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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大穿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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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他有这个阵仗,还要做这个伙计。”

    “算了,不管了,这里待不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两人一拍屁股,向着老大住的位置走去,之前受到的侮辱,全被抛出脑后了。

    公共座椅上,一老一少,两人坐着,那些保镖则全部消失不见了。

    “爷爷,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对吗?”穿职业装的少女,也就是秦沛白问道。除了看上去有些鬼头鬼脑的,其他也就没什么呢,她不懂爷爷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刚受了气,总要发泄下。”齐城哈哈一笑,看这孙女不解的表情接着说,“爷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那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气出在他们身上,也算是做件好事。”

    “哈哈。”齐沛白轻笑一声,“爷爷,你以前可不这样。”

    “那是你没看见,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放纵过,现在是老了,人也就安稳了许多。”齐城声音越来越“沛白,让爷爷安静会吧。”

    齐城坐在椅子上,双眼呆呆的看着地面,一只又一只的蚂蚁在他眼前爬过,偶尔有一只蚂蚁咬着食物,一点点的拖动着,艰难的向着洞穴移动,而更多的蚂蚁,则到处寻找着,却见不到结果。

    在这瞬间,齐城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咬着食物的蚂蚁,经历了之前几十年的寻找,现在老天终于将食物放到了自己面前。

    一个突然出现的武者,一个多年不忘的武侠梦,齐城这个有着城府的老人,变成了小学生的模样。

    不耍手段,不用计谋,像学生一样等在吴贵所住的楼下。

    太阳一点点的升高,垂直的挂在天空,炙热的光芒无所顾忌的落在地上,考验着生存在地面上的万物。

    许是看不下去了,浓厚的白云将太阳遮住,然后变灰,变黑,一阵阵的风得到指令,势要将炙热除个干净。

    轰轰轰,雷声大作,银色乱舞,如丝如柱的雨水毫不留恋,纷纷离开自己的母体,对着地面发起了最后一波的冲锋。

    湿润的地面再也看不出炙热的痕迹,均匀落下的雨水汇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一条条小溪,向着低洼处流去,不一会,一个个微型的湖泊在地上形成了。

    更多的雨水则进入了下水道,被这个城市的设施所吞噬、分解、排出。

第六十八章 救助() 
雨水不停的被下水系统吞噬,地面上,一个个湖泊总不能连成一片,将这个城市所淹没。

    号角再一次的响起,乌压压的阴云发出了自己的怒吼,电闪、雷鸣、风舞、树动、水滴哒哒的响,整个世界成就了交响乐的演奏。

    街面上没有了行人,便是带着伞的人,也一个个躲在了屋檐下,战战兢兢的看着烟雨迷蒙的世界。

    偶尔驶过一辆汽车,哗哗啦啦的水声,像刀剑撞击摩擦一样,刺入人的耳中,搅得人耳膜生疼。

    在这样的天气下,一老一少,坐在公共座椅上,弓着腰看着地面,活像个雕像一样。

    地上的蚂蚁已经消失了,只有不停跳动的雨水。

    齐城的脸已被雨水浸透,眼睛被雨水遮住,只能模糊的看着地面,身上早已湿透,像是落在水中一样,不过在这样的雨中,也可以说是在水中了。

    齐沛白也是如此,白色的衬衣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粉色的胸衣清晰可见,可惜没人欣赏这样的美景。

    齐沛白劝过爷爷,让他在雨后再来,或是进楼躲上一会,可爷爷却固执的像个石头,只说让齐沛白先离开。

    齐城不愿离开是有理由的,高人收徒,总要先察其天赋,在观其心志,自己人到老年,天赋是不用想了,想必是差到了极点。

    而心志,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最能看到的就是诚意和坚持,这场大雨虽然是苦难,但也是磨砺,吴贵这么久不出来,在齐城看来,必定是在考验自己。

