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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霸王很威 坏东西很坏 楔子()
话说天启三年,这一年像往常一样,僖宗依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躲在他的寝宫里做木匠活儿。文案上等待着批阅的奏章堆积如山,因为长时间无人问津,就连太监们都懒地清扫,上面覆盖着一层薄灰。在众多的奏折里面有一个毫不起眼的折子是山东临淄县令布泰珲的一封辞呈,辞呈上书:
臣乃一介布衣,蒙圣上恩典,掌一县治理,兴养立教,安民恤狱,虽兢兢业业无以报陛下圣恩。而今,下臣年老体迈,耳聋眼花,身体每况愈下,难以为继,特上表让贤,容臣归于田园,不胜惶恐,跪谢天恩。
说起天启朝辞官已不算什么稀罕事,折子上的这个布泰珲是何许人呢?此人乃是山东聊城阳谷县人,年轻时中过秀才,后来几次乡试,俱铩羽而归。从此再无进取之心,闲居乡里,做过几任生员。前些年,他到临淄县衙探访故交,县令看他颇有些学问,人也算是精明,遂聘为师爷。不久,教谕出缺,布泰珲做师爷这些日子勤劳能干,深得老知县赏识,县令便上表保举他做了临淄教谕。这等于从临时工转正,一下子成了县教育局长,享受着正八品的国家俸禄。虽说品级低微,但孬好不计成了国家在册的干部。再后来,老县令死在任上,那会儿正赶上万历帝心血来潮,手执御笔批阅奏章,他在成千数百个进士举子中挑来选去,看花了眼,不知道该点哪个。正发愁呢,一瞥眼就看到了时任教育局长的布泰珲了。万历帝心里就念叨:布泰珲,布泰珲,不——太——昏。念叨着,万历帝乐了,御笔一点,就他了!圣旨一下,皇恩浩荡,布泰珲平地拔高,从正八品直接跃升一级,成了临淄县大老爷。从县教谕直接提知县的在大明一朝屡见不鲜,尤其是那位大名鼎鼎曾上疏骂皇帝的海瑞不也是从教谕提起来的吗?后来还一跤跌在青云里,平步青云了。
圣旨一下,对于布泰珲这个连举子边都没靠上的过气秀才来讲,无异于鲤鱼跃龙门。老布几次乡试均遭失败,早已放弃了进科取士之心,甘心在乡里做个生员,安渡余生。再者说了,在那年月就算是中了举,也不一定马上就会有官做,还得论资排辈,等着上面倒缺,万一有个加塞的,像老布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排到老也不一定能有个实缺。更何况老布一上来就是一县的衣食父母,县还算是肥县,不用一天到晚为催科发愁,这足以令同僚羡慕了。
由此可见,布泰珲从一个外乡来的打工仔,摇身变成了国家正县级干部,他对皇帝的那份感激之情那是溢于言表的。可布泰珲为什么又要辞职了呢?老布上辞呈那年四十有五,当了县官也没几年,虽说古代人寿数都短,但一般小民只要不愁吃喝,活到五十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一县之父母官呢。看来呈上所说,年老体迈,耳聋眼花只是托辞罢了。
说起临淄这个县城,可能有许多人不知道。但一提起蹴鞠,想必大家就不陌生了,临淄正是世界足球的发源地。临淄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华夏文明发祥地之一。小城文化底蕴深厚,自古“三人能文,六人能书。”文坛上享有“齐风鲁韵”的美誉。除此之外,临淄还是春秋五霸之首、战国七雄之一古齐国的故都。其地平坦广衍,物产丰饶,有“鲁中粮仓”之称。这么好的地方,无异于江南渔米之地,在这里任职自然是肥缺。
但此际,临淄县衙后院的知县宅里却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唉戚先生,本县的辞呈都已上去六年之久了,为何至今仍不批复?”
说话的正是临淄知县布泰珲,坐他对过的是他每年用四十两工食银聘请来的师爷绍兴人戚佑才。但听戚佑才道:“大人,晚生心中不解,我临淄境内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百姓衣食富足,安居乐业,民风甚是淳厚。大人这些年考课也一直名列前茅,为何还日日忧心,非辞官不可呢?”
“哼,考课好说,百姓富足也不假,只是世态炎凉啊。先生不在仕途,不知为官者难哪,尤其是做这一邑小令,为了区区八十两年俸,遇上官则奴,候过客则妓,丑态辈出,不可名状,苦不堪言啊,远不如做个生员活得自在。”
“大人不可如此颓废,这些年都过来了,擢升指日可待,何不再忍耐些时日?”
