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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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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君!”

    赵云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得李贤麾下的军将们离心离德,那样的话,他可就成了罪人。

    有了这方面的顾虑,赵云依旧不想接受这差事。

    哪曾想,李贤意义已决,他板着脸说道:“莫非子龙不拿我当朋友?将背矛士暂‘交’与你手,这是我跟徐元直商议过的事情,徐盛他们也没有意见,怎么,难道常山赵子龙连几百名老卒都掌控不了?”

    明知道是‘激’将法,可赵云心里还是涌出一股好胜心,“如此,子龙便领了这差事!”

    李贤大喜,“好,这才爽快”。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这事情就好像‘女’人的衣服一般,一开始总是裹的比较紧,可只要你解开一颗扣子,再往下,便是褥衣也有为你敞开的那一天!

    李贤不禁开始臆测,若是能够抢在刘备之前下手,将赵龙拐到自己麾下,这感觉,想一想就爽呆了。

    常山赵子龙呀,长坂坡七进七出,连曹‘操’都赞叹不已的大将,一定要加把劲,将其留在麾下!

第182章 计赚临济城() 
c_t;初平三年十月,东莱军抵达临济城外。'棉花糖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城内的守军闭‘门’不出,即便李贤亮出身份依旧无济于事。

    王老八麾下的探马已经在三十里外遭遇了卞喜的追军,一番‘交’手,平分秋‘色’,各有折损。

    据悉,卞喜麾下有兵马近万,其中,骑军足有一千,剩余军卒人人着甲,看模样也是黄巾‘精’锐。

    李贤闻听之后急忙把徐庶等人唤到跟前,仔细商议军情。

    赵云初来乍到,身份颇为尴尬,自然不会多言,而胡庸是一贯的大大咧咧,指望他出主意比母猪上树还困难。

    徐盛倒是不慌不忙,冷静地分析起来:“卞喜这么快就追了过来,肯定得到了曹‘操’的应允,如果不出意外,只要我们击溃卞喜,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第二股曹军来袭”。

    李贤深以为然,“我杀了卞南,与卞喜早已经是不共戴天之仇,他这么心急火燎的追到乐安国,也是毫无退路,若是败了,曹‘操’那里将再也没有卞喜的容身之处,所以说,卞喜极有可能破釜沉舟,不可不防,对此,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徐庶手指临济城,道:“为今之计只有拿下临济城,据城而守,我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临济城高池深,若不开‘门’,徒之奈何?”

    徐庶悠然一笑,道:“这有何难?眼下黄巾大举来袭,若是没有我们相助,临济如何守的住?”

    胡庸愕然,“徐和?周仓不是去寻他了吗?他怎么会攻城?”

    徐盛琢磨了片刻,忽而眼睛一亮,嘴上‘露’出一抹笑意。

    李贤大笑:“哈哈,先生一语点醒梦中人,不错,此计一出,由不得临济不乖乖开‘门’,请我们入城!”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徐庶欣然一笑,并不多言。

    胡庸憋的脸‘色’涨红,他环顾四周,就连赵云都‘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偏偏就他想不出所以然,“哎呀呀,先生,你就莫要打哑谜了,究竟是什么妙计,快快说出来,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胡庸一向直爽,从来不会搞什么委婉的说法,眼下,见他果然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猴急模样,众人对之报以和善的微笑。

    徐庶笑道:“胡庸,我问问你,从济南国到乐安国,快马奔驰须得几日?”

    胡庸琢磨了半晌,方才冒了一句:“七八日吧?”

    徐庶没有反驳,又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得知卞喜投降曹‘操’的?”

    “也就七八日之前!”

    “那不就得了吗?若不是赵子龙恰逢其会得知了卞喜归降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还被‘蒙’在骨子里?”

    胡庸依旧不解,“可这跟我们攻打临济城有什么关系?”

    李贤笑骂:“你个蠢材,我们知道卞喜投降了曹‘操’,已经是官军,可临济城的守将们知道吗?只怕听说卞喜来袭的消息,他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黄巾又来了!”

    胡庸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才赞道:“妙,实在是妙的很,哈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道:“胡庸,好了,这件事情待会儿就由你去做,你挑选几个嗓‘门’大的军士,让他们告诉守军,卞喜麾下数万黄巾已经到了三十里开外,他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要撤离此处了”reads;。'——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胡庸磨拳擦掌,道:“这就是‘欲’擒故纵?”

