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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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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的对镜在乌黑发髻间加了两支步摇,回头笑道:“两位妹妹稍待,我去去就来。”

    我想了想,当即起身道:“我正要给母后问安,一同去吧。”

    纨素亦道:“愿陪姐姐一同前往。”

    阮良娣竖起一根手指摇晃两下,“别这样。你们即便要去,也不该跟我一同出现呐。”

    我顿时会意,道:“如此请姐姐先行,我与纨素半柱香后前往。”

    阮良娣披上件品红色猩猩毡斗篷,笑着出了门。

    晴柔过来伺候我与纨素用了盏茶。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与纨素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立起身,携手去了永宁宫。

    皇后见我二人来了,便叫赐座。我与纨素双双行礼后,见武尚华端坐一旁,阮良娣坐在她下首,便又上前见礼。武尚华心情很好的样子,竟是嘴角噙笑的叫了起。等我与纨素落座后发现,立在武尚华身后的,却是管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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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监守自盗() 
管惠英见了我淡淡的目光,又瞥了皇后和武尚华两眼,当即从武尚华身后步出向我施礼。但她绕过我的椅子,以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使得她朝向我行礼的同时,脸却正好让皇后看到。而此时她的脸上,满布明显怯意。

    我正心中奇怪她的举动和从未有过的怯懦神情,以及她对我行礼时满腹的不情不愿为何能掩饰的如此之好,便听见武尚华大声道:“曲良媛,你放过惠夫人可好?看你行事跋扈把她磋磨的,见了你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击道:“太子妃惯会开玩笑,小莞自己都是被磋磨的那一个,如何会磋磨她?”我转向管惠英笑道:“惠夫人,我何时何事磋磨过你?还请在母后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明言才好。还是说,你只喜欢在太子妃面前、背后编排我的不是?”

    管惠英直起身子时侧转了半步,皇后已看不到她的脸,顿时收了怯懦,带着三分得意、七分嫉恨娇声道:“惠英不敢。良媛威势赫赫,深受太子殿下宠爱,惠英讨好还来不及呢。”

    我目光在她面上冷然扫过,朗声道:“惠夫人此言差矣!你我同在东宫服侍殿下,守礼而行即可。何用谁讨好谁?你若说讨好我,所求为何?”我看了武尚华一眼,笑道:“何况,东宫内最威势赫赫的,是太子妃,也只能是太子妃。惠夫人适才的话,实在是字字错、句句非啊!”

    管惠英哑口无言般瞪着我,忽的眼珠一转,瞟了纨素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纨素夫人日日在你跟前,素来唯唯诺诺的,还说你没有磋磨人?”

    我看向纨素。

    纨素端方一笑,旗帜鲜明的回道:“谢惠夫人如此关心我。可良媛待我一向亲厚,何来磋磨之说?莫不是,惠夫人日日磋磨身边人,或是在什么地方受了别人的磋磨,便看谁都和你一样了?”

    我放下心来,原本还担心阮良娣先前的话叫纨素不快,如今看来她到底是见事明白的人。而且丝毫不被管惠英的挑拨迷惑了去,这个回答,可以说是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没有一丝摇摆不定!

    管惠英还要强辩什么,被武尚华呵斥道:“还不退下。没得丢我的脸!”管惠英便又如之前一样立在了她身后。只是眼中对武尚华的不满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几乎没抓住。

    武尚华已经扬声向皇后道:“母后,东宫良娣若监守自盗,该当何罪?”

    皇后抬手按了按眉心,温婉眸光在武尚华脸上一扫,肃声道:“太子妃何意?”

    武尚华面带得色,与身后的金嬷嬷交换了一个眼色,又将阮良娣睨了一眼,笑道:“阮良娣,奉太后娘娘懿旨襄助于我,共理东宫庶务。这本是天恩浩荡,岂料她竟以此为贪墨宫中财物的方便之门。实在胆大妄为!实在可恼!该予以重罚。”

    阮良娣不等她说完,已经起身向皇后施了一礼,趋近武尚华,娇斥道:“太子妃,不知您这欲加之罪,到底是何种事由,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若无证据,太子妃虽然尊贵,可也由不得您在此信口雌黄,诬陷于我!”

