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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花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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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我的父母,不过他们向里瞅了一眼后,彼此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进来就离去了。

我追出去,试着喊“爸爸妈妈”,同样,没人听得到我。

我再次回到病房里,慢慢走到方扬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我发现他脖子瑟缩了一下子,应该是感应到我了!心里狂喜起来,忍不住脱口喊道:“方老师,是我!是我!”

“夕颜?”方扬开口问道。

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喉头也有些哽咽,我努力压抑住激动,正待答话。忽然听到方扬接着温柔地对我说,“觉得有凉风吗?我把窗户关上吧。”

眼泪掉下来,我回过头去,看到床上的“夕颜”温柔地点了点头。

我再次看向方扬的眼睛,那里面根本没有我。或者说,满满地都是我,只不过是那个病床上的我。

他的目光的确是看向我的方向,只不过是穿越过我,看向病床上的那个人。

这满满的深情,曾经的确是为了我。

这满满的深情,如今却永远为了“她”。

心里忽然就疼起来,丝丝络络,纠缠不休,绵延不止。

疼得我难受,不得不用手抵住胸,低声地呻吟……

我闻到香炉里檀香的味道,万分不愿意睁开眼睛。

但是有人不停地在我耳边交谈,想不听都不行。

“醒了没?”男声。

“还没有。”女声。

“还喊疼吗?”男声。

“是的。一直喊疼。”女声。

“大夫怎么说?”男声。

“大夫说伤口都已经消过毒上了药包扎好了,因为总喊疼还特地外敷了止疼的草药,伤口应该不很疼了。”女声。

“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口啊?换衣服的时候你仔细看过了么?”男声。

“看过了,没有。”女声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她还太小了,可能是梦魇着了,就是被经历的事情吓到了,梦中持续被伤害,所以觉得疼。”

“嗯,有道理。”男声沉吟了下说,“我看,还是把她强制弄醒吧。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女声沉吟了一下说,“扎人中试一下吧。”

听到这里,我不能再沉默了,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后,我先是看到了白云瑞,然后看到了一直在与他应答的那个女的,竟是一个妙龄小尼姑!

那女子十四五岁年纪,身穿一件干净的青色外袍,前襟带子是白色的,挽了个蝴蝶穗儿,带子的下摆垂到膝盖部位,头上梳了个溜光水滑的小髻,一青一白两根宽幅丝带挽在上面,下摆垂过了腰际,虽是粗布青色外衫,但干净清新,难掩天生丽质。鼻子尤其好看,肤色白皙细腻,光滑匀称,鼻尖微微上翘一点点,居然跟卡通美女造型这么地不谋而合!虽然卡通美女穿着道袍实在太过诡异,但是她还是好看到让我忘记了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心里不住地惋惜,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气质,简直就是小龙女的级别了,为什么要做尼姑呢?

我盯着人家看,很快被那女子发现了,她转回头来温柔一笑说:“你醒了?”

白云瑞也看过来,他似乎有些愣怔和尴尬,没有开口。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忽然警铃大作,天啊,难道说沈家或者说是白云瑞,竟然送我来做尼姑吗?

我想起网上的一句流行语:人生就是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难道,难道这杯具的主人就是我?

估计是我的脸色骤然间难看起来,那女子神色微微紧张,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面前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着白云瑞深深作了个揖,认真地对他说:“白公子,日前出言鲁莽,多有冒犯,感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将我从沈家带出。”

白云瑞此时不像日前那般高傲无礼了,他也微笑还礼说:“此事我已征得沈大人同意,小姐不必客气。”

我顿觉眼前数只乌鸦聒噪着飞了过去,天啊,难道真的如我所想,沈家人将我送进尼姑庵了吗?是想让我做尼姑,还是想换道法高深的众尼姑再次对我施法呢?或者是希望我这个借尸还魂的恶灵在道家圣地无所遁形?

白云瑞看我半晌不语,又说道:“小姐请先用些热粥,好好将养身体,至于其他事大可不必介怀。”

那漂亮的尼姑姐姐已经端来一个托盘,里面一碗蔬菜米粥热腾腾地冒着气,另有一碟酱拌的野菜豆腐。

我拿过勺子,一口一口喝起热粥。这粥虽不是用保温饭盒所盛放,入口却依旧有着丝丝的甜。

这一碗热粥,喝出了我梦中将落未落的眼泪。

青龙山郁岗峰

这里是。

确切的说,是郁岗峰上的集虚庵。

这座山并不高,但风景秀丽;水并不深,却清可见底。现在正是山中最美的时候,山林滴翠,草木芬芳。庵前庵后一片茂林修竹,林中阡陌条条,野花遍野点缀其中,沟沟坎坎中遍布着浅溪和一望无际郁郁葱葱随风摇摆的芦苇,暖阳普照,绿树成荫,泉水叮咚,万籁俱寂中晨钟暮鼓声浑厚低沉,远远飘荡。

原来无污染的大自然竟有着这般夺人心魄的美丽!

