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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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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刀,地府的鬼怪都怕夜叉大哥,哼,她画成夜叉的模样就不信镇不住那魔鬼王爷。

阿璃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画笔对着菱花镜精雕细琢生怕自己的作品不够完美……

难道相公是活死人?

礼堂里,隔着红色的盖头,阿璃根本看不清盖头外的情形,不由得无聊撇嘴,直至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阿璃心间不由轻颤,不为其他,只因这只手实在是冷得可以,她甚至开始怀疑她嫁的是不是有生气的活人……

还没等阿璃回神,脑袋已经被喜娘扣下行了拜堂礼,只是沉思中的阿璃根本没有会意,这么一来被喜娘强行按下的头,竟惯性地磕到了地板,‘砰’的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足以让阿璃疼得轻呼出声。

姬玄色冷眸扫过喜娘按着阿璃脖子的手,不悦地蹙眉,“放手。”冰冷的声音足以盖过屋外的喧天锣鼓……

阿璃一听,立马如蒙大赦想将她可怜的肉爪从那只‘活死人’手中解救出来,不想对方却握得更紧。

喜娘对上姬玄色慑人的重瞳,手上一哆嗦哪里还敢按住阿璃,整个人后仰跌落在地,却仍然余惊不止浑身颤抖。

姬玄色紧了紧握着阿璃的手,侧头对姬十三低声道,“拖出去。”喜娘被拖走的瞬间,整个大堂落针可闻,陷入诡异的沉寂,每个人望向阿璃的眼神中都多了一分深思与探究。

当然盖着红盖头的阿璃对这一切都浑然不知,脖颈处重获自由让她轻松的吁了口气,不由得晃动了一下脑袋,略显笨拙的模样却惹得姬玄色大笑起来。

听到对方的笑声,阿璃一阵错愕,隔着盖头看不清眼前男子的模样,可那略带磁性的爽朗的笑声却惹得阿璃心间痒痒地,想要掀开碍眼的红盖头看清面前的人,谁知没有被那人握住的手刚要去掀盖头的一角却被另一只‘活死人’手捉住。

“爱妃如此迫不及待么?”耳畔边回旋的热气隔着盖头让阿璃晕乎乎的。

姬玄色拉起阿璃的手环住他的脖颈,自己则腾出手来操起阿璃的腰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本王先送王妃回房。”

当阿璃回神时自己已经陷在了一个并不算温暖的臂弯中,纵使耳边充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暧昧笑语,这个臂弯却让她异常安心,这种信任出于本能,这个男人虽然不温暖但对她绝对无害,至少是现在……

喜房

“王爷,皇上派来的人在大堂等着王爷前去接受赏赐。”姚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放下阿璃,姬玄色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知道了。”赏赐?他的皇兄还真是有心了。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包裹自己周身的凉气抽离,阿璃茫然地伸手想抓住面前的人,可惜头上的红布让她视线模糊,手臂挥舞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抓着。

阿璃胡乱挥手想要抓住什么的举动又惹得姬玄色一阵轻笑。

轻笑声犹然回荡耳边,阿璃愤懑扯下面前的红布,喜房中却不见了那人的踪影,阿璃心中哀叹,至少掀了盖头再走嘛,不然她的妆不是白画了……

谁是细作?

茫然地睁开眼,白果静静观察周身的情况,娥眉轻蹙,屋内很暗,四周只有石壁,应该是密室,是什么人打晕她,又将她从厢房移到这里?

“醒了?”不带感情的低沉声音伴着刺眼的火光而来。

白果伸手遮住眼,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极不适应,淡淡道,“阁下将我带到这究竟意欲何为?”

“很好,够冷静,不愧是青山君一手调教出来的细作。”姬十三望着白果不由轻笑。

白果微微一愣,抬头对着面前黑衣人一脸沉静,“我不知阁下在说些什么。”

姬十三弯腰,伸手挑起白果下颚与她对视,眸间尽是冷光,“是不知,还是不想说?”

