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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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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铜印便意味着李贤正式成为大汉朝不入流的小官吏。

    满足地吁了口气,李贤笑道:“接下来还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刘七、李平、赵俊急忙打起精神,道:“不知道游缴有什么吩咐?”

    “适才我与县尊商议过,城外朱家的盐场日后就是我们的了,待会儿你们挑些精干之人走一遭。”

    这不就是抄家嘛!好事呀,虽说城内的朱家宅院油水更足,可能够到城外的盐场捞一把也不错。

    于是,三名佐吏干劲十足,纷纷表态愿意亲身前往。

    李贤可不想落下个厚此薄彼的印象,只好让三人都去。

    至于朱家的产业,在李贤想来,被他洗劫过一次之后,朱富贵只怕也剩不下多少钱财了,且让那些自以为得计的家伙们得意吧……

    顺利接过了游缴的权力,李贤又快马加鞭回到了赵家庄,那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他安排妥当。

    首先,盐货的买卖是不能停的,即便是淡季,可也还有不少的货源,只不过以后收盐的主体变成了朱家盐场,嗯,应该说是李家盐场了;其次,便是家中藏匿的李氏了。

    过去了这么久,也该让李氏重见天日了。

    今时今日,李贤麾下也有了一定的实力,他有信心确保李氏的安全。

    回到村中与赵亮商议一番过后,李贤打算从护盐队中挑选三十人作为自己的贴身护卫,然后再招收三十人补上缺额。

    对此,赵亮毫无意见,明白人都知道,眼下的李贤榜上了糜家这棵大树,正是如日升天的时候,谁敢不开眼与他作对?

    从赵亮家中出来,李贤几乎是一路狂奔,他迫切的想回到家中。

    虽说只是几个时辰不见,可李贤却感觉过了几年一样。

    开门、关门、上锁,李贤大步冲进里屋,低声唤道:“嫂嫂?”

    “三郎回来了”,塌下的木板掀开,露出张笑脸,正是李氏李绣娘。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李贤早已经把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抛之脑后,他牵着李氏的手把她从地室中拉了出来,然后笑道:“嫂嫂觉得今天的我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绣娘围着李贤转悠了一圈,嘴里道:“哪里不一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哈哈,嫂嫂,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喔?什么消息?”

    “如今我也是个官儿了?”

    “什么官儿?三郎好大的本事!”

    “我顶了死鬼朱富贵的差事,做了介亭游缴”

    “啊?三郎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听说那游缴位高权重,这差事怎么落到你头上了?莫不是有人诈你?”

    果然是贴心的人儿,第一时间并不是为升官的李贤感到欣喜,而是为这不符合常理的晋升感到恐慌。

    李贤笑道:“是我遇上了贵人,有他相助,我才谋到这位置的。”

    “我知道三郎本事大,可贵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助你吧?三郎还是要多加小心,莫要被人哄了”

    “嗯,嫂嫂说的是”

    李绣娘白了李贤一眼,道:“三郎有没有吃饭?我给你做些吃食?”

    李贤摇头,“晚上我还得回县城,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说到这里,李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说道:“嫂嫂,朱富贵死了,我又做了游缴,以后你应该没事了。”

    李绣娘身子一震,她缓慢的点了点头。

    李贤只得接着说道:“嫂嫂如果想回家,今晚我便把你送回去。”

    李绣娘怔怔地看着李贤,嫣红的嘴唇颤抖不已:“三郎要赶我走?”

    李贤连连摇头,解释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半点这样的心思,我只是想告诉嫂嫂,如今在这介亭,我李三郎可以护得你周全了!”

    李绣娘只觉得心中被满满的幸福包裹住了,半晌,她才低头说道:“我哪里也不去,你要是嫌弃我,我就待着这地室,永远不出来。”

    李贤大急,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哪有人不需要晒太阳的?终日不见阳光,早晚会得病,“嫂嫂糊涂了,三郎怎么会嫌弃你?”

    “那我便跟你去县城!”

    李贤大喜,道:“好,那我明日便派人去你家中报个平安!”

