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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足粮秣生意的两家家主脸‘色’急变,粮价若是低了,他们库房内堆积的那些粮秣岂不是要变相贬值?
“黄兄有话直说,莫要吞吞吐吐,好不痛快reads;!”
成功将对方的火气勾了起来,黄望大喜,他笑道:“很简单,这几****希望大家能够守望互助,停止市肆!”
这就是要罢市了,老百姓买不到东西,肯定会生出怒火,一旦有别有用心之辈散布谣言,李贤背黑锅的可能‘性’极大。
黄望煞费苦心的想出这一招可以说很有效果,最起码,前来赴宴的几名家主全都颇为心动。
仅仅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罢市行动,既可以显示出大族的手段,又不至于彻底与李贤闹翻,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糜氏、陈氏的态度如何?
“重建下邳之后,糜氏、陈氏实力增加极快,我们若是罢市的话,他们两家趁机吃进,那又该如何是好?”
松散的联盟没有什么约束力,一旦发现事不可为,绝对不会有人继续冒险。
黄望的苦恼也在于此处,黄氏虽然在下邳有一定的话语权,可却不是一言九鼎的角‘色’。
罢市的主意听上去釜底‘抽’薪,是一记妙招,可如果糜氏、陈氏不配合,这招数其实也就丧失了杀伤力。
说到底,众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他们与黄望勾勾搭搭,不过是为了牟取更多的好处罢了。
事已至此,黄家已经不可避免地站到了李贤的对立面,黄望只能故作镇定,摆出智株在握的模样,嘴里道:“诸位莫忧,陈、糜两家毕竟扎根在徐州,而李贤不过是个外来客,他们断然不会作出帮衬外人,对付我们的事情出来,换句话说,即便陈登、糜竺竭力施为,可下邳六成的商路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任他俩使出浑身解数,只怕也难以满足百姓日常所需”。
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不可或缺,黄望此举,可以说是用心狠毒。
众人听罢之后觉得事有可为,便纷纷应诺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黄望的脸上依旧没有‘露’出半分喜‘色’。
等到众人相继告辞离去之后,黄望才啐了一口,道:“一帮胆小怕死的夯货,他们真以为只要躲在暗处什么都不做,李贤便会饶了他们?真是痴心妄想”。
侯在黄望身旁的管事躬身而立,不发一言。
“我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小人买通了刺史府的‘门’客,将两名美婢送入府中,那李贤也是食髓知味的年纪,绝对不会放过到嘴的尤物”
黄望‘露’出一丝冷笑:“只要他敢做出那等事情,明日便寻一苦主去府衙告状,李贤小儿不是颇受百姓爱戴吗?我偏要搞臭他!”
“喏!”
刺史府中,李贤正在后院打磨力气,冷不丁的看到身旁出现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他不禁好奇起来:“你们也是这刺史府的人?”
“回使君话,小婢刚到府中没多久”
李贤微微颌首,没有继续攀谈的**。
美‘女’虽好,奈何李贤全然没有猎‘艳’的心思,到了他这个地位,只要他愿意,哪怕夜夜萧歌,也绝对有人自荐枕席。
再过两日便是陶谦应诺‘交’权的日子了,李贤实在没有心思去逍遥快活。
两名‘女’子身材、样貌俱是难得的极品,她们本以为‘诱’‘惑’李贤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谁曾想,对方竟然压根不买账,这让人又羞又恼。
难不成这李贤不食‘女’‘色’,偏好男风?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呀,是了,一定是因为这样,若不然,李贤为何如此镇定?
