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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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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临阵脱逃?哪那么轻巧?以为乡政府是你家开的?”李晓禾“啪”的一拍桌子,“我要是不点头,你说了也白说。”

    “我还就不信了,乡里你能一手遮天?”贾香兰站起身来。

    “叮呤呤”,固定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你先回去。”李晓禾摆了摆手,“少扯没用的。”

    贾香兰“哼”了一声,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嘘了口气,李晓禾拿起电话听筒:“老许,这么时间了,还没一点进展?”

    手机里传来一个男声:“你还问我呢?你那天说好的派人去找申副队,再提供一些资料,到现在他也没见到人,光催我就催了两次,刚才还找我了。”

    李晓禾“哦”了一声:“没去人?没有乡里一个女的去找他?”

    “男女一个都没见。我跟你说,要发动群众搜集信息,说不准就有意外发现。尤其那个中间人何二赖可是何家营人,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的,只是需要更加细心留意。我这来人了,不说了。””电话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握着电话听筒,李晓禾不禁疑惑:贾香兰没去找申副队,怎么就知道自己见了对方?

    刚才打电话的人,是李晓禾的朋友,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许建军。前几天,李晓禾到县里找许建军,许建军不在,让李晓禾找的申副队长,他和对方坐了很长时间。

    那天自己见申副队的时候,贾香兰去村里下乡,不应该见到两人会面,更不应该知道会面时长呀。难道……

    心中疑惑一起,李晓禾马上想到一个人,又想到了类似的一件事。

    思虑一番,李晓禾暗暗点头:好啊,我看你们都欠收拾了,那我就成全你们。

第十九章 撂挑子()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上午九点,双胜乡政府班子会召开,这是李晓禾到任后召开的第三次班子会。第一次是见面会,以互相认识为主,汇报工作只是走个过场。第二次班子会时,每个人都汇报了前段工作进展和下段工作计划,李晓禾主要是以听、记为主,只是询问了个别细节,但并未提出具体的指导意见。

    今天会议一开始,还是由李晓禾做开场白。然后每个人依次汇报工作,汇报的顺序是按排名开始,先是乡长助理、财政所长,然后两名副乡长,最后是常务副乡长。

    待众人汇报完毕,李晓禾环视全场,然后说话:“刚才大家汇报了近一阶段工作,也对今年过去十个月工作进行了梳理。从汇报形式来看,整体言之有物,汇报内容也大都客观实际,但也存在一些不足。其中,个别汇报流于形式,是为了汇报而汇报,并未讲出存在问题,更没有解决的方案,无计划、无措施、无目标;从中看不出一丝解决问题的意愿,根本就是应付差事,或不屑于应付,大有‘撞钟和尚’的风采。

    我要问‘撞钟和尚’,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马上一年就要过去,相关事项总要有所计划,总得推进一些才对吧?难道要带着问题糊里糊涂直接跨年?你可是肩扛着党委、政府赋予的职责,背负着无数农民家庭的期望,难道你不觉得汗颜,就忍心这么无视?同志啊,扪心自问的想一想吧。”说到这里,李晓禾停下来,低头喝起了茶水。

    短短一段话,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人们大都认为,李晓禾肯定还是泛泛而谈,并做一些原则要求,顶多再指出个别微小不足。之所以有这样的预判,主要是人们觉得,以李晓禾现在的处境,不应该言辞这么苛刻。他现在可是上有县领导压制,中有同僚排挤,下有部属抵触,来乡里一个多月竟未收复一名心腹,还是光杆一个。以这样的现状,他李晓禾应该低调才行,怎么竟然如此嚣张?实在让人费解。

    转而,人们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谁是哪个李晓禾口中的“撞钟和尚”,是自己吗?应该不是吧?带着狐疑,众男人都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了屋中唯一的女人。

    从李晓禾语气急转时,贾香兰就有一种不好预感,她觉得那个家伙可能要拿自己说事。这几天尽管这个家伙总是挑刺,但都是私下里,旁边并无第三人,两人言词激烈一些,也不太失面子。但她也认为那个家伙不敢,毕竟当着这么多人,一旦他言词不当,就要有失乡长身份,如果再被自己猛烈回击,他的面子又何在?可现在这个家伙竟然真就指桑骂槐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冲的是自己。他怎么就敢这么张狂,他有了什么依仗?贾香兰不禁又气又恼,却也很是疑惑,而且还无法接话。