    武尚华不理她话中讥讽,端坐如松,只笑吟吟的朝下首一名女史点了点下颌。那名女史便越众而出,朝皇后施礼后道:“皇后娘娘,卑职司掌珍玩陈设职事多年,从未出过纰漏。今日却发现东宫多件珍玩不翼而飞,经初略清点,竟有二十一件不知所踪。卑职有愧娘娘重托,请娘娘责罚。”

    皇后目光微动,沉声道:“胡司珍好好说话!说明白。”

    胡司珍以诚惶诚恐的姿态叩首道:“是,娘娘容禀。今日太子妃侍女奉命来挑年节里琅华殿的陈设。大年初一太子妃要受外命妇朝拜,殿内陈设按制需有四件太平如意象摆件。因此着卑职将珍玩簿拿去给太子妃过目。太子妃挑了对儿青白玉带皮童子执灵芝骑象摆件,又挑了一双儿鎏金嵌宝石太平有象瓶。谁知卑职着人去库房取时,那其中一件青白玉带皮童子执灵芝骑象摆件竟是遍寻不着了。卑职这才慌了神,带着人照珍玩簿一一清点,方查出二十一件的亏空来。卑职不敢不报与娘娘和太子妃知晓。卑职有负于您!”

    皇后到底执掌宫闱多年,立即追问道:“陈设簿上可有记录?是不是摆在哪间宫室里忘了取回?”

    胡司珍动作幅度极大的抬头看了阮良娣一眼,道:“卑职已经查过陈设簿,卑职不敢说。”

    皇后禁不住冷笑,“你倒越发有规矩了。”

    皇后身边叶尚仪早已上前半步,代皇后斥责道:“大胆,皇后娘娘问话,岂容你砌词推诿。还不快如实禀来!”

    胡司珍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般,道:“陈设簿上写着灵芝童子骑象摆件已经由司珍房收回。”她将头在地上一叩,抢在皇后询问之前开了口:“但是,卑职与侍女们已经反复确认过,确实没有收回这件事。陈设簿疑似被人改动了!”

    皇后道:“被何人改动?改动痕迹有几处?”

    胡司珍道:“卑职细细比对后发现,陈设簿上改动之处,与那二十一件珍玩的亏空,恰恰是一一对应的!至于是被何人改动,卑职并不知。”

    叶尚宫道:“陈设簿一样由你们掌管,若有改动,竟能瞒过你去?”

    胡司珍明显有所依仗,对叶尚宫并不客气,笑应道:“自然瞒不过去,卑职这不是查出来了么?那改动之人大概不知,我司珍局所有簿子都分子母册。只改动了其中一册,被我拿另一册记录相较,便明明白白了!却叶尚宫与其追究卑职失察之罪,不如回答太子妃适才的询问,若有人监守自盗,该当如何发落!”

    叶尚宫正要依宫规答话,猛然省得适才武尚华矛头直指阮良娣,顿时闭口不言,拿眼睛看着皇后拿主意。

    

第二百一十六章 沅茜() 
阮良娣已经不耐烦听胡司珍句句意有所指,厉声道“你们口口声声有人监守自盗,太子妃更是直接将污水泼到了我这里。到底是何居心你们自己最清楚焉知不是你们贼喊捉贼、设局诬陷”

    武尚华此时一脸气定神闲,英气勃发的脸上满是得『色』“良娣这么着急做什么自然是有真凭实据的。”转向身侧的侍女吩咐道“带上来。”

    殿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两名甲士拖着一名宫女进了殿。那宫女二十来岁,面『色』青白,嘴唇发白,一双眼睛却快速将殿内情形扫了一遍。到了殿内被甲士放下,便匍匐在地,双肩抖个不停。阮良娣漫不经心的瞧去,突然神『色』微变。

