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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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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进行三百六十度扫射,恐怕闷油瓶就算长出翅膀,也很难从里面飞出来。

    这次去终极,很可能只有两个结果。

    第一,什么都没找到,闷油瓶不再里面,甚至,我们连终极的大门都没有找到。

    第二,我们找到的是闷油瓶的尸体。

    这两个可能性,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和胖子愿意见到的,而现在最麻烦的是,还有眼前这伙人加入进来了。

    就在我思考时,张锦景突然道:“你一直盯着他看,是羡慕他比你年轻,还是觉得他突然特别顺眼。”

    我道:“别跟我比年轻,至少我曾经年轻过,但是你们老过吗?”

    张锦景被我一句话堵住了,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嗨,跟小姑娘计较什么,你也不嫌臊,得了,大半夜的也别聊天,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我们的话题到此结束,一行心思各异的人睡在一起,谁也无法真正睡的安生。

    第二天,张棠瑞等人示意我们弃马上车,毕竟马是比较原始的攻击,比起来,自然是汽车比较快,我还没开口,胖子一口就拒绝了,他道:“别,胖爷我好不容易学会骑马,这还没骑够呢,再说了,我们大陆人民,都是十分节俭过日子的,这马也是人民币买来的,哪儿能说扔就扔啊。”

    张锦景怒道:“多少钱,我给。”

    胖子道:“动不动提前,那是暴发户的行为,千金难买心头好,这匹黑色的小马对于胖爷来说是无价之宝,你有多少家产,拿出来量一量。”

    我没明白胖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潜意识,我也不想上张棠瑞的车,有了这两匹马,我们至少还有跑路的可能,但如果没有它们,光靠两天腿,要想摆脱这帮人,那是想都不用想,因此胖子和张锦景斗嘴,我没吭声,骑在马上看热闹。

    最后张棠瑞对我道:“吴邪,你们这样会很耽误我们的时间。”

    我十分配合胖子,说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寻找你们族长的线索,说实话,我跟他都分别两年多了,也不差这几天,所以,我不赶时间。”

    “就是。”胖子配合道:“人生短暂,我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风光,坐在车里多没劲。”说着,胖子一夹马肚,打马往前跑,我立即也跟上去,片刻后,张锦景等人才驱车跟上来,距离一直与我们不远不近,倒也正好方便我和胖子说话。

    我道:“胖子,你说,用这两匹马摆脱他们的几率有多大。”根据我自己的估计,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一半一半,但胖子却压低声音道:“只要留着这两匹马,摆脱他们,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第三十一章 骨回龙

    我有些惊讶,胖子的分析,在关键时刻,一向是比较靠谱的,百分之百?这似乎有些托大了。i^

    大约看出了我的疑惑,胖子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后来,他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没有跟我明说,只是棱模两可的说道:“到时候不用胖爷我说,你自己就明白了。”

    对于胖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但他一向不是个喜欢卖关子的人,这样的举动,我只能理解为,大概胖子是有什么忌讳,所以没有明说。

    接着,我们两车两马继续上路,马的速度当然比不上车,因此张棠瑞等人只能放缓了车速,对于这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其实,张棠瑞等人既然已经从巴扎尔哪里得到信息,那么已经完全用不着我和胖子了,但他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

    其实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和胖子是外人,洞悉了张家人的秘密所在地,按理说,这帮人如果心黑一点,首先想到的,是将我和胖子抹杀掉,不让张家的秘密被外人知道,而现在,他们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好像怕我和胖子跑了一般,放慢车速配合着我们的马匹。

    这一点让我很费解,骑在马上时,我本想和胖子商议,但我的话才起了个头,胖子突然干咳一声,冲我挤了一下眼,接着便看着草原今天的落日,感叹道:“又一个黄昏即将来临,那首诗怎么说来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呛了一下,心知胖子这是在转移话题,看他这意思,显然是让我不要讨论这些。

    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在防备什么一样。

    由于众人离的太近,我没办法明着问,只能将疑惑压下来。

    太阳落下一半时,我们已经是向北行进的第二天,此时,草原的地貌也发生了比较大的转变。

    这里算是内蒙古草原的深处,由于距离城市较远,因此几乎没有人烟,虽然蒙古人民喜欢随着水草迁移而居,但毕竟不能完全脱离社会,他们总的买盐买药,因此蒙古人民的聚集地,并不会太偏僻。因此这一片地方虽然水草丰茂,却并没有人迹和羊群。

