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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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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的守军本想抵抗,听到孙权的名头也就放下了心。

    交州刺史士燮归顺孙权的事情早已经不是秘密,眼下,江东军抵达,想必是来接收城池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交州军很是配合。

    “都是自家人,莫要妄动刀兵!”

    “不必紧张,是孙使君的人马”

    “来来来,府内歇歇”

    ……

    一炷香的功夫不到,整个县城就已经换了主人。

    有青皮无赖讪笑着,毛遂自荐,“不知道王师可还收人?这位大哥,你看小弟这身板怎么样?”

    说罢,这厮很无良的拍了拍自己瘦的露出根根肋骨的前胸,龇牙一笑,许是懒的和这惫赖汉子多说,那军汉冷哼一声:“就你?等你见了咱家将军再说吧!”

    当卫十八与严一起踏进竭诚的时候,空荡荡的街面上乱七八糟的丢弃着一些杂物,而路边的商铺民房已经默契的熄火封门、关窗闭户,至于他们的主人?此刻正瑟瑟发抖的躲在门口,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间或有三两只凶犬叫的正欢,可惜这狗吠响了几声便戛然而止,仿佛忽然被什么人卡住了喉咙。

    大摇大摆地进了县衙,卫十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公正廉明”白底黑字,这个家喻户晓的牌匾挂在了大堂之上正中的位置,木漆虽然掉了一半,可那四个黑字依然劲透木匾。

    “这字儿倒是不错,看的出写这字儿的人,应该也是个铁骨铮铮的人物!”俗话说“字是傲霜骨”,能够留下如此墨宝的人物,如果有机会严还是想见上一见的。

    此刻,夜风掠过大堂,吹的案上的烛光摇曳不止,卫十八稍一谦让,确认严无意首座之后,他便屁股一歪,当仁不让地坐在原本属于县令的椅子。

    至于本地的县令,在大军入城之后,早被人冲进后院从床上揪了出来。

    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县令,阴暗的灯光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那乱糟糟的发辫下应该是一张倔强的脸,一拍惊堂木,卫十八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兄台,这厢有礼了。”

    那穿着青色中衣的年轻县令冷哼一声,嘴中道“既是孙使君手下,为何深夜滋扰?”

    卫十八张嘴正欲喝骂,可不知道这厮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眼睛一转,高高举起的惊堂木也缓缓的放了下来,众人迷惑不解的功夫,只听他说道:“我们在林子里转了四五日,早就累乏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哪里还管白天黑夜!”

    县令冷笑道:“既然如此,请将调令拿来”。

    卫十八挠着脑门,笑道:“严先生,调令何在?”

    严从袖间摸出一卷调令,将其递到了县令手上。

    为了求真,李贤特意使人伪造了孙权的印章,足以以假乱真。

    就算熟知孙权的亲信,只怕也认不出来。

    眼下,揭阳县令哪里见过孙权的印鉴?

    看了半晌,县令倒也爽利,“就算这调令为真,你们意欲何为?”

    “在城中休整几日便是”

    “只是如此?”

    卫十八“哈哈”大笑:“只是如此!”

    揭阳县令松了口气,如果只是休整几日的话,县衙还负担的起,“若是如此,我这便让人准备吃食”。

    严拱了拱手,“有劳了!”

    县令告辞而去。

    卫十八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跟在县令后头,这是为了防止县令逃脱。

    “严先生,李使君可曾明言,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

    “李使君给我们两个选择,其一,烧杀劫掠,败坏江东军的名头;其二嘛,以假乱真,便在这附近扎下根来!”

    两者各有优点,卫十八很难选择,“严先生,这伤脑子的事情,还是你来决定吧”。

    严笑了笑,“第一法子倒是釜底抽薪,不过风险极大,而且,此地民生凋敝,如果再行恶事,只怕苦了百姓,如果是我,我倒想选择第二个法子,不知卫头领意下如何?”

    “喊我十八便是,严先生觉得妥当那便妥了,我没意见”

    严松了口气,此行毕竟以卫十八为主。

    原本严还担心海寇出身的卫十八劫掠成性,如今看来,却是他多虑了。

    卫十八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以假乱真,那他这个假将军就是真将军了,即便不能作威作福,也可以做几天官老爷,享享清福。

第699章 利用() 
古时候没有照相机,只有简陋的“画影图形”。:。xin。

    也就是说,只要卫十八找到一批替代者,李代桃僵,那么,他便可以用对方的身份存活下来。

    眼下,交州兵荒马乱,浑水摸鱼很是简单。

    这一日,卫十八正在城中修缮城墙,冷不丁的听到探马来报,说一支人马出现二十里开外。

    “谁的人马?”