几乎是走出庵门看到这山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这里。

现在我就坐在一处泉眼旁边较平整的大石上,手边放着一个柳条编成的篮子,这篮子是白云瑞用匕首割断柳条现编的,因为我看到了这泉水边草丛里长的郁郁葱葱的卷耳菜。

这里的卷耳菜可能因为在茂盛的树荫下,此时节气居然才刚刚长出一拳多高,它们像是偷得了日月的精华和泉水的清灵,叶片肥厚,色泽微青,三角形的叶子绿绿的、肥肥的,叶面上还挂着一层淡淡的白绒毛,鲜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细白的绒毛仿佛能透过眼睛长到人的心上一般,让你心头痒痒的,轻轻的悸动。卷耳菜用水焯一下,清香润滑,甘甜嫩爽,滋脾润肺,回味绵长。我见了食欲大动,便央求白云瑞脱下外衫让我包些带回去,他问清我想干什么后就笑着去割了些柳条,麻利地编上了这个篮子。

现在他拿着匕首还在一旁的树林里削着什么,我没管他,自顾自地欣赏着这里的美景。

听白云瑞说,那件事后,我一直在庵中昏昏沉沉睡了五天的时间,醒了后又将养了两日,今天是第一次踏出庵门,是被白云瑞拉出来的,他自我那日醒了之后,就将我托付给庵里,然后出门办事了,也是今日才归。

白云瑞拎着根木棍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木棍的一端被削出了锐利的尖。

他笑着对我说:“夕颜,我刚才发现水里有鱼,给你烤鱼吃吧,这几天你总在庵里吃素斋了吧?”

说完不等我回答,径自脱下鞋子,卷起裤腿,撩起外袍塞到腰带里,向水中走去。

他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可大声说话,然后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过了好一会儿,他高举起了木棍鱼叉,我知道有鱼儿来了,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时在不远处的林间路上传来一阵歌声,音调舒缓悠扬,节奏明快有力,说起歌来,倒更像是口号声,听了心里很是舒服。我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山路转角处走过来几个挑担的民夫,他们一身短打扮,精干利落,嘴里依旧喊着那山歌,渐行渐远。

我转头过来的时候,发现白某人的“鱼叉”上已经多了两条肥鱼。他正笑嘻嘻的向岸边走来。

“白某人,你知道刚才是什么山歌吗?”我问他。

“你说刚才担夫唱的吗?那是茅山号子。”他说。

茅山号子?

我在现代也听说过,据说茅山号子如一幅水彩画,线条准确秀丽,形象夸张优美,意境丰富深刻,构思别致精巧,为人们喜闻乐见。不仅曲调优美动听,且内容丰富多彩,蔚为大观。其中有唱忠孝节义古代人物的,有唱农家四季悠然自得生活的,还有表达男女之间纯真爱情的。每逢农忙时节,茅山一带田畔场头,圩堤渠边,时闻号子嘹亮,笑语飞扬。今日一听,果然如此。

我描述一番给白某人听,问他是不是就是这个茅山号子。

他点头应是。还夸赞我一句见识广博。

我不好意思接这个茬,就接着问道:“茅山号子不是茅山地区的民歌吗?难道那几个挑夫是从茅山来的?”

白某人听了大笑起来,他用鱼叉拄着地,笑着说:“什么从茅山来的啊?这里就是茅山啊!”

“什么?!”我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你说这里就是茅山?!”

他见我反应那么大,很是奇怪,说:“对啊,这里就是茅山东麓的青龙山郁岗峰啊!”

原来青龙山是茅山东麓的一座山,他要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怪不得我总觉得郁岗峰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

原来我此时竟身处大名鼎鼎的茅山之中!春见山容,夏见山气,秋见山情,冬见山骨,茅山有九峰、二十六洞、十九泉之说,并且是著名的道教圣地。那个历史有名的山中宰相陶弘景便是隐居在茅山郁岗峰中。

我又问了一句:“这里果真就是道教圣地茅山吗?”

