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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完,只听得房间里一阵的响动,像是什么撞翻的声音。李豫面色一变,有些愤懑地看了沈珍珠一眼,二话不说,已经推门进去了。沈珍珠地心也跟着猛猛地一跳,不敢往房间里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走到这个地步↓很明白李豫为什么这么介意成昭,成昭是他的宿敌,是他生命中的一笔耻辱。可是为什么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怀疑自己,自己对他是怎么样的他一点也不了解吗?一个对自己来说已经是过去的男人,就那么重要吗?
郭子仪亦是默不做声地看着沈珍珠,怅怅地吁了口气。李豫的做法虽然有些过分,但是换作自己,也未尝不是这样想,就好像当初的自己,对李豫有多么的讨厌和排斥一样。
房间里,是一袭冷然清冽的墨黑,李豫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愤怒的表情有些僵硬,继而有些失落和莫名的怅然。在房间里的,不是别人,是小弦。
沈珍珠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弦,心头一颤,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还好不是他。
“怎么了?这么多人?”小弦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怒气冲冲撞进来的李豫,又望了望他身后的一干侍卫。
“姐,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我的护腕,我掉了一只护腕,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在房间里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这是雪姨刚给我做的!”小弦清澈无忧地笑了一下,晃了晃左手,露出一只黑色的护腕,上面绣的秃鹰也和李豫手中的那只护腕一模一样。
“是,是这只吗?”李豫面色有些发白,缓缓地抽出了那一只黑色的护腕,心中有股莫名的怅然,不是成昭的,是小弦的,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太过敏感了吗?
“怎么在你这里的。难道是掉在院子里了。”小弦有些兴奋起来,一边走了过来,接过了李豫手中的护腕,又看了看有些懵然和怅惘的沈珍珠,将护腕带上,握住了沈珍珠的手,一脸镇定地看着她,唤了一声,“姐!”
沈珍珠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吁了口气,一边看了看一旁的李豫,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样了,楚王陛下,我屋子里有你要找的人吗?你再好好让人把我的屋子翻个底朝天吧!哼!”一边说着,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里,珍珠!”李豫缓过神来,快步地掠了过去,一把扯住了沈珍珠的手,一脸骄傲地看着她,“我不许你走!”
“你放手。你这么不相信我,我留在这王府里还有什么意思!”沈珍珠想甩开李豫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握紧了。
“我只不过是太紧张你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的,难道这样我也有错吗?你不要动不动就这样好不好?你现在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娘亲!你成熟点好不好?”李豫面色有些青紫,声音也跟着提高了不少。
“谁叫你乱怀疑我的,谁让你冤枉我的!”沈珍珠撇了撇嘴巴,很气愤地看着李豫。
“好,你这么生气的话,那你走好了,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随便你!”李豫的火气也上来了,一边甩开了沈珍珠的手,哼了一声,骄傲地转过了身。
“你……”沈珍珠瞠目结舌地看着李豫,这个混球,再说两句好听的话会死人啊,虽然你并没有真的冤枉自己,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下属觉得她这个楚王妃有点那个,自己生一下气也是应该的啊!
“小弦,我们走!”沈珍珠白了李豫一眼,哼了一声,一边牵起了小弦的手,气呼呼地出了房间,出了楚王府。
李豫很是懊恼地叹了口气,也不回头,狠狠地在门框上捶了一拳。李司青见得他这般,马上让侍卫解散了,缓了口气,一脸凝重地看着李豫道:“王爷,要不要属下去把王妃追回来,王爷再心平气和地和王妃娘娘谈一谈,她一定会……”
“谈什么,我和她没有什么好谈…也不许出去追她,她爱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李豫恶狠狠地道,凭什么每次都要他去哄她,他心里也很难受啊,一想起那个成昭,他就觉得心里有根刺一样。
第一百三十章 分开一段时间
“姐,你真的以后都不回王府了吗?就在这里住?”沈家大宅内,小弦与沈珍珠一众人等坐在了客厅里,开始攀谈起来。雪姨五天前已经到了沈家大宅,现在有她在旁边帮着小弦,小弦的工作也算是轻松了不少。
“我,我不知道,他要是不接我回去,我自己才不会找着回去了,那里拘束还那么多,呆在这里还可以和你们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多好!”沈珍珠撇了撇嘴巴,心里早已经把李豫咒了个半死,居然一句挽留的话也不肯多说,还叫她出府,什么意思啊,出就出,谁怕谁!没有了他地球还不是照样转。
“嗯,姐呆在我这里很好,那个王府,不回去也好,省得看他王爷的架子!”小弦亦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听着沈珍珠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小有得意。
