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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老前辈压力都很大,你成天瞎忙,不过也算是在忙,你老爸也比较喜欢你。一旦卖出去了,压力没了,你又整天惦记着办幼儿园,你老爸就该和你窝里斗。”
“你才窝里斗呢!”岳莹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那我就回去告诉老爸,什么也不用干,天天睡大觉,就把秦夫给睡垮了。”
“你可以跟他这么说。”孙略笑着说,“不过要催你老爸,让他加快碧野诗风的工程进度和销售手续的办理,早卖早回款,我们才有资本和秦夫斗。”
岳莹玉走了,孙略想该进行下一步了。
虽然诱使白起做了高档盘,但还要诱使他们的产品设计不符合购房者的需求,让产品卖不出去,才能让他们最终落入陷阱!
这个主意必须打在董玉梁身上。
怎样才能不露痕迹地误导他呢?这家伙那么聪明。
想到董玉梁,董玉梁的电话就来了,约孙略到湖光山色的售楼处见面。
董玉梁和刘诗韵都在。
三个人走进一间办公室,董玉梁给他们倒水。
刘诗韵很温柔地看了董玉梁一眼,说:“谢谢,你也坐吧。”
董玉梁在刘诗韵身边坐下,他看刘诗韵也是柔柔的。
孙略立即感觉到他们关系不一般,自己的前女友果然是人见人爱!
孙略和刘诗韵寒暄了几句,他依然有些紧张,然后对董玉梁说:“玉梁兄,果然大才,广告做得好,售楼处建得也漂亮。”
董玉梁笑笑。
孙略问:“怎么样,还舒心吗?”
董玉梁温柔地看着刘诗韵说:“挺好的,虽然大环境比较复杂,但我的小环境不错。刘总对我非常好,过去说人生难得一知己,现在要说人生难得知己领导,有如此美丽知己的女上司,夫复何撼?”
董玉梁“肆无忌惮”的夸奖,让刘诗韵脸红了。孙略再次感觉到俩人关系的不一般,但他知道董玉梁是个率性的人,董玉梁和刘诗韵的关系必定很纯洁。
孙略说:“董兄的环境确实让人羡慕。大哥召见,有什么吩咐?”
董玉梁说:“今天有事请教,可不许吝于赐教。”
孙略谦逊了一句。董玉梁说:“公司定下来湖光山色做高档盘,现在有个难题,就是产品设置问题。户型的大小和功能的设置,怎样才能符合市场需求?我没做过民宅市场,心里没底,想请教老弟。”
电石火光,孙略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
孙略问:“董兄现在是怎么做的?”
董玉梁说:“我最近调查了不少高档楼盘,掌握了一些情况,也提了一些营销上的建议。设计部门根据这些建议做了一些户型图,但不知道到时能否卖好?”
孙略说:“这些户型图能不能给我看看?”
“还没定型,有什么不能?”董玉梁拿出户型图。
天天看户型图的孙略,几眼就看明白了。面积集中在中等户型上,户型的功能设计也比较合理。
必须使他改变这个设计,才能让湖光山色掉进陷阱!
这必须用策略。
孙略问:“这些户型领导同意吗?”
刘诗韵接过话说:“我同意玉梁的意见,白起总裁和秦总都不同意。白总裁觉得户型太小不气派,秦总则认为户型小不赚钱,我和玉梁一直商量怎么说服他们。”
这就好办了,孙略问刘诗韵:“刘总,你这个盘什么时候能把手续办下来开始销售?”
刘诗韵算算说:“最近手续办理出了些问题,要拖一段时间,另外,工程上面也有一些问题,最快也要到来年春节前才能办好。”
孙略说:“那就要等到来年三、四月份,在春季房展会之前开盘是最好的时机。”
刘诗韵和董玉梁点点头。
孙略说:“玉梁兄,你这套户型是根据今年市场销售情况定的,来年市场会变化的。而且对你这个盘来说,别的盘销售情况不一定准确,楼盘销售地域差异很大。”
董玉梁豁然醒悟说:“对!这一点我没考虑,怎么办才好?”
办法早在心中,孙略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做盘得符合市场实际,高档盘更是如此,风险太大了。我给你介绍一个办法,其实也不新鲜,大家都用。你可以把这些户型和价格公布出去,直接看购房者对它们的反应,根据反应调整你的产品设计,这样更准确。这个过程又是客户积累的过程,高档盘客户少,你从现在就开始积累客户,到开盘时你已经知道有多少客户买,买什么样的户型了,岂不是比根据别的楼盘今年销售情况做来年的推测,更准确?”
董玉梁和刘诗韵对视一眼,露出赞许的神色,董玉梁说:“果然不错,是个很保险的做法。”
三个人又谈了一会儿,孙略就告辞了。
回到公司,孙略把夏青霜和霍子矜找来,把刚才的事和她们俩说了一遍,霍子矜不理解地问:“你这样教他们,不是让他们的楼盘更好卖吗?”
