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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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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潭退至安全地带,在外围观察着战场的局势,信心满满的对副将说道:“吴国人着急了,呵呵,如此长途跋涉而来,又怎么可能打败我们?你看那里,火光在向河边移动,他们是想救人。”

    副将点头道:“是啊,他们可能想要救出被困的人,然后撤退。”

    “那就让他们救人吧,你去传令,前军后撤,然后配合右翼合围。”

    “喏!”

    “呵呵,我就卖你个破绽,张将军。”

    张循奋力杀敌,幸运的是,鲁军也节节败退,张循竟硬生生在牢固的鲁军阵地中撕出一条口子来,张循抓住机会,率兵突入,终于来到了莫华的面前。

    “张将军!”莫华跪拜行礼道。

    “莫将军!”张循急忙扶起莫华,回礼问道:“姬政在哪?”

    “姬政?”莫华被问得一头雾水,“那是谁?大将军是说姬尚大人吧?”

    张循这才反应过来,顺势接道:“嗯,姬大人呢?”

    莫华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姬大人怎么了!?”

    莫华指了下河边的一具尸体,悲伤的说道:“姬大人想要向鲁军证明来意,拿着文牒去见鲁国将军,谁知却被鲁国将军暗算射杀,文牒也被撕碎……兄弟们拼尽全力,才抢回了尸首……”

    “欸!可恶!”张循捶胸顿足道。

    “大将军!莫华发誓!必为姬大人报此大仇!”

    人死不能复生,张循只好点头道:“哎……带上姬大人,我们撤吧……”

    “喏!”

    谁知,就在张循准备带领莫华等人撤出时,鲁国军队竟突然围了上来,张循大惊道:“糟糕!中计了!”

    这个时候,张循所带的兵马已经损失殆尽,算上莫华手中的百十名残兵,吴军只剩下不足千人,面对十倍于己的鲁军,已是九死一生。

    看着吴军已经身陷重围,徐潭大笑道:“吴军已经大败!此役失败!满盘皆输!哈哈!”

    副将行礼道:“大将军!是否立即下令剿灭吴军?”

    “不要着急,围住不攻,待天亮再攻打吴军,切记!要活捉张循!”

    “喏!”

    一夜激战,吴军士兵困乏不已,众人坐在河边修整,等待着天亮之后的又一场恶战。很快,天边出现了黯淡的云霞,晨光熹微,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淡粉色的尘埃中。

    张循几乎一夜无眠,他睁开眼睛,遥望鲁军阵地,那里似乎还没有什么动静。但张循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迎来一场殊死之战,然而他并没有做好准备,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张循感到口渴难耐,他向河边走去想要喝口水,而就在这时,他惊讶的发现,眼前的河流似乎变窄了,张循定神一看,果然没错,原本五十丈宽的河水现在只剩下十丈宽,狭窄的河岸堆积着黝黑的淤泥,水草和鱼虾暴露在潮湿的河床上。

    张循赶忙叫醒莫华,拉着他跑到河边。

    “莫将军!快看!河水变窄了!看样子应该过得去!”张循指着河水兴奋的说道。

    莫华一看,也大喜过望,惊呼道:“嗯!差不多!差不多!这是神迹!神迹啊!此乃天助!”

    “快!组织兄弟们!过河!”

    “喏!”

    吴国士兵们兴奋不已,纷纷卷起裤腿,准备过河。

    张循脸上洋溢着笑容,兴奋的说道:“莫将军!你带着弟兄们先过去,我负责殿后!”

    “不行!将军!你先走!我殿后!”

    “我是大将军!理应我来殿后!”张循喝道。

    “不!大将军!三军不可一日无将!你必须先过河!然后率领弟兄们报仇!为姬大人报仇!”莫华瞪着双眼,言辞坚定。

    张循知道莫华是忠义之士,便不再推让,随即下令过河。张循率先踏入河中,踩着水底的淤泥,一步步向微凉河水中走去。

    当快要走至三分之一处时,水位已经达到了张循的胸口,他开始有些担心,不知道河流最深处的水位是否会没过头顶,但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莫华命令岸上的伤残士兵,密集的站成几排,然后围成一个大圈,挡住视线,他需要为兄弟们争取时间。

    张循连走带游,艰难抵达河流中部,此时河水已经没过张循脖子,突然,张循踩进一个河底大坑,一下子呛进水里,好在他及时稳住身体,用力向上窜出,一个猛子游出好远,这才好不容易踩住河床,稳住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张循终于抵达河对岸,紧接着,其余吴军士兵也纷纷安全渡河。