“傻话,哪能不回去了。小姐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老能住在娘家,这要是皇家的人知道了的话,定然会闲言碎语的。其实王爷也是个男人,男人也和女人一样爱吃醋,这一次啊,何况本来就是小姐你不对在先的,如果不是小少爷跟了去,反应得快,那个成昭也大概就被抓起来了,指不定王爷还要怀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了,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雪姨无奈地笑了笑,有些感叹地说着。我和成昭之间是清白地←凭什么怀疑我啊!雪姨,你也只不过是在济南城老家的时候见过他,怎么就帮着他说话了,是不是因为他是王爷,所以你就帮着他!”沈珍珠有些懊恼地看了雪姨一眼,不服气地说着。
“我哪里是帮他了,我的小姐啊,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这不跟小姐你一样吗?他要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小姐你的心里也会不舒坦的吧,会埋怨责备的吧。男人女人都是一样,你应该反过来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想想这件事情。王爷有王爷地骄傲,他肯为了你,到现在都没有纳妃,足见对你的情意了。何况,一入宫门深似海,小姐你为了逞一时之气,我怕你失去的会更多的啊。”雪姨轻浅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起来。
“我就说了吗?你救了姓成的,绝对会出乱子的。要我说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还这么振振有辞的。陆大哥会生气,很正常的。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别地男人的!”方小玉一旁插科打诨,恹恹地翻了个白眼。
“我心里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了啊,我救他完全是出于朋友地立场,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沈珍珠一再地解释着。却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男人。你看看。我这个外人都会这么想了,何况是你丈夫。喂,老实说啊。你这样跑出来,就不怕其他的女人趁虚而入啊,到时候把你打进冷宫你就有得哭了,哈哈!”方小玉调侃揶揄起来,讪讪地笑了笑。
“你这张乌鸦嘴!去你的!”沈珍珠切了一声,狠狠地掐了小玉一下,听着小玉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些隐隐地担心起来。早知道就不该意气用事了,现在想想,自己当着那么多属下地面给他脸色看,他心里一定是很不舒服地,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何况还是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哎,真不该闹出走地,万一要是他一直不来接自己回去,不肯向自己低头的话,没准他真的就野心了。可是自己如果跑回去,是不是显得太掉价,太没有骨气了!还是等几天再说!
月色撩人,长夜漫漫。以往的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坐在床上,编织衣服,一边看着李豫在桌前挑灯夜读,那样静谧安宁的夜晚,那样温情脉脉的享受,可是现在,却要对月怀人,怅然伤感了。
离开王府已经有两天了,李豫一直没有要来接她回去的意思,欣语和吟容也来看过她,说到李豫的时候都有些失落,这一次,李豫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就在第二天,他还主动对外宣布了小倩侧妃的身份,王府里张灯结彩热闹了一阵子,听着这话,沈珍珠心里却是莫名的难受起来←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难道要他放下自己的面子和身段接自己回去,就这么难吗?她都可以千里迢迢地跑去潼关救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拉下自己的面子,跟自己说一些好听的话了!
呆在这里的日子一久,沈珍珠就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为什么每一次的相爱都是要她一个人这样付出,这太不公平了。尺子是这样,李豫现在也是这样,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付出命吗?
走廊下,一袭黑衫的成昭看着槐树下那一阙温婉的白衣倩影,那略显沉重的表情,眸间隐隐的忧伤,若有若无的叹息,自己的心,竟也跟着怅然若失起来←以为自己在她心里没有任何的位置,可是她却为了自己和李豫闹翻,一如既往地支持相信着自己←很后悔,如果当初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坚决一点的话,他就不会把她从自己身边推开了。
幽咽的晚风习习地吹过,身子有些微微的战栗。沈珍珠吸了口气,缩了缩肩膀。蓦然间,一件黑色的披风已经盖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暖暖地包裹起来。看着那一双厚实的大手,沈珍珠心里涌过一丝涩涩的感觉,悠然地笑了一下:“谢谢!”“如果你真的觉得很为难的话,明天我跟你回王府,李豫想把我怎么样的话都由他处置!”成昭淡淡的开口,表情漠然。
“那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了!你要是让他给见了,他一定会把你给杀了地!”沈珍珠摇了摇头,吁了口气,“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需要操心。先养好伤,然后就离开京城吧,不要再想着什么报仇的事情了!”
