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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寒酸了。
没准喝点酒这事儿还有商量不是，比如三千降到一千什么的，张家不都朝钱看嘛。
第四十九章：宁静（）
把韩珊珊送去了警局，我们也直接回了龙渊小区。
郁小雪拿到了大白兔奶糖，知道我有事情要做，自己就心满意足的抱着去看电视去了。赵茜几天的守丧过程都没能洗澡，而且还时常出一身冷汗，赶紧的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漱。
我从车子里抱出了山鬼的魂瓮，并打开了院子里的电炉，拿出了三个成型好的魂瓮，回了书房。
三个魂瓮颜色都有点暗红，经过郁小雪的整形，整体呈现了茶壶一样的精美形状，赵茜琢刻的雕文也经过烘烧变得很精致，有种著迷的韵味在里面，纤细而不同凡响。
我拿出了惜君从以前就使用的魂瓮，对比了一会，现在比较起来，这三个魂瓮的精致程度完全不是以前可比的，估计当时外婆就没想过要用来豢养多厉害的厉鬼吧。
不过当我拿出了外婆的箱子，参照里面的魂瓮，心中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太可惜了，这么厉害的魂瓮，这么厉害的鬼物！完全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跟外婆那么强的一天。
“都出来吧，选一下你们喜欢的居所。”我指着三个魂瓮，这三个魂瓮形状虽然差不多，但为了能区分开来，我还是做出了另类别致的区分，以防在关键时候不能有效的选择。
惜君和山鬼都同时从魂瓮里钻了出来，惜君是跟着我最早的功臣，数次保我性命，看到山鬼这个新人，立即就瞥了嘴，黑色的眼瞳瞪着比她高了半截的山鬼。
山鬼自觉比惜君厉害多了，在鬼物里面，等级就是硬道理，当然不能给一个小女鬼小看了，露出了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
她倒是有点姿色的，穿着的是一身浅色的明代儒衣长裙，错落大方，生前应该是大家闺秀，她肤色和惜君一样的苍白，但双瞳却黑色里带着一圈的红晕。
看这情况，她确实比惜君要厉害的。
惜君选了个盖子有梅花雕文的，山鬼倒是不着急，挑了剩下的绿竹和桃花，很淡定的选了桃花造型的魂瓮，然后跪坐在了一旁，等待我发布号令。
“你新来乍到，就介绍下你的名字。”我对这位明代的仕女还是有点压力的，不过身为她现在的主人，我跟她也不能太过客气。
仕女看我身边已经准备好的一杯茶，就优雅的拿起了手指点了里面的茶水，在地板写下了‘宋婉仪’三字，自己优雅无比，比现代很多人的毛笔字还要好。
“婉仪，是好名字。”我点点头，惜君看我夸赞婉仪，立即就不乐意了，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亲昵的厮磨着。
我无奈的苦笑，小孩子也就会这样表示溺爱而已，就对婉仪说道：“你和我还未定契约，就先把契约定下来吧，往后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相对的我如果有危险，你也要不顾一切，帮我排除困难。”
宋婉仪立即就点头，她举手投足都有一种从容，实在不是一般的小户人家能够装的出的，不过那也是没见过她在后山指挥鬼兽的样子，如果见过，就不觉得是那么回事了。
当然，婉仪出身富庶毫无疑问，一些仪态很难装出来的。
一般驱鬼的法术，无非是驱动没有灵智的厉鬼，比如去抽一些容易受控的小孩子的，或者选取一些戾气重的，这些都比较容易驱使，也就算寻获实力再高，生出了灵智的厉鬼，他们也会优先用法术抹去他们的灵智，再以秘法来加以驱使。
而外婆的养鬼道，除了养的鬼必要定立一些契约，也要保留下他们的灵智天性，而有了灵智的厉鬼，要驱动虽然会变得困难重重，需要和她们构建起一定的感情基础，可一旦能够真正的和她们心心相印，她们也会以更强的实力来回馈养鬼的人，甚至会一些后天擅长的术法。
山鬼是慑于媳妇姐姐的霸道才答应跟着我的，照古代的说法，那就是卖身不卖艺，要是我真要用强，人家宋婉仪是不会干的。
所以我得先和宋婉仪好好沟通，说点软话，以后彼此交流起来才顺利，要不然关键时刻她撂了担子，那就不好玩了。
别看现在这明代仕女做得端庄淑正，没准心里正对我十分的鄙夷呢，因此我不敢多说什么，强制沟通只会让她生出厌烦。
“婉仪，这是你的魂瓮，我打算拿出你的一截指骨，放入现在的魂瓮中，剩下的我会埋入院子里的桃花树下，你觉得怎样？”我尽量平静的说道。
