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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山两手搓了搓、呵呵笑了两声到：“丁老板看得上就最好，不知道价格。。。。”
丁翰墨翻了翻眼睛：“你小子啊~真是的，太煞气氛了。”
“那我就直说了！东西确实是不错，我也非常喜欢，你开个价吧。”
一听让他开价，方远山傻眼了。碧玺这个东西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市面上卖的那些宝石根本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宝石这个东西在切工、净度、重量上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有时候误差一点点价格就天差地远！所以让他报价真的是为难他了。
这时旁边看着的一个女人笑道：“这位帅哥一看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搞不好还是个学生呢，丁大公子你就别为难他了！”
方远山看了一眼这位长得很像年轻版的李若彤的女孩，跟着道：“是啊，丁老板！你叫我说数码产品的价格，我多少懂一点。”
“宝石这个东西我实在是七窍通六窍，只知道看着漂亮而已！”
丁翰墨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这两颗裸石我以二十万的价格买下！你看怎么样？”
“虽然价格不是太高，但在行业里算是公道价吧！你没吃亏，我多少也有的赚。”
方远山一听两颗裸石就值二十万，一时有点回不过神。直到丁翰墨再次发问，才连忙点头道：“好的，好的！”
“说真的，这个价格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他是真的被惊到了！要知道这两颗裸石只是他带回来的那些宝石中地一般货色。
想到剩下的几十颗裸石，他就一阵热血上涌，情不自禁的走神。那些宝石中有十几颗都比这两颗裸石看起来要珍贵多了！
看到方远山的表情，再联想到他刚刚说的‘我有很多的’，丁翰墨也是呵呵笑道：“看来以后该叫你方老板了！”
第七章 卖宝石
方远山这时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索性笑道：“都是托丁老板的福，不然我一个穷留学生现在不知道在外国哪个餐馆刷盘子呢！”“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对了，现金大晚上的也不好带，我直接给你转账吧！”看来收到两颗极品宝石丁翰墨也是非常高兴，呵呵道。
方远山点点头“好的”，那边丁翰墨直接电话联系转账事宜。这边的贝听岚也看完了，“你的标本我看了，里面有两幅我已经有了，不过另外的几幅都是罕见的品种。”
想了想贝听岚又接道：“你看这样好吗！这几幅珍品我打包买下，连同底片的钱给你十五万，你看怎么样？”
受到刚才宝石价格的冲击，说实话方远山对这几幅标本的钱已经是可有可无了，没想到竟然给了他一个惊喜：“没问题，反正如果卖不掉的话，搞不好我会再带回巴西呢！既然你喜欢，那就都卖给你。”
其实也就是碰到喜欢的买家，不然这些冷门藏品很少有人花大价钱买，所以方远山其实并不亏。但看到他没有一般人惯有的斤斤计较，贝听岚还是开口做了个解释：“这五幅珍品市场价在一万五到两万之间，我给你算最高价两万。”
“这两幅我已有的藏品，市场现价大概在一万左右，七幅十四万，加底片的钱你看对吗？”
方远山急忙道：“不用不用，怎么能都算最高价呢？零头抹掉，算十万好了。如果不是你正好需要，我都不知道卖给谁好呢！”
贝听岚笑了笑摇摇头没有接话，走到丁翰墨旁边估计要方远山的银行账号去了。方远山一急突然想到“不是有好多几克拉的碧玺鸽血红吗？一人送一颗好了！虽然她刚刚表现的不是那么喜爱宝石，不过女人就没有不喜欢宝石的，多少而已！”
打定主意、手悄悄的伸进了口袋，眼神一晃手中已多出了几粒宝石来。摊开手心，四颗鸽血红的裸石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散发着猩红的氤氲，让人为之迷醉。
旁边那个‘年轻版李若彤’惊呼一声：“哇！好漂亮啊。”
进来以后除了抢着看了几眼宝石外一直在玩手机的两个女人之这时一听她的惊呼，立刻抬起头看了过来。待发现方远山手上的宝石后，放下手里的手机冲了过来。
“哇，真漂亮，小帅哥你在国外挖到宝石矿了啊？怎么拿出来的宝石都是这么漂亮！”
方远山笑呵呵地说到：“几位美女，托你们的福，我带回来的东西都卖出去了，将来留学的钱应该也够了，这几样小礼物就当是见面礼了。”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有什么目的？”
