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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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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芝显是气结,没好气的瞪了柳卿云一眼,吓得柳卿云脖子一缩,她气鼓鼓的道:“你问他。”

    苏凡烟看出来了,这若是个常人凌芝早就动手解气了。只柳卿云这模样,她下不去手,又气又无奈才会这般。苏凡烟看着柳卿云,柔声问道:“你去哪儿了?为何不说一声,可知我们有多担心你?”

    柳卿云往苏凡烟身边靠了靠,小心翼翼的看了凌芝一眼,又望着苏凡烟,支支吾吾半响:“我……我就是……”

    凌芝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柳卿云,道:“他一早见一送夜水的老头,觉得人家可怜,就帮人把夜水送出了城。回来的路上迷了路,还被一些孩子砸石子欺负,骂他是傻……”凌芝看了苏凡烟一眼,停住了口,气的一跺脚背过身去,不再看柳卿云。

    苏凡烟听罢,一时间心中如刀割般难受。柳卿云见两人都不说话,知道事关自己,便悄悄扯了苏凡烟的衣袖道:“我……我不是傻子。”

    这不说倒罢了,一说苏凡烟的眼泪就没忍住,哗哗往下掉。柳卿云没想会这样,更加慌了神,凌芝见状反身又指着柳卿云的鼻子怒道:“你若不是傻子,能叫人这般欺负了去!若不是我寻到你,你今夜连个藏身之地都没有,跟那些乞丐有何区别!”

    柳卿云被骂的一愣,垂下头不再吭声。苏凡烟赶紧抹了泪,好生劝慰凌芝叫她消消气。末了,凌芝对苏凡烟道:“苏姐姐,你是知晓的,我怎么可能生师兄的气,我只是……”说着凌芝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她抹了一把泪,“我只是不愿看见这样的师兄,任人欺负。”若是师姐在的话,定然不会如此。她是最见不得师兄受伤害,最心疼师兄的人。便是为了师姐,我也要护好师兄。凌芝这番话不敢对苏凡烟道,纵然苏凡烟不比卫琳琅差,可她是跟着卫琳琅长大的,心终是偏着卫琳琅的。

    “我明白。”苏凡烟眼中带泪,“你师兄曾也待你不薄,便是看在这份上,如今你也多忍让她一些。可好?”

    凌芝点点头,说起从前,柳卿云确实待她们师姐妹不薄。府上吃的住的总是最好的,还带她去禁卫营,带她去沙场点兵,叫她见识了武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姿。更认识了,那个人。

    四人重新整顿出发,柳卿云的伤势不是一日两日能好。多数骨骼移位,需要长时间来修复。苏凡烟再如何细心照料,也不比不过回到长安有足够的人手与药材。一路上,虽赶的急,却也走的稳。

    皇甫太轩来长安一月有余,每日打探亲王府和城郊外的动向。这一日,他早早起了身正打算去太傅府。近日皇帝想要立后,而立后者竟是那个原本该去突厥和亲的霍红颜。苏文谦在朝堂之上,第一个站出反对,惹得龙颜大怒,如今正在府里关禁闭。

    “王爷。”陈魏是皇甫太轩在荆州时收的心腹,亦是柳卿云推荐。此人机警,心思缜密,且忠心不二,一入府就深得皇甫太轩重视。

    “何事?”皇甫太轩似是越发的沉稳,陈魏看着心中欣喜,道:“几日前,亲王府有不明人士出入。”

    “什么人?”

    “据探子报是个女人。”陈魏道。

    “霍红颜出宫了么?”去亲王府的女人,除了霍红颜还能有谁?皇甫太轩理所当然的想。

    陈魏走进两步,放低了声音,道:“探子打听了,说不是宫里来的,也没见有马车轿子抬来。而是被人架进去的。”

    “嗯?”皇甫太轩抬眼,看着他,思付了一阵,皱眉道:“备轿,去□□。”

    陈魏也是一愣,没应,反问道:“王爷,您是不是要去太傅府?”

    皇甫太轩摇头,颇有些得意的拍了拍陈魏的肩头,叹了口气,却笑着道:“先生是否糊涂了,太傅府如今眼线众多,本王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陈魏反应过来,面带歉意道:“是在下疏忽了,那王爷去□□作甚?那秦王如今不知死活,据说王妃也不知所踪,那府中还有谁人在?”

    皇甫太轩得意一笑:“自然有人在,去给本王再备上一壶好酒。”

    在长安城,谁人都可疏忽,那人,可疏忽不得啊。皇甫太轩摇头浅笑,抬脚出了府门。陈魏跟在身后,始终没猜到。还有他尚且不知的能人么?

