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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当着她的面,将它佩戴进了衣襟夹层,就紧贴在心口的位置。
低沉的声音轻声道:“这回,你可以放心了。”。
叶娉婷本是满心感慨,听着他这略带调侃的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
第三更,今天更新很多……梨花慢慢写,还有……
留下王妃!
“你……”羞怒的睨了眸子,望着他心口的位置,只恨不得又再跺一跺脚,抬起了胳膊想要打他。孽訫钺晓
宇文凌晔笑着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深邃的眸子微微敛着:“娉婷,照顾好自己。”认真的语气。
他逗留的时间不多了,只够再稍稍再说几句话而已了。
“伤口也要照顾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
“嗯……”叶娉婷听着他关心的话,低下了头,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方才她就是想用这只手打他的,难怪被他用手紧紧握在手中,原来是不想她做太大的动作。
“知道了……”
闹也闹完了,乖乖的听他的叮嘱。
看看他还想要说什么。
只见宇文凌晔笑看着她,难得她肯在这种离别的时候静下来听他说话,敛了敛眸,将最后一句叮嘱也缓声说了出来:“把我的心……也照顾好。”
叶娉婷听他讲得这般直接,一颗心只扑腾的沦陷下去,双颊也顿时变得红彤彤的,只哽了嗓子应答:“嗯……”好得好头。
偏偏是这样动人的初秋时节,还要说这样煽情的话……叫她怎么办才好……
原本就不舍了,现在更加的不舍了。
叶娉婷只好抬手微微捂在心窝上方的地方,故意挪开了眸子不看他。
宇文凌晔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似乎不再沉寂在离别的愁绪里头了,连方才紧握的手都握得不再那么紧了,目的达到,这才复而轻笑了起来,好听的声音飘忽在风里头,像梦一般。
叶娉婷只得在心里头安慰自己:不过是去一个月而已,很快他便就能回来了。
“唉……”又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面目羞红,像极了秋日里头纷飞的红蝶……
宇文凌晔将她的手又用力的轻握了两下,这才缓缓出声道:“我得走了。”时间不早,不能再拖了。
十万大军还在前头等候着,寻思着明司南撑不了多久了。
“嗯。”叶娉婷也知道时间紧迫,跟随来这宗庙,陪他祭祀,替他求平安符,能换来他方才那几句温情脉脉的叮嘱就足够了。
“赶紧去吧。”略微催促,生怕再多说下去就会碍他事了。
宇文凌晔只好抬手,在她额前拨弄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准备返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
“嗯。”叶娉婷吃力的点了点头。
“你行军路上,也要小心一些……”明明他才是最需要担忧的人,却总花心思担忧着他了……
如今满朝有心之人的眼睛都齐齐望着他呢,她早就不是被人觊觎的对象了。
抬起手来与他道别,情到浓时最愁离,但偏偏有些事儿,阻挡不了……
“唉。”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接受了。。
宇文凌晔缓步走了出去,走到了一半,又回过头来看她,道:“娉婷,真走了。”
看他再一次回头道别,知道他也不舍,虽然他没说什么,但行动已经告诉她了,只好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放心的走吧。”她定不会叫他牵挂的。
宇文凌晔眸光幽深的望着她,这才返身离开,而她则一直远远遥望着,直到他跨上了明司南留在宗庙前的汗血宝马,驾马离去,追上前头的队伍……
人不见了,最后连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叶娉婷脸上的笑容才蓦然收了起来,凌晔是真的离开,去北夷出征了……
“小姐!”清音与幽兰出现的时间掐的非常好,像是知道宇文凌晔走了,不知道又从哪儿窜出来了,终于回到了叶娉婷的身边,略带担忧的问着:“现在咱们要回睿王府了么?”
叶娉婷只是还愣愣的望着方才宇文凌晔离开的那条路,眼里还是他驾马奔驰的身影,直缓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啊?”
“再说一遍。”
清音无奈,完蛋了……王爷走了,小姐也开始精神恍惚,不正常了:“现在,咱们要回睿王府了么?”只好再不厌其烦的重复一遍。
“哦……”叶娉婷这回终于听清了,一双方才还被宇文凌晔握在手里的小手蓦地垂下,颇不自在的捋了捋身上的裙摆,拍了两下,想藏起自己的不对劲儿,“嗯,回去吧。”
凌晔不在了,呆在这儿也没意思……
那就走吧……
“唉……”清音紧紧跟在叶娉婷离去的身影后面,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果然开始出问题了……
外头,从睿王府一起跟出来的十几个侍卫正在外头不远处等着呢,那顶轿子也正停在外头,仿佛是在等着叶娉婷回去。
叶娉婷走出双手空落落的走出宗庙,身后恢宏的建筑将她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落寞。
清音与幽兰两个人紧紧跟在后头,生怕自家小姐一不留神就踏空台阶了。
“唉,小姐,小心一些!”
