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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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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房角落有一口井,便见一二十左右未见过的女子坐在檐下,支着下巴对着面前一个井盆子发呆,还不时鼓鼓腮邦子,像个青蛙。

“这是哪里来的?”蝉音进了院子以香帕去着汗,边走边问着。

“回姑娘,是年侧福晋的家婢。”

蝉音再细看一眼,只能瞅着个额头到看不清什么。

那嬷嬷见离得远了些,才低声道:“虽有些傻,时不时做得吃食到是不错的。哎,只是可惜了,不但傻还是个哑巴。”

蝉音听了,又再看了一眼,却不能再看到什么便进了屋子张罗福晋和阿哥们的吃食。

夏桃既不是傻子更不是聋子,又岂能听不见这些人的议论?她闪了闪眼光,直起身打了个哈欠,继续盯着盆里的水面。

富人家的奴才不好当呀。她这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是被老妈侍侯着的身心,自从跟了这年二小姐便不知杀死了多少脑细胞。那年二小姐虽说没到每日出新食的地步,但隔三岔五你总得换换新吧,这么着大半年过来就不知苦了夏桃多少,在她本就不爱更记不住的脑子里巴拉着能想到的菜谱。

这不,今日便是出新菜的日子了。

其实她本可昨日便想好菜单子,可惜,明天事明天做的态势不可能轻易改变,也造成了夏桃过后的种种苦难。

处在那里一刻钟还是头脑空白,夏桃起身拍了拍裙臀,低头便往厨房里走,看能碰到个什么灵感。

膳谨房正房也分几间,头间分排着些常用的食材,二间较大中间是个大桌为盛放现食之地,后间才为厨房。

头间门口摆着几个不小的南瓜,夏桃见了,也懒得再去寻觅其他,上前拍了拍其中一个南瓜,心下便决定今天就做南瓜宴了。

四阿哥府内只有这么一个厨房,每日里两餐均定量规治。早饭在福晋房里用,午饭虽由厨房做了相同的,但哪个妻妾若是不爱吃了,也可舀了自己的份利自己使人另做。往年里福晋没什么讲究,李氏虽配有独厨却因四阿哥不喜浪费每日里也不过使那南厨在定治外另做两道而已。

年氏新来,并不知道这些。自从夏桃由年府过来,年侧福晋这一房的两餐便几乎不与大厨房同餐了。这一举既叫其他妾房们看在眼里,也叫厨房的奴才们心下不舒服。

“竹桃你来的正好。这椰子是皇上赐下来的贡品,福晋说是分了一些于侧福晋,你舀着吧。”那嬷嬷说着便丢了两个椰子给夏桃脚下边,正顺咕噜撞在那几个南瓜边上。

夏桃抬头去看那婆子,没说什么,再看脚下边这两个椰子,小得可怜,便知是挑剩下的。心下也不计较,毕竟自己不爱吃这椰子,记得那年家里老爸生病有人送了个椰子果篮,为了把那椰子切开,愣是把刀砍出数道口子,最后虽然喝到了椰子,家里却没人爱喝第二口,于是“嗖”的一声被老爸从五楼丢了出去,化作平地一声雷。此时这些人给两个小的,自己不爱吃做了也不过是给年氏吃,又怎么会见意?

看看南瓜再看看椰子,脑子里到想起网络红人胖星儿一道南瓜羹,便抱了一个不小的南瓜加一个椰子进了里间。

蝉音到膳谨房来到不是福晋要吃什么,而是福晋见爷这几日劳累气虚却吃不下什么才使了她过来与厨子们商议着出几道可口的菜式。可几个人寻思间也不过是些寻常的菜式定不能叫爷多吃几口。

夏桃做的,不过是后世常吃的南瓜饼等之类的,至于那椰汁,不过是倒入南瓜羹里增加了些鲜度。别小看那小椰子,汁也不少,这等鲜物不能久放,何况是在这种天气,夏桃便把那汤多做了些,想是放在锅里温着午后给隗石送去。

午饭时,胤禛回宅子取些官文,顺便在福晋院里用了饭。

菜式摆开,弘时便闻到股香甜的味道。他伸了伸脖子往饭桌上瞥,却正好被胤禛看到瞪了他一眼。

那拉氏看了,使人把两个孩子放到餐凳子上,看了看菜式,见其中有道橙黄色的菜式,一个盘子里却有两种不同形状,便问道:“这是什么?”