“不行,来了京城我就不会回去的。我不能让我成家人的鲜血白流!”成昭咬了咬牙。狠狠地道。眸子一如往昔的冰寒酷冷。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杀了太子,杀了皇帝,你的家人就能活过来吗?为了你地一己之私,要天下百姓跟着你一样遭受家破人亡的痛苦吗?你知不知道你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的!”沈珍珠有些气恼地瞪着他,这个死男人,为什么就这么说不通。
成昭的表情有些僵硬,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们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是啊,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心没有好报!”沈珍珠也懒得理他了,将披风甩到了他的手上,转身就要走。成昭地眸子里升起一团欲火,猛地一把抱住了沈珍珠,紧紧地将她圈在了怀里。沈珍珠想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不要动。就让我抱你一会好吗?自从我的家人全都死了以后。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暖的感觉了!我只是想要一点点你地温暖,一点点就好了!”成昭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起来。那冰冷的语气转化成了浓浓的哀伤和怅怅的失落。
听着他这样哀怨伤感的语气,沈珍珠竟是有些不忍心了,由着他这样从身后抱住自己。是啊,他本该有一个温暖和睦地家庭,却不幸成了皇权斗争下地牺牲品,他心里有怨有恨,都是再正常不过地了。幼时的惨痛在他的心里怕是留下了很大地阴影吧,所以他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郁郁寡欢,形单影只。
与此同时,楚王府中,李豫亦是一脸怅然地立于凉亭之中,看着漫天的星斗,颓然地叹气出声。房间里,不再有她的巧笑倩兮,不再有她偶尔的嬉皮打闹,那一页页书本,似乎也变得格外的晦涩难懂起来。
身后,一双纤细的小手搭了一件宽衣在李豫的肩膀上,李豫面上一喜,转身过来,看到的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小倩,欣喜的表情转瞬间变成了失落。小倩微微地笑了一下:“王爷要是想着珍珠姐姐的话,就该去把她接回来!你这两天晚上一个人都在这里闷声叹气的,又何必了,事情说清楚了就不行吗?”
“有些事情你不懂!”李豫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忧郁,“也许分开一阵子可以让我们彼此冷静一下!”
“你还是很在乎成大哥的事情?对吗?”小倩低着头,不安地搓了搓手,“王爷和他的事情我大概听说了一些,上次在潼关遇险,刺杀王爷的就是他吗?”
“不错!”李豫点了点头,眸子里升起一团愤恨的光芒,捏了捏拳头道,“那是我这一辈子无法磨灭的耻辱←把我逼得无路可退!我要是不在他身上讨回来的话,这一辈子心里都有根刺!”
“我明白。珍珠姐姐不远千里地去救你,真是令人感动←会放手,也多半是因为珍珠姐姐。这个我知道的,你们离开寿州以后,我时常上山的,成大哥总是对着一盆雏菊发呆,茫然失神好久。后来还是周大叔告诉我的,那一盆雏菊是珍珠姐姐留下来的。我就知道,成大哥定然是心里牵挂着珍珠姐姐了!”小倩抿嘴一笑,淡淡地诉说着成昭的过往。
李豫的面色显得更加的难堪起来,哼了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雏菊的事情!”