    故意清了清嗓子,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李晓禾再次开腔,但这次语气却极其和缓:“同志们,刚才的话题先行揭过,下面我就具体问题进行督促。贾副乡长,现在村民钱款被骗的案子怎么样了?肯定应该进展不少了,你就具体说说,看看还需要在哪些方面适当加强一下。”

    贾香兰气的钢牙咬碎,既气刚才对方大放厥词,把自己影射的一无是处;也气对方马上找到自己,显然是点明自己与前段话语的联系,强调自己就是“撞钟和尚”;更气对方狡猾,明明是骂自己,却用“先行揭过”掩饰,让自己根本不能想当然,尤其对方现在语气轻缓,自己根本不能进行质问,否则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已气炸肺,但贾香兰却只能尽量语气平静的说:“现在案子进展……”刚一张口,她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陷阱,于是便停了下来。

    “贾副乡长,大家都等着你呢,就不要谦虚了,也让大家学习一下。”李晓禾面带笑容的追问着。

    在内心里,贾香兰把对方长辈问候个遍,咬着牙道:“法院还没有立案,警方也没有发现嫌疑人线索,免费法律援助也没找到。”

    “不能吧?”李晓禾显得很疑惑,“别开玩笑,都已经一个多月,就是从七号算起,也二十多天了,怎么还能是原地踏步呢?”

    玩笑你奶奶个头,贾香兰心中骂过,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乡长,我已经跟你汇报过好几次了,你不能不知道吧?”

    “周主任,刚才内容都记下了吗?”李晓禾没有直接接话,而是转向周良问着。

    周良稍一楞怔,急忙赔着笑说:“刚才……刚才你说的大段话,我……我没记多少,一会儿马上就补。”

    李晓禾摆摆手:“前面没记的不要紧,也不要补了,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包括现场每个人说的话。”

    “是。”周良答应时,满脸狐疑,随即便偷偷笑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经历了类似周良的反应过程。

    再次把李晓禾祖宗十八代大骂一番,贾香兰有着打人的冲动,但她知道绝不能那样做,就是过火的话都要避免,那可是要记录在案的。

    “贾副乡长,你是和我说过,不过那已经有几天了,我也督促了好几次,还帮你衔接了一些职能部门的人,你怎么也应该有所推进吧?如果别人手中的事情都这么做,我这个乡长该如何去管,全乡工作又怎么去完成?”李晓禾语气仍然缓和,但语句却有了质问的意思,“何况你还是常务副乡长,更应该是大家的表率,可……哎。”

    贾香兰说话很冲:“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撤了我的职务。”

    “这……这,你现在说的事根本不是我的职权范围,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李晓禾面现尴尬,“诸位说呢,是不是这么个理?”

    “那就把我分管的招商和工业拿出去,谁爱管谁管,反正老……我是不管了。”贾香兰脸色通红。

    李晓禾脸色也略有阴沉:“不要总拿这事拿捏我,你已经说了好几次。工作分工是很严肃的事,总拿这事当作搪塞借口,也太不恰当了。”

    “谁搪塞?谁想拿捏你?我根本没那闲心。”贾香兰气更粗,“说不管就不管了。”

    李晓禾也适当提高了声音:“贾副乡长,听你的意思,这次是真的了?但是以这种撂挑子方式,消极对抗领导督促,也不妥当吧?这不是儿戏。”

    看了眼奋笔疾书的周良,贾香兰语气尽量平静的说:“我没有儿戏,也不是什么撂挑子,更没有对抗什么人,我是有特殊情况。”说着,贾香兰打开笔记本,从封皮套里拿出一张打印纸,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李晓禾接到手中,“辞掉分管工业、招商工作报告?现在‘两节’临近,村民钱款被骗案又亟需推进,你这时不管,又能让谁去接?”

    贾香兰懒散的说:“那就不是我能管了,而是需要政府一把手考虑的事。你看看我的报告,我也是不得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复员,快了也许一、两周,要是慢了的话,可能得好几个月。还是先交出去的好,让有能力的人快速推进,以免耽误乡长工作安排。”

    微微皱眉,李晓禾读起了报告中的部分内容:“本人在上周体检时,血糖、血脂、肝功等检查项目均超标。医生分析是工作太过辛劳所致,建议减少工作量,注意休息调养。因此……”

    读到这里,李晓禾“哦”了一声:“是这样啊?那……那怎么办呢?也不能强人所难呀。这么的,谁先接过来管一管?”