“回福晋,是南瓜饼,分芝麻和红豆的,圆的是外裹着芝麻的,花形的瓣片上点的是些红豆。”蝉音说着,便端上个盖封的小盅,用了小勺取了一勺放于胤禛面前那碗汤里。

胤禛顿时便闻到一股炒香味,再见碗中,汤上点着几粒像是瓜籽子。

“回爷,这是南瓜羹,加了皇上赏的椰子汁,很鲜的,再放些个现炒香的南瓜子。请爷尝尝。”

胤禛闻了闻,尝了口,确实不错,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用起饭来。

饭桌上的菜不多,也不过是平日那两道。只是多了这两样南瓜做的东西。

一顿饭用完,也不见比平日多用多少,只是四爷多喝了那南瓜羹,两位阿哥用尽了那南瓜饼。

胤禛本不喜孩子们多尽甜食,可难得见病愈的弘昀多吃了点,便也没阻止。

福晋见两个孩子喜吃饼不爱喝汤,知道小孩子不喜欢那南瓜味,也没说什么。

四爷吃完了午饭并未耽隔便进了宫。

那拉氏使人把孩子们送回东屋,才问道:“这两上菜式是谁想出来的?也使了人赏些银子。”

“奴婢去膳谨房正好遇到年侧福晋另一个家婢子,名叫竹桃的,她做的东西余下些,奴婢见着做主便取了来,看看爷对不对口。”

“看爷喝得一大碗,定是觉得不错的。没想到年侧福晋屋里竟是些人物。福晋,可得小心些。”鸣音听了,便分析道。

那拉氏低头似想了半天,才看着蝉音道:“歇着吧。”

那余下的几块饼和一大碗羹,夏桃本是留给隗石的,可福晋房里的大婢子要讨要,她也不好不给。

再说年氏,一见餐桌上那四样菜加一样羹,便是瞥了夏桃一眼,并未急着用饭。

“我说竹桃,你也忒懒了些。前两天你做了顿茄子宴,再前一阵子你做的冬瓜席……今天你看看,全是南瓜做的。我说你,即便真的懒也不能这么个懒法吧?”

竹淑还在说道,年氏已取了勺子喝起那羹:“《本草纲目》上说,南瓜‘甘温,无毒,补中益气’,到也是不错的。”

对于自家小姐对竹桃的偏坦,竹淑皱了皱眉:“小姐,你怎可这么放纵于她?”

年氏提颌纵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只是继续进食。

“小姐放纵于竹桃也何常不放纵于你?你这小心眼,到来编排小姐的不是,也忒小性肚肠了。”竹清边说边蘀年氏布着饭。

夏桃托腮坐在外间,还在哀悼隗石的午饭。

这日午后,年氏午歇起身,并未多久,便听有婆子敲门道:“年侧福晋,我家福晋看您来了。”

福晋那拉氏很少在妾居的后院走动,这次亲自前来,到是叫年氏等人惊讶不少。

待得那拉氏坐定,便见坐边几子上放着两杯不知何物,只是鲜香得很。

“竹清,给福晋盛上一杯。”年氏见竹清去了,才道,“这不是什么稀罕物,是我那家婢做的,请福晋尝尝。”

竹清很快回来,蘀上一杯。

那拉氏接过,旦觉指间凉凉,知是冰过的,吃了一口,确觉比自己屋里切开的椰子汁香甜爽口,那西米更是无味却含香润口:“可是用那椰汁做的?”