    柳常青听门童来报,赶忙出来迎,皇甫太轩倒不急,摆摆手道:“管事不必多礼了,你家王爷也不在,我是来找先生的。”

    柳常青一愣,道:“先生?可不巧,先生刚去了绣庄。”他以为皇甫太轩要找的是萧尹。

    皇甫太轩摇头笑道:“你们府上可不止那一位先生罢?”说罢,对身后的陈魏道,“打开酒坛子。”

    忽然破空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难得王爷还记得在下,幸甚,幸甚啊。”

    皇甫太轩抬头望去,廊庭拐角处出来一人,气度不凡,青衫羽冠,只是眼眉之间看的出些许憔悴。

    皇甫太轩走前两步抱拳笑道:“魏先生,别来无恙。”

第一百九十七章 待到长安时() 
几日前,秦王府。

    柳常青嘱了门童留着门,询问萧尹无事之后便回了厢房歇息。门童坐在门屋里点着脑袋,昏昏欲睡。门外敲过两声梆子,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朝外头望了一眼,嘀咕道:“这魏先生怎地还不回来,困死我了……”

    话音刚落,就听门被敲响。门童不敢怠慢,急急跑了两步嘴里喊着:“来了来了。”

    一开门,果真是魏贤回来了。平日里魏贤和萧尹都是极好相处的人,萧尹因是军营出生不自觉的就严肃端正,相较起魏贤书生气质更加平易近人。门童关了门,打着哈欠道:“先生又如此晚归,害的小的好等。”

    魏贤也不在意,从怀里摸出个热包子丢给了门童,笑道:“说的好听,先生何时亏待过你?”

    门童捧着热包子瞌睡一扫而光,笑嘻嘻的道:“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魏贤走了两步又停住道:“萧先生可睡下了?”

    门童咬了口热包子,烫的哈气,含糊不清的道:“怕是还没,管事说了,萧先生再等您回来呢。”

    魏贤点点头,走时提醒道:“可别叫别人看了去,不然明个儿管事找你麻烦,我可不帮你。”门童一口包子噎在喉间,憋的满脸通红一边还焦急的朝四周望望是否有人瞧见了。等他回过神来时,魏贤早已没影,知晓自己是上了当,免不得又嘀咕两句:“魏先生人是好,就是一肚子坏水,这三更半夜的,哪有人瞧的见……”

    乘着夜风魏贤一路来到了书房,秦王府的书房可比将军府的大的多。魏贤跨进门抬眼就看到正中央那个位置,一下就出了神。这书房全是苏凡烟按照柳卿云的喜好来装饰的,乍一眼看去就跟在将军府的差不许多,只宽敞了些许。可本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便是石沉大海入水时也能溅起个小浪花,那位爷倒好,至今仍生死不明。

    萧尹在批着文书,听见响动戛然而止不禁抬头望了过来,就见魏贤定住了一般直勾勾的望着那个主位。他瞧的出,魏贤没有别样的心思,那双疲倦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与失望。

    他咳嗽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魏贤回了神,颇有些尴尬的走近了来。萧尹打趣道:“难得见先生竟会如此思念一个人,我还以为,除了酒先生从不知思念为何物。”

    魏贤向来不拘小节,知萧尹打趣也不恼,反而道:“何止是我,这府中上下谁不思念着爷,盼着爷早些归来?”

    说到此,萧尹轻叹一口气,变戏法似得手中多了一壶酒,他道:“这可是老将军私藏多年的陈酿,连爷都不知道,你可得省着点喝……”萧尹话未说完,酒壶就被魏贤一把夺了去,拍开酒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惹的萧尹直呼后悔。

    “哈哈哈。”魏贤抹了一把胡子,笑道,“军师何时听过喝酒有省着喝的道理?”

    萧尹淡淡一笑,也不与他多辩,这书生总是有许多歪理。见魏贤喝畅快了,他才开口问道:“你这般晚归,是从何而来?”

    魏贤仰头又灌下一口,好笑道:“人都说风流才子,才子风流。轮到我这可得把这风流二字给去咯,整天跟个老头子处一块儿,能有什么风流可言。”说罢,不等萧尹回话,他又道,“爷走时嘱我随着相爷,当真不是因为亲家关系?”

    萧尹瞪了他一眼,温怒道:“你这书生也忒口无遮拦,把爷当成什么人。”见魏贤嬉皮笑脸,他缓了口气,“若说当朝有谁能与亲王抗衡,怕也只有他了。”

    魏贤收敛了笑意,放下酒壶,摸了摸多日没有打理的胡子渣,叹息道:“只怕老相爷也是有心而无力了。”

    “此话怎讲?”萧尹双目一瞪,似是猜测到了不安的东西。

    魏贤的话仿佛就是为了肯定他的猜测,他道:“今日皇上召我与相爷进宫,相爷与皇上大吵一场,惹的龙颜大怒,这几日我怕是都去不了太傅府了。”

    萧尹一愣,猛然问道:“皇上把太傅怎么了?”