    闻听此言,屋内众男人都低下了头。

    “现在贾副乡长情况特殊,谁出来接一接?这是既帮个人,也帮单位的事,谁能发扬一下风格?”李晓禾继续追问,“这还有好多事呢,没人管怎么行?”

    那几个男人就像没听到一下,继续低头不语。

    贾香兰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要不贾乡……不能,不能,医生可都说话了。”李晓禾打着吸溜,自言自语着,“要不先这样,报告我收下,要是那位同志想通了,可以私下找我。”

    ……

    好不容易挨到会议结束,贾香兰急匆匆赶回宿舍,关好屋门,打出一个电话。

    “什么事?我一会儿还要开会。”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

    “开会、开会,你比县长还忙?”斥对之后,贾香兰压低了声音,“我刚才给他撂挑子了。”

    对方声音很急:“你真不管了,那怎么行?你这样,赶紧找他,就说你刚才考虑的不妥,把话收回。或者马上继续手头工作,让交也不交。”

    “为什么非让我每天捧个烫手山芋,成天受他的气?”贾香兰很不认同,“再说了,有谁会去推那破活,早晚他还得让我管。”

    “糊涂,马上去找他。”手机里声音很严厉。

    贾香兰“哼”了一声:“找个屁?我直接写了书面报告,刚才早交他手里了。”

    “啊?你……臭娘们,别上当就是好的。”对方言词很不客气。

    “你他妈敢骂老娘……”话到半截,贾香兰才发现,对方早挂掉了。

    握着手机,贾香兰脸上满是不屑。过了不大一会儿,便换上了狐疑的神情。

第二十章 宋大律师来了() 
新的一周开始了,也开启了十二月模式。

    自上周五开完会,就没见有副职去找李晓禾,也没听李晓禾说起。这一事项及其相关话题,成了人们议论的素材。

    聊着闲话,一天的日子过的很快,不经意间就快到下班时间了。借着签退时机,好多人聚在办公室,津津乐道着那个最热门的新闻。当然也有人一直面朝窗外,既听着人们的评说,也观察着敌情,以免被当事人或书记听到。

    “来了,来了。”有人喊了起来。

    众人立即闭上嘴巴,把目光投到外面。

    “笃笃”,屋门轻响起来。

    带着疑惑,周良说了声“请进”。

    屋门轻轻推开,一个高挑身材的男子走进屋子:“请问李晓禾乡长在哪个屋子?”

    上下打量一番,周良问道:“你和李乡长什么关系?”

    “我俩……”话到半截,高挑男子手机响了起来。说了声“不好意思”,他按下手机:“我到了,在……党政办……好好,我等着。”挂断电话,高挑男子又收回了迈出去的右脚。

    很快,夹杂着匆匆的脚步声,李晓禾声音传了进来:“老宋你……”

    高挑男子马上迎了出去,正好李晓禾到来,便抱住了对方:“老李。”

    “走,去我那。”李晓禾揽着对方肩头,向后排屋子走去。

    “老姚,你瞎说什么,我以为是那位到了,吓死我了。”一个女人抚着胸口说。

    “吓……”刚说出一个字,老姚忽然疑惑道,“这人很像一个人,是谁呢?”

    “呀,是宋胜。”杨小敏嚷了起来。

    周良教训道:“宋胜是谁?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杨小敏脸一红,轻声道:“宋胜是全省有名的大律师,你们看,像不像?”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翻到第一页。

    “可不是,真是。”老姚惊呼起来,“不但脸型、下巴像,就连戴的墨镜和黑色礼帽也是同款。你听他说话,完全就是省城味普通话。”

    “我看看,全省有名律师。”周良拿起了杂志。

    其余众人都围了过去,纷纷点头:“像,真像,肯定是。”然后又面面相觑起来,人们都想到了一件事。

    想到那件事,众人不免产生联想,有心人更是关注着高个男子的行踪,关注着李晓禾与其的接触。

    大约六点多,李晓禾与高挑男子离开乡长办公室,有说有笑的出了乡政府大院,直奔了“好再来餐馆”。直到九点多,二人才打着酒嗝,相携着返回了乡政府。于是这个餐馆便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力,本已经忙活的不可开交的餐馆老板,又多了一项工作,应对人们对其的咨询。李乡长和那个人说了什么,那人摘掉帽子和墨镜没有,那人长什么样?

