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额头,鼻梁,然后鼻尖,轻轻点点,最后才覆盖予我唇上。
轻吻,浅尝,试探……带着一种深深的眷恋,彼此之间缠绵的交织,让我禁不住地沉醉于其中,直至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稍稍放开了我,两额相抵,我面红耳赤,竟有些不敢看他,索性把头埋在他心口处,只听头顶传来呵呵的轻笑声,更是羞得我无地自容了。
七月,康熙避暑于畅春园,我随行于其中。
“姑娘,四阿哥找你,就在外候着呢?”云裳进屋向我说道。
这个时候,康熙应该还在紫禁城处理政务,不知四阿哥哪里来的空闲时间,竟还闲到了畅园春来找我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自不会无凭无故的。
刚出小院,就看到了那被太阳公公拉得老长老长的他的身影,顿了顿,径自过去请安,他这才转过身,道:“不必多礼。”
“四阿哥可是有事?”
四阿哥也没藏着,点头道:“姑娘医术卓越,本不该扰了姑娘的清静才是,可十三弟的额娘生病多时,太医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姑娘,还请姑娘随我走一趟。”
十三阿哥的额娘,不就是之前仅有过几面之缘的敏贵人章佳氏淑敏吗?皇室后妃的事我毕竟不便插手,尽管我不能轻易得罪于这位日后的君主,于是便回道:“四阿哥太看得起奴婢了,娘娘病了自有太医看诊,而四阿哥也自知,能入得太医院的人医术必然有超人之处,奴婢只会用毒而已。”
“要是太医有法的话,我也不必冒着险来找你了,只要你肯出手,这份人情我自当记在心里。”能让四阿哥说出这样话的人,怕也只有亲如兄弟的十三阿哥了吧,其实我亦明白,四阿哥并不冷情,只是众人被他那张冰冷的脸所迷惑了而已。
救,就是能救我也不敢啊,我斗不过命的,唯有推辞,道:“四阿哥过谦了,能为四阿哥效劳奴婢岂敢推辞,可四阿哥,不是奴婢不愿意,而是奴婢确实无能为力,不过奴婢心中倒是有一人选甚为合适,而且四阿哥也是认识她的。”
“你说的可是惜贵人。”四阿哥倒也不糊涂,很快地便想到了。
华浓如今贵为嫔妃,四阿哥想找她帮忙也是有一定难处的,我不敢保证她能不能救得了章佳氏,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出手相助,一切也得只看四阿哥作何想了。“正是,惜贵人的医术尽得家母相传,那次之所以失误,并不是因为医术不高,而是其对毒的不了解。”
四阿哥虽不相信我,但也没再为难我,就这样直直的站在那儿,稍会儿便离开了。
康熙自从来畅春园,每晚都会留宿在这边,且未带任何妃嫔,也不知他是如何向皇太后交待的,要知道替皇室开支散叶也是他这皇帝的一份职责啊,皇帝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能自己作主的啊。
“云裳,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边下笔边练着字问道。
“姑娘,亥时了。”
往常这个时候康熙早回来了,可今儿却还未见到人影,想必是不会回来了,兴许是被什么政事拖住了吧,也兴许是被某个天香给留住了,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再等下去,便落了最后一笔,道:“云裳,我们也回房吧。”
回到屋子,简单的便收拾了下自己钻进了被窝,身心皆泛着淡淡的冷意,像是少了些什么,我知道是少了他的怀抱,少了他在我身边,少了他的气味而已,所以说习惯成自然并不好。之前都是他搂着我睡的,因有着他在我身边,所以也睡得是格外的香甜,可今儿没了他,捂了好久的被窝似乎也如一团冷团似的怎么也捂不热。
我不愿多想下去,想多了只会令心绪愈加郁结,闭上眼睛,侧着身子催促着自己赶快入睡,可人就是奇怪,你越想睡就睡不着,实在折磨人。也不知这样躺了好久,意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了屋,一阵窸窸窣窣后,便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知道是他,所以惯性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不一会儿便入了睡,一夜无眠。
第二天醒来,他已离开,但我却知道他回来过。
云裳替我理着头,有些八卦地道:“姑娘,我方才听说宫里的敏贵人病逝了,就今儿一早的事儿。”
这么快,四阿哥昨日刚来找我,今日就去了,也未必太快了点吧,我只知她是在七月去的,却不知具体的是哪个日子,竟然是昨天,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这样去了,怪让人可惜的啊。
敏贵人去了,后宫自然少不了操办丧事,她算不上很得宠的妃嫔,但也算是近几年来康熙较为上心的女人,心泛着酸之意时料着康熙今天可能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不回来了也好,免得看着那张想着别的女人的脸徒增伤感。
“姑娘,你有心事吗?”见我微叹息着,云裳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表示没事,康熙后宫诸多女人这关对我来说是个具大的考验啊,我既然决定接受他,就代表着要接受他的一切,可真正做起来却是无比的心酸与疼痛,要退回原先的壳子吗?我从没这么想过,我既然从壳子里出来了,就不会再往回走,作为帝王,他有他的无奈,这些我都懂,也能理解,我只能尽力地去适应这一切。
这一天,我是在写字当中度过的,不断地持续地写着我的心才渐而平静下来,才不会去想那皇宫后院的事,也只有这样,我自己才会好过一点。我沉于其中,享于其中,置身事外着,直到一个有力的双臂抱住了我。
我手一顿,一滴水滴便落到了宣纸上,回神放好笔,转过身子看着大汗淋漓的他,掏出手帕替他拭了拭汗水,道:“今儿怎么来这么早?”
