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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高徒-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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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太宗年间的孙思邈。

    孙思邈因为擅长炼丹制药,故而被当世尊称为药王。他所著的《千金方》,据说每一个药方都是千金难换,因为活人无数,故而他在民间拥有很高的威望。

    太宗听到药王传说,倍感新奇,故而派人去求延寿之药。

    药王以医家医病,不医命为由拒绝了太宗的使臣。

    太宗心中虽然不渝,但是并没有降罪,反而亲自到药王所住的黄鹤楼。希望可以用真诚打动药王。

    但是没有想到这位药王正好功德圆满,白日飞升。

    据说当地,有彩霞万道,赤气千里,更有一头神俊,好似成人大小的黄鹤从天而降,载着药王孙思邈白日飞升。

    后人为了纪念这一段轶事,有些赞美又有些感慨的说道。

    “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

    此事也是太宗的一大幸事,也是一大憾事。

    幸事是,能够见证神医功德圆满,白日飞升,这是千年难遇之的祥瑞。

    憾事是,如果他能早早放下人王的架子亲自拜访药王孙思邈,也许能以真诚打动他,留下一两枚丹丸也说不定。

    可惜无缘得见神医。。。。

    吴起咳嗽一声,有些遗憾的想到,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大乾立国三百载,苍生亿万,至今也只有孙思邈一人成就神医业位。

    其难度可想而知。

    立国三百载以来,见过孙思邈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这样一想,吴起也就不觉得遗憾了。

    “大人,这位大道公,虽然医术比不得天医和神医,但也已经非常的精湛,如果不是他生性仁厚,不忍见百姓受苦,定然早被招到神都,职掌太医。”

    胡不为见吴起眼睛里的兴趣不减,笑着说道。

    “哦,这位大道公先生的医术竟然如此精湛?”

    吴起注意力被吸引,咳嗽减轻不少,笑着问道。

    太医,是朝廷给医家的荣誉,也是对医家医术的一种最高褒奖。

    只有医术最精湛的,才会被人王敕封为太医,在太医院内就职,为神都内的皇室成员,还有朝廷大臣服务。

    吴起没有想到,在这偏僻蛮荒之地,竟然巧遇一位太医高手。

    故而眼睛里流露出兴趣盎然的神色。

    “是的,这位大道公师承名门,最善丹方。不论多么复杂的病症,三帖药下去,少有不好的。”

    胡不为见吴起感兴趣,极力吹捧道。

    医家根据医疗手法不同,有汤药,针灸,火齐等诸多手段。

    《扁鹊见蔡桓公》中有了一个详细论断,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每位医者根据传承不同,所擅长者又各有不同。

    吴起听完胡不为的介绍,眼神闪烁,过了许久才幽幽的问道。

    “不知道他和医家大弟子李春风谁的医术最高?”

    “这!”

    胡不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好在吴起也没打算让他回答:

    “在神都之时,本官因为意气和医家当代大弟子李春风发生冲突!”

    “他挨了我一记碎骨指,本官也硬受了他一掌。”

    “他的掌力中蕴含着五劳七伤的力量,本官五脏六腑都受到损伤,如果不是修为深厚,恐怕早就因为五劳七伤病发而死。”

    “不过,那李春风也不好受,我的碎骨指阴寒无比,能够冻结他的血液,没有纯阳之物,他每日必定要忍受寒冰之苦。。”

    吴起眼睛微眯,邪魅的一笑,眼睛冰冷有些得意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祸事矣() 
看着吴起邪魅的笑容,胡不为竟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那位医家当代大弟子李春风想来也是受创不轻。

    不过医家多灵丹妙药,岐黄圣手,想来恢复程度要强上不少。

    “咳咳!”

    吴起也自知失言,咳嗽几声用来掩盖情绪中的波动。

    “五劳七伤,想来这位司马先生会有良方吧。”

    听闻吴起的咳嗽是被医家弟子李春风所伤,胡不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司徒刑面色淡然,但是眼中神光却在不停的闪烁。

    医家,五劳七伤掌!

