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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纳塔请示单于,阿茹娜让我派人前去接应迪尤尔一事,究竟该如何处置?”经过数番努力,他总算鼓足勇气将酝酿已久的话语吐了出来。
只是这话虽然说出,但是声音却低到就连他自己都几不可闻,又谈何惊醒在他看来处于极度愤怒的族首?无奈中只得鼓起勇气,提高音量再次重复一遍。
“嗯?”
重复的话语才说到一半,奥古斯低沉中隐含狠厉的愤怒质疑已然响起,显然对他的唐突将自己思维打断极为不满。
木纳塔被这简单的一声质疑吓得如丧考妣,唯有豁出去结结巴巴的再次言道:“木纳塔请示单于,阿茹娜让我派人前去接应迪尤尔一事,究竟该如何处置?”
听清木纳塔的言辞,奥古斯终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明白方才所想的一切,不过就如镜花水月般虚无缥缈罢了,只是当他再次听到阿茹娜这个名字,那种想要将对方拥入怀中好好蹂躏糟蹋一番的心思却变得更为迫切。
花时间压下因激动而导致的微喘,奥古斯漠然淡看一眼怀中得到解脱的侍妾,将她一把推开后望向木纳塔,冷哼道:“迪尤尔这个蠢材,有勇无谋,之前我就提醒过他如此三番两次去同一地方狩猎,焉有不被反噬之理!可笑他仗着有几分本事,竟对我之所言不屑一顾,活该他今日命丧汉地!”
“单于是说迪尤尔等人全都已经阵亡?!”木纳塔为之一惊,竟是忘了害怕。
“这还有错?”奥古斯对他的反应很是不满,阴沉着脸默不作声,浑浊的双眼却变得似能洞悉人心般将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忽然道:“萨吉也在今日前去的队伍中吧?”
“在。”木纳塔眉梢一跳。
看着对方流露出的变化,奥古斯难看的胖脸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语带玩味道:“如今他不幸离世,只留下孤儿寡母,不如就由你来替他照顾如何?”
“这……”想起萨吉之妻的娇俏模样,木纳塔面上喜色转瞬即逝,忽而有种兔死狐悲的戚戚之感,犹豫道:“这才一日未归,兴许明日就能返回也未可知。”
只待他话音刚落,正在捏腿的一名俏婢猝不及防中发出“啊”的一声痛呼,将他低垂的目光完全吸引过去。
“就连最简单的侍候都做不好,留你何用!”只见奥古斯怒声厉斥中收回肥胖的毛腿,无视数个翻滚后倒伏于地瑟瑟发抖的俏婢,朝帐外大声令道:“来人!”
两名高大魁梧的守卫应声而入,抱拳候令。
“单于饶命,单于饶命……”俏婢见此状况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何事,再也顾不及腹部传来的剧痛,蜷缩着滚爬起身伏在地毯之上,惨然泣下的不住叩首。
奥古斯视若无睹,阴冷道:“此婢尚不知事,今晚就交由你等好生调教。”
“唯!属下谢单于赏赐!”两名守卫行礼道谢,怪笑着大步上前将赖在地毡上不肯起身的俏婢轻易夹起,伴随着她的哭泣哀求朝帐外拖去。
奥古斯一副刺激有趣的表情看完一切,直至帐外不远处传来一声凄然惨叫,这才面色一寒道:“此去汉地不过百里,迪尤尔等人一日未归还能有何意外?若是你不愿意,我唤他人前来承担此事。”
目睹方才一幕,再次面对奥古斯语带威胁的软硬兼施,木纳塔如何还不知晓其中含义?心惊胆颤中连忙恭声答道:“木纳塔但凭单于吩咐。”
“嗯。”奥古斯容色稍霁的点了点头,对他的表态似乎仍未完全满意。
木纳塔表完忠心垂首等了片刻,却没能听到其他吩咐,只好小心请示道:“不知其余人等,单于又准备如何处置安排?”
说完瞥见族首满是横肉的五官再次蹙聚一团似有发作倾向,心知今日之事必定要从自己口中言出,暗骂着无奈补道:“不过依木纳塔看来,单于向来心地仁慈,喜于对贫弱之家加以照顾,而族中最为困难者非迪尤尔一家莫属,如今迪尤尔不幸身故,只留下阿茹娜母子相依无靠,最为可怜,不若就由单于对她加以照顾,使她孤儿寡母免受旁人欺凌,如此建议,不知单于觉得可否?”
