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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将田不易撤回,但是又恐滇南之人死灰复燃,最后只能让他留在滇南,继续镇守。
谁知道。。。。这一镇守就是三百年。
田家经过三百年的经营,早就将滇南之地变成了自己的独立王国。
虽然田家之人,爵位从亲王被降到了随侯。
但是,他们的影响力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力量变得更加的强悍。
就算是雄才大略的乾帝盘,也不敢轻动。
随侯田家,不轨之心,日久。
随侯之心。。。
人尽皆知!
以前,朝廷强盛之时,随侯田璜只能蛰伏。
但是近日,北郡作乱,宗门暗中媾和,大乾四处狼烟,乱象已现,随侯田璜的态度也变得闪烁迷离起来。
边疆之地兵卒频繁调动,时不时和当地的守军发生摩擦,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也正是因为这些反常的情况,让乾帝盘异常的紧张。
“随侯田家。。。。”
听着乾帝盘的喃喃自语,李德福的眼睛陡然收缩,并且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
“田家可是有了异动?”
“哼!”
“随侯田璜私自离开领地,去了北郡!”
乾帝盘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大殿之后,他才幽幽的说道。
“什么!”
“他去北郡做什么?”
“下面的人怎么没有回禀!”
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的眼睛陡然就是一凝,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的问道。当他看到乾帝盘那冷峻的脸色之后,急忙闭住嘴巴,撅着屁股使劲叩头。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哼!”
“你是该死!”
“自己派出的人,早就被田家渗透,都不知!”
“正是因为你的无能,田家之人才能瞒天过海,轻松的离开南疆,出现在北郡之中!”
乾帝盘看着撅着屁股,不停叩头,哀求的李德福,鼻子中不由的发出一声冷哼,满脸不满的怒声斥道。
“诺!”
“陛下说的是。。。”
“奴才的确是疏忽了。。。”
“不过请陛下放心,用不了两日,那些变节的人,全部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李德福听到乾帝盘的训斥,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僵,随即好似受到了什么羞辱,顿时变得赤红起来在乾帝盘面前丢了颜面,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眼睛中寒光不停的闪烁,好似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
乾帝盘冷哼一声,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李德福的处置。在历朝历代,对于变节者,叛徒都是非常厌恶的。
对待他们的处置,也是最激烈的。
斩杀,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最激烈的手段,不论是三法司,还是黑石,都有无数种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随侯田璜不在自己的封地。”
“在这个时候去北郡做什么?”
“难道他就不怕路途遥远,被人暗算?”
虽然知道了随侯田璜的行踪,但是司礼监大太监,还是心中有些说不出的迷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随侯田璜为什么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出现在北郡。
“北郡究竟有什么价值。。。”
“竟然让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随侯田璜远离故地!”
“哼!”
“田璜那贼子,可不是张家那等林癣之患,他所谋甚大。。。。”
“他去北郡,是为了一个人。”
看着李德福眼睛中的迷茫,乾帝盘嘴角不由的上翘,从鼻子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谁?”
“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让田璜不顾千金之子的贵重,亲自抵达北郡?”
听着乾帝盘的话,李德福的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惊讶,有些诧异的问道。
“吕家长女吕雉,天生不凡,诞生之时,曾有鸾凤齐鸣,紫气升腾,钦天监曾经秘密上书,云此女乃是鸾凤命格,最是贵重,只有皇子,太子才能与之匹配!”
“朕本想和吕家结成秦晋之好。”
“但是不知田家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情,想要将吕家的鸾凤命格据为己有,提升自己子嗣的命格气运,竟然提前一步派出使节,到吕家提亲,吕家拒绝。这才派人追杀。。。。吕家为了自保,不得不隐姓埋名,逃亡北郡。”
“田家之人以为做的隐秘,但是却不知,朕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并且提前布下了暗子。”
“本以为是一步闲棋,没想到近日却被唤醒。。。。”
“哼!”
“田家真是狼子野心。。。”
“竟然想要娶吕家之女,真是痴心妄想!”
