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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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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允颇为惊心,“什么疏漏?”

    “所食之物,所饮之水”

    陈允不以为然,笑道:“此言谬矣,我已使人查过,水和食物都没有问题”。

    “据我所知,有些食物单独食用并无害处,可是,一旦合用便成了穿肠毒药”

    陈允额头生汗,“还有这种事?”

    “不错,狗肉与黄鳝,同食则死”

    陈允吓了一跳,近日还有人送来几头大狗,难道说,真的有人想到了这一点?

    陈允不寒而栗,“张游缴幡然悔悟,并无过错,只要指认首恶,戴罪立功,待我上奏朝廷之时,必有你一番造化”。

    张焦大喜,这就是许诺了,“使君放心,下官必定竭尽所能……”

    二人详谈甚欢,忽而,外头传来阵阵哄闹声。

    陈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耐住性子侯了片刻,他相信,侍卫不会懈怠。

    果不其然,没多久,侍卫便前来报信:“使君,驿馆外来了几百名乡勇,说是要讨要粮饷。”

    “讨要粮秣自去县衙便是,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据说,府库已无粮秣,只有军仓内尚有余粮,县令做不了主……”

    “好一招祸水东引”,陈允勃然大怒,毫无疑问,这是袁归想出的毒计。

    如果陈允拒绝郡兵的请求,他将得罪满城的百姓。

    郡兵多是本地人,他们在甘陵有家有口。

    袁归如此行事,多半是想逼迫陈允,要么接受军粮空缺的事实,要么成为恶人,得罪甘陵百姓。

    须臾,陈允狠声说道,“怎么?郡兵的粮饷还是欠着的吗?”

    张焦微微颌首:“已经一年没发粮饷了,若是与县令友善之人,还能从他那里领些银钱补贴家用,若是关系不好,便只能坐吃山空”。

    陈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都一年多没发钱粮了,郡兵竟然还没散掉,看来,这是袁归有意为之,他要把郡兵掌控在手中,为自家所用。

    “郡兵每月可领多少米粮?”陈允知道,如果他想在甘陵成事,必须取得民心,要想取得民心,就得出粮出钱!

    “当初说好了,若做了郡兵,每月可领粟米一斗”

    “县里共有多少郡兵?”

    “编制有五百,实际不过三百人”

    陈允算了笔账,三百人,每月一石便是三百斗,半年下来合一千八百斗,好家伙又是几万斤的米粟。

    这么多的米粟,便是折现,起码也得几百贯,几百贯钱,足够买上好大一块地了。

    看来只能拖下去了,想到这里陈允也不得不佩服袁归的心机,这厮故意拖欠郡兵的粮饷,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不管新来的御使是谁,一旦与袁归起了冲突,他便会使出这招杀手锏。

    此招端的是狠辣无比。

    等到陈允来到前院的时候,几百名郡兵已经把门口堵了个严实,他们嚷嚷着,讨要粮饷。

    陈允甫一出面,这些郡兵便把矛头对准了他。

    “使君,昨日府库烧了,不会把我们的粮饷也烧了吧?”

    “使君慈悲,我们已经一年没见米粟了,你既然是钦差,也发发善心,把我们的欠饷补齐了吧”

    ……

    陈允朗声大喝:“去年所欠的米粟,我会与县令商议一番,从府库拨付,实在不行便用银钱垫付,你们放心,朝廷不会缺了你的俸禄”。

    陈允觉得自己已经把态度放得很低了,若是识相的,肯定不会再行聒噪。

    可今日这帮家伙就是来闹事的呀,他们当中的好事者攒啜道“使君说的轻松,我们已经等了一年,到底何时见粮,今日你得给我们一个准信吧”。

    陈允还没开口,耳畔便传来一声炸响“放肆,哪来的混账在聒噪,使君好心好意与你们商谈,你们却忒不识好歹,这银钱米粟又不是咱家使君欠下的,有种的,你们管县令要去,也就是使君慈悲,晓得你们疾苦,愿意帮你们,换了他人,你们磕破了脑袋也不会有人给一文钱!”这是闻讯赶来的侍卫在扮演黑脸的角色。

    底下郡兵顿时哑口无言,是呀,官字两个口,这御使能够帮忙已经很不容易了,让他一时之间筹出这么多的钱粮来也实在不现实,眼看人群没了气势汹汹的模样,被袁归用银钱喂饱了的几个郡兵顿时再度聒噪起来“啊呔,你这黑厮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一年不发钱粮试试,咱们弟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十多张嘴就指着着米粮活着呐,朝廷再不发米粮,便是断我们生路啊”。

    盲从的郡兵顿时连连附和,一时间,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陈允再也没了妥协的心思,他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知道本官是谁,那你们可知道本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郡兵一愣,不知道陈允想说什么。

    唯有几个精明的家伙在偷偷挪动脚步,试图离开这是非之地,可上船容易下船难,这么多人挤在一处,又哪里是一时片刻可以离开的?

