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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为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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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把玮玉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住多久。

    她倒是没住多久,除了吃喝上学同玮玉一起,其他倒也没什么特殊的。

    对于无终一直隐瞒的人,玮玉也曾猜测过是她,还征求过净痴的意见。

    净痴那个人却是什么都不肯说,玮玉只得自顾自的去分析。可到头来也没什么结论。

    “玉儿!你怎么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小哥见到玮玉的神游,蹙眉噘嘴的看着她。

    “没有,十妹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玮玉模棱两可的敷衍道。

    “什么难言之隐嘛,她还是个小屁孩儿。”小哥不太认可玮玉这个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指示?”玮玉顺着他说的话问道。

    小哥像是被提醒一般,两手一拍,“对啊!玉儿!我怎么没想到?”

    玮玉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哥连忙捂住了嘴巴。

    “她一定是被指使的!”小哥低声对玮玉说道。

    身后的小福却是听到一清二楚,深深觉得自己把小哥弄来是对的,那个十小妹,根本不够格。

    只有小哥这样的善于分析的人,才可以接手这么重的任务。

    小福想到这里,又看了看玮玉。

    这小姐,倒是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第九章 预谋渐起() 
不过小福是不肯选择玮玉的。

    无终对于玮玉的态度飘忽不定,一会儿让她看紧了她,一会儿叫她给她一个自由的成长空间。

    总之,这无终,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且这玮玉,也不是个心思通透的人,不然就不会出现之前威胁小哥那一幕了——把自己逼到绝境,到真有她的。

    若有机会,小福还是要和祖母说一说。

    玮玉用余光瞥了瞥小福,来了金陵后,小福倒是不怎么在玮玉面前晃悠了。

    “好了,你我也别瞎猜测了,总归不是随意能左右的事情。”玮玉提了一句,算是打断了小哥的臆想。

    小哥也意识到这样随意猜测不甚妥当,随即住了嘴。

    ……

    “裕王最近,和淮南柳家走的很近啊。”

    越王合上折子,眉头不禁蹙起。

    “那淮南的柳家家主柳重桓是阖家木材的掌柜,原配夫人也是淮南林家的大小姐。王上,裕王的母妃,也是林家的。”白齐俯首,提醒道。

    “寡人倒是记得。”

    白齐微微低头,话语适可而止。

    “裕王的母妃,当年父王仙去后自愿入住冷宫,多年来无人问津,别说是寡人了,连裕王他自己,都没踏入那红门一次。”越王口口到来,想着自己的确是忽略了裕王母家这边的势力。

    当年彭城水患一事,也同样牵连到了阖家木材,当时裕王精心策划,即使苏唯查到了阖家木材的事情,越王也拿裕王没有办法,才让裕王在这件事上钻了空子。

    “王上真的确定裕王和红门里没有联系?”白齐拱手,语气之中充满怀疑。

    帝王三分疑。

    越王当然不会肯定。

    “景妃避世多年,与外界没有联系,即使裕王和其有联系,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王上可听说,南楚最近的动作?”白齐不答反问。

    听到有关敌国的事,越王来了兴趣。

    “这消息在咱们越国还没传开,可在南楚,却是大部分官僚知道的消息。”白齐欲扬先抑,接着道,“裕王殿下,有一私生子。”

    “哦?”越王不禁惊了一惊。

    无终连妻妾都未曾娶过,难道都有孩子了?

    “你接着说。”

    “剩余的事情,臣也不清楚了。只说这孩子被养在淮南柳家,是男是女都还不确定。”

    白齐的黑眼珠一动不动的,将早就准备好的话道来,只是语气没了之前的确定,叫越王相信,又不相信。

    “南楚打听此事是为何?”

    提及此处,白齐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越王也看出白齐的犹豫,开口道,“沈卿,你尽管开口。”

    白齐轻蹙眉,仍旧开口说道,“南楚有言,传王上并非先王钦点帝主……”

    “什么!”越王猛然一手拍案惊起,白齐久久不敢言,越王震惊半晌,才继续道,“说下去!”