“谁人不知,吕家和田家是世仇,中古时期,田家祖上本是吕家的臣子。。。。以下犯上,才有了今日的田家。”
“所以,吕家和田家是万万不可能结亲的。”
听着乾帝盘的解释,李德福的眼睛不由就是一滞,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错!”
乾帝盘重重的点头。声音有些凝重的说道:
“吕家之人躲避了十八年!”
“没想到,还是被田家找到了踪迹。”
“为了采摘吕家长女的红丸,剥夺她身上的气运,随侯田璜这才不顾危险,亲自出了南疆。。。。”
“这。。。”
“一定要阻止他!”
“随侯田璜,命格本就贵重,如果再得到鸾凤命格的滋养,定然会蜕化。。。到了那时,真的是难以钳制!”
李德福听到乾帝盘的话语,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有些着急的说道。
“哼!”
“朕自然知晓!”
“不过,这次田璜却是自作聪明了。。。。”
“他以为做的隐蔽,不为人知,殊不知,他早就落入朕的股掌之间!”
“你这个奴才,倒也忠心。。。。”
“你不用担心。”
“吕家长女近身,有朕的人,但凡出现了不可控的因素,手起刀落,定然不会让田家贼子得逞。。。”
“只是可惜了那吕家之女,可惜了那鸾凤命格。”
“如果将她册封为太子妃,说不得,太子的命格会被完全激发出来,虽然不能成为一代圣君,但也能够成为守成之君。”
“而且两人的子嗣,必定会得天地之钟秀,生来就是贵不可言。”
“未来成就,甚至有可能在朕之上。。。。”
“毕竟朕的母妃出身。。。。”
乾帝盘眼神幽幽,好似陷入追忆,声音呢喃的说道。
听着乾帝盘的呢喃之音,李德福的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毫毛炸起,脸上更是浮现出难言的苦涩。
乾帝盘虽然没有明言,但是李德福多少能够猜出他的想法。
毕竟朕的母妃出身卑微。
乾帝盘的出身,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的生母只是一个卑微丑陋的宫女,能够怀上龙胎,纯属机缘巧合。
这样的一个人,资质必定不会太高,气运也不会太强。
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乾帝盘的路走的异常艰难。
如果真龙命格的太子和鸾凤命格的吕雉,诞下子嗣,那么不论是资质,还是气运,都不是常人能够企及的。
这也是乾帝盘在吕雉一出生,就想要将吕雉收入宫中的原因。
可惜,天不遂人愿。。。
因为随侯田璜的悍然出手,吕家不得不流离失所,隐姓埋名。
就算是乾帝盘,也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等他在得到消息之时,吕家已经在北郡隐姓埋名。。。他也是鞭长莫及。
“除了太子。。。。”
“不论是谁。。。”
“都别想要得到她。。。。”
“否则。。。。”
乾帝盘的眼睛不停的闪烁,脸色中透露出一种危险,有些狠辣的说道。
第七百二十七章 大衍之法()
“陛下,您的意思是。。。”
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眼睛不停的闪烁,有几分试探的问道。又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不是要老奴亲自出手,将随后田璜斩杀在北郡。让那厮回不了南疆。。。。”
听到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的话,乾帝盘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更没有颁布口谕之类。
只是他的手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倒扣过来,好似五指山一般落下,
龙案上的一个御笔,被拍落在地,瞬间断成两截。
看着乾帝盘的动作,李德福的眼睛中顿时浮现出一丝了然,只见他陡然转身,好似一阵风消散在空中。
只留下乾帝盘一人端坐在龙椅之上。
本来就静谧的大殿,变得更加的阴森恐怖。。。。
站在大殿之外,不论是宫女还是太监,都感觉身上不由的就是一阵恶寒,就连高高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好似也失去了温度。
每一个都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站在那里,眼睛恐惧的看着大殿门户,仿佛里面有一条恶龙正在慢慢的苏醒。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仿佛看到一层白色的寒气,从门下缝隙中透出,让雕龙的红木大门蒙上一层寒霜。
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让人顿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李德福黑色斗篷张开,整个人则好似蝙蝠一般在空中滑翔。
一个个脸色白净,没有胡须的小太监满脸肃杀,轻轻的抿着嘴唇,脸色刚硬的紧随其后。
。。。。
“怎么了?”
