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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这似乎都预示着,他已经知晓传真内容。更巧的是,快件竟也是那时到来,这巧的就没边了。还有一点,为什么传真和快件都是寄给他董定方,这难道也是巧合?
既然当场让人读了快件里的信函,为什么没读监察局传真件?为什么他在拂袖离去时,那么多纸张都没带,就带走了这份传真?还有那两组照片的出处,也存在蹊跷。秦明生、陈雨等人当时的表现,也不符合有那种关系的特点。而且这事刚刚发生,就传的人尽皆知,这也太快了。另外,我听到的版本里说的更不堪,不过却没提县监察局传真件的事。桩桩件件显示,这都像是特意人造的东西,目的就是攻击鞋垫生产,也攻击你李某人。”
“老许,你说的这些东西,有些我也想到了,只是没有你这个老刑警的分析到位、透彻。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更认定了自己的看法,这就是那些家伙自导自演的闹剧。”说到这里,李晓禾话题一转,“只是这种事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很难找到直接反驳的证据,越是似是而非,反而越是传的更广。”
“是呀,不过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只要找到突破口,还是能揪出事情真*相,只是怕要耽误一些时间。”许建军的声音带着苦笑,“这就是这种方法的歹毒之处。”
“笃笃”,敲门声响起。
“老许,我这来人了,先这样。”李晓禾说完,得到对方回应后,挂了电话。
抬起头来,李晓禾说了声“进来”。
屋门一开,张全进了屋子。
看到对方面色难堪,李晓禾直接问:“老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气死人了,那个背兴娘们又闹腾上了。刚才上班以后,我准备到老秦屋子去看看,发现他不在屋里,就到外面去找。结果到了这排西边的时候,就听那个娘们在屋子里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声喝斥的,一听就是在训老秦。果然,不久老秦就被骂了出来,女人要他回去好好反省。我跟着老秦回去,问他怎么回事。他情绪不稳,一会儿哎声叹气,一会儿沉默不语的。好不容易我才闹明白,那娘们好像又成了什么全权大使,把老秦已经训一中午了,还留话说让他等着。妈的,什么事?”张全忍不住骂出了脏话。
“妈的,真是水浅王八多,这娘们他娘的又得瑟起来了。”李晓禾也爆了粗口。停了停,他又说,“这事我知道了,我来处理。你现在就回去,时刻关注着老秦,上午他就情绪不对,下午再这么一弄,肯定心思更窄。”
“好的,我现在就去看着他。”说完,张全起身,出了屋子。
“啪。”拿起桌上书本,李晓禾重重摔在桌上,又骂了一句,“妈的,王八蛋,狗男女。”
……
骂过之后,又思考了一通,李晓拿起固定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回铃音响了好几声,才传出声音:“哪位?”
装你*娘什么大瓣蒜,心里这样骂着,李晓禾恨声道:“李晓禾。”
手机里“哦”了一声:“你有事吗?”
“贾副乡长,你有什么权利对秦明生吆五喝六,吹胡子瞪眼的?”李晓禾直接质问着。
“李晓禾同志,不要本末倒置,你不应该质问我,而应该找秦明生才对。乡里倒贴上那么多钱,让他带着那帮女人去省里学习,他就应该感念乡领导恩情,兢兢业业工作,努力完成乡里布置的任务,以不辜负乡领导的期望和信任。他倒好,不但不好好履职,还搞起了‘破鞋’,真是丢人没边,竟然把人丢到了省里。丢他自己人倒罢了,可他丢了整个乡的脸,县里的脸面也让他丢了。对于这样不检点的人,对于这种人人所不耻的丑事,难道不应该过问,难道乡里不该管吗?”贾香兰振振有词。
李晓禾冷哼一声:“贾香兰,暂且先不评论这事。我就问你,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对人家大声喝斥?”
“李晓禾同志,这我就得批评你几句了。对于这样的丑事,每个人都应该痛恨,我身为乡党委和乡政府领导,难道不该声讨一下?你做为一乡之长,竟然只是这样的觉悟,层次也太低了吧?”反问过后,贾香兰更加义正词严,“我现在不只代表我自己,也不仅是以我个人身份履职,我现在是代表乡党委,代表党委纪律机关,在和他进行组织谈话。”
李晓禾被气乐了:“贾香兰,你算老几?谁赋予你的权利,你凭什么代表乡党委和纪委?”