    “尔等身为郡兵,可知职责所在?乡勇者,护乡之勇士也,也罢,你们不是想要钱粮吗?本官便与你们定下三日之约,三日之后,只要是能够通过考核的,本官不但付清历年欠下的钱粮,还会重重有赏,可要是体力未及,不达标者,休怪本官从花名册上勾去尔等姓名!那钱粮,哼,只取一半吧!”陈允怒气勃发,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帮混账也实在太不识相了。

    原本打算施以缓兵之计,现在看来,不下狠手是不行了。

    众人顿时大哗,他们没想到陈允竟敢这么做,这是要把县令的势力连根拔起呀。

    有心怀叵测之辈试图冲上前去与陈允争辩,却不曾想,立在陈允身后的侍卫忽然摸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巨斧出来,只听这黑厮冷笑道“某听闻今日有贼子乔装打扮混入郡兵以图袭杀御使,嘿嘿,看来你们便是那些贼人了,啊呔?不想死的都给某滚回去!”

    众人被侍卫这斧子吓的一个哆嗦,真要是被栽上袭杀御使的罪名,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这招够狠!郡兵虽是聒噪不已,可却无人敢上前一试,他们相信,这黑厮真敢杀人……

    陈允软硬皆施,终于让郡兵散去。

    县衙,两个尖嘴猴腮的郡兵正跪伏在地上连连叩首。

    袁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不是让你们不见钱粮不回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那一年的米粟你们真的不想要了吗?”

    郡兵不敢嗦,连忙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当听到陈允定下三日之约的时候,袁归勃然大怒,他一拳打碎了面前的木案,恶狠狠地咆哮“这厮真是张狂无忌,他以为甘陵是他的地盘吗?要裁撤乡勇,要断我手足,哼,莫怪我出手无情”,念叨了几句,袁归没好气地踹了乡勇两脚,道“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两人不敢反驳,屁滚尿流一般溜出门外。

    没了别人在场,袁归很快便冷静下来,他摩挲着胡须,喃喃自语“这几日有郡兵护身,谅他也不敢乱来,只是,三日之后又该如何?”

    陈允已经定下万全之策,三日之后,便是袁归的死期。

    袁归认为陈允投鼠忌器,压根没想到,陈允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

    时间过的极快,转眼便是三日。

    演武场在官衙外侧,四周设有高大的院墙,只在前后留有两个铁门以供人员出入。

    等到陈允从后门入场之后,他便令人打开前面的铁门,放人进来。

    差人应诺离去。

    不多久,铁门吱嘎吱嘎的打开了,在门外侯了一早的人流宛若开闸的洪流,汹涌而来。

    吵骂声,挤攘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若不是顾及衙门重地,说不定现场还会出现几段全武行。

    陈允釜底抽薪,他使人贴出告示,要在今日重新招募郡兵。

    官老爷许诺的差事油水足足的,又可以免掉劳役,这是往日里打着灯笼都求不来的好事,但凡有点上进心的,谁不想试试?

    要知道以往的郡兵招募可全都是暗箱操作,谁送的礼厚,便收谁入团,可今日,朝廷的御使打破旧规,给了那些空有把子力气,却没钱送礼的壮力机会。

    做了郡兵,便可以趁机脱了劳役,既可以挣些米粮,又可以出人头地,所以,今日间来应试的青壮格外的多。

    饶是陈允已经有了几分心理预期,可还是被现场涌动的人流吓到了。

    其中,奔跑的最快的竟然是个半大的少年,他瞥到陈允身上的官服之后眼前一亮,脚下更是加快了几分。

    “站住,哪家的孩子跑来充数,这里是使君招募郡兵的所在,不是你能玩耍的地方,快快回家去吧”,侍卫生怕乡人冲撞了陈允,当即亮出腰刀,试图喝止莽撞的少年。

    少年闻声止步,不过面色却不见半分惊色,只听他抱拳作揖道“好叫官差大哥知晓,小弟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报名应征”。

    侍卫噗哧一乐,他拿刀鞘敲了敲少年的肩膀,道“就你这样的?回家再吃几年粟米再来吧”。

    少年眼看着身后的青壮已经追了过来,当下把双腿牢牢地扎在地上,任凭侍卫推搡,就是不动分毫,并冲着点将台作揖道“敢问使君,告示上只说要考校气力、心志,可有考校年纪这一条?我观使君也是年少有为,怎么却要赶我出去?”

