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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刚才为什么我要帮你吗？”舒梓童悄悄问钟天笑。
“为什么？”钟天笑不解地问。
“因为王文涛比你帅太多了，而你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威胁。”舒梓童说完哈哈大笑。
冯乔转过头看她疯笑，便问：“你们俩聊什么这么好笑？”
“没什么，你走吧！”舒梓童挥挥手笑着。
“笑个屁啊，信不信有天我把你睡了？”钟天笑把头伸向舒梓童恶作剧地说。
“恶心，给我滚。”
真武拳馆大概有三百多平方，设备齐全，学生却不多，只有十几个，妈妈乔佩娟正在打扫卫生，冯建波正在指导一个长相干净的帅小伙儿，那小伙儿见到他们来了，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
“笑什么笑？好好练功”冯建波严肃地说。
大家一窝蜂的跑过来叫冯乔师姐，有个估计已经快四十的猥琐大叔也叫她师姐，大家问长问短的，钟天笑心中想，不会又多了一堆竞争对手吧？
帅小伙儿见大家都跑过来了，也不管冯师父了，跑过来叫了一句师姐，便站在舒梓童旁边花痴般的笑着，舒梓童冷眼瞪了他一下，便转过头不理他。冯乔把钟天笑介绍给大家认识，王文涛是他们师兄，也经常过来，跟他们早就熟了。
“你们这帮王八蛋，看到漂亮姑娘就挪不动腿，还学个屁空手道啊。”冯建波骂道。
“哎呀，老家伙，年轻人的事就不要掺和了，让他们休息下，过来帮忙。”乔佩娟拉着冯建波说。
钟天笑感觉自己也插不上嘴，想要回去，但是冯乔偏要他留着吃中饭，所以他只好找个地方抽烟。
第十二章 以武察人（）
钟天笑蹲在树底下，晒着太阳，抽着烟，看着来来来往往的人群，倒也惬意。【 】
“小子，借根烟抽。”冯建波也蹲在他旁边。
“叔叔，我这烟不是太好，不知道您抽不抽的惯。”钟天笑十块钱的烟，实在掏不出手。
“有什么抽不抽的惯，抽着玩呗。”钟天笑替他点上烟，“小子，我女儿对你不错啊。”
“啊，有吗？她，打了我好多次。”钟天笑说
“哈哈，真打了啊？果然虎父无犬女。”冯建波抽烟特别快，几大口就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吸进去。“别抽了，上来我教你两招。”冯建波扔掉烟，对钟天笑说。
大家见冯建波跟在钟天笑在那比划，便都围过去了，冯乔也好奇的示意王文涛推她跟过去。
“小子，知道打架的精髓在哪里吗？”冯建波问
“狠！”
“怎么个狠法？”
“别人拍我一板砖，我拍他两板砖。”
“那你被脸都被冯乔打肿了，怎么不拍她？”
“不敢。”
两个人聊到这里，大家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别说冯乔了，就连舒梓童都忍不住了，她心想这家伙就是个二货。
“打不过人家怎么办？”冯建波摇摇头问。
“抄家伙。”
“现在去抄家伙。”
钟天笑四周张望，看到角落里有个拖把柄粗的小木棍，跑过去便拿在手里。
“打我。”
“啊！真打啊？”钟天笑看了看冯乔，见她在那只是微笑着，没有给他任何提示，又回头看了看冯建波，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便做个样子轻轻敲向冯建波的手臂，冯建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瞪着他。“不好意思，你怎么不躲？”
钟天笑刚说完，头上就挨了重重一敲。
“你当是小孩过家家呢？用力。”冯建波说。
“叔叔，那晚辈就不客气了。”钟天笑说完，便拿着棍子酝酿，突然口中喊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声东击西，避实就虚。”他想的是一棍子不重不轻地击向冯建波的腿，然后再快速的击向他的手臂，谁知，冯建波抬腿一挡，然后飞快的换脚将钟天笑踹倒地上，只是他没用太大力，所以钟天笑只是四脚朝天，并没有多痛。
“小子，你干嘛呢？大呼小叫的。”冯建波不解地问。
“我的武功理念啊。”钟天笑爬起来解释道。
“理念是对的，可你既不快，又没有声东击西。”
“叔叔，其实我跟您说，假如刚才我手上是把刀，你的腿就断了。”
“那我手上要有把刀，你的头都被我砍掉了，你拿自己的头换人家的腿啊？”
“你练的是空手道，空手道，空手道，就是要空手跟人干，哪里会有刀呢？再说假如我刚才偷袭你，你就败了。”
“好，嘴炮打不过你，把我办公室的武士刀拿来。”冯建波冲旁边的人吼道。
