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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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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姀到未想到太后会如此安排,闻言不由得看向西岐茹。
  西岐茹正起身走向她,柔柔笑道,“走吧,让他们陪着太后,我们待会儿直接去寿康宫。”
  聪明的女孩懂得顺从,何况她妆容衣裳如此,哪能耽搁,沈苏姀便朝二人行的一礼,“多谢太后,多谢贵妃娘娘。”
  西岐茹笑着拉起她的手,正欲走那钱程却是回来了。
  陆氏凝眸一问,“如何?”
  钱程在高台之下跪倒,“回禀太后,那疯马已被七王爷制服,此次发狂似是因此前驯服不当野性犹存所致。”
  陆氏闻言意味不明的笑一声,“既是如此,司马监的人办事不力你去处置吧,那匹马,也一起处置了!”
  钱程领命而去,沈苏姀便被西岐茹拉着往高台之下走。
  走出几步,她忽然回头朝嬴纵看去,却见他一身从容之色正和旁里眉眼带笑的八皇子嬴策说着什么,好似根本未曾听见钱程那话……
  ------题外话------
  感谢候鸟送的钻钻~mua~
  这几天更新时间可能不会很准点,请大家体谅~!

☆、018 梦里梦外皆是他

  栖霞宫。
  西岐茹一路上牵着沈苏姀的手进殿,殿中宫人待沈苏姀恭敬万分,自是早就得了马场上的消息,小小年纪便马术无双,得太后宠爱得贵妃怜惜……
  从今往后,想必宫中再无人不知她沈苏姀的名字。
  “太后极爱辛夷,你无心插柳,却也未曾辜负太后一番心意。”
  虽然现如今西岐茹已是后宫位份最高之人,但栖霞宫中犹不见半分奢贵,沈苏姀细细听着西岐茹之语,想到那方由她亲手绣成的辛夷图,不由好奇的挑眉,“苏姀回君临两年皆不知君临何处有辛夷,莫不是只有这宫中才有?”
  辛夷花不适君临气候,从前也有贵胄官宦人家请能工巧匠培植,可现如今,遍数君临城的皇亲国戚,谁人家中也没有这辛夷花。
  “这宫中,也是没有的。”西岐茹拉着她往入了偏殿,语气忽然有些低沉,顿了顿又道,“自从苏家被诛,君临就再也没有辛夷了。”
  从前苏阀的琼山辛夷乃是君临一景,后来苏家倒台,凡是他们喜欢的都变成了不祥之物,西岐茹竟未曾避讳……
  沈苏姀被安置在临窗榻前,西岐茹不知从何处拿了药膏,看着她道,“我的马术寻常,却也知道你适才那番定是伤了身子,且将手臂露出来。”
  西岐茹未曾用“本宫”反倒是用了“我”,沈苏姀微愣,看着她脉脉的眸子就不知如何拒绝,愣了愣,终是将袖子撩了起来,果然,通红一大片。
  西岐茹指腹上擦了凉凉的药膏,竟是亲自为她涂抹,沈苏姀愈发不懂,西岐茹不由怜惜的道,“你小小年纪便练得这两样好功夫,定然是辛苦至极。”
  沈苏姀有些反应过来,她的身世在别个眼中定然惨不忍睹,而她为了获得家中地位如此辛苦,自然更惹的人怜惜——
  沈苏姀无声收下这份同情,又听西岐茹道,“你与阿纵,可是相识?”
  沈苏姀心头一怔,连西岐茹都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来,西岐茹仍是那般温柔的瞧着她,沈苏姀唇角微勾,坚定的摇了摇头,“娘娘说笑,苏姀怎能与七王爷相识?”
  西岐茹也是一笑,“我也如此想,只是从不见阿纵为谁失了分寸,他不是喜欢英雄救美的人,今天,他叫我有些意外。”
  沈苏姀垂眸,“连苏姀也觉得意外,真是多亏七王爷。”
  西岐茹将药膏收好放在一旁道,看着她的模样安抚的道,“阿纵的马术亦是绝佳,他也爱马成痴,想来实在是赞赏你的马术。”
  沈苏姀不知如何接话,这大秦之中,真是鲜少有人比他的马术更佳了,即便是五年前的苏彧,尚且也比之不过——
  “娘娘,大公主来了!”
