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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镇殿使实力高深,意识也坚若磐石,若是他没有受伤自然会施展出一身手段前来一会,但是现在有机会却断断不能够放过。
囚牛的右腿蹬出一排气浪,鼻尖一吸一喷,一道白色的气浪朝着上方的云层射去,云层中一缕琉璃色无声无息的斩来,两种力量相交,好似倚天剑遇上了屠龙到,发出清脆的鸣动,震动八方十面,倒是一时分不开胜负来。
囚牛左腿一脚蹬在滕元化的肩膀上,那一脚重踢劈出,居然连皮带骨直接切断,一条胳膊带着半截衬衫遥遥的飞了出去。面对上官媚的威胁,这位镇殿使居然还能够分心,对于滕元化断臂的痛苦嘶喊,他犹自觉得不够,另外一只脚再次踢出却是直冲滕元化的头顶。
滕元化也是决绝,一咬牙齿,满口都是碎成米粒般的白牙和血红的脓浆,他背后的紫青色的翅膀猛然剧烈的煽动了数下,整个身体朝着那一脚扑去。
“找死,以为拼命就能够断掉我的一条腿吗?接我的~魁星踢斗式。”
“和我战斗居然还敢分神,你倒是第一个,光头大叔!”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朵,囚牛猛然感受到一丝难得的害怕,鼻息忽然穿透了那道一直互不相让的琉璃色剑气,击打在一片虚空之中。囚牛的鼻息术早就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使这凌厉无比的气浪也能够收发自如,仅仅在一刹那他就的鼻息一呼一吸的随着头颅转动朝着另外一边击打而去。
气浪和琉璃色在白云之间连续的闪动了几下,终究消散无垠。
囚牛光亮的头颅上布满了像是毛线球般的血纹,一根根的甚是吓人,但是他的目光却更加清冷,脸庞冷的发青,鼻尖周围的皮肤像是有了一层鳞片,乌黑乌黑的。
“好凌厉的剑气,纵观伏魔殿中所藏的秘法,似乎没有任何比得上,不过这气息陌生的很,看来并没有和我碰过面,什么时候世界上有冒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不过,好在那人似乎身体有伤,不能够发挥十成十的实力,一击之下只能够逃遁出去。嘿嘿,滕元化都说你是独行侠,怎么还有了如此厉害的同党了。”
他心中想着,身体却没有半分停留,在云中子弹般弹射来去,牢牢的锁住前方的一个身影。
身影速度也是快到了极限,一步踏出往往带着淡淡的金色波纹,在云霞之间耀眼夺目。
“正反幻空术?世间居然还有人会这道秘法,不过传说杨霄失踪之后,这道秘法连天外天中也没有存在,怎么他却会学会。此人来历神秘,说不定藏有大秘密,定要抓住不能走脱了去。”
囚牛打定主意,身法居然凭空更快了几分,鼻尖呼吸之下,一个个气浪从脚下生灭出现,潇洒自在如同虚空漫步,偏偏快速到肉眼难以望见。
他一只手握着滕元化剩下的一条胳膊,五指像是铁钳般的夹…紧,好似要残忍的将这只手臂捏断。
滕元化的脖颈和断臂处血如泉涌,不要说一般人纵然是铁血战将此时也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他却顽强的保留着一丝意志,支撑着淡淡的紫青雷霆拼死抵抗着囚牛的手段。
天空这一场追逐,随着上官媚忽而东去,忽而南往,反复的周旋着,两个绝世高手一时间再次形成了僵持。
此刻地下的中京却渐渐进入了夜幕之中,霓虹华灯,车水马龙仿佛更甚于白天。
一道暗流却已经渐渐开始,无数的黑衣或灰衣的人士走上了街头,巷口不知道再寻找着什么。
庄严宏伟的伏魔殿殿门紧闭,黑漆隆冬的像是死人的陵寝,两旁的观星台和科研院却灯火通明,一群群训练有素的人在两处建筑之内来来去去,听着首领的吩咐。
“有高手在云层之中激战,一人似乎是天之镇殿使~囚牛,一人身份暂时不明。”
“一人身份疑似花都一战显露身手,掌握着一门绝世秘法的超级新人上官媚。”
“上官媚日前曾出现在中京街头,怀疑在中京有着住所,图谋不明。”
“已经找到其住所,八部众已经就位,随时准备出击。”
……………………。
一道道讯息快速的传递着,掌握着整个中土的国家机构显示出让人无法置信的高效。
而此时云层之中暗淡无光,但是对于掌握了意识重楼的两位高手却也算不得什么,上官媚的正反幻空术已经先后被星球力场打断了三次,三次都险之又险的和囚牛死战了一番。
他自从学会御剑之术以来,从未感觉如此郁闷,那无所不破的剑意就算在阎浮提之中也无人能挡,但是偏偏此刻却不能削断囚牛的鼻息分毫。
身体之内五脏六腑反复被震动,导致出血不止,就算精神也萎靡了不少,最致命的是他能够感觉到星球的力场正在不规则的震动,正反幻空术的施展越发的困难,也越发的容易被囚牛抓住破绽。
囚牛此刻也感觉郁闷,作为天之镇殿使,在这云层之间还从来没有人坚持过十招之外,就算那位被情报部评价为a级的滕元化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人。但是这个陌生的小家伙却太过逆天,他似乎掌握了许多种秘法,居然能够在虚空之内和他比拼速度身法,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的鼻息术也会遭遇无法解决的敌人。