    结果餐馆老板的回复,既让这些人失望,也勾起了人们兴趣,更让大家联想不断。餐馆老板告诉人们,那两人一直关着餐包门,只要进去外人,就不再说话,高挑男子则背对着门口方向,根本就注意到墨镜摘了没有,倒是进包餐包后没戴帽子。

    人们不死心,仍在挖掘着感兴趣的消息,个别人更是揣着小心,直接到了乡长办公室窗前或门外,静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

    乡长办公室。

    让高挑男子坐到沙发上,李晓禾为其沏了一杯浓茶:“老宋,今天喝的不少,喝点这个,解解酒。”

    高挑男子已经摘掉了墨镜和礼帽,整个脸形很有棱角,气质也很不俗。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他说:“没事,这点酒才哪跟哪?不是跟你吹,再喝这么一倍也没问题。省城那些客户都是大酒桶,有人喝酒就跟喝水一样。别看首都好多老板显着挺文雅,喝起酒来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一口干了半斤多白酒,而且是连干三个。跟这些客户打交道,没有一副好肠肚怎么行?没有个二斤以上酒量,根本就不敢上场。”

    李晓禾点指对方:“老宋,你这说的大了吧,这还是喝酒?你今天也没喝那么多,脸就红得像关公一样,这和你的工作身份严重不符,也看不出你酒量有那么大。”

    高挑男子“嘿嘿”一笑:“老李,这你就有所不知,我跟你透个底,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漏嘴。跟不同的人喝酒,我采用的策略不同,正所谓一路酒席招待一路宾朋。跟贴心朋友喝酒,那我就实打实的喝,既不加任何掩饰,也不借助应对措施,这种喝酒情况很少,也就是咱们有数几个人,不超过一只手的数量。和一般朋友,那就要讲一些策略,不能实打实的喝,原则上不能显出醉态。

    要是和那些客户喝,不但不能喝多,不但不能有一点醉态,更要让人觉得酒量深不可测。他们对酒量的认可,也增加了对我专业能力与学识的认可,觉得我老宋心里有谱,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就会大大提高我的声望,求我摆平的案子也就越来越多。当然,我只是拿酒量打个比方,最主要还必须专业过硬,必须应对能力足够强,能够应对各种复杂层面,也必须要有强大的人脉关系才行。”

    “你这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让自己的酒量可大可小?”李晓禾追问着。

    “你问这事呀……保密。”高挑男子卖起了关子,“这可不能告诉你,就跟戏法似的,说过就不灵了。要是让你小子摸去底,喝酒的时候和那几个家伙抄了后路,还不被你们给整坏?”

    “好你个老宋,跟我还藏着掖着,真是狡猾,果然没喝多。怪不得人们说,干*你们这行的,连梦话都不能说,跟老婆晚上互动还得留着心眼。”李晓禾揶揄起了对方。

    “快别妖魔化我们了,我们不过是加着万分小心,为客户争取利益最大化而已。”说到这里,高挑男子话题一转,“老李,你这次让我来,就是那点事?”

    “听你的语气,嫌那事小?那可是三百多户人家呀,牵扯到上千口人,涉案金额三百多万。当然,和你平时经手的相比,数额上肯定差着好多,但那里边却附加着沉甸甸的希望,甚至是相当一部分人的命*根子。”李晓禾语气有些沉重,“我来这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直对这事很上心,可到现在进展实在可怜,否则也不会把你这尊大神请来。首都那起大地产案,比这规模大了何止百倍,难度也比这大的不是一星半点,可是却被你轻松化解。我相信,只要你老宋出马,肯定能够手到擒来。”

    高挑男子摆了摆手:“老李,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期望值也不能过高,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从业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给任何客户提前打过保票,和你也不例外。别看大风大浪闯过那么多,全都有惊无险,但我时刻告诫自己,阴沟里也能翻船。”

    李晓禾“哈哈”一笑:“跟我不必藏着掖着,你老宋亲自出马,这点事肯定不在话下,我一点都不担心。”

    “老李,你可不要左右我的客观判断,也绝对不能轻敌。另外,我要跟你强调,虽然我答应帮你忙,但只能是不收任何费用,我自己可不能亲自来。”缓了一下,高挑男子做了解释,“你可能会误认为我在摆谱,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事务所有那么多案子,必须都是我做整体调配,我实在走不开。而且我一旦亲自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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