    我心知不妙。

    果然,武尚华徐徐开口“阮良娣,这个宫人,你可识得”

    阮良娣强自镇定,笑道“这是我宫里侍候的,叫沅茜。”

    武尚华笑道“你认得就好。沅茜,把你和你主子的所做作为再交待一遍吧”

    那名唤沅茜的宫人抬起头,有些害怕的样子咽了口口水,朝皇后凤座方向叩首道“娘娘饶命婢子并不想盗取宫中财物的但婢子身份卑贱,只能听命于人啊”

    皇后一言不发,目光无波的盯着沅茜。沅茜不由自主瑟缩一下,却在感觉到金嬷嬷的眼神时又挺直了腰杆,疾呼道“婢子忠于阮良娣,却犯了宫规,婢子知错还请皇后娘娘念着婢子一片忠心的份上,从轻发落婢子”

    阮良娣按捺不住,娇斥道“你盗取了什么财物犯了什么宫规即便犯了宫规,又跟忠于我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语焉不详的混淆视听”

    武尚华当即大笑“问得好沅茜,你主子都发话了,你还不细细道来”

    沅茜貌似哆哆嗦嗦的答道“是,谨遵太子妃令旨。婢子是阮良娣的心腹侍女,良娣若瞧上了宫内陈设的哪件珍玩,便会吩咐婢子悄悄藏起来,再寻机送出宫去交给阮侍郎府上。婢子也曾鼓起勇气劝过良娣好几次,这是触犯宫禁的大罪。可良娣满不在乎,说宫里珍宝数不胜数,顺便拿上几件又有谁知道。反正连册子她都利用襄助太子妃共掌东宫庶务的权限给改过了,必定能遮掩得过还叫婢子放一万个心。”

    她抬头看一眼皇后,眼中噙满泪花,道“婢子知错求娘娘开恩饶过婢子”

    阮良娣此时满脸通红,立起身来打断她道“你这贱婢,我何曾和你说过这样的话来”

    管惠英此时嗤笑一声,“有些人啊,敢做不敢当。这都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了,还要狡辩不知情把这满殿的人都当傻子呢吧。”

    金嬷嬷接口道“惠夫人单纯,自然不知道越是到了这会子,越是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推六二五的呀不然怎么把自己摘出来呢反正这丫头只是一个宫女儿,把她推出去顶了罪,也没什么的。”

    武尚华忽然“哎”了一声打断金嬷嬷,含讥带笑的道“嬷嬷,你说得这么啰嗦做什么不就是让手下人顶缸么说得文雅些,叫弃车保帅兵法上呢,就是李代桃僵。这位良娣,可真是不简单呢”说完得意的瞟了一眼皇后的方向。

    阮良娣『性』子急,被他们三人言语一激,顿时气个倒仰,抬手指着武尚华“你你们血口喷人”多的更有力的反驳的话一时之间却说不出来。

    我看皇后一眼,开口道“太子妃稍安勿躁。这婢女是太子妃着人带来的,自称是阮良娣心腹侍女。也不知实情是否如此呢”

    阮良娣反应过来,立即道“她不是她一个殿外伺候的,怎就成了我的心腹”

    纨素斯斯文文的语气道“那这位叫沅茜的主动来假称心腹,究竟意欲何为就很让人好奇了。这满殿的人,可都是见事明白的人所谓捉贼拿赃,你们要诬陷阮姐姐,好歹指出赃物来,单凭一个婢女在这里红口白牙的,只怕难教大家信服。”

    我不由心中暗暗好笑,适才管惠英说把殿内的人都当傻子,纨素就说满殿的人都是见事明白的人。还真是各有所指、针锋相对了。

    武尚华皱了皱眉头,扬声道“本宫才懒得跟你们这些人打嘴仗。这个姬人叫什么说的倒也不错,本宫自然是捉贼拿赃了”她立起身朝皇后福身一礼,道“臣妾兄长已经带人起了赃物来,如今正在宫外候着。还请娘娘宣他来此,将此事查个铁证如山”

