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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花开-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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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一把拉住他,让他站直了身子看着我,然后接着说,“真不行,那样的话太揪心了,我宁愿去冒险,也不要天天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碧游哥哥出去这些日子,我就一直提心吊胆,自责愧疚,要不是你昏迷不醒需要我照顾,我肯定撑不下来,现在你也要出去的话,我肯定受不了这种折磨……”

白云瑞认真看着我说:“我说不行就不行,反正没有我,你肯定自己出不了谷。不要闹了,夕颜,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跟温碧游一起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啊,你知道怎么出谷吗?”

白云瑞摸摸鼻子笑嘻嘻地说:“我偷地图看了,今天带着你沿着谷再转一圈,印证一下,基本就知道怎么出谷了。等我出去了,你要跟习习紧一点,别落单,这谷里我还惦记着苗青青呢,她时而这样时而那样的,我还真摸不透,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吧。”

我摇摇头说:“一个女人做了母亲,是会改变很多的。她应该不会再为难我了,这你倒可以放心。”

白云瑞拍拍我的肩膀说:“那么,夕颜,你快些上来吧,我带你去谷里四处转转啊,答应过你的!你看这里山明水秀,气候宜人;奇花异果,举世难寻;雾气缭绕奇…'书'…网,如梦似幻;阡陌条条,仙鹤翩翩,蓬莱仙境也不遑多让,这些日子你都没有仔细看过吧?今天,相公我就带你走走看看!”

我脸上微红,却不笑骂于他。

他倒是吃了一惊,说道:“夕颜,我还以为你就算不打我也会骂上两句呢?现在不打不骂的,看来是很喜欢做我娘子了?”

我脸上再红,却仍不笑骂于他。

他更奇怪了:“夕颜,你……”

脸已红透,我低下头说:“我愿意。”

哈哈哈哈!白云瑞畅怀大笑,指着我说:“夕颜,你刚才说什么?说你愿意?愿意我叫你娘子是不是?愿意称我为相公是不是?”

我忍无可忍,瞪他一眼说:“我说我愿意打就打,不愿意打就不打,谁是你那个意思了?”

白云瑞仍旧笑不可抑地看着我说:“我改主意了,不背了,不背了,我要抱着你游遍月亮谷!”

说完身子微弯探手一捞,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低呼一声,举目四望,还好,四下无人,于是,也大胆地将手环到他颈中,将脸贴在他胸前。

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湿漉漉的一吻,心满意足地抱着我向前走去。

我们去了月亮崖,我终于看到了月亮花。

看到月亮花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月亮花就是曼陀罗中的一种,原产印度,是一种早合夜开的奇异观赏花卉,普通的曼陀罗有白色,黄色和淡紫色大朵大朵喇叭形的花朵,而月亮崖上的这棵与普通的明显不同,太阳下山之后,那株百岁的月亮花开出了金、银两色的碗盏状花朵,便如向日葵花盘向着太阳一般,朵朵都朝向月亮的方向,在黄昏的晚风中散发着阵阵闻所未闻的芳香。

白云瑞赞叹道:“如此奇葩,当真是世间独一枝,天上亦无二啊!”

而那月亮花便似听懂了他的夸奖一般,爆开了几个含羞待放的骨朵,带着初开的浓郁异香在晚风中轻轻颤动。

我们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这一丛美丽到震撼的月亮花,就这样一直坐在月亮崖上看风景,直到日落,月升,星闪,蛙鸣。

……

我记得我们一直不停地说着话,和风细细,语笑嫣嫣;我忘记了自己是何时睡倒在了他的怀里,也不记得是怎样被送回了温府房间。

第二天,我在纱帐中醒来,竟已日上三竿,透过纱帐,看到桌子上烛台压住了一个信角儿,云瑞已然出谷相助,一切了然于心,只是就是不愿意起来拆开来看看,我闭上眼睛,仿佛不醒来,就没有这许多的麻烦事儿,他们就还在谷里,在我身边。

……

如此这般,度日如年地挨了半月时间,苗青青足月,临盆产下一个男婴,木南风围着苗青青千恩万谢,欣喜万分见人就笑,习习亦高兴莫名抱着侄儿胡乱起名。

“哥,嫂子,叫木头吧,小名叫木头,不是说烂名好养活吗?”习习逗弄着孩子说。

苗青青听了眉头紧皱,小家伙也嘹亮地以哭声抗议,木南风便摆手说不行不行。

“哥,嫂子,那就叫木墩儿吧,听着就结实,行不行?”

“木念祖?行不?”

“木思恩?怎么样?”

我倚在门框,端着一碗熬得糯糯的小米粥,听着习习一遍遍的被否决,唇角含笑。

苗青青忽然瞥了这边一眼,然后转过眼睛,哼一声才嘟囔着说:“你是不是还记仇啊?怎么一点意见也不参与?哼,看来我的玉蟾膏白便宜了一个白眼狼!”