  前来通报的宫女替沈苏姀解了围,西岐茹唇角微勾,“快请。”
  沈苏姀站起身来,眸光落在珠帘垂纱之处,不多时便看到一袭绿纱裙入目,珠帘轻摆,瞬时走进个十六七岁的端丽少女,来人容貌虽不至于叫人惊艳,可那般秀雅端庄的韵致却是叫人心折,正是大公主嬴华阳。
  “给娘娘请安。”
  西岐茹抬手将嬴华阳扶起,指着她手中拿着的衣服对沈苏姀道,“我这儿的衣裳你都穿不得,只好去求大公主了。”
  沈苏姀连忙行的一礼,嬴华阳似有些腼腆,摆了摆手道,“当不得沈姑娘一礼,这衣裳是我十二三岁的,仍是簇新,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母妃只是嫔位的嬴华阳在帝宫之中素来以性子好出名,沈苏姀闻言自是道谢,嬴华阳将衣服交给旁边的宫女便要告辞,“母妃身子不好,华阳需得回去侍疾,贵妃娘娘和沈姑娘就不必远送了,华阳改日再来拜会娘娘。”
  西岐茹闻言便叫了身边的大丫头凝墨陪着嬴华阳一道回去,再看看那位和嫔,待看着两人走出去才转过身来,“先去沐浴吧,稍后且午睡一会子,等起了再去寿康宫拜会太后。”
  沈苏姀自当谢恩,西岐茹似乎也有些乏了,看着她进了浴间便往内殿而去。
  沈苏姀沐浴出来便已换上了樱草色广袖宫裙,手巧的宫人为她输了个斜云髻,立时又变作了那个温婉清绝的沈苏姀,随后,两个宫人将她带到一处偏殿以作休憩之用。
  “沈姑娘请在此稍作歇息,有事请吩咐奴婢。”
  二人并不进屋子,沈苏姀点点头走了进去。
  室内的摆设简单而矜贵,虽则整齐干净,但似已有许久无人住,有书有墨,有刀有剑,倒不像寻常闺阁,想到西岐茹早年也是善骑射的,沈苏姀便也就释然了。
  她早就力疲,此刻也真有了困意,从外室往里走几步便瞧见一张墨色帷帐的床榻,看见那深沉的颜色她不知怎的心头微紧,可想到晚上不知还有多少应对她便也顾不得许多,只走到床边轻躺了上去……
  又是那个梦。
  喊杀声如山似海,九巍山凌厉的长风如刀刮过,她御绝影,挽长弓,手执三尺长生剑,穿过厮杀的战壕向对面的敌军将领杀去!
  侧身!抬手!挥剑——
  剑未落,血已至。
  厚重的盔甲早被血水沁湿,而这新添的一抹更为悚然可怖,倒地之人脑门上的箭簇仍在狠颤,而她手中的剑还未来得及落下。
  她骤然抬眸,那张獠牙森森的骇人鬼面就在十丈之外——
  是他!又是他!
  如同恶鬼缠身,但凡有他在她便万般不顺,她杀两万食人族,他向西拓两百里,她给将士们争功一次,他的天狼军便位升三级,从君临城到这九巍山,他与她相争五年!
  长风荡起,星月无光,她的眸光如剑凌厉,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那人亦铮铮望着她,忽然,他抬手,那张从未摘下的鬼面竟然缓缓地落了下来……
  沈苏姀猛的睁眸,看清墨色帐顶后紧绷的身子才微微一松,然而那一口气还未呼出,身旁异样的气息却让她整个人都僵了住,她缓缓转过头去……
  青鬼獠牙离她不过咫尺,阴影中那深海般的墨蓝正幽幽盯着她。
  沈苏姀几疑仍在梦中,可她又知这不是。
  梦里梦外,皆是他……
  ------题外话------
  姑娘们不要抛弃步步~妥妥的追文啊~没人看文阿步写不出互动啦,>_<,

☆、019 梦中唤名

  幽暗的光线拢着他,犹见宽肩长臂,劲腿窄腰,挺拔身骨似剑锋利。
  血汗征伐,战火淬打,这暗藏机锋的帝阙华阁中,有谁能比得上他钢铁般坚毅的厉鬼心性,可便是如今大权在握杀伐君临的他,偏时时与她冤家路窄……
  “沈姑娘睡得可好?”