    不得不说,齐城是陷入了怪圈中了,自以为高人必定是在考验自己,而没想到,吴贵只是个毛头小子,之前的一番作为也是随意为之,全然不是齐城想的那样。

    齐城在雨中自以为经受考验的时候,吴贵正在刘燕和吴贵打得火热。

    一个有心奉承,刻意迎合,一个内心萌动,青春勃发。两相加在一起,真可谓干材碰到烈火,久旱逢着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加上昨天晚上的铺垫,两人早就坦诚相对,在没有什么顾虑的地方。

    桌子上、沙发上、地板上,两人换个方式,进行心灵的交流。

    白色衬衣、职业短裙,随意的丢在地上,一双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斜躺着,黑色的丝袜搭在沙发上,随着沙发的晃动,一点点的向着地面靠近。

    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吴贵将刘燕逼到窗前,看着玻璃外模糊的景色,嘴里不时发出声低吼。

    模糊的景色中出现了一男一女,齐城、齐沛白两人在雨中的身影出现在吴贵的视线中。

    可怜兮兮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

    “把家里收拾下,我等会可能要带两个人回来。”吴贵麻利的穿上衣服,看着刘燕不高兴、不愿意的表情,拍了拍刘燕的脸说,“乖,听话。”

    吴贵打着把黑色的雨伞,踏着雨滴慢悠悠的向齐城走去,不是他不愿意快些,而是身体恢复原状还需要点时间。

    滴答,滴答的脚步声仿佛仙音一样传入齐城耳中,期待的眼神看着来人,脸一下子绽开花来,手颤颤巍巍的扶着椅子,挣扎着想要起来。

    “爷爷。”齐沛白看着齐城倒在地上,赶忙将齐城扶起,对一边的吴贵喊道,“还不快点帮忙。”

    吴贵顾不上欣赏齐沛白曼妙的身姿,轻轻松松的将齐城抗在肩上,片刻间就回到了楼道里,而这个时候,齐沛白才走出三步。

    看着齐沛白狼狈跑动的样子,吴贵心中一点想法也没有,他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齐城身上。

    疯狂的运转破月剑决,在真气还没有被**吞噬的时候,就将其导入齐城的体内,一点点的恢复齐城的元气。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涨的通红,额头冒着冷汗和雨水混杂在一起,看的不是很分明。

    “要不我来背吧。”刘燕看着吴贵的模样,忙伸手去接齐城,生怕吴贵力气不够,将齐城给摔着了。

    “不用,走吧。”吴贵艰难的憋出这四个字,摇摇晃晃在前面带路。

    齐沛白小心的将手拖在齐城身下,心随着吴贵摇晃的身子跳个不停,要不是顾忌爷爷,她怕是会直接指着吴贵的鼻子骂道,看上去有模有样的,没想到背个老头子都这样难,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自己走吧。”齐城在吴贵的一番辛苦下醒了过来,悠悠的说。

    吴贵赶忙将他放下,扶着身边的扶梯喘着粗气,要是在这样背上一会,吴贵估计要吐上几口血,昏倒在一旁了。

    给齐城的救助不下于一场激烈的战斗,而战斗的双方都是吴贵自己,意志与身体的战争。

    身体本能的吸收真气,强化身体。意志则克制着这一点,抵抗着本能将新生的真气渡进齐城体内。

    幸好齐城及时醒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脏暴动之下,吴贵免不了要休息个把月。

    “您没事吧。”齐城关切的问。

    在他昏迷的时候,身体内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他体内运转,他能感受到气息的作用,这股气息在他的全身游走,将他体内的寒意驱逐出去。

    其实寒意驱逐到一半的时候,齐城就醒了过来,他想多感受下真气的作用,装晕躺在吴贵肩上,直到看到吴贵满头的汗,才醒了过来。

    现在齐城不只是猜测,他确信吴贵就是一个高手,一个能圆他武学梦的人。

    “没事。”吴贵平复下激烈跳动不停的心脏,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

    吴贵看着对方满身湿透的样子,拍了拍头说:“身上都湿透了,要不到屋里休息下吧。”

    齐城给孙女递了个眼色,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你家是哪个?”

