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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资历太浅,离正三品还差着一大截儿。”
我笑道:“现放着纨素妹妹的伯父徐侍郎呢,何不设法保他官复原职?”
“之前他向来中立。自被淑妃迁怒贬官后,倒有些与我亲近的意思。只是,都说修身齐国平天下,这位徐大人如此治家不严,才能上总是有些欠缺,当不得储相的重担。”
我侧头想了一会儿,斟酌着说道:“上次庆功宴上,兵部尚书蒋毓泓对你颇多责难。如果无任何回应,倒叫人以为王爷不敢直面他们。如今他们要贬谪的,若是王爷能够保他官复原职,叫百官们知晓王爷的手腕和态度,也能免了他们对投靠您后会被淑妃、蒋家打压的后顾之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刀锋暗藏()
萧王颔首:“若是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人选,这倒也是个保底的法子。”
我觑他一眼,轻快的笑出声:“到底是纨素妹妹的大伯父,王爷如此说,虽然纨素妹妹未必愿意怪您,可若真的不怪您,似乎又是她的不是。”
萧王反应极快,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遂将纨素和她大伯母的心结说了。
徐既济对纨素的亲厚和在乎程度,只怕不足以成为他投靠萧王和事事听命于萧王的缘由。既然不能以亲情牵绊,萧王真要长久用他,就应该另想其他能够牵制他、教他不得不效忠于他的法子。
淑妃的打压,是他目前朝萧王一脉靠拢的原因。可等萧王扶他官复原职之后呢?人心易变,他解了燃眉之忧,可还会一如既往?
萧王心领神会的笑了,“本王明白了。看来今后的徐尚书还需要一位眼观六路的帮手才好。”
我心中倏忽一跳:侯晓岚正是合适的人选。
听哥哥的意思,他出自父亲门下,昔年颇得赞赏看重。那么太子、柳相和淑妃、蒋毓泓等人眼中,他既然打上了顾氏门生的出身烙印,便不会将他引为自己一方的核心人物。这样的人,除非有背叛顾氏的投诚举动,才会被另外的大官宦看中,可心里也会自然而然的对其生出抵触和防范之心。
若因人品在口碑、舆论上有了缺陷,则终究成不了大器。
因此,对侯晓岚等顾氏旧人,最好的出路,莫过于旧主回归,重握权柄,自己也随之水涨船高,一展宏图。
更何况,听哥哥的意思,此人是个心思纯良的。因此当年父亲才要年纪尚轻、为人爽直的他在庶务上多历练历练,一直职位不高。
在顾氏获罪后,反倒是这个缘故使他得以留在了礼部,躲过了一劫。
这就更好了。
更何况于萧王也是得用的。
于是向萧王提醒道:“王爷觉得皇姐提到的侯晓岚侯大人如何?可当得起这个眼观六路的帮手?”
“礼部郎中侯晓岚么?此人我有印象,人品倒是不错。只是以他现在属官的身份,似乎难以牵制一位尚书。”
“王爷可想过,若是徐大人能够复任尚书位,现在的礼部侍郎位可就空了出来。既然要用侯大人,何妨提一提他的位置呢?如此对皇姐那里也有了交待。他办起六生的事情来也会更尽心。”
我见他听的饶有兴致,便续道:“本来府里惠夫人的父亲管临渊也在礼部,可朱盈娘和惠夫人二人十分亲近,妾身听闻朱氏和管氏两府里也素来同进退。王爷既然要用朱盈娘的事情推及朱氏,以此大做文章还击柳相,便不宜与管临渊走的太近。”
萧王低头沉吟片刻,抬头轻声“嗯”了一声,“只能如此了。既然侯晓岚也是皇姐看重的,便用他来盘活礼部这盘棋吧。”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我,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只是,本王原本不想你太过劳心”
我不及细想,反在他蕴了千言万语的目光里心不受控制般跳的越来越快。
好容易平复了些,方徐徐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人选既有了,这礼部的折子怎么写王爷心中可有打算?王爷觉得若用此次长公主府嗣子之争,为您和太子、十一皇子之间也造些对您有利的舆论的话,可有法子?”
