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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高徒-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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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刑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李承泽眼中的愤怒,还有小厮的威胁。眼神幽幽的说道:

    “不过是狗仗人势尔,不足为虑!”

    众人的面色不由变得怪异起来,司徒刑虽然简单,却是充满了玄机。

    狗仗人势!

    是说奴仆仗着李承泽的势?

    还是说李承泽仗着父辈的权势?

    这个狗究竟是奴仆,还是李承泽,或者两者都是?

    在大乾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就是读书人,他们不仅地位尊贵,是天子门生,如果机缘具足,还能鲤跃龙门。

    更因为读书人天生就是一张利嘴,口诛笔伐,杀人不用刀。

    只凭一支毛笔,几张薄纸。就能够让人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头尖身细白如银,

    论秤没有半毫分。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衫不认人!”

    司徒刑看着渐渐远去的主仆三人,眼神幽幽,有些感慨的作诗道。

    一寸,两寸,三寸!

    这首好似打油诗一般的诗歌,竟然在空中升起三寸文气。

    众人无不大惊!

    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面目古怪。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这首诗短小精干,看似在描写绣花针,其实却是在嘲讽!

    嘲讽李承泽和奴仆的狗仗人势。

    嘲讽世人的有眼无珠。

    特别是最后两句更是点睛之笔,让众人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之感。

    怪不得看似随意打油,竟然有三寸文气。

    “司徒八斗!”

    “司徒八斗!”

    “知北县文气有十斗,司徒刑一人独占八斗。”

    正在步行的李承泽步伐不由的一滞,当他听到司徒刑新作,特别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之时,面色不由变得古怪煞白,眼睛中流露出惊惧愤怒之色,司徒刑你怎么敢!

    司徒刑不仅敢,而作的做的很绝。

    随着这首诗词的广为流传,李承泽必定会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柄。

    严重了甚至会影响到考官,人王对他的印象,从而影响仕途升迁。

    太狠了!

    司徒刑真是杀人不见血!

    想到这里,李承泽的心口不由的疼痛,嘴角竟然有一丝鲜血溢出。

    “公子!”

    小厮看着陡然吐血,气色微眯的李承泽,急忙上前搀扶,有些担忧问道。

    李承泽困难的扭转过头颅,看着高大巍峨的酒楼,他仿佛看到了司徒刑得意的笑容,还有其他人脸上的嘲讽。

    金发碧眼棕色胡须的异域商人,看着拂袖而去的李承泽,还有自己怀里的十两金子,脸上不由的升起一丝苦笑。

    。。。。

    酒楼外的人听着口齿清晰,好似天桥说书先生一般抑扬顿挫的讲述李承泽刁难,司徒刑怒摔宝玉。

    众人无不发出叹息之声。

    太可惜了!

    那可是价值十金的美玉,就因为意气之争,被摔成两半。

    当小二说完司徒刑的新作后,每一个百姓面色都变得诡异古怪起来。有的人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现场一片混乱。

    就连正在维持秩序的胡庭玉等人也是引俊不止。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这位司徒公子的嘴巴真是够损的,这也是大家都不愿意得罪文人的原因。

    文人骂人通篇不带脏字,但是却能让你遗臭万年。

    以后恐怕大家在朗诵这首诗词的时候,就会想到今日的场景。

    李承泽的刁难,还有奴役的狗仗人势,都会被人提及。名望被污,这位李公子的功业必定会受损,如果严重,还有可能牵连到他父亲主簿大人身上。

    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而且,李承泽所仗之势,也来自主簿。

    “小姐,司徒公子脾气可真是不小。”

    小厮打扮的绿儿钻进车厢,有些震惊的说道。

    “价值十金的美玉,那可是价值十两黄金的玉石啊!”

    “外面的人都替司徒公子感到可惜呢。认为他实在是太冲动了。”

    “那个李承泽也不是什么好人,故意出来搅局。”

    傅蔷薇看着立场鲜明站在司徒刑这一方的绿儿,眼神幽幽,有些震惊狐疑的说道:

    “司徒公子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否则也不会解开棋王残局,怎么可能冲动做出这种事情。”

    “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小姐,里面能有什么隐情?”

