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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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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匕首,谁就是教主。”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另一个怪老头,我想我真是圆满了,两大护法我都见着了。我一把拉住小岑子的手,小声嘀咕:“你不是说这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毒教么?我怎么成了教主了?”

谁知那李阶耳朵极其尖,立马一个眼光扫过来,大声斥问我:“教主是不是不想接手本教?”

说实话,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让我当那毒教的女魔头着实有些为难了。要是仇家寻来,我岂不是第一个就被咔嚓掉了?我心里一抖,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于是我连忙道:“匕首已经不在我手里了。”

小岑子连忙问我:“不在你手里,那在谁手里?”

我只好实话实说:“还在赵清唯手里。”

小岑子叹了一口气:“阿端,有了那把匕首便可以号令整个八宝教,你真不该将匕首给他的。”

我无言以对,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把匕首如此重要,我只是瞧着精致而已。可是赵骚包呢?他应该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室内一片寂静,最后还是那个李阶开口了,可是对我的称呼却改了:“沈姑娘。我当时与沈公子《文》受二皇子之托,前去益州城暗中《人》查探瘟疫病情,却被我们发《书》现此乃中毒之症,并且症状极其像《屋》我教的手段。我与沈公子连忙想回去禀报,岂料被赵清唯那贼子拦住,缠斗一番,最后沈公子死在了他的掌下,而我也是假死才逃脱了出来。”

事实永远是这样,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我瞧着赵骚包这种人,确实像一个会杀人灭口的。

我又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小岑子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我的头:“阿端,其实你早就想到了,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呢?”

我用指甲在掌心一抠,才说出话来:“是他下的毒,然后又摆出一副乐善好施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想让太子接着这一机会在圣上面前立功,而他娶我是大概是因为老早就将我查得一清二楚,觉得这个世上只有我解得了这个八宝教的毒。我说的对不对?”

小岑子点点头:“的确,他确实狠,用的毒是是老教主亲手研制的,这个世上恐怕没有解药。如果有解药,那也就是下一任教主你了。”

我又叹出一口气,那怪他刚刚口口声声说他在赌。他是真的在赌,赌我确实是那百宝教教主,而我也解得了那种毒。可是他真的是赌输了,我哪是那什么劳什子教主啊!我又问:“他哪里来的毒药的?”

李阶听言,立马一副阴森相:“还不是那叛教之徒杨谨偷了出去。”

我心里又是一叹,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那个我曾今视作世外高人的牛B人物居然只是个卑鄙小人。

小岑子立马拉住我的手:“阿端,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定然会护你周全的。”

我望着他,不由说道:“世人皆道太子性情宽容,居然也会同意赵清唯用一城人的性命来成就他岌岌可危的皇位。”我将来龙去脉意义弄清,居然从心底生出困意,我又看了小岑子一眼:“岑哥哥,皇室相争果真可怕,你有一天也会像太子那样,为了皇位,甚至不惜残害百姓么?”

小岑子似乎一愣,大概是觉得我这个问题大有侮辱他之意,他脸色白了一阵,终于摇头,仿佛信誓旦旦:“当然不可能。”

小岑子终究是小岑子,我这般想,终于觉得这个世上还是有人不会让我失望,甚至害怕。于是我眼皮愈来愈沉重,终于去见了周公大人。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却觉得无端地冷。直到一阵香味飘来,我才有了一丝力气。

一个极其伶俐的丫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食盒,轻声轻气地问我:“姑娘醒了?殿下吩咐的早饭备好了。”

我突然心里一股凄凉,差点要抹一把辛酸泪。我端过食盒,色泽鲜艳,香气四溢的酱肘子在向我打招呼。我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与他们来个亲密接触,我滴娘啊,我都多少天没吃到酱肘子了啊!

我狠狠地咬了两口,还是以前那个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只不过,我堪堪吃了两只,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总觉得嗓子眼里有什么堵着,什么也吞不下去了。

这突然让我无比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骚包一翘二郎腿,一副拽样:“作者,你出来。我问你,我有那么坏么?你是亲妈么?”

我指天发誓:“我绝对是亲妈!至于你坏不坏,有待考量!”

骚包再问:“既是亲妈,那什么时候将我家娘子还给我?”

我继续指天发誓,言简意赅:“待定!”

骚包立马脱下脚上的白靴子就向我招呼,我怒:“不!许!打!脸!”

