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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残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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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横加快脚步又拉开一点距离,最后我咬着牙关甩开步伐硬着头皮连头都不敢回了,只知道一个劲往前跑。

直到面前突然迎面驶来一辆车,飞快地朝着我们冲来,一道白光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双脚只能下意识地往旁边冲去,接着我一脚踩进一旁泥土,另一只脚跟着一软,重重地摔到地上,紧接着传来“嘭”的声响,汽车猛地刹车。我惊慌地扭头一看,身后,追着我们的活泥偶人被车撞翻在地,有些飞得老高,黑乎乎的泥巴从天而降,而满地的断虫也跟着“哗啦”散开。

这……算是逃过一劫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下意识又搂紧了商牟子安,接着连忙爬起,穿过马路,顾不得车里吓傻了的司机,连爬带滚地抱着商牟子安回到医院。温必来第一个冲上来,一把接过我怀里的商牟子安。

“快拿止血的药来,然后打电话叫穆医生速回医院!”他对护士吼道。还傻傻看着商牟子安的护士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反应过来,迅速拖来一辆担架车,接着迅速拨打出穆千金的电话。等穆千金急匆匆地跑来后,外套都没换,直接冲进了手术室。

“真是想不出来,活泥偶人竟然能把商牟子安伤成这样?”手术室的大门紧关着,站在门口的温必来抬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很显然,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说,“她不是有什么商牟族的特制解药吗?那玩意看着很厉害的啊!”走廊另一端,老丹头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我刚还在给郝莲测常规,就听护士说你们这出事了,到底怎么了?”老丹头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我和温必来对视了一眼,然后我才简单地将我见到的所有事情告诉了老丹头。老丹头在听完后一愣,气氛再一次变得凝重。

“这下完了,连商牟子安都搞不定活泥偶人,那剩下的活泥偶人我们该怎么解决?”老丹头一脸愁容地说。我想了想,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这个应该还好。”一旁温必来挑挑眉。我接着说:“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活泥偶人都应该被撞飞了。”我撇撇嘴,然后又点点头,肯定地说,“对!是全部都撞飞了的。”岂料一旁老丹头却更加愁眉苦脸了。

“那完了!更完了!”他说,“这儿的村民可都老实得很,他们哪里见过活泥偶人这样的怪玩意?这下惨了,那开卡车的司机指不定怎么害怕,指不定要起什么谣言了嘞!”

“嘿,看不出来啊老丹头!你小老头竟然会怕谣言这种鬼东西。”温必来笑嘻嘻地搭着老丹头的肩膀说。老丹头脸色一顿,迅速将他甩开。

“老丹头,谣言之所以叫谣言,就因为它是假的。既然是假的,那你怕别人说什么呢?你咋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嘞?”温必来挑挑眉,“叫你老头儿,还真是毁了人家老头儿。”

老丹头还想辩解,可一会儿又干脆不说话了。他看上去是在想事情,温必来讨了个没趣,也干脆坐在椅子上等着穆千金的手术,没过一会儿,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几个护士拖着推车迅速地将人往外拖着,我们三个连忙上前一步,接着穆千金戴着白口罩从里面走出。

“怎么样?”我连忙问道。穆千金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虽然病情是稳定了,但是她还是没醒。”她说着,我深吸一口气,她接着说,“奇怪得很,她身上口子很多而且也深,可她失血量却不算多,而且——”穆千金说着顿了顿,“这些伤口多半都是旧伤。”

“旧伤?”我不可思议地挑挑眉。穆千金连忙点头。

“是的,所以我才说觉得奇怪。”她说着摘下白手套,“她还没醒,然而她身上的伤还不至于到昏迷的地步。所以我想会不会近距离接触活泥偶人对人造成了某种未知的伤害,而导致她的昏迷。但是我对活泥偶人实在是没了解,这个就得靠你们了。”听到这些,我们仨脸上立刻愁云密布。

穆千金看着我们这样,想安慰,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四个人就这样沉默地面对面坐着,直到一会儿后桌上电话突然响起,穆千金连忙跑过去接起,一直苦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快意。

“有个好消息了!”穆千金开心地咧开嘴,“郝莲醒了哟!”