    纨素脸『色』忽的发白武尚华尚且不知她是何人,竟将东宫诸人无视到此种地步了。

    皇后端坐凤座,道“宣。”自有宫人领命而去。

    我趁这功夫仔细打量沅茜,却发现她与金嬷嬷对视了一眼。随后垂下头,膝行至阮良娣身边,抱住她膝盖,哭求道“良娣救救婢子吧。你不是早就抬举婢子,让婢子日日在您跟前侍候的,不然这等隐秘之事如何会交给婢子做”

    阮良娣挥开她抱着自己裙角的手,咬牙恨道“你被人收买,构陷于我。我不过赞过你一句养鹦鹉养得好,何时抬举你时时在我身边服侍了更遑论要你偷盗宫中财物了”

    沅茜万分委屈的道“良娣要不管婢子么您眉间的红痣,每晚都要再用朱砂点过,以求浸润的更红更美;您每日沐浴必要换两次水,一次『药』浴健体、一次鲜花美肤。若任由婢子被发落了,谁能像婢子这样心细如发的侍候、为您将微末小事也准备的合心顺意呢”

    她话音刚落,管惠英便“啧啧”连声,道“这样都不是心腹,那真不知什么样儿的才是了或许,为她主子把东宫都搬空了才算”她朝沅茜甩了下帕子,摇头惋惜的道“你这丫头啊,不是我说你。你既是良娣的心腹,就应该咬死这些事情都是你一个奴婢做下的,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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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唱作俱佳() 
沅茜听了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放开抱着阮良娣的手,重重磕头道:“婢子猪油蒙了心,婢子说错了。”又膝行转向殿内众人,哭道:“盗取珍玩,皆是婢子一个人的错处,与良娣无关!适才婢子被抓而心中慌乱,想着能叫主子救一救,才浑说的。”

    我不由揉了揉额角——这沅茜,真是唱作俱佳。面上是胆小翻覆,却将水越搅越浑,叫人对阮良娣更生疑心,进而信了她私盗珍玩是真。

    计上心来,正要开口,殿外有内侍禀道:“皇后娘娘,太子妃兄长武尚贤武大人到了。”

    皇后淡然看一眼太子妃,吩咐身侧宫人:“宣进来。”

    一身将领轻甲的武尚贤很快进殿,身后跟着数名佐辕大营服制的兵士。端午兵乱那日,威帝已叫武尚贤领了佐辕大营军务,却并未明确其职司,想来对他那日不考虑有无箭矢、却空谈以火箭御敌之事仍旧在意。

    然而武尚贤却并不在意有无职司名目,依旧时时着佐辕大营统领服制在京都中来去。此事已成京都一“景”,赤芙进宫看我的时候曾跟我当笑谈提过。

    武尚贤进殿后,朝皇后和武尚华恭敬一礼,口中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妃娘娘。”眼光须臾朝阮良娣和我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含一丝讥讽的笑意行礼道:“见过阮良娣、曲良媛。”

    皇后道:“太子妃今日带人指证阮良娣监守自盗,适才也说武大人已起了赃物,哀家愿闻其详。”

    武尚贤当即禀道:“是,娘娘容禀。微臣今日带人去阮侍郎府上,已经找到了东宫丢失的青白玉带皮童子执灵芝骑象摆件。”说着朝身后兵士示意道:“呈上来。”

    众人朝兵士手中托盘看去,确乎是件质地上佳的玉质摆件。皇后抬了抬下颌朝叶尚宫示意。叶尚宫应下,敛步上前,伸手将玉摆件拿起看了看,回到皇后身边低声禀道:“是内库的东西。”

    武尚华抿唇一笑,立刻声色俱厉的对阮良娣喝道:“大胆阮氏,勾结其父阮侍郎,监守自盗宫中珍玩,还不脱簪待罪?来人,给本宫扒她外衫、拔除钗环。”

    阮良娣又惊又怒,朝皇后跪倒,在地上重重一叩首,额头顿时红了一片,口中道:“母后救命。臣媳要被人冤枉死了!今日所谓人证、物证,俱是武家人拿来。不过为着臣媳奉太后懿旨与太子妃共襄宫务、招了太子妃的恨罢了!”