“老家伙，你干嘛呢？陪年轻人玩玩就行了。”
“不行，我一定要向看看他怎么个打败我。”
“叔叔，算了，刚才只是一种理论，我不会偷袭你的，放心吧！”
“拿刀来。”冯建波吼道。
“老爸，算了，他一个文弱书生，你跟他吵架吵不过是正常的，打架他不行的。”
“别废话，拿来！”
王文涛便去二楼办公室将刀拿来递给冯建波，说道：“师父，要不用刀鞘试试好了。”
“不行。”冯建波拔出来递给钟天笑。
“叔叔，我错了，我输了，我不学武功了。”钟天笑吓坏了，他怎么可能用刀砍人呢，搞不好还是砍未来的老丈人。
“别放屁，赶紧的。”
钟天笑无奈的接过刀，看着已开锋闪着冷光的刀，转头看着冯乔，希望她能解围，冯乔也满脸紧张，钟天笑可能伤不了老爸，但刀剑无颜，谁伤到了都不好，但老爸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论起武来，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钟天笑满头大汗，拿着刀的手开始颤抖。
“别磨蹭，像个娘们，快点。”
“叔叔，我！”他还没说完，就被冯建波狠狠打了一巴掌，“叔叔，你能不能别打我脸。”脸字说完，又挨了一巴掌，钟天笑咬着牙，然后左手一转，将刀背砍向冯建波的腿，他尽量砍得低，几乎刀背是贴着地，好让冯建波跳起来躲过，谁知刀还没到腿，就被冯建波一脚踩住了，然后一脚踹开钟天笑。
“醇厚善良，能屈能伸，但不适合斗狠，想来学武的时候，我随时教你，免学费。”冯建波说完，便捡起地上的刀，去办公室喝茶了。
冯乔推着轮椅扶起被打蒙的钟天笑，柔声问道：“没事吧？”
“你爸经常这样发疯吗？”钟天笑揉着火辣的脸蛋，问道。
“被他听到你就惨了。”冯乔看着钟天笑傻乎乎的样子，倒觉得他还是有点可爱之处，要是别人估计早就扔下刀气跑了。她看着钟天笑这体格，应该不太适合习武，而且钟天笑一心在于写作，不知道老爸为何要试他。
“我早就想打你脸了，没想到师父替我了。”舒梓童过来挖苦道。
“信不信我揍你啊？”钟天笑怒道，他也不能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老是挨揍啊。
“你要找我比啊？”舒梓童笑着说，“我可是练过一年的。”
“一只手指就捏哭你这个小丫头。”
“起来，切磋下！”舒梓童摩拳擦掌地说。
“切磋，就切磋，谁怕谁？我得在你头上挽回一点尊严。”钟天笑说，大家被刚刚气氛吓到了，这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
舒梓童换好了训练服，钟天笑也换了套，两人一鞠躬，试探了几下，钟天笑想着这么瘦的姑娘，他怕什么，于是直接冲向舒梓童，舒梓童知道自己要被抱住了肯定得输，所以她很灵活的躲避。大概是因为学音乐的，她节奏感很好，总能很好的逃过钟天笑的抱摔。
突然，舒梓童瞅准机会，猛地将钟天笑绊倒，他想爬起来的时候，舒梓童却用手臂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来，别看舒梓童瘦，劲儿可不小，钟天笑没办法，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漏在外面白嫩的手臂，清香中带有微涩。
“臭流氓！”舒梓童手臂被钟天笑舔了一下，手一松，钟天笑突然一口咬住她的手臂，舒梓童痛得嗷嗷叫，力道自然就松了，钟天笑用力挣脱，然后正面抱着舒梓童双双摔倒在地，舒梓童左躲右躲，生怕钟天笑碰到她的脸上，或者咬她一口什么的。
“哈哈，我赢了！”钟天笑却爬起来跳着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你这样叫耍阴招。”冯乔不悦地说，说完推车走了。
“我小时候打架就是这样的啊，有什么不妥吗？”钟天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跟在后面问。
“她要是个男的，你还舔吗？你还咬吗？看到小姑娘就舔，变态。人家刚满十八岁，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这个习惯也是最近才形成的，我做了一个梦，然后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说我开了七窍，便能识别世间人心，目前只能靠舔才能识别。”
“神经病，当我三岁小孩啊。”冯乔骂道，懒得理他。
“我骗你干嘛？”钟天笑认真的说，“我原本挺讨厌舒梓童的，性格怪异，刁蛮任性，但现在不讨厌了，她身上带有一点微涩的味道，应该心里有不少伤心事，再不好好引导，可能会生心魔。”