    说是丰茂有些夸奖了,事实上,这里的草几乎是一张疯长的趋势,碧绿柔软的化甸草,长至人膝盖处,原本平缓的草原变的绵延起伏,让人无法看的太远,你永远也猜不到,起伏的草原另一边会有什么。%&*〃;

    由于地势起伏,因此低洼处的土壤含水量很高,一脚踩下去,就会溢出水来,水草的丰盛使得各种各样的水生虫寄居其中,我们来时就已经弄好了装备,高至膝盖处的裹腿靴阻隔了水蛭等侵害,但比较麻烦的是隐藏在水草里的飞虫,有大有小,漫天飞舞,让人几乎无法开口说话,一开口,就会有一些免费的飞虫飞进嘴里。

    直到此时,马匹的作用终于发挥出来,这种低洼型的草地,已经不适合车子行驶了,但比我们幸运的是,他们能关上车窗,避免飞虫的袭击,我和胖子则只能靠衣服作为保护伞,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全都起了红疙瘩,全是被各种各样的虫子咬的,有些痒,有些痛,有些不痛不痒,但相当可怕。

    胖子骑在马上,被咬的不行,问我:“你有没有带花露水?”

    我道:“你大爷的,下斗带花露水干嘛?”

    胖子说:“你他娘的当年下汪藏海的沉船墓,不还带花露水了吗?怎么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你又掉链子了?”

    我道:“花露水倒是没带,但我有带敌敌畏,两瓶。”

    胖子道:“敌敌畏有个屁用,你把敌敌畏喷光了,也不可能把这些虫子都弄死。”胖子边说边捞痒,目光看向紧跟着我们不远处的两辆路虎,脸上的神情有些诡异,我用眼神询问他,究竟打什么主意,胖子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道:“不可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自然是相信胖子的,于是也没多问,但越往下走,我越心惊,因为我已经隐隐明白了胖子的打算。

    如果说之前走的地方,只是一片水草稍微丰茂的地区,那么越往下走,就不能用丰茂来形容了,因为我们脚下的地面,简直成了淤泥,淤泥含水量丰富,表层裹着密密麻麻的水草,形成一片一片的草甸子,草甸子下全是烂泥,泥泞不堪,浅处没上脚背,深处甚至没过膝盖。

    有些地方烂的更厉害,淤泥的深度不可预测,就如同一片沼泽,外面有草甸子掩护,完全看不出真容,稍不注意,就有可能陷入下去。

    最后,到日落时分,我们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草甸子落脚。

    说是干燥,其实一屁股坐下去裤子就湿了,夜晚蚊虫满天飞,没人想开口说话。

    草甸子上不能生火,我们便架起了无烟炉,张棠瑞等人虽然坐在车里,但他们目标比较大,害怕开进沼泽地,因此一路上精神十分紧绷,此刻也是疲惫不堪,我们聚到一起后,他从装备包里拿出了一块黄色的东西,随后放进了无烟炉里,片刻后,一种类似草药的气味挥发出来,不多时,蚊虫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这时才敢开口说话。

    胖子冲他竖起个大拇指,道:“行啊,兄弟,下斗还带蚊香,这效果,比那什么什么菊的可好多了。”

    我道:“那什么什么菊听了,非得抽你俩耳光,这是张家秘制的蚊香,让你享受一下都不错了,别的了便宜还卖乖。”我和胖子胡天海底的瞎扯,另一头,张锦景显然不想搭理我们,问张棠瑞,道:“瑞叔,这片水泽地不知道还有多远,咱们的车子目标太大,再往前开,怕是要出事。”

    张棠瑞皱着眉,道:“先开吧,开到不能看的地方,再弃车步行。”

    我心里一乐,心说胖子看来是事先做过功课,一但他们真的弃车,那我们甩开他们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动物天生就能分辨大自然中的各种危险,进入这片水泽后,我和胖子便没敢在骑马,一直是牵着马走,但一路上从来没踏入过沼泽里面,看来这两匹马,还可以当我们的向导。