    李绣娘摇头拒绝:“不了,曾经的李氏早已经死了,如今的我就是李绣娘。”

    这么一说,李贤当即了然,李绣娘这是要与过去彻底告别,想要开展新的生活呀,“都依嫂嫂”。

    李绣娘白了李贤一眼,道:“这些日子我早就想明白了,婆婆虽然待我不薄,可我也不曾亏待了她,只可惜我没能生出一男半女来,日后,三郎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派人照拂一二就是了,我要是这么回去,还不晓得别人风言风语的说些什么了。”

    李绣娘的顾虑很有道理,她原本就长得貌美如花,偏偏又失踪了这些时日,若是不出现也就罢了,乡邻只当她早已经葬身火海,可若是再回到家中,只怕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的……

    与其被人怀疑,倒不如跟着李贤,哪怕是做牛做马也乐意。

    “以后三郎不要喊我嫂嫂了,喊我绣娘就好,今晚我就跟你走,遮脸的布巾我都准备好了”

    李贤没想到李绣娘竟然准备的如此周全,哪里还肯拒绝,当然是连声应诺了:“好,都依你。”

第23章 意外的收获() 
夜色降临的时候,除了李贤安排夜巡的护盐队,多数乡民都关上院门,老婆孩子热床头了。

    李贤牵着骡马,马背上驮着换上男装的李绣娘。

    许久未曾出门的李绣娘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心情格外的愉悦,这是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改头换面,重新做一个女人!只要三郎不嫌自己,李绣娘便觉得生活格外的美好。

    到了村口,三十名挑选出来的精壮正侯在那里。

    听说是陪着李三郎去县城,以后还有可能留在游缴所,大家伙儿的兴致都很高。

    游缴所那是什么地方?介亭县实打实的权力单位。往日里,衙门里的白丁帮闲都敢对着他们大呼小叫,现在,风水轮流转,也到了赵家庄男儿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当然,谁也不会忘记,究竟是谁给赵家庄带来的这种改变。

    是李贤,没有他,赵家庄还在苦哈哈的卖盐赚辛苦钱,哪里会有盈余的钱财?

    还有去即墨卖盐反被盐狗子袭击的那天晚上,要不是李贤以一敌三,临危不惧,被盐狗子拿住盐货之后,赵家庄只怕早已经在劫难逃。

    对于李贤,赵家庄的乡勇只有发自内心的感激。

    护盐乡兵足有一百人,从一百人当中选出三十人,这就是三抽一的比例。

    能够被选到这三十人的队伍当中,幸运者自然是得意非凡,而那些未被选中的家伙则是郁郁寡欢。

    可得好好争口气,莫让他人比了下去!临来之前乡勇的头领赵亮可是说了,谁要是做不好差事,惹了祸端,不用回乡就把他开革出去,永不叙用!

    方圆几百里的地头上,谁家能有这么好的待遇?

    真要是被撵了出去,那就是丢脸丢到家的典型,一定要干好差事!

    揣着这种念头,这三十名乡勇全都打起精神,生怕丢了赵家庄的脸面。

    至于李贤,这时候反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李绣娘毕竟是在赵家庄生活了几年,要是被人认出来,他李贤的名声就全毁了……

    “人都到齐了吗?”

    “都齐了”

    李贤微微颌首,“那好吧,出发。”

    乡勇虽然疑惑,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架子,竟然能让堂堂游缴为他牵马,可谁也不敢问出声来,只好憋在心里,闷头赶路。

    一路无话,到了县城却发现守城的兵丁早已经关上了城门,好在刘七早有防备,他买通了城门卒,特意为李贤等人开了一道门缝,这才成功进入,要不然的话,只能等到天亮入城了。

    将李绣娘安排到了后院,又留下四名护卫,李贤便来到校场上加入了酒肉派对。

    开吃之前,刘七把气氛渲染了起来,他吼道:“弟兄们,知道咱们喝的酒,吃的肉是谁买的吗?”

    一众盐丁识趣地应和道:“李游缴,李游缴!”

    “李游缴如此情义,我们又该如何报答?”

    “谨遵号令,尽忠职守”

    李贤“哈哈”大笑,不管这是不是刘七特意安排的,他都很是高兴,“好一个谨遵号令,尽忠职守,兄弟们,当浮一大白!”

    说罢,李贤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刘七等人不敢怠慢,也是喝尽了碗中的酒水。

    “今晚不分职务,大家伙儿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盐丁们兴奋不已,像这等大规模的聚会,几年也没有一回。

    看来如今这李游缴虽然年纪不大,可颇会做事,这样的人,值得效忠。

    吃酒的时候,书吏赵俊向李贤禀告道:“游缴,盐场内一共查缴出铜钱九十贯,盐货七千斤,另有朱家奴仆三十二名。”

    竟然有九十贯,数额倒是不小,李贤沉吟一番,嘴里道:“拿出一半的铜钱赏下去,就说是我新官上任给的喜钱。”

    赵俊低声说道:“游缴大可不必如此,大家伙儿虽然知道盐场有积蓄铜钱,可朱有德父子都已经死了,那管事又被我使人看管了起来,知道具体的数额只有我、刘七以及李平知道,其他人等一概不知。”

    李贤笑了起来,道:“亏得你有心,不过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赵俊,你们三人劳苦功高,可以多拿一些,剩下的就那么分吧。”

    刘七与李平也没想到李贤竟然这么大方,算上购买酒肉的金饼在内,上任的第一天,李贤就花了五六十贯的铜钱!