“真的假的啊？”冯乔认识舒梓童一年多了，还是了解一些情况的。
“真的啊，比如那个沈虹就早已被狐妖所惑，一身的狐臊味，我吐了。”
“你还舔过她？”冯乔惊讶地问。
“那次不是拍戏吗？我装僵尸，从横梁上跌到浴桶里，她吓得双手乱抓，我张嘴时咬到她的手指头。”钟天笑撒谎了。
“那我哥有危险吗？”
“她就是利用你哥往上爬而已，没啥危险，此女贪欲过重，跟你哥好不了几天的，放心吧。”
“好吧，你是编剧，但不要把脑洞跟现实混为一谈，不过，嗯，我还想问……我……有妖味吗？”冯乔问完，脸都红了。
“清香甘甜，至纯至真，说明你没有被妖魔附体。”钟天笑说。
“真的假的？”
“真的，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以后就会明白。反正，我也没敢想你会喜欢我，所以我在你心中什么样，对我来说不重要。”钟天笑准备点根烟。
“别抽了，进去吃饭吧！”冯乔说完，便推着车进去了。钟天笑也进去了，王文涛远远看着他们，满脸不悦之色。
第十三章 旧敌登门（）
乔佩娟的厨艺很好，所以拳馆的二十来号人都在食堂吃中饭，原本大家是要交钱的，但冯建波收费本来就高，便不愿意再收大家的餐费。
钟天笑早上没吃早餐，早就饿了，端着一大碗饭菜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狼吞虎咽，吃相不怎么好看。等他抬头的时候，好多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他尴尬的笑着，放慢速度吃着。
“年轻人吃饭就要这样嘛，来，喝杯酒。”冯建波倒了一杯白酒递给钟天笑。
“叔叔，我不喝，太辣。”钟天笑继续扒饭，完全没注意到冯建波在那瞪着他。
“你不喝，我喝。”冯乔注意到父亲的脸色，端起酒杯说。
“你受伤不能喝！”钟天笑抢过酒杯。
“嗯，小钟说得对，你不会喝，给我喝吧。”王文涛伸出手。
“你是警察，怎么能大白天喝酒呢？”钟天笑说完一口干了，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酒气冲向鼻子，他闭着眼睛扒了几口饭才压下去。
“师傅，晚上过来陪你喝。”王文涛只好无趣地缩回手，转头对冯建波说。
“好，好，不过以工作为重。”
“小钟，哪些片子的剧本是你的作品？”王文涛问。
“哦，还没有卖出去呢。”钟天笑回答说。
“当群众演员赚钱吗？”王文涛放下碗筷，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问。
“混口饭吃吧。”
“我们要找协警，你有兴趣没？至少收入稳定点。”王文涛盯着钟天笑问。
“没兴趣。”钟天笑回答的相当干脆。
王文涛本来想借此机会来展现自己的优越，没想到被钟天笑一句话憋得说不出话来。
“哟，吃饭呢。”一个浑厚的声音打破了融洽的中餐氛围，钟天笑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旁边挽着他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小雅。
“你？”冯建波表情严肃的站了起来，就连乔佩娟的脸色都变了。
“是啊，老朋友，好久不见了。”那男人笑嘻嘻的，牙齿布满了黑色的结石，看上去就像农村厕所里的踏脚板，钟天笑突然没了胃口，只好放下筷子。
“王老板，咱们的账可早就清了。”冯建波坐下来挥挥手，让大家出去。除了王文涛继续吃着饭，其他人都出去了，冯乔不想出来，却被妈妈硬推出去，文小雅跟在冯乔和舒梓童身后，笑嘻嘻的搭话，却没有人理她。
“哟，王警官也在啊？”王老板说。
“王明远，我饭还没吃完呢，不影响你谈事吧？”王文涛都不瞧他一眼，点了根烟抽着。
“不影响，我来找故人叙旧而已嘛，不要紧张。”王明远掏出一只雪茄点上，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王老板，我们没有什么好叙的，你要是来找麻烦，就跟我徒弟叙吧，他可能比我对你更感兴趣。”冯建波说完指了指王文涛，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老冯啊，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脾气不要还是这么火爆嘛，你就算没有警察罩着，我也不敢惹你啊，当年又不是没被你打过。”王明远站起来拉着冯建波坐下。
“说吧，什么事儿？”冯建波点了根烟，没好气地说。
“你说你啊，咱们年轻时不懂事，打打杀杀的事儿免不了，都是跟着蔡老大混口饭吃，那么记仇干嘛？我现在已经入正道了。”
