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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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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尔是名震麻黎山的蛇婆婆徒弟,虽然是个聋哑人,但是通过手语比划,却是能够指挥着我们行事无论是张知青、一枝花还是张狗子他爹,所有被小妮或者婴灵触及过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油黑发亮的怪异色彩,这些是凝聚成形的阴气,最是污秽,一旦沾染在身,便会持续不断地招惹阴灵,并且会虚弱无力,过不了多久,就只有死路一条。反倒是我,因为血精气旺,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受了震动,腰酸腿疼。

    破解的法子也并不是很复杂,让人用生姜和红糖熬煮,先是大火,再改小火,又复大火煮熬至浓浆状,一半涂抹伤处,一边吞服入口。

    完成这一切,杀一只天天打鸣的芦花大公鸡,取最早流出来的那一股血,涂抹干涸的糖壳外面,即可。

    生姜性味辛温,有散寒发汗、化痰止血的功效,红糖性温味甘,益气补血、缓中止痛,一将一臣,辅佐有功,而大公鸡每天对日打鸣,吸食朝气,第一股血最是阳刚,对于驱除阴寒也最是了得,在五姑娘山顶我虽然主习道经,但是旁门杂类的也都学了一点,看完顿时心生敬仰,看来这哑巴少年倒也是有真本事的。经过这一番动作之后,三人身上的阴寒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黑色渐淡,不知不觉就已经是白天了。

    这一夜哑巴努尔一直都在忙活,而他所有的话语都通过撵山狗来翻译,胖妞这个小猴子跟在后面学,竟然也有模有样的。

    忙活一夜,我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凑到撵山狗旁边打听努尔的情形:“罗叔,这努尔到底是咋哑的啊,我看他会得可多,一点也不像是不正常的人……”撵山狗叹气,看着一脸认真地给三人查看伤情的哑巴努尔,说:“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听说是蛇婆婆从山里面捡来的孤儿,养大到了六岁的时候,被一条罕见的铁骡火线蛇咬到,结果就说不了话了,听力也越来越下降,不过越是苦难,他越是有灵性,跟着蛇婆婆学了一身本事,这回我进山求助,蛇婆婆老了走不了路,便由他陪着过来,我也不晓得行不行,不过现在看来,绰绰有余,颇有蛇婆婆当年作风啊……”

    我二蛋最是重英雄,听到撵山狗这么讲,便凑上先去跟哑巴努尔热乎。他那人也好玩,不笑的时候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而露齿一笑起来,就显出了孩子的稚气,手语并不难,我连蒙带猜,跟他聊得不亦乐乎,旁边的胖妞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不时扮个鬼脸,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看得出来,哑巴努尔人很不错,就是平日里跟人的交往比较少,也不太会笑。

    努尔出手,终于三个受到牵连的人给弄得差不多,便是接触婴灵最久的一枝花,也逐渐清醒过来,明白了此时的状况。解决了其他人后,现在我们唯一头疼的,就只有被那婴灵附体的小妮了。我瞧过了,那头婴灵十分的顽固,执念过重,非要来世间走上一遭,受到我和哑巴努尔的干涉过后,就紧紧地缩在了小妮的意识中,使得那小女孩儿昏迷不醒,面目发青。

    我跟努尔自我介绍,说是修道之人,于是他便跟我商量一通,我也听不懂,胡乱应答,连连点头,努尔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准备今晚驱灵。

    吩咐一应之物,张知青都准备齐全,月过中天,我们来到了田家坝小妮家中,准备了驱灵之术来。

    为了不丢人,这次我带了青衣老道留下的符袋。

争锋年代 第五十二章 或许有办法

    地包天形如厉鬼,满脸狰狞,变得无比疯狂。我不知道他这是因为麻衣老头抛下他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想着麻衣老头若是挂了,我必然是活不成的。于是上前去拉。

    然而地包天的劲儿可远比我强,我刚一凑上前去,他便是一甩手,我感觉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直接跌飞而去,周围景色变化,刷的一下,我以为自己就要撞墙而死了。结果后面竟然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跟其滚作了一团。

    我猜想自己是撞到人了。一阵急剧的翻滚之后,左手无意识地往下一撑。却没想到摸到一坨又软又棉又挺的软肉,赶紧一瞧,却发现刚才挡住我的,竟然是失踪不见了的杨小懒。

    而我的手,正好是放在了杨小懒的胸前哎哟,触感真的不错哦?狂状估。

    那一年我十三岁,而杨小懒大我几岁,虽然发育了,但是平日里穿衣打扮的缘故,反倒感觉不出来,这回一摸,倒是有许多异样的味道。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开始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下意识地捏了捏,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爬起身来,低头一看,却瞧见杨小懒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却是昏迷了过去。地包天诡异非常,我肯定是弄不过他的,在这个时候,反而是麻衣老头活着,对我更加有力,于是我再次冲了上去,并且大声喊道:“师父,我找到小师姐了!”