“想你了。”康熙明显地与往常不同,抱着我的力度就平增了几分。
这话他虽然天天说着,但我听着却不腻,甚至心头还流淌着幸福之感。
“听说敏贵人去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说完连我自己都大吃了一惊,竟然会说出了这种半嗔的话来。
康熙很高兴,问道:“颜颜可是在吃醋?”
“你多想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有必要当真吗?”
我倚在他怀里有些乱想着,想他今日这么反常会不会就是因为敏贵人的逝世呢,他心里也并不是没有她的位置吧,毕竟陪伴了他那么多年,又为他诞下了阿哥格格,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正文 Chapter37 动情…身心(2)
…
“颜颜的话自是要当真的。”康熙圈搂着我,仍是笑。
我打往这个话题,抓住他圈在我腰上乱游的手,问:“用过膳没?”
“还没呢,就打算回来陪你一起的。”康熙索性拉起我坐到他怀里。
听他这么说,我就要起身去让人做晚膳,但却被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不能动弹,我看着他,只见他朝外吩咐着:“李德全,让人备膳。”
直到晚膳备好,他才有些不舍地放开我,改而握手,我实在是有些惑然,他平时也不是这么粘人的啊,今儿受刺激了不成?不过也随他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他喜欢就好。
用过膳后,我在书房陪着他,他在一旁批奏折,我则在一旁看着杂记打发打发时间,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悄然而逝。我正看到生动的情节,一个黑影落在了书上,抬头见是他,合起书拿着,问:“这么快,都处理完了。”
康熙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拉我起来,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下来,根本不及我反应,他的动作很是霸道与激烈,激情中带着一点点生疼,让我很是不习惯,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所给我带来的冲击享受。
往常我们虽也有亲密的动作,但却也没突破那一道防线,但今儿个他却似在诱惑我般,手嘴并用,让我很快地便软脱在他怀里,任他肆意妄为着,要不是他一只手撑着我的身子,我怕早已是站不稳的。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所以当他解开颈上盘扣之时,我欲出声阻止,但他却仿然知我心想般,寻着颈吻上来堵了我口中的话,晕晕糊糊的便不知所然了,直到下身一阵刺痛,才清醒了所有的理智。
前世不是没经历过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但那早已是遥不可及的事,根本记不起当时是怎么一种疼法,而今再经历着同一种疼痛,却感觉是有些难以忍受的,继而潜意识的想脱离开他,康熙体谅我,所以未动,但见我挣扎着,忙按着我的身子,□滋长之际忙道:“颜儿,别动,我不想伤了你。”
康熙隐忍着**,汗水粒粒冒出额际,十分密麻,而此刻我身下的疼痛也已稍稍褪去了几分,我便轻轻弯起上身,顾不得羞耻之仪,主动贴上了康熙的唇,康熙早已是蓄势待发,在我这么一激发下,当即便压了下来,尽如此,但还是竭尽温柔着,如珍视着千年至宝般,让我不觉地沉沦于他带给我的欢愉中。
醒之际,人已在寝屋,头稍向左一偏便能看见康熙熟睡中的脸,我被他抱在怀里,肌肤相贴着,如果不去想还没觉得什么,一旦去想便禁不住地全身滚烫起来,想到昨夜的缠绵,历历在目,让我甚是涩之与苦笑。
终究还是成了他的女人啊,皇帝的女人,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却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是幸还是不幸呢?再不幸也已成事实,自己选择的啊。
“你醒了,颜颜,昨儿可伤到你了?”康熙也醒了,睁开眼睛,关切问着。
这叫我如何回答是好嘛,咬唇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不语,他紧贴过来,轻语着:“怎么了,颜颜,伤到你了?很疼?”我不动也不语,有些气恼着他的问题。
他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手悄悄的袭上了我的胸,我隐藏的**被他唤醒了几分,轻吟了一声,转过头恶瞪着他,他笑着便准确地吻上了我的唇,我想躲闪,却被他压上来的身子和手固定住了,一场新一轮的激战再次展开……
再次醒来他已不在身边,只闻其息不见其人,门外云裳早已候着,见有动静,便走了进来,道:“姑娘可是要起身,我就就准备水去,你稍等。”
转眼的功夫一切都准备就绪,而云裳也向来知道我不喜欢人在场,所以便带了宫女在外室候着。我坐在沐盆中,任由暖暖的热水直往皮肤里钻,享受着舒服的时刻,在垂眼看到身上被他留下的爱的痕迹时,不由得一阵自问:昨天是不是太过激烈了点呢?