    这哪里是做官啊,分明是来烧钱的!

    原本李贤上任之前,几个人商议了一番,他们本打算上缴些月钱,这是官场的(潜)规则,可现在瞧着李贤出手的阔绰程度,之前准备的月钱数量怕是远远不够,也是该增加份量了。

    刘七与赵俊对视一眼之后便有了决断,明日再去几个大户人家里转一圈儿,看看能否寻些捐赠,到时候一并交给李贤就是了。

    四十五贯银钱,三名佐官分润一番,每人起码可以得到几百文的好处。

    且不论钱的数额,单是这份心意就足以使人感动了。

    于是,抱着上官赐不敢辞的态度,三人只得生受了,可嘴里还是免不得道谢,“我等谢过游缴”。

    李贤笑着说道:“嗯,不必这么客套,来来来,喝酒,喝酒”。

    赵俊犹豫一番之后又低声说道:“回禀游缴,小的们在盐场内还发现了酒窖。”

    李贤颇为好奇:“什么酒窖?”

    “看模样应该是朱富贵私酿酒水的所在”

    李贤大喜:“还有这等地方?”

    “不错,我已经派人守在了那里,明日游缴就可以去看一看”

    李贤真的高兴了,他笑道:“好好好,这差事你们做的好,没想到还有这等收获。”

    原来这些时日李贤一直在苦思如何生财,思来想去,比较适合他现在身份的生财术倒也不多,其中之一便是这酿酒术。

    汉代时候酿酒用的原料都是百姓吃的精粮,造价极高,因而等闲百姓根本喝不起酒。

    要想赚钱,自然是成本越低越好,苦思冥想之下,李贤终于记起来,在后世有一种高粱酒就是用高粱酿出来的。

    相对比小麦之类的精粮主食,高粱只能算作粗粮杂食,用它酿酒绝对物美价廉。

    问题是,对于酿酒,李贤并不精通,他只是去酿酒作坊里看过具体的流程,真正操作的经验却是一点都没有。

    如果朱家盐场里有酿酒作坊,那便说明那里一定有酿酒师,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第24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天夜里,李贤喝的醉醺醺的,连怎么回的卧室都不晓得,朦胧中只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的,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身上已经脱的只剩下褥裤了。

    不记得有侍女丫鬟进来伺候呀,究竟是谁?

    没等李贤想出个所以然,一个温软好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三郎醒啦。”

    李贤一个机灵,这是李绣娘的声音,难道说昨晚上帮自己脱衣服的竟然是她吗?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李贤应道:“昨晚上太过高兴,喝的有些多了……”

    “三郎是做大事的人,应酬一番是难免的,只是酒多伤身,以后莫要喝这么多了”

    李贤本想再唤嫂嫂,可后来还是及时改口,道:“绣娘,绣娘说的是”。

    果不其然,听到李贤称呼自己的芳名,李绣娘喜上眉梢,她笑道:“好了,喝碗醒酒汤,再洗洗脸,刘七他们已经在门口等了一阵子了。”

    李贤傻笑一声便在李绣娘的服侍下换上了衣服。

    汉时的酒水虽然度数颇低,可喝多了一样会醉,要知道昨晚上李贤可是把几十个在编的兵勇尽数灌醉了,直到最后一人倒下,他才感到酒劲上涌,再也坚持不住。

    出了院门,只见刘七与赵俊都哈欠连天,看上去便是宿醉未醒的模样。

    酒桌上的手下败将而已!李贤颇为自得,“走吧,去盐场瞧瞧。”

    “喏!”

    一行人骑在青骡上直往城外而去。

    朱富贵将三个游缴所合作一处之后,县内游缴分管的事情便多出几倍来,今日,金曹李平就是入乡收税去了。

    骑在温顺的青骡上,李贤问道:“咱们介亭有蜀黍吗?”