    而相比之下,张棠瑞等人没了那两辆小路虎,就跟折了翅膀的鸟儿一样,实力大大折扣了。

    想到这儿,我想起了国外一位生物学家说过的一句话:“人类诞生于自然,应该终于自然,过分依赖现代科技,只会自取灭亡。”在某些时候,大自然中得生物,才是最厉害的。

    就好比我这些年遇到的很多奇异的生物,它们的生存方式,它们的破坏力,都不是几把枪就能解决的。

    难怪之前我想弃马的时候被胖子踹了一脚,原来他是在这儿等着我,我不禁觉得奇怪,胖子怎么会了解这里的地形?难不成他来过?这可不像啊。

    我虽然惊疑,但也没问,凡是,还是等两人私下里再说。

    当晚,我们在草甸子上过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前进,这时,草原的尽头,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一道山脉了。

    我一看到那条山脉,便觉得十分诡异。

    地理分布,都是有一定规律的,这种规律,多来自几百万年前的地质运动,比如,两个板块相挤压的地方,必定会拱起一道山脉,而同样,草原独特得地理环境,使得它只能成为平地。

    但现在,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突然多出一条山脉,因此看起来就显得很怪异了。

    事实上,那不能算山脉,只能算是一条比较长的山。

    山势并不高,但走势如蛇,蜿蜒绵长,凹凸隐晦,很难窥见真容,山的中间还分开了一段,就如同一条大龙被拦腰截断。

    我好歹倒了几年斗,以前从来不接触风水,但正所谓干一行学一行,后来也多少接触了一些风水上的知识。

    如果这条山脉中间完好,那么这地方,就是一处绝好的龙脉,四周地势平坦,山头处上翘,恰如龙抬头,周围又没有任何阻碍物,使更方便龙势伸展。

    但偏偏这龙被拦腰截断,也只能说是天地造化,容不下它了。

    就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地平线尽头的死龙吸引时,沉默寡言的张河清突然道:“骨回龙。”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看向他。

    骨回龙是暗语的最后一句。

    难道是这小子发现了什么?显然,被张河清这句话吸引的不止我一个人,其余人包括胖子,也瞬间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胖子道:“小子,你究竟想说什么,痛快点。”

    锦景瞪了胖子一眼,温言道:“河清,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张河清神色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前面的山脉少了一截龙骨?”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心中微惊,看来这个沉默寡言的小子有两把刷子,应该懂的寻龙探穴的本事,不得了。

    但转念一想,这些东西,对于张家人来说,或许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他们真什么都不会,那才奇怪。

    紧接着,张河清开始解释起来,指着那条死龙娓娓而谈,他越说,我越觉得靠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恐怕这帮人甩不了了。

 第三十二章 计谋

    只听张河清指点山势,说此龙原本为抬头龙,龙头以起,只需身体发力,便可以一飞冲天,这种势头,在风水上,乃是一处大势。i^

    有气吞山河、伏镇五岳之像。

    不过这条龙,坏就坏在两处。

    第一处是我们所见的缺口,使得龙身被拦腰截断,第二处就坏在少有人气,这处风水,由于势头太大,再加上周围是一马平川的草地,因此龙身一段,地气就泄了,如果周边有人居住,则可以用人畜的生气堵住断开,可惜,这里不仅没有人,怕是连动物都少有。

    久而久之,这就不仅是条死龙,龙死经肉散,便只剩下一条龙骷髅,四面泄气,以是完全衰败。

    按理说,这原本是一处起势极好的风水宝地,而且绝对中华大地上绝无仅有的,因为大凡龙脉,多隐匿与山川大泽之间,多是借昆仑、秦岭之势,而内蒙古地势一马平川,与昆仑和秦岭相去甚远,显然是一条单独的地脉,这条地脉若消个万把年,怕是会拔地而起,与龙脉之祖抗衡。

    由此可见,这地方的重要性。

    但坏就坏在,龙被斩断了。这究竟是自然间的巧合,还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那么那个人必然是个风水大家,一个风水大家,如何忍心破坏这么一处大势?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当年破势的人,还有更大的目的。

    张河清分析完,我们面面相觑,胖子嘴里嘶了一声,道:“你说这些跟骨回龙有什么关系?”

    河清道:“如果单看这三个字,是很难有头绪的,但如果结合我们眼前的这条死龙,那就很容易明白了,你们说,这条死龙最缺的是什么?”