  幽暗的光线中,嬴纵的语声意味不明。
  “好——”
  沈苏姀一身樱草色宫裙着身,如昆山秀竹般玉立,闻言不急不缓道出一个字。
  她诧异自己竟能睡得如此之好,好到他进屋她也不知,眸光再次扫向这屋子的摆设之时心中忽而洞明,栖霞宫是西岐茹的宫阁,自然也是他幼时居所,这屋子摆设难见女儿态,除了他还有谁能在栖霞宫拥有这样大的一间偏殿?
  沈苏姀眸光扫过身旁墨色帷帐,她竟睡了他的床。
  栖霞宫不可能只有这一处客房,而他更不可能在明知她在此还来这屋子,沈苏姀的目光向门口看过去,果然,除却两个侍卫身影已不见刚刚那两个宫女。
  沈苏姀的心缓缓一沉,她自以为深知这些“故人”之性,隐于暗处便可先发制人,可她忘记了,这宫中众人从来皆以面具示人,她从前所知,不过是众人皆知之事,她哪里有优势可循,而今次……西岐茹到底想做什么?
  “噩梦也可称之为好?”
  嬴纵忽然再次开口,沈苏姀抬眸正迎上他的目光,那墨蓝交加的眼底有着深不可测的审视,只让她心头一搐。
  沈苏姀唇角微抿,“也不算差,不过做了个……鬼梦。”
  嬴纵微抬了抬下颔,眸光愈发深邃,“沈姑娘果然万事不畏。”
  沈苏姀垂眸,不语。
  嬴纵蓦地向前走了一步,虽只是小小一步,那陡然之间逼近的气势依是让沈苏姀眉心一簇,他的语声愈发低寒,眸光深锁住她,“据本王所知,沈府之女皆承南国之俗,沈姑娘的马术从何处学来?如此年纪,若非名师指点当不得如此风范。”
  沈府祖上因商起家且本是南国之人,随后南国被先秦一统,沈家由彼时支持秦王的财阀转身为权阀,虽受秦风影响,却到底还是秉持诗书礼仪的南国之风,自比不得其他几个马背上战出来的尚武之家,沈家的女儿与骑射之道从来只是涉猎而已。
  她此番……实在是异类。
  他的气势迫人,眸光更似有形之剑,沈苏姀微微沉默,终是垂眸乖觉道,“府上有早年间请来的训马师,虽是无名之辈,却深知御马之术。”
  这回答看似有理。
  嬴纵又看她片刻,忽的道,“看沈姑娘沙场纵马,倒让本王想到了个人。”
  沈苏姀一笑,复又抬眸看他,“想必是王爷手下哪个马术颇好的英武男儿,天狼军之名便是沈苏姀也知晓一二。”
  嬴纵紧紧盯住她,一双眸子黑的发亮,蓝的迫人。
  “她亦是个女子。”
  低沉的六个字不由得让沈苏姀心头狂震,她强迫自己别撇开眸光,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嬴纵那双深海般带着魔力的眸子,却不想嬴纵随之又道出一句。
  “亦不是天狼军之人。”
  沈苏姀的呼吸紧滞,拢在广袖之中的手带着些微的麻意,她微微吸了口气,挑眉,“哦,君临城中女儿家多有善马术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嬴纵眸光微狭,眼底的墨蓝色幽芒不知怎地一散,却是他当先垂眸看向了别处,“她已不在君临了。”
  沈苏姀轻轻叹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短暂的沉默,嬴纵向一旁临窗的书桌走去,桌案上古书堆叠,似是已有许久无人翻看,他随手抓起一本兵书,又放下,转身拿下墙上挂着的一柄宝剑。
  轻轻一声剑鸣,森寒渗人的长剑被他拔了出来,沈苏姀只看到一抹冷光自那鬼面上一闪而逝,下一刻那低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为何如此辛苦?”