木南风咳嗽一声,冲我抱歉地笑笑,然后说:“青青,你这次生产,习习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我虽有理论,也只能在窗外想一点是一点提点着,多亏了夕颜呢,一个姑娘家给你安全地接了生,这多大的恩情啊,我们要记在心里才是。”

说完躬身冲我一揖再揖。

我连忙谦虚了两句。

苗青青却仍是不正眼看我,说了一句:“哼,麻烦死了,你给接生的,你给起名吧!”

我待要推辞,她却拿眼横我拿话堵我道:“怎么?不愿意啊?”

我只好沉吟了片刻,试探着说:“大名叫做木清风怎么样?取父母名字的各一个字,凑在一起。而且假使再添个弟弟,还可以叫木清扬,水木清华,婉兮轻扬,也很不错。至于小名吧,就叫长生怎么样?长命百岁,生生不息。”

“长生,长生!”几个人都在嘴里念叨起来,然后一致点头说好。

我凑上前,伸手碰碰小娃娃的脸,叫道:“长生,长生。”

他刚吃完奶,冲我打了个饱嗝儿,笑起来。

……

我想起犹在山外的白云瑞与温碧游,终于有一天,习习说,他们就快回来了。

于是,我日日都去入谷的水边等待,在粉紫的花海中,站在船头眺望。

……

世间几多乱,山中全不知。花月几轮回,与君共笑痴。

自君一别后,人事不可量。芳草斜阳路,一次一断肠。

千里崎岖不辞苦,仗剑江湖为红颜。夕颜凝露荣光艳,料是伊人驻马来。

番外之小白篇

终于,历时半年,几次明争暗战外加谈判,解决了所有事情。

王府达成协议,采选报了病疾,宫中做了安排,而在几次硬碰硬的碰撞中,郡王府终于放弃了将月亮谷据为己有的念头,起码是暂时自知无力做到而选择了表面的放弃。

又在外面辗转兜了一个月的圈子,确定安全之后,才择另一条密径入了谷。

几乎是一路轻功直奔向温府的庭院,习习告诉我,夕颜在当初入谷的水边。

要了瘴气林的避毒丸马上赶了过去,走出林子,就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背影。

岸边的粉紫色花海已残英片片,虽然谷中气候温暖,但无奈花期已过。小船上一个淡绿色的绢花金丝绣花长裙的背影孤单地立在船头,眺望着入谷的方向,半晌之后,似乎是再一次失望了,你划船前行几米,采下一个鼓胀胀的莲蓬头,剥了一颗莲子放进嘴里,淡淡的苦味充盈在齿间,微皱着眉头回转了身子。

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然后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看看我。

我舒畅地大笑起来,喊一声:“夕颜,我回来啦!”

你扔下莲蓬,几下将船摇到岸边,跳上岸来,撩起裙摆向我这边跑过来。

我上前疾行几步,张开手臂,拥你入怀后,收紧胳膊,抱着转起圈圈来。

你只是有点害怕地笑着叫了两声,就抱紧了我,任由我带着旋转。

我压抑着心中想要将你揉进怀里的冲动,含笑问:“不是怕苦吗?怎地吃起莲子来?”

你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莲子不一样,苦得清淡,吃着去火,而且很合心境。”

“傻丫头,苦了你了这段日子。”我低头吻着你的鬓发,很是心疼。

“对了,”你摇摇头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碧游哥哥他怎么样?回谷了没有?”

我苦笑一下说道:“我们这次可是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啊,不过好在还不还的无所谓了。”

你很是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连忙解释说:“你放心,他没事,只是他先不回谷,而是直接去了云南,去找我母亲。他已经决定认祖归宗,改姓白,听说他还劝服了温夫人和我爹,他们也跟着一起去了。所以他成了我的哥哥了,这人情还不还的,你说是不是不要紧了?”

你半晌才愣愣地说:“碧游哥哥他,说服父母,认祖归宗,改回白姓。他这么做是想化解开上辈的恩怨啊,他,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点点头亦赞许道:“不错。”

说完我笑点了下你鼻子说道:“猜猜,他改姓白后,叫做什么?”

你好奇地看着我,我不忍心再逗,笑道:“叫白云飞,呵呵,土气不?”