    麻衣老头当年何等辉煌,按理说并不会怕地包天这末学后辈,然而他自从走火入魔之后,生命完全靠豢养僵尸的死气维持,身体每况日下,一时之间竟然跟地包天形成僵持,几近昏迷,不过听到了我的喊话,却是斗志横生,整个人又来了一股劲儿,继续去掰脖子上面的一双铁钳。

    两人僵持,任何一点儿小小的因素,都有可能变成决断胜负的关键,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那一股气在足尖飞速运行一遍,然后飞身而起,朝着地包天踹去。

    我陈二蛋,苦修道经三载复两年,学无所成,而后修魔,洗髓伐筋,方才成就气感,脱胎换骨,这一脚,若是依旧踢不上,算我蠢笨。

    我心中憋气,一脚飞出,那地包天依旧甩手而来,却被我给避开了,一脚揣在了他的屁股上。往常都是别人踹我的屁股,这一回踹到了别人的身上,我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之中的柔软,而是仿佛踢到了墙上一般,足背生疼。然而就是这一下,天平终于向麻衣老道这边倾斜了,他将双脚回缩到了胸口,一蹬,地包天整个人便直接朝着天空飞起,麻衣老头并没有追击,而是就地一滚,拉着我朝杨小懒那儿跑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跑,一边问道:“师父,这人没有你厉害,我们跑什么?”

    麻衣老头头也不回,另一只手便往怀里一摸,接着朝着后方甩出了一张符,定住当场,然后大声说道:“我们刚才翻找东西的时候,惊动了此间的鬼灵,那东西与我们纠缠,不过被我符吓止,又另外想了办法,附身其上,准备一网打尽。所以那个人已经不是地包天了,而是一个有年头的老鬼它的主体意识虽然已经消弭,但是修为仍在,不过仅凭着本能,也能够将我们所有人都给料理了。”

    我听麻衣老头说得慎重,心中不由得一阵发苦,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说话间,麻衣老头已经来到了自己女儿的身边,从她的怀里翻了一下,直接掏出了那个装着剩余五张符的符袋,挑出那张破地狱符,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口中默念了一边,脸色突然一变,大声喊道:“天啊,李道子这狗东西,竟然加了道法印记?”

    他这边刚刚一说完话,地包天便携着一阵阴风扑来,麻衣老头咬着牙,一脚将这个凶恶的家伙给踹了回去,眼珠子一转,然后瞧向了我,大声喊道:“二蛋,这符,你会用?”

    我跟老鬼学了三年道经,熟读《太上三洞神卷》,当日一点儿修为都没有,我便能够驱动落幡神符,此刻我已经踏进了修行者的门槛里面来,这符却自然是用得的。见我点头,麻衣老头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就在抽身上前与那地包天搏斗之前,他一咬牙,将这黄色的符袋直接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将那张破地狱符递到了我的手上,大喊道:“你,赶紧将这符给用了,要不然,就得给我们几个收尸了。”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麻衣老头说得有些悲壮,毕竟这七老八十的家伙回过身去,与一个中了邪的壮年汉子贴身相搏,实在不是一件稳妥的事情。

    我接过麻衣老头儿塞过来的符袋,有些发愣,没先到青衣老道竟然能够在这符之上动了手脚,除了我之外,就算是号称“邪符王”的麻衣老头杨二丑,都用不上,而从来都是被人视若无物的我,在此时此刻,才是真正囊个掌控全场的人。心头一瞬间涌起的那种快意,让我几乎想要和这对年龄差异极大的父女同归于尽,然而下一刻,我终究还是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深吸一口气,一步踏前,口中喝念道:“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

    此言一出,我又能够感觉到一股磅礴的力量,从那符纸上面流动到了我的身体里,接着直接打了一个弯儿,又将我身体里面的力量,抽取到了那符纸之上去。

    若知书符穷、惹得鬼神惊。不知书符穷、惹得鬼神笑。

    此咒文一经加持,立刻风云变幻,正在跟麻衣老头缠斗的地包天脸上,突然露出了一股扭曲到了极点的愤怒,口中一阵狂吼,然后朝着我这边奋力扑来。

    他凶煞莫名,然而麻衣老头却是铁了心地要将其拦住,这位爷虽然走火入魔之后,修为陡转直下,但是烂船也有几斤钉,铁了心地拦截,中邪的地包天也还是冲不过来,然而就在我即将这破地狱符给用出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一个人动了,朝着我扑了过来。

    若是往日,我或许就给逮了个正着,然而那符在手,我所有的感知都在瞬间放大,身形微微一闪,避开了那人,接着口中如雷一般暴喝道:“……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急急如律令!”