    魏贤见他神情严肃,忽然一笑,起身拿起酒壶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别过于紧张,只不过禁了老相爷的足,这段日子在家清修闭门不见客罢了。”

    萧尹松了口气,有点愤愤的望着他,这书生果然一肚子的坏水,竟拿这等事来与他说笑。忽然萧尹一怔,仿佛幡然醒悟一般,急切的问道:“他们争吵所谓何事?”

    魏贤叹了口气,眉头紧皱,又灌下一口酒,这才道:“这后宫,要出大事了。”萧尹没有出声,等着魏贤的下文。

    魏贤渡了一圈回来,坐下面对面的望着萧尹道:“若是爷在当场,怕是没有禁足这么简单了。他要是知道皇上纳霍红颜为后,必然会君臣反目。”

    萧尹起先是一惊,皇上竟想纳霍红颜为后!?为何来的这么突然!紧接着才反应过来魏贤最后那句话,登时就拍桌而起,也不顾夜深静谧之时,怒吼道:“魏贤你放肆!”

    两人自在府中处事以来,魏贤从未见萧尹发过这般怒气,刚到嘴边的酒壶愣在了半空,呆愣的望着萧尹。两人对峙一阵,魏贤垂眸,放下酒壶,轻声道:“军师为何动怒。”

    萧尹缓了心境,压着怒火,严肃道:“这种话,日后不可再有,特别是在爷面前。”顿了顿,又道,“你平日如何疯癫我都不管,唯独此事,你可记得了?”

    魏贤点点头,接着抬头一笑,道:“先生,萧先生,萧军师。你可否敢说,你在心里不曾有半点非分之想?”魏贤站起身,手臂一张,又拍了拍胸脯道,“我魏贤,寒窗苦读,心怀抱负,不图名利,从小就敬仰老将军,想着有朝一日能如同老将军一般为民请命造福苍生。”他一挥手,“可你看看我现在,追随的主子下落不明,江山眼看着就要落入一个妖妃之手,而我……”他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只能在此独饮空叹,百无一用是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空有一腔热血,无处可施。萧尹摇摇头,竟也笑了起来,他喃喃道:“如此江山……”他忽然能明白柳卿云说此话时,心中无限的苦涩了。

    魏贤把酒壶递到萧尹面前,萧尹抬眼望了他一眼,接过酒壶,也灌下一大口。两人对望一笑,忽的窗外有破空声,萧尹神色一变,魏贤已奔出了屋外。待他回屋时,手上多了一只海东青。

    鸟儿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羽翼上还披着霜露。爪子冻成了青灰色,几乎都站立不了,在桌子上扑腾。萧尹心疼,毕竟是柳卿云一手养大的,府里总共就两只,见到海东青就犹如见到了柳卿云。

    海东青爪子上绑着竹筒,还未拆,魏贤就激动的瞪圆了眼,声音微颤道:“萧先生,爷是不是还活着?”

    萧尹瞅了他一眼,不答话,抽出了竹筒的信笺。他离开疆州时带着柳卿云的衣冠冢,任凭对谁都是说,我家将军已成定局。只他心中仍尚有一丝期盼,没见到爷的海东青,说明爷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就着昏黄的烛光两人盯着信笺上几个字老半天,屋里能听见寒风刮来的声响,两人几乎忘了呼吸。半响,萧尹先开口道:“这……不是爷的笔迹。”

    魏贤早已看出,他在文书方面与柳卿云接触的比萧尹多。可这信笺的口气,看起来就像是柳卿云吩咐的。萧尹也疑惑了,知道府中有第二只海东青的人极少,况且海东青只听柳卿云的话,鸟既然回来了,那必然是受了柳卿云的命。

    可为何要人代笔?这代笔之人又是谁?

    两人大眼瞪小眼,均是聪明之人,竟都被一张小小的信笺给难住了。魏贤喃喃道:“人归魂不在……”他碰了碰萧尹,“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萧尹皱眉,抬手把信笺烧了,道:“让我担忧的是后一句,琳琅命旦夕。”

    “琳琅是说的琳琅姑娘罢?她不是去了疆州寻爷么?这人尚未归,我们也不知她在何处,便是命旦夕了又如何救?”魏贤一拍大腿,“这爷也忒会给人出难题了,朝堂的事还没想出法子来,又来这么一出。”

    萧尹喝了一口酒,定了定神道:“眼下得把朝堂的事缓一缓了,若这真是爷,那当务之急是先救琳琅姑娘!”

    酒过三巡。

    魏贤似有些醉意朦胧,他望着对面的皇甫太轩,听完方才他那一番话几乎要笑出声来。多日的疑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王爷,您可来的真是时候。”他笑道。

    皇甫太轩有些不明所以,皱眉道:“先生此话,从何说起?”