    很快,朝阳染红了天边的云霞将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鲁军阵地里数不清的刀剑盔甲开始躁动,在晨光中闪烁着夺目的光亮。

    徐潭走至阵前,却惊讶的发现吴军阵地人数似乎少了一大半,他立即派人前去侦查,然而侦查的结果更是令他惊慌,吴军居然渡河了。

    徐潭怒不可遏,他绝不能放走一个吴兵,只有他们都死绝了,事情的真相才能任由他来定义,他立即拔出宝剑,亲自帅军冲杀上去。

    潮水一般的鲁国士兵瞬间淹没了吴军阵地,镇守河岸的百十名伤残吴军以及莫华将军被全部剿杀,无一存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青山绿水() 
一  一个个渺小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倒下,张循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他只能下令道:“撤军!”

    眼看张循即将逃之夭夭,徐潭愤恨而焦躁,他踩在河岸的淤泥上,擦去头盔上的鲜血,将宝剑高高挥起,指着张循和那七百残兵败卒,高声下令道:“过河追击!决不能放过一人!”

    令声刚落,几千名鲁国士兵纷纷跳入河水向对岸拼命追去,喊杀声再次撕破了清晨的寂静。

    然而就在这时,河水突然变得浑浊起来,异样的震颤和低沉的轰鸣在周遭回响,紧接着,汹涌的河水携带着大量泥沙从上游倾泻而至,数千名鲁军士兵来不及逃跑,瞬间被洪水吞没。

    徐潭惊慌失措,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有神助么?!正当徐潭疑惑之时,河流上游竟杀来一支队伍,这队伍与众不同,士兵们居然都光着上身,全部赤膊上阵。

    鲁军被大水冲的七零八落,根本无力抵抗。赤膊军奋勇厮杀,将鲁军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徐潭无奈,只得仓惶带领残兵败卒向曲阜城逃奔而去。

    张循停住脚步,回望身后战局,泛滥的河水中漂来无数尸体和鲁国旗帜。他握紧重黎剑,轻声自语道:“小姬,是你么?”

    这时,一名赤膊士兵骑马奔至张循面前,翻身下马报道:“大将军!我等救援来迟。”

    “不迟。”张循摇了摇头,又问道:“是谁带领你们来的?”

    士兵思考片刻,答道:“是个越国的策士,但是我不认识那个人。”

    “他姓姬么?”

    “是的。”

    “嗯,你简述一下战况吧。”

    “喏!昨天晚上大营生乱,黄蕴毒杀余老将军等数位将领,妄图谋反。是越国人帮助我们平定叛乱,诛杀黄蕴。随后,越国萧将军派他的策士带领我们前来救援大将军,我们急行军赶到时已是半夜,那策士率领我们绕开鲁军,抵达河流上游,然后下令让我们用上衣包裹泥土砂石,筑起堤坝,阻拦河水。等到大将军顺利渡河,策士命令我们拆除堤坝,放大水冲淹鲁军,鲁军被大水冲垮,死伤无数,然后策士率领我们向鲁军阵地冲杀,大获全胜!现在,鲁军已被彻底击溃,残兵正在向曲阜城撤退。”

    “厉害,不愧是小姬!呵呵,真是厉害!”张循赞许道。

    “大将军!那策士建议大将军迅速整编兵力,夺取曲阜城。”

    “好!”张循高声下令道:“目标曲阜城!出击!”

    “喏!”

    一个时辰之后,张循率领残兵与赤膊军汇合,整编兵力四千余人,杀至曲阜城下。但张循找遍了整个队伍,也没能发现姬政的踪迹。曲阜城大门紧闭,守城官兵严阵以待,但张循看得出来,城中兵力已经所剩无几,攻下城池并非难事。

    正当张循准备下令强行攻城时,突然从西侧赶来一队人马,队伍押送着大批鲁国将士。一名副官跑来向张循报道:“大将军!越国策士率领我们沿途设伏,袭击了准备撤回曲阜城的鲁国军队,俘虏鲁军两千余人,捉获鲁军将领——徐潭!”

    “策士呢!那个策士呢!?”

    “他刚才离开了,他说他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大将军的了!”

    “他去哪了!?”

    副官指了指东南方向,说道:“他刚刚向那个方向去了,就是昨晚大战的地方,他骑了一匹白马,还没走多久。”

    张循听罢,立即翻身上马,下令道:“押好俘虏!城下设防!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攻!我去去就回!”

    “喏!”