    蜀黍就是高粱的别称,根据《本草纲目》的记载,蜀黍在中国有四千多年的种植历史。

    这些时日以来,李贤大概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介亭在后世里应该属于山东日照的管辖范围,往南就是后世的连云港了,西南则是自古兵家必争之地的徐州!

    介亭是否出产高粱,穿越而来的李贤可不知道,如果没有,还需要花些代价到外地采购,那样的话,成本无疑会提高许多。

    李游缴怎么会关心起蜀黍了?

    这样的念头只是出现了片刻便被刘七压了下去,他强打起精神,道:“好叫游缴知道,介亭土地贫瘠,有些乡民便种了这蜀黍,蜀黍耐旱高产,许多人家都把它当作主食。”

    “嗯,朱家酿酒用的是什么原料?”

    “当然是精米了,只有精米才能酿出香醇的美酒出来”

    李贤“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嗯,昨晚上我们喝的酒就是朱家产的吗?”

    掌管游缴内务的赵俊对这些勾当明白的很,他颌首应道:“不错,是朱家私酿的,自从高祖开国以来,朝廷便订下酒水官卖的规矩,可官家卖的酒水偏偏又贵的很,除非上差巡查,不然我们都喝私酿的酒水。”

    这么一解释李贤就明白了,在西汉末年,豪族门阀在地方上盘根错节,几乎可以左右军政大权,大汉律对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需要的时候,拿过来用一下,若是不需要了,根本就懒的理会。

    看来这一次私酿酒水还得借一借糜家这张虎皮!

    朱家的盐场很快就到了,从赵家庄一早赶来的乡民正在清扫垃圾,李贤随口问了一下:“朱家的门客家丁去了哪里?”

    赵亮笑着应道:“我看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就自作主张把他们当作苦力,如今在乡勇的看押下,他们正从赵家庄往这里搬运盐货。”

    往日里朱家的门客家仆个个都从门缝里瞧人,如今地位倒转,赵家庄的乡民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朱家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被李三郎收拾的服服帖帖?

    一想到这里,乡民们便觉得格外舒爽。

    昨天忙的事情太多了,李贤早已经把朱家的奴仆忘的干干净净,如今赵亮这般安排倒也是物尽其用。

    李贤可不想白白养一伙吃白饭的,他赞许着说道:“还是赵大哥想的周全,等运完了盐货,再让他们上山砍些木材,我要把这盐场圈起来。”

    赵亮如今对李贤已经颇为信服,虽然觉得此举很没必要,可他还是应诺下来:“木材没问题,不过要是用石砌的话岂不是更好?”

    木栅栏跟石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李贤是打算把盐场建成自己的根据地的,自然要注重防护力,可是万一用了石墙,再被人告上一状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熟知律令的赵俊察言观色,适时谏言:“按照大汉律,百姓院墙高不得过丈,如今这盐场的地契已经到了游缴之手,这就是私产了,只要石墙高不过丈绝对没人能挑出毛病。”

    身边有这么一个汉律活字典倒是省心的很,李贤笑道:“那感情好,赵大哥,那就用石墙吧,耗时久些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莫要累死人,当然,要是有偷奸耍滑,图谋不轨之辈,你可以先斩后奏。”

    朱富贵父子死后,朱家被罗织了罪名,抄家除名,依附在他门下的奴仆就成了无主之物,谁拥有他们的卖身契,谁就是他们的主人。

    如今,李贤便是这四百名朱氏奴仆的主人!

    在汉朝,奴仆的生杀大权尽操家主之手,即便是失手打死几个,也不过是罚些金钱了事。

    现在,李贤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权力交到了赵亮手中。

    有时候信任并不一定需要多少语言,一句话也许就可以表达的很明白。

    如果说之前赵亮心中还有点不平衡的话,那么今日李贤的放权行为让他彻底服贴了。

    这种胸襟,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值得他赵亮去投靠!

    “三郎放心,我会用好他们!”

    同样的,对于李贤,赵亮也无须刻意的表忠心,有些事情,做到了比说出来更有效力。

    朱家酒场的位置很是隐秘,为了防止他人告发,朱富贵把酒场放到了地室之中。

    那天刘七等人抄家的时候,若不是碰巧听到地下里有什么动静,怕是险些被他们隐瞒过去。

    循着入口进入地室,两侧都是加固通道的条石、圆木,看上去便坚固的很。

    李贤不禁心中暗叹,如果不是朱有德中了刘七的奸计,昏了头脑乱了方寸,哪里容易轻易将他去掉?

    朱有德不死,李贤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这盐场收入囊中。

    嗯,至于县令那里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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