    白齐却没了之前那股劲,握紧了拳头,半晌不敢说话。

    “说。”

    越王冷静下来,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却更像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奋力反击一般。

    帝王之威难抗。

    “越国之京都卫,受君主之命,是百年来不变的传统……一开始还好,裕王指使京都卫,南楚那边还以为是奉命行事,可时间长了……加之裕王对于那个私生子的保护,就引起了南楚的怀疑……”

    “目的呢!他们的目的呢!”越王干笑两声,觉得甚是讽刺。

    “不光如此!还有允佐,越国第一大将,他也授命于裕王,这更让南楚确定了那一猜测……”白齐不忘记火上浇油,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哼!可笑!”越王拳头青筋暴起,他却没有丝毫察觉,脑海里全部都是白齐所说的话,越想越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反复说着,“可笑!真是可笑!”

    “王上……”白齐抬眼看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的越王。

    越王只觉得晕眩,重力无法控制,前后倒去,差点向前倾侧,还好最终“嘭”的一声坐在了龙椅之上。

    “下……下去……”越王有气无力,颤颤抬起手,挥了挥。

    “臣告退。”

    白齐缓缓退了下去。

    他本可以不说话的,人心烦的时候就像静静的,可他就是要扰乱他的心神,虽是语气轻轻的,但还是达到了目的。

    越王今日,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了。右手始终扶着额头,坐在龙椅上,半天无法动弹一下。

    他在东越帝王当得不自在,外面更是传言他并非真命储君?

    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不断徘徊,让越王难以抉择。

    沈卿说了,这个消息只在南楚的官僚之中流传,东越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一来,这个消息,可以说是南楚为了祸乱人心故意放出来。

    但另一个声音告诉越王,南楚传来的这些消息,并非造假。

    当初,为保苏唯一命,裕王就已经暴露的他掌管一半的京都卫。

    京都卫向来都只为帝王服务,每一代君主只有在登基大典之后才彻底掌控京都卫,此之前,除了帝王,没有人知道京都卫有多少人,总部又在哪里。

    如不是裕王亲自说出,越王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只是一半的京都卫。

    这一点也就罢了,还有沈卿口中所说的裕王的私生子。

    之前那个挣扎的声音,告诉越王。

    私生子一事,也是裕王为了迷惑人心,故意放出来,顺了南楚的意,更顺了裕王的意。

    可是……残忍的声音不禁提醒越王。

    裕王无妻无子,任谁谋反裕王都不会谋反,这是众所周知所有人都认定的事情。

    可是,裕王和允家的统一战线,全体倾倒的朝野,让越王心慌了。

    他害怕了……

    传言若不是传言,他若真的不是先王钦点的帝王……那……

    “传……传……”越王想开口传唤,德安更是闻声上前,怕错漏了越王所说的半个字眼,可越王张口半晌,也没再多说出一个字来。

    德安是个心灵剔透的,越王不是说不出来,是根本无人可用!

    可他一个太监奴才,看到剔透又有什么用,既不能为主子出谋划策,也不能上阵杀敌……

    除了直直的杵在这里,等候王上想出办法来,他别无他法。

第十章 是福是祸() 
“德安……寡人,无人可用!”

    德安全身一颤,对上越王几欲睁裂的双眼,又慌忙之中躲开。

    只那一眼,眼中无尽奈何悉数显露。

    “噗通!”

    德安跪了下来。

    “王上,你仍旧是吾越的王上阿!”德安能坐上现在的位置不是机缘巧合,当初越王也是看重了这个人的才能,才将他提携上来。

    听到这话,越王因绝望而困惑的双眼暗暗的亮了一瞬。

    宫殿之内,寂静无声。

    ……

    “裴青!”

    “到!”

    “王旭!”

    “到!”

    ……

    “过来拿你们的物资。”副将首领的两撇小胡子,似乎也因为干燥的天气打蔫了,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裴青拿了军需物品后,到另一边站好。

    他旁边的,是最近战功赫赫荣升副将的北王二子姒恒。原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因中央来信,让他盯紧了这个姒恒,裴青这才不得不开始观察他。

    他佩服他是一条好汉,放着大好的世子不做,来到前线吃苦。奈何道不同,无法与之为谋。

    裴青当年是陈国中郎将,等级不低,因此参军后一路顺风顺水成了一方副将,和姒恒也算是平起平坐,不过不同的是,姒恒是凭借自己真本事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可这也不能否认裴青的能力,毕竟他曾是最年轻的中郎将。