    这一个个名词,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吸引着他的思绪。

    医家,政治上军事上作为不大,主要的建树是在医疗民生方面。但是,不论是儒家,还是兵家,墨家等都在极力的拉拢医家。

    因为医家不仅掌握着强大的医术,活死人,生白骨,而且拥有很高的人望。历代神医,天医者,都从众过万。登高一呼,全城响应。

    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朝廷对医家也很是忌惮。

    建立太医署,固然有给予医家褒奖,也为皇家重臣服务的意思。但是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那就是让大医离开民间。

    没有民望的大医,天医,就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对朝廷的威胁性大大的降低。

    负面的就是没有民望功德,医家的进阶之路断绝。

    这也是大乾立国三百载以来,只有孙思邈一人成就神医位格的原因之一。

    医家的前辈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很多人拒绝了朝廷高官厚禄,以及气运位格的诱惑。深入民间,体察悲苦。

    不仅医术得到锻炼,更收获了大量的民望。

    医家在这些良医,大医的极力倡导下,开始慢慢的走出皇宫高墙,重新在民间开始扎根发芽,散发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

    “到时再说吧。”

    吴起看出胡不为的窘迫,还有眼中的不自信,心中的希望顿时去了大半。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

    “诺!”

    看着兴致不高的吴起,胡不为面色顿时变得苦涩,心中腹诽吴起的不近人情,更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出发!”

    就在吴起和胡不为说话的当空,胡庭玉已经集结好队伍,抬起几挺软轿,浩浩荡荡的向县城方向开拔。

    司徒刑因为有功名在身,而且胡庭玉对他颇有好感。特意也给他准备了一顶用青竹做成的软轿。

    司徒刑见傅举人和胡不为等人都上了软轿,也不想搞特立独行,有些慵懒的斜躺在轿子之上。

    这种轿子,因为有足够的韧性,最适合走山路。

    两个士卒站在轿子的两头,他们用肩膀扛着轿子,随着山路的高低起伏,轿子会上下的颤动,那种感觉有点像是儿时的荡秋千。

    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危险,但是却出奇的舒服。

    司徒刑担任使节,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精神异常的疲惫。斜躺在轿子上没有多大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抬轿子的士卒见司徒刑有了几分睡意,用眼神沟通了一下,尽量的放轻脚步,让轿子的颤动变得轻微。

    胡不为斜躺在竹轿之上,本有心和吴起搭话,卖弄几分才学。

    但是吴起自从医家之事后,情绪竟然有几分低落,也不想在搭理胡不为。面色冷峻的端坐在竹轿之上,一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让胡不为心中不由暗暗的腹诽,真是神都来的大人物,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堪称一绝。

    但是想及吴起的背景和能量,他瞬间将所有的不满统统抛掉。一脸谄媚,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真是奴才!”

    胡庭玉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骂道。

    “真是丢知北县人的脸面。”

    夜深露重,吴起咳嗽的越发厉害,在吴起的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几顶软轿在众多士卒的护卫中慢慢的下山。

    “咦。这水不对!”

    胡庭玉在前方带队,在路径一条由山中小溪汇聚而成河流的时候,他的脸色不由微微的一变。有些惊讶的说道。

    “哪里不对,怎么了?”

    胡不为被惊醒,下意识的收缩自己的身体,有些惊恐的问道。

    “县尊,这条河流是山中小溪水汇聚而成,来时溪水深可过膝,可是现在,水面紧紧能够盖住脚踝。”

    胡庭玉从软轿上翻身跳下,趴在河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会,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定然是上游截留。”

    胡不为打了一个哈欠,斜了胡庭玉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

    “上游数百里都是山脉,根本没有人烟。怎么可能有筑坝蓄水!”

    胡庭玉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定道。

    “也许是野兽,也许是妖兽也说不定。”

    胡不为感觉被胡庭玉落了面子,有些无赖的说道。

    司徒刑被两人的吵闹声惊醒,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就睁开眼睛,而是仔细的倾听了一会,将事情的缘由搞清楚以后。

    司徒刑也从软轿上跳下,身体趴伏在河流岸边仔细观察。

    他发现,小河水位暴跌,不仅是胡庭玉感觉困惑,就连河流中的很多生物,也很困惑。鱼类,虾类因为河水突然暴跌,被留在河床之上。

    幸亏是夜晚,空气也是潮湿,这些鱼虾之类才没有因为缺水而死。

    “这水位是突然下降的。”

    “否则河床上不会有如此多的鱼虾。”

    “定然不是上游拦截,如果是拦截的话,水流会缓缓的减少。”

    司徒刑抓了把潮湿的河泥,感受着其中的水分饱和度,理智的分析之后,一脸冷静的说道。

    “那你说,这些水究竟是去了哪里?”