“李晓禾,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问你一句,你算老几?”对方针锋相对,“我告诉你,我这次找秦明生,是得到乡党委授权的。乡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肖大力常年病休,整个纪检工作近乎瘫痪,全靠董书记总揽着全局。发生这次事情后,董书记深感事关重大,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任命我为此案特命全权大事,全权调查此事。”
“大使?贾大屎?”李晓禾特意加重了某些字的语气,“嗤笑”一声,“他董定方把乡党委当成什么了?乡党委是党组织的基层单位之一,是代表党委在履行义务和行使权利,履职是很严肃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需要乡党委决定,乡党委书记也必须召集相关会议,共同议定,也必须经过我这个党委副书记。现在没有经过任何程序,他竟然任命你为什么‘大使’,这也太玩笑,太不严肃了。你告诉他,乡党委不是他董家的自留地,也不是他拉拢下属的载体,更不是他私相授受的私产。”
“好啊,李晓禾,你也太狂了。发生这样的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你不但不好好反思,反而对乡党委工作指手画脚,还对党委书记极尽诬蔑和攻击,你也太反*动了。”对方大声指斥着。
李晓禾冷声道:“怎么?又扣大帽子?我印象当中记得,你给我扣的大帽子数不胜数,光是这顶帽子就不是第一次扣了。但我告诉你,你这样随便指责直接上级,是以小犯上,是目无尊长,是为规章所不许的,是与法令……”
对方直接打断:“李晓禾,你这才是乱扣帽子,才是黑白颠倒。我再次严正声明,我是代表乡党委,是乡党委授权这么做的,我是特命全权大使。”
“大使?告诉你,我不承认,乡政府都不承认。我警告你,收起你这一套,不要把手伸的过长,不要再找秦明生的麻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晓禾语气极尽蔑视和霸气。
对方提高了声音:“李晓禾,我也告诉你……”
不等对方说完,李晓禾“啪”的一下挂掉电话,骂道:“贾大屎;臭狗屁。”
第二百零七章 逼死人是要偿命的()
第二天上午,李晓禾去县里办事,刚办完事出来,手机就响了。
看到是乡党政办号码,李晓禾赶忙接通。
手机里立即传来周良的声音:“乡长,于金才来闹事了?”
“于金才?闹什么事?”李晓禾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于家营陈雨的男人。于金才是骑摩托来的,浑身酒味,来了以后直接就奔秦副乡长屋里。当时屋里正好没人,他进去后一通乱砸,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在他正砸东西的时候,秦副乡长和张副乡长一同回来,秦副乡长就要去辩理。张副乡长赶忙把秦副乡长推到自己办公室,反锁上屋门,然后去旁边屋子劝解。于金才根本不听劝阻,谁说听谁来,现在赵所长刚过去了。”周良汇报着事情经过。
李晓禾嘱咐起来:“跟赵银河、张全交待,千万别让事情恶化,既要阻止于金才继续破坏,也要避免伤到他。也千万看好秦明生,不要让他书生意气,不要想着讲说清楚。以于金才现在的状态,一旦看到秦明生,那就是火上浇油,不但听不进任何话,反而会使事态进一步恶化。”
“明白。我正准备向你汇报完,就直接去现场。”周良应答着。
“等等。”李晓禾又赶忙补充道,“还要防着董定方的人掺和,尤其那个娘们更要防着。一旦她到现场,一旦她看到秦明生在张全屋里,势必要故意捅出来,那样可就麻烦了。对了,要是你拦不住那娘们,干脆就让张全拦,张全虎劲来了,那娘们一般也不敢硬来。”
周良立即表示:“好好,让张全拦她,我辅助赵银河做于金才工作。乡长,还有什么嘱咐?”
“没有啦。注意安全,所有人都要安全。”又唠叨一句后,李晓禾挂了电话。
“吧咂”一下嘴,李晓禾叹了口气。这件事在自己预料之中,但却没想到这么快。所好的是秦明生暂时不在屋里,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原打算去看葛树军,和老葛多待一会儿,现在也只能匆匆忙忙赶到葛家,再和对方说上两句话后,便急匆匆离开,马不停蹄赶奔乡里。
在走到半路期间,李晓禾又两次和周良通话。知道于金才停止了砸东西,但还是坐在屋里不肯离去,要等着秦明生回来,要和“流氓”算帐。
已经进入双胜村范围,手机再次响起,是周良的电话。周良在电话中说,刚刚于金才被于金贵等人弄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李晓禾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吊着的心还是没有彻底放下,他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越野车刚进院,周良便从屋里迎了出来。
推开车门,李晓禾快速走下汽车,直接问:“具体怎么个情况?”