    “看上去应该是孙权的江东军”

    “数量多少?”

    “应该在五百人左右”

    卫十八深吸一口气,“严先生,对方来者不善呀”。

    严嗤之以鼻,“不过是区区五百人而已,如果连他们都对付不了,我们何必大老远的出来?”

    卫十八一阵心惊肉跳,“先生所言极是,可是,我们满打满算才三百人呀”。

    严诡异一笑,“不,我们还有他们!”

    说罢,严手指揭阳青壮,满口赞誉之词。

    从北到南,民众的口音变化极大。

    卫十八军中,只有寥寥几人听得懂闽语。

    揭阳百姓不会说官话,可是,他们却听得懂。

    眼下,严极力称赞本地乡民,揭阳青壮很是开心。

    卫十八有些犹豫,“我们才是冒牌货呀,到了战场上,万一他们反戈相向那该如何是好哦?”

    严阴沉一笑:“放心,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如此说来,五百人必须一个不剩”

    “除非你有更好的法子”

    卫十八摇了摇头,刚刚在揭阳过上几天稳定的日子,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哪能就这么灰溜溜走开?

    “只要严先生有把握,咱们便拼他娘的”

    严微微颌首,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依计行事,你去召集军卒,我来鼓动百姓”。

    卫十八咬牙颌首,不再嗦。

    时间紧迫,既然执意留下,那么只能铤而走险。

    卫十八整日跟军卒打成一片,由他出面召集军卒最是合适。

    严天天与乡民一道工作,在百姓当中也有不少的拥簇。

    双方分工明确,忙而不乱。

    严将计划在脑子酝酿一番,梳理出一个要点:揭阳县令看上去有些头脑,是个不稳定因素,这件事,能瞒则瞒,不能让他坏事。

    除了县令,揭阳人绝不会意识到他们的处境。

    严清了请嗓子,寻觅到一个地势略高的地方,嘴里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刚刚接到急报,一伙贼寇正往揭阳而来”。

    揭阳百姓闻言大哗,“这可如何是好?”

    “将军可不要丢下我们呀”

    “城小民穷,只怕拿不出赎身费”

    ……

    严又道:“诸位宽心,只要有我等一日,绝不让贼寇犯境”。

    “将军英明”

    接连不断的赞誉声纷至沓来,严充耳不闻,只是话音一转,嘴里道:“敌军数量不过五百,卫将军有把握将其击溃,不过,所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万一贼寇泄私报复,揭阳百姓岂不是终日受其威胁?我琢磨着,揭阳可否抽出三五百青壮与我们一同出征?无需你们上阵厮杀,只要守住要道,确保没有漏网之鱼即可”。

    揭阳百姓脸色急变。

    “此事事关重大,严将军应该跟县令大人商议才对”

    “不错,贼寇虽多,却也是逐利而来,只有我们闭门不出,他们得不到好处,自然会退去,又何必冒险呢?”

    ……

    揭阳百姓偏安一隅,极少参与战事。

    严知道症结所在,只能用起激将法,“我早就听说揭阳儿郎多好汉,此番,贼人过境,若不能将他们尽数击杀,世人会如何讲述?”

    “将军,并非我等不敢战,而是不能战也,无军无械,我等如何上阵?”

    严笑了起来,“你们的军械我早就为你们备好了”。

    众人大为讶异,“果真?”

    “那是自然,你们看,那些竹枪便是杀敌利器”

    揭阳百姓疑惑不解。

    严拿起竹枪,做了个刺杀的动作,道:“若是有敌奔逃,你们只需站在原地,像这般刺出便可”。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敌人只有五百吗?”不知何时,揭阳县令出现在人群中。

    严正色道:“顶多五百”。

    “三百对五百,听上去没有多少胜算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百姓?”

    “利用他们逃命?他们都是江东的子民,若是折损过多,我如何向孙使君交待?”