白某人笑道:“的确是,果真是,绝对是。”

我低头不语,他又说:“你所在的集虚庵便是茅山道教中比较少有的坤道教派。”

人法天,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所谓坤道,乃是相对于乾道所说。乾表至阳至刚,坤乃至阴至柔。

坤道讲究厚德载物,研习者特别注重自身德行修养,没想到我所处的集虚庵正是坤道道教代表中的翘楚。

我沉思的时候,白某人并不打扰,他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小堆篝火,篝火两边各有一个Y字形的树杈,树杈上横着他的那根鱼叉,上面就是那两条肥鱼。

我走过去,把鱼叉拿下来,无奈地看着那两条肥鱼说:“你就准备这么吃吗?”

他点点头。

我拿过他的匕首,走到一旁的水边,刮去鱼鳞,将鱼肚剖开,去掉内脏,洗掉鱼鳃中的赃物,用匕首斜着在鱼正反两面都划了四条小口。

然后转头问白某人带没带盐?

白某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递过来,我就想他可能是早就想好要烤鱼的,肯定带了盐。

他看我收拾的利落,也凑过来看,我将盐渍到鱼上,要他去拣一些粗木材来,要干的粗的枯枝。

他去拣枯枝的时候,我也四处走了走,居然让我找到了一个破旧的陶罐,另外还发现了野生的小茴香,我想这次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忙让我一显身手了。

我将陶罐洗干净,在泉眼里新接了泉水,用匕首将鱼头切下,放进陶罐里,他拣来粗木枯枝后,我将陶罐先悬起来烧上,然后将小茴香在石上剁碎,塞到鱼肚子里,又找来两根长长的树枝穿上鱼。

白某人喊着水烧开了,我过去将洗好的卷耳菜摘叶心部分扔进陶罐里,又扔进几片小茴香,洒了点盐。将陶罐拿下来放到一边的时候,野菜鱼汤的鲜香味道已经四溢开来。白某人迫不及待地去弄了段竹子来从中剖开,喝起鱼汤来。

我看粗木枝的明火已过,就着炭赶紧烤起鱼来,因为已经是改刀渍好的鱼了,所以很快便传出了烤鱼的香味来。

白某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鱼汤喝了个底朝天,他已经用手捏出了鱼头在那里啃着,眼睛不停地盯着就要烧好的烤鱼。

最后我把两条烤鱼都给了他。他毫不客气地都吃了。

我很高兴,同时也很理解他为什么毫不客气地都吃光了。

因为我跟他说:“这顿野菜鱼汤和烤鱼宴就当我报答你救我的恩情。”

个个楼

那日烤鱼宴和野菜鱼汤都吃完后,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白某人吃完了所有东西,估计是心中有愧,不知从哪来给我摘来了满篮子的野果子,用泉水洗净,吃起来甜美多汁,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接着他就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是一座掩映在竹林中的两层的小竹楼。

这是一个高脚竹楼,山中居住,便于隔离潮气;而屋顶是人字形的结构,雨季来临,便于排水。整个竹楼的所有梁、柱、墙、窗及器具居然全部是用竹子制成,竹筒、竹椅、竹桌、竹席等等,看得我是目不暇接。

竹楼的底层是一个开阔的空间,据白某人说这层是不适合居住的,不过可以饲养家禽;二楼分为两个堂屋和卧室两个部分,所谓堂屋也就是客厅了。客厅正中央正对楼梯的地方铺着大大的竹席,竹席中间一个矮脚的竹桌,上面放着一套茶具。客厅里还有一个火塘,估计是取暖和做饭的地方。我坐到竹席上,将手中的野果篮子放到矮脚竹桌上,白某人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还没开口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让我不很明白的话,他慢慢地说:“出来吧。”

然后我就听到卧室里有点动静,接着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丫头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径自走到我面前,居然撩起衣摆跪了下去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奴婢绿月见过小姐。”

我慌忙站起身子去搀,然后对着白某人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白某人示意绿月去泡茶,然后说道:“你以后就住到这里,这个丫头是送给你的,一来可以打理你的饮食起居,二来也可以做做伴解闷,我想着你可能不喜欢人多,所以没有多派人过来。”

他踱步到窗前招呼我过去,又说:“你看前面,走过这个竹林就能看到集虚庵的后院,我已经跟主持师太说好了,她会照应你的。明日清灵会过来带你们下山采买些日常用品,我呢就留在这里按你的意愿帮你改造竹楼。呵呵,怎么样?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很喜欢这个竹楼,不过你还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对吧?”