    我猛的醒悟过来,道:“骨头。”

    “不错。”他道:“就是骨头,它死就死在龙骨被抽了,骨回龙,指的就是骨头应该回去的地方。”接着,他的手一指断龙处,道:“咱们要找的地方,应该就在那里。”

    骨头应该回去的地方……

    我们的目光都看向了断裂处,由于隔得太远,具体地势无法看出,只能看到很大的一个u型缺口,河清说完后,我们便有了目标,决定却骨回龙的地方看一看。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那山脉看着不远,事实上间隔的距离却很大,此时正是中午,我们直走到日落时分,也没有接近多少。%&*〃;

    而此刻,我们已经走入了很深的水泽带,张棠瑞等人的小路虎,早已经被抛弃了,一行人全都是徒步行走,身上全是水和泥,飞虫漫天,狼狈不堪。

    稍微好一些的是我和胖子,我们有马,好歹不用自己背装备,因此扎营时,也就我和胖子还有些力气,其余人都累趴下了。

    安排轮夜时,胖子脸皮贼厚,道:“不成,胖爷我累了,要先睡一觉,后半夜我来守。”说着拧着睡袋,找了块干燥地钻进去,一下子就睡了。

    锦景气的大骂:“你这个肥猪,最累的是我们,我们应该先睡。”

    张棠瑞摆了摆手,道:“算了,让他们睡,上半夜我来跟河水守,你们都歇着。”

    既然有人谦让,我也就不客气了,往睡袋里一钻,便睡了个昏天黑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叫醒了,叫醒我的人是胖子,他打着哈欠,道:“该咱们守夜了。”

    张棠瑞显然不放心我和胖子,还派了个奸细,也就是沉默寡言和河清。

    原本我对这个年轻人没有太多忌讳,因为他除了长相还算不错,就没有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了,但昨天的那一番言论,让我意识的这个人恐怕不简单,而且张棠瑞既然会派他盯着我们,恐怕身手也不错。

    我见此,心知今晚是不可能有什么动作了,便对胖子道:“你们不都有两个人了吗,拉着我干嘛,不行,我老胳膊老腿的,你就别折腾我,让我睡个回笼觉成不?”

    “不成!”胖子说着,从装备包里拿出一副扑克,道:“漫漫长夜,不找点乐子可怎么过,两个人能斗地主吗?你给我过来。”

    我对胖子太了解了,他虽然有些老顽童潜质,但像这种时刻,一般是不会阻止我休息的,但既然他这么做了,就必然有他的道理,我这么一想,便没有拒绝,打着哈欠围坐在一起,三人开始斗地主。

    期间我看了一下手机,是凌晨的三点多,而且手机信号还是满格,大草原就是好啊。

    斗地主的时候,胖子时不时就因为输牌爆粗口,我让他小声点,其它人还在睡觉,但他憋不了多久,又会因为被顶了一张牌而抱怨,我心说不对,我又不是没跟胖子打过牌,他的赌品一向是顶好的,输个千把块就跟玩儿似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今晚究竟是打什么主意?

    我没吭声,只时不时劝胖子几句。

    河清是个比闷油瓶还闷的人,从头到尾默默出牌,好几次都将胖子杀的片甲不留,老话说的好,赌性见人性,河清打牌很少分神,但他几乎是将我和胖子杀的落花流水,因为他很能算计,几乎所有的牌都在他的推算之内。

    这样的人,寡言少语,但心机不可谓不深。

    打了一个多小时,胖子输得汗都要出来了,我们出来办事,身上带的现金本来就不多,一个时辰下来,胖子已经输了个精光,他气的满嘴跑火车,随后道:“不行,撒泡尿换换手气。”随后起身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放水。

    我和河清没什么话说,两人坐在地上等胖子回来,但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河清没吭声,皱了一下眉,顺手拿起了一把手枪,往胖子之前走的地方猫过去。

    我不知道胖子打什么主意,只得跟着河清身后,结果他走了几步,整个人突然就消失了,接着我听到了胖子的骂声:“妈的,撒完尿居然还输。”

    一边说,胖子一边走过来,指了指自己先去所在的地方,随后做了个敲晕得手势,我顿时明白过来,胖子是故意将河清引到这地方,让后设计埋伏的。

    胖子一边卖,一边冲我使眼色,示意马匹所在的位置。

    我总算明白了胖子的用意,他之所以抢着守下半夜,是因为下半夜是人最困顿的时候,睡的也最深,再加上张棠瑞这个不好惹的角色,再上半夜守夜的时候已经消耗了一些精力,因此下半夜会睡的更死,而我们已经趁着上半夜休整好了精神。

    紧接着,胖子拉我们打牌,打牌的时候,时不时弄出一些动静,这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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