    “没错!”

    “包在我身上!”

    “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吧”

    “喏!”

    打发走了胡庸,李贤开始进一步部署。

    “徐盛”

    “在”

    “待会胡庸赚开城‘门’之后,你率本部兵马只取城楼,莫要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喏!”

    “周东昌”

    “在”

    “你为大军看好辎重,莫要为贼人所趁”

    “喏”

    “沐临风,赵云,你们随我一道入城,咱们去会一会这临济的守将”

    “喏!”

    临济城下,胡庸已经与五名军卒一道,扯起嗓子吼了起来:“城头的守军你们听好了,黄巾大将卞喜率领数万‘精’兵已经到了二十里开外,我们奉李使君军令前来转告你们,一刻钟之内,若是你们再不打开城‘门’,我们东莱军可就要走了”。

    什么?黄巾又来了?来的还是卞喜?

    不是说卞喜麾下已经有数十万黄巾了吗?他若是倾巢而出,临济城怎么抵得住?

    守军不敢怠慢,急忙禀告守将。

    临济守将惊惶失措,别说数万黄巾了,就是一万黄巾昼夜攻打,这临济城能否守得住都是个大问题。

    在各股黄巾的轮番滋扰下,临济城内民生凋敝人心涣散,若不是有守土之责,临济县令早就撒丫子开溜了。

    得知卞喜来临的消息之后,临济城内的百姓彻底炸开了锅,街面上到处都是狼奔犬突的场景。

    临济县令与县尉面面相觑,俱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管是真是假,城内的民心已经‘乱’了,让他们上城杀敌等同于痴人说梦,那李贤再怎么说也是孔融的麾下,谅他也不敢作出太过分的事情,可如果来的真是卞喜,我们又把李贤拒之‘门’外,你认为,城内的百姓会怎么想?”

    想到绝望之下的乡民有可能作出的极端行为,县令打了个寒碜,道:“罢了,开城‘门’吧”

    “嗯,李贤为北海长史,官职在你我之上,我们去迎他一迎吧”

    “好!”

    于是,在胡庸意犹未尽的目光中,临济城的南‘门’缓缓地打开了。

    “他娘的,怎么开的这么早,我可还没骂过瘾”

    “你说什么?”

    不知何时,李贤已经来到了胡庸身后,正好听到了他发的牢‘骚’。

    胡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贤收拾他,“啊哈哈,我说开的好,开的妙,开了城‘门’省的我再叫”。

    “好了,别贫嘴了,你速速回营,待会儿率领背嵬营随我一道入城”

    “喏”

    “轰隆隆”,沉重的城‘门’落下,溅起了一片尘埃。

    ‘门’外,徐盛的神策营兵马严阵以待。

    ‘门’内,临济县令生怕东莱军不分青红皂白杀过来,急忙大喊出声:“我乃临济县令,请李长史出来答话”。

    李贤听到呼喊,打马来到阵前,嘴里道:“我就是李贤,不知使君意‘欲’何为呀?”

    临济县令没想到李贤竟然如此年轻,略为讶异过后作了一揖,道:“鄙人听说李长史千里奔援,铭感五内,特来此处相迎,适才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李贤大笑,道:“使君客气了,按照你这意思,我们可以入城了?”

    临济县令干笑道:“可以,当然可以!”

    “那好,传我军令,东莱军,入城!”

    “喏!”

    在临济大小官吏的注视下,徐盛的神策军打马入城。

    整齐划一地步伐,寒光闪闪的兵刃,厚重耀眼的铠甲,整整一千五百名军卒却给人造成了一种千军万马的错觉。

    临济县令与县尉相顾骇然,他们各自吸了一口冷气,庆幸不已。

    东莱军竟然强悍如斯,即便临济城闭‘门’不出,只怕也撑不了对方几个回合!

    怪不得连管亥都落荒而逃,这等‘精’兵,就算卞喜来了只怕都难得好处!

    这还仅仅是一营人马,那么其他人马呢?

    在临济百姓惊喜的目光中,一队队东莱军卒开赴入城。

    装备‘精’良,步伐齐整的军卒让人眼前一亮,临济的百姓从未见过如此强军。

    都说李贤麾下东莱军是北海国内第一强军,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

    半个时辰之后,东莱军接管了城防。

    刚开始,城内的百姓家家锁‘门’闭户,生怕客军滋扰,哪曾想,入城之后,除却占据了城防要地之外,东莱军秋毫无犯,连县衙的府库都没有派驻一兵一卒。

    难道大家都想茬了?