白果眼眸微微眯起,眸光微转,瞬间弥漫起一丝水雾,“呜呜,坏人放手,公主救命,果子好怕……”

喜房

淡淡的甜香吸引了阿璃的注意,转眸望向房中供着红烛的圆桌上各式各样的点心,小肚子不争气的咕噜起来,偷偷瞄向门口,想来她的王爷相公不会这么快回来……

姬玄色再次推门进屋,便见圆桌边那团东倒西歪的红影,足下微顿,轻轻摇头,没想到这丫头竟一个人喝完了合卺酒,款步上前托起阿璃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璃摇了摇怀中的酒瓶,空了,晕乎乎地浑身发热,突然一团冷气袭来让她觉得好舒服,丢掉酒瓶转身抱住那团冷气,抬头望去,不由得一惊,“好漂亮”,面前那对银色的宝石比嫦娥阿姨的月亮石还漂亮,伸手想要抓住那宝石,却不知被什么拦住便陷入黑暗之中……

姬玄色看着怀中昏睡的阿璃,握着她柔软的手腕,剑眉隆起,银色的眸间划过一缕幽光,抬手抱起阿璃将她放上大床,伸手抚上阿璃的额头,手指轻轻滑过那张画得一塌糊涂的脸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

“爷”,黑影一闪,姬十三从窗口跃入房中。

姬玄色替阿璃掖好被角,转身对向姬十三,高大的身躯正好挡住十三看向阿璃的视线,“如何,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姬十三摇头,“爷,如何肯定白果是细作而不是王妃?”

“若这个招摇的丫头是细作,那倒是本王高看了青山君。”姬玄色转头望向阿璃,嘴角笑意不自觉荡漾开来。

闻言,姬十三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阿璃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不由摇头,他们这位王妃娘娘确实招摇的很,做细作这行越是招摇,死得越快……

果子不见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伸懒腰,鼻尖满足地蹭了蹭被褥,“果子……”久久没有回应,阿璃睁开眼猛然坐起身,红色的纱幔终于让她想起昨夜是她的新婚之夜,伸手揉了揉眉心,大喊道,“果子,快出来,不然我生气了。:。”

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阿璃蹦跶下床,看着面前两个不认识的侍女,笑容凝固在嘴角。

“奴婢,画眉,喜鹊,见过王妃娘娘。”两名侍女躬身行礼却见王妃赤脚站在地上,于是两人一左一右将阿璃驾到梳妆台前坐下,替她穿鞋。

画眉?喜鹊?全是鸟名,阿璃低头看着面前帮自己穿鞋的两只小鸟,“谁派你们两来的?”

喜鹊,画眉退后一步,俯身道,“回娘娘话,管家特地吩咐奴婢们来伺候娘娘。”

“哦?那本王妃的贴身侍女白果现在何处?”阿璃望着面前两只小鸟,面色沉静不辨喜怒。

画眉与喜鹊互看一眼,眸色微闪,“奴婢们不知。”

“不知?好个不知,你们可知存心隐瞒本王妃的后果?”阿璃微眯起凤目,眸间寒光点点,周身散发出一股慑人气势。

对上阿璃的寒眸,画眉,喜鹊只觉得呼吸一窒,跪伏于地瑟瑟发抖,这一瞬间她们竟感觉王妃娘娘此时的神情有些像王爷,“娘娘恕罪,奴婢们真的不知。”

阿璃十指交握,眸色越发深沉,看来从这两只小鸟身上她是问不出什么了,“罢了,不知就不知吧,画眉让管家来见本王妃,喜鹊留下替我梳妆。”

“诺”,画眉依言退出房去,喜鹊则打开黄花梨胭脂砚欲替阿璃上妆。

阿璃看着铜镜中素净的容颜,看来昨夜有人趁她入睡给她卸了妆,抬手将一盒朱砂放到喜鹊手边,“用这个画。”