    绿儿捧着自己的脸颊,眼睛冒光,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也是不知,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定然没有如此简单。”

    傅蔷薇一时语塞,但仍然一脸笃定的说道。

    “小姐,你对司徒公子就这么大的信心?”

    绿儿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棋道最能反应出一个人的品性。”

    “我仔细研究过司徒刑的棋路。发现他这个人,坚韧不拔,谋定后动。”

    “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别说是李承泽给他施压,恐怕就是父亲给他压力,他也会抗争到底。”

    傅蔷薇眼神幽幽,仿佛在她的脑海中有一副巨大的棋盘,一粒粒黑白分明的棋子阡陌纵横。

    “可是小姐,司徒公子最后虽然手段比较激烈,但还是放弃了啊。”

    绿儿有些诧异的说道。

    “所以我才感觉诧异。”

    “里面必定有隐情。”

    傅蔷薇眼神中隐藏着狐疑,喃喃的说道。

    “不过司徒刑最后的那一首诗真是大快人心。”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说的不是绣花针么?但是不知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一种难言的舒畅。”

    绿儿有些兴奋的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诛人诛心() 
头尖身细白如银,

    论称没有半毫分。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衫不认人。

    正在拨弄棋子的傅蔷薇不由的一愣,细细琢磨之后,还真是形象,特别是最后一句“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服不认人”描写的更是入骨三分。她的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莞尔之色,嘴角更是升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不过,她的心中多少替李承泽有些悲哀。

    此诗一出,李承泽就是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每当有人朗诵的时候,他就名字就会不可避免的和诗词一起被人提及。

    随着诗词影响力的增大,就算北郡或者神都的贵人迟早也会耳闻。

    对他声望和仕途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

    司徒刑好似透明人一样,斜斜的依靠在太师椅上,眼神幽幽的看着天空,巨大的飞艇就停在上方。

    长长的软梯好似长蛇一般垂落,几个身强体壮的武士背着背篓,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向上攀爬。

    “司徒公子,外域的飞艇固然迅捷,但是携带物品并不太多,所以每次停靠,都会补充淡水和食物。”

    一位大乾商人有些讨好的解释道。

    司徒刑没有答话,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

    那人自觉无趣,有些尴尬的笑笑,低头倒退而去。

    司徒刑的手掌放在袍袖之中,放着一张诗筏。上面写着的正是刚才那首状似打油的小诗。

    这首诗,不是战诗,不能化出刀剑,也不能变成冰河铁马。

    但是经过文气洗礼,却有一个非常难得的功能,那就是移形换影,移花接木,可以让对方对自己的衣衫所迷惑。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服不认人。”

    应当是这一句诗词,赋予了它这种能力。

    关键时刻是可以保命的。

    故而司徒刑异常珍重的将诗筏叠好,放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茶楼酒肆车站码头向来是消息最灵通之地。

    燕归楼老掌柜的和往常一般在柜台后面扒拉着算盘,有一搭没一搭的记着账本。

    小二忙前忙后,笑着迎来送往,不时提嗓吆喝。

    三五个人或者聚拢在一起,或者分散在左右,图个清静,自酌自饮。

    “你们听说了么?”

    一个有些富态的商人喝了一口香茗,润了下自己的嗓子,有些炫耀的说道。

    “听说什么?”

    其他人都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竹筷,有些好奇的问道。

    “司徒公子那块玉。”

    见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他才慢悠悠,有些得意的说道:

    “出手了!”

    “这算什么稀罕事。”

    “马老板,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自然明白,有卖的自然会有买的道理。”

    其他不由的嗤笑一声,面色有些古怪的说道。

    “卖掉玉石不算稀罕事,但是,司徒公子的那块碎玉卖了一百两黄金!”