看着豁然色变的道士。随侯田璜的眉头不由的轻皱,有些诧异的问道。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道长,可是出现了什么变数?”
“侯爷!”
“不知为何,老道刚才有一种心惊胆战之感。。。”
老道红肿的眼睛费力的睁开,眼眸中有着化不开的血红,有些心惊的说道。
“心血来潮,难道即将有什么不利我等的事情发生?”
随侯田璜听到老道的担忧,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脸色上也浮现出一丝担忧。
“速速推演!”
“定然要算出事情的因果。。。。”
“诺!”
“诺!”
听到随侯田璜的吩咐,他身后几个身穿阴阳家服饰的老年人急忙上前行礼,然后从容不迫从随身物品中取出五十根耆草。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
如果有阴阳家的人在此,一定会惊讶异常。
因为这些人,竟然擅长大衍之数。
大衍之法,传自上古,中古孔丘也擅长此道。
但是大衍之法,占卜异常的繁琐,而且必须要文王诞生之地,西岐的耆草才能进行。
而耆草的数量又非常稀少,这也导致,就算是阴阳家内部,也没有多少人能掌握。
所以,此法时间传承虽然最是悠久,反而流传反而不如其他法门广泛,江湖中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但是,在庙堂之中,此法却有着别的预测术取代不了的地位。
占卜国运,国家大事,战争军阵,都是此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衍之法某种程度上是掌握在皇家手中,民间难得一见。
谁也没有想到。。。
随侯田璜身边也有这样的人。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足为奇。
田家是上古大族,中古王族,虽然衰败了,但是论底蕴,恐怕就连现在的皇族杨家,也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毕竟杨氏一门,发迹于中古,而且只能算是一个豪族,根本算不上王族。
客观说,别说和田家,就算是和吕家也是有不少差距的。
如果不是时来运转,出了太祖这么一位天骄,恐怕根本没有资格染指江山。
“杨家!”
“哼!”
“在中古以前不过是一个破落户。。。。”
“就算到了前朝,也不过是一个草莽豪族。”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诞生了太祖这般风流人物,哪有今日的大乾王朝?”
“但是,破落户就是破落户,传承早就断绝,太祖虽然惊才艳艳,但是终究出身贫寒,学识不丰。。。。”
“在宗门的蛊惑之下,竟然一口气敕封数十个天师。”
“导致王朝气运耗尽,六百年的国祚,竟然被硬生生的变成了三百年。”
随侯田璜看着黑山大营眼神幽幽,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丝不屑嘲讽的笑容。
“天授不取!”
“必遭其殃!”
“这是老天想要本侯爷问鼎大宝。。。。这是老天想要我们田家重新成为王族!”
随侯田璜眼睛中冒出一道奇光,满脸兴奋的说道。
“没错!”
“天授不取!”
“必遭其殃!”
“大乾三百年国祚将尽,天下诸侯蠢蠢欲动,更有宗门煽风点火,现在大乾乱象已显。。。。”
“纵观天下,不论是草莽之中,还是庙堂之上,能够和侯爷相提并论者,不过数人。”
“田家从太祖年间就雄踞天南,已经数百载!”
“这数百载,我们虽然蛰伏在杨家之下,但是一刻都没有放松军备。休养生息,操练兵马,要说天下兵锋之盛,当属我天南!”
“一旦天下大乱,我等即可迅速出兵,从南到北,将整个诺大的大乾,好似桑叶一般蚕食!”
“大乾很大,底蕴也是深厚,不怕鲸吞,就怕蚕食!”
“只要我等依次蚕食,用不了十数年,就能够将整个天下据为己有。”
“到了那时,侯爷就是天下之主。”
老道重重的点头,一脸认同的说道。
随侯田璜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角眉宇之间,却充满了说不出的喜意,显然,对老道的话,他也十分的认同。
“先生之才,远超当世!”