婉仪点了点头，看向了窗外我说的那颗桃树，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想来她是很愿意的。
她生前一定很喜欢桃花，正是选择魂瓮的一刻让我决定了她往后的寄身之所。
打开她的魂瓮，我从一堆已经散碎了的骨头中选择了一小截像是指骨的骨头，放入了魂瓮中。
“惜君你先进魂瓮里，我现在要去二楼的道场。”二楼经过赵茜特殊的改造，有一半的面积成了她的道场。
我虽然没上去过，但已经听过赵茜说起，并且得到过使用的许可。
惜君有些不乐意，凭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为什么她能先住进新房子？
“怎么了？”我看惜君不愿意进自己原来的魂瓮，还指着宋婉仪浑身上下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宋婉仪是听得懂的，听完就掩着嘴笑起来，然后在地上写了些繁体字。
惜君在我眼前站住，拉了拉她那身红色的衣衫领口，又指了指宋婉仪的衣服，就撅起了嘴。
看了宋婉仪的字，原来惜君是羡慕宋婉仪什么都是好的，还有新房子住，她现在除了新房子，也要一套这样的衣服，还要比对方的漂亮才行。
我就有些为难了，惜君的衣服款式是有点简陋，刚才扯衣领的时候，里面就一览无遗了，很是单薄，不过给鬼换衣服这种事情我还没干过，这怎么整？
想了一会，我就想起了清明扫墓时，一般家属都会烧点衣服去给先人，看来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我就答应了下来：“行，我和你婉仪姐姐定了契约，就让赵茜作法给你烧一身漂亮的衣衫，你看怎样？”
惜君这才露出满意起来的表情，抱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颊一口，然后才回到了旧魂瓮里。
宋婉仪这次并没有进入魂瓮，在我开门的时候她也飘然的跟了出去，我没办法让她随便藏起来，现在和她不熟，更不能随便命令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
郁小雪在看电视，听到我开了门，就扭过头看过来，她吃过通灵符这种霸道符文，虽然驱鬼的功能没有了，但见鬼的功效却诡异的残留了下来，也一眼看到了宋婉仪。
郁小雪有些害怕，但看到宋婉仪似乎没有那么凶猛，就着急的告诉我：“天哥！你没看见么！你后面好像跟着个女鬼？”
我有些无语，郁小雪怎么也慢了半拍，就觉得是时候跟她说一些事了，因此开门见山跟她说：“外婆的事情你懂多少？”
“就海老叔说的那一些……”郁小雪有些好奇怎么扯到外婆的身上了。
“嗯，那就好，我现在和外婆是一样的，你现在知道了么？”我干脆和她说道。
“哦。”郁小雪住了口，可还是上下打量宋婉仪。
宋婉仪完全没理会郁小雪，就跟在我后面，阴冷冷的，怪是吓人。
“行了，你通阴符效力还在的期间，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当没看到，知道了没？我我也不会让她们伤害你的。”我还是跟她交代了一句，通阴符看情况还要有一段时间的效力，不能让好奇害死了郁小雪。
郁小雪点点头，乖乖的应了下来，但已经吓得抱住双腿，坐在沙发上盯着宋婉仪。
我就带着宋婉仪上了二楼，远远就在走道上看到了连接阳台的那间道场。
正准备走过过道去道场，浴室的门突然就打开了，浴室里，赵茜赤身裸体的站在里面，满是泡沫的头上遮满了泡沫！还跟我伸着手。
白玉一样的肌肤，少女韵味的胴体，让我一下就脑袋充血起来，老脸跟红枣一样了。
“小雪，可以顺手帮我拿下毛巾么？我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是洗头液进去了，有些痛，看不见了喔。”赵茜伸着手，让我给她找毛巾。
我背后瞬间就阴气沸腾了起来，媳妇姐姐估计到了爆发的边缘了！连宋婉仪这表现矜持女鬼都愣了下。
赵茜呀赵茜！你怎么就完全不设防呀！
虽然因为洗浴的蒸汽，我没看个完全，可赵茜刚才的样子，也和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美女打了马赛克一样了，足够让我鼻子想喷血了。
我赶紧扭过了头：“茜！是我！”
赵茜一怔，半响才惊叫一声关起了门！
浴室是背对着大厅的，她刚才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以为是郁小雪上楼了，自己洗头蒙住了眼，就想顺道让郁小雪帮拿毛巾的，结果哪知道会撞上根本没上过二楼的我！