《谋之刃》第五十章(3)
夏青霜心里雪亮,说:“孙略想找一批人装成购房者来误导他们。”
孙略对霍子矜解释说:“咱们找一批气质和形象都像买高档盘的人,经常去他们的售楼处,表示要购买大户型的房子,并表示对价格不在乎。售楼处每天要对客户的需求情况做统计,做决策依据。董玉梁看到对大户型需求的人那么多,对价格也不在乎,就会做出把大户型作为主力户型,提高价格的决策。”
“夏姐,你准备一下我们这些伪装者的说辞,关键是对面积需求的说辞,既要让董玉梁掉进陷阱又要合情合理,不使他产生怀疑。”孙略说。
夏青霜点点头。
孙略说:“找这些伪装者,霍姐也帮助想办法。”
“没问题。”霍子矜说。
在男人的反复恳求下,夏青霜终于同意与他见面了。
夏青霜没有表情地听男人讲话。对这次约会,她没有多少热情,是姑妄听之的态度。
尽管让夏青霜冰冷的眼神盯得发毛,男人还是不断地讲着,想唤起她的热情。
将近一个小时了,自始至终都是男人自己在讲,仿佛对着一个木头人。男人终于受不了,叹了口气说:“夏女士,在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悔过之后,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不愿和我讲话吗?”
夏青霜依然没有讲话。
男人只好变招:“夏女士,恕我直言,你总是这样冷漠吗?”
夏青霜还是不讲话。
男人讥讽说:“我看你还是喝酒比较好,只有那个时候你才可爱。一清醒就是个冷女人,是个木头女人,是个没有欲望没滋没味的女人。”
“哗!”
“浑蛋,你敢这么说我!”夏青霜终于被激怒了,将一杯茶泼到男人脸上。
茶水从脸上流下来,滴在男人高档西服上,男人舔舔茶水,陶醉地说:“泼茶,真好喝!”
泼了男人一脸后,夏青霜原打算和男人口角几句,转身就走,看男人狼狈的样子,还自得其乐,不禁“扑哧”乐了。
男人朝服务生打了个手势,服务生过来,吓了一跳,问:“先生,你怎么了?”
“我要喝泼茶。”男人说。
服务生没听懂,说:“对不起,先生,请您再说一遍。”
“我要喝泼茶,有吗?”
服务生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泼茶。”'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你先给我拿两个杯子,再给我冲两壶龙井,别太烫,要不该烫伤我的心了。”
服务生不知他搞什么把戏,战战兢兢地走了。
男人边往夏青霜那空杯子里倒茶,边文绉绉地说:“泼茶,是一种时尚的喝法,是个外来的‘和尚’。它的喝法是先由女士对男士微笑或者说一句话,然后将茶泼在男士的脸上。这种泼茶味道清香,如雨露滋润、酣畅淋漓,又觉活泼可爱,深得女士的喜爱,故大行于世,成为时尚。”
夏青霜“扑哧”又笑了。
男人赶紧说:“既然女士已经笑了,请。”
也许天生该着,也许是静极思动,夏青霜突然产生了想欺负男人的坏坏的念头,端起茶杯说:“这可是你说的。”
又是一杯茶泼了上去。
男人舔舔茶,说:“这杯比刚才的那杯专业多了,刚才夏女士又说了一句话,请继续喝泼茶。”
夏青霜恨得牙根痒痒,又是一杯茶泼上去,说:“还想喝吗?”
“想。”
就这样,夏青霜一连泼了男人六七杯茶,男人脸上水流成河,夏青霜也笑得直不起腰。
服务生进来傻眼了,男人还在那里数夏青霜的笑声,说:“一声笑一杯泼茶,味道好极了。”
男人将服务生手中的茶壶和茶杯夺下来,打发他出去,又倒了好几杯茶,说:“还有一种更时尚的喝法,叫连珠泼茶,可以几杯茶同时泼,但必须同时笑几下,夏女士请。”
夏青霜看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就为讨自己欢心,和自己说几句话,甘愿被作弄成这样。她心里不忍,拿出面巾纸递给男人,笑着说:“好了,好好说话吧,再泼就成落汤鸡了。”
男人一边擦脸,一边留恋地说:“你的笑真美,为了看你笑,我天天当落汤鸡也愿意。”
夏青霜又恢复了端庄,既然给人家喝了泼茶,就不能再闷声不响,说:“你就是这样讨好女人,然后骗人家跟你上床吗?”
男人一脸愧疚地说:“夏女士,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为这事我后悔死了。”
夏青霜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当时也是我愿意的,只是这种一夜情玩过就丢手,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多的是,你何必总纠缠我?”