“擢升谈何容易,如今圣上已多年不理朝政。君不见朝政空前混乱,一盘散沙。督抚京官们俱可日日笙歌,唯独苦了我们这些州邑下属。每年知府、督抚、京司俱要层层打点,端午、中秋、冬至、年节、元宵,寿诞按着数儿送礼,稍有遗漏便可能引来大祸。然而,上官如云,过客如雨,簿书如山,钱谷如海。朝夕逢迎趋承,眉摧腰折,哪还有点士人气节?苦哉,愧哉!”
“大人事必躬亲,终日劳碌,晚生早就看不过去了,何不分些事由交给二衙(县丞,副县长)去做,如今二衙不过是水利、巡捕二事,是否过于轻松了呢?”
“他?哼!一个登徒浪子,只会吃喝嫖赌,能干出什么名堂来?若不是跟知府有旧,安能叫他逍遥到现在?”
“大人就是性子上太吃亏。其实,大人面对上官直消一副贱皮骨,过客直消一副笑嘴脸,簿书直消一副强精神,钱谷直消一副狠心肠,则虽苦却不难。”
“话是这么说,本县终究深受老夫子熏陶,做不出这些下作的事来。戚先生你虽这么说,若换做是你,恐怕也做不出来吧?”
“呵呵,晚生说归说,当真做不出来呢?所以,此生已断了进取之念,甘做一介幕宾。”
“唉,戚先生啊,当下最让本县头疼的就是南门王家的王鸿波一事,这厮搅的本县已经三日没合上眼了。”
戚佑才闻言也摇头叹气,道:“老爷对待王家一事,切记一个忍字。王家的靠山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只是奇怪,王家自诩书香世家,一门上下知书达礼,缘何就蹦出个王鸿波这等纨绔泼皮。”
“唉,想那王庆远老来无子,后来还是从时任江西巡抚的亲兄王道远膝下过继一子,宠溺程度可想而知。此子自小恃宠而骄,任性妄为,毕竟不是亲儿子,王庆远也不敢过多拘束。岂料,长大后,竟成一害,本县风习叫他一个人就给搞坏了。近日来,此子更是为所欲为,每日被他欺凌打伤的人数不胜数,人送了个‘南门小霸王’的浑号。照此下去,县衙就成了他一个人的专衙。先生快快想法子,怎样才能除此一害。”
戚佑才沉吟道:“除此一害,而又让王家人怪罪不到老爷头上,这事儿的确有些棘手,须好好想个法子。”
正说着,衙外“鸣冤鼓”骤然响起。布泰珲面露苦色,指着大堂方向道:“不消说,定是来告‘小霸王’的。”
二人起身向大堂走去。三班衙役已然分列两旁,各执水火棍威风凛凛。堂役击鼓三声,两侧衙役齐声高喊:“升——堂——”
布泰珲和戚佑才在威武声中一先一后,从大堂东门走进堂内。布泰珲驾轻就熟地走到“明镜高悬”的大匾前站定,扫视了眼堂下。然后,扶着身前公案缓缓坐下,板着脸一声没吭。若按往常,他不等坐下必会问:何人击鼓鸣冤哪?但今天他没问,他烦着呢,最近这几个月击鼓告状的几乎都离不开小霸王,而他又拿小霸王没辙。布泰珲怔怔地望着案头的绿头签(红头签为刑签,绿头签为捕签。),几次欲伸手拔出一根狠狠地摔到地上,把那个整天给他惹事生非的小霸王捉来问罪。然后,再把红头签当众人面这么一扔,给我狠狠地打!呵,解气。但每到此刻,师爷戚佑才便会在身侧轻轻咳嗽一声,布泰珲的理智就会重新回到身上。他也因此,视戚佑才为良知益友,是个堪负重任的臂助,毫不避讳地把心事讲给他听。
这时,告状人被带进大堂,是个一身绫罗绸缎,浓妆艳抹,颇有些姿色的妇人。妇人在门口原告石上跪倒。布泰珲打眼一瞧,嘿!竟是本地最大的妓院“寻翠坊”的老鸨也是城里有名的悍妇尤四娘,她来告状倒也稀奇。因为在本地,寻翠坊是个集赌场妓院为一体的娱乐场所,但凡娱乐场所,古今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乏当地有头有脸或黑或白的人物撑腰。光看寻翠坊门房里那十几个压场子的彪形大汉,就知楼主绝不好惹。小霸王去找寻翠坊的晦气,也算是黑啃黑,狗咬狗。布泰珲心里琢磨着,堂下的尤四娘挤着哭腔开口了:“青天大老爷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惊堂木一响:“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啊?”布泰珲故意装糊涂,假装不认识尤四娘。他要是上来认识她,不就等于说明他也去过寻翠坊了吗?这一点,布泰珲还是很明智的。
“启禀大老爷,奴家尤四娘,就在东门外开了家专供爷们玩耍的酒楼,名叫‘寻翠坊’。奴家做生意向来循规蹈矩,按天纳着税银,前几日突被一个顽皮无赖捣乱,烧了奴家的仓房。财务损失甚重不说,还险些害了奴家的性命”
“行了!”布泰珲听明白了,能干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情来的除了小霸王还能有谁?不等她说完就胸有成竹地打断她:“老爷我知道是谁干的,但实话告诉你,老爷我拿他也没辙——退堂!”说罢,布泰珲站起转身欲行。
尤四娘急喊:“区区一个无赖混混,大老爷缘何管不了?”