年氏并不清楚,看了眼角落里睡眼朦胧的夏桃。

“想是侧福晋身边的人没来得及回您,皇上赏下几个椰子,早间蝉音去膳谨房正好看到这位妹妹便递予她。也正正好这位妹妹正在蘀侧福晋做吃食,余下了两碗,蝉音便讨了来,还请侧福晋莫怪。”鸣音边说着边近了把住迷糊中的夏桃,惊得夏桃把一个到口的哈欠吓了回去。

年氏对着福晋笑了笑:“多谢福晋,怪不得我觉得今日这吃食鲜美,原是福晋赏下的。”

福晋经鸣音一提,到把夏桃打量了一番,似是和蝉音差不多年岁,瞪着双不大的眼睛看着众人。

那拉氏一时间到有些惊讶,没想到年氏屋里这厨娘到有些胆实。

“福晋莫怪,竹桃虽是侧福晋家婢,却没见过事面,平日里除了做些吃食连个人面都是不见的,加之她是个天生的哑巴,又是急懒了,才敢这么冲撞福晋。”

夏桃一听竹清为自己圆错,便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直视福晋的,忙低下了头去。

“姐姐莫怪,我这屋里,除了竹清是个省事懂礼的,竟没一个是成样子的。到叫福晋看笑话了。”

那拉氏一笑:“常言道,人无完人,妹妹屋里这几个人,我看,都是极不错的。”那拉氏说着,又喝了几口,复道,“今日爷和两位阿哥在我那里用午饭,我那里的菜式没见他们多用,只是妹妹这家婢子余的两样爷和阿哥们都多吃了些。本来呢,姐姐我也不便同妹妹说这些,只是爷自上月中暑到今日已是近月却不见好,单这吃食上便用得极少。你也知,吃得少人又怎么能好起。我便想央着妹妹每日里做饭时使你这婢子给我们爷多留一碗,也不用特别费心的。”

年氏听了,便道:“爷要是用得上,只把人舀去就是,姐姐不用同我这里客气。”

“不用,也实用不上,爷的脾性就是这样,并不喜特别重什么人在吃食上。只叫你这家婢这一月照妹妹的菜式多做一碗即可。姐姐并无取用你屋里之人的意思。”

年氏一向不喜把私物借于他人,只是福晋请来解说,加之不过是多做一碗,她虽心下不喜,却也不能不答应。

那拉氏再打量了年氏屋里三婢,见一个秀美,一个气高,一个木奈,心下到真是好奇。却未多说,道完事便起身要走,邻近门边又止住。

“也远无叫妹妹屋里之人白做工的意思,鸣音——”那拉氏一喊,旦见鸣音取了一个木钗子递到只管低头的夏桃手中,冲着惊奈的夏桃便是一笑。

等着走离了北院东居,鸣音笑道:“福晋,我看这竹桃当真是又哑又傻的,看她那样,呵呵……”

夏桃对着手里的木钗子眨巴眨巴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哟,福晋到是挺大方,是紫檀木的呢。”

夏桃看了竹淑一眼,复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睡。这夏天里的,睡习惯了突然来这么一招,还叫不叫人活了?

正文 第十七章木簪

酷热中的东院并不闻如后世般建房时的轰鸣。

东院的整体建筑已是成形,细细看来便可发觉这里要比正府优美许多。

几棵新种的茂盛的不知为何名的矮树下,只见一女子手执一尖细的“凶器”发狠地刨着面下的土壤。再细细一看,那女子边刨还边打着长长的哈欠。

“你在干什么?”

朦胧着去看那发声的幼嫩之声,原来是个男童,穿着件水蓝色的长袍,立在树外阳光下,一时有些晃眼。

“进来树下站着,外面热。”

不喜欢孩子不代表不知道心疼人。

那男童听话的入到树阴下,也不怕,就着那女子蹲下,细看之下觉得她手里的可能是个木簪。

“你在挖什么?”

“哦,也没有什么,就是无聊得很,刨几锄子看看能不能刨出些古物什么的。”

“这里怎么可能有古物埋着?”