    这番解释却也合情合理,不过,县令却谨慎的很,“贼人出现的太过蹊跷了,揭阳已经五年多没有贼寇出现了”。

    “兴许贼人出了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县令默然无语。

    严好整以暇地说道:“是否相助,大人可要速做决断,再晚一些,贼寇就要兵临城下了”。

    县令冷哼一声,方才皱眉说道,“也罢,我便信你一次,倘若有半分不妥,便是闹到会稽,我也绝不饶你”。

    严不置可否。

    接下来,有县令的出面,事情就简单多了。

    相对于来路不明的严,县令更有威望。

    三言两句,四百名乡民便表达出参与剿匪的意愿。

    严只要了三百人,剩下的人手他交给县令,让他护好城门,不放任何人出入。

    县令本想与严一道出击,却严留了下来。

    毕竟,县城干系甚大,万一敌人不止五百呢?

    谁也冒不起这个险。

    双方居心叵测,然而,在守城的立场上,他们却有着相同的目的:守住城,这是底线。

    在揭阳本地青壮的指引下,卫十八很快便选择了一处埋伏之地。

    此处居高临下,只要将山石推下,便可以堵塞山道,令其首位不得兼顾。

    时间过的很快,卫十八刚刚布置妥当,探马便告知对方已进三里之地。

    依着卫十八的吩咐,青州军在前,揭阳乡民在后,他们泾渭分明,

    前面三排的乡民手持竹枪,他们每队三十人,一字排开,两人共持一柄竹枪,身后那人立在后头蓄足了气力,只等轮换力竭的兄弟,后面两排的乡民拿着乡勇留下的兵器,等着查缺补漏,这些人静静地矗立着,场面太过压抑,没有寻常的说笑声,只有从战场上下来的独臂老卒叮嘱道“待会儿不要慌,手要稳,心要狠,就当冲来的是山里的大虫,就那么直剌剌地刺过去便是,见了血更不要怕,大老爷制的这竹枪很是便利,省却我等近面厮杀呀!”

    乡民们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前排的青壮都是最壮硕的汉子,他们是乡民们中的中流砥柱。

    在地上还躺着一排备用的竹竿,竹竿的顶端早已经被刀削得尖尖的,不过连严也不知道,这些乡民究竟有没有机会用上第二根竹枪。

    远处,噪杂声已经清晰可闻,那腾空而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

    五百名军卒列阵而来,兴许从未遇到过敌人,他们有些懒散。

    卫十八与严对视一眼,他们微微一笑,缓和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如果县令在这里,兴许他会质疑“贼寇”的身份。

    然而,此时,掌握主动的却是卫十八,县令留在城中,因而,乡民并没有发言权。

    当江东军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卫十八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妥当的巨石便轰隆隆落下。

    接着,接连不断的箭雨腾空而至。

    陡然遇袭,江东军完全懵了,他们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敌人。

    什么情况?

    难道士燮又反了?

    这部人马并非江东精锐,他们从会稽而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眼下,陡然遇袭,所有人都惊呆了。

    当卫十八引军而出的时候,江东军方才缓过神来。

    “敌袭,防!”

    卫十八越阵而出,道“擒贼先擒王,且容我去取了那贼子的性命!”

    话语间,似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只若等闲一般,众人听得大抽冷气,而严神情肃然,他知道,卫十八这一去定然是九死一生,可除却这招之外,他又拿什么来解决这五百人?

    对方毕竟是江东军,数量又占优势,一旦稳住阵脚,谁胜谁败还在两可之间。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为将须得当机立断,严只是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你可在后阵挑选敢死之士一同前往,务必一击必杀”。

    卫十八扬了扬手中的巨斧,“哈哈”大笑,道“某家的斧子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兄弟们,谁有胆气陪我去贼阵之中走一遭?”

    将为兵之胆,卫十八如此豪气自然是激的乡民士气大振,跟随卫十八南下的三百名青州军更是人人争先。

    厮杀至今,严峻只是让乡民待在后阵,并没有让他们参与阵前厮杀。

    这番作为早已经让揭阳百姓放下了心,不管怎么说,官军没有不战而逃的意思,这对于揭阳是一个好消息。

    电光火石间,卫十八从军中中挑了十八个悍勇之士,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刀,只是没有甲胄,少了几分勇武。

    目光在众人身上兜了一圈儿,卫十八“嘶”地一声扯碎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巴掌大小的护心毛,黝黑健壮的肌肉毫无遮挡地显露了出来。

    乡民相顾骇然,不知道卫十八要做什么,只有严沉吟不语。

    “穿着这身衣物凭白多了些累赘,现在就好多了”,卫十八龇牙大笑,忽而转身大步离去。

    其余十八个敢死士也是人人效仿,他们扯下上身衣物,裸着胸膛,跟着卫十八的脚步,绝然离去。

    坦露上胸,这不但是对江东军的侮辱,更是己方强烈的自信昭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军中缺乏足够的甲胄。

    北方的铁甲穿戴不便,严并未携带。

    卫十八能否一击必杀?这些敢死之士又有几人得还?