你大笑起来,呼气如兰,我忍不住低下头去啄你的唇瓣,大概是许久没有亲热的关系,你的羞涩感又浓了许多,红着脸轻推着我。

我叹口气,啧啧嘴说:“莲子味道是不错啊。”

你却机灵地闻言跳开几步,向船那里跑去,边跑边说:“等着啊,我去给你摘莲蓬。”

我看着你的背影,忽然之间,满足地想要叹息。

夕颜啊夕颜,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就绊了我一脚害我出丑,要不是当时温碧游护着你,我早把你捉过来捉弄一顿了。

小机灵鬼,居然还用“子虚乌有之言”来糊弄我。

后来,那个雨夜,看到你浑身污渍,狼狈不堪,倒在雨里。身后是那么多你所谓的亲人嫌弃冰冷的目光,看着你被桃木钉打到跪倒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那么地愤怒……

当我向前几步将你扶起的时候,你将手臂搭在我的臂弯,看了我一眼。那是怎样的目光啊!那怎么可能是一个九岁孩子能有的目光呢。那里面有着那么深刻的无奈,那么浓郁的心酸,那么苦涩的无助,那么明显的了然,那么沉痛的悲凉,这许许多多复杂深刻的情感,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眼睛里,我震惊了……

然后,你满脸雨水,或许还和着泪水,紧紧握着我的胳膊,对我说:“求你……带我走……”

其实,温碧游就算不拜托我,我也会的,只是你当时晕过去了,没有听到我不由自主就豪情万丈地应了一声“好”。

就是从这一声不由自主地“好”将我们的后来丝丝缕缕地牵扯到了一起。

……

你再次在集虚庵里醒过来的时候,性情神色就都变了。

初见你时,你两个哥哥在身旁,其中还有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得出他们喜爱你,宠溺你,关心你,你与他们说话的时候笑容明亮,神采飞扬,你看到灾民的时候眉头紧蹙,忧心着急,这些都是你真实的性情。可是,当你再次醒过来就不是了,你忽然更多了不同于你年龄的成熟冷静,客气疏远,略略自闭。

还记得那天带你去泉边,你煮野菜鱼汤给我吃,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这是用来还债的,我笑不可抑。

然后我留下个个楼给你,还有大笔的银子,还有个随侍丫头。结果回来的时候,你一身不合体的青布道袍,脂粉不施荆钗没有,鞋子都不合脚,疤痕倒是不少,你居然把银子都捐给了灾民,然后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和一个十二岁的大丫头自食其力养活自己,而所谓的丫头也成了姐妹。

当你那碧游哥哥略略气愤地质问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也想过去揪住你耳朵,好好地质问质问你。

是的,那一刻,心酸中,隐隐夹杂着莫名的心疼。

然后看着你跟我们显摆攒下来的银子,唯一一身穿的出去的衣服,我看着巧笑嫣然的你,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丝丝缕缕的心疼。然后你的碧游哥哥看着你发了呆你烫了手,在我意识到之前,自己已经蹿了出去,抱着你撞破窗户将手摁进雪堆里。

那一刻,我明白地知道,确实心疼了。心,确实疼了,为了你……

而你的碧游哥哥,在那时就已经比我看得更明白了。于是,两个大男人明里暗里地开始较劲,而你这个傻丫头,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喜欢听你哼哼那些曲调都奇怪的歌,想来喜欢的不只是我,还有你的碧游哥哥,甚至那个躲在窗外偷听的苗青青……

然后你居然跟着清灵跑掉了。而且一跑就是四年。

知道清灵为何提早出山陪着你下山游历么?一呢的确是跟你投缘,二呢其实那丫头看上了你那碧游哥哥……那么一个大美人,你那碧游哥哥竟然不动心,还守在你这个当时还没张开的小萝卜头身边……

其实,我是满希望清灵跟你那碧游哥哥在一起的,要不苗青青也行啊,只要不是你就行。

后来,发生了不愉快的山洞事件,你居然狠心烫伤了自己解下了我的信物,看到绿月给我的那根抽抽巴巴的天蚕丝,你可知道,我又好气又好笑,又着急又担心,又无奈又心疼。

我以为这件事情必须费力解释才可以真相大白,没想到,才一开口,你就神色释然了,你相信我,你只是怀疑,然后没有办法证实,所以不免心痛,这才还了我的信物,我立刻惴惴不安地将重新穿好的信物给你系脖子上,你没躲开,夕颜啊夕颜,你可知道那时候我心里的欢喜和豪情,只觉得那被冤枉啊,劳碌啊奔波啊,一切一切啊,全都值了!