    被称作马老板的人早就预料到别人会如此问,故而慢悠悠的说道:

    “那就算稀罕事了。”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马老板,还没有喝酒呢,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众人眼睛中都流露惊讶之色,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摇晃脑袋,表示不信。

    要知道,司徒刑那块玉石,就算完整之时,也不过价值十两黄金。

    为了和李承泽争锋,司徒刑亲手将玉石打算,不论是美观度还是价值都是大打折扣。

    这样的玉石怎么可能卖到一百两黄金的高价。

    在他们想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块玉石当时就是在这里交易的。”

    “难道各位老板都看走眼了,被司徒公子捡了个大漏不成?”

    其中一个商人喝了一口酒,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还真别说,真被司徒公子捡了一个大漏。”

    “城西的王玉匠大家都知道吧,要说手艺在咱们知北县那是一绝。”

    “司徒公子的管家金万三携带着玉石找到他,请他进行修补。经过王玉匠鉴定,那块玉石是难得的血玉。”

    “如果没有瑕疵,最少能值二百两黄金。”

    “王玉匠巧手修补之后,那块玉石被城中的一个大户买走。”

    “你们知道城中的那个大户是谁么?”

    马老板见众人被他的故事吸引,更有的人抻着脖子,一脸的好奇,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好你个老马,关键时刻卖关子。”

    “掌柜的,给他切一盘熟牛肉,上一坛子上好的水酒,算到我的账上。”

    一个商人看着老马卖关子,好笑的用手指点了他几下,这才笑着说道。

    “好嘞!”

    不用掌柜的吩咐,小二就开始忙碌起来。

    切的肥瘦适中的酱牛肉,散发着酒香的水酒,都被放在桌子之上。被称作老马的商人,脸上流露出垂涎之色。

    这才大声说道:

    “是城北的窦家,窦家老爷子爱玉如命,故而得了一个雅号叫做玉痴。”

    “也只有此老,才会舍得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这块玉。”

    “那块玉真的被卖了百两黄金。”

    其他人面色有些怔怔,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还有假,城北窦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被称作老马的商人喝了一口酒,用衣袖擦了下嘴巴,眼神发飘的说道。

    “城北窦家,那可是世代的玉器世家,他们不是咱们知北县最富有的,但是要说对玉器的精通,窦家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其他人面色怔怔,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么说,司徒公子真的是捡了一个大漏。”

    “可惜了,这么的好的美玉,却是有残次的。如果不是被摔坏,这块玉石的价格恐怕会更高。”

    一位商人眼睛中流露出迷离之色,有些艳羡的说道。

    “如果司徒公子当时不将这块玉石摔碎,那么他可能得到么?”

    旁边一个年轻的公子摇晃着折扇,感受着微微清风,嗤笑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

    众人面色不由的一愣,眼神幽幽。

    过了半晌,才有人叹息一声,有些感慨的说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

    “我们这些年岁一大半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后生看的透彻。”

    。。。

    城北李府是主簿大人的私宅,高大的门楼,还有紧闭的朱漆大门,大门两侧还有两员身穿甲胄的士卒站岗,无不显示家主的身份。

    李承泽面色苍白,一身酒气的躺在胡床之上,目光空洞,瞳孔没有焦点,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微的浮动。

    恐怕在四周服侍的小厮,丫鬟早就要请郎中过府。

    胡床之旁放着很多空了的酒壶,还有酒坛子倒扣在地,还有的酒坛跌碎,酒水洒落一地,说不出的狼藉。

    主簿夫人看着好似刚刚大病一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年轻人的朝气,全身透着一种暮气和绝望的李承泽,心中不由如同刀割一般。

    诛人诛心!

    司徒刑的一首打油诗,没有将李承泽的肉身击垮,但是却诛杀了他的心灵。

    把他的骄傲,他的志向,他的未来,统统的抹杀。

    现在的李承泽,就是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哪里还有一分知北县第一衙内的风采?

    “儿啊,振作一点。”

    “你要相信你父亲,他可是知北县的主簿,虽然官位不高,但也是替天子守卫边疆,权利远非内陆一般主簿可比。”

    李承泽困恼的扭过自己的脑袋,看着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的主簿夫人,不由惨然的一笑,有些绝望的沉吟道:

    “云峰满目放春晴,历历银勾指下生。

    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一丝丝文气升腾,一寸,两寸,三寸!

