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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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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中有几件是晟曜的袍服,大抵是之前备在徽音殿方便换用的,瞧去尽是月白团金龙暗纹的料子。我伸手抚上去,金线有些微微硌手。

    蔻儿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可是要我去做什么呢,我又能做什么。

    他若在意我,自然不会叫我伤心,也不会由得别人伤了我。他若不在意我了,我却要利用现在的位分去打压新人、去与人争宠,又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能争得了一时,还能争一世么?

    他既然说过心底真正宠着的只我一个,我便相信他就是。

    我将脸轻轻的挨在他的衣衫上,上面仿佛还留着他的味道——令人心中悸动却又安心依恋的味道。

    “小莞!”

    倏然回首,晟曜竟立在后殿廊下。

    我的脸顿时红的发烫——他来了多久了?适才自己的举动是不是都被他瞧见了?

    他嘴角噙笑走近前来。

    我低着头施礼,羞得呐呐不能言。

    “想我了?”

    我原本将头垂得更低了,听他这样直白,不由抬头嗔道:“才没呢。”

    他唇角微翘,“好,是我想你了。这一个多月军务繁杂,又有太后的吩咐在,我怕,见了你难免把持不住,便少来陪你。”

    我被他逗笑,啐道:“殿下惯会哄人的,东宫那么多美人儿天天围着你。你何至于要到把持不住的地步?”

    他一把揽住我腰肢,磨牙道:“你个没心肝的!我不信以你的聪慧,会不知道我的心!再说了,那日太后已经对我独宠你生了不满。这些时日,我任由她们围着裕德殿打转儿,还不是为了更好的护着你!你明知我对她们都瞧不上的,就只想着你。”

    这话不仅直白,还甜的发腻,我却听的顺耳顺心。

    不由眼波微动,横他一眼,笑道:“殿下——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猛然加重了手上力道,我猝不及防的整个人撞在了他身上。耳边是他亲昵调笑的清越嗓音:“既这么说,那你得让我真得了便宜才行。”他的唇挨在我耳畔:“如斯春光,我若无动于衷,岂非辜负了美人恩!”

    我的心越跳越快,偏又碍于太后的懿旨,不由忐忑两难。

    他的吻已经不假思索的落了下来。我微闭的双眸里仿佛是着灿烂阳光的七彩光晕,又依稀是锦绣春光里翩翩起舞的各色衣衫,双臂不由自主的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低笑一声,将我打横抱起。

    我勉强牵回残存的理智,轻声道:“两月之期未到,殿下——”

    他顿下脚步,将头埋在我脖颈间。好一会儿,把我放下了。

    伸手揉了揉我未着钗环的发髻,低沉着声音道:“你这磨人的小东西。我只等着你便是!”

    深深看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手上揉着帕子立在原地,看他绕过回廊,渐渐去得远了。

    风越来越急。将什么东西卷起打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一时不妨,被唬了一跳。待看清是他的衣衫,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下半晌看着蔻儿她们将衣衫理好后,我便一人在殿内做针线打发辰光。

    之前做给晟曜的五瓣梅香囊被人利用,混入了那样危险的药材。我每每想起,都后怕不已。

    不是后怕当日险些被构陷问罪,而是后怕若晟曜真的因为我做的香囊而被猛禽野兽所伤,可如何是好!

    。。

    

第二百六十章 扇套() 
因此许久不敢再给他做什么针线。

    还是那日翠浓提醒,可以做些等夏日里用得上的小物件,左右不放香料的也就不妨事了。

    我便取了紫纹绸,想为他做个扇套。花样么,便是一个小鼎。既有江山安定之意,也暗合了那日与他“欢作沉水香,侬作傅山炉”的戏语。这些时日闲散时光多,已经差不多做成了。

    正在收最后一道边,秋和进来禀道:“墨棣大人来了。是湛露姑姑陪着来的。”

    我将扇套放在一边,笑道:“快请进来。”

    几句话的功夫,秋和引着墨棣与湛露进来了。待彼此见了礼,湛露笑对我道:“殿下要婢子陪着墨大人过来,说是有些事良媛十分关心,特意请墨大人走一趟,当面与您说说。”言毕又向墨棣施了一礼,道:“婢子在外殿等候。”

    翠浓上过茶盏,便带着秋和在殿门处侍立。我早在听湛露说是晟曜要墨棣过来有事相告时,就已经急切的想知道是否为了顾氏进京一事。因此也并未客套,当即便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墨棣。

    墨棣抬眼迎向我,又很快避开,口中道:“有消息回来,顾氏回京诸人,在途中被叛军所擒了。”

    我愣了一瞬,忽然“腾”的站起来,走到他身前追问道:“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假消息?为什么会遇上叛军……”

    说着说着我自己停顿了下来——回京途中,的确有部分州郡是在叛军掌握中。若是不引人注意,叛军原本是不大理会普通的过往民众的。可若是,有心去拦截什么人,那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了。

    不由焦急万分的恳求墨棣:“公子,可有办法救回顾氏一众?”