布泰珲一指书记案上足有一寸厚的一沓状纸,没好气地说:“你这点冤枉算得了什么?损失点钱物而已,要是丢了性命再来找本县。”
尤四娘本就是城里出了名的河东狮吼,眼见布泰珲要迈出东门,一着急,露出泼辣嘴脸,喊道:“丢了性命我还怎么来找?——啊,我明白了,你们一笔写不出两个布字,还青天大老爷呢?我呸!”
皂班班主何大劲喝道:“混帐!竟敢咆哮公堂,这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刁妇撒野,想上拶子(夹指刑具)了不成?”嘴里吼着,却猛朝崔四娘挤眼睛。寻翠坊就在东门大街,离着县衙不超过一里的路程,他们早都是老熟人了,说这话是提醒尤四娘注意身份。
布泰珲闻言止住脚步,他出名的温良脾性,毫不介意。回头道:“尤四娘,你刚刚说得什么一笔写不出两个布字?难道烧你仓房的不是王家的公子王鸿波?”
尤四娘看了眼西墙上挂着的拶子,也有点后怕,卑声道:“奴家何时说过是王公子了?王公子又怎会烧奴家的仓房?他和奴家关系那可是好得很呢。”
“哦,”布泰珲一听不是头疼人物,便又坐回公案后:“你且说来,是何人所为?”
尤四娘咬牙切齿地说:“还能是谁?自然是那个玩劣不堪,调皮捣蛋,缺爹少娘,没人管教,能把人气得抓心脑肺,恨不得生吃活剥的泼皮无赖,天下第一号的混球小布丁啊。”
“小布丁?”布泰珲没听说过。
“嗯,就是北门城墙跟下开裁缝铺子的老布毛的儿子布丁啊。”
“哦,原来是他呀。”一说老布毛,布泰珲也有点印象了。
是呀,说起老布毛,县城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老布毛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就是干裁缝的,可以说是裁缝世家,一代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缝纫技术,那都总结出秘籍来了。有人去找老布毛做衣服,老布毛手里只拿一把铁剪子,围着人转上三圈,街坊邻居都知道老布毛就会说俩字:候着。然后挥舞大剪刀,刷刷刷,样形就剪出来了。往床上的小布丁身上一扔,那时布丁也就七八岁,手里玩着一根针,一把接住布料,嗖嗖嗖,针起针落若笔走龙蛇,似蛟龙出海,无滞无涩,一气呵成。客人等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穿上新衣服走人,这就是布毛父子俩。自凡是去做过一次衣裳的人,无不对父子俩娴熟的技艺留下深刻的印象。
布泰珲奇道:“布毛有一手出色的针线活,为人也是出了名的厚道,连句话都说不囫囵,缘何要去烧你的仓房啊?”