“娘娘,王爷交代过了以后再见娘娘如昨夜那般妆容,奴婢们没就不必留下这双手了”,喜鹊眼角直抽。

阿璃撇撇嘴,看来她的夜叉妆没白画,倒是她这个王爷相公动不动就要剁手剁脚的,真是暴力。

“王妃娘娘,各房夫人前来向娘娘请安。”房外婢女通传……

“各房夫人?那是什么人?”阿璃转头望向喜鹊,顺手摘下了一只喜鹊刚刚插在自己头上的金步摇。

“回娘娘,她们都是王爷的姬妾。”喜鹊又拿起一只珍珠粹金莲花发簪插入阿璃发髻间,实在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排斥这些华美的首饰。

“王爷的姬妾?”阿璃眸间寒光一闪,嘴角勾起,“来得正好。”

上门示威的小三小四们

“妾身依兰特地带着各位妹妹来求见王妃姐姐,姐姐何以避而不见,让个奴婢来打发我们?”依兰看着大堂正位上端坐着的阿璃,一身青色长裙,淡妆点染,发间只插了一支珍珠莲花发簪,如此打扮连自己身边的侍婢都不如。:。

阿璃挑眉,拿起桌案上的莲花茶,轻抿一口,抬眸瞄向面前说话的蓝衫女子,妆容精致,珠光宝气,只可惜美则美矣,却是讨厌的很,“奴婢?是王府里随便一个婢子都可以穿着‘雪纱云锦’出入大堂,还是一个小小的姬妾也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喜鹊闻言立马上前一步走到阿璃身侧,冷眸扫过堂中一众姬妾,“这位是王妃娘娘,各位夫人还不见礼?”

堂中姬妾一见喜鹊发话也不敢造次,立马躬身向阿璃行礼。

阿璃看了眼喜鹊,不错嘛,有板有眼的,看来总管派到自己身边这两只小鸟也不简单。

“王妃恕罪,都怪依兰有眼无珠,口无遮拦,坏了气氛”,依兰满脸堆笑将一盒南海珍珠呈给阿璃,一旁的喜鹊接过紫檀木盒,依兰便退后一小步转头对身后莺莺燕燕道,“各位妹妹不是也都带了礼物来贺王妃姐姐新婚之喜么?”

“妾身献上双鸾衔寿果金簪,祝王妃福寿双全”

“妾身献上玛瑙银丝绒花,祝王妃一世荣华”

“妾身献上翡翠蝴蝶双飞簪……”

……

“妾身弯弯献上白玉送子观音……”

一身暖黄色衣裙的弯弯正欲献上观音却被依兰喝止,“弯弯妹妹,你这是讽刺王妃娘娘独守空房吗,府中谁人不知昨夜王爷是在书房歇息的?”

阿璃看着面前的珠宝,眼中本是金光闪闪,被依兰这声叫唤,才勉强回过神来,“依兰夫人这般大声呼喝,就是有人不知,如今也知道了。”阿璃盯着依兰的眼眸间寒光点点,一脸似笑非笑。

依兰见阿璃沉静如初,对于自己的冷嘲热讽没有丝毫动容,心下狐疑,情报中明明说这个落月公主出身冷宫,受尽欺凌,应是懦弱可欺,可面前这位王妃娘娘却是淡然自若,气势慑人,哪里有半分可欺的样子,不若以退为进试她一试,“王妃娘娘恕罪,是妾身失言,妾身甘愿领罚。”

阿璃挑眉,淡淡一笑,“哦?依兰夫人这般一而再的失言折辱本王妃,喜鹊,按照王府的规矩,该如何处置?”

喜鹊一愣,没想到阿璃会突然间问她,微微侧头凑到阿璃耳边轻声道,“娘娘,这里的各位夫人在‘娘家’里都是极受宠的,娘娘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阿璃眸光一暗,“喜鹊,看来你还不了解本王妃的性子,若是惹得本王妃不痛快,那我便遇佛杀佛,你可相信?”