  沈苏姀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什么?”
  嬴纵转头看她一眼,墨蓝的眼底却是一片漆黑,仿佛是为了掩下深重心事,“想要练成那般马技,绝非辛苦二字可以道尽,沈家的女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沈家本来就势弱,现如今更是除了几分钱财再无旁物,朝中无人,宫中丽嫔和那八岁的小皇子更是争权无望,再看其他几阀……沈家似乎真真已沦落,沈家的女儿已经到了用这等技艺讨人欢心讨富贵讨荣华之时?
  沈苏姀只觉心头微痛,眸光一晃,仿佛又看到了那抛下红装与漫天黄沙作伴的日子,前世的苏阀无男儿承爵,第五女从出生之时便做男儿将养,后来……战场狂杀,名扬天下,无人知道那锵锵盔甲之下的是一具曼妙女儿身。
  为了家族荣华,权阀家的儿女谁都可以不择手段!
  小小的马术算得了什么?
  沈苏姀看向嬴纵,语声微凉,“覆巢之下无完卵,七王爷该当明白这个道理。”
  嬴纵落过来的眸光便愈发寒凉,他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专心擦起手中长剑来,沈苏姀正待不解,却听他又道,“我识得的那人同为家族所迫,可她到底不同。”
  微微一顿,他又道,“皇祖母与母妃并不喜营汲太过之人。”
  沈苏姀并不知嬴纵口中的那人是如何与自己不同,她只大概明白过来,嬴纵大抵将她完全当做那些费尽力气想往上爬的人。
  沈苏姀面无表情朝他颔首,“多谢王爷。”
  嬴纵再不说话,沈苏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时辰已过未时,于是她又一福身,“王爷没有吩咐沈苏姀便退下了。”
  嬴纵看也不看这方,沈苏姀便抬步朝外走去。
  “沈苏姀——”
  正欲跨出门的沈苏姀一顿,如何也想不到嬴纵竟忽然唤了她的名,她堪堪转过头去,只见那鬼面正冽冽生寒,而他道出口的话语更是瞬间便让她如置冰窟!
  “你适才在梦中……唤了个人的名字……”
  ------题外话------
  期间意味请自己洞悉哦~这几天毕业季好多事,更新时而不稳请大家原谅。
  多谢朝槿露葵姑娘送的钻石和评价票!

☆、020 骊山行宫

  “你适才在梦中……”
  “唤了个人的名字……”
  那话好似平地惊雷,震得她魂飞魄散,沈苏姀的步子堪堪顿住,脑海中哄的一声成空白一片,身子僵住动弹不得,连思绪似乎都不是自己的。
  梦中是他,她还能唤出谁的名字?让她刻骨铭心的名字太多,可无论哪一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是个死,暑意阵阵,却有刺骨的冷意从脚底漫上,沈苏姀心头空茫,好似等待一场凌迟般煎熬!
  “呵——”
  诡谲的静谧之中忽而溢出一声低笑,沈苏姀面色煞白的转过头去,只瞧见嬴纵仍是侧着身子擦着那柄宝创。
  “倒也不是万事不畏。”
  略带着戏虐的话语道出,沈苏姀眼底锐光一闪。
  他骗她!
  心头怒意迭起,面上容色却是顿敛,沈苏姀挺了挺背脊,又成仪态万千的模样,只那拢在袖子里的指尖仍有轻颤,抬眸撩了室内的嬴纵一眼,语声骤然带起一片敌意,“天下四海,人自有所惧,只是不知让王爷害怕的会是什么?”