周良道:“张全从开始就在场,后面也一直在,他知道的比较全面,他现在在赵所长那。”
“好,过去看看。”说着,李晓禾当先走向派出所。
周良快步跟在乡长身后。
踏进所长室,就见赵银河、张全正扎在电脑前,看着东西,秦明生则坐在一旁椅子上长嘘短叹。
虽然看着秦明生愁眉不展、哎声叹气,李晓禾反而心中轻松一些,他最怕的就是秦明生不言不语,就怕他像痴*呆了一样。
看到乡长进来,赵银河、张全摘掉耳机,都站了起来。
“坐下,继续。”示意了一下,李晓禾看向张全,“到底咋回事?”
张全无奈的摇摇头:“老秦老婆出门去亲戚家好多天了,就老秦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直接和老秦到他家睡的。早上起来以后,我俩直接到乡里,一起在食堂吃完早饭,就各回了各屋,我在我屋办公,他在他屋痴楞着。
我忙了一会儿,刚弄完一套报表,就听旁边屋门一响,我赶紧出去,见老秦到了院里。他说他要去厕所,我也就在后边跟上了。连来带去,估计最多也就十分钟,结果刚到那边屋子,就见好多人在门外围着,一了解是于金才在老秦屋里。老秦还嚷嚷着要去辩理,我赶忙把他拉到我屋,嘱咐他不要乱说乱动,然后反锁上门,去了老秦办公室。
注意到有人进去,于金才就冲了过来,看见是我,就问秦明生在哪。我对这个于金才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的脾性,又闻到他挺大酒味,就假装不知道他的来意,问他有什么事。他说秦明生勾引他老婆,把那么好个女人教坏了,他要跟秦明生拼命。我就解劝他,不要听风就是雨,好多事未必是真的,等了解清楚再说。
于金才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就讲什么照片、信,还说县监察局的传真件。我知道于金贵肯定不会跟他说这些,那些女人也应该不会说,就问他听谁说的。他还不说是谁,虽然喝的舌头都大了,却还能把那些内容叙述下来,还说了乡里开会的一些情形。正说着,赵所长到了,他就暂时停了下来。对了,在后来周主任换走我以后,我看到贾香兰好几次要过来,都把她挡回去了。”
赵银河接过话头:“见我到了以后,于金才闷了一会儿,就开始胡搅蛮缠。乡长,你看看警员录的像。”说着,把电脑显示器转了方向,递过耳机。
接过耳朵戴上,李晓禾盯着电脑上画面。
……
画面中有赵银河、张全,还有一名男子。李晓禾去看鞋垫时,在陈雨家见过这个男子,知道是陈雨的男人。因为对生产鞋垫滞销不满,这个男人还甩了脸子,直接躲到外面。当时李晓禾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闷葫芦”。
静了一下,耳机中传出声音,是那个于金才在说:“派出所管不……管乡干部搞破鞋,乡干部勾搭别人老婆犯……犯不犯法?”
赵银河:“做事要讲证据,不要听风就是雨,更不能破坏公物,破坏公物是要……”
于金才“哼”道:“秦明生把我老……婆睡了,我砸他几件东西算……算什么?要不是他姓……秦的王八蛋做这损事,请我都不来。”
张全说了话:“老于,你现在喝了这么多酒,脑子还不清醒。等你酒醒了,咱们再说好不好?”
于金才“嗤笑”着:“我不清醒?我比谁都清……醒。我知道,秦明生是李乡长的人,你张……张乡长也是乡长的人,你们是一伙的。李乡长让你看着他,怕他想不开。狗屁,他能想不开?老子才想不开,老子女人都让别人*了,老子戴了绿帽子。说,你把姓秦王八蛋藏哪了?”