“这个,我想珍珠姐姐也没有想那么多吧,一盆雏菊,又不能代表什么啊↓最后还不是跟你走了吗?这事情,也多半是成大哥在一相情愿了,我看得出来,珍珠姐姐的心里就王爷你一个,不然她怎么会千里迢迢地跑去找你,为你犯险!王爷的这个醋,吃得实在是有点过火了。分开一段时间固然可以冷静,可是冷静之后了,王爷难道就让姐姐一直在她娘家呆着的吗?这样可会让姐姐伤心的。前日,也的确是王爷你冤枉了姐姐,姐姐才会生气走掉的。其实,只要王爷你说几句好话,事情就不会这样了!”小倩恬然而笑,摇了摇头。
“我会好好想的!”李豫嗯了一声,眸子里闪过一丝清寂的冷光。
第一百三十一章 建宁王
天宝十三年,五月中旬,建宁王李炎由西凉返京,这三年来,李炎驻守边疆,很好地维系了漠北一带的安宁,赢得了朝中大臣的赞誉和肯定。李炎天生神力,勇猛非常,众多郡王之中,他的武功算是最为出色厉害的,十七岁便随着朝中大将远赴西凉,屯守边关,肩负起了保家卫国的重责←的母妃生他不久之后便得了病死去了,幸好有李林甫这个舅舅在背后帮着他,才不至于浪费了他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将他培养成了大唐第一勇士。
李亨自然也是高兴万分,他的儿子众多,独长子李豫和三子李炎较为争气,为他挣了不少脸面。凯旋之日,长安城中是欢欣鼓舞一片,李亨特地在太子府设了晚宴来庆祝李炎的凯旋,各路郡王自然是在邀请之列的。
“王爷,我看还是把姐姐叫回来吧,让她陪你去,我,我最怕这种场合了,小倩怕自己到时候应付不来的!”程元振已经备好了马车,等着李豫和小倩上车。小倩却是一脸的愁容,尴尬万分地看着他,推辞起来。
“没关系的,只不过是一些场面的聚会而已。你只要坐在我身边,不说话就可以了!”李豫淡淡地笑了笑,一边拍了拍小倩的肩膀。
“我看这是不妥的,姐姐才是王爷的正室,应该是她陪您出席的。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我陪王爷你去沈家走一趟。让姐姐随你一道去赴宴吧!”小倩摇了摇头,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小倩,有些事情我自会处理地,你不需理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别管那么多↓要是想回来的话自然会回来的,别人拉也拉不住!”李豫面色一沉,语气有些不悦起来,俊眉一扯。眸子里闪出一丝冷光。
小倩怯怯地低了头,看到李豫这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上了马车。待得一切安置妥当,程元振便策马出了王府,向着太子府去了。
“哼,还说什么会爱小姐一辈子,全都是放屁话〖五天了,他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和这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小姐真是可怜!”欣语从回廊的一角拐了出来,有些愤懑地看着那徐徐远去的马车,一张小脸气得青紫。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她还以为李豫和别的亲王不同。时间久了也没有什么两样,可怜小姐还大腹便便地等在那里盼着李豫把她接回来。
欣语匆匆地下了台阶,跟着出了王府,往沈家过去了,她一定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小姐。让小姐看清这个伪君子地真面目。
此时的太子府中。各路郡王都已经列席而坐。李亨与张慕华坐在上首,依次坐下来的便是那建宁王和他新婚不久的王妃。李炎今年虚岁二十,却是少年老成。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勃勃的英气,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明湛湛的铠甲,更显得几分霸气,他的身上,间或地透着一股冷清的光芒,许是在边疆戍守地缘故,与敌人交锋无数场,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蕴含其间。
与他傍身而坐的是一袭艳若玫瑰的红妆女子,明眸皓齿,顾盼流转间,自有一股雍容地风华气度☆间的那一颗美人痣显得格外的醒目。同其他郡王妃比起来,她更显得几分娇俏与大气。
张慕华的目光一直在那建宁王妃的身上转悠,心里有一股说不出地沉闷感,这个女人,眉宇之间竟然和楚王妃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同样地犀利,同样地深不可测,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建宁王妃亦是亦是到了太子妃那一道灼灼的目光,侧侧地转头,微微地冲着太子妃笑了一下。席下的各路郡王偶尔地仰起酒杯,与李炎对酒当歌,豪饮而尽,说着兄弟间地场面话。李炎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述着他在边疆的一些往事。
“哎,这豫儿怎么今天还不来,李辅国,你可有通知楚王府,说好了今天要在这里设宴为建宁王接风洗尘啊!”李亨捋了捋胡须,神色有些凝重,一边看了看一旁的太监李辅国一眼。
“回太子爷的话,楚王那里奴才是最早通传的,没有丝毫的怠慢!”李辅国毕恭毕敬地道。“人家楚王妃现在身娇肉贵,楚王自然是要小心些了,累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张慕华颔首笑道,一边斜睨了左侧的陆韵一眼,言语之间略带几分轻讽。陆韵低着头,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
“哼!”李亨有些不悦起来,重重地吁了口气。“父王,您先吃个凤梨吧,和政刚刚给您削好的!”一旁的李和政幽幽地笑了笑,纤纤素手握着一个已经削了皮的脆梨,递给了李亨。
“还是和政你懂事,改日啊,我一定要为你择个好夫君!”李亨轻浅地笑了笑,接过凤梨咬了一口,面色有些沉醉,啧啧称叹道,“嗯,这凤梨味道真不错,平时吃梨也就这样,为什么不觉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