好了，现在是一览无遗了，赵茜羞得是不知怎么办好。
“咳咳……茜，浴室水雾太浓，我没看见，放心吧，我是路过去道场的。”我赶紧的解释起来，要不然以后赵茜就不敢跟我说话了。
“哦……是天哥呀……那、那你去用道场吧。”赵茜难为情的在门后面回答。
第五十章：失魂（）
我失魂落魄离开浴室门口，来到走廊的尽头。
道场的摆设简单，格局却明朗，是高手的手笔，案台上道具齐全，连无关风水师的道具都有。
我想起了赵茜的师父除了启蒙她的爷爷，还有个女居士，看来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属于女居士的。
这女居士不道而别，到底去了哪儿？留下了这么多的东西。
不过有宋婉仪在，我也不好去琢磨这些东西，就把自己画的符箓排好，把案台上的道具重新摆设，点燃了上好的十二支香烛，开始默念咒文。
念到最后，我用这里存放的崭新手术刀划开中指，用精血开始在魂瓮中复写一些咒文，过程和当时收服惜君时是一样的，只是咒语有些不一样。
“来，血食。”我看着宋婉仪跪坐在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中指，如果是惜君，我倒是没有任何的压力。
可宋婉仪是和赵茜、郁小雪都一个年纪的女鬼，还是未获册封的山神，这如同喂小鸡小鸭一样的方式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让我也有些不自在。
宋婉仪沉默的跪坐在我旁边，用黑漆漆中带有一圈红晕的眼珠子看着我，脸上不喜不怒。
这使伸着手指在半空中的我有些难堪。
她还没有吸食过别人的精血，因为作为山鬼，能够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山上的灵气也足够她平日的活动，不屑于人的精血也没什么不对的。
所以直接吸食精血，对她而言是非常新鲜的事情。
她看了看，最后伸出了双手把我的手握住，想了想，朱唇才轻启开来，轻触了下我的中指滴出的血液。
婉仪的嘴唇是殷红色的，区别于惜君，更和一般的厉鬼有点不一样，她显然厉害得多了，在朱唇碰到我精血的那一刻，她似乎感到了一丝灼热感从嘴唇穿透身心一样，眼睛一下子就点亮了。
她把我的手接了过去，吸吮起来，我能感受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我昨晚气血亏了很多，从山上回来还要喂她精血，顿时有些晕眩起来。
不过宋婉仪好像食髓知味，在我本能抽出手的时候，她的眼珠子里透出了一丝的不舍，似乎很不愿意的样子。
我想起了之前差点给她用魂铃勾了魂，立即清醒了很多，就喝道：“令止！”
宋婉仪才惊醒过来，似乎也明白刚才她的不知不觉，已经带有了勾引我继续给她供血的术法了。
但精明的她很快就掩饰了这股慌张，伸出了舌尖，轻轻的舔砥了我中指的伤口，把上面的最后一抹血迹给舔干。
温柔的一幕宛如情侣之间的调情，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宋婉仪看似大家闺秀，实际有时候做法让人浑身冒着丝丝凉气，她骨子里的妩媚，让她勾魂时仿佛不需要施法，绝对是一举一动就可以办到。
我强压心中的一股躁动，心中排除污秽想法，清明后再次点燃香烛，然后插上了神台。
“你食我精血，往后便受我制衡，由我驱使，我会定期给你血食，若你我反悔，便受四方鬼神，八方鬼王索魂，明白？”
我快速燃香，插在了写着四方鬼神、八方鬼王的纸符案台上。
宋婉仪点头，也跪拜了祭祀的神鬼。
礼成后，我就让宋婉仪进入了新的魂瓮，并抱着旧的魂瓮来到了桃花树下，找了个看起来不错的位置把她埋在了下面。
现在自己连厉鬼都养了，把骨灰埋院子桃花树下这种事还是干得出来的，反正自己周围都是鬼，早已无所谓了。
回到了书房，我打开了电脑，开始在一些时尚网站上寻找一些红色的衣服，并且叫来惜君在旁边观看。
惜君搂着我的脖子，小眼珠子死死的盯着电脑里不断出现的各种大红色古装。
结果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套有些像媳妇姐姐那套凤冠霞帔一样的豪华衣服。
我立即就打开了彩色打印机，把图片打印了出来。
惜君看到图片里那套神似媳妇姐姐的衣服，喜不自胜，看着眼珠子都没眨过。
“我得先去问问你赵茜姐姐，看看她要怎样才能把她捎给你好吧？不过这顶头冠是没办法了，那是结婚才用的，惜君你年纪还小，头冠我们就不要了好不好？”我跟惜君说道。