    说罢,张循快马加鞭,向东南方向飞奔而去。

    昨天的战场只剩下遍地尸体和破损的刀剑、盾牌,七零八落的旗帜上覆盖着肮脏的污泥,几乎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姬政沿着河岸仔细搜索,终于,他看到一面旗帜,上面写着“周”字,姬政翻身下马,在旗帜周围仔细找起来。

    就在不远处,姬政看到一具尸体,那尸体穿着锦绣的华服,在一堆身负铠甲的尸骸中显得十分醒目。姬政心中悲戚,他知道结果,却不敢面对,不敢相信,可是他又不得不去证实。

    姬政缓缓走到尸体面前,当他翻过尸体,看到那张久违却又熟悉的面孔时,万千悲伤涌上心头,抱住尸体仰天长啸。

    姬政脑海中浮现出关于叔父的一幕又一幕,叔父,他最亲的亲人。

    从记事起,他就跟着叔父,可以说,他就是叔父带大的,叔父对他十分呵护,给了他全部的爱,叔父教他读书写字,练功习武,还教他做人做事的道理,在他心中,叔父就是父亲。

    九岁那年,叔父对他说,因为一些事情,他必须离开洛阳,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于是,叔父就送他去了鸢灵山,从那以后,他与叔父就再没有见过面,直到昨天。二人相约把酒畅谈,可是转眼已经天人两隔。

    就在姬政悲痛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黑马正朝这边飞奔而来,姬政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张循。

    姬政急忙将一旁的周国旗帜捡起来,掸去泥土,轻轻覆盖在叔父的尸体上。随后他翻身上马,最后回身看了一眼叔父,接着向前飞奔而去。

    马蹄踏过荒草,四处风声鹤唳,铠甲撞击宝剑,沙场狼烟不息。

    张循紧握着缰绳,追逐着姬政的身影,他们跨过同样的泥泞、污血、残肢、断剑,向着阳光的方向飞奔,将路上娇嫩的花草踏得粉碎。

    终于,在大路的尽头,一片远离了征战厮杀的青山绿水前,张循看到一匹白马正在水边悠闲的吃草,可是这里,却依然没有姬政的身影。

    潺潺流水从山涧落入水潭,荡起层层涟漪,摇曳了青山的倒影,深不见底的水潭中研磨出青绿的浓墨,鸟儿从天空飞过,回荡着幽旷的鸣响,一缕阳光滑过裸露的山石,映入潭水,仿佛一下将潭中青墨卷起,泼出一副随性的写意。

    张循跳下马,环顾着四周,试图寻找姬政的身影,可是终究徒劳无功。

    “我知道你在这儿!”张循对着青山喊道。

    声音在山间久久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就在这里,我知道……”张循走到水边抬头望着青山。

    “小姬,咱们离开师门多久了?四年多了吧,时间真快啊,我都不敢想象,这四年多的时间,是怎么一下子就从身边溜走的。”张循低下头,看着水中的自己。

    “我们都比以前成熟了吧?只是,我们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看自己,也许,我们都永别了稚气,脸上也多了一些沧桑。”

    张循自顾自的说着,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头,随手丢进水中,将自己的投影砸的粉碎。

    “小姬,你一定知道的,哈娜姐姐一直都非常非常爱你,她爱你胜过了一切,还记得么?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出征去陈国的前一天,哈娜姐姐说要送给你一件神秘的礼物。”张循的眼眶通红,他吸了下鼻子,微笑着继续说道:“呵呵,你一定想不到那礼物是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

    张循从腰间拔出那把神兵利器——重黎剑,对着阳光仔细的端详,他摩挲着剑柄上的火焰花纹。

    “就是这把剑,重黎剑。可是……哈娜姐,哈娜姐出事的时候,这把剑还没有制好,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后来,我和霜荼用了几个月时间才把它打磨好,我想,这礼物也有我一半功劳吧,呵呵,它总要有个名字,对了,你觉得重黎剑这个名字怎么样?火神祝融的本名,虽然名字取得大了一些,但我觉得这把剑配得上这个名字,我就替哈娜姐把它送给你了。”

    张循将重黎剑插在水边的泥土里,然后他索性盘腿坐在水边,托着下巴出神。

    “我和小然哥把冬牙葬回了义阳村,哎,冬牙是个可怜的孩子,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没有从义阳村经过,也不要去管那阴兵的事,冬牙,还有义阳村的村民是不是就不会死,可要是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遇到哈娜姐了。”

    张循的眼角终于流出泪水,抽噎着继续说道:“我们给哈娜姐选了块墓地,就在城郊不远的地方,那里开满了美丽的雏菊,我知道哈娜姐最喜欢的花,就是雏菊。”

    “那一年初冬,下了第一场雪,我一个人来到哈娜姐的坟前,她的坟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小坟在白茫茫的世界里显得那么孤单,那么渺小,那么凄凉,我用袖子拂去了墓碑上的雪,当我看到碑文上的名字时,突然悲从中来,伤痛万分,那是我替你给哈娜姐立的碑,上面写的是‘爱妻哈娜之墓’。”

    “不知怎么回事,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看哈娜姐,不过你放心,霜荼还有和予每个月都会去陪哈娜姐说说话,她并不孤单,但……但她最想见的人还是你啊!”