    墨棣沉声道:“救人一事,我会带人亲自去。只是——”他看我一眼,方道:“只怕谢氏不会轻易放了你的家人。”

    我无言以对:若非如此,也不会引起叛军注意非要拦住顾氏诸人了。

    哥哥尚且陷在上庸五皇子军中,眼下也只有嘱托给墨棣了。遂深深施一礼道:“明琰在此先谢过了。”

    墨棣伸手托起我。

    嘴唇翕动似乎有话要说,目光却在我放在一边为晟曜做的扇套上停住。踌躇一会儿,沉默的放下托我起身的手,转头走了。

    我心中惶恐不安,实在担心叛军拿了我父母亲族,接下来意欲何为。照说顾氏已经在京中落寂多年,亲友故交也都大半零落,即便蒙召返京也实在不至于引人注意。除非是——知晓我真实身份的昌若,能推测出顾氏此次返京必遭重用。便劫持下来,以图后着。

    昌若,你既然已经放过我,又何必为难我的亲人?

    我怔怔的坐在窗前案边,扶腮凝神细想:昌若与我,谢氏与顾氏,因为什么缘故竟走到了这一步?

    “良媛,拾萃阁淳春夫人来了。”秋和进来禀道,一时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我还未应声,应淳春沁甜的嗓音已经响起来:“姐姐,听说你在做针线?快与我瞧瞧!好叫妹妹也学一学。”

    她这些时日常过来陪我说话,如今与徽音殿上下混得很熟了。话音刚落,人已经进了内殿。

    我笑道:“妹妹坐。”又侧首吩咐道:“丰年,上茶。”

    冷不防应淳春已经伸手从我膝上将扇套拿起,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便赞道:“姐姐好针线。这绣法,倒像是顾绣。”

    我心中一惊,立即平复了,问道:“是么?我倒不觉得呢。妹妹见过顾绣么?”

    应淳春线条优美的眼角微微一挑,抬眸笑道:“妹妹随家母去郡守府上做客时候,有幸见过一架顾绣屏风。郡守太夫人宝贝的什么似的呢。姐姐这针线,精致而颇得文趣,确实很像。”

    我亦笑道:“那就多谢妹妹以顾绣夸赞我了。”当下便转了话题,“妹妹来时要经过园子吧?不知道牡丹开的如何了?”

    谁知她只顾着将手中扇套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喃喃念道:“欢作沉水香,侬作傅山炉”。一时竟未听见我的话。

    还是她身侧侍立的贴身宫人笑着提醒:“春夫人,良媛和您说话呢!”

    应淳春猛然回过神,见我淡淡笑着看她,便把扇套放回我手中,娇笑着打趣了一句:“这扇套,是做与殿下的吧?姐姐与殿下,真叫人羡慕。”

    见我只微笑不语,便道:“姐姐适才说起园子里的牡丹,哎哟哟,那开得叫一个热闹!姐姐,我们一同去园子里逛逛可好!”

    因为之前在慈安宫的风波,为了低调避祸,我已多日不出徽音殿。这些时日在窗前殿后看春来春将尽,常常想起还在萧王府的时候、多福轩后园再顾亭的牡丹。心底的确想去园子里逛逛,当下便笑着应允了。

    淳春十分高兴,一叠声的催着宫人给我换衣服梳头发。

    我笑言道:“这可奇了,不过是逛个园子,作甚么要重新梳妆打扮?”

    想起素日在内殿不喜着钗环,确实太过素净了些,遂转身去了妆台前,随意取了一支凤头滴珠钗插在发髻上。

    回头笑道:“这可好了?”

    淳春过来扯住我袖子,道:“好了,好了。妹妹这也是为了姐姐着想——宫里多少势利眼睛呐!您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太过素净,岂不叫人以为姐姐失了宠?”笑意盈盈的在我妆匣里看了看,拣出一对儿花丝细金的八宝金镯,替我拢在了在右手腕上。

    我左手腕上本就一直戴着那支与双成和青卓、安若一样儿的翡翠镯子,见淳春如此,不由笑道:“这也太累赘了些。”

    淳春笑得恍如骄阳下最美的虞美人一般,拉着我与她一起去了御花园里的沉香亭——那里的牡丹,一向是宫里开得最好最多的。

    天气甚好,两人一路缓缓步行而至。

    可巧刚过了群玉溪,便看见阮良娣,带着晴柔并几个宫人,正背对我们立在一株垂丝海棠树下。那海棠已经快开尽头,许多花瓣飘落下来。她却浑然不觉,发髻和肩上已经积了不少花瓣。

    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引得她如此。

    我不由看了翠浓一眼。

第二百六十一章 新宠() 
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引得她如此。

    我不由看了翠浓一眼。

    翠浓会意,便上前几步朝海棠树下行去,准备先通报一声——以免唐突了阮良娣。

    应淳春忽然笑的有些肆意,道:“姐姐真是个守礼的。照说您已是东宫第一人,何必如此谨小慎微的步步小心呢?”