“如果田璜有那一日,必定重重敕封,更会将先生背后的宗门立为国教,享受气运庇护!”
就在两人心照不宣之时,正在推演的阴阳家部众也有了结果。
“侯爷。。。。”
“属下用大衍之法进行仔细推导,总算有了结果!”
“怎么回事?”
“是谁想要暗害本侯!”
听到阴阳家的启奏,随侯田璜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凝,面色狰狞,声音有些肃杀的问道。
第七百二十八章 黑暗基石()
“启禀侯爷,根据臣等推算,杀机来自神都。。。。”
“而且,气势非常恢宏,并且隐隐有着黄道之气,应该是皇宫大内发布了某种对侯爷不利的政令!”
头发花白,身上穿着青色布衣,好似隐者的阴阳家部众急忙上前,满脸肃穆的说道。
“可能推测出,究竟是何等事情?”
听到阴阳家部众的禀告,随侯田璜的脸色不由的就是微变,有些诧异,又有几分担忧的说道。
“还请侯爷见谅!”
“属下无能。。。。。”
“皇宫大内有钦天监,更有观星台这等上古重器,对天机屏蔽十分厉害,就算我等借助耆草这等上古之物,也只能仅仅窥视二三!”
头发花白的老者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为难之色,但是最后还是咬牙如实说道。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这个耆草只有圣人出世的时候,才能生长。。。。”
“周文王时期生于西岐,孔丘圣人在世时,长在狐首。。。。”
“这种耆草,最善于占卜。”
“就连鬼神之事,也能够占卜出二三。今日为什么会失灵?”
“是不是尔等不尽心?”
随侯田璜听到阴阳家部众的汇报,眼睛不由的一翻,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不敢!”
“不敢。。。。”
“属下着实不敢!”
“还请侯爷明察!”
“观星台可是上古人王观察星宿变化,阴阳轮转之地。”
“也是阴阳家最重要的神器之一。。。。”
“有这样宝物,常人根本不可能窥测出皇宫大内任何变化。”
“属下也是凭借耆草这等中古奇物,才窥测到一二。。。。。”
看着随侯田璜脸上的表情变化,阴阳家部众心中不由的就是一突。
做臣子的,最怕的就是被上位者怀疑。
随侯田璜,将这种不满表达出来,说明他并没有真的怀疑,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但是,他们却不敢任由事情发展,毕竟不信任都是一点一滴累积的。等爆发不可挽回之时,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所以,他不敢让随侯田璜的心中产生这种怀疑的想法,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
“侯爷!”
“宿老说的是。。。。”
“皇宫大内不仅有钦天监坐镇,更有观星台等神物,神物自晦,断不能窥视。以大衍之法,能够窥测到一二,已经是非常难得。”
“更何况,这次还是窥测到了三四!”
“所以老道认为,宿老等人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一身青袍,风采照人,好似仙人的老道看到宿老的求救的眼神,急忙上前半步,面色肃穆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
“倒是本侯着急了!”
听到道人的解释,随侯田璜脸上的表情稍缓,有些歉意的说道。
“此事也怪不得侯爷。。。”
“皇宫大内是天底下最神秘的地方,别说侯爷常年在天南,就算是神都本地人看到的也仅仅是他的冰山一角!”
道人见随侯田璜满脸的歉意,急忙笑着说道。
“不过,侯爷也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此地不是天南,我等随从也不是太多。”
“神都之人,不得不防!”
“恩!”
“尔等说的有道理!”
“本侯这就联系扈从,定然不能让宵小得逞!”
随侯田璜也不是无脑之人,听到道人的进谏,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说道。
。。。。
啾!
啾!
啾!
一个巨大,好似山峦的飞艇在空中划过,硕大的阴影落在地上。不论是野兽,还是行人,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天。
当他们看到那宏伟,好似山峦的外域飞艇之后,眼睛都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