醉翁之意不在酒

“娘娘,姚管家到了。。”画眉带着姚金走入厅堂,打破一室诡异的沉寂。

“管家来得正好,本王妃正问喜鹊这府中规矩,喜鹊似乎不太清楚。”阿璃不再去看愣神的喜鹊,转眸望向姚金。

姚金见厅堂内满是莺莺燕燕,一时也猜不出王妃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王妃尽管提问,老夫知无不言。”

阿璃放下手中茶盏,漫不经心地瞄向面前满脸堆笑的姚金,“姬妾出言冒犯正妃当如何处置?”

“这……当掌嘴”,姚金瞄向一旁众姬妾,也不知是哪位夫人开罪了王妃娘娘。

阿璃点头,“若是府中姬妾与外人私相授受借机敛财呢?”

姚金一惊,这王妃初来府中怎会知晓这府中姬妾与外部势力有所勾结,“当杖责。”

阿璃淡淡一笑,伸手掂量着桌上的各式奇珍,“好,既然管家如此说,本王妃也就放心了,来人将这些不知所谓的姬妾拖出去家法处置。”

闻言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望向阿璃,被侍卫往外拖的依兰最先回过神来,“落月璃,你不能处置我们,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啪……”清脆的巴掌声成功地让依兰闭嘴,“大胆贱妾也敢直呼本王妃名讳?”阿璃看着被自己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的依兰,神色冷然。

依兰被阿璃打得一愣一愣只能任由侍卫将她拖了出去。

屋外,惨叫声连连,屋内,喜鹊、画眉和姚金的脸色都不好看,倒是阿璃挑弄着青色琉璃鼎中的檀香若无其事。

“王妃娘娘,若王爷问起来?”姚金实在忍不住,那些个女人都是各大世家权贵调教后送入王府的,就是王爷平日里也不会轻易动。

阿璃伸手指着桌上众姬妾送上的珍宝,“管家以为这些东西如何?”

姚金皱眉,“无价之宝。”

“试问一个王府的姬妾门第有多高?月奉有几何?就是再得王爷宠爱赏赐又有多少?如此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无价之宝,还不是与外臣私相授受?”阿璃看着姚金越来越深沉的脸,笑意更浓,“王爷若是问起来,也不过是本王妃替王爷打扫后院而已。”

屋外惨叫声渐弱,喜鹊皱眉道,“娘娘,夫人们都娇弱的很,怕是经不住打。”

“是啊,娘娘,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画眉替阿璃往香炉鼎中加香料,这些夫人虽然不过是官妓出身,却都是王公贵族送给王爷的,若真闹大了怕也不好收场。

“罢了,本王妃也不是刻薄的人,哎,身边少了个贴心的人伺候能顺心吗,偏偏本王妃若是不顺心就易动怒,如今看来倒是迁怒了这些夫人,管家让她们都散了吧,今日之事本王妃不希望听到有人乱嚼舌根子,明白了吗?”阿璃不再理会堂中几人,转身回屋,一大清早就让这些莺莺燕燕吵得她头疼,要补眠才是。

书房

“听说王妃今日罚了后院那些姬妾?”姬玄色埋头于公文,手上笔锋未顿。

姚金伸手擦汗,将今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向姬玄色报告,想他老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到像王妃娘娘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还未在府中站稳脚跟便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姬玄色微微抬头,“她说身边少了个贴心的人?”

姚金点头道,“是,娘娘说她就是身边少了个贴心人所以才会心中不顺,迁怒后院的夫人。”

“哦?看来王妃倒是很在意那个叫白果的侍女”,姬玄色嘴角勾起,“姚管家去请王妃到书房来。”

(插播:嘿嘿,马上要让阿璃和色色正面对上了,偶好激动,亲们多多支持哦……)

初次交锋

午休中的阿璃被画眉和喜鹊从锦被中打捞出来,迷蒙间任由两人把她带到梳妆台前大肆妆弄,“这是要做什么?”阿璃打了个哈欠,纯净的水眸中荡漾丝丝迷茫的色彩。

“替娘娘好生打扮呀,管家在外等着,请娘娘到书房见王爷呢。”画眉与喜鹊对视一眼,掩唇轻笑。

闻言,阿璃满脑袋的瞌睡虫瞬间飞得无影无踪,“王爷相公终于舍得见我了吗,不会是心疼后院那些夫人吧?”嘴角笑意荡漾开来,做这么多事无非就是要引起恒王的注意,本来准备明日变着法的继续修理他后院的那些小老婆,不想她的相公这么快就要召见她了。