    被人盯上的姒恒,却神游四方,心思不在。

    几天前家中来信,得知越王在朝中孤立无援,全都需要仰仗姒家一方,姒恒为国之心天地可鉴,但所有人期盼的压力全都在他身上,他亦感觉困难重重。

    姒恒之父姒姜,本是逍遥北王,不参与朝廷政治,奈何王上有命,不得不从。可这一从,就是姒恒的责任。

    在军营之中得到一方势力,那是相当困难之事,尤其是现在他小有成就,一定被允家盯上了,想要再进一步,着实困难。

    允家是大家,谁不想巴结?姒家一旦起来,冒出了火焰,允家一定是不允许姒家来虎口夺食的,那么其他那些巴结允家的,更会在此时表表忠心,姒恒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想到这里,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出现姒恒心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永之兄似乎有心事?”

    裴青见到他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姒恒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个裴青,一身正义之气,但姒家现在,同那朝中王上一样,同样是孤立无援,被各方势力紧盯着,尤其是武将大家允佐,裴青……或许也是众多势力的其中之一。

    姒恒不得大意。

    他的警惕性很高,裴青想到。但这并不会成为阻止裴青继续下去的绊脚石。

    “晋国最近有一个军师,很是出名,不知永之兄听过没有?”解散之后裴青说道。

    姒恒看向他。

    一看此神情,裴青就知晓他不晓得。

    也不废话,开口说道。

    “此人名唤陈阳,曾任边境凉城一战军师之职,那场战役,咱们败了。陈阳的名声,也就传开了。”裴青说道。

    现下姒恒身份已经暴露,想要再立军功何其困难,只有最难最危险最难得到的战绩,他才有机会夺一夺。

    允佐的虎狼军自开战以来少有败绩,这陈阳的出现,无疑是虎狼军战功上的一抹黑点,击败他,战功自然得到。

    裴青,这是再给他机会。

    只不过,这是机会,还是有陷阱……这就要姒恒自己判断了。

    “陈阳……”姒恒默默道。

    ……

    衾夫子卫夫子他们已经来了裕王府,小哥他们的课程也就继续,十小妹也照常来上课,只是神情恍惚,永远都在走神的样子。

    虽着卫夫子当时是被韩家推荐上来的人,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裕王还是留他下来,看看韩家那边有什么动作,毕竟这个卫夫子至今没有出现什么破绽,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武夫。

    玮玉已经及笄,是个成年人了,上课什么的,她倒是不怎么参与,裕王为她找来了女工很好的嬷嬷,让她为以后打算。

    不用去上课,也就不用出门,整天对着针线摆弄摆弄,日子也就过去了。

    可如此闲待着下去,不是玮玉的作风。

    “王爷,十三娘求见。”

    玮玉已经成年,书童称呼她十三娘以表尊敬。

    “见。”无终对于她的到来倒是没有表现的很惊讶。

    无终抬眼就能见到,玮玉是一个人来的,小福没跟在身后。

    “王爷。”

    玮玉欠身行礼。

    “坐。”

    无终随意一指。

    玮玉也不含糊,不能让自己累着,就坐了下来说话。

    “找本王何事?”

    “自前年别后,玉儿许久未和王爷单独相处过了。”

    这小姑娘和两年前见到的她,有些不同。无终想到。那柳家的确厉害,还能让人变了性子。

    无终没说什么,玮玉也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开口道,

    “王爷可还记得,当年在无名寺,玉儿说的有缘人?”

    “记得。”当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小丫头才跟着他的,后来他心中一软,想许她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奈何事实无料。

    “‘缘’字一解,玉儿也不甚明白,只知道,缘分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王爷你说,玉儿说的对不对?”玮玉缓缓说道,让人摸不着头脑。

    无终不说什么,但是看向玮玉的眼神,已经告诉了玮玉让她继续说下去。

    “王爷将我放在淮南,如今又接回来……玉儿知道,这都有王爷这么做的理由。”玮玉说到这里停了停,想看看无终的反应,奈何无终千年古树一动不动,她只得继续道,“如若时机成熟,王爷为何不直接告诉玉儿,玉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好让玉儿心里有个底,不至于整日这样悬着,累得很。”

    “你觉得本王有何意图?”裕王反问道。

    玮玉在心里撇撇嘴,她要是知道,还问他做什么?