尤四娘道:“大老爷,布毛为人老实,但他哪个儿子布丁可不像他爹,从小缺娘管教,十岁之前还不见他说话,都以为他随了老布毛。不成想,这才短短几年工夫就不知跟谁学得满口子油腔滑调,贫不说,小脑袋瓜里装满了坏水。街坊邻居,谁要是惹了他,他先是用那张歪憋刻薄的小嘴把你里里外外好一通数落,这还不算完,到了夜里,一准儿被捅了窗纸,碎了瓦罐,死了家禽。为此,街坊们都养了狗,暗地里大家伙都叫他‘坏东西’。”
第一章 小霸王很威 坏东西很坏1()
第一章小霸王很威
坏东西很坏
第一节智斗双奸
一根绿竹签摔落在皂班班主何大劲身前,“何大劲,本县命你速速将那坏东西带到堂前说话。”
何大劲领了捕签,带了要好的两名捕快牵马出了县衙,按说缉拿逐捕属于是快班的活,皂班和力班平日主要负责站堂值役。但何大劲为人精明老道,又是衙内老人,布泰珲使唤他习惯了,但凡临堂断案,几乎全是何大劲跑腿。
何大劲三人出得县衙,骑马径奔北门。路上何大劲忍不住又发牢骚:“什么事都老子跑腿,每年就区区八两工食银,不够买鞋子的。”
捕快乔四道:“我说何班头,您就知足吧,我和袁江累死累活的一月下来才五钱银子。
袁江也说:“就是,附近几县,就数咱们县肥,还就属咱们这些差役苦。”
乔四道:“您说,放着肥差不捞,整天想着辞官,布老爷满脑袋想什么呢?”
袁江道:“老爷是生员出身,这帮夫子书读多了都一个德行,脑袋怕是进水了,想青史留名吧?”
何大劲道:“你们懂什么?布老爷在我眼里绝非什么清官也不是什么直官,他就是个胆小如鼠,不知变通的主,还是个不求上进的人,换作旁人早肥得流油了,还辞官?拿竿子打都打不走。”
临淄县城不大,三人说这话的功夫,北城门已遥遥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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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临淄县城正直向东,出了城门不远也就不到五里的路程,便是养育了一方人物的滔滔淄江。淄江最宽处足有一公里,而最窄处却只有不到五十米。可想而知,窄处的水流势必湍急。此刻,一个赤条条的少年猛地从湍流中露出头来,几下子爬到岸边一方巨石上,在上面套上一件大褂,时不时对着石下探头探脑。原来,大石的侧下方有个不知是天然的还是被湍流长年累月冲出的一道岩罅,透过岩罅的缝隙,大石里侧的沙坑汇聚了一汪清冽的河水。只听一个女子在下面嘻嘻笑道:“叫你帮姐姐看人,你个小色狼,老往下瞅什么?”
那少年闻言,反倒把头探得更低,说:“我是在看人啊,这附近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你既然要我看人,那就只有看你咯。再说了,本少爷帮了你这么大忙,瞅瞅都不行吗?”
那女子笑道:“你个小贫猴,伸着脖子不累吗?喜欢看,就下来让你看个够,来帮姐姐搓背。”
“哼,使唤你家少爷,想得美!快点洗,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哟,小财迷,还记着那事呢,急什么?你下来我给你。”
巨石离地面足有一丈高,但石下俱是细白的河沙。那少年轻轻一跃,便从石上跳下去,在那一洼水泊前蹲下,离那女子尚有一丈距离。尽管女子脖颈以下都泡在水中,但羊脂般色泽的*身体仍从清澈的水下透着强烈的诱惑。少年年岁不大,却似乎已经初谙人事,看了眼,也有些心旌神摇,便把头歪在一边,伸出一只手,道:“拿来。”
“嘻嘻,你离姐姐那么远干嘛,难不成怕姐姐吃了你?”女子说着,伸出葱葱玉指,指着身前的衣服堆道:“喏,在衣服里面。”
少年走到衣服堆前,最上面的是女子的亵衣,女子香气丝丝入鼻,少年捡了个树棍,一手捏鼻子,一手把亵衣挑起,骂道:“让少爷翻这晦气的东西”话没说完,突地被人横向拽了一把,“噗通”一声落入水中。
那女子咯咯浪笑,在水里用力抱住少年后腰,把嘴凑到少年耳后柔声道:“那个簪子不值钱,姐姐拿身子顶了行不?”吐气如兰,吹的少年耳根子一阵麻痒,浑身燥热难耐,猛地从女子怀里挣脱。在水里少年就如同一条泥鳅,女子扑了几次没逮着,少年已经爬上岸,说:“厄呸!留着给你的客人吧,本少爷不稀罕。”
说着,把女子的衣服抱到一旁,扒拉来扒拉去。女子气道:“哼,死样,簪子不在这里,你一个男子汉为何非要个簪子?是要送给哪家的姑娘吧?”
“不关你事,我给你办事,你给我簪子,然后咱俩一拍两散。”
那女子幽幽地道:“那好吧,你非要簪子的话,改天就去找我吧,我没带在身上,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再去寻翠芳。”
“哼,去就去,哪个母老虎,少爷才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