身着里衣后便叫了云裳进来,而云裳在收拾的过程中,难得竟在她脸上看到了羞意,还满面红霞,都不敢正眼看我,我心暗忖着,这丫头也大了啊,是不是该为她寻门婚事了呢,毕竟华浓也觅得安身之处了,虽然不见得是一个好安处。
我本是想趁着这会儿问她心里的想法的,却被康熙遣来的太监给打断了思绪,忙穿好衣服出去。那太监进来便打千请安,才道:“奴才张祖,奉皇上口谕,特送来书信一封。”
信是过云裳之手才到我手中的,我当场拆开一看,里面尽是诉说着他对我的思念及关心之语,我心底不由得为他这幼稚的行为感到好笑,太监张祖见我这态度,立马道:“主子,皇上交待奴才了,你一定要回信,也好让奴才回去好交差啊。”
本来是没什么好回的,尽管我也会有想他,但这些都被我深深地放在了心底。想了想,突地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叫上张祖随我至书房,我摊开宣纸,一笑写下了“幼稚”两个字,折上递给张祖,我在想他看到这两个字时一定会神色大变,可惜我不在场。
张祖告退就要回去,我却奇发突想地叫住了他,他疑惑着:“主子,还有什么事吗?”
“我随你一道回去,云裳,去找套衣服。”心动不如行动,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也想看他见到我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十分期待。
张祖在外候着,云裳找了衣服就赶紧帮忙着我换下,还不忘把我头发梳成辫子,用穗子系好,整理完毕,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姑娘,皇上见到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其实光你这太监打扮就够吃惊的了。”
“好了好了,我走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巴不得马上就飞进紫禁城,站到他面前。告别了云裳,跟着张祖便一路快马加鞭地往城里赶,本来张祖是有些顾忌我的身体的,但见我神色正常,便也慢慢放开了来。
皇宫近在咫尺,我的心有些飞跃起来,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他了,真好。虽然早上才分离,也就短短几个时辰,但却仿若好些日子般直叫人神采飞扬啊。
李德全见张祖去而复返还带了一个人,问:“张祖,这是谁啊!”
张祖正要回答,我却已抬头,李德全手忙脚乱地正要说话,我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配合地低声问道:“主子,你怎么来了。”
“我闲着没事,就来看看。”听着他们称呼我为主子,甚有些不习惯,但想必是康熙吩咐的,我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皇上一个人在里面吗?”我这副行头,也不能轻闯南书房,要是遇到康熙在和大臣商议要事就不好了,只能选他一个人在的时候啊。
李德全回道:“是的,主子请。”
张祖把信给我,我拿好,道:“那麻烦总管了。”说着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康熙很认真的处理着政事,对于我的到来似乎没有感觉到,直到我递上信,禀道:“皇上,这是主子回的信,请过目。”
康熙放下手头的奏折便当场拆开,我微垂着头,瞄着他的反应,他好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轻轻地笑着,神采奕奕般。然后看向我,道:“她可有说什么吗?”