“不过,好在他的身法总是有迹可循,脱离不了我的追击,想要落到地面上更是不可能,等待吧,我的直觉告诉我机会就在眼前。”
忽然,他一直微微眯起的双眼猛然睁开,黑色的双瞳之中升起一丝淡淡的幽青色光芒。如果有高手在旁定然会骇然的惊呼而出,这忽然又是一门了不得的秘法,名叫《千里眼》,虽然没有传说中那般神奇,但是数公里之内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够看见微尘。
此刻他目光牢牢的锁定了一个直线般向着下方坠落的身体,鼻息吞吐,顿时脚下波纹漩涡层层而起,他双腿一蹬,漩涡轰然破裂开来。
上官媚仰着身体朝着下方坠去,速度快得惊人,正反幻空术的排斥反应出乎意料的强烈。不过他的眼神却是灼灼若日,光华照人。
双手分开,两只手上缠绕着淡淡的琉璃色,一种让人恐惧的气息震荡身侧数百米。
只是一个刹那,不过半秒之间,一个高大的身体就从上而下电射而下,居然比上官媚下坠的速度更快,人未到一道恐怖的鼻息就铺面刺来。
鼻息~毒龙刺
破空的气浪只有拇指粗细,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量速度,但任何人面对这一击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无力感,就好似彗星落下,无处可逃,大地都会陷落。
双手一撮,上官媚在刹那间手指捏了无数个剑诀,最后双手合于胸前,一道琉璃色汇聚的尺许剑气脱手而出。
狂风乱舞,云霭俱寂,囚牛突然感觉到鼻子一疼,伸手一摸,居然是一小块碎肉,鼻尖居然被切下来一小块。
“可恶,可恶,居然会伤到我,会伤到我!”
他能够感觉到下方那个身体已经暂时失去了反击之力,鼻息带着血污就要一喷而出,忽然他脸色转为愕然。
一个身影从后方剑一般的劈来,突如其来的就好似鬼魅,让他半分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急忙回身一挡,却是一拳好似打碎了一个玻璃球,满空全身玻璃细碎之声。
“假身?这不是精神海秘藏特有的招术吗?怎么会出现在一个贯通四重气海的人身上。”
他心中震惊不已,却忽然感觉到另外一只手一空,那滕元化居然在他愣神之时,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逃走了开去。
就在他震动虚空发泄不满的时候,上官媚已经悄悄的落在了一处郊区的农田中,躺在青草之上,闻着鼻尖的花草香,一种无法抵御的疲倦涌上心头,居然睡了过去。
几乎同时,一个断臂的男子捂着脖颈的血污落在了一旁的农田中,盯着上官媚的面孔看了许久,忽然一个箭步踏着泥污消失在了远处。
NO。331 失 踪()
青草翠绿如玉,溪流中潺潺流水不时和石子碰撞溅起浪花点点,似乎是一片没有污染,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
上官媚就坐在这里,满眼像是有无数的蝴蝶飞过,大脑也是昏昏沉沉的。他大意之下前去淌了一趟不关本不关他事的闲事,结果差点死在那光头的手中,施展了浑身解数才逃脱一条命去,也落得一身渐渐好转的伤患又加深了几分。'。'
他缓缓的检查完身体的所有情况,五脏六腑几乎都变成了破烂玩意,如果不是超越生命极限的身体顽强的有着一丝生机,他和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气海慢慢运转,一丝丝温润的真气像是一道道暖流温暖全身每一个细胞,想要恢复到空中这一战之前不知道还需要多少时间,他却不能够安心的找个地方疗伤。
因为在他窜入空中之前就告诉唐鸾等人,若是见到时局不对就立刻带着人撤离中京,唐大小姐当时一脸自信的保证以她的手段,若是撤离什么信息都不会给别人留下,叫上官媚安心去战斗就好。
在一个农家院子中找了套中年男人的衣服,他随意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刻意掩藏气息之下,身上流露出一股农村懒汉的神态,自己对着溪水照了照,很是满意。
搭上一辆农用车,随着一群趁着农闲时进城务工的农民再次回到了这个庞大的城市。
即使再发达的国家,再现代化的城市,也有着天堂和地狱,这座被一个个农民工汗水和鲜血建造的城市却没有给这些建造者多少发展的空间。
一路上几个满脸褶子的大叔对着上官媚一番语重心长的告诫,让他几乎以为这些人都是北大自学的高人。对着几个村姑懒散的伸了一下摇杆,引得一群村妇不顾形象的嬉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心中的执拗再也无法更改,似乎当一个普通人也不错,这些人虽然生活辛苦,但是幸福就在身边,而我的喃?