叶娉婷在前头走着,不耐烦出声:“知道了。”
她虽然失落,但也不至于失神落魄,身后这俩丫鬟担心太多了。
敛了清濯的眸光,径直朝轿子走去,今儿的衣裳穿得正式,厚重的拖尾垂在地上,沿着她前行的痕迹一截截台阶扫过,像是一只张翅翩蜒欲舞的蝶……
她本就好看,人靠衣装,今儿其实是更好看了。
不远处前头,原本在方才叶娉婷去灵岩寺拐过的那棵巨大的菩提树下,此时也蓦然多了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男子穿着一身绛紫色衣袍,衣袍下摆一如既往的绣了一只四爪的蛟龙,颇衬出了他华贵的身份。
宇文凌翌就这样远远望着叶娉婷离去的声音,身姿邪魅,微微向上勾勒的唇角逸出一抹讥诮玩味的笑容。
整个人看起来一如从前,还是那般风流不羁,可若仔细看,身上只剩下冷意罢了。
他方才说过了,给点时间,让叶娉婷与宇文凌晔腻乎一下,如今掐算好了时间,直等着宇文凌晔的人马走远,他也从后山出来了。
此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叶娉婷的身影,看她彻底坐进了轿子中,沉了眸,朝后头摆了摆手:“待她们进入下山的那片林子中,便动手吧。”
身后的侍卫自方才起就一直等着宇文凌翌的消息了,见此刻他终于肯下令动手了,欣喜若狂的点了点头,眼中也添了几分大动干戈前的雀跃:“是!”
……
下山的路静得很,也许是因为大批人马走后的关系,叶娉婷坐在轿子中,冥神静听着周围的声响,但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寂静,似乎静得有些反常。
在轿子中蓦然睁开了双眼,目光清濯,直撩起了帘子,微微探了半张脸出去看,山中无人就算了,怎么觉得连寻常应当出现的鸟声都没有了?
“清音、幽兰。”下意识的便就喊了她们两个人。
他才答应了宇文凌晔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莫别现在灵山都没下,睿王府都没回去呢,就出事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姐。”清音与幽兰闻声上前来。
叶娉婷只敛眸稍稍压低了声音:“你们倆注意一下周围,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清音与幽兰听到叶娉婷这样讲,惊觉了起来,赶紧四周探看,周围一切如常:“小姐,没有啊……怎么了?”
叶娉婷眸光只暗了一些,难不成是她多疑了?
“没事了……”放下了轿帘。
此时,方才宇文凌翌安排的人已经在路上等候着了,因宇文凌晔在等着叶娉婷,下了死令要相“请”叶娉婷,他们不敢疏忽亦不敢怠慢,山中埋伏着,看到了护送叶娉婷的队伍一到,立即就已冲了上去。
轿子中,叶娉婷刚放下轿帘没多久,问清音与幽兰有没有察觉哪里不对劲也没多久,前方立即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王妃来!”
前两句典型的江湖打劫用语,叶娉婷只在志怪小说中见过。
抬轿的轿夫与侍卫一齐都没反应过来,只愣了一下,怪只怪这几句话太像是玩笑……
片刻过后,只见上百个黑衣人齐齐从林中闪现,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卫兵,但穿着江湖绿林的衣服,刀剑齐齐亮出的这一刻,所有人才缓过神来,护送叶娉婷的队伍里立即有人大喊:“保护睿王妃!”
可是已经迟了,这一次的人兴许是吸取了上次在邺城密林中的教训,虽然明知道叶娉婷这一队只有十几个人,但还是派出了近十倍的兵力,叶娉婷还没来得及从轿子里头出来,外头的厮杀声已起……
剩下清音与幽兰的嘶叫声:“小姐!保护小姐!”