  嬴纵拭剑的手未停,“心无所欲便无惧,本王无惧。”
  心无所欲……沈苏姀眉心紧蹙,又看了看嬴纵的侧影福身一礼,“那便愿王爷永远无所畏惧,沈苏姀靠退——”
  脚步声响起,且越行越远,嬴纵缓缓放下手中长剑,他转头将眸光落在适才沈苏姀站着的地方,墨蓝相加的眸子似渊海般深邃。
  走出偏殿的沈苏姀仍是心有余悸,想到适才自己差点失了章法更是心生恶寒,可他怎能大言不惭说自己心无所欲?
  若是心无所欲,何必要手握金吾营与窦阀叫板?若是心无所欲又何必与边疆征战八年?若是心无所欲,又何必在从前时时与她争功,若是心无所欲,又怎能在昭武二十七年放焉耆人入关坐实了苏阀叛国通敌之罪?!
  闭眼便是血海黄沙。
  沈苏姀深吸口气,心似被无形之手紧攥住,稍稍使力便血肉模糊。
  从偏殿出来走上一道回廊,还未走出几步沈苏姀便看到早前那两个宫女在此候着,见她来了两人皆是面色微变,沈苏姀双眸微狭,缓步走了过去。
  “五姑娘,娘娘命奴婢带您去寿康宫。”
  沈苏姀面色从容,闻言问一句,“敢问娘娘在何处?”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眼底皆有笑意,其中一人答道,“皇上午时来了栖霞宫,娘娘一时之间怕是走不开的。”
  沈苏姀颔首,“请两位带我去太后那里吧。”
  嬴纵受封亲王,西岐茹受封贵妃且宠爱不减,也难怪窦澜闷火乱发……
  沈苏姀走出栖霞宫的时候果然看到明黄色仪仗停在正殿之外,想到独自在偏殿的嬴纵,沈苏姀不禁将眉心一簇。
  寿康宫里正一片热闹,沈苏姀进的正殿便被各色目光齐齐裹了住,陆氏满是和善的朝她伸手,“过来哀家这里,怎生不见贵妃同来?”
  沈苏姀行礼之后便走到太后身边去,闻言轻声道,“苏姀过来之时正巧圣驾到了栖霞宫,娘娘一时便走不开了。”
  太后颔首,沈苏姀将眸光一扫,果不其然有人听着这话面色微变,堂中坐着三位华服男子,西岐阑珊亦在此列,陆氏将眸光看下去,一一为她指道,“这是三殿下……”
  沈苏姀转头,三殿下嬴珞着一身靛青色云纹长衫,墨发以玉钗绾起,面容棱角分明,凤眸黑亮,他周身并无凌人盛气,反倒有两分书生似地儒雅睿智,听闻其母贤妃申屠婉常年礼佛,倒让他也沾了两分禅意,他此刻面容温和带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作罢。
  沈苏姀轻轻一福,陆氏又指向旁里一人。
  “这是五殿下。”
  嬴琛乃是今上第五子,其母妃正是窦澜,头戴金冠身披银袍,面容精致眉眼如玉,却通身都夹杂着一股子让人不可忽视的锐气,果是窦家之人。
  嬴琛手执一把折扇,在手中轻轻拍着,深色的眸瞧着沈苏姀带着两分审视,沈苏姀亦是朝他一福,他只是挑了挑眉并不如何理人。
  “这是八殿下,是个不着调的主儿!”
  陆氏只在说嬴策之时加了一句话,语声带笑,犹见其对嬴策的喜爱之意,只见嬴策今日里蓝袍加身,墨发半绾散与肩头,看着倒是和嬴纵有两分像,一张俊脸上浓眉星目,微抿着的薄唇亦让沈苏姀想到了那人身上。
  这位八殿下之母乃是淑妃西岐影,乃是与西岐茹同父异母的姐妹,西岐家在宫中有两位主子,便也叫他家的势力强了不知多少。
  嬴策正眉眼带笑的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没有半点儿皇子盛气,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个遍才悠悠道,“穿着骑装尚不觉的,这会儿这身衣裳一换怎觉得像个仙女儿似地?沈家妹妹长得如此好看又有那般好功夫,怎生叫沈家老太君藏了两年?”
  “就你个巧嘴儿会说话!”
  陆氏笑啐一声,见沈苏姀垂眸似有两分不好意思,不由笑着将她一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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