男人郑重地说:“夏女士,请你相信,我不是一个轻薄的人。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确也不必苦苦找你。我一直寻找你,就是想把一个美丽的错误,变成一个美好的故事。”
夏青霜调侃地说:“这个说法倒挺迷人的,你总是在迪厅里寻找醉酒的女士犯美丽的错误吗?”
“虽然那一段时间我常去迪厅,但我发誓,和你做那样的事是我今生第一次。我是因为我心爱的女孩遇到不幸,痛苦难耐,才去麻醉自己……”男人诚恳地说。
“好了,又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但我没有兴趣听。”夏青霜不耐烦了。
《谋之刃》第五十章(4)
“夏女士,难道你心里从来没有一点阳光的东西吗?你是说我用一个女孩子的死来撒谎?这可是要遭天谴的!”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且悲伤,“夏女士,请你听完我的故事,如果你还认为我不值得相信,那我再也不会打搅你了。因为,你的心里确实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青霜只好默默地听。
男人脸上一阵抽搐后,说:“她是我来大陆爱上的第一个女孩。她美丽、善良,给我许多帮助。我深深地爱上了她。她虽和我交往,但我感觉她的心中还有另一个人。女孩子没有告诉我她心中的那个人是谁,我也从来没问。尽管痛苦,但我爱她,这就够了,柔情终会感动她的。我坚信她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要给她时间。”
“灾难发生在去年中秋夜,前一天晚上我还和她约会。她为了救一个男人,被汽车撞死了……”泪水从男人的眼里流出,他的声音哽咽了。
一会儿,男人接着说:“她的死,我是后来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我竟没能去参加她的葬礼,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人们不知道,她还有我这样一个朋友,不知道我是多么爱她,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爱她的人!但我却没有在最后的时刻陪伴她,以男朋友的身份和她道别,只能悄悄到她的墓前,抱着冰冷的墓碑恸哭不已,和自己所爱的人诀别。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吗?我……”
男人哭泣着说不下去了。
夏青霜想到男友去世时的情景,眼睛里也泛起了点点泪光。
“她都走了半年多了,我仍无法摆脱痛苦。我在大连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没有知心朋友,只能在孤独长夜里思念她。后来,我发现了那个迪厅,就到里面麻醉自己,排解苦闷。直到那天晚上遇到你。那晚后半夜我醒了,为自己的荒唐后悔不已。端详你睡熟的面庞,想到你眼中的忧郁和痛苦,猜想你一定是和我一样的人。所以,我才……”
夏青霜突然想起换姐也是在中秋夜出的车祸,便问:“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叫周汀芳,一个美丽的名字,一个美丽的女孩。”男人低下头。
全明白了!
“你叫什么名字?”夏青霜赫然问道。之前男人已经告诉过她,可她心不在焉没记住。
“宁哲思。”
是他!夏青霜从孙略那里听说过这个叫宁哲思的优秀男人。真是苍天弄人,事情竟演变成今天的样子!
想到那一段撕心裂肺的日子,夏青霜眼窝里噙上泪水。
望着儒雅的宁哲思,夏青霜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愫,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夏青霜说:“你找我,是为了弥补心中的空白吗?”
宁哲思叹口气说:“汀芳走了以后,我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我觉得咱们相遇也是上天的安排,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了。我在陌生的大连苦苦寻找你,有一天终于遇到了你,我就跟着你,到你们单位,又跟着你下班回家,看着你上楼开灯。从那以后,我经常到你的楼下,望着你窗口的灯光,久久不愿离去。”
“你跟踪我?”夏青霜生气地问。
“别怪我,那天见面你义正词严,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在天寒地冻的暗夜,在你窗下寻求一点慰籍。”
心里流进一股暖意,他真挺痴情。夏青霜说:“你不在乎我跑到迪厅酗酒,还和男人随便上床?”
“在乎,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绝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也犯了个美丽的错误。咱俩都犯了美丽的错误,错错得正,必定能有一个正确完美的结局。”
这人一定是学理工专业的,感情问题还能这么计算?!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夏青霜准备离开。
宁哲思连忙问:“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今天本来是敷衍了事的,却成了这种结局,她拿不定主意:“以后再说吧。”
“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吗?”