    侍卫连续推了几把,少年都是不动分毫,正待有些恼怒的时候,却听得陈允拍了惊堂木,吩咐道“罢了,且让这少年郎过来,我要亲自考校”。

    “喏”,众人不敢阻拦,只是惊讶地看着这个不大的少年不悲不喜地踱上点将台。

第712章 入瓮() 
点将台高于地面,如果是寻常人,铁定会畏首畏脚,此时登台的少年却一反常态,镇定十足…

    “小兄弟好胆量,你可知道这郡兵是要做什么的吗?”刚才陈允虽然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可却还是能够察觉到少年的不凡。

    “保境安民,为民除害”,少年‘挺’直‘胸’膛,回答的铿锵有力。

    少年的答案简直就说到了陈允的心坎里去,他高兴地踱了几步,道“此言深得我心,妙极,妙极,你姓甚名谁?可曾读过书?”

    “姓方,名悦,幼时读书,粗识几个大字,让使君见笑了”,自始至终,方悦都保持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来人,先将这少年的名字记下,历练便先从他开始吧!”方悦穿着简单的布衣,有的地方甚至有微微可见的补丁,但仔细打量,却又整洁无比,再加上那份不用寻常的气度,顿时让陈允觉得方悦不简单。

    台下文吏大声应诺,他们将方悦的姓名、年纪、乡籍仔细记下,然后对方悦道“小哥儿,可准备好了?”

    方悦双手抱拳道“有劳诸位,我已经准备好了”。

    “看见那两块石锁了吗?一块八十斤,另一块一百斤,只要你能拎着它们踱出百步,这第一关初练便算你过了”,文吏说到这里,又放声喝道“台下的诸位都听仔细了,你们且看着少年的举动,待会儿轮到你们时也好心中有数”。

    这便是善意的提点的,有心的顿时连连道谢,文吏却微微摇头,重新把目光投到了方悦身上。

    只见少年郎不多会儿便踱到石锁旁,他一手拎起一只石锁,稳稳地向高台走来。

    方悦走的不急不缓,他不清楚历练到底要考校几样本领,所以不敢轻易把力气耗光,而且文吏只说把石锁拎到百步开外即可,并没有限制时间。

    八十步、五十步、十步……时间过的飞快,等到“噗通噗通”石锁落地的时候,方悦方才长吐一口大气。

    谁都没想到身材瘦削,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有这么一把子力气,一开始等着看笑话的众人顿时连声喝彩。

    确实‘精’彩,两只石锁接近二百斤的重量即便是长期劳作的成年人拎上百步,也绝难做到脸不红气不喘。

    “方悦,石锁初试通过,下一关,五十步弓‘射’,如何?可要歇息一番?”这是考校的吏员在公示成绩,另一旁,掷笔的文吏在方悦的名字后头仔细地写了个句评语“气力过人,优等”。

    方悦自然不需要休息,他整了整衣襟,道“还要烦请兄长指引,何处才是弓‘射’靶场?”

    “就在二十步开外,你且前去,路上自有人指引”

    方悦又道了谢,方才阔步离去。

    校场占地甚广,报名应试者占据了校场以南的场地,而在高台以北,依然有大片大片的空地。

    弓‘射’靶场就设在那里。

    陈允立在高处,可以清楚地看到方悦的一举一动,只见这不大的少年从容地挑选弓矢,然后弯弓如满月,虽看不到靶心的情况,可远处却传来惊讶的叫声“第一箭,正中靶心!”

    “这少年倒是好箭法”,一般而言,弓手的第一箭最不容易把握,因为要考虑到风向,甚至是弓矢的影响,能够五十步开外一箭‘射’中靶心,绝非两三年就可以练出来的。'超多好看小说'

    弓矢考校需要‘射’出五箭,按照陈允的估算,五箭之中只要有一箭‘射’在靶子上便可以录用了,眼下来看,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果不其然,接下来,方悦一箭快似一箭,箭箭正中靶心,把那边观察校靶的帮闲都看傻了,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可‘揉’眼搓脸过后,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五枝长箭根根矗立在靶心正中央。

    这等神‘射’在甘陵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

    甘陵外的猎手虽说也可以把箭如飞,但像方悦这般稳定的却是少之又少!

