进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全城中,听到虞方和陈伟倒霉的事,最高兴的肯定虞林氏和虞雨了。
“菩萨保佑,我家进儿平安跨过,老天有眼,就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些坏人。”虔诚的虞林氏再一次把这些功劳放在虚无的神灵身上,这让虞进在一旁有些无语。
虞雨笑逐颜开地说:“太好了,报应,这两个坏人终于有报应了,最好是革去他们的功名,再把他们打入大牢,这样才好。”
“现在官官相卫,一个是余姚的豪门大族家的少爷,一个绍兴府同知的儿子,那虞家的虞松就是本县的教谕,要想革去他们的功名,难了。”虞进在一旁摇头说道。
“哼,哥哥又跑去喝花酒,真是没羞。”虞雨翘起可爱的小嘴巴,有些不满地说。
对于虞进喝花酒,虞雨都有些免疫了,不过虞进和虞文、陈伟这些人渣混在一起,这让小姑娘心里很不爽,要不是近期对这个哥哥有些改观,估计现在早就给他翻白眼了。
“雨儿,说什么”虞林氏马上维护起虞进来:“民不与官斗,你哥这是去求人家,事前也和娘说过了,你没听街上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吗,你哥没卷入这事,幸好是他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房自己睡。”
虞雨早就听说了,闻言有些不满地说:“哼,娘就会替哥哥说话。”
“娘,那酱油没了,我去打点。”虞进不想再和那还没长大的虞雨讨论喝花酒的事,免得毒害小妮子那纯洁的心灵,主要是想打听一下外面的动静。
以虞方和陈伟的气量,肯定不会就这样罢休,虽说自己有后着,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哦,你去吧,早去早回,不要招惹是非。”
“知道了,娘。”
临出门时,虞林氏又吩咐道:“进儿,一会顺路到吴大夫帮娘买二块膏药,最近这腰不行,老是痛,吴大夫的那膏药好使。”
“晓得了。”虞进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门。
021 吴萱示警()
出了家门,一路走来,虞进不时和熟悉的人打招呼。
现在声名太了,虞雨被调戏时,也好在能借势,这才把虞文他们赶走,现在虞进很注重自己的名声。
只有吃过声名狼藉的亏,才明白名声的,所以,虞进放下秀才公的架子,很亲切地和左邻右舍打招呼。
虞进在街上转了一圈,很快就打听不少消息,虞方还被关在家中,陈伟也逗留在虞家没有回去,那虞方出了那么大的丑闻,县学的教授并没有作出什么惩罚,反而批了虞方一个月的病假在家中休养。
什么休养,分明是没脸见人,想等风声小一点再回去,有个教谕的叔叔还真不错,那县学就像他家开的,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休假就休假,不像自己,就是在放假时打个架,都被县学的教授给开除。
真是不公平。
突然间,虞进心里想起一个问题,虞方有个做大地主的老爹,有做教谕的叔叔,有做知府同知的姨父,还有很多扎根在余姚的族人,可以说家族庞大,可是自己呢,家中父兄被砍了脑袋,就剩一个老娘和一个妹妹,家中出了事也没人帮忙,所谓的亲朋戚友也就老爹在世时认的,认了二个结拜兄弟,人走茶凉,死后来往也越来越少。
逢年过节也没什么人来往,从记事起就没探望过什么亲戚,虽说姓虞,以前一直以为余姚虞氏一族为难自己,故意不收入族谱,后来才明白二者实在扯不上关系,当年老父一心想加入虞氏一族的族谱,就是想找个靠山。
从邻居的话里得知,自己好像是一个外来户,哪来的老爹老娘从来不提,小时候看到别的小孩探亲,那红包一叠叠的,眼馋到不得了,就问爹娘什么时候去探亲,没想到被一顿好打,每次问都是藤条伺候,挨了几次打,虞进和虞雨也就不问了,也习惯没有亲戚。
亲戚两个字,在家中是禁忌。
记忆,那死去的老爹是一个莽夫,没什么本事,而老娘识文断字,还有一手好刺绣,平日说话也有大家的风范,还真是奇怪。
不会是私奔吧?