    李贤真的只是来协助守城的?

    临济县令颇为不解,他家中的金银细软早已经藏匿妥当,只等事情有变便举家外逃。

    然而,东莱军的兵马迟迟不来。

    又等了一个时辰之后,临济县令终于见到了一个中年文士。

    此人风度翩翩,很有气质,使人一望之下便生好感。

    “鄙人徐庶,此番前来只有一事相求”

    临济县令识得徐庶,在城‘门’口与李贤相会的时候,此人就‘侍’在李贤身旁,看模样深得李贤信赖。

    如此人物自然不能轻易得罪了,于是,临济县令竖起耳朵,警惕地问道:“先生何须客气,有事尽管开口,只要下官力所能及,一定竭力办成”。

    徐庶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卞喜攻城在即,我家长史想从县衙库房内借些军械使唤,不知可否?”

    临济县令松了口气,大笑:“哈哈,先生实在是客气,李长史为我临济抵御黄巾,已经是难得的大功德了,库房内的军械,先生可派人自取之!”

    “如此,多谢了!”

    “先生不必客气,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徐庶笑了笑,道:“使君如此坦诚,李长史若是知道了,想必会很高兴”。

    李长史若是不高兴,又会怎样?

    徐庶走后,临济县令擦去了额头的冷汗,他嘴里喃喃自语,道:“李贤怎么如此客气,他究竟意‘欲’何为?”

第183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c_t;一个时辰之后,南方的天际处腾起一团浓密的尘雾,接着,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棉花糖。';:。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便可明白,卞喜来势汹汹。

    李贤立在城头,心中暗自庆幸,得亏自己赚取了城池,不然的话,对上这样一支骑军,就算东莱军有长枪、后盾,只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自古以来,骑军对上步卒都是占据上风的。

    东莱军装备虽然‘精’良,又有长弓、坚甲,可谁也不能确定,正面抗衡贼人骑军,东莱军卒会付出多大的伤亡。

    据城而守,凭借城防的优势最大程度上化解对方的数量优势,这是李贤跟徐庶早就定下的计策,

    如今,卞喜麾下大军跋涉而来,李贤自然不会傻不拉唧的玩什么“开‘门’溺战”的把戏。

    贼军势大,避其锋芒,耗其‘精’力才是正理。

    临济城内有粮又‘肉’,城外又有什么?只要多拖一些时日,粮秣耗尽的卞喜又能有几成的战力?

    比起卞喜,李贤显然更耗得起。

    不知何时,临济县令也攀上了城头,他望着遮天蔽日的尘埃,战战兢兢地说道:“贼军真的来了?”

    李贤似笑非笑:“怎么,莫非使君以为黄巾不会来?”

    临济县令打了个寒碜,干笑道:“不,不,不,我只是没想到黄巾会来的这么快,看这阵势,只怕来的是贼人‘精’锐”。

    李贤又道:“怎么,使君怕了?”

    “哈哈,有长史在这里,我怎么会怕?”

    有了城墙的地利优势,李贤心情极佳,他开始调侃起来:“没想到使君对我竟然这么有信心”。

    临济县令很是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贵属军威之盛,下官已经见识过了,有他们在此,自然万无一失”。

    李贤好整以暇地摆了摆手,道:“不,不能说是万无一失,贼寇狡猾,‘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若是城内有人受其蛊‘惑’,只怕这城是难以守住的”。

    临济县令心里暗道,原来李贤在这里等着他!

    什么受贼人蛊‘惑’,还不是怕城内乡民立场不坚,首鼠两端?

    既然明白了李贤的意思,临济县令也就冷静下来,只要不是取他的身家‘性’命,百贯家财就好!

    至于黄巾,谁都知道黄巾穷凶极恶,谁疯了才会投降他们。'八零电子书'

    想到这里,临济县令拍着‘胸’脯说道:“黄巾是贼,自古以来官贼势不两立,长史宽心,就算贼人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去信的”。

    “使君不信,可如果别人的人相信呢?”