    “方悦,弓‘射’,五箭中靶心,优异”,负责弓矢考校的武吏吃惊地看了方悦一眼,道“好小子,接下来是武艺考核了,你‘露’上两手给明府瞧瞧,只要没有纰漏,今日这榜首料定是你的了”。

    方悦再度致谢,然后自武器架上挑了一杆熟铁长枪。

    枪有一丈六尺,足有三十斤重,一枪入手,方悦宛若换了个人,毫无‘花’哨地抖了抖枪尖,他顿时健步如飞,手中长枪“或拦、或扎、或崩、或托、或抖、或劈、或缠”,每一枪都刺在了充当枪靶的草人身上。

    陈允眼‘露’‘精’光,他分辨的清楚,这少年足足扎出了十八枪,而每一枪的落枪点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草人的‘胸’腹位置。

    那可是几十斤重的铁枪呀,能够控制的如此‘精’准,这武艺看得人手痒不已,差点生出比划一二的心思。

    陈允虽然是个外行,却也看的热闹,这少年只不过十五六岁,可塑‘性’还很强,如此一支潜力股可以牢牢把握了!

    这一次,不等考校的武吏唱喏,陈允便道“方悦”。

    “喏”

    “本官‘欲’设旅帅一职,掌管三部乡勇,你可愿为本官分忧?”

    方悦听得心头火热,他没想到御使竟然如此看重自己,当下顿时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可长期的家庭教养还是让他清醒地回道“使君有令,方悦不敢不从,只是方悦年少,怕是误了使君大事!”

    “哈哈,你可莫要自谦,本官说你行,你便一定行”,陈允做梦都想有个武艺高强又懂得排兵布阵的帮手,如今这方悦看上去便底蕴非凡,陈允又怎么舍得让他溜走。

    古人都知道千金买马骨,陈允又怎么会不知道高位‘诱’人才的道理?

    “使君大恩,方悦没齿难忘”,说罢方悦跪伏在地,重重地叩了个响头。

    “快快请起”,陈允三步并作两步,利落地搀扶起方悦。

    这时候,台下拥挤的人群见状顿时眼红不已,可却又不敢放声聒噪,只得牟足了气力要在后头‘露’上两手。

    趁着火候,陈允朗声说道“本官言出必行,今日只要过了本官的历练,一概留用”。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欢声雷动。

    更有急躁的家伙叫嚷起来“使君莫要折磨我等,还是快些开始吧,也好让我等一显身手!”

    陈允微微颌首,当下有人敲起响锣,锣声一响,高台四周再度安静下来。

    “诸位仔细听好,历练正式开始”,话音未落,便有人大声报出姓名,等到吏员示意第一关开始的时候,那人便急冲冲地跑到石锁前,拎着两块石锁就往终点走去。

    这汉子力气倒是有些,只是走的太急,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地,急得他满头大汗。

    这场景顿时引得四周笑声一片。

    等到勉强过了一关,进入第二关弯弓‘射’箭的时候,大汉却箭箭脱靶,其中有一箭差点‘射’到了数丈开外的衙役身上。

    陈允看的连连摇头,他向方悦问道“若要把他训练成你那副模样,需要多久?”

    “回使君,我自十岁起便开始挽弓‘射’箭,至今已有六年,六年间,无一日敢轻言懈怠,如果使君想要把这等人手训成弓手的话,起码需要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可让他百步之内箭中标靶”,方悦侃侃而谈,言语间有强大的自信。

    这小子才十六岁呀,陈允心中腹诽,却道“一年太久,时不我待呀”。

    方悦皱眉,“可是有贼寇侵袭?”

    “虽不中,亦不远矣”,陈允只得卖了个关子。

    好在方悦也聪明的很,他知道什么事情该问,而什么事情不该去问。

    那男子终于还是被淘汰了下去,场边有人惋惜,有人讥讽。

    “下一个”,好在把关的武吏及时吆喝,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

    在人群中央,几个面‘色’‘阴’鹫的男子正围在一处。

    “究竟什么时候动手?”

    “那位不是说好吗?等到他发不出俸禄犒赏的时候,我们一并起事,闹他个没皮没脸,挤兑他”

    “若是他发了俸禄呢?”

    “狗屁,除非动用府库的军粮,否则的话,他拿不出粮秣”

    “若是真发了米粮,这官儿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闭嘴,谁让他得罪的是县令,黄三,莫忘了,你家婆娘生病,是谁给你的银钱买‘药’,你家老娘升天,又是谁给你出的银钱入殓!”

    “够了,你说什么我照做便是了”,唤作黄三的男子脸‘色’扭曲,似乎羞恼至极。

    “哼,耐心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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