一边走一边想,虞进不知不觉到了吴大夫的医馆,看着那牌匾上妙手回春几个大字,晃了晃脑袋,把脑中的杂念抛开。
华夏人对亲情最看重,父母不愿提,心中肯定有他的难处,这事还是不要提了。
“你来干什么?”吴萱正好从外面买东西回来,猛地看到虞进对着自家的牌匾摇头,一下子怒了,马上就一只小老虎一样问道。
上次出现误诊自己老爹的声誉受损,吴萱就对虞进就很不满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这家伙又对着自家医馆摇头晃脑,心中更是不爽:这家伙不是故意回来,报复自己刺他一针吧?
虞进一看吴萱,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二步,因为他看到这小妞把右手缩进衣袖,这可是一个危险信。
“哦,最近脖子有点痛,想找吴大夫买几贴膏药贴一下。”虞进连忙解释道。
吴萱骄傲得像个孔雀,那尖尖的下巴稍稍向上,有些不满地说:“你不是说我爹医术不好的吗,你来找他干什么?”
“哪里,哪里,吴大夫的医术余姚自认第二,就没人敢自认第一,自然是找吴大夫比较稳妥。”虞进现在有些怕这妞了,怕她有误会,说话也捡好的说。
好男不与女斗,特别是又漂亮又危险的。
“算你还会说话”说话间,吴萱把手从袖子伸出来。
女子人家,玩什么不好,就喜欢玩这个针,虞进心里暗自腹诽道。
刚走二步,吴萱突然在后面说道:“虞进,等一下。”
“嗯,什么事?”虞进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在醉仙楼写的那首诗,还没有题名呢,那个,诗名是什么?对了,这首诗写得这么伤感,是写给什么人的?”吴萱突然小声地问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仅仅是一句诗,虞进就征服了全余姚的百姓,也让很多人对虞进另眼相看,吴萱也是其中一个。
学医首要条件就要熟读医书,一些古方也得深入了解,吴萱的文化水平也不错,当她听到这首诗的时候惊为天人,这首好像专为女性所写的诗让她深深触动,对虞进也好奇起来。
这有点像后世的偶像效应,粉丝对偶像的包容性是极大的,无论偶像做些什么,都认为是对的,这就是所说的脑残。
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吴萱有一手高超的医术,长得又漂亮,不知多少人对她百般献殷勤,可那些人吴萱都不放在眼内,而那个嬉皮笑脸笑脸、对自己百般戏弄的虞进,反而让她印象深刻。
眼前这个人,好像并没有印象中那么差。
虞进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悍妞也自己的诗,很快笑着说:“知道其意思就行,何必拘泥于题名呢,至于写给什么人,吴小姐,这还需要问吗?”
不需要问?
这什么意思,吴萱突然有一种心跳的感觉,不过她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冷冷地说:“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虞进也意,只是笑着说:“呵呵,那不说了,那我现在找你爹吴大夫去提亲,啊,不对,是看病才对。”
“登徒浪子。”看着虞进自家医馆,吴萱轻咬着银牙,一脸不岔地低声骂道。
哟,这做大夫也不错啊,福利多多,虞进一进吴家医馆,只见吴大夫正拉着一个妙龄少女葱白的小手在把脉,看他一脸笑吟吟的样子就知这老家伙在享受了。
以看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吃的豆腐,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技能,尽管他表面一脸正经,可是作为情场老手虞进,哪里不明白,因为他自己也老是借着会看相吃那些的“豆腐”,看到这情境,有点像昨日重现。
看到吴大夫的眼里透着熟悉的光芒:yin光四射。
人老心不老呢。
看到虞进来了,那吴大夫把腰微微一挺,脸上出现医者父母心的样子,这变脸的熟练程度,绝对是宗师级的,很快,诊断完毕,写好药方交给弟子配药,然后笑着说:“虞相公来了,不知有何贵干。”
“吴大夫好,娘亲腰痛,想找吴大夫讨两副膏药。”虞进笑着应道。
“嗯,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