    李承泽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绝望,竟然暗合心境,写出了一首难得的佳作。

    如果是常日,李承泽必定会欣喜若狂,三寸文气的诗词,已经非常难得。再加以时日,必定会成为四寸的出县佳作。

    “不会的,不会的。。。”

    “你还年轻,你的路还很长。”

    “你还有你父亲,你还有座师傅学政,他们都会支持你的。”

    “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和司徒刑道歉,你们都是傅学政门下,是有同门之宜,只要和他好好说说,他定然不会赶尽杀绝。”

    主簿夫人看着两眼空洞,没有焦距,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的李承泽,不由的大为悲呦。

    “没有用的。。。。”

    李承泽面色变得惨白,眼睛有些明亮,但是很快又重新归于寂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上次流觞诗会,慧娘的事情让傅先生颜面大失,他已经心中对我有了芥蒂。”

    “这次为了意气之争,我主动刁难司徒刑,同门相残,让别人看了笑话。”

    “傅先生心中的不满必定更深。”

    “而且就算傅先生出面,又有什么用呢?司徒刑的一首小诗,借物言志,辛辣刁钻。”

    “现在知北县,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儿子名声已污,就算参加科举,又能走多远。。。”

    主簿夫人自然不是无知的村妇,看着瘦了一圈,神智消沉,和以前判若两人的李承泽,悲从心起,几滴清泪垂落。

    诛人诛心!

    从精神层面上,让对手彻底的垮掉,丧失信念,这才是文人的可怕之处。

第一百七十三章 撩,撩,撩!() 
这才是读书人的可怕之处。

    李承泽心神受损,信念被夺。整个人看起来好似行尸走肉,如何能够去参加科举?

    就算勉强去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一个名声被污的人,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儿啊,你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随意树敌。更不要得罪读书人,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现在知道读书人的厉害了吧?”

    “他们口诛笔伐,杀人不见血。”

    “早年你父亲曾经吃过文人的亏,故而每次都是耳提面命。”

    “诛人诛心!”

    “孔夫子当年诛少正卯的故事给你讲过多遍。”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主簿夫人语音低沉,看着没有一丝朝气的李承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说道。

    李承泽面色有些惨淡,扯了扯自己的嘴巴,艰难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哪里能想到读书人会如此的厉害。”

    “少爷,不好了,少爷,不好了。”

    就在李承泽和主簿夫人互诉衷肠之时,一个家丁有些莽莽撞撞的跑了进来。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主簿夫人眼睛一凝,面色有阴沉的问道。

    “还有没有规矩了?”

    “夫人!”

    那个小厮有些畏惧的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喏喏的说道。

    “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

    李承泽抬起头,有些木然的问道。

    “公子,现在人们都在疯传,司徒刑摔碎的玉石,被他以百两黄金的高价卖给了玉痴窦家!”

    那小厮得到同意后,有些震惊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

    李承泽的眼睛不由的一凝,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一定是司徒刑放出的假消息,那块玉已经被摔碎,怎么可能卖出如此高的天价。”

    “城北的窦家已经确认。”

    “司徒刑的买下的玉石是难得的血玉,虽然有残损,但是经过高手修补,价值并没有损伤太多。”

    “绝对值一百两黄金!”

    “现在整个知北县都在疯传这件事。”

    小厮见李承泽有些不相信,急忙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全都讲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

    李承泽的心头如同被锤子重击一般,身体不由的倒退几步,脸色越发的苍白,看起来好似被抽干了精气神,说不出的萎靡。

    “这怎么可能。。。”

    “难道,司徒刑至始至终都是在演戏?”

    “我竟然至始至终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

    突然,他仿佛好像想到了什么,抓住小厮的两条胳膊,急急问道。

    “外面的人如何评价吾?”

    小厮被李承泽抓住胳膊,神情不由的一滞,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喜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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