看宁哲思渴盼的神情,夏青霜只好点点头。
《谋之刃》第五十一章(1)
难得今晚无事,孙略约霍子矜下班出去玩。
霍子矜戴着蝶型的墨镜,把车发动起来。
孙略贪婪地抚摸霍子矜的手,霍子矜笑了,先不开车,就让他握着手,俩人又是一段时间没见面了。霍子矜的宽容,让孙略得寸进尺,把霍子矜手放在嘴上吻着。
前面来人了,霍子矜忙把手抽回来:“真馋。”把车开出去。
孙略失望地说:“想了快一周了,才让吻一会儿,真不够意思。”
霍子矜笑笑不说话。
孙略说:“子矜,你为什么不去公司?大家都说想你,特别想吃你做的饭。”
“我怕大家看出咱俩的关系。”霍子矜说。
“那有什么?我就是要他们看看,本经理女朋友多漂亮多有品位!杀杀林阔的威风。”孙略自豪地说。
看他为自己自豪,霍子矜心里舒坦,笑着说:“行,哪天我就去公司,给他们看看!”
“对,你说林阔多过分?找了个女朋友,天天打电话肉麻人不说,还一下班就和女朋友在公司门口拥抱亲吻,像是炫耀给大家看,多气人!等哪天你也到公司门口,咱们也拥抱亲吻,给他们看看!”
“呸,谁和你拥抱亲吻?你当经理的带头这样,你们公司还了得了。”霍子矜说。
孙略嘿嘿地笑了。
“去哪?”霍子矜问。
“先陪你逛商店,再请你吃饭,之后看你的心情定。”
孙略闻着霍子矜香香的气息,陶醉地闭上眼睛,说:“姐姐,你真香,有你在身旁就像置身花丛中。”
“净说好听的。”霍子矜听他管自己叫“姐姐”,问:“你今天晚上想管我叫姐姐?”
孙略依然闭着眼说:“以后我管你叫‘子矜姐姐’,两样享受都不落下,多好!”
霍子矜说:“我可不会既当你姐姐,又当你……”
她没继续说下去,孙略促狭地问:“还当我‘那啥’?我最喜欢听。”
霍子矜敲了他头一下,笑着说:“净想好事,给你当姐姐,你要是不好就揍你,姐姐教训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孙略痛苦地说:“哎呀,我可掉进苦海里了!在一起生活,一会儿是让姐姐打一顿,一会儿又让‘那啥’掐一顿,还能活吗?”
“谁要和你在一起生活?谁要做你‘那啥’?”
“‘那啥’到底是那啥呀?”
两人说笑着把车开到天津街附近的停车场。下了车,孙略做了个动作,让霍子矜挽她胳膊,霍子矜说:“趁机占便宜。”只好顺从地挽着他走。走了几步,孙略把霍子矜拉到另一面,原来那面是靠马路中间。这个细微而自然的动作,让霍子矜感觉到孙略的体贴。
一直逛到晚上八点多俩人才想吃饭。霍子矜的意思是就近吃点算了,孙略不干,说难得有时间陪陪她,一定要像样点。霍子矜不忍拂他的心意,就顺着他。孙略说最近曾和朋友在“台北一加一”吃过饭,那里档次不俗,饭菜味道不错,也想让霍子矜去尝尝。
进了“台北一加一”饭店的大厅,孙略一下子怔住了,霍子矜问:“怎么了?”
“刘诗韵。”孙略小声说。
刘诗韵正和白起笑语嫣然地朝门口走来,看样子是才吃过饭。
看到孙略眼里发出冷鸷的光,霍子矜挽住孙略的胳膊。
霍子矜的手把一股温暖的力量送进孙略的身体,孙略平静下来。
刘诗韵已经走到了面前,她看到孙略,眼里立刻闪现出复杂的神色,表情也不自然了。
“你好,孙略。”
“你好,刘总。”
稍一沉默,刘诗韵对白起说:“这是孙略,‘激情蜗居’就是他做的,很有才华,在大连房地产界也很有名气。”
刘诗韵对孙略说:“这是威星利集团白起总裁。”
白起的眼睛一直在霍子矜脸上转,显然是被她的美貌和清雅迷住了。刘诗韵的介绍,让他转过头用锐利的目光看孙略。多少人都经不住他的目光,这道目光遇到孙略的眼睛,逼人的光芒仿佛被吸收了。孙略略带忧郁的眼神如秋水,平静而深邃。不知怎么,白起心里有了一丝怵意,直觉告诉他对面的人是对手而不是朋友,而且是够数量级的对手。白起收回了目光,向孙略点点头,孙略也向他点点头,双方都没有握手的意思。
刘诗韵的目光自然转到霍子矜脸上,两个女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下,刘诗韵笑着问孙略:“这位是?”
孙略感到霍子矜的手在他胳膊上紧了紧,自豪地脱口而出:“是我太太!”
孙略对霍子矜说:“这位是嘉谱地产的副总刘诗韵女士。”
霍子矜沉静大方地说:“你好,刘女士。”
“你好,孙太太。”刘诗韵定定地看了霍子矜片刻,由衷地说:“孙略,你真幸福,太太这么美丽优雅!”
孙略笑了,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笑容:“是的,我很幸福。”
这个笑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