    她声量不低,我立即轻声止住她道:“妹妹慎言。我不过侥幸先得殿下几日看重罢了。哪里就能扯到第一人上去!现放着太子妃和阮姐姐呢!还有妹妹你,容色绝艳。”

    应淳春难得扭捏了一下,拉长了声调嗔怪道:“姐姐——”

    我并非不惶惑不在意,但因为心中对晟曜有信任、有笃定,此时便能平静的笑对应淳春这样的绝色尤物。

    只因为晟曜说过的那句:我是他身边第一人。这,才是我真正看重的。

    斜刺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东宫第一人?”一名女子扬声问道。

    “哎哟哟,真是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个被太后厌弃、被殿下冷落的不洁之人,竟有还脸这么说!”另一个娇笑声响起。

    我与应淳春侧首望去,竟是一群东宫丽人,从一侧的花间小径而来。当中被簇拥着的,是管惠英。

    管惠英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并未做声,只一个骄矜得意的眼风扫了过来。

    应淳春挺身而上、立于我身前,提醒众姬:“良媛在此,姐姐们不可说笑喧哗冲撞了。”

    一众丽人相互对视着,到底收了脸上的嘲讽笑意。却一个个的或低头斜睨、或挑眉暗示,俱都把眼色投给了管惠英。

    管惠英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又慢条斯理的将帕子捏在手中,上前几步款款一福,直起身子仰脸笑道:“给良媛见礼。不知良媛盛装在此,所为何来?”

    这话里隐含的意味,十分无礼。

    我只冷然一笑,没有接管惠英的话。

    应淳春便笑应道:“怎么惠夫人觉得,这园子良媛来不得么?”

    管惠英骄矜的道:“你是何人,敢来我与良媛面前随意插话?真是好生没有规矩!”

    应淳春顿时委屈的眼圈红了,撇嘴道:“春儿虽说入宫晚,可也跟姐姐是一样的人,怎么姐妹们之间竟是说不得话的么?如何就成了春儿没规矩!”

    管惠英怒道:“我虽尚未册封,可也快了。你一个无宠之人,敢和我比么?”

    我眼皮突然一跳——这意思是……

    她身侧一名丽人笑道:“这位妹妹,哦,春儿,好俗气的名字!念着同在东宫,我就好心的给你说道说道。你面前这位惠夫人,可是殿下的新宠。新宠知道吗?就是殿下最喜爱的。也就是说啊——”

    她拉长声调瞟了我一眼,接着笑言道:“眼下惠夫人才是东宫第一人。”

    应淳春闻言,低下头,退到了我身后。

    我状似平静的看着管惠英,“惠夫人好大的威风!”

    管惠英得意一笑,继续冲我问道:“良媛姐姐,您还没有告诉我,你在此,所为何来呢?”

    她上前几步,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难道,姐姐是耐不住寂寞了、在此守候殿下?那您可要失望了呢。现如今,我腹中已有了殿下的孩儿。你说,殿下如果看见你和我都在此等候,他会去谁的房中陪伴?”

    这一瞬间,我似乎失去了反应能力。

    管惠英轻笑一声,慢吞吞的擦过我的肩、提裙步入沉香亭。转身对亭外众姬道:“虽说殿下知道我喜欢牡丹,便叫人日日送了开得最艳的到我房里来。可这沉香亭的似乎开得更好呢!我定要叫殿下使人将沉香亭围起来,只许我一个儿独赏。你们呐,还不趁我这会子心情不错,赶紧也过来看上一看。否则,到了明日,你们可就不一定能看得着了!”

    丽人们纷纷嬉笑着涌入了沉香亭。

    间或有媚笑娇语穿入耳膜:“她独占殿下这许多时日,总算有人出头煞一煞她了。”

    “就是,她向来是个不愿分宠与人的。如今管惠英得脸,总好过她得独宠。”

    “她风光了这么久,也该知足了。太后不是说了嘛,东宫可不止她一个人呢。作甚么殿下眼里都看不见我们,还不是因为她!”