    魏贤一杯酒下肚,手指一摆,竟唱起了花腔:“就从那佳人回眸一笑说起……”

    皇甫太轩登时目瞪口呆,他不解魏贤这是何意,心道莫不是喝多了?可魏贤的酒量远不如此。他不知,魏贤在府中愁的头发都快掉了,再毫无消息,他就要带着府兵上大街去搜人了。

    “依在下看……”魏贤凑近了一些,意味深长的盯着皇甫太轩笑道:“王爷可是爱慕佳人已久?”

    面对魏贤,皇甫太轩自觉无需隐瞒,便面色微红的笑道:“先生,果真好眼力。”

    “眼下有个机会,王爷可得好生把握,在下就只能帮到这里了。”魏贤微微一笑,倾身附在皇甫太轩耳边,说道了一番。

    听罢,皇甫太轩愣了半响,问道:“先生此举是为何?”

    魏贤故作姿态,笑道:“自然为佳人。”

    这时皇甫太轩才猛然醒悟,张大了嘴惊讶道:“莫非那女子是……”

    魏贤不语,只轻轻点头。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足为惧() 
除去早朝,半月有余未曾入宫,单叶庭站在铜镜前任由侍女梳洗理衣。目光不知飘向何方,直到侍女退到一旁,出声道:“王爷,礼衣完毕。”

    单叶庭一眨眼,望着镜中的自己,面满喜色,眉飞色舞,锐气不减当年,嘴角不自禁微微翘起。他道:“备马。”

    出府时碰上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典子涯,他打量了单叶庭一番,上前行礼道:“王爷这是要去何处?”

    单叶庭轻轻一笑,眉眼都带着欢喜,道:“去宫中。”

    典子涯心里咯噔一声,面上依旧笑道:“王爷此时去宫中怕是有些不妥罢?”他上次拐弯抹角的稍稍提醒过一句,单叶庭这大半月都未曾再去。而眼下,皇帝正在盛怒中,进宫绝不是时候。

    果不其然,单叶庭笑中带了丝寒意,他道:“别以为本王听不出来,上次已随了你的意。典子涯,你一再阻我,究竟为何?”

    典子涯看了单叶庭一眼,默默的垂下双目,沉声道:“典某职责已尽,全凭王爷心意。”

    单叶庭轻哼一声,从他面前走过。待人走的远了些,典子涯才缓缓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一声轻叹。单叶庭从未信任过他,单叶庭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包括那个他深深爱慕着的人,他只是想得到她。仿佛魔障了一般,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却看不见身边的人。

    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苏文谦曾这么说过。

    廊庭外鸟语啼鸣,暖阳铺地。谁人知他的心已凉透春夏。典子涯望着池中的鲤鱼出神,记得那日遇见他,也是这般的艳阳,在这样的景物之中。那人一袭青衫,清雅洒脱。只站在池边,画扇轻摆,就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只一句,你可愿跟随我?那心从此便一去不复返。为了他,背弃师门。为了他,甘负天下骂名。为了他,抛弃圣贤之道。明知是错,却为何走到了这一步?只因一个情字,情不知所起,便一往而深。

    “先生。先生。先生?”侍女唤了几声,典子涯才回过神来。

    “何事?”

    “谏远王来访。”

    “嗯?”典子涯微微一惊,立马道:“有请!”

    单叶庭一路上都面带笑容,宫人见他如此,都比平日里少了分拘谨,不禁问道:“何事叫王爷如此高兴?”

    单叶庭呵呵一笑:“皇上喜事临近,本王如何能不高兴,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那是那是。”宫人嘴上答应着,心中却纳闷,皇上想娶霍红颜的事已闹的满宫风雨,大臣里,特别是老臣之中无一人同意。皇上正为此发愁,单亲王此番若是来道贺岂不是触了逆鳞?想到此,宫人也没了方才的热情,只一路领着单叶庭往乾坤宫而去。

    才到乾坤宫门口,宫人还未来得及禀报,就听里头怒吼阵阵:“反了反了!这些老臣是想逼死朕不成!”

    宫人未能拦住,单叶庭就进了门,抬头朗道:“皇上息怒!”

    单于猛然一抬头就见单叶庭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在跟前跪下问安。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皇兄不必多礼,起来罢,你且先看看这些奏折。”

    单叶庭结果奏章,迅速阅览了一遍,大都是弹劾霍红颜的折子。他合上奏章微微一笑,对单于道:“以后这类折子交由尚书省便是,皇上大可不必再过问。”

    单于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单叶庭问道:“你说什么?”

    不管百官的弹劾?皇家虽贵为天子,朝臣虽拜于天子脚下,然而这天子的一言一行都被朝臣所束缚。不管百官的意见,一意孤行,他这皇帝还如何叫人诚服?这是叫他只为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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