    胡不为被胡庭玉和司徒刑联手顶撞,脸上有些挂不住,目光如刀死死盯着司徒刑大声质问道。

    司徒刑眼神幽幽,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个河流水位下降的有些匪夷所思,一时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山有山神,地有地神,河有河神,只要我们请出河神,一问便知。”

    傅举人担心司徒刑吃亏,笑着出来圆场道。

    “前面有人,注意警戒!”

    斜躺在软轿上的胡庭玉突然面色微变,声音有些预警道。

    “诺!”

    “喏!”

    “诺!”

    士卒顿时面色大变,紧张的抓着刀兵,更有甚者已经把长刀出鞘,一脸的杀意。

    深夜在荒山野岭出没的,不是妖邪就是歹人。也不怪他们如此紧张。

    “前面是什么人?”

    胡庭玉从软轿上跳下,龙行虎步的向前,非常有威势的大声喝问道。

    “速速回话,否则刀兵无情,休要埋怨。”

    “大人,大人,小的们是附近的乡民,都是良民,不是匪徒。”

    对面的人看到铠甲鲜明,煞气腾腾,人数众多的甲士,顿时有些惊慌,急忙大声喊道。更有的人跪倒在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恐给自己招惹来杀身之祸。

    “深更半夜,你等不在家休息,准备明日的劳作,来这深山老林做甚?”

    胡庭玉看这些人身着朴素,而且手里所持不过是棍棒,木叉,铁锹等农作之物,心中警觉之心不由的大减。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大人,不是小的们多事,而是在河流突然断流,事情来的蹊跷,故而才到山中查看。”

    为首的乡民壮着胆子,有些苦涩的说道。

    “是啊,大人!”

    “我等都是老实巴交的乡民,靠着几亩薄田度日,这河水断流,让我等如何生活?”

    “这事情来的诡异,定然有妖邪做祟。”

    乡人们想到断流的清水河,心中苦闷,不由自主的上前七嘴八舌的诉苦。

    “大人,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看着面上挂着悲苦,情绪有些激动的乡民,胡庭玉不由的一愣神。如果是匪徒或者是妖邪,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抽出长刀。

    但是对这些悲苦的百姓,他却一时没有办法。

    好在,软轿上的并非他一人。

    “县尊大人正在此地,知北县的子民,你们可以去胡大人处诉说,想来他定然能帮尔等解决。”

    胡庭玉眼睛一转,祸水东引,有些狡猾的说道。

    “县尊大人在此地,实在是太好了。我等小民有救了!”

    乡民不知道胡庭玉的想法,听闻县尊大人自此,心中顿时大喜,有些兴奋的喊道。

    “县尊大人一定要为小民做主,河流干枯,没有水灌溉,今年的粮食必定会颗粒无收。”

    “是县尊大人,求你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县尊大人,我等有状子要告!”

    乡民一个接着一个的跪倒在地,乌压压的一片。

    胡不为面色有些难看,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偷看吴起,在他心中,吴起可是神都来的大人物,这样的场面被他看到,定然会有损自己的形象。

    吴起看着跪倒在地,面有愁苦之色的百姓,这也不假寐,眼神炯炯的看着。

    司徒刑和傅举人等也从软轿上下来,面色凝重的看着河流。

    真是祸事!

    乡人以种田为业,现在突然河流干枯,没有水灌溉良田,现在不知是只有一条河流断流,还是全部的河流都出了问题,如果是后者知北县要出大事了。

    司徒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傅举人,傅举人也正在看他,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震惊和担忧。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难民() 
听着乡人的哭诉,胡不为的眼睛微不可查的跳动了一下,脸色也顿时变得煞白难看起来。

    他固然任人唯亲,被人被在后背指指点点,也有人在背后说他昏庸无能,只知道溜须拍马,大搞裙带关系。

    但是胡不为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否则也不会脱颖而出,成为两榜进士。

    农民没有水来灌溉庄稼,就意味着会粮食减产或者是绝产。

    知北县又地地处边陲,本就贫苦,很多乡民家里都没有余量。这种情况之下,民心注定不稳。如果再有别有用心的挑唆,真有可能引发民变。

    到时候,别说自己的前程,恐怕就是颈上人头都未必能够保得住。

    “是上游有人筑坝拦水,还是有妖兽作乱?好好的河流怎么可能说枯竭就枯竭?”