    我本就在亭边的台阶上,此时有些站立不稳。

    所幸赶回来的翠浓一把扶住了我。

    已来至亭外的阮良娣收回对我关切的眼神,盈盈立在五步开外,对亭内众姬斥道:“都给我起开!今日我阮良娣要与良媛在沉香亭赏花,我看哪位妹妹不知趣,偏要留下来扫兴!”

    她柳眉倒竖,眼神睥睨,又有素日执掌宫务的积威在,众姬面面相觑后,便一个个的从亭内退了出来。

    管惠英见了,立起身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良娣姐姐。怎么良娣姐姐如此霸道么?”

    阮良娣不耐烦的截断她道:“你是什么身份,见了我也不行礼,倒来以下犯上指责于我!来人,给我掌嘴!”

    她身后的晴柔立即上前,却被管惠英带着的宫人挡住了:“良娣息怒,还请良娣看着殿下的面子。”

    阮良娣听了不由大笑起来:“看着殿下的面子?”她笑得花枝乱颤,精致秾丽不可方物。

    可眼泪也流了出来。

    偏又转头喝令身后的其余宫人上前架住管惠英掌嘴。

    我担心阮良娣惹下戕害皇嗣的大麻烦,到底忍住胸中气苦,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阮良娣狐疑的看我一眼,对管惠英咬牙低喝道:“滚!”

    管惠英不服气的还要说什么,被她身侧宫人拦住,半扶半拉的劝走了。其余姬妾见状,也草草行礼后退走了。

    我与阮良娣一时相对无言。

    远处风声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几句:“那是个破落户儿素来胆大的,惠夫人你何必跟她计较。惹着了她,她不管不顾的非要掌嘴,现吃亏的还不是您么!”

    “就是!您啊,要沉住气,不要急在这一时。且看来日是谁得意!只要您能一直得殿下恩宠、就能早日为殿下生下长子,拿这整个东宫都是您的天下了!甚至于整个天下都是您的了!看看她们那时候还怎么嚣张!”

    。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刺() 
阮良娣的身子晃了晃,我伸手扶住她。两人一起在亭内美人靠上坐下来。

    阮良娣侧首看了我几眼,道:“你脸色竟这样差!适才也是愣在那里任由她们奚落。究竟她与你说了什么?即便她得了殿下一夜宠爱,你也不至于如此啊!”

    “是么?那姐姐适才立于落花之下,郁郁寡欢。又是为何?”片刻后,我幽幽问道。

    她顿时愣住,半晌方承认道:“自然是因为我心里难受了。”她回过神,捏了我脸颊一下,“我为你出头赶跑她们,你倒拿这个挤兑笑话我。”

    我也没心情闪避笑闹,只扯动嘴角笑了笑。

    阮良娣放下袖子,劝道:“你脸色实在差,我也不追问你了,快些回去吧。”

    我点点头便要起身,一直在亭内另一侧立着的应淳春此时道:“春儿仿佛听到,惠夫人说她有了身孕”

    阮良娣不听则已,待到应淳春一句话说完,她不由厉声问道:“你胡说什么?怎可能?怎会如此?殿下绝不会叫自己不爱的女子有了他的孩子!便是我当年,也是侥幸——”她忽然顿住了。

    我的心仿佛再次被放在犬牙交错的荆棘条上用力划过,又刺痛起来。

    阮良娣恨声道:“我也是今日才知晓殿下新宠管惠英,这才来园子里散散心,不想见了海棠春尽,便自顾自的伤感了些。谁知道她竟已怀有皇嗣!”

    她依旧坐回我身侧,对应淳春道:“适才失仪之处,望妹妹海涵。妹妹若是无事,先行回宫吧。”

    应淳春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见我犹自发怔未作理会,便向我二人施了一礼,带着宫人退了下去。

    阮良娣见我始终不言不语,不由叹息道:“我眼见殿下接你入府、宠你入骨,一直以为,他的那个她会是你、只是你。”

    我垂下眼眸。

    青石缝隙中一株小小的不知名的野草花映入眼帘:开在春光里,却如此荏弱惹人怜。

    “谁曾想,到如今竟是这么个光景,这殿下待管惠英到底是怎么个事儿!”阮良娣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声调。

    我瞧过去,她已泪流满面。

    她这眼泪,大抵是因为失望?

    我沉默的递了自己的帕子给她,起身行礼后,带着翠浓回了徽音殿。

    翠浓眼见我情形不对,便与蔻儿故意说笑想让我开怀些,我却始终一动不动的垂首坐着,眼皮也没抬一下。

    良久的沉默后,我只说了一句话:“去,查管惠英近一月的太医院记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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