张全站了起来:“于金才,你胡说八道什么?嘴里放干净点。这里是乡政府,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于金才:“乡政府?乡政府就允许搞别人老……婆?我……张乡长,算我刚才说错话了,行……不行?这么的,你把那个王八蛋交出来,那事跟你们别人无关,我俩砸出人脑子、狗……脑子,都不用你们管。求求你,把他交出来,我……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张全赶忙伸手去拉:“于金才,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起来。”
就在张全拽着地上于金才的时候,于金贵进入了画面。
于金贵扯着于金才胳膊:“金才,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于金才猛的一甩胳膊,把于金贵甩个趔趄。然后手指对方:“我丢人?还不是那娘们,还不是姓秦……王八蛋?他们要不干那丑事,老子能戴绿帽子吗?老子……”
于金贵再次上前:“赶紧跟我回去,于家人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于金才连连摇头:“我丢于家人脸?于家有人吗?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们一个个都成了哑巴,都装缩头乌……龟,没一个人给……”
“于金才,你太不像话了,你看你现在像……”于金贵再伸手去拉。
于金才甩开对方:“于金贵,你他妈少管老子。都他妈是干钩鱼,你他娘还是村干部,可现在老……子受了气,你不帮着于家人报仇就罢了,天天跟着外人欺……负我。你就知道跟着李晓禾后面拍马屁,就知道把李……晓禾的人都当成祖宗,成天就知道溜溜……舔舔的,你算什么东西?”
“你……”于金贵气的举起了右手。
“你打,给你打,反正我也没脸了。”于金才把脸伸了过去。
“哎。”叹了口气,于金贵退到了一边。
“秦明生,王八蛋,你躲哪去了,去了哪个女人的……”于金才骂了起来,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良进了画面。
……
“冤枉呀,我冤死了。”秦明生忽然站起身,向屋外狂奔而去。
“老秦。”张全第一个冲了出去。
李晓禾也注意到了情形有异,赶忙摘掉耳机,跑出屋子。在他前面,是赵银河、张全、秦明生追逐的身影。
“哼,敢做不敢当,还有脸跑?”过道处人影一晃,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贾香兰。”李晓禾怒指女人,“我警告你,逼死人是要偿命的,唆使他人照样犯罪。”
贾香兰看到对方满面怒容,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快步走向前方,然后回头冷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搞别人女人还怕说?”
“你他……”话到半截,李晓禾强行咽回了“妈的”二字。
第二百零八章 丑事不断()
县长办公室。
乔成坐在办公桌后,桌前站着县政府办主任杜英才。
杜英才正在汇报着:“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没太注意,以为就是人们胡乱传言。村里经常会这样,尤其女人更爱说闲话,今天传这个女人接了那个男的,明天又说某某男人钻了寡妇被窝。我又连着三天出门,就没理会这事,以为传传就过了。
可是今早上刚一上班,就听说受害者大前天到乡里去找秦明生,结果乡里把秦明生藏起来了。找人找不到,受害者只能在屋里等,一直等了半天,也没见到秦明生,最后是被警察和乡、村干部强行弄走的。走的时候,那么大男人‘哇哇’大哭,引得好多人跟着抹眼泪。
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就从各方面进行了了解。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受害者不但一直在那等,还求乡干部让秦明生出来,他要向秦明生问个明白,到底和自己老婆有没有那种事。可无论受害者怎么求,张全就是不松口,还和派出所一同给受害者施压,甚至威胁、恐吓受害者。受害者实在万般无奈,还给乡干部跪下了,只求让他见一见秦明生。
可饶是这样,周良、张全也硬着心肠,根本就没让受害者见到秦明生,最终受害者是被赵银河、于金贵强行架走的。从事情发生,直到把受害者拖走,自始至终,乡长都没有露面。受害者一直也没见到秦明生,气愤填膺,憋气又窝火,结果病的大躺,到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
乔成“哦”了一声,然后缓缓的问:“你怎么看这事?”
“我怎么看?还真没细考虑,我也说不好,就说说大多数百姓的反应吧。”杜英才斟酌着语句,“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实有其事,否则那个于金才不至于气成那样,也不会张扬。谁愿意自己老婆接人,谁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那实在是纸里包不住火了,男人才不得不去问问。其实要是秦明生露露面,或是乡政府主要领导出面安抚一下,哪怕编个假理由哄哄于金才,于金才应该也就认了。人们都说,于金才去找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有人证明,说他老婆没做那丑事,他也顺势装糊涂了。”
“大多数老百姓都这么说?那……”略一思考,乔成给出回复,“这么的吧,你再了解了解,光是这么说也显得单薄,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或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