    这时节,没有人迟疑。

    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只有连绵不绝的喊杀声,以及大口大口的粗气声。

    卫十八就这么迈着一成不变的步子,双手持斧,头也不回冲下了山坡。

    兜头冲来的那个江东军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冲了出来,心中大惊的同时顺手就是一记凶狠的劈砍。

    卫十八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是横冲直撞的蛮熊。

    抬手举起五十多斤重的巨斧,轻而易举地挡下迎面一击,卫十八右手持斧,一招横扫千军,“嗤”利斧划破布衣,在对方下腹开了条长长的口子,开膛破肚。

    血流了满地,江东军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三声,方才力竭而亡。卫十八继续往前,他身后,鱼贯而出的精壮都是些见过血的汉子,他们能够从军中脱颖而出,自然有其过人的身手。

    “噗,噗”,刀刀见血,“铿铿”招招致命。

    由于事出突然,江东军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山上重新,一时间竟然被卫十八打的方寸大乱,进而深入阵列近十丈。

    这个距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江东军将脸上恼怒交加的表情了,卫十八依旧不急不缓地收割性命,浑然没有将四周的兵马放在眼中。

    在大阵后方,手持圆盾长枪的军卒正匆匆地赶来。

    江东军将扯破了喉咙大喊“谁给老子干翻了这黑厮,老子重重有赏!”

    几个小有地位的军将闻言之后非但没有群起攻之,反而微不可见地往阵中退缩了几步。

    开玩笑,能够混到头目这种地步的,多数都是些脑子里有料的老滑头,眼下不是吃大户抢女人的时候,万万不能抢着出风头。

    有人胆怯,一样有人悍不畏死,相比这些已经有些地位的小头领,反而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军卒更放的开,为了许诺的赏赐,三个血气方刚的江东军围着卫十八冲了过来。

    围来的家伙仗着人多势众,彻底将卫十八的队列围拢起来,这些军卒相互壮着胆子,他们大声诅咒着,蜂拥而至,就好像一群饿昏了头的野狼,而卫十八就是一头冲入狼群的黑熊,熊入狼群,要么狼死,要么熊亡。

    步军乱战,手里又持着最顺手的巨斧,卫十八没有丝毫惧意,他闲庭游步一般带着身后的青壮们左冲右突,每一次挥斧,都会带起一片残肢断臂。

    不知不觉间,卫十八距离敌将的位置又近了几分。

    为了吸引江东军的攻击,以便让卫十八取得斩首的最佳时机,严下令军卒出击。

第700章 调动() 
“杀,杀,杀!”

    数百名军卒的呐喊声直冲云霄,江东军闻声色变。x——

    “左将军,可要避让一番?这黑厮太过悍勇,避之锋芒徐徐图之方为良策呀”

    江东军将微微有些意动,可眼光瞥到后方的盾手正在急速赶来,而正前方的锋线正在渐渐稳住,这时候可不能泄气,心知士气不可衰的他当下也只好故作恼怒地喝道“闭嘴,我此番授命而来,弟兄们更是骁勇善战,又岂能让这黑厮猖狂?”

    嘴上说的大义凌然,其实左直心中恨不得马上掐死卫十八,这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黑厮已经杀了十多个军中好手了,要是再没人扼制住他,只怕待会儿真得躲上一躲。

    “啊呔”,就在左直萌生避意的时候,战阵之中的卫十八陡然一声暴喝,他一记力劈华山,轻而易举地把面前的军卒劈作两半,然后“嗖”的一声掷出手中巨斧,磨盘大小的斧子在空中犹自滴着鲜血,它划着一道美丽的弧线,“呼呼”作响着往下坠去。

    没有人知道巨斧要飞落何方,但下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

    十丈,这是卫十八与左直之间的距离,巨斧只飞了小半会儿就到达的目的地。

    “将军小心”,耳畔传来数声惊呼。

    左直眉头紧皱,冷不防听到身边传来又惊又怒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张望,便见到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疾冲而来,当即吓的六神出窍,也不顾什么“威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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