见惯了男子失魂落魄的急‘色’模样,甫一见到李贤这般的人物,两名‘女’子都有些挫败感,她们找出无穷的理由来宽慰自己,似乎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说服自己。
尚未见到李贤之前,两名‘女’子也听说了李贤的诸多事迹,她们本以为李贤应该生的膀大臂圆、恶形恶状,谁曾想,竟是个‘唇’红齿白的男子。
眼瞅着李贤在那里做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一双翘‘臀’在那里上上下下,不知联想到了什么,两名‘女’子脸上俱是一热。
这李使君生的一副好皮囊,只可惜口味古怪,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李贤做完了两百个俯卧撑,脸不红,气不喘,他在心中暗赞,这身子骨比起后世里的运动员只怕也差不了多少了。
如果在大学里,李贤能够一次作出这么多的俯卧撑,想必可以欺骗不少无知少‘女’,只可惜,这里没有无脑‘女’,只有两个身材火辣的‘女’子。
按理说,这等********的货‘色’很是符合李贤的审美观,可今日不知怎的,李贤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如果李贤知道‘女’子已经把他当作了“断背山”来客,想必他一定会恼羞成怒,将两人就地正法。
只可惜李贤不懂得读心术,锻炼完毕之后,他不顾‘女’子幽怨的目光,径自离开了。
行至半途,李贤回首一望,却发现两名‘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十步远的地方。
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李贤‘摸’不清‘女’子的身份,却也不想屁股后头有两个跟屁虫。
“以后小婢二人便是使君的人了,自然要伴使君左右”
李贤愕然,这他娘的什么情况?
进入徐州以来,李贤一直守身如‘玉’,没有祸害一个‘女’人呀,这咋突然冒出来两个‘女’子,还说是李贤的人?
李贤虽然位高权重,可由于孔黎、糜缳的缘故,从未有人给他送过‘女’人,所以他却是忘了这一茬,千百年来,古人之间,为了表示友好亲近之意,‘女’子是可以当作礼物来送的!
正是由于这等观念作祟,所以大耳刘备才在后世留下了“‘女’人如衣服”的千古名言。
如果是在‘女’权社会,刘备早就被人千刀万剐了……
此时,负责李贤护卫工作的‘毛’九干咳一声,他贴在李贤耳边,嘴里道:“使君,这二人应该是别人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片刻之后李贤才回过神来,他讶然道:“入府之前,你们在哪里过活?”
‘女’子相顾骇然,生怕李贤要赶走她们,“还请使君怜惜则个,我与妹妹只有这具皮囊尚可一用,如果使君嫌弃我们,只怕买下我们的客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另外一名‘女’子以为李贤嫌弃她们,也急忙辩解道:“使君宽心,我与姐姐都是处子之身……”
李贤听的尴尬不已,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便是‘毛’九都‘露’出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
这两名‘女’子太过貌美,谁也不知道李使君会不会一时兴起,将其收入房中,一旦入了房,那地位可就不一样了,枕头风一吹,谁能抵得住?
想到这里,‘毛’九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好了,我是想问问你们,究竟是谁把你们送进来的?”
“买下我们的客商一直没有‘露’面,我们只知道他很有钱”
“他没有让你们做什么吗?”
“没有”
李贤疑‘惑’起来,虽说‘女’子所言不足为信,可这美人计也实在太过明显了吧。
按理说,只要李贤犹有几分理‘性’,便不会在这时候左拥右抱,沉溺在温柔乡中。
可是李贤却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般君子的。
对于古人而言,睡几个‘女’人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
黄望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赌一把,如果李贤上钩,到时候外面便会有铺天铺地的风言风语,若是李贤做了柳下惠,黄望也会使人散布谣言,说李贤只好男风……
如果不是惦记着徐州大事,说不定李贤真的就把两个‘女’人剥光了丢到了榻上,可眼下,刘备、陶应都在外头虎视眈眈,李贤哪有心思睡‘女’人?
“嗯,你们二人不用跟着我了,且在后院候着吧”
‘女’人又惊又喜:“使君是要留下我们了?”
“如果你们不乐意的话,我这就让你们离开”
“不,不,不,我们愿意留下”
李贤微微颌首,不再多言。
留下这两名‘女’子,并不是李贤起了‘色’心,而是他想稳住别人的心思。
出手之人在暗处,无论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在这种紧要关头,李贤都不敢有一丝大意。
“‘毛’九,多派几个人手盯着那两个‘女’人,出了差错,我拿你是问”
“好嘞!‘毛’九得令!”
‘毛’九显然误会了李贤的意思,不过李贤也懒得解释,只要‘女’子身旁有人盯着就成了。
“这两名‘女’子的身份你可知道?”
‘毛’九微微颌首,“据说是赵府买来的‘女’婢,她们是由刺史府的管事带来的”。
李贤心中恼怒,‘毛’九这厮打仗厮杀还可以,可用作护卫却有些不称职了,万一两名‘女’子是心怀叵测的刺客,那又该如何是好?