    辞令消解,那张符便飘于空中,微微一晃,便消弭于无形,然而在视线之外,肉眼所看不到的场之中,却是惊涛骇浪,八方风起、四面云动,巨大的动荡冲击着在场中的所有人轰!

    我当时就感觉浑身一阵软绵,直接瘫软到了地上。而就在我屁股落地的那一刻,瞧见刚才从后面冲过来的人,竟然是一直昏迷着的杨小懒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此刻的杨小懒,一个踉跄,竟然又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破地狱咒一出,场中一切阴物鬼魅皆化作一空,中邪的地包天也瘫软倒地,麻衣老道与之纠缠许久,自己也是汗出如浆,极为勉力,地包天一倒,他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喘了两口粗气之后,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好孩子,干得漂亮。”

    他一脸的欢欣,浑然忘记了刚才一巴掌,打得我差一点就双耳失聪的凶悍,我爬起身子来,走到他的旁边,瞧见地包天又动了,吓了一大跳,指着他大喊,而麻衣老头则迅速地就地一滚,直接将地包天给控制住,然而被他压在下面的地包天哇哇大叫,瞧那动静,倒不似中邪的样子。地包天回复了清醒,但是麻衣老道却一点儿也不放松,抽出了一把匕首,抵在地包天的脖子上,缓声说道:“破地狱咒,只能伤害到游离的厉鬼,而若是附在这体内,只有将其逼出来,方才能够奏效啊……”

    地包天刚刚恢复清醒,却瞧见麻衣老头往自己的脖子间比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哎,杨老前辈,您别开玩笑,我没事的……”

    麻衣老头那里管这些,匕首的锋刃上面已经开始见血了,地包天瞧见他动了真格的,立刻吓尿了,大声喊道:“别、别,邪符王,可别杀我啊,我家里面还有一个半死人的老父亲呢,膝下还有几个娃儿,一大家子人都要养活呢。大不了,你的东西我不要了……啊,不,你不能,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这求饶和咒骂声断然而止,接着被那鲜血从气管中喷射而出的“嗤嗤”声代替,麻衣老头若无其事地从地包天的脖子里将匕首抽出来,瞧见旁边目瞪口呆的我,沉声解释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能冒险。”

    他这话儿刚刚一说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小懒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用一种极为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争锋年代 第五十三章 强弱陡转间

    听到地包天这般解释,我们不由得有些愣神,若说在这樽棺柩之中。躺着的是那名传闻已久的白莲教鬼道高手,这个倒也还可以理解,但是谁会把这么完整的黑曜石棺柩,拿来做一个通道的出口呢?

    这不是暴殄天物么?黑曜石其实并不算贵。但是这样完整而纯正的黑曜石棺柩,还真的是世间少有呢。

    墓地乃人临终的归宿,能够修得起如此大墓之人,为了防止自己身后被人摸了手脚,里面自然是机关重重,不过此处因为之前就有人来过,诸多设置差不多都被专业人士给破除了,而且我们这儿又是老马识途。故而才会如此顺利,瞧见这棺柩,麻衣老头突然想到了一点。问地包天:“既然如此,当初你父亲他们。为何又折转而返,而且同伴还相继死去呢?”

    这樽奇怪的棺柩,地包天也是久有听闻,但从来没有见过,睁大着眼睛打量,听旁边问起,吞着口水说道:“当时,我爹他们按照秘录的指示到此,将此处的陪葬之物一扫而空之后,开始琢磨起这棺柩之中的东西但凡墓葬,最值钱的就是陪在死人身边的东西,便如传说中的护魂珠,就是塞在那舵主的肛门里面。这棺柩盖子沉,用什么工具都打不开,后来有懂这个的,说要找童子,先围着尿一圈,然后用中指血涂抹,方才能够开。他们找了一个,结果真的开起来了,然后一阵大雾,大家慌乱,夺路而逃……”

    麻衣老头沉吟半晌,然后出言道:“一阵大雾,众人惊慌说明此处煞气浓重,一般人抵挡不住,直接被迷惑了心志。无妨,我这里有静神符一张,可以镇场。”

    说完,他摸出一张血色黄符,然后转头瞧向地包天,地包天一边笑,一边摆手:“之所以会与您一同来,就是瞧中了您的本事,不过要打开的话,我可不行我结婚了,孩子就比二蛋小一点儿……”我在旁边也算机灵,不用催促,直接把裤子搂下来,背着杨小懒,开始围着这黑曜石棺柩尿尿。