一番折腾下,阿璃终于从两只小鸟手中脱逃,夺门而出便见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的管家。

姚金抬头望向面前的阿璃,清丽的素颜上难得点上了些胭脂,却淡得几乎可以忽略,流泻若锦缎一般的秀发单单用了一支紫檀木簪固定,一袭淡青色的宫装只在领口处以银丝挑绣了一支梅花再无其他修饰,如此装扮在偌大的王府中便显得有些寒碜了,不过还好早些时候姚金已经领教过了阿璃更加糟糕的打扮,于是乎也没有太多惊讶,“娘娘,请随老夫来。”

一路上,阿璃想了很多与姬玄色见面时会发生的场景,或痛斥或责难却没想到会是如眼前这般。

姚金将阿璃领进书房后便非常识相地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房内的空气中游荡着寂静的味道,阿璃抬头偷偷打量着书案前翻看书卷的男子,一袭黑衣勾勒出颀长的身影,书影间略显瘦削的脸庞上只有冷静的神色,剑眉斜飞入鬓,俊逸而带着冷淡疏离,然而最令阿璃移不开眼的便是那双狭长的凤目,有别于常人的重瞳子竟是银色的,纯粹而没有杂质,好似沉寂了上万年的冰湖,兴不起一丝涟漪。

阿璃忽然很想知道要是这平静的眼眸中掀起惊涛骇浪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当然若是阿璃真正见识到姬玄色发怒的模样打死她也不会再存着这份念想。

时间分分秒秒飞驰而过,纵使‘美人’秀色可餐也会让人视觉疲劳,阿璃发胀酸痛的小腿终于打乱了她‘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很明显,人家坐着,她罚站,怎么拼,她怎么输,“王爷相公传召妾身来难道就是欣赏您看书的风姿?”

姬玄色随手将手上的书卷放置一旁,抬眸对上阿璃清澈的黑眸,“王妃以为呢?”那双银色的眼眸似乎可以洞彻人心。

闻言,阿璃心间愤懑不已:我以为?我能以为什么?不若打开天窗说亮话,“若是王爷对妾身这个出身冷宫的敌国公主有所疑虑大可以责问妾身,不必对无辜的人下手。”

姬玄色双眸紧盯着阿璃,除了刚开始时的惊艳,那双黑眸中已然平静无波,姬玄色忽然间有些失落,似乎不希望这丫头回神的如此之快,起身走到她面前,“无辜的人?王妃指的是你那个从落月带来的贴身侍女吗?”

巨大的压迫感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璃不自觉地退步,然而她每退一步,姬玄色都会跟着进一步,让她无法摆脱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直到她的后背抵到书架退无可退,姬玄色才停下了紧逼的脚步。

阿璃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厉害,垂于身侧的两手紧紧握拳,估摸着自己若是奋力一击有多大的机会逃出生天……

猜忌

姬玄色低头看着阿璃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已然猜出她心中所想,低笑道:“你的心,跳得很快,未战便先输了心,若我现在要取你性命,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阿璃惊愕的抬头,黑玛瑙般的水眸再次迎上那双死寂的银眸,被人一下子看穿的感觉很不好,然而瞬间的挫败感并不能击败阿璃,晶亮的眸光微闪,“可我还活着,王爷既然肯对我高抬贵手又何苦为难一个安分乖巧的侍婢呢?”虽然落月皇帝派她来想让她毒死恒王,但作案工具已经被她销毁,所以严格算起来她不算是危险分子,就更别说果子了。

见姬玄色俯身逼近,在一股冰冷气息的笼罩下,阿璃不由一个哆嗦,可惜背抵书架退无可退,虽然很想沉着应对,腿却不争气的软了下来,“你……你不会真想谋杀亲妻吧?”

“呵呵……”清冽的笑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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