萧王眼中原本已含了些内帷里的暧昧挑弄,此时顿时不见,带了些许郑重听我继续说了下去。
“妾身以为,淑妃此次用立嫡立长咬住皇姐,实在殊为不智。十一皇子既不占嫡也不占长,淑妃娘娘此举,与画地为牢无异!可对太子和您而言,若您为了六生建议嗣子不应立嫡立长,或者坚持应立嫡立长,对您似乎都有些妨碍。”
萧王颔首:“孤王是嫡子,却非嫡长子。”
“所以,礼部的折子怎么个写法,王爷也要先给他们定一个章程才好。若总在嫡长宗法上打转,对您并非有利。”
萧王听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盯着烛光陷入了沉思。
我默不作声的起身坐到了茶桌前,从容取了四、五朵清晨摘下的白梅花放在杯中,调兑了少许蜂蜜,用梅花瓣上收的雪水煮沸浸泡。这法子源于百花镜,清热生津、除烦理气,又再简单不过。
安静的将水温刚好入口的梅花饮放在了他的手边。
萧王回过神端起来抿了一口,笑道:“唇齿留香,仿佛置身梅林,清净无碍。”
我亦含笑。
他眼中忽然漫过恍然的清明之色:“若在嫡长上绕圈子,焉知淑妃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或者说,即便她糊涂了,那蒋毓泓和身边的谋士们却不会如此冲动。他们是笃定本王与永嘉素来亲近,必会介入此事。本王若在此时建议长公主府嗣子不应立嫡长,则十一皇子有朝一日染指太子位时,也无立场去指责他非嫡非长了。
若是本王默不作声,六生的兄长得立,那么立嫡以长不以贤、嫡长大过天的舆论一起,太子之位便更稳固了。即便他如今被禁足,本王和身边的大臣们却也不好再做些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我不免心惊:原本以为只是淑妃逞一时之气,却原来九曲回肠、暗藏刀锋!
我素来以才智自负,此时不免懊恼,暗暗后怕起来。
许久才想起问萧王一句:“那您准备如何应对?”
萧王从容笑道:“就让礼部以皇家血统亲疏来陈情吧,当可让皇姐随了心意。也好避开蒋毓泓的陷阱。”
我伸手扶额,长长吁出一口气:“这些事情太绕,妾身忽然觉得脑仁都疼了。难为王爷日日都要琢磨这些!”
萧王突然伸指拉下我的手端详起来。我初时以为他又使坏,然而随着他目光看去,手背上一块淤青赫然在目。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着了?”
我轻轻“咦”了一声,抽回手在灯下细细看了看,口中道:“回府路上马车出了点儿问题,当时差点儿从座位上摔下来,多半是那时弄的。”
萧王很有些紧张的追问:“马车怎么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叶氏()
我不在意的一笑:“今日在朱雀大街上,司农卿府上的樊公子忽然拦住了我们,说我们马车的车辕有问题,要我们停下来检查,以免出事。车夫看了后发现两根车辕真的都断了。亏得听了樊公子的,不然可不止这点儿擦伤了。”
我说着说着忽然慢了下来,有些狐疑的看了萧王一眼,转身唤了湛露当着萧王的面吩咐道:“你悄悄儿的去庆颐馆,将今日我马车的事情说给阮良娣听,我记得她明日一早要去王尚书家里走动。”
我扭头看萧王一眼,又嘱咐湛露道:“记得提醒阮良娣着人检查下她明日的车驾。”
湛露领命而去。
萧王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还不清楚。看阮良娣那边什么情况再说吧。之前着急把皇姐的话带给王爷倒没心思在意,可刚刚说起马车的事情,妾身忽然记起佟妈妈白日里说是马车两根车辕都断了,这却让人有些不放心了。若是使用的自然磨损所致,如何会两根车辕一起出问题,还都这么齐整的?”
萧王听了,眼中厉色一言而过,端起面前搁着的梅花饮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嗒”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我低头细细思量:马车的事情多半是人为。到底谁想害我?
一炷香的功夫后,湛露回来了,脸上隐有怒色。
朝萧王和我施了一礼,又叫其他人退了出去,方语气惶急的道:“阮良娣的马车车辕也断了,两根都是,外面瞧着完好如初的,与昭训白日里的状况一模一样!这是什么人胆敢害您和良娣?”
“查!叫晋安好好给本王查!”萧王勃然作色。
湛露立时出去给晋安传话了。
萧王有些烦闷的在屋里走了几步,复又坐下:“原本孤王还想着,你外出回府的路上才发现问题,就也有可能是公主府里侍候车马的人不当心。可硕硕的马车还未出府,就已经有了状况!说明这下手之人必是府里的!你们两个女眷,又能与人结什么仇怨,多半还是内眷争宠到的这一步!”