最后,送所有上个章节冒出来的孩纸香吻一个~么么……

27、七级浮屠

27、七级浮屠 。。。

“阿端,怎么,不合你胃口么?没办法,益州城里好厨子一时都寻不到了。”小岑子不知在何时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将食盒一推,还是无比忧伤,手一摊不禁叹道:“吃不下了,怎么办?”

小岑子笑着屏退了丫鬟,笑嘻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上次在沈家用饭的时候,你与我抢一块红烧肉都红了眼了,我就估摸着你不是在益州受苦了,现在没人跟你抢了,怎么就吃不下了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又想起瑞信仿佛笑到最后津津有味地啃着那块红烧肉的情形,我语气不善:“那你当时怎么不让给我,还把它夹给了瑞信?”

他无奈地拍了拍我的头:“阿端,因为我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你给赵清唯小心翼翼地夹菜,阿端,你从来不是一个将到嘴的美食往别人嘴里送的人。就连我,你也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想起当初小心翼翼看着别人脸色生活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我于是拍了拍小岑子的肩,颇有些指天发誓的味道:“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今日为他夹菜,明日定让他为我送银子!”

小岑子摇摇头,过了良久才又问我:“阿端,以后就待在这里吧,好不好?”

我立马摇头:“不好。”

“为什么?!”

我实话实说:“因为我突然觉得当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女魔头挺好的,所以我要把匕首要回来。”

小岑子先是一愣,又连忙说道:“不要,阿端。”可是看我一脸坚决,又改口了:“阿端,你想好了?”

我还是实话实说:“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

小岑子眉一皱,似乎对于我这种没有打算,一根筋的人十分头疼,终于承认现实:“是我考虑不周,现如今你还是他的妻子,住在我这未免落人口实。”

我很欣慰,要考虑周全,切不可意气用事,这样的小岑子才有资本去跟太子拼个你死我活。我想了想,还是将食盒抱在手里,万一以后我想吃又吃不着那岂不是懊死?这才对他说:“你能不能吩咐俩马车,你昨夜用轻功将我带过来,我都不认识回去的路。”

我自认这话没说错,句句情真意切,可是小岑子却将我看了许久。我有丝不明白,只好又说:“你让我好好想想,不要将我逼得太紧。”

他这才放行。

一路上,我穿过大街小巷。这一次,我掀开帘子,没人拦着我,我将一切看了个真真切切。将近中午的样子,街上却只有寥寥几人,临街的商铺一一闭着。烈日当头,直晒得这马路上的裂峰如同血盆大口一样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凉意。我再往边上看,河已不成河,只剩下污泥里小小的浅水滩,而那河边本该苍翠的树木也透漏出一丝丝枯败之感。

马车有些不稳,我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这马车一上一下,许是今早吃了肘子的缘故,我一阵反胃。我正把头探出去,想着好歹也是透一口气,哪知路边一个枯瘦的人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只是扫了一眼,便看见了他蜡黄的脸,而那双眼,我想我永生不会忘。极大极大的一双眼嵌在枯瘦的脸上,没有一点神采,更可怕的是他眼里渗出的一点又一点的红,那是鲜血,我想到这,终于一口吐了出来。

赶车的小厮连忙回头问我:“姑娘,你还好吧?”

我抹了抹嘴边的污秽,有气无力,冷汗层层,却又仿佛有一股力驱使着我。它仿佛在说:阿端,再往前一步,再往前。我终于吩咐道:“去施粥棚。”

如果我运气好,在那里应该可以碰到赵骚包。

后来,我想我果然拥有足够的运气却又拥有足够的不幸。

我下了马车,一眼还是看见了苏离,那姑娘仿佛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女人,天天在这里一脸温和地笑。我心里腹诽,也不知道会不会笑僵了。我直接忽视了她,绕过施粥棚,绕过一群中毒的人,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门吱嘎一声,里面的人循声向我望过来。我端着一张万年不变的淡定脸,将气场做足,又有礼有节充分体现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素养行了个万福:“太子殿下。”

传言太子生性宽容温和,他果然朝我微微一笑:“瑞端何必拘礼?子许是我师弟,你叫我一声师兄即好。”

师兄?跟苏姓姑娘一个称呼?我装傻:“太子说笑了,阿端哪里是天山老人的徒弟?”

立在一旁的赵骚包这时才发话,明明是对太子说的,却先是一道凌厉的眼神扫向我,然后语气不善:“师兄,我有话跟她说。”

于是太子很识相地走开了,临走前小眼神还朝我们一望,仿佛有点……嗯?幸灾乐祸?