面对木纳塔投来的询问目光,奥古斯虽然并未回话,但眼中的赞许之色却分明无疑。
而在他的脑海中,此刻盘旋的尽是那道即将到手而未到手的风情万种的倩影,令他心痒难耐,血脉偾张的迫不及待就想要将那娇躯按倒在身下婉转承欢,狠狠的大朵快颐以解多年相思之苦。
得见奥古斯目泛异彩又如先前般微喘中浑身轻颤,木纳塔立时醒悟方才所见不过是自己想岔的虚惊一场,恍然大悟中善解人意的自作主张道:“既然单于可怜阿茹娜母子,愿意加以照顾,那木纳塔稍后便唤阿茹娜前来叩谢单于大恩,听候单于安排。”
说着见对方面容舒解,堆满笑意,稍一迟疑续道:“只是她那儿子……恐怕……”
“哼!”奥古斯冷哼一声将其打断,热脸转沉的不满道:“若是一个十余岁的孩童你都无法顾及,我看你实在不适合领这份差事。”
木纳塔闻言心中不住暗骂,嘴上却恭敬的保证道:“木纳塔定会将他安排妥当,不让他前来打扰单于安抚阿茹娜。”
“如此就好!”奥古斯目露嘉许之色说完,强压住如饥似渴的火焰微一沉吟,冷然道:“汉军此次杀我族人,夺我马匹,若是就此揭过,难免让汉军欺我无人,明日你将在外放牧之人尽数召回,一则商议孤寡之事,二则还需对汉军还以颜色。”
“单于还要再次袭击长城?”木纳塔愕然以对。
“我又岂会蠢笨如迪尤尔!”奥古斯不满的瞪他一眼,望向帐顶高深莫测的随意言道:“雄鹰在天空翱翔,你又怎知它将扑往何方?”
“唯!单于智珠在握,木纳塔愚钝,不敢妄加揣测。”
奥古斯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中尽是炽热异芒,仿若极不耐烦般挥手道:“若是再无他事,你尽可退去将阿茹娜唤来,今日迪尤尔未归,想必此刻她定是心急如焚,我还需对她多加安抚。”
早已不想在这似天堂又似地狱的大帐中多呆哪怕一分一秒的木纳塔听到对方的逐客令后自然如闻仙音般暗舒一口长气,连忙恭声告退。
只待他甫一出帐,帐内便传出奥古斯无耻之尤的命令:“你等留下,待会看我如何大展雄风,让阿茹娜在我胯……”
无耻!听着几女娇滴滴的迎合夸赞之声以及随后响起的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动人旋律,木纳塔暗骂一句,蓦然惊觉不远处俏婢声嘶力竭的惨叫此刻已经变得细不可闻,只剩围站的侍卫怪笑着互相催促。
目睹此景,木纳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举步逃离这个他永远也不想再踏足的大帐。
第017章 扬威武泉()
日上三竿。
蔚蓝的天空通透洁净,茫茫的草原翠绿无边,怒放的野花随风摇曳,夹杂着泥土的芬香扑鼻而来。
两日后,跟随瞿寒学剑的秦慎等来换防兵卒,交换防务后踏上前往武泉关的道路。
武泉关,秦时所建,乃云中郡通往塞外的门户,地处草原之上除了绵延的长城无险可守,身后十里是粮秣供应之地武泉县城,关内驻军四千余人,由云中右部都尉负责统领。
恐怕也只有秦始皇才有这般魄力在草原上建造如此一个关卡,听完曹进的介绍秦慎微一感叹,扭头道:“如此说来,我等并非驻守县城?”
“县城?俺们乃边关戍卒,窝在那地方干啥。”曹进说完看着他疑惑道:“秦兄莫非以为要驻守县城,故而不想就任吧?”
秦慎放下些许担忧,呵呵一笑顺口道:“也有这方面顾虑。”
“嗨,俺还以为是啥呢。”曹进恍然大悟,却也不以为意,想起当日就是在县城将对方领去烽燧,难怪他会如此做想,当下宽慰道:“秦兄尽管放心,县城不过是平常募兵之地,还有就是就是万一边关失守,才会退守那处。”
秦慎点头表示了解,扬鞭指向草原深处一条看似长白玉带处问道:“那是什么?看起来似乎并非河流。”
“沙带。”曹进顺着他的指向瞧去,说完见他似明非明,解释道:“沙带,用黄沙铺就,又叫天田,宽约三丈吧,是用来侦查匈奴行踪的沙田,匈奴若是从上通过会留下痕迹,然后巡骑哨探便可带上猎犬循迹追踪。”
秦慎听得咋舌不已,暗道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容小觑,办法看起来似乎显得笨拙,但在这个时代却是最为适合不过,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汉代居然就知道利用犬类灵敏的嗅觉追踪敌情。
自我感叹片刻,依稀想起以前看过一部关于汉朝的电视剧中似乎就有军犬的存在,不禁暗笑自己大惊小怪,一不小心又犯了看轻古人的毛病。
众人并不着急赶路,而他亦有心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些关于这个时代的事情,是以一路慢行问问答答,直至将近午时才抵达武泉关下。
等待入关之际,秦慎看到间或有匈奴商队出入,想起当日武泉县城所见,好奇道:“数年来汉匈不是一直都在交战吗?为何仍有商队互相往来?”