“是啊，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你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想干嘛？”
没想到送个小礼物都被这几位女人怀疑有目的，虽然是开玩笑的成份居多，但多少也有点尴尬~
看出了方远山的尴尬，那位刚刚帮他解围的‘李若彤’笑道：“他要给，你们就拿着呗！”
“反正你们又不差这两个钱，以后要是他再有好的宝石，你们买下来就是了。”
“对啊，我可是穷人一个，还指望你们下回照顾我生意呢。”感激的看了看这位像‘李若彤’的美女。
刚才丁翰墨那里就是她帮忙解得围，现在又帮他化解了尴尬，所谓事不过三，人家美女都帮他两回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美女的名字呢！连忙伸出手道：“真是失礼，到现在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李若彤’笑眯眯的说道：“你还知道失礼啊！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名字，我叫单君兰、这位叫蓝小玲，那边穿红妮子大衣的叫尾灵筠。”
“我跟贝听岚现在都工作了，这两个小妮子还在读书。你看上哪个跟姐姐说，回头我帮你牵线搭桥。”说完自己都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好你个君兰，这才刚见面，你就把我们卖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就是，喜欢人家你就自己上，把我们俩捎上干什么！”
在国外因为比较注重个人权益，哪怕是父子之间，对于个人的问题都是很少插嘴发表意见！独立性比较强的观念是国情问题，他也不发表意见，但就他个人而言，还是喜欢国内这种氛围，也许是根深蒂固的环境因素造就的。
在巴西漂泊了半年，回到国内突然感受到这种朋友之间淡淡的温情，还是令得方远山心情激荡~
一人拿了一颗碧玺鸽血红，贝听岚的那颗由单君兰递了过去。看到单君兰拿过来的宝石，一向对宝石之类的玩意比较淡漠的贝听岚也是露出惊讶的面容。
对着方远山点点头示意了一下，贝听岚大方的收下了宝石。
那边丁翰墨转账也完成了，走过来道：“钱已经转过去了，你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收到。”
没等丁翰墨的话说完，方远山的手机‘滴滴’的叫了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信息，“您好，您的巴西银行账户：尾号为7094于09年1月2号4时56分存入二十万元，余额为二十三万两千，请核对无误。”
还没看完这条信息跟着又来了一条信息：“您好，您的巴西银行账户：尾号为7094于09年1月2号4时59分存入十五万元，余额为三十八万两千，请核对无误”。
看着数字后面一连串的零，方远山在激动过后就是深深的悲哀。这些年自己为了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人前人后的白眼也不知道看过多少了，可是自己咬牙坚持了下来。
如今苦尽甘来他真的想放声大哭一场，但想到旁边有人在看着，他还是眨了眨眼，牵强笑道：“让你们见笑了，长这么大都没一下看过这么多钱！”
丁翰墨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单君兰开玩笑道：“小方同志现在可是大款，今天时间比较晚了，回头记得要请客啊！”
“一定一定，只要你们肯赏光，想吃什么点什么。”
那位叫蓝小玲的哈哈笑道：“这感情好，我要吃圣代，我要吃澳洲龙虾，我还要吃。。。。”
“你快别吃了，是谁昨天还嚷嚷着减肥的？看你想吃的这些东西，你这一顿吃下去，你上个礼拜的罪就白受了。”尾灵筠在旁边打击到。
“哎呀~小尾巴你快别提了，要不是你提出减肥计划，我到现在还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呢！”
看着几个人说笑着，那边贝听岚过来道：“时间比较晚了，方远山刚下飞机还没来的及休息呢，先让他休息吧！回头等他休息好了我们再联系。”
单君兰也点点头：“是啊，你先休息吧！回头再联系，我们就住在江边的‘丰江花园’，到时电话联系”说着上来要过他的手机打给了她自己。
送走丁翰墨一行人方远山站在床边想了一会，给包德海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电话在即将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哪位啊？”