    今日玮玉问的,的确是困扰玮玉的。柳家,那是一个看似轻松却十分压抑的地方,还有她身边的小福,一个看起来活泼开朗的天真少女,实际上却像那官场里的老油条,滑的很。

    无终将自己放在那里,除了保护他要保护的那个人之外,定有其他的理由

第十一章 坦诚不成() 
“玉儿愚钝。”

    即使无终没有其他理由,如若得知他的目的也不错。玮玉想到。

    “你觉得如此,便能套我的话了?”无终似乎不屑与她玩文字游戏,开口便道破她的小心思。

    “深闺之中消息闭塞,一切都是玉儿自己遐想,说不出口的。”

    即使被戳破,玮玉并不觉得尴尬,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那里,语气之中也听不出喜怒,只是声音轻轻的,不仔细去听,都担心听不准什么。

    “无妨。”

    他语气上扬,让玮玉没有逃避的理由。

    语罢,玮玉站起身来,对着无终跪了下去。

    “玉儿有罪。”

    她一语惊人,接下来的话,又叫人觉得方才那四个字说的有些道理。

    “初入柳家之际,玉儿野性未除,做了辜负王爷之事。”玮玉低着头,叫无终看不清她的双眼——无终原本也未打算去看。

    自然,玮玉指的是威胁小哥一事。这事不再提出来,二人也都心知肚明。

    无终没有开口,等着玮玉继续说下去,看看她到底要说出什么花来。

    玮玉依旧跪着,头低下去,似乎无终不开口,她便不打算起来。

    她继续道,

    “玉儿此法,是事出有因,还请王爷原谅玉儿。”

    玮玉拜了下去,整个面部紧挨着在地面。

    “你来王府已有数月余,今日倒是想起来赔罪了?”

    无终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却浸染不了玮玉的心间。

    “玉儿愚钝,更是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记不得什么,直至今日记得起此事,因此不敢再耽搁的便来请罪了。”玮玉的身子压的更低了,无终瞧她一眼,又将目光挪开了。

    “说下去。”

    他道。

    “玉儿奉玄通大师之命,追寻自己的有缘人。却被王爷无缘无故丢弃在柳家,王爷……虽是说允诺玉儿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可玉儿愚钝,总不得王爷用心良苦。加之山林遇害一事,更叫玉儿……心寒。”

    玮玉匍匐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忆一些可怕的事情。

    无终蹙眉,这女子的性子,真的变化的这么大?

    好在玮玉一直跪拜着,看不见无终的表情,无终的眉头可以一直紧蹙着。

    “你这病,算是彻底好了?”

    他语气之中有些嘲讽的意味。

    失忆?他自是不信的,不过今日玮玉性情大变,与以往无终对她的认知大不相同。他差点就信了。

    “小小伎俩,不自信能骗得过王爷。”玮玉没有任何反抗,直接就承认了。

    无终也很惊讶,按照报上来的情况,这平凉早在两年前大病之后性子就变了,可全柳家的人,包括小福在内,都没有发现她的马脚。

    可如今到了无终面前,玮玉怎么一下子就承认了呢。

    若是小福在此,也同样会惊讶。她所认为的不堪一击的小姐,即使性子变了,也没有资格取代十小妹成为她的替代者的人,此时正入了无终的眼。

    跪在台下的玮玉,却不是这样想。

    地板上即使放了地毯,还是冰冷坚硬,跪的她膝盖都痛了。

    冬日风寒,她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痛苦。

    人就是这样,从现在看过去的自己,总觉得自己当年太蠢。

    玮玉也不例外。

    行刺小哥一事她不后悔,后悔的就是轻信了无终会放过她。

    却不曾想无终会在她身边安插一个小福这样高深莫测的人,让玮玉完全失去了戒心,才会叫玮玉不得不潜伏两年,收敛了原本的性子,以另一副面孔示人。

    其他的事情都有解释,唯独玮玉认识宋禹白齐一事,玮玉如何解释都没有办法。

    失忆一事,像柳重桓他们,玮玉倒是可以自信骗过,可对于在他手上败了两次的无终,玮玉始终心有悸然。

    不能去赌,唯有坦诚。

    可……怎么一个坦诚之法,是玮玉值得思考的事情。

    ……

    让越王提起神来的,是王后有喜一事。

    这消息因着王后身边的采温在,是怎么也瞒不住的,三位太医晌午之前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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