我从心底为温碧游惋惜,因为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你终于选择了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就像此刻,你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揽着满怀的莲蓬,红着脸笑着向我跑过来。

番外之碧游篇

南下途中,在一个黄昏时分,路过一个寂静的村庄,在一座破败的屋舍前,看到长长一排墨绿的藤类植物,上面点缀着点点的白色小花儿,丝毫不以周围的环境为许,自顾自在那里恣意的开放,幽静中自有一股惹人怜爱的美丽。

于是纵马走过去仔细看看,一个摇着蒲扇的老妇人坐在花架前,见我来瞧,便笑着告诉我说,这是葫芦花,又叫做夕颜花,是黄昏开花清晨凋谢的,现在正是刚开的时候。

夕颜,夕颜,我轻抚着白色稚嫩的花瓣,原来这就是夕颜,是在个个楼上的时候,夕颜和绿月制作的一系列家纺用品上的主角。

想起夕颜告诉过我的,这种花非常软弱娇嫩,不能用轻易用手触碰,要用纸扇托了细看,否则被碰触的花瓣就会失色变形。还记得夕颜曾经停下针线,蹙着眉头不剩惋惜地叹息这么柔弱娇嫩的花儿的花语居然是复仇的样子。

是啊,这么柔弱娇嫩的花儿自然是应该留在扇面上,落在山水中,写进诗书里,不应该与那些仇恨和龌龊沾边。

……

夕颜,还记得你来到这里,刚睁开眼那一瞬间。多少岁月流年,我一直感谢苍天送你到我身边。

如今,我自己走远,甘愿做那托着你的纸扇,尽量让你远离这世上的黑暗。

……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离情如野草,春风吹又生。

嗟余只影系人间,世上惟有情难死。莫道相思了无意,人生自是有情痴。

……

夕颜花依旧娇艳,不见你莞尔笑颜,落寞在我眼眸一点。

过千山细雨连绵,回首朦朦已渐远。手中剑飞酒醉间,仍未参透浮生缘。

犹记那夜流光寒,怀抱你纵跃挪闪,你困倦,轻轻靠我的肩。

原来姻缘一尺间,不等握紧又飞散。未曾许下诺言,徒留一生惘然。

往事种种,似一场旧梦难圆,覆水难还。

番外之苗青青篇

碧游哥哥,你知道的,从那么小的时候,从我跟着父亲来到月亮谷的时候,我就那么那么地喜欢你。

那时候,你对我还是很好的。

你在山岩上发现了大片大片的红羽毛一般的小草,特意叫了我去看。虽然,同去的还有木南风和木习习兄妹,可我还是高兴的。

木南风说:“是碧游发现的这里,就以碧游的名字命名吧,叫碧游草怎么样啊?”

大家都点头,你却说:“游字颇多灵动,倒也恰当,不过碧字就相去甚远了,嗯,不当。”

于是我高兴地建议说:“碧游哥哥,那用我的名字命名好不好啊?叫青青草。”

你摇头道:“还是不好,青字与碧字一样,都与眼前的景象相去甚远,不妥。”

于是木南风嘿嘿笑道:“那叫南风草吧?南风草,随风倒,呵呵。”

你笑着用扇背敲敲他的头说:“本来前面一句还算可以,可是后面一句就太煞风景了,不行。”

尚在淌着鼻涕的习习此刻拽住了你的衣摆道:“碧游哥哥,碧游哥哥,那用我的名字吧,好么?”

你沉吟半晌,喃喃念着:“习习草,习习草。南风摇曳习习草,夕阳浸染寸寸红。嗯,不错呢,好了,就叫习习草了。”

木南风点点头故作高深地说:“这里也当得上谷中一大胜景了。以后若是带了心爱的姑娘来瞧,她定是十分欢喜。”

犹记当时,你好生笑他。

可是而今,你终究是带了心爱的姑娘回来看习习草。

她叫夕颜。想来你的那句诗可以改成:南风摇曳习习草,夕颜浸染寸寸红了。

心,好痛。

却不得不说,她是个好女孩子。心慈貌美,以德报怨,性子柔弱中藏着刚强。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不知道报恩了……难道她不知道你为她付出了多少吗?这付出若是有万分之一用在我的身上,哪怕叫我立刻死了,亦能含笑九泉了。

但是我还是要努力的,用尽一切办法,为了能和你在一起。

我父亲医好夫人,是对谷中有恩的,所以我们才不用在十岁的时候出谷,磨砺到将一门技艺掌握到十成十才可再度入谷久居。

虽然不用出谷,可是在我十岁的时候,你还是告诉我说:“以后不要叫碧游哥哥了,叫少谷主,十岁已经不小了,要守规矩,免得他人闲话。”

我不肯叫“少谷主”,执拗地改喊“温大哥”。可是,沈夕颜她却能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心所欲、高高兴兴地一声声一喊着你“碧游哥哥,碧游哥哥”,而你每次听了她叫,嘴角就会暗中弯上一弯。

这些,这些,其实我都是知道的,叫我如何能不妒不恨?

在茅山竹林里,第一次见她,年纪虽小,一眼瞅去,已隐约可见必是个美人胚子,你还将那么辛苦制得的九灵玉露送了她一滴,他日,她必可倾国倾城无疑。

而且最最让我接受不了的,居然是后来知道你是怕他喝药苦得难受,给她当糖吃的!

那可是世上千金难求一滴的九灵玉露啊,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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