他找了个机会和这些人分了手,坐上公交车,笑嘻嘻的看着一群西装革履的家伙鄙夷的表情,心却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西直门下了车,不施展步法,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了那片熟悉的区域,只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吃了一惊。
古旧的街道,纵横交错的四合院代表着这片特殊的区域,大城市中市井小民最后的一片天地,也是上官媚等人暂时安顿心灵的地方,但是此刻却已经再也见不到原来的踪迹。
无论是青石铺就的路面,还是红砖砌成的院落都不见了踪迹,只剩下黄色泥土上有着几块残砖碎瓦好似在缅怀着以前的风光。
“吓…。仅仅是一天时间,就好似被人凭空挪去了,这么多人,这么多房子,怎么可能?一定是发生了大事,是因为昨日那场大战,伏魔殿的人找上了门来,端了我的老窝。”
他想着拉着路人,装模作相的一番鬼话套出昨日这里发生的情况。原来昨日周围的居民听到轰轰隆隆的巨响,各家各户出门来看却被早就堵满了大街的警察拦住了去路。只是告知政府下了通告,对这片区域进行快速拆迁,然后当那些人离开,这里就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更是满脸带着光彩,神神秘秘的对着上官媚的耳朵说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一辈子也没有听说过,嘿嘿,现在的官家媒体早就不敢透露真实的秘密了。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奇异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老房子里面闹鬼,哎,中京城存在上千年了,那院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幽冥厉鬼,前不久几个高官死于非命,肯定和这事有关。”
上官媚看着老头精神矍铄的脸庞,笑道:“你老说的有道理,俺本是预定好给这里老李家修补屋瓦的,谁知道前天还说好的事情,今天俺到了却泡了汤了,走喽走喽,俺去看看老李家还留下什么东西没,一场相识也不能亏了他。”
他自顾自的说着蹩脚的理由,转身朝着那废墟中走去。
老头看着衣衫褴褛的上官媚走远,目光闪过一缕精光,跟着嘻然一笑道:“真是个奇怪的人,这种闹鬼的地方也敢去,老人家说的话不听,自然没有好果子吃的。”
上官媚好似听到了他的话,转过头来,却发现日头之下空空荡荡,远处汽车从梨树下飞驰而过,没有任何人停留在这个废墟般的地方。
“难道是遇到了市井中的高手?不过以我的意识居然不能够发现不对,岂不是深不可测到了极点!一个路遇的老头不太可能吧。”
上官媚自哂的一笑,越过围栏,穿过几个写着前方工地,注意安全字样的牌子踏上了那块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他想要找到一丝痕迹,他相信吉贝和阿古打都是经过阎浮提之中生死考验的人,虽然智力可能比不上唐鸾,但是这种刹那间的死生抉择却绝对会有,唐鸾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可以做到。
就算伏魔殿真的找到了这里,凭借他俩的身手和飞廉的凶悍,暂时逃走也是可能的。若是逃走一定会留下早已约定好的记号,让他知道。
不过走遍了几乎每一寸土地,他都没有发现一寸特殊的土地,甚至每一片瓦砾都是那么的自然,好似昨日这里真的发生了一场大型的拆迁行动,让所有人都全部迁离走了。
不过一切会是那么简单,没有一丝异常的波动,若是有着高手相争,一定会残留下气息,就算刻意的抹去,凭借我的意识也不会被瞒过去。除非………。。有着不可思议的强者瞬间制服了吉贝等人…………
心中划过这个想法,上官媚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想起昨日那虚空之中若同神魔一般的光头,能够和御剑之术拼杀的鼻息龙刺,他的心脏就砰砰直跳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袭脑而来。
“一定要冷静,事情还没有定论,当务之急是要养好我的伤,就算伏魔殿或者其他的什么真的……………。我也要有能力解决才是。”
NO。332 国安局()
没有找打满意的讯息,反而让心中忧虑更深,上官媚带着沉重的心情渐渐走远。
他走得很快,到了一处公交站台,仔细的找着通往城市外的路线,忽然他表情闪过一丝异人,心道“那光头鼻息之术固然匪夷所思,但是拳脚功夫也是强悍扎实到离谱的地步,就算单比拳脚,那武痴唐劫只怕也要甘拜下风。偏偏他每一招都普通到了极点,有种大巧若拙的感觉。这样的人物敢在中京之类追杀那个年轻人,还顾及着对于普通人的影响,只怕定是伏魔殿中的厉害人物。”'。'
“他知道我受了伤,定会搜锁我的踪迹,而若是我现在藏匿在荒野之中,怕是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被他们找到。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是最危险的,而最危险的地方却也有着一线生机。不如就在这里找份工作干着,当个普通的农民工吧!”