这真算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了,老丹头抓着我和温必来连忙朝着病房跑去。此时郝莲还是很虚弱的样子,王志强扶着她靠在床背上,但她已然睁开了眼,见到我们来,甚至还有力气扯开一个小小的微笑。

“医生太感谢你们了,郝莲终于醒了。”王志强看见我们来了,激动地一把拉住我们的手。温必来客气地和他说了几句,而我的视线却落在他手上拿着的碗里,这碗挺大的,里面装满了汤。王志强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连忙过来跟我解释。

“这是我特意炖的蘑菇墨鱼汤,听说是大补的。郝莲也一直爱喝,她刚刚已经喝下一大碗了,这是第二碗了嘞。”王志强说着便将手中的碗递给了郝莲。原本是一粒米都吃不进的她,拿到王志强手中的碗时竟然很激动地接了过去,她费力地拿着碗边沿,看得出她非常想喝这汤。

郝莲这费力又满足的样子让我们面面相觑,不一会儿,这一碗汤又见了底。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一旁的王志强,王志强有些犹豫地看着她。

“还……还要喝吗?”他一边问着,一边询问般地看了我们一眼。

“还想喝。”郝莲小声地说。我们也很诧异地看着她。

王志强显然是怕她一口气喝得太多,会有副作用,而温必来明显也是这么想的。他拉了拉我的胳膊,示意了我一眼:“这样喝下去不会吃问题吧?”他小声地问我,我倒是摇摇头。

“她要想喝,你就让她多喝点呀。没事的,吃多点,总比什么都不吃,吃什么都吐好。”我大声地说。王志强一直担忧的表情明显平静了不少,而郝莲抱着碗的手搂得更紧了,她开心地喝了一碗又一碗,到第七碗时,温必来终于忍不住把我拉出房间。

“万济生!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你就这么让郝莲去喝?你不怕喝出病啊!”他低吼着,“她身体还很虚弱,哪里能扛得住这么猛喝汤?”

我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里面的郝莲,笑着摇摇头,说:“我说你这急的,你想人家空着个肚子都喝了那么腻歪的猪油汤,喝了那么恐怖的死猪骨头汤,现在这么些可口的墨鱼汤,你还觉得人家抗不住了?”我说着挑挑眉,温必来无奈地撇撇嘴,我接着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经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嫌弃地哼了哼。我见他还是一脸鄙视,又连忙笑嘻嘻地讨好地勾着他的肩膀。

“我是真要和你说正经的呢。”我指了指里面的郝莲,说,“她现在这么能吃,完全是因为病情在好转,渐渐恢复了一个正常孕妇的样子,贪吃又好睡,你看她现在吃这么多,是在补回之前所有的量,而且我打包票,等她把那一锅汤喝完,肯定要吐得个天荒地老的。”温必来错愕地瞪圆了眼睛:“你这是个什么破比喻,她当真会吐得那么厉害?!”

“真的!”

“我的妈呀,那还不如现在就别让她喝了。”

“这可不行,现在喝是吸收营养,到时候吐又是胃腻了、肠疼了啥啥的,和这个又是两码事。”我说。温必来恶心地抖了抖胳膊。

果然没过一会儿,郝莲的房间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夹杂着有人狂呕吐的恶心声,接着便传来王志强紧张狂叫医生的声音。

温必来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而我连忙一手将他推到最前面。“好了温医生,我们该工作了。”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着,顺利看到他一脸吃惊的表情,“我呢,就去查看之前见到商牟子安的地点,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吧!”

“那我呢?”他错愕地指着自己。

“你?”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当然是看郝莲呀!难不成你去找商牟子安的线索?”我说得理所当然,然后在他爆发咆哮的前一秒,迅速离开医院。

我回到见到商牟子安的路上,现在天才刚亮,这路上我只见着了去赶集的两三个人。之前车子急刹车的地方,几道明显的痕迹正躺在地上,我下意识伸手一摸,地面略黏稠,想了想,可能是车子之前开过了泥土地,又擦过这儿,而导致如此的。

我撇撇嘴点点头,继续在四周搜查着。我希望可以找到一点关于被压死的活泥偶人的痕迹,可出乎意料,这地面除了刹车所带来的一点泥土外,竟然没有一点活泥偶人的痕迹。

这里安静得要命,空气中还散发着夜晚独特的清新味道,就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全部都消失了。

我诧异地站在原处,直到一旁一双新出现的脚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脚印不小,应该是个男人,上面沾满了泥巴,顺着脚印往前看去,还有一排脚印顺着墙边延伸下去。

这么整齐的脚印一看就不会是卡车司机的,因为整齐的脚印就代表步伐稳当,而被吓坏了的卡车司机,是不可能走出这么稳当的步伐的。更何况,一直坐在车子里面的卡车司机也不会是满脚的泥巴,更不会故意贴着墙这么隐蔽地走着。