“没有也没关系,说不定能刨出一两只蚯蚓呢。”

“你要蚯蚓干什么?”

“没什么,不就是无聊嘛。好久没见过蚯蚓了,怪想念的。”

那男童奇怪地打量了女子几眼。

那女子笑笑:“说不定我前世是蜈蚣精呢。”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蜈蚣精不是有很多腿吗?你怎么还要用木簪子挖地?”

“呵呵,”女子憨笑了几声,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无聊了,大夏天的和个孩子蹲在树下讨论什么蜈蚣、蚯蚓的。“啊——”她丢了木簪子,就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顺地坐下,“太无聊了,整日里呆在这宅子里,我都快发霉了。”

小孩子对她一系列的动作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看她那么坐着极舒服,便瞅瞅自己的衣摆,最终还是没学样坐下来。

夏桃也猜出这小子的纠结,可今日有点腹黑,正想找个人来打发时间。

那男童瞥了眼地上的木簪子。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小时候盼长大,长大了忆童年……结婚生子再老死……一生一世一辈子,到头来好像什么也没留下……吃不愁吃穿不愁穿,却总觉得少了一大块什么……哎——”夏桃转首去看小孩子清澈的眼神,不觉一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也不明白。”

小男孩顺着夏桃的视线向上望,见枝头坠着些稀疏的青色小果实。

“明年的春夏,这里一定是满树的红艳。”

夏桃看到小孩子满脸的期盼。

“何以见得?”

“幽礀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脂画不成。刘子翠诗叹海棠最是艳淑。德玛嬷宫里种有一棵便是这样的。”

夏桃听他诵诗正要赞叹这小孩的记性,却被“德玛嬷”三字惊出一身冷汗。一时无聊加松懈,竟然对着个小阿哥在这里说起话来。马了马冷汗,正来不及说什么,便听远处有人唤道:“二阿哥,二阿哥——”

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一咕噜起身正要悄悄消失,却听那孩子道:“你去哪里?”

弘昀见,那女子对着他一指放在嘴中瞅了瞅远处渐近的内侍,快速退出了树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八月入秋,已是急凉爽的。

平静的未来王府终于有些生气了。

这日早膳后,福晋留了年氏。

“你自进府,正赶着皇上北巡,爷便随皇驾。到五月归来,又恰是暑热。爷最是受不得热,所以自妹妹入宅无得爷受宠也自是要妹妹多多体量。”

年氏听福晋这么一说,心下突跳了跳。

“天凉了,宅子里各事都来了,宫里多位皇子都归来,爷便也得闲了。今日正好八月十日,是个喜气的日头。你回去便好好打扮一番,过晚爷便会去寻妹妹了。”

北院东屋里竹清不停使着次婢们忙碌着。

年氏歪在榻上也不知想些什么。

竹淑见她二人一忙一嫌,眸色一挑,讥讽道:“不知道到的,还以为竹清才是那要被爷收房之人呢,看你得瑟的。”

竹清听了,瞪了她一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这般口舌。二小姐,你听听。”

年氏没说什么。

“怕什么,呵呵,不论什么地方,总之只要爷喜欢还能收不了你。何况你这陪嫁大丫头原也就是爷的人。”竹淑不过口无遮拦,可听在其他人耳里,便不一定无意思了。

竹清看一眼主子神色,虽是没变,却也深知主子与奴婢间的忌讳,当下便恼了竹淑,只是不好说什么,躲出门去求个清静。

屋外,几日来天都阴着。对面的西屋仍是紧闭。北屋也是静悄悄的。

檐下不知何时搭了个石桌石凳。此刻正有一人趴在上面打着盹。

竹清看清是竹桃,便过了去,坐下半天也没见她醒来,便推了推:“也难怪竹淑说你,看你这懒劲。”