    这些天赶路忙,火气大,这尿液都有些浊黄,不过不打紧,数量倒也凑合,完了之后我还意犹未尽地抖了抖,结果麻衣老头直接抽出我腰间的小宝剑,随手一挥,我的中指就是一阵刺痛。

    我几乎是被麻衣老头野蛮地举起来,手指在棺材盖上涂抹一番,完了之后,连人带着小宝剑,给扔在了一旁,接着他开始作起了法来,脚踏罡步,身形变换,三两下,大袖一挥,整个空间的温度陡然间竟然拔高了好几度。

    在一阵飞速的舞动中,麻衣老头倏然静止,整个人停了下来,然而挥挥衣袖,手伸在了半空中。

    他整个人宛如石佛,手缓慢地抬起来,一点一点,向上推移,而让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重若千斤的那棺材盖子,居然发出了“喀喀喀”的声音,然后朝着上方,缓慢抬起,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双巨手,将其凭空托起一般。这场景十分离奇,显示出了麻衣老道厉害的手段。我在旁边瞧着,发现地包天小心地往后推开,那盏铜灯被他收起,脸上似乎显得有些害怕。我起初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然而当整个棺材盖子完全离开了那黑曜石棺柩的时候,突然间就冒出了一股黑色如墨的浓雾,朝着我们这边席卷而来。

    “疾!”

    麻衣老头早有准备,手往袖子里一缩,当挥出来的时候,却是一道火光飞起,朝着那黑雾迎了上去。

    两者皆是来势汹汹,一旦撞上,便如同那火星掉进了油桶,轰地一声,那符竟然化作了一道火墙,直接将所有的黑雾格挡,接着在麻衣老头的诵念之下,那火墙摇曳,然后宛如江中巨石,稳稳地将所有的黑雾燃烧殆尽,接着自己也化作了一片虚无之中。狂叼双。

    让人奇怪的事情是,就算这火烧连天,空间中的温度却反而变得更加的冰冷起来,我下意识地抱着胳膊,瞧见地包天已经走上了前去,对麻衣老头说着恭维的话。

    麻衣老头无心聊天,草草说了两句,手上接了一个法印,然后向前。

    这黑曜石棺柩十分高大,大个儿很自觉地跪在前面,让麻衣老头踩着自己上去。我在旁边,瞧见攀上了棺柩之上的麻衣老头的侧脸,很明显地一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头说道:“果真是一个通道,走吧,我们继续下去,看看有什么幺蛾子。”麻衣老头率先翻身而下,地包天心中激动,也借着大个儿的身体,翻了下去,我扭过头来,看到杨小懒在瞪我,不敢拖延,也乖乖地攀上大个儿的身体,趴在棺柩旁边一瞧,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么大的棺柩里面,果然没有躺着什么尸体,而是生长着一堆墨绿色的苔藓,而在正中,有一个口子,是向下的楼梯,我上来时,正好瞧见地包天走下去的背影。

    我还待仔细看,屁股那儿猛然一痛,愤愤地扭过头去,瞧见杨小懒正拿指间戳我那儿呢。

    这貌美如花、但心思狠厉的少女一点儿男女之防都没有,又或者说她根本不拿我当一男的,我咬着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翻身而下,落在了那堆苔藓旁边,脚一滑,就直接滚落到了棺柩中间的台阶口处。我根本没想到那苔藓会这么滑,结果摔下来,脑袋就磕到了旁边的台阶,额头处立刻有鲜血冒了出来。

    血很快就从额头蔓延到了眼眶,我赶紧用手捂住伤口,接着旁边的杨小懒也跳了下来,瞧见我这副衰样,气不打一处来,又来踢我,口中恨恨骂道:“你不能小心一点啊,咋咋呼呼的,准备去投胎是怎么的?”

    我不敢跟她斗嘴,想起了身后的背包中有鱼骨粉,连忙掏出来碾碎,然后求杨小懒给我洒在伤口处。

    杨小懒嫌脏,忒埋汰,本来不愿意,然而这棺材虽大,但容不下几人,我挡在了口子里,也有些耽搁时间,于是把这些鱼骨粉洒在了伤口处,一边撒一边笑,说:“二蛋,嘿嘿,你这伤口好可爱,像那婴儿的小嘴巴一样。”我脑门火辣辣的,心里面却听着有些凉,尼玛,这么大的伤口,会不会留疤啊?

    好在杨小懒到底还是有些恻隐之心,她给我伤口撒好止血的鱼骨粉,然后从兜里弄了一个小瓶子,在旁边涂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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