    说着说着,张循已经泣不成声,他对着山间大声喊道:“姬政!你倒是去看看她啊!”

    山间不断的回响着张循的呼喊,却依旧没有姬政的回信。

    良久,张循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青山说道:“小姬,但愿,后会有期吧……”

    张循留下重黎剑,跨上黑马离开了这片青山绿水。

    青山的倒影依旧在水中摇曳,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

    姬政躲在一块青石后面,背靠青石,悄无声息仰面痛哭,眼泪流过脸颊,淹没了这些年所有的心酸和悲伤。

    他拔出炎炽剑,用力插入泥土中,双手紧紧握住剑刃,任凭鲜血顺着利刃流淌,放纵痛苦沿着剑身蔓延。

    这把炎炽剑,象征了他所有的理想和抱负。然而,当他翻过右手的手腕时,却只能看着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十余年来,经历了无数的磨砺,承受了数不清的伤痛,他的剑法几乎无敌,可是现在他却落下残疾,再也无法拿起宝剑。

    他意识到自己竟是那么渺小,那么孱弱,不要说天下,就连心爱的女人他也救不了。

    他经常将天下挂在嘴边,多年来,总是抱着那样的理想,仿佛信念竟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他认为,只要坚持希望,只要不懈努力,就一定可以实现理想,不管那理想是何等渺茫。

    匡扶周室,平定天下。

    可叔父的死历历在目,这天下战火纷飞,诸侯征伐不息,弱肉强食,又有谁会把天子放在眼里,所谓的天子不过是诸侯口中戏谑的辞令罢了。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问道。

    这天下,你救得了么?

    这天下,还有救么?

    这天下,还值得救么?

    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

    这些问题将他搅得神智混沌,气息紊乱,他胸中热血喷张,竟突然喷出一口血来。

    这一口血喷出之后,他却平静了下来,那种平静是他从未有过的,很快,他的气息逐渐平稳,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周室天下,又与我何干?

    不,之于天下,匹夫有责!

    周室天下,又会如何回报于我?

    我不求回报,只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周室天下,一直想要我死!

    九岁那年,叔父要我永远忘记自己的身世,从那时起,我就已经死了!

    周室天下,还有希望么?

    或许早就没有希望了。

    他摇着头,嘴角咧开,无声大笑,身子顺着青石滑下,无力侧躺在泥土上。

    他嘲弄着自己,却似乎又在庆幸着什么,或许,他终于可以扔掉那个可笑、可悲、可恨的理想了。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触碰到胸口,那里一直藏着那枚锦囊,那枚下山前师父送给他的锦囊。

    他猛地坐起身来,用颤抖的右手从紧贴着身子的衬衣里摸出了那枚红色的香包。一丝浅笑,这是四年前霜荼送个他们的香包,上面还绣着一个“吉”字。

    师父说过,心念俱死之后方可打开。

    应该,就是现在吧。

    是的,就是现在。

    他解开绣着“吉”字的香包,取出了师父给他们的锦囊,这所谓的锦囊其实就是一卷缝起来的麻布卷,他大笑起来,师父就是师父,如此至关重要的大道理竟然就写在这么一张破布上。

    他捏着麻布卷在剑刃上划了几下,弄断了上面的缝线。

    然后,他将布卷展开,上面只写了一个字——“王”。

    此后,徐潭因被俘,极力劝说鲁王投降,鲁国迫于压力最终向吴国投降,并随即解除了与齐国的盟约,在政治上向吴国靠拢,成为吴国的盟国。

    因为误杀周使,鲁王撰写亲笔书信向天子请罪,随后在各方势力的强压下,公开处死了徐潭大将军。

    张循回到姑苏不久,收到了一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礼物,打开包装,里面装的正是姬政的炎炽剑。

    随后,张循和萧摄因平定叛乱、征伐有功,得到了吴王重赏,张循被加封为镇国大将军,再晋爵三级,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要员。

    姬政返回越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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