    齐沛白满心不情愿,但脸上依旧堆着笑,拿出条手巾,帮吴贵擦了擦额头,关切的说,“谢谢你救了我爷爷。”

    吴贵一脸尴尬,看着几乎透明的白衬衣,和里面黑色的胸衣,最为关键的是,那条用来擦额头的手巾全是湿的,本来只有一丢丢汗水的额头,立刻变得水淋淋的,像进行了五千米长跑一样。

第六十九章 拒绝() 
吴贵一脸尴尬的站在屋里,本来以为屋里就算不是很整洁,也该是收拾过一番的模样,没成想除了刘燕穿了件衣服,稍稍打扮了下,其他就没有变化了。

    空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刚刚经受大雨侵袭的两人,对这样的气息更加敏感,齐沛白捂着鼻子站在门边。齐城也是一脸尴尬。

    “不好意思,家里还没收拾。”吴贵将沙发上的丝袜拿走,再在上面垫上坐垫,尴尬的说,“先做会吧,你不是有小弟吗?让他们来接你。”

    “好,好。”齐城拉着孙女走了过去,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跑过,这样的景象和他心中高人的形象完全不符。

    本以为该是古香古色的装饰,或是布满了练武的木桩和其他器材,最不济也该像个普通家庭一样,平平淡淡。

    可没成想,进入眼帘的是随处乱扔的高跟鞋,摆在桌上的胸衣,耷拉在沙发上的丝袜,再加上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高人居住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吴贵拥有武学这是真的,之前在体内运转的真气不可能作假,而且这样的吴贵,好像更容易接触些,市井之徒,不求名就求利。

    齐城端坐在沙发上,把架子拿捏起来,拍了拍孙女的手,给齐沛白一个放心的眼神,问道:“吴贵,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还没。”吴贵接过刘燕端来的茶,啜了一口,“我本来想四处转转,见见世面,不过现在,还要看看她的意思。”吴贵一把搂住刚分完茶,坐在一边的刘燕。

    齐沛白皱了皱眉,看着刘燕有些敌意的眼神,心里默默的念到,小家子气,我像是会和你抢人的人吗?

    “五百万。”齐城伸出五个指头,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你跟着我混,五百万一年。”

    吴贵感到手臂传来一股力量,软绵绵的像要将吴贵融化,低头一看,刘燕期待的眼神,撅起的嘴,无不暗示着吴贵,快答应,快答应。

    “接你的人什么时候来。”吴贵作势向门外看了看,手不老实的在刘燕背后安慰着她。

    “考虑下,五百万一年不少了。”齐城压低声音说,“年轻人,不要太贪心。”

    “看来我们没什么话好说了。”吴贵毫不犹豫的开门,像绅士一样站在门口,“请了,家里不欢迎你。”

    “没关系,你考虑好了,可以来找我。”齐城盯着吴贵看了一会,递出张名片不甘的说。

    “不送。”砰,门关了。

    刘燕像水蛇一样从身后抱住吴贵,脑袋埋在吴贵背后,软声软语的说:“五百万一年,就算不想做,也不用赶人走吧,多个朋友也是好的。”

    “你不懂。”吴贵托着刘燕的脑袋,解释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五百万就想请我,也太瞧不起我了。”

    “嗯。”刘燕一脸幸福的将头埋在吴贵怀里。

    她不担心这是个骗局,如果说之前还顾虑吴贵是个愣头青,不知道钱的作用,现在却完全不担心了。

    刚才进来的老头,刘燕在电视上见过,本省最大的地产商,身家几百亿,现在退居二线了,只在大型活动的时候,才会出来冒个头,显示下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人,愿意出五百万一年请吴贵,这说明什么,说明吴贵值这个价,就算吴贵家里什么都没有,刘燕也能死心塌地的跟着吴贵了。

    楼道口。

    齐城看着大雨瓢泼的天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孙女在一旁冷的瑟瑟发抖的样子,愧疚的说:“让你受苦了,早知道就不逞英雄,在他家先呆着了。”

    “哎,也是我想差了,以为他住那个坏境,就是个贪利小人。”

    “没事,爷爷,以后还有机会。”齐沛白在一旁安慰道,“只要你不让我去他就行了。”

    “你当爷爷是什么人,他都有女人了,还把你往里推,爷爷像这么丧尽天良的人吗?”