“朝堂确曾关闭互市,不过”曹进说着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小声续道:“不过郡内为了税收对民间互市并未完全禁止,只要有合法的通关文牒,不带违禁之物亦可往来。”
秦慎了解的点了点头未再多言,及后轮至他们时各自递上代表身份的军章,关口守卒查验过后,将众人放入关内。
进到关内,秦慎这才发现武泉关其实并不小。
或许是地理位置的缘故,整个关卡与处在崇山峻岭间的要塞并不相同,方方正正不见狭隘,每边有数百米的城墙围绕,俨然就如一座小城,沿墙建着数排营舍,中间是宽大的校场。
看清关内形势,秦慎安排瞿寒等人找地方等候,自己则与曹进一同前去拜见主将。
窦义对他的到来表现出极大的热情,而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让他差点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帅,感叹于对方的个人人格魅力之际,几乎便要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一番寒暄过后宾主坐定,窦义转入正题,颇为苦恼道:“秋收在即,塞外屯田总有小股匈奴前来袭扰,让我不胜其烦。”说着展颜一笑,“不过如今有秦小兄坐镇,我以后总算可安枕无忧。”
“承蒙都尉如此高看,属下汗颜不止。”秦慎状若惶恐的起身抱拳,“属下虽然从军日短,但对都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威名亦是常有耳闻,属下不才,却得都尉抬爱直接听命帐下,杀胡建功以报都尉之言不敢多说,唯有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但能拾得都尉半点牙慧,有那丝毫锦上添花之举,属下已是不胜欢喜。”
看着他的这番应答以及姿态,曹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印象中,秦慎只不过是一个从深山中走出来稍微有点学识而又对世间之事总是表现得懵懂无知的猎户罢了,然而此刻,他疑惑了。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无师自通的天才?又或者
纳闷诧异之际,曹进暗道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心中嘿笑间连忙放下不解,认真观看,细细揣摩。
窦义一脸有趣的表情看他说完,摆手示意他坐下后欣然道:“秦小兄用语夸张有趣,却也言过其实了,我只是确信以你之本领,必能叫匈奴有来无回罢了。”
秦慎赧颜一笑,花花轿子人抬人这道理他当然明白,先前对对方奉承一番也是出于此意,只是此刻见对方似乎并非有意吹捧,而是极其笃定,不禁面带不解问出心中疑惑,“都尉此前并未见过属下,何以会对属下如此肯定?”
窦义没有立即答他,双目炯炯直视片刻后反问道:“以九人战匈奴二十余人而毫发无损,以十余人全歼数倍之敌而损伤极若无事先安排,又有箭技精湛之人,岂能有这般结果?”
“那是军中同袍合力之功,而属下身边亦恰好有两位杀敌如砍瓜切菜般剑术了得之人,这才侥幸获胜。”秦慎解释道。
“呵呵,秦小兄用词生动有趣就如你之箭技一般,与你言谈,实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我这为匈奴烦恼之心,此刻似乎亦轻快不少。”窦义笑着起身从侧墙取下一柄长弓,转而言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秦小兄虽然箭技非凡,不过我看你用的还是军中之弓这柄惊鸿勉强还能使用,就当是我补与你的首次见面之物,如何?”
秦慎见他从帐内最显眼位置取下此弓,连忙推拒道:“属下怎敢夺都尉所好。”
“不过是极其普通的一柄弓罢了,莫非是难入秦小兄法眼?”
“如此好弓,属下又何来不屑之言?只是”秦慎说着看到窦义已是一脸佯作不悦,只得打断话语,恭敬道:“那属下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伸手接过长弓两膀较力一试,发现此弓力度和之前所用之弓相差无几,不过也立刻感受到此弓回馈的劲力更大,手感亦十分舒适,比起军中下发的长弓强了不少。
窦义看他拉开长弓忽然“噫”的一声,道:“方才秦小兄不是说我未曾见过你的箭技吗?此刻正好可以去校场展示一番,秦小兄意下如何?”
如果可以,我当然选择拒绝!秦慎腹诽一句,抱拳回道:“都尉有命,属下岂敢不从。”
窦义点头左右看看,抓起案牍上的头盔抛给曹进,决定道:“稍后便百步外射这顶头盔。”
“戴在头上?!”曹进笨拙的接过抛来的头盔,一脸呆萌还摆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让秦慎看得一阵想吐,心道你这演技未免也太过拙劣!