那些人已经说了,他们要劫的不是财,而是王妃……
她们两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幽兰虽然平常做事稳练,可终究远离厮杀,看着四处飞溅的血,面色已苍白,而清音,上次陪叶娉婷去泰山,还没去到地点,马就给了叶娉婷,剩下她和老师傅一起在车里等着救援,根本没看到那时类似于人间地狱的场景。
此刻脚一软,已经跌了下去:“救,救命……”
…………
第四更,一万七~
被七王绑架了
叶娉婷在轿子里,听着清音发着颤的声音,清濯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几分慌乱,想伸出手去掀开帘子,可是手刚触及到轿帘的时候,一道热血已经洒了过来,血浸轿帘,温热了她的指尖。孽訫钺晓
叶娉婷伸出的手烫着了般顿时缩了回来。
清濯的眸子也沉了。
他们是玩真的,外头……是真真正正的在厮杀着了。
无异于邺城密林中听到的声音,有人在慌乱间叫着:“睿王有令,务必要保护好王妃!”
记忆重叠至那个星夜,仿佛也是这样慌乱的场景,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喊着:“保护睿王!”
叶娉婷一颤,清音的声音还在轿子后侧响着:“有……有人要绑架王妃,死、死人啦……”
平常看着机灵,但看见这些人间炼狱就软了。
叶娉婷在轿子中也发着颤,心里头的惊慌并不比清音低,外头的打斗声还在继续:“住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喊出这两个字……
深吸了一口气:“我随你们走。”小脸已经苍白。
虽然没看到外头的场景,但只要动动脑筋一想,外头的打斗声乱成这样,而且热血都洒到她的轿帘来了,必定是对方来的人多,而死的人是守护着她的人……若她再不出声,只怕待会儿对方杀尽了她的人,一样把她带走……
那倒不如少死一些人,顺便……保住外头的清音与幽兰。
“小姐!”听着清音的声音还在继续鬼哭狼嚎着。
“嗯。”吃力在轿子中勉强应清音一声……若是清音伶俐,应当能听出她现在声音的不对劲。
轿子外头的清音果然哭声停了下来,小姐的那声“嗯”里头,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要再闹了,不要再反抗了。
她自有分寸。
凌晔的大军刚走,这些人分明就是算好了,预先在这里埋伏好的,她逃不掉了……
外头的打斗声果真在她那两句话中渐渐停了下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传进来:“睿王妃说的可是实话?”
叶娉婷沉了眸子,一双手放在裙上,已经握了起来,答话声也微微吃力:“我随你们走。”既然他们多疑,那她只能再重复一遍了……
如今这慌乱的场面里头,只有她能把持局面了。
提出了她的要求:“放了他们。”
带头的男子只是笑了:“好,睿王妃好胆识……那两个丫鬟可以放过,其余人……”邪佞的笑了一声,紧接着是利剑割喉的声音,还是保不住,护送着她回睿王府的那十几个人全都死了……
男子杀人灭口,一切收拾干净了才道:“王妃,从轿子里头出来,随我们走罢。”
……
叶娉婷根本就不是自己从轿子里头出来的,拼尽了力气掀开轿帘的那一刹那,已经有一阵不知名的粉末洒了过来,她还未来得及说话,整个人便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
…………………
黑,前所未有的黑……脑子一直混混沌沌,好像有一块幕布一直遮掩着她的思绪,叫她找不到出来的路,周围似乎有许多的声音,先是慌乱声,然后是马蹋声,最后又是马车轮子辘辘的声音……笑过笑叶。
她在混沌中听得不甚清楚,只觉得头痛得很,头晕得很,恐惧感侵袭着她,一脑子的凌晔,清音,幽兰……
“不……不要……”在梦中呓语的出声,脑袋一直左右摇晃……
一直在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吵闹的声音安静了起来,那些人方才似乎是要把她带去哪里,而此刻就是带到了,所以周遭也变得寂静了起来……
可是在混沌中,越静谧的环境就越显得可怕,于是沉溺于黑暗中的叶娉婷也开始不安起来:“不要……不要……”声音羸弱,极浅极浅……
身子因为难受而向侧边翻,一翻身脑袋便磕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终于疼得她渐渐清醒了过来……
就在她欲清醒的那一刻,一道似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声在身侧响起:“呵呵,真是有趣……”
叶娉婷被药迷晕,睡得模模糊糊,这一道声响听得不太清晰,只觉得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遥远得很……
脑袋上撞出的疼痛从额头开始蔓延,传递到全身,让她整个人也开始缓缓恢复知觉起来,知道自己现在正身处在危险之中,努力的想要睁开眼,抬了抬眼皮:“……”
“凌……”凌晔……
声音轻细如汩汩流水声,又似珠玉落入盘子的声音,动人好听得很。
还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的娇软,就似《长恨歌》中所说的一般:“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宇 凌翌此刻看着叶娉婷,倒有其中所说的,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心疼,只是……。
唇角边的笑容倏而冷凝下来。
叶娉婷还在吃力的张着嘴呓语,脑袋疼痛,全身被颠簸得都痛:“凌……”
迟迟没能将末尾的那个字喊出来。
方才她第一次喊的时候他没能听清,此刻听清了,那颗坚硬的心有一瞬间的触动,尽管知道她喊的是“他”而不是他,但凌翌、凌晔,不还终究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吗?