    胡不为咽了一口唾液,润了下嗓子,这才用干涩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等刚才已经入山查看过,没有人筑坝拦水,更没有妖兽出没的痕迹。而且不仅是这条河流,就连附近的几个蓄水之地也都变得干涸。”

    乡人看了一眼胡不为,满脸苦涩的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所有的水都陡然消失!”

    胡不为面色僵硬,仿佛有些神不守舍,大约过了半刻钟,胡不为才如梦方醒,有些焦急的追问道:

    “其他地方呢?其他地方的河流有没有干涸?其他地方的蓄水之地有没有干涸?”

    “这个小人不知,但是想来。。。。”

    那乡人被胡不为吓住,嘴唇发抖,有些喏喏的说道。

    “大人,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没有水,我们的庄稼就会被烈日暴晒,颗粒无收。到时候别说没有粮食交给朝廷赋税,恐怕就连吃饭都会成大问题。”

    “真是一个荒年!”

    百姓不关心外面的河流是不是干涸了。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地里的粮食,以及明日的口粮。

    胡不为被众人吵得脑仁发疼,但是他知道,这些麻烦只是刚刚开始。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现在一定要以稳定为主,否则一个处理不好,就不仅仅是罢官免职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胡不为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倒过去,永远不要醒过来,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些棘手的问题了。

    司徒刑看着面色愁苦的百姓,还有左右为难的胡不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现在只能寄望断流只是一时。

    队伍在继续前行,不过每一个人的心都是沉甸甸的。

    农是社会的最底层,但却是整个国家的基石。

    国无农不稳,家无商不富。

    这两句话就说明了农的重要性,土地的重要性。

    如果因为河水断流,而导致粮食歉收或者是颗粒无收,那么知北县必定会动荡。

    不知道会出多少乱子。

    “要出大事了。”

    胡不为看着慢慢离开的民众,还有因为干涸,裸露出黑色河床的河流,最后才幽幽的叹息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

    知北县真要出大事了!

    等民众散开之后,胡不为再次登上软轿,不过这次他再无刚才的轻松,而是一脸的凝聚。

    手指下意识的敲打着竹轿,试图整理出一个思绪。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大麻烦还在后面。

    知北县城门。

    知北县位于大乾边陲,也是兵家必争之地,故而城墙建设的格外高大,士卒站在高大数十丈的城墙之上,极目远眺,能够看出数十里。

    这也是为了提前预警,防止被贼兵偷袭。

    虽然是夜晚,但是知北县的守军还是不敢大意,因为城中精锐大多被胡庭玉带走,只留下几队士兵。

    城内最是空虚。

    因为担心被人偷城,所以知北县四门大关,更落了千斤闸,任何人宵禁期间不得出入。

    就是如此,每一个士卒也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站在城楼之上,举着火把,极目远眺,生恐有遗漏之处。

    鲍狗子是一名伍长,不过大家都习惯性的叫他兵头。

    因为伍长虽然是大乾最基础,底层的军官,但是权限很小,而且所享受的待遇也仅仅比普通士卒高上一点。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称呼伍长为兵头。

    鲍狗子就是这么一个兵头,如果他能得到上官赏识,在熬个一两年,就能再提升一步,由伍长变成队长。

    不论是待遇还是权利都会大大提升。

    到时候在托人讨上一房媳妇,生上几个娃娃。人生也就圆满了。

    想到这里,鲍狗子不由的傻傻一笑。

    “头,不好了!”

    “前面好像有动静!”

    旁边一个正在观察的士卒突然压低声音,小声示警道。

    “有动静?”

    沉浸在美梦中的鲍狗子瞬间被惊醒,借助地上火把的亮度远眺,只见黑暗中隐隐有人头攒动,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是少说也得有几百人。

    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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