“说事儿吧！”冯建波跟王明远虽然快二十来年没见，但对他很了解，也不想得罪他，以免打破自己宁静的生活，而且他也老了，有老婆孩子，早不是当年为了朋友以一挡十的热血青年。
“若不是我那干女儿认识你们冯乔，回去跟我提到你，我还不知道你在这，天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再见也是缘分嘛，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你女儿也喜欢拍戏，我有个大投资，动作片，想找冯乔演一个角色，还想找你做动作指导，你觉得怎样？”王明远说。
“我老了，要当武指，早些年蔡老板来找我，我就答应了，现如今就更力不从心了，天江市武行卧虎藏龙，知名武指也多如牛毛，以你的能力，还怕找不到比我强的武指吗？”冯建波回答说，他说的不是假话，舒梓童的母亲找过他，被他婉拒了，龙门兄弟也找过他，他也拒绝了，他不想入这个圈子，也不许冯乔入这个圈子，他默许女儿被特招做警察，已经日日提心吊胆，但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你们先聊，我吃饱了，先出去。”王文涛见王明远没找事的意思，便起身出去了。
他见冯乔陪着钟天笑站在外面晒太阳，说说笑笑的，便走过去。
“小钟，你先进去下，我要跟乔乔说点事。”王文涛说完，转过头看着钟天笑离去的背影，久违的存在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冯乔问。
“王明远要拍动作电影，想找你爸做武术指导，还说要给你个角色，这是个难得接近的机会，但你爸好像拒绝了。”王文涛说。
“我爸肯定会反对嘛，而且我跑去做群众演员这事，他晚上准要找我算账。”冯乔叹了口气说。
“那任务你跟他讲讲吧，他应该能理解的。”
“不行，我妈刚从办公室出来就一直愁眉苦脸，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王明远以前肯定跟我爸妈有什么过节。”冯乔说着还担心的转过头看了看妈妈，乔佩娟正拿着抹布，朝办公室里东张西望，一点做事的心思都没有。
此时，文小雅走过来，笑着对冯乔说：“乔乔，舒梓童那丫头怎么不爱说话啊，说十句不回一句。”
“哦，雅姐，她本来就性格孤僻，而且跟她妈妈关系也不好，您要是想通过她认识泛影的舒总，估计可能性不大。”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只能登门拜访了。”文小雅转过头看着坐在角落戴着耳机听歌的舒梓童，满脸的无奈。
“雅姐，听说您要拍什么动作片吗？”冯乔借机问。
“是啊，干爹想找投资商，动作片是泛影的强项，想找他们谈谈。”
“如果不嫌弃，我做你们动作指导啊！”
“你？干爹说得找你爸爸才行啊。”文小雅将信将疑地看着冯乔。
“肯定没问题的，我得到爸爸的真传，已经空手道黑带3段了。”冯乔坚持说。
“哦，这样啊，那我跟干爹商量下，你认识泛影舒总吗？”
“她来过两次这里探望舒梓童，不太熟。”
“认识就好，改天你腿好了，我们一起去谈谈，谈成了就让你做武术指导。”
“好的，没问题，但这件事你跟王总说下，不要让我爸爸知道，他不喜欢我拍电影，尤其是动作片，觉得太危险了。”冯乔特意叮嘱道。
“没问题。”文小雅刚要转身进去，却突然发现站在舒梓童旁边的小伙儿很眼熟，她不解地问：“这个不是龙门兄弟的二公子蔡荣天吗？”
“是吗？我不知道啊！”冯乔也确实不知道，蔡荣天从没提过家世，他也不是专门来学武的，一看就知道为了舒梓童而来，只是他交了比较高的学费，所以父亲才收下他。
说到收徒，冯建波有两个原则，资质好能吃苦的，每月1000学费他都收，资质不好或者压根吃不了苦的，他就随口乱报价，直接把人吓走。
蔡荣天资质不算差，但来时他就说了要跟舒梓童培养感情，冯建波直接报了学费每月一万，想把他吓走，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直接答应了，然后一次交了一年的学费。冯建波不是爱钱之人，可人家非要学，也不能不教啊，而且价格是自己报的，便收下他了，想着以后多开点小灶指点他一下，可这小子根本没长进，只有跟舒梓童在一起的时候，才兴趣盎然。
“那我跟他打个招呼去，以前八卦杂志上好像见过，还不认识呢，将来可也是影视大亨啊。”文小雅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拉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