窦义眼皮一翻,没好气道:“抛在空中。”
“噢!”曹进逃过一劫般呵然傻笑,丝毫不为自己的拙劣表演感到可耻。
秦慎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三人步出帐外。
窦义伸手唤过两名守卫吩咐去牵马取箭以及驱散校场兵卒,不到片刻,有人要试箭的消息便在军中四散传开。
数千年的优良传统究竟始于何时已无从考据,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是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纷纷围在校场四周等待好戏上演。
老天爷,这是要考试啊!看着围观的数千兵卒,秦慎心中感叹着接过缰绳,将箭壶负在背上翻身上马,朝窦义抱拳致意后策马朝校场中心奔去,直至百步开外停下。
对于窦义的用意,他自然十分明白,军中崇尚英雄唯资质论此事他在后世便有所耳闻,从战场下来的老兵,对空降而至的将领历来不服,除非对方有极其过硬的本事,而这种情况在古代尤甚,因此,面对这样的考试,他必须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才好震慑他人,以免日后领兵反被掣肘。
打定主意,秦慎横转马头,从怀中将扳指取出套进拇指,举弓向曹进示意后赶马斜冲起来
众兵卒正在疑惑他为何提弓却不拿箭时曹进猛然将头盔抛向空中。
而在曹进作势欲抛之际,秦慎亦是迅疾探手箭壶捏出两支长箭,倏然侧身,张弓便射。
“铮铮”两声弦鸣几无间隔。
“叮”的一声,首箭射穿才刚升至顶端的头盔并将它带得斜飞出去。
众人还未来得及惊讶第二箭又至,伴随着“叮”的一声只见头盔朝地面斜坠中再次偏离轨迹。
看着如飘零落叶般下坠的头盔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竟是忘了喝彩,此刻就算有人对他们说还可以继续第三箭、第四箭,他们也绝无半分怀疑。
“咚咚咚”
头盔落地后弹跳数下终于静止。
满场鸦雀无声,众兵卒盯着并无任何箭矢插于其上的头盔呆若木鸡,如果不是方才亲眼所见,他们肯定以为两支箭矢不过是放空罢了。
这是何等力度?众人首次升起一种护甲并非万能,危险就在身旁的感觉,不由一阵莫名心悸。
“彩!”
一声单调的叫好打破沉寂,惊醒的众人顿时爆发出整齐一致的“嚯嚯”之声,所有看向秦慎的目光充满狂热兴奋,那是与他同为汉军一员的庆幸,更有那身为汉军一员的无尚荣光。
驻足围观的匈奴商人面色凝重。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他们更明白一个优秀将领对全军的重要性,他们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卫青、霍去病、李陵、李广
第018章 巡边塞外()
驱散围观兵卒再次回到帐内坐定,窦义看着他笑道:“秦小兄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都尉之用意,属下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责怪。”
“你知道就好。”窦义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对他负责之事交代一番,然后给曹进安排了步卒都伯的职务。
至此秦慎明白是时候告退,于是朝曹进使了个眼色,却见对方扭扭捏捏毫无退意,不禁心中微觉好奇。
“都尉!俺”曹进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忍不住道:“俺能否也去秦兄弟队中?”
窦义闻言皱眉一愣,旋即斥道:“胡闹!军中自有规矩,你从军数载,岂能不知?”
“俺,俺自是知”曹进看着窦义沉下去的面孔嗫喏道:“只是俺真心希望能入秦兄弟队中,万望都尉准许。”
见他言辞恳切,窦义也不忍发难,面色转缓之余,逼视道:“你既然知晓,那你且告诉我,百人队如何能有两个都伯,你又让兵卒到底听谁号令?”
“俺可以不要都伯之职,只求都尉准许俺跟随秦兄弟身旁。”曹进丝毫不做犹豫。
“这”窦义为难的叩指轻敲案牍,沉思片刻扭头转向秦慎探询道:“秦小兄意下如何?”
“这个”秦慎头疼的瞥眼曹进,见他正眼巴巴的瞧着自己,不由责怪窦义将这种烫手山芋交给自己处理,心下无奈间思绪飞转道:“启禀都尉,如今属下已在都尉帐下听候召唤,小兄之称于礼不合,属下万不敢当,还请都尉另做称呼,直呼我名即可。”
言罢心中得意,暗道不就是打太极么,谁不会呢。
对于曹进,秦慎早看出窦义有心将他重点栽培,可是如今曹进却一门心思往自己队中钻,又怎知窦义心中是何想法?再则就算抛掉这种种顾虑不说,光是曹进从军数年才爬到今日这个位置,他也实在不愿见对方又“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