“你去于禁军中报道吧,我这里不用你了”
“使君!”‘毛’九大惊失‘色’。
“去吧”,李贤不为所动
第323章 曹操来了()
c_t;有功便赏,有过要罚,赏罚分明一直是李贤的用人特‘色’。'棉花糖。';:。
李贤从一介盐丁成长到今天,做过游缴、县尉、长史、都尉乃至于如今的刺史,但凡是跟在他身边的亲卫多数都得到了提拔。
之前的沐风,如今已经成为于禁的副将,麾下兵马数千,李得财、李得福、李得寿、李德禄四人也得到了独当一面的机会,他们在青州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已经把触角伸到了周边郡城。
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跟在李贤身旁,虽然少了杀敌立功的机会,可却能够与上层人物接触,单是这份待遇就使得多少人眼热不已reads;。
‘毛’九这家伙武艺娴熟,是介亭人士,上一任亲卫统领提拔之后,‘毛’九便顺利上位,成为李贤的护卫统领。
接手以来,‘毛’九一直兢兢业业,生怕李贤出了什么事情。
陶应勾结刘备在下邳城外袭击李贤的时候,‘毛’九一直护卫在李贤身边。
后来,于禁、臧霸联手击溃刘家军,青州军取得一场酣快淋漓的大胜,战后论功行赏,未杀一人的‘毛’九却得到了与他人一样的待遇。
因为,李贤毫发无损,‘毛’九护卫有功,所以负责军功考校的军吏便给了他记了一功。
此役过后,‘毛’九难免有些志得意满,他觉得徐州已经成为李贤的囊中之物,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人针对李贤。
也正是由于这种侥幸心理,‘毛’九才疏忽了一次:两名‘女’子入府觐见李贤之前,‘毛’九只使人搜了身子,并没有进行仔细的盘问调查。
在这个筷碗‘毛’巾都可以杀人的时代,‘毛’九的错误可大可小,往重了说,这就是严重的失职,需要杖责八十,开革军职;可如果不打算追究的话,斥责几句也就罢了,毕竟,李贤毫发未存,尚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思来想去,李贤打算抓住这个机会,杀‘鸡’儆猴,让麾下的军将们长长记‘性’。
长久以来,李贤一直给人留下待人宽厚的态度,此番‘毛’九离开亲军的消息传出之后,一时之间不少军将心中忐忑。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不对呀,青州正值用人之际,按理说李贤应该不至于自毁长城。
那么,李贤惩治‘毛’九的意图就很明显了,他是要刹住弥漫在青州军中的自满情绪。
真正的百战老卒多数都在青州境内,此番,随着李贤一同南下的兵马有一多半都是入伍不过数月的新卒。
跟着于禁在下邳城外以多胜少,杀的刘备片甲不留,这等初战告捷的情况让军中新卒志得意满。
老卒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砺,早就炼就了“胜不骄败不馁”的品质,而新卒就差了许多,他们总觉得自家兵马天下无敌,什么曹‘操’、袁绍之辈,一触即溃!
刘备又怎样?还不是丢下张翼德做人质,自己撒丫子溜了?
顶着一个“不败之军”的名头,于禁麾下的兵卒很是张狂,若不是军纪约束,说不定这帮家伙还会更加目中无人。
于禁虽然统领兵马打了两次胜仗,可他毕竟是曹军降将出身,麾下掌管的兵马从五千直接膨胀到一万三千人,这对于于禁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各级的中层军校都是因功提拔的百战老卒,他们打起仗来奋勇争先,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秉‘性’。
如果是太史慈、徐盛他们掌管大军,军校裨将绝不敢‘阴’奉阳违,可面对于禁这样一个毫无根基的降将,不少人都有些不服气。
一个败军之将罢了,凭什么执掌大权,成为一军主将?