我着实看不懂,只将手一摊:“将匕首还给我。”

就这一句话,赵骚包眼神立马又冷了一层,仿佛解了一层似的。他仿佛极力压制自己才勉强开口:“你今早去哪了?”

我决定做一个实诚人,不想与他装来装去:“你不是知道了么?”

他眼神簌得一黯,咬牙切齿:“果真在那里?”

我于是提醒他:“赵公子,我们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娶我只是为了利用我,何必装成一副遭到背弃的丈夫样子?我来只是将我的东西拿回去,仅此而已。”

他听到我的话,仿佛怒极反笑:“那要是我不给呢?”

我也学他笑:“杀人之罪,你难道不要考虑考虑?”

赵骚包勾了一下唇角:“我杀谁了?”

“沈家的嫡长子。”

“哦?证据呢?”

我摇摇头,望着他笑:“你以为你天衣无缝?”

他眯了眯眼,似乎思索我话里的可靠性。

“看,你自己都没有否认。”

他倒是又笑了:“那好,即便是我杀了他,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他还是承认了,我还是将他套出来了。对,我是做不了什么,我是不能拿他怎么样,我低头一叹:“那么,就为了让你的师兄能够荣登大宝,你就拿一城人的性命做筹码,是不是?”

赵骚包却是眉一皱:“你胡说什么?”《|wRsHu。CoM》

我还是摇头:“难怪当初你我回沈家的时候,大娘会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着你,既然连杀了锐文都敢承认,那么其他的就不敢承认了?”

赵骚包这下脸上面无表情了,可是一双丹凤眼却深不可测,他直直地盯着我,问我:“谁跟你说的?夏岑?”

我摇头,移开了视线,我说:“赵清唯,匕首我不要了。我走了。”说完我转身便走,其实这次来我早就知道匕首是不可能拿到的,我到底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他却一把拉住我,手上青筋暴起,掐得我立马龇牙咧嘴:“你给我回来!”

我怒了,真的怒了,于是我一把撸开他的手,厉声便道:“你给我放手!”

赵骚包应该从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厉声厉气的时候,手一下子就被我掸开了,可是下一秒他却又不依不饶地抓了上来,全无平日的嬉笑样,一副恨不得将我吞下腹的样子:“够了,阿端。”

我也想,真是够了,于是我一回头,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得戳向他的穴道。他立马不动,一脸不可置信。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想当初,我与大方丈抢肘子时练就的点穴功夫不是用来吓唬小孩的。

我仿佛不解气,于是又一脚踹了他一把。看到赵骚包直挺挺地倒下去,我才真的圆满了。

我向他挥了挥手,算是告别了。

再回到小岑子的行馆之时,又是饭点。我一屁股坐下来,直说口渴。小岑子连忙倒了一杯茶,我一股脑饮下。瞧见桌上的红烧肉,立马又撇了茶配着饭只知道低头吃。

这么狼吞虎咽,小岑子看了连忙叫我慢点。于是,我真的慢了下来,却噎着了,我又一把拿过茶杯,急急地喝了几大口。

终于呛出声来,也终于呛出了眼泪。

我抱怨:“真的是好久没吃肉了。”

小岑子却不接话,良久未言。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对他说:“拿去救那些无辜的人吧。”

小岑子收下荷包,却望着我,仿佛在等我发话。

我一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着跟那八宝教半点关系也没有,那把匕首是我小时候在白马寺后山从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身上顺来的。而这荷包里的药丸是跟那匕首一起的。我曾今将这些东西拿给白马寺方丈看过,他当时只对我说这药丸在关键时刻能救我命。现在想来,当年那个人应该就是老教主,而这药丸应该能解城中人中的毒吧。”

小岑子站起身来,一把拉过我将我抱在怀里,喃喃道:“阿端,谢谢你。”

我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那么多人的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唔,阿端做选择了……

其实骚包是个别扭的男银啊……

28、真相大白

28、真相大白 。。。

夏王朝天启二十年六月初三,益州城持续多日的瘟疫渐渐控制住了。圣上闻讯大喜,封二皇子夏岑为安阳王,以表其功。

据坊间政治爱好者传言,此刻京城朝野党派渐渐明朗,通俗点说就是二皇子母妃的娘家骠骑大将军独竖一帜,众人纷纷靠拢。可甚是奇怪的是,当朝丞相参知政事沈文却依旧态度不明。众人皆疑,莫非是自家女儿迟迟不得入主安阳王府,使得这位老狐狸怒了?