他正想着,忽然有人在肩头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几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当头一个咧开嘴巴,露出一口黄牙道:“老弟,来找工作的,跟我走吧。”
上官媚傻傻的一笑道:“俺就是来找工作的喃。”
…………………。
当中土摆脱列强殖民统治的命运,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国家,一切在很短时间内都走上了正轨,发展的速度超越了任何时代。
在这个国家的中心,一切的人和事都仿佛在高速列车上前行,每一天都在忙碌中度过。上官媚白天工地里在钢铁支架上辛苦的工作,白天回到自己的住所呼呼大睡,也不多言也不多语,仿佛一个只知道工作赚钱的普通人。工头很是满意这个路上遭遇的小伙,没事请他吃个饭,喝点小酒,但是唯一不满意就是这个小伙太古于沉闷,好似心中压着万千纠葛,即使喝得酩酊大醉,也是愁容不改。
这样的工作已经过了十七天,他的伤势不但稳定住了,而且似乎更加精进了一些。总结过往,他的御剑之术之所以能够被光头的鼻息克制住,却是真气比起精神念力来适用这秘法的程度弱上了一筹,《御剑》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意识所创,改用精神念力便稍稍次了一筹,若是用气海催动那威力就至少打了五成的折扣。
他知道想要打赢那个光头,至少他要恢复精神海,用念动之力催动的御剑术定能够斩断鼻息,到时候就强弱之势瞬间逆转。
不过这却不是当务之急,在这十七天里他始终牵挂着唐鸾、吉贝、阿古打等人讯息,但似乎他知道就他一个人若是去找,定然是大海捞针,不可能找到,否则伏魔殿肯定更先一步找到。
这一天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心焦的感觉,打定主意若要斩断自己心中疑问,要么级找到伏魔殿探索一番,无论吉贝等人是否被抓或者怎样都会有个结果。要么就大闹一番,这样肯定会惊动世界,吉贝等人若是安好自然会找上门来。
不过这两种方法都不切实可行,其一伏魔殿神秘莫测,就好像乾坤殿一般,不谈重兵守卫,就算是地点也一定在神秘莫测之地,这中京面积广大,怎么找。
其二自己大脑一番也是难为,若是动静小了,自然影响不了什么。若是动静大了,惊动了几个光头那般厉害的人物,那不但自己的小命难保还会连累无数人,甚至让已经逃走的几人受到伤害。
“到底该怎么办?谁能够告诉我?”
走在街头,他随意买了一串冰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那蹲在地上吃东西的造型像极了一个普通的农民工。
忽然他心血来潮一般抬起了头来,却看见一伙熟悉的人正走了过来。娃娃脸的岑无忌带着墨镜,穿着风衣背后跟着一票手下,虽然他知道不能够暴露身份,但是看着人群,心中没来由的多出一丝优越感。
“可怜的生物,就算你们以前可以用钱砸死我,买了我的女人和尊严,现在也比不上我的一根脚趾头。可是本大人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反而还要保护你们,这个社会啊,真是奇异喽。”
一个手下递上一串烤的黄油欲滴的肉串,谄媚般的请他品尝。
岑无忌吃了一口,砸吧着嘴巴道:“小王啊,你做人是不错,但是天资不行,这修炼上却是落后了。”
小王连连点头,恭谨得道:“能够跟着次席行走,就是我最大的福分了。我天资不行,落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