我无语地看着他。

他又解释道:“对了,清灵就是那天照顾你的那个小道姑。你一直盯着看的那个。”

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的确,那天我是一直盯着人家看。

我看着窗外半晌无语,绿月已经将茶倒好递了过来,我接过茶盏恭敬地递给白云瑞,他看我神色凝重也不再嬉笑接了过去,问道:“怎么了夕颜?”

此时,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漫天的云彩都染上了色彩,整个天空变得旖旎而温馨。我看着眼前这个人,想着初遇他的情景,真是难以相信他们会是一个人,那么飞扬跋扈的人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呢?我们之间就算结的不是梁子也不算什么善缘吧?那日我奚落了他,没想到居然在我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是他救了我,还这样为我安排,他这样以德报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同情和可怜?还是另有原因呢?

假如我是像清灵那样的年纪那样的容貌,或许他是见色起意有心讨好,可是我这样一个九岁的小丫头,他总不能是预见我将来能出落成一个心慈貌美的绝代佳人而提前下手吧?

既然这些都不是,那么他究竟是何目的呢?

前几日昏睡在床,自然无法去想。

后两日将养在庵,他也不在身边。

这一日出来赏景,忙着野炊游玩。

到此时心中疑惑,真是越想越烦。

绿月不知何时已经退进了里间,想来是很有眼色地给我们说话的空间。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就直接问了比较好,于是我说:“白云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他失笑出声说:“你就是想问这个啊?刚才忽然这么严肃,吓我一跳。”

“对啊,这难道不奇怪吗?那天我还捉弄了你,这次你如此以德报怨,必是有所原因的啊!”我说。

他收敛了笑意说道:“不错,的确是有原因的。你刚才也思索了半晌,却不知想出了原因没有啊?”

本来我是没想出原因来的,但是他这么一问,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我试探地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对吗?”

他先是有些惊愕,接着赞赏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又问:“可知是受谁之托呢?”

我想应该是沈括,一时心中难受,沉了半晌说道:“麻烦你代我告诉他,夕颜感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他日一定报答。”

“用野菜鱼汤和烤鱼报答吗?”他许是见我难受,又打趣起来。

“你既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么报答你的就该是托你之人啊!”我也不让步地说道,“你的人情是他来还,而我要还的是他的人情。这样说来,你是白吃了我一顿野菜鱼汤和烤鱼,你准备拿什么来还啊?”

“拿这个还吧!”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发现这竟不是个瓷瓶,这触感分明是白玉啊!这是个玉瓶,想来里面装的东西也非同小可。

“白玉生肌膏”,白某人答道,“它更神奇的作用是淡化疤痕,女孩子都不愿意留疤的,你留着用吧。”

我仰头看着他认真地说:“谢谢你,白云瑞。”

他也难得认真地对我说:“不客气,沈夕颜。”

“可惜我并不是沈家的夕颜。”我心里还是为此介怀的。

“呵呵,我认识的是你,不是沈家的夕颜。”白云瑞朗声说完又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这个小楼还没有名字呢,你准备叫它什么啊?想好了我给你做个楼牌挂上。”

“这不是竹楼吗?就叫竹楼。”我懒得去想。

“什么?竹楼?这也太什么了,像什么听风阁啦,观雨楼啊,竹林小筑啦哪个也比干巴巴叫竹楼好吧?”白某人抗议。

“这是你住还是我住?”我问。

“你住。”他答。

“那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问。

“你。”他答。

“嗯,我决定了,叫个个楼。”我说。

“哥哥楼?这什么玩意啊!不行!”他一脸抗议。

“是个个,一个两个,不是哥哥!”我解释道。

“个个楼,个个楼。”他不停地念着,最后说了句,“还没竹楼好听呢?这也叫名字?”

“那你觉得未名居,雅趣阁,听竹轩之类的怎么样?”我问道。

“不错不错,都好都好。”他回答。

“可我不喜欢,太俗”,我手一挥不容质疑地做了决定,“就叫个个楼!”

我想了想又说:“我想把厨房改到楼下,二楼隔出一主一从两个卧室,二楼中间还是客厅,客厅里火塘保留,(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不过作用改为只是取暖和烧茶。”

“嗯,没问题,还有吗?”他问。

“明天我下山去采买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造完啊?”我问。

“等你回来就差不多了。”他答。

“那,拜托你了。”我认真地拱手道谢。

“哈哈,你就别谢了,还是让那个欠我人情的人谢我吧。”他说完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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