他抬手将我扯入怀中紧紧揽住:“孤王一想到你曾经处在那样的危险之中”他将脸挨着我的,声音低沉的低喃,“孤王真是怕。”
晋安果然是个办事得力的。
初九日的下半晌,我正嘱咐赤芙让向川找抱朴给昌若带句话,托他探探霍长风统领的口风,到底是什么缘故在请功折子里把哥哥的名字给落下了。
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跑了来,紧接着湛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昭训,湛露有事要禀。”
我扬一扬脸,赤芙赶紧去请了她进来。湛露便迫不及待的道:“王爷适才发了好大的脾气,要将堇夫人遣送回娘家。堇夫人便似疯了一般的跪在王爷面前求王爷,头都磕破了。”
我示意她缓口气慢慢说,自己先浅淡一笑,道:“后来呢,王爷可是心软了?”
湛露见我如此不由一愣,点头道:“是,堇夫人泪流满面,在王爷面前哭诉入府多年一直循规蹈矩,昨日不过是宝音阁的下人们自作主张,自己并不知情!王爷末了叹了一口气,没继续要人遣送她回安阳叶氏。只吩咐大家以后府里再无堇夫人!”
我语气疏落平淡:“是为了昨日里我与阮良娣马车的缘故么?”
湛露看了看我波澜不兴的面容,略带迟疑的问道:“昭训似乎早就料到了?”
我心绪翻滚如潮,语气却十分冷静:“叶氏在府里盘踞多年,如今被我们先夺了执掌中馈的地位,又扣上了不忠不孝的罪名关押在退思堂,前途未卜。以她的性子,如何会不恨极了我与阮良娣,又哪里会逆来顺受不反扑!何况,有这个能力调动人手在良娣和我的车驾上动手脚的,也只有她!只是昨日在王爷面前,我不便说出来罢了。横竖晋安要查清楚也不是什么难事。”
湛露颔首道:“虽然王爷和晋安都没有明说,但我适才接到信儿过去瞧着,十有**是为了这个。王爷还让晋安发卖了两个侍女,打杀了马房的一个小厮。又叫退思堂的人对堇夫人,啊不是,是对叶氏严加看守。”
赤芙不平道:“这算什么?严加看守而已!昨日若不是那位樊公子,谁知马车快起来会让昭训出什么意外!叶氏谋算的,是昭训和阮良娣的命!”
我默然片刻,有些搪塞的说道:“王爷是个念旧情的。”
心下却是有些明白:萧王多半还是看在了安阳叶氏的面上。
赤芙和湛露见我情绪不好,便都束手安静的立在了一旁。
屋里一时静默下来。
如意此时进来,瞧见湛露和赤芙都在,且都肃着一张脸。唬了一跳,连忙又退出去,口中急道:“婢子不知昭训和两位姐姐在说事情。”
我笑起来:“进来说话吧。”
如意方又进来禀道:“谢府的大小姐派人送了拜帖来!后日她与樊府的小姐一道儿来拜望您!”
我轻轻颔首:“这两位都是闺中娇客,后日你们都看着点儿,不可叫人冲撞了她们。多福轩待客的事情就按府里惯例来。提前知会一声,叫小厨房准备些拿手的点心膳食。”
我以手支颐想了一会儿,又吩咐道:“这两位都是青卓夫人的旧识,青卓那里多半也得了拜帖。如意去一趟牵香堂,说我请青卓后日来多福轩一同热闹热闹。”
如意答应着去了。
湛露含了丝小心翼翼的神色问道:“昭训心里不痛快了?”
我只微微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什么了。
并不是非要赶尽杀绝的。
叶堇仪,安阳叶氏的嫡女,在萧王府一众姬妾中身份、资历都是拔尖儿的。
我初入王府的时她端庄有礼又谦和可亲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当时的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像今日这般算计不休、直要取人性命这般狠毒的。
如今她图穷匕见,彻底惹怒萧王,失了夫人的身份又被羁押,我不是不唏嘘的。
但她害人在前,我也提不起什么怜悯的心肠。横竖以后她也不会有机会在我面前碍眼了。
岂料,第二日我和叶堇仪就又见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五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情人节快乐)()
她身着件麻色粗布衣裙,头上钗环尽去,长发拿布带束在脑后,素着一张脸,额头上老大一块青紫血痕,触目惊心,与往日样子大相径庭。
唯独眼睛里对我的怨恨之色一般无二。
我不由微微皱眉:“你以咬舌自尽胁迫看守的人为你传话多福轩,叫我来就是要看你瞪眼睛的么?”
她浑不在意的轻笑,依然端坐着,姿态毫无瑕疵:“自然不是。只是想跟昭训说说话罢了。”
我微微一笑,亦是仪态端方的坐了下来,理了理杨妃色缎面夹裙,抬眼看她:“小莞洗耳恭听。”
叶堇仪盯着我裙上的紫色绣花滚边,眼中忽然蕴满了嘲讽:“你入府这么些时日,知道我为什么从未穿过紫色么?”