七月初一,益州城俨有百废待兴之相,二皇子又上奏表明自心,由此得以留任益州城。夏岑大刀阔斧,摒除旧制,启用新人,此举深得民心,众人皆赞其拥有明君之相。

此时此刻,我却早已回到了京城。那日我将解药交给小岑子之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京城,怎奈偌大一个京城却没有我沈瑞端一个栖身之所,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在白马寺蹭吃蹭喝。

我等了数日,今日终于是初一了,我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昨夜我已在梦中将今早种种过来一个遍,于是我一脚踢开了大方丈的禅房门,高声呼唤:“大师,肘子!”

大方丈是个实诚人,十分乖巧地将一只酱肘子递到了我的眼前。我登时激动万分,我住进白马寺好说歹说也有数十日了,期间我日日在大方丈耳边念叨他的酱肘子,岂料这死和尚就是不松口,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所以你能想象,眼前的这只肘子叫我如何不要激动。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他娘的思念啊!我捧着这只精贵的肘子,突然有丝下不了手了。

“你不吃?那赶紧还给我!”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大方丈摸了摸胡子撇过头去。

我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决定还是消灭它,然后再抢一个它。大方丈这次却仿佛跟我心有灵犀似的,立马老脸一拉,胡子一抖,将面前的碗一护,两眼只瞪着我。

我清咳两声,真是十分无辜:“方丈不是要与小女子再比一回?出家人不打诳语啊,大师。”

死和尚直接忽视我了,端着碗就……跑了。

我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这世道人人都开始说谎了。

我啃完那只令我思念无比的肘子,起身去大殿,决定感受佛光,让佛祖为我指明方向。

我慢慢悠悠地晃荡晃荡,终于看见了那道极其熟悉的身影。

白靴子还是白靴子,一袭水蓝色长衫衮边的地方还是金线。我撇撇嘴,果然是个孝顺孩子,初一永远回到这里来祭拜爹娘。只不过,那旁边的苏姓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脑子一转,大抵应该是我腾出了位置,然后某人就成功上位了。

他们两极其和谐,都是一张冰山脸。我一转身,想走了。

可是,我脚步刚跨出一步,我的小肩膀就让人抓住了,一个清冷的声音立马在耳边响起,只让人觉得是魔音穿耳:“娘子,可曾想为夫了?”

我淡定地转过身,淡定地开口:“这位施主,贫僧得罪你了么?怎的如此轻薄于贫僧?”

赵骚包“哦”一声,凑到我跟前吓得我立马一退,他伸手便是一撕:“小阿端,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何况只是带了层人皮面具?”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缠了大方丈十多日才缠到的一张人皮面具就这么被他毁了,就这么毁了啊!

我一根手指头立马戳向他:“你丫还我面具!”

初一香火正是旺盛的时候,人来人往,大家都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却披着一头散发的和尚眼里散发着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把撂倒眼前的男子。我当时想啊,没了这层面具,这白马寺我也待不了了。

赵骚包此刻丹凤眼一眯,一把拎起我,脚下一点一下子飞出了殿外,我正来不及大喊大师,救我!他已经又是一甩就将我扔到了殿外的马车上。

我的身子做了如此牛B的抛物线运动之后,终于尘埃落定。怎奈,我的小心脏却吓得个七上八下的,所以赵骚包一脚踏进马车,一下子就靠在我身边时我也做不得其他反应了。

他冷了声音,似乎极其嫌弃:“也不嫌丢人。”

我心里腹诽你才真正丢人呢!你刚刚把我丢来丢去的,忘了么?这才叫“丢人”!

他见我怒目而视,也坐直了身子:“没想到你藏在了这里,你今天是故意出来见我的?”

我语气不善:“我是出来捉奸的。”

他一愣,然后一拍我的头:“你瞎说什么?”

我眼神瞄向马车外,努努嘴问他:“苏姑娘呢?不管了?”

赵骚包顿时脸色亮了一层,他微微咳了两声,朝我十分肯定地点头:“嗯,不管了。”

我撇过脸,不看他了。我此次让他捉个正着,那是又目的的。小岑子封王之时,太子就回了京城,那么这骚包也应该回了京城,我闲晃了多日也应该做正事了。

大概看我一脸沉默,赵骚包蹭得一下子就将我抓到他怀里,我立马一跳,怎奈挣都挣不开。我急了,一口咬了上去,他还是不松手,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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