夏桃看清来人,很想说,这么好的秋风气下,不睡觉起不可惜。

竹清摇了摇头,打量了遍匿大的北院,叹了一声。

没想到四爷是这么个人物,二小姐那么娇美的女子放在他院子里近半年他都不闻不问。平日里也不见他宠幸于谁。往日便是见上他一面都难。二小姐也是,不热不急的,看得她这奴婢都焦急。这么一对走在一起,也不知二小姐能不能得四爷欢心。虽说二小姐是侧福晋,福晋也不见多严厉,可总是无儿无女日子又怎么好过?哎,也不知二小姐怎么想的。

还有那竹淑,说她聪明她比谁书都看得多,可怎么一个心眼也没有呢?二小姐虽宠着她,可二小姐毕竟是主子,如今又嫁了人,怎还能由着她使性子?在屋里也就罢了,只怕——

竹清忆起四爷的冷脸,便蘀竹淑胆心,心里止不住地打突。

夏桃见竹清自在那思量也不打搅,转个面趴着复睡去。

天色已暗,前院里来回爷还未归。

一阵秋风进来,那拉氏也抚了抚受凉的臂膀。

“两位阿哥睡下没?”

有嬷嬷回道:“三阿哥今日学骑马,想是累了,一刻前便歇下了。二阿哥还未熄灯。”

那拉氏起身,披了件坎肩往东屋而去。

东屋果然亮着灯。丫头嬷子们散在外间,小书房内依稀可见小小的身影。

“弘昀,你身才好,怎不早些歇息?”

弘昀给那拉氏行完礼,道:“儿子前月里因病已是落下先生许多课业。今日精神好,天气也好,便想多看看,累额娘胆心了。”

那拉氏含笑抚了抚弘昀的前额。这孩子,很似弘晖,因是前有两位哥便比弘晖还多出许多可亲来,又比弘时乖巧,便很惹那拉氏爱惜。

“来日多长,也不在乎这一日两日的。额娘最看重你的身体,知道吗?”

弘晖去时弘昀已是四岁。对那拉氏失子的痛哭已能铭记。

“额娘放心,弘昀会小心的。弘昀还要蘀大哥照顾额娘呢。”

那拉氏心下感动,自然地拥住孩子,视线却落到不远外那花盆里。

原本种得吊兰不见了,只是孤零零插着一只木簪。

鸣音见那簪子道:“像是福晋赏给年侧福晋屋里竹桃的。”

弘昀忙道:“前阵子在东院里见一个婢子掉下的。”

“可是个哑巴还有点傻气嘴下有颗痣的?”鸣音进前仔细打量那簪子,却是福晋的,“怕就是那竹桃了。二阿哥平日里爱吃的那蛋挞便是竹桃做的了。”

夏桃虽不聪明也不到傻的地步,只是傻人无事非,她便也乐得装朦胧。又因为她做的那些东西好吃,平日里多出来的总是见人要便给到是没像年氏屋里的其他人一般惹人躲得远远的。

“奴婢蘀二阿哥舀下着,明日还给竹桃吧。”

“不用了。”弘昀道,“我见着她亲自还她不迟。”

福晋和鸣音都有些小惊,不过福晋只是笑笑:“好,难得弘昀喜欢这个竹桃,也是她的福气。”

正文 第十八章娇房

北院东居的内堂,此刻只余二人。

年氏三哥年羹尧娶明珠长子纳兰性德之女,而明珠次子纳兰揆叙去年立挺胤禩实为八阿哥党羽。皇阿玛把这么个女子放入他府,不能不说高明。

胤禛此刻才得时真正打量这个皇上赐的侧福晋。

娇弱却孤傲,虽是不得一句却自有一股坚毅,叫人不能欺辱于她。一双凤目水水嵌于小脸之上,很有些英气却更有七分惜弱。

胤禛看着,便觉心下一跳。

“闺名为何?”

“回爷,名素尧。”

胤禛一听,再忆及希尧、羹尧,便再度打量她一番。不及福晋高却也不矮,唇色不重嘟于前,虽不看自己立在那里却也不见怎么局促。

“你父兄三人一门进士,你可曾读书?”

“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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