对此,于禁自然有所察觉。
不过,眼下已经到了李贤掌权的关键时刻,于禁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他便采取了最温和的手段,没有‘激’化矛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贤听说之后勃然大怒,他早就听说过“骄兵悍将”的典故,没想到自己麾下的兵马也有了这趋向。
有心严厉苛责,惩处一些军校,又怕让人瞧出虚实,可就这么什么都不做?李贤又觉得寝食难安。'——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幸好,这时候‘毛’九不知死活撞了进来,李贤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毛’九调出亲卫营,出任于禁麾下军校,既没有擢升,也没有贬黜。
明面上看,‘毛’九这是平调,可与以往的惯例比起来,‘毛’九这已经算是“罢黜”了,要知道,亲卫营可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待遇比其他军卒都高出一筹。
‘毛’九从一个核心要害的亲卫统领调到于禁麾下,自然在军中引起了不少的震动。
一些嚣张跋扈的军校顿时有所收敛,他们开始意识到,战功并不能代表一切。
赏罚分明,只有赏,没有罚,无法服众。
不过,李贤毕竟是李贤,眼瞅着就要成为青州、徐州两地的共主,跟着他,肯定少不了平步青云的机会,在这种触手可及的‘诱’‘惑’下,李贤地位巩固。
亲卫营,依旧是青州军卒趋之如骛的所在。
与此同时,曹‘操’出兵的消息也传到了下邳城。
消息是用信鸽紧急传递来的,这时候,欢声笑语中的徐州上下依旧‘蒙’在骨里。
李贤阅罢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陶谦,“陶使君,曹孟德点齐三万兵马已经往徐州而来”。
陶谦脸‘色’大变,他颤抖着嘴‘唇’,急切地问道:“曹‘操’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吕布趁虚而入吗?”
李贤摇了摇头,道:“曹‘操’这是不想让我执掌徐州呀,他摆明了就是为了搅局而来”。
半年之前,下邳城数十万乡民的惨死已经成为陶谦心里的一根刺,怎么也拔不掉,眼下听闻曹‘操’再度来袭,陶谦只觉得又惊又怒:“维中,于禁麾下兵马挡得住曹‘操’吗?”
李贤微微颌首,他自信地笑道:“正面决战,于禁兴许胜算不大,可若是距城而守,我青州兵有七成的胜算”。
陶谦不无期待地问道:“青州会有援军吗?”
相对于徐州而言,青州才是李贤的根基所在,李贤自然不会顾此失彼,分不清轻重。
“徐州必须要守,但是青州也不能大意,我听说曹‘操’一直在说服袁绍出兵,如果我从青州‘抽’调兵马,万一袁绍趁虚而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陶谦知道李贤的意思,青州归顺已久,而徐州尚未有定论,李贤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赌上自己的全部。
事到如今,陶谦只有牢牢抓住李贤这个救命稻草,这样才能确保徐州平安无事。
若不然,以徐州如今的兵力,绝难抵住曹‘操’的兵锋。
喘了几口粗气,陶谦不无忧虑地说道:“袁术此獠只怕也会趁火打劫,我徐州四战之地,前路艰险呀”。
李贤不以为意,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徐州虽然四面皆敌,可袁绍、刘备、袁术他们也不是没有对手,只要我们坚持一段时间,无论来的是谁,他们都得原路回返”。
陶谦松了口气,“两日之后,徐州大事便要托付给你了,是战,是和,全由你一言而决”。
“一战到底”
陶谦苦笑了一声:“在这种危急关头把徐州‘交’给你,等于把你架在火上烤,维中贤弟,为兄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只有你才能带领徐州百姓走出一条活路,其他人,我实在是信不过呀”。
“承‘蒙’兄长厚爱,我必定竭尽所能”
“攘外必先安内,我听说东‘门’黄氏可能要对你不利,可尽杀之”
李贤颇为讶异,黄望可以说是陶谦的亲家,他竟然说抛弃就抛弃了。
至于陶谦获知消息的渠道,李贤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陶谦做了这么久的徐州刺史,如果连这点能量都没有,他这几年也就白活了。
“如果杀了黄望一家,只怕二公子会对我恨之入骨”
陶谦摇头说道:“黄望不死,陶应便贼心不死,只有杀了黄望,才能断绝陶应不该有的心思,也罢,且让我为你做这最后一件事吧”reads;。
说到这里,陶谦击掌唤道:“来人呐”。
“喏!”
“让陶远过来”
“喏!”
陶远是执掌两千丹阳‘精’兵的军将,往日里颇受陶谦喜爱。
没多久,陶远来到陶谦病榻之前。
“参见主公”
“免礼,陶远,我有一桩要事托付于你,不知你可敢应下?”
“主公有令,末将不敢不从!”
“好,东‘门’黄氏图谋不轨,与曹‘操’多有来往,你可率领麾下兵马将其诛杀”
陶远瞪大了眼睛,对于下邳百姓来讲,丹阳兵是客兵,所以他们不存在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