“我说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打电话啊！非得这个时候打。”听着包德海满含怨气的话语，方远山不由乐了：“嘿~合着我刚下飞机就想着赶紧给你打个电话，你还不乐意了啊~”
“要不明天再联系？”
一听是方远山的声音，那边的包德海的睡意也去了大半：“是小三回来了啊！啊哈哈~怎么会呢？我这不是习惯性牢骚嘛。”
“我说小三你不在巴西泡美女，呃~对，是镀金，你不是在巴西镀金吗？怎么回来了？”
“滚，请叫我远山，或者mister方。再叫我小三，我撂电话了。”
“啧啧啧~”电话里传来一阵咂嘴声“留过洋的人就是不一样，张嘴就是远山，闭口就是mister；我怎么感觉天又冷了，不行，明天得再加一床被子。”
在电话里跟包大胖贫了一会，才说道：“大胖，我现在人到下海市了，过两天我处理完事情就到你那里去一趟，你有时间吗？”
“废话，你说呢？你过来了没时间也得有时间啊！”
听着包德海依然是那么给力的回答，他心里暖洋洋的，“我刚下飞机，先倒个时差，明天咱们电话联系。”
打完电话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五点了，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八章 重点客户
“叮铃~叮铃~叮铃~”睡得迷迷糊糊的方远山穿着短裤打开了房门：“什么事啊？”
“先生您好！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请问您房间还继续住吗？”门口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对光着上身的方远山恭敬道。
“已经十一点了吗？哦，我洗漱一下就下去退房~”说完关上了门闭着眼走到了床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床上趴了五分钟，直到后背传来凉意才冻醒过来。冲进卫生间几分钟搞定卫生穿好衣服下了楼。
在吧台退了押金走到宾馆门口的方远山、一时不知该去哪里，想了想给丁翰墨去了个电话。
“喂~丁老板你好！”
“是这样的，我在巴西认识一个有路子带货的人，这回托他带回来好多极品的宝石。昨天晚上的那两颗也是这批货里面的。”
“那感情好，最近我也为货源发愁呢！既然这样，那你是把货带过来，还是我过去找你？”丁翰墨感兴趣的说到，也没有问具体细节。
其实昨天晚上丁翰墨就知道他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不过昨天刚见面，他很聪明的没有提及。现在既然他主动打电话过来，说明凌晨的交易使得彼此取得了初步的信任，所以他也没再遮遮掩掩自己对方远山这批宝石得兴趣。
两人约在了江畔一家叫‘听涛茶社’的茶楼见面~见了面两人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主题。
待见到方远山拿出来地那些裸石，连见多识广的丁翰墨都惊讶不已，连称：“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这些碧玺裸石在巴西都是非常珍贵的吧？你小子花了大价钱啊！”
方远山点点头，笑称：“比起国内是要便宜不少，不过都是托人带回来的。不然就算知道值钱也带不回来。”其实他花个屁钱，他自己代购赚的那点钱买完飞机票就见底了！
“是啊，如果不是高额的关税我都想去巴西淘点好货色了。”丁翰墨也是一脸遗憾的表情。
“不知道这些裸石，丁老板一个人吃得下吃不下的？”方远山摸了摸鼻子呵呵问道。
“嘿~被你鄙视了！要不现在去我公司看看？就你这点东西我要买不起还开什么珠宝公司啊！”丁翰墨也是一脸被打败的样子
听他说原来是开珠宝公司的，方远山也是一脸汗然。被他这个客户怀疑有没有钱，作为生意人的丁翰墨怪不得要炸毛呢，这是面子问题，也是里子问题。客户要是对他没信心、下回谁还找他买东西卖东西？
“误会、误会，嘿嘿！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在网上开个网店的，没想到原来是开公司的。”方远山连连抱歉道。
“这感情好，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喏~东西都在这里了。”说着方远山从包里把剩下的碧玺原石都拿了出来，‘啪’地一声扔在了面前的茶桌上。
“哎呦~你轻点啊！这是原石，不是石头，摔坏了修都修不好。”丁翰墨一脸心疼的拿过袋子打开检查起来。
看到里面的石头没有碎裂，才放下心来：“下回注意点啊，这个东西不经摔，坏了的话损失全是你的。”
方远山被他一惊一乍也吓了一跳，这段时间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在看到前方一条金光大道向自己招手，许多行为变得不经意起来，这真的是个不好的习惯。