惜君猛的点头，似乎在催促我去办这个事情。
其实我觉得她对那头冠也并不感冒，她只单纯觉得媳妇姐姐身上的衣服适合她罢了。
我拿着打印好的图纸走出了书房，找到了和郁小雪坐在沙发上的赵茜。
赵茜穿着一身素雅的裙子，脸上还是红红的，似乎还没从浴室给我看光光那件事走出来，看到我还朝她过来，整个人都扭了下，很不适应的样子。
“茜。”我打着招呼。
“天哥……。”赵茜看了过来，娇艳欲滴。
郁小雪看着电视吃着奶糖，瞄了下我们，感到十分的奇怪，不知道我们俩这才一会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套衣服，是惜君很喜欢的，因为她现在这身实在有些简陋了，我想是不是可以烧给她呢？虽然有点为难，但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她？”我小心的递过图纸。
赵茜发现我好像对浴室的事情不在意的样子，而且真有事找她，就拿过了图纸，看了一会就说道：“这没有问题，茜可以用五色纸作为素材，仔细裁剪后，烧给她就好了。”
我一听赵茜爽快的答应，立即就问起来：“这五色纸是不是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的纸钱？用来烧给小鬼或幼童亡灵的东西？可这么大一张有么？”
“有的，茜道场上面就备有，以前茜也做过这类的工作，记得是一个富商家里的千金掉河里枉死了，死后总托梦给那富商，那富商告诉茜，梦里看到自己女儿没穿衣服，说在阴间没有衣服穿，之前富商自己虽然烧了许多的衣服，但仍没办法解决，就想让茜来帮忙，茜研究了以后，就知道烧的都不是专门的纸质，所以就没有效果。”
“茜就找来五色纸，照着对方以前喜欢的衣物款式裁剪了些，烧给了对方，结果第二天富商就高兴的告诉茜，她女儿再次托梦，穿的就是茜做的衣衫，然后说自己很喜欢，终于可以投胎去了。”赵茜有些高兴的跟我说道，她其实也是因为能帮上我兴奋，因为平时她都是要依赖我的帮忙。
“嗯……这样的，光着身子呀……。”我听着她的话，想到的却是浴室的事情，就鬼使神差的念叨起来。
赵茜瞬间脸上就红了，连郁小雪都看不下去了：“天哥！”
“哦！哦，不好意思，一时走神，我这不是想那富商看到自己女儿裸体，那肯定是很不好意思的，这得解决，一定还得快点解决才是，也多亏他碰上了你呀。”我老脸也红了一片，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天哥！你想什么呢！茜什么时候说那富商是男的呀！她是女的……。”赵茜直接拿了图纸就跑上楼了。
“看，天哥好坏呀，把茜姐姐都激怒了，还不快追上她道歉。”郁小雪伸了伸舌头。
我捏着眉心摇头，唉，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些什么，郁小雪和赵茜的关系变得比我还要好，怎么都不帮我解围了？
自己确实是有些神不守舍，也不知道怎么的，或是因为气血的亏空，今天老是犯恍惚，脑子老是一阵阵的空白。
得到郁小雪的提醒后，我就带着惜君的魂瓮准备上去道歉，顺便给惜君换个家。
结果才刚上楼，赵茜已经抱着一堆五色纸进了卧室，并把门关上了。
看来赵茜真的有些生气，我觉得今天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下。
给惜君换新房子的事情并不是很困难，因为属于厉鬼升级的一个环节，在外婆的书籍中就曾经多次出现过。
豢养鬼得到了能力的提升后，原本的魂瓮因为鬼物能力加强后，把咒文的一部分抵消掉了，所以魂瓮会有一定的几率因承受不住这股能量而损坏，因此要是主人不能很好的用更高级别的魂瓮替换，魂体也因为没有魂瓮的支撑而湮灭掉。
过程和以前大同小异，血食也一定是要喂得，撑着气血亏空，我再次划开了中指，用血食喂养惜君，以结成契约。
事情很顺利，惜君也很满意现在的魂瓮，毕竟她是自己挑选的。
我突然感觉我气血亏空得可怕，因为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黑旋，差点没栽倒在案台上。
我本来还想等赵茜把衣服做好，然后烧给惜君的，但现在我等不来了，我最需要的似乎还是休息，就挣扎站好，扶着扶手下了楼。
“雪，我去睡一觉，昨晚没睡，好像累得慌，估计要下午吃饭那段时间醒来，张家会有客人来，你和赵茜负责做下饭，来了叫醒我。”我说完，就开了书房的门。
“好的，天哥！小雪会让你试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