我回想叶氏从前的样子,倒真是没有穿过紫色的衣衫。遂轻轻摇了摇头,又淡淡一笑道:“莫非堇夫人不喜紫色?”
“不,恰恰相反,我最爱紫色。堇仪是我祖父赐名,堇色就是紫色。”叶氏眼中嘲讽之色更浓,“可惜啊,祖父对我寄予厚望,指望我紫仪天成。我却被父亲送给王爷做了妾,还是个不得宠的妾。”她眼睛盯着门外铅云低垂的天空,低语道:“父亲以前任京官时是支持王爷的。他总以为萧王未立正妃,我家对他又助益良多,我以长房嫡女身份入府必然会得王爷青眼。”
她的面色忽然温柔下来,“一开始,王爷确实对我疼爱过一阵子的。他待我那样温柔,牵着我的手问我住的惯不惯,赏了许多东西与我,又在我房里住了好些日子,陪着我。”
叶堇仪苍白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红晕,整个人仿佛春暖花开一般复苏了:“他说我身上白,穿紫色肚兜儿最好看。”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刺了一下,渐渐的开始觉得痛。那痛感越来越大,我整个胸口都疼了起来,呼吸不畅。
叶氏仿佛从回忆中惊醒,目光在我紧紧攥着帕子的手指上飞快的一扫而过,带了浓浓的恨意开口道:“可是,阮硕人入府了。”
我不由垂下眼眸,有些后悔来退思堂见堇夫人了。
我知道她的口中还会说出我刻意回避的许多事情来。
果然,叶氏的声音不依不饶的钻入我的耳中:“哄得王爷垂怜不已,渐渐把我抛在了脑后。封了良娣后,借口紫色是贵人常用服色,而我没有入册、没有封号,不许我穿紫色。她那些狐媚邀宠的手段,我都知道,只是我不屑于做啊。不像她家里是小武官出身,人便不大有规矩,总是一副娇弱勾人的模样,在床上也惯会弯下身段服侍的。
她忽然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王爷可喜欢那样了,你呢,你可有”
我蓦然开口道:“够了。不要说的如此不堪。阮良娣熟读诗书,又精通音律,王爷自然是喜爱的。”
叶堇仪听了就笑个不停,前仰后合的,连眼泪也笑了出来:“诗书、音律,我也会啊!我们叶氏教养女儿,难道会在这些技艺上比小武官家里差么?我知道你会说阮硕人有天分、比我精通,比我好。可是曲小莞,谁能保证自己一直是最好的最精通的?谁能保证往后没有更好的!”
她忽然用极其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笑道:“你瞧,你不是来了么!”
我心中一颤。
叶堇仪的声音继续丝丝如缕般入耳:“阮硕人也就没能像之前那样得意了。我好欣慰呀!所以,我刻意跟你交好。我要看着阮硕人如同我当初败在她手中一样,败在你的手中。可是,你居然不顾她多次刁难,渐渐跟她好了起来。这怎么能行!所以,你们一起去死吧!”
她忽然满脸悲切:“可是老天不开眼,居然让你发现了车辕有问题躲过一劫,又叫阮硕人也毫发无伤。哪怕,就像当初那匹惊马一样,让她掉了孩子,让她疼,让她流血了,我也好受些!”
我再忍耐不下去,顾不得会被叶氏嗤笑,猛地站起身来:“你安静待在这里吧!王爷到底念着旧情,没有将你怎么样。”说完起身就要出去。
叶氏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没有将我怎么样?他要将我遣送回叶氏啊!若不是我苦苦哀求,磕破了头,只怕现在已经死在路上了。我是叶氏的女儿,怎能做如此不体面的弃妇!即便是死,也要在府里,死也是他的人!”
我扭头向她轻饬道:“你可知王爷已经对你网开一面,处处顾惜你的体面!阮硕人当年为惊马所伤,她不是不知道是你所为,自然会告诉王爷请他做主。可王爷也没为了她处置你,所以一直对她心存愧疚。这次你谋算我们两个人的性命,王爷也没有对你彻底狠下心来。你还不知足么!”
叶堇仪听了忽然安静下来,神情冰冷的看着我道:“这才是我最伤心的地方,萧王不是顾惜我,他是为了让叶氏继续对他死心塌地!我也是后来才明白,他那样的男子,江山比美人重要!我的一腔爱意,我这样一个人,到底是错付了!”
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