那么就可以推出,这里在事故发生后,来过一个行动奇怪的人——他故意隐蔽行迹靠着墙边走来,脚印规律,他事先应该是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的,所以行动稳定而不慌张,换句话说,这个人应该是个知情者,再换句话说,这人,搞不好,就是郎随风。

没想到郎随风竟然追过来了,商牟子安的失败十有八九就是他捣的鬼,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不放弃,看来他真是对我恨得入骨。

我抬起头叹了口气,直觉要快点找到他,以防他再对我下手,可这泥脚印在前面不远处就断了,现在我该去哪里找他呢?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不少,前面一个路口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手里都挑着担子之类的,我一问,才知道今天是县上一个月一次的赶集日。

我连忙走过去,一个挑着一堆青菜的老头儿看了我一眼,才慢悠悠地解释道:“有不少卖家昨晚上就去了大卖场,只为了挑个好位置嘞!”他说着,又打量了我一番,“你一看就是没赶过集的娃子,别站在这里拦路啦!快走吧!我要去赶集了嘞。”他挥挥手又擦着我肩膀走了。

我突然想到昨晚上见到的卡车司机,他的车子后面装了不少东西,如果没猜错,他应该就是这老头儿口中说的半夜去赶集的人之一。

只是半夜去赶集的人那么多,我现在要是想去找到他,问问他有没有看见什么特殊的情况,怕是也不太可能了。

我又泄气地撇撇嘴,刚想走,不料身后老头儿自言自语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真是作孽哟!那个傻子说什么这条路是近路,好走,好走个毛啊!全是泥巴路,别搞脏我的青菜哟。”

我回头一看,才发现老头竟然站在我之前待着的那条路上,他烦躁地跺了跺脚,接着挑着扁担一个转身,朝着我这边走来,一会儿后又往十字路口另一条道走去,那条道上人很多,而我之前待着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难道说,我之前待着的路上,不是一般去赶集卖场的路?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昨晚半夜装货的司机……

“你这家伙还待在这里做啥子?挡人路哟!”老头郁闷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就想把我推开。

我却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老头儿,你说那条路不是赶集的路?”我指着那边,老头儿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是去赶集的!只是路太烂,一般都没人走!”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又哼了哼,“就那傻胖二子喜欢走这里,还叫我走这儿,这下好了,走了我满脚泥巴就算了,我的菜也都是泥,可怎么卖出去啊?”

老头儿烦躁地甩了甩胳膊,见我还在发呆中,就直接掉头走人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而他口中的傻胖二子,我也只得问别人才能知晓一二。

原来傻胖二子是县上一个胖傻子生的,傻胖二子是第二胎,所以叫二子,而傻胖的大儿子死得早,傻胖便对傻胖二子格外用心,可是用心归用心,有些东西却是天生的,靠用心不行。就像傻胖二子的智商,和他爹是一样不好,虽然热心,可还是总坏事,就像这次,老头儿明明习惯了和大家一样走大路,可这傻胖二子偏偏说小路近,可以早点到赶集卖场,老头儿不应,他还直接把老头儿家的鸡给抢了说不走这条路就不还鸡。这可没把老头儿气坏了,可无奈之下,老头儿也只好走这条破小路。

我在县上问了一圈人,最后找到了傻胖二子的屋子。傻胖二子家静悄悄的,窗帘紧闭着,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我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无人应答,接着我绕过屋子跑到后头看了看,也没看出个名堂。

倒是西风一吹时,一股浓厚的香味从这屋子里飘出,我趴在厨房外的窗户上听了好一会儿,听见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翻滚般。

这傻胖二子是在煮汤吧,我刚想着,一双硕大充满血丝的眼睛正透着窗户紧紧盯着我,长满肥肉的脸满是凶狠。这人挥着锅铲,警告般冲着我拼命挥着,眼看着他就要从窗户里爬出来将我抓住了,我下意识一个退步要逃。不料他的手已然伸出,直接将我抓住然后拖到门处,我不断地挣扎想逃跑,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还没等我挣脱出一个手,他就将我拖进了屋子里关上反锁。

“你想做甚?”我紧张地说。他咧开嘴诡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就是傻胖二子。

他不理会我的话,径直走到锅前,然后猛然将锅揭开,一股浓厚的香味直直钻进我的鼻子。这是一股肉香味,可又夹杂着一种感觉古怪的腥味,闻着不像普通的家禽,我还在琢磨这究竟是啥玩意,一道银色光直接闪到我眼前,傻胖二子举着大刀笑嘻嘻地看着我。