“回皇上,没有。”有什么可说的呢,真是的。
“下次来记得站远点,免得朕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啊,他认出来了啊,这么厉害。抬头看,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呢,原本还想着给他惊喜的呢,结果惊喜的对象不是他,而是我,我有些小气馁。康熙向我走了两步,搂住我,道:“你怎么来了?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没有,我就闲着没事来看看而已。”是惊喜,但却没惊到,所以不承认。
康熙点了点我鼻子,道:“调皮。”然后放开我,拉着我至书桌,拿起我所写的那两个字,看着我,道:“颜颜,你还真敢写,我那般发自内俯的一席话,就得了你这两字,真是让我伤心啊,不行,得罚你。”
“罚我,我又没做错什么,这本来就很幼稚的,你又不是十来二十岁的小伙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我也不怕打击他,调侃地看着他道。
康熙生气了,尽管知道是假装,我还是配合地跳离了几步,他板着脸道:“原来你嫌弃我老了啊,看来今日我不罚你,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站着,别动。”
傻子才等着你来乖乖抓呢,不过康熙身手也敏捷,又加之我的刻意,他自然一眨眼的功夫便抓到了我,道:“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当然不该罚了。”本来也不该罚嘛,我说的是大实话。
康熙说着“罚不罚我说了算”便俯身吻住了我的唇瓣,还轻咬着我,我心底闷笑着,存心不让他吻到我,他几经追逐都被我轻巧地闪过,让他甚为不甘心,更是加重了咬我的力度,就这样,口齿相依,我躲他追起来,也别有一番甜蜜在心头。
吻着吻着就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不过康熙也甚是有自制力的,明明下身已坚硬如挺了,连耳朵也有些潮红,却也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把我抱得紧紧的,让我别动。
他不让我动,我还非动不可,我不知怎么想的就这么做了。
康熙眼神顿时深如大海,克制着充满**的声音,道:“颜颜,你这是玩火?”
正文 Chapter38 阴谋…乍现(1)
…
康熙三十八年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划过,没有什么波涛大涌,很是平淡。但所谓平淡就是福,要懂得惜福才是,而三十九年已至,皇宫表面一片平静,我却隐隐地明白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长,终究会起风波的。
年后,我便随康熙回了皇宫,离开了那个暂避风雨的畅春园。
话说我的身份如今可谓十分尴尬,主不是主,仆不是仆,康熙身边的人儿一概称我为主子,而到了外面,我却要自称奴婢,但这样也好,我觉得真的够了,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身份这些根本都不重要。却不知道有些事注定要经历,我也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坚强与不在乎。
将近晚膳时刻,我溜了出来,钻进了厨房,想为他亲手做一顿晚餐,刚做好,吩咐着人端过去之时,李德全就亲自找了出来,道:“主子,皇太后传你呢?”
“皇上知道吗?”
“知道。”
我点头,半晌道:“那好,你伺候着皇上把晚膳用了,就说我一会儿就回,叫他不要担心,安心处理政事。”心知皇太后找我不会那么简单,但她终究是他的额娘,哪怕不是亲的,就冲这点,我也必须孝敬她。
“主子,那奴婢陪你一道吧。”云裳也随众口,改姑娘为主子了,我本反对,但拗不过她,只得由着她。我想我本就只是个宫女,怎可大张旗鼓地带着她前去呢,这不是明显地显摆吗?再说皇太后本就对我有意见,见缝就插针,那岂不是正称了她的心吗,所以我必须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太后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和一些宫女,我福身请安,她却惘若未见,我只当她想给我一些教训,由着她便是。再者古往今来,婆媳相处本就一大难题,虽然她还不见得承认我这个儿媳,我也算不上是她儿子的媳妇。
皇太后幽幽地喝着茶,不慌不急,直到一盏茶后,她才猛然发现了我,道:“夕晨这么快就到了。”我趁此再次请安问好,却依然未得到她的免礼之语,而这时一旁的嬷嬷才提醒着:“太后,她都到了好些时候了,您老怎现在才知道啊。”
我不认为那嬷嬷是为我好,恐怕是在合演一出双簧吧,对此我也不能去予以计较,只能在这出计里尽求自保。皇太后一听这话,惊道:“你这死奴才,人到了怎么不向哀家禀报呢,呆会儿自个下去领罚去,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过去把人扶起来,你都是进宫几十年的老人了,连个刚进宫的奴才都不如,哀家留你何用。”
这话无疑有着指桑骂槐的意思,暗地里讽刺我没规矩呢?那嬷嬷惶恐着赶紧地叫一旁的小宫女扶我起来,表为扶,实质却是想让我出糗。幸好我有底子,稳如泰山,没让其得逞。皇太后是存心地跟我耗时间,根本没搭理我的意思,晾我在一边喝风来着,我也奉陪着,反正我平生最不缺的也是耐心。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盏茶的功夫,太后才似大发慈悲地道:“夕晨,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