“你一个穷留学生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凭什么对这些代表着金钱的裸石表现的满不在乎？这样很容易让有心人盯上自己，看来以后自己得注意收敛了。”
想到这里连忙掩饰到：“最近一直接触这些裸石，心里不知怎么的，好像真的当作石头了。”
丁翰墨摇摇头叹气道：“也是啊！对于不喜欢这些宝石的人来说，这些裸石真的就只是漂亮的石头而已！”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这些宝石了！我们还是来谈谈价格吧。”
一听到谈钱，方远山的两个眼睛都变成了＄号，：“嘿嘿，我就等着这句话了。”
拿出那个仪器，丁翰墨挨个给裸石做起了鉴定，测完一个在手机上记一个，等到全部弄好，已经一个小时后了，方远山也默不作声的等了一个小时。
“五颗成色最好的我按二十万一颗给你、七颗跟早上品质差不多的就按早上每颗价格。”
〃十六颗鸽血红每颗一万、别地十几颗杂色的在国内比较普通，我跟鸽血红凑个整数算二十万。”说着丁翰墨拿出手机捣了起来。
一番计算后抬起头对着方远山说道：“一共一百九十万，你看对不对。”
方远山默算了一下点点头道：“没错~”。
“对了！问你个事。”
刚准备打电话转账的丁翰墨疑惑的望着他：“怎么了，难道要现金？”
“。。。没有，我要现金干吗啊？我是想问你要不要手机的？”
“手机？问这个干吗！你如果多的话，我一个朋友就做这一行，帮你问一下。”听到他还有手机，丁翰墨很明智的没有问有几部？这家伙带极品的裸石都按袋来算的！手机这样的数码产品估计得按筐算。
“哈哈。。。是这样的，在巴西看到智能手机比较便宜，带了几十部回来，赚个路费嘛~本着一事不烦二主所以就找你了”方远山笑道。
“。。。你这个飞机票真贵！”
“这样吧！几十部你就拿给我，刚好留着送朋友。”听到就几十部，丁翰墨想了想道。
看到丁翰墨留着几十部手机打算送人，他也忽然想到自己回来的比较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要不也留点送人？恩！对，是要留点。
“那个。。。丁老板。。。”
“怎么了？有话就说嘛~”看到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丁翰墨不由乐道：“不会还带了什么‘特产’吧？”方远山被他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呃。。。那个，是还有点小东西。”
“别呀，有什么东西尽管跟我说。我要天天能碰到你这样的客户，我做梦都能笑醒了，以后你就是我公司的重点客户，由我亲自接待。”丁翰墨这时脸上也笑开了花~像方远山这样的优质客户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被丁翰墨这样一说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你知道巴西蜂胶原液吗？我带了百十斤蜂胶原液回来，不知道你需不需要？”
一听真的是巴西特产，丁翰墨兴趣缺缺地道：“哦，这个啊！你要是找不到买家我帮你问问，估计有人要。”
看到丁翰墨的样子，方远山就知道他误会了：“你别不乐意的样子啊！我告诉你，我带回来的蜂胶原液绝对不是市场上卖的那些几千块钱的便宜货。”
“这种原液在巴西也是好东西，普通人根本见不到，没有出产时就被预订了。至于疗效我就不说了，反正比你知道的要好的多得多。”
听他说的那么神秘，估计确有其事。丁翰墨开的是珠宝公司，常年接触的都是那些老板、富豪之类的人物。他知道那些老板对这些养生的东西都非常感兴趣，只要是好东西，他们绝对肯花大价钱。
“哦，是吗？那就全给我吧！如果确实是好东西，那我回头开个保健品公司，以后咱们专门卖这种原液了！”
方远山满脑袋黑线：“丁老板，你以为这个原液是水啊~想要多少有多少！我带回来的原液都是老店秘制的，限量供应。”
“这回也是我巴西客户知道我回来需要开辟市场，特意准备了一些。我卖给你不是让你用来出售的，而是让你自己用。以后你那些蓝色小药丸的钱可以省下来了！”说道后面他也开起了玩笑。
一听效果这么神奇，丁翰墨的眼睛都变亮了：“真的？靠！我的意思是。。。反正就是对身体好的意思，你懂吗？你一定懂的。”
“我懂，哈哈。。。我了解。”方远山被他的语无伦次也逗笑了。
“你懂就好，那就全给我吧！价格嘛、一万一斤好了，你看怎么样？”
方远山这时才发现华国的土豪也是非常的多，百十万的原液说买就买了，都不带还价的。“给你八十斤吧，我留二十斤送人。至于钱嘛不需要那么多，给个五十万就行。”
这个价格给丁翰墨真不是他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