都是“凌”。
冷凝的笑容因为叶娉婷这一个字而放松缓,虽然脸上还是无谓的笑容。
笑得深沉莫测,让人猜不出心中所想……
叶娉婷疼了好一会儿,勉强的终于睁开了眼睛,其实她能这般迅速察觉到痛,莫约也是因为药效过了的原因……
宇文凌翌派人去将她弄来,为了让她好好配合,特意命人下了三个时辰的迷药,此时已经是她到贤王府后的一个时辰了。
叶娉婷缓缓睁开了眼,尽力的凝了一下眸光,这才渐渐将眼前的景物看清楚,一入目便是雕花的榻栏,身下软绵绵的,似是厚厚的褥子,尽量聚了力气,想要翻身,结果一抬眼便是以天为被的景色,原来她现在不在屋里……
看到的景色把她吓了一跳,如火的枫叶,似血的红……红得叫人心慌发悚……
“这……这是哪里。”想要问,可终于感觉到了身侧有人,从大片的红枫中回过神来,凝眸,视线聚落到那个人身上,看清是谁的时候,更吓了一跳,脸色变得略微苍白起来。
“七……”
“叫我贤王。”宇文凌翌唇畔带笑,知道她看到他会吓一跳,更何况他现在正坐在她躺着的软榻旁边,只要他再稍稍坐上前,再靠近一些,立即就是暧昧的姿势。
“七王爷。”看到了是谁将自己绑过来的,叶娉婷一双清濯的眸子沉了下来。
“说了多少次了,把‘七’字去掉,叫得亲昵些。”
叶娉婷看着一脸玩味不恭的宇文凌翌,直想起了从前在皇宫里头的事情,宫宴上屡屡被他使计陷害不说,她由“傻”变为“不傻”还是拜他所赐,除去了这些,凌晔去泰山的途中被他派人追杀,以及她现在肩头上的剑伤,也是他所赠与的。
新仇旧怨一堆,只怕是掐着手指算都算不完。
看着他此刻竟然还有心情与她开玩笑,竟然还让她叫得亲昵一些?
她不骂他都不错了……
叶娉婷直皱着眉头,从看清了他是谁了以后,一直蹙着眉心,深仇大恨的模样……
宇文凌翌笑得更欢了:“本王好看么?睿王妃这般看我……”一直睨着他,那双清濯动人的眸子甚至没有动过。
像是望着他,望呆了……让他心情没来由得一阵愉悦。
叶娉婷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竟然把她绑来了这里,还与她开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玩笑,心下抑郁,整个人往床榻里头缩了一些,刻意不去看那些红得近乎妖冶的枫叶,只是把眸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镇定了一会儿,缓缓的出了声:“我只是要看看,是谁把我弄来这里。”
想到方才不久前的那一场厮杀,还有在灵山拦截她时所说的那句话:“有胆量绑我,却没勇气用真实的身份,明明是贤王府的人马,却还要装作江湖绿林人士……”
因为从前有与他说过话,所以此刻并不陌生,对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不好,话语中都带着淡淡的火药味儿。
宇文凌翌听到了叶娉婷的话也不恼,只是笑,知道手下的人马果然是按照他所交代的吩咐做了,一双凝着妖冶的眸子透漏出了几分浑然天成的邪魅:“王妃指的是那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吗,要想从此过,留下……?’”话没说完,轻扯了唇畔,自个先径直笑了出来,“本王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要捉弄捉弄你罢了。”这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笑得真实。
知道叶娉婷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想要把她弄到手里来,亦是不忍就这样白白放过她,既然是猎物,就值得让他好好逗弄一番……
就如此时……
看着叶娉婷鄙视他的眸光,觉得好笑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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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娉婷看着宇文凌翌的笑容,只觉得心里头堵得慌。孽訫钺晓
她明明就是在笑他,可他却像是没脸没皮一般,笑得欢心,一身的邪魅气息倾覆出来,嘴角边勾勒出来的笑容也让人觉得没来由得惧怕,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宇文凌翌,从来都是笑着的,可皮肉底下藏着的却是一颗恶虎般的心。什做什娉。
传说中的笑面虎,无非指的便是他这种人。
冷了声:“七王爷觉得好玩么?”
何谓心血来潮?心血来潮把她弄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