    皇后抬起手,制止了围住阮良娣准备执行武尚华命令的宫人,道:“阮良娣,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若要还自己清白,当有证据。”

    阮良娣撑在地上的手指隐隐发白,应道:“是。这贱婢口口声声我让她私运偷盗财物出宫去了阮侍郎府上,可有其他证据?若仅凭这被收买之人的一面之词和不知何时让人混进侍郎府去的一件摆设,就想定了我的罪,我万万不服!”

    武尚华笑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本宫不妨告诉你,真的假不了。任凭你舌绽莲花,也逃不了这铁证如山的罪责。”转头吩咐身边人道:“把宫禁出入录拿给她看!”

    金嬷嬷顿时连连点着头,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行至阮良娣身前,居高临下的将册子打开,翻了几页点给她看。阮良娣顿时软倒在地,恨声道:“你们谋划此桩构陷已久,当真滴水不漏。”

    我与纨素对视一眼,打算起身为阮良娣向皇后求一个自证清白的宽限日子。

    岂料金嬷嬷突然一脸正气的朝皇后跪倒,双手捧着册子道:“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婢子发现这出入录上写的清清楚楚:东宫撷英殿宫人沅茜,腊月出宫计七次,出宫事由均为往阮良娣母家阮侍郎府上传话。其中有五次皆与曲良媛旧婢赤芙同出宫门!”

    我顿住身形,心中嗤笑。当即道:“我旧婢赤芙嫁与东宫属官为妻,入宫陪我说说话是报过皇后娘娘的。怎么金嬷嬷连这样的小事也要拿来做做文章么!”

    金嬷嬷猛然抬头,腮上赘肉抖动,道:“皇家内苑,何来小事?既然良娣私运财物回娘家已是证据确凿,为其夹带出宫作掩护的曲良媛旧婢赤芙便是共谋!”

    武尚华摆手道:“嬷嬷错了。一个婢女能有这样的胆色?自然曲良媛是共谋才对!”

    武尚贤朝皇后和武尚华道:“二位娘娘,东宫风气不正,若放任不管必成大祸!眼下,必须杀一儆百。”

    一个娇柔无比的声音忽然响起:“唷——这位大人动不动在皇后宫中喊打喊杀的,春儿好怕!”

    众人寻声望去,是应淳春。着一件百蝶穿花的莲青色冬衫,从殿外款款而来。从坤宁殿外射入的逆光恰恰为她镀了一层光晕,衬着她的雪肤花貌,恍若神妃仙子一般,途经之地便如百花绽放一样。

    她经过武尚贤带来的几名兵士身边时,捧托盘的那名兵士因怔住了,手中托盘竟脱了手。眼看玉摆件要坠在地上跌的粉碎,武尚贤率先回过神来,顺手捞住了。狠狠瞪了那兵士一眼,那兵士方才惊觉,连忙拿稳了托盘。

    武尚贤将摆件放回托盘,朝应淳春一礼道:“并非尚贤要喊打喊杀,实在是东宫有人恃宠而骄、无法无天!因此惊着佳人,并非我本意。”

    应淳春大惊失色,挥袖斥道:“大胆!我乃太子姬妾,岂容你言语轻薄?”旋即奔至皇后座下,哭诉道:“请娘娘为春儿做主!”

    皇后尚未开言,武尚华已经立起身来,柳眉倒竖,伸指点住应淳春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她身后金嬷嬷赶紧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武尚华便又道:“原来是东宫无宠的姬妾啊,还不赶紧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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