“想吃?”他问我,声音有说不出来的诡异。我没回答,警惕地看着他。

“呵呵,那就吃吧。”他又说,肥胖的身体随着笑容而一抖,“都趴到我家窗台了,那就吃吧吃吧。”

他的身子离着我越来越近了,那举着刀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我都能看清他脸上有几层肥肉,都能感到他举刀砍过来的那股风,我觉得我要完了,不但没找到郎随风,反而要被这人剁了当下汤料。正在这时,“砰”的一声,我头顶突然一湿,接着有什么东西划过我额头掉到我脸上,我连忙睁开眼,只见一块血淋淋的鸡块从我脸上掉下。傻胖二子连忙道歉地用手拍着我的脸,他本是想把我脸上的脏东西给弄掉的,可没想到他摸了生鸡的手满是油,这么一抹更是让我脸上脏得见不得人了。

傻胖二子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吭声。“真是对不起啊。”他说,“想给你弄点汤来喝的,可没想到弄到你脸上了。”他说着继续往我身后的生鸡剁去。

我盯着那鸡老半天,发现这鸡的一条腿是瘸着的,想必这就是傻胖二子从老头儿那里抢过来的鸡。

“呀!傻胖二子,你咋把老头儿的鸡给宰了呢?万一他从那条路上到了卖场可咋办,到时候你拿不出鸡去还,你可就算是没信用啊!”我着急地说道。没想到这傻胖二子竟然丝毫不在意,反而是冲着我嘿嘿一笑。

“你放心,那老头儿是不会按照我说的那条路走的。”

他嘻嘻笑着说道。我错愕地挑挑眉。

“因为他挑的是青菜,那条路全是泥巴,他要真按照我那路走过去了,青菜肯定就毁了,他肯定不会这么傻。就算他真这么傻傻地过去了,卖场上的人肯定会笑话他,笑话传回咱县上不要三分钟,可现在都过去三小时了,这证明他的菜肯定是没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他肯定就没走我说的那条路。”傻胖二子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将瘸子鸡麻利地剁开。我看着他的动作,回味着他的话,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也是傻笑着的,可说话却很清晰有条理,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是傻子。

这人肯定聪明得很。

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刚想再问问试探下他,可他却尖叫一声,接着油花四溅出来。“啊呀!”我连忙冲过去,才发现,竟然是他直接把生鸡一大块丢进了锅里,不但没洗,甚至连里面的内脏都没掏干净!

怪不得之前我会觉得那鸡汤的香味无比奇怪,这傻胖二子,分明就是一个傻子啊!我嫌弃地撇了撇嘴。他憨憨地笑着,然后满意地将汤打起尝了一口。“真的好好喝啊!”他满足地啧啧嘴。我恶心地后退了一步。

其实我真挺想走的,这人傻乎乎的,从他嘴里找不到什么东西,便朝他笑了笑,借口有事要走。可没想到,这傻胖二子竟然拉住了我,硬是要我喝下一碗汤。看着一碗黏糊不知道是啥子的玩意,我死活不肯喝。傻胖二子无奈了,便回过头,把剩下的生瘸子鸡塞到我手上,说是要我带回家自己煮着吃。我当然是不肯收他的。傻胖二子拗不过我,只得拉着我到门外,冲着外头指着。

“你看到顶头那路口了没。”他问我。我点点头。

“那路口和我时常走的路是连着的,你往那路上走,走着走着就可以到我经常走的路了。”他说。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为何告诉我他平常走的路。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好奇,便笑嘻嘻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是看你爱吃鸡,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秘密的。”他说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地趴在我的肩头,“那条路上的肥鸡特别多,因为那条街上的虫子特别多,还是奇奇怪怪的样子,特别适合喂鸡!”傻胖二子说得神经兮兮的,我却瞬间瞪大了眼。

奇奇怪怪的,特别多的虫子,敢情就是郎随风养的那些虫蛊嘛!

我心中大喜,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眉目,我也不顾去谢谢傻胖二子,直接抬起腿就往外头冲去。在冲出他屋子的瞬间,我透着玻璃窗上的反射看到了傻胖二子的脸,他竟然在微笑,那笑容分明不是刚刚的傻笑,而是一种了然于心的诡笑。

我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回头看着他,岂料此时他又换回了一开始的笑容,傻乎乎地看着我,还晃着手中的半只瘸子鸡。“你要抓不到肥鸡,就来我这里取它哈!”他热心肠地说。

应该是我自己多想了,我连忙说了声“谢谢”,然后朝着他指的路跑去。

这路果然是泥巴满地,我顺着最肥沃的泥土一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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