    “长史放心,我会向他们言明厉害,绝不会有人听信谣言!”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贼寇必定有来无回”

    李贤使的这‘激’将法,就是怕卞喜到来之后亮明了官军的身份,那时候城内官吏说不定会畏惧曹‘操’的势力,里应外合。

    提前‘逼’着临济县令表态,可以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上述的情形出现。

    李贤的算盘临济县令自然是不明白的,他压根不知道如今卞喜早已经归顺了曹‘操’,不再是黄巾了。

    倘若知道真相,临济县令会向着谁,确实还在模棱两可之间。

    十里开外的地方,卞喜麾下头领纵马扬鞭,嘴里道:“大头领,横刀立马,随心所‘欲’,这样的日子才是我们想要的呀,要是按照我说呀,杀了李贤为二头领报仇之后咱们干脆继续做黄巾好了,省的受那曹‘操’的鸟气”。

    卞喜不置可否,“想那么多作甚,先把李贤小儿宰了再说”。

    “哈哈,大头领所言极是”

    为了追赶李贤,卞喜丢下大队人马,独自率领一千名骑军追了过来。

    没曾想,紧追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让李贤躲进了临济城。

    望着高大的城墙,贼将‘摸’着脑‘门’,无奈道:“大头领,仅靠我们这千把弟兄,怕是奈何不得这鸟城,不如等到兄弟们来齐之后再行攻打吧”。

    卞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为什么要攻打?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兖州牧曹孟德麾下军将,正儿八经的官军!”

    贼军裨将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大头领说得是,我竟然把这一茬忘了,老子如今也是官军了,他们该开‘门’迎接我们才对”。

    卞喜虚挥了一把马鞭,叱道:“还愣着干什么?来人呐,快竖起大旗,让城头的守军看到,咱们也是朝廷的兵马!”

    “诺!”

    之前,卞喜为了赶路,并没有打出曹军的旗号,在他的潜意识中,曹军的旗帜并不一定比自家的黄巾大旗好使。

    不过,此番为了诈唬守军,他自然要狐假虎威,扯起官军这张虎皮。

    也幸亏之前曹‘操’没收了卞喜军中的黄巾旗帜,他麾下的军马才没有打起黄巾的旗号,不然的话,万一让城头的守军看见了,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于是,在临济守军惊讶的目光中,一面硕大的“曹”字大旗从卞喜军中飘起,大旗旁边还有几面略矮些的旗帜,上面貌似写着兖州牧帐下军校卞喜的字样。

    临济县令尚未离开,他手指城下,惊恐地叫道:“怎么回事,卞喜怎么有曹孟德的旗号?”

    李贤倒是显得颇为镇定,嘴里道:“之前使君是怎么说的来着?”

    临济县令脸‘色’一变,讪讪地重复道:“贼人狡诈,不可取信”。

    “使君明白就好,卞喜麾下兵马几十万,他怎么可能投靠曹‘操’?曹‘操’能够给他什么?城下的旗帜,说不定就是卞喜缴获的战利品,要是使君上当,黄巾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夺取一城?”

    这道理临济县令自然明白的很,只是,卞喜不在济南国与曹‘操’对阵,跑到这乐安国来作甚?

    想到这里,临济县令低声问道:“我乐安国偏远穷弊,不知道卞喜怎么会到这里来”。

    李贤知道隐瞒肯定是隐瞒不住的,待会儿卞喜肯定会使人叫喊,要是到时候被对方点出原因,那就显得自己太没担当了,“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广平县杀了卞喜的弟弟卞南而已,如果我猜的没错,卞喜此番是来寻仇的”。

    临济县令脸‘色’‘抽’搐不已,亏得他还把李贤当作救兵,谁知道对方是正儿八经的灾星!

    要是没有李贤,敢情人家卞喜压根不会过来。

    现在倒好,李贤据城而守,卞喜肯定要攻城了。

    哎呀呀,真是悔之晚矣!

    许是看穿了临济县令心中的懊恼,李贤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使君该不会以为只要我走了,卞喜就会秋毫无犯地离开吧?”

    黄巾所到之处尤胜蝗灾,指望他们秋毫无犯,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事已至此,城下的卞喜是否真的归顺了曹‘操’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李贤麾下的五千兵马已经掌管了城防,就算临济郡兵想反戈一击,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入城的时候,东莱军亮出的那一手,着实令人望而生畏。

    临济县令松了口气,干笑道:“长史哪里话,卞喜是贼,我们是官,哪有朝廷的官儿怕了蟊贼的道理”。

    “使君能够这样想自然是极好的”

    谈话间的功夫,城下的卞喜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亮出旗号之后,城头的守军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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