    “像。”齐沛白仔细盯着齐城看了会,点头说道。

    “真是讨打,要是你还爷爷这巴掌可不会留情。”

    说话间,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楼道前。

    “今天回家住吧,你这样子,爷爷也不放心。”齐城看着齐沛白想要拿伞独自回家,出言劝阻到。

    “放心吧,一点雨也没什么,你孙女没这么金贵吧。”

    看着齐沛白在雨中前行的身影,齐城的心中,担忧与欣慰两种情绪交织,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雨中。

    说回齐沛白,爷爷是地产大亨,父亲继承了爷爷的事业,而她却对这些没有兴趣,自己经营着一家花卉店,捣鼓着花花草草。

    对花店经营她没有太多的追求,能够保本就够了,平常研究一下园艺、插花技巧,或是做些慈善,蛊惑自己人多捐点钱。

    平常逛下街,碰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没有喜欢的,也就那样了。

    和朋友聚聚,唱歌聊天,出去旅游,每天的生活都很幸福和充实。

    作为个富家女,齐沛白的生活显得太平淡了些,不犯错,不逾矩,不做出格的事情,身上没有半点骄横的影子,不知道她底细的人,绝不会想到她是个富家女。

    如果把齐沛白当做平常的女人来看,她又太悠闲了些,依靠着家里的补贴,安心的做着啃老族。

    这样一个人,碰见了陌生人也能笑笑,可她独独对吴贵恶言冷语,没什么好态度。

    齐沛白误认为吴贵是个富家子弟,或是个官二代,爷爷在中间牵桥搭线,让他们两人交往,所以一开始,齐沛白就对吴贵的印象不好。

    之后又碰到了窃听器,印象分霎时间就跌倒了谷底,内心像冰块一样,如果可以,早就将吴贵冻成雕塑了。

    窃听器的事情还没个底,齐城的一场雨一淋。从理性上讲,和吴贵没什么关系,但是感性上,齐城的这场雨却和吴贵脱不了关系,怪不了齐城,就只能将情绪怪在吴贵身上。

    “今天我不来了,你辛苦点。”齐沛白刚刚进入楼道,就给自己的员工打电话说道。

    “白姐,你怎么了?”关切的声音从手机传了出来。

    “哎,运气不好,碰到个渣男。”

    “白姐,相亲啊,你这么漂亮,还要去相亲呀。”

    “当然不是。”齐沛白一只手在包里摸着钥匙,有些不太方便,“先这样了,今天辛苦你了。”

第七十章 分道扬镳() 
大雨之后,天气总会格外的好,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眼望去,内心就会得到安宁,像在童话的世界一样,静美安逸。

    街道上也变得熙熙攘攘起来,许是要将雨中缺失的时间补回来,天一放晴,一个个就穿上亮眼的衣服,暴露在阳光下了。

    和川流不息的人群相比,路上的车辆就遭了罪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车辆,全被堵在了路上,如果运气不错,或许可以向前移动一个车位。

    交警正站在路中间指挥着,尽力维持着这里的秩序,可惜效果不大,进来的车辆多,出去的车辆少,指挥了半天,也没太大效果。只是将近乎静止的车队变成如蜗牛一般慢行。

    吴贵打了个粉色的遮阳伞,混迹在人群中,他身边,一个穿着黑白相交色连衣裙,足底踩着高跟鞋,腿上穿着丝袜的女人,正款着吴贵的手臂,幸福的笑着。

    刘燕拉着吴贵出门,就是要帮吴贵好好捯饬一番,帮吴贵置办几身行头,将他狠狠的栓在自己身边。

    一路上,刘燕东张西望,即是看看有什么好的店子,好采购一番,又是观察是否有熟人,方便及时避开。

    昨天下午,刘燕乘着空隙,打了通电话。

    “老大,我不想干了,这笔钱也不用分给我了,咱们好聚好散吧。”

    电话那边一片寂静,老大阴沉个脸,狠狠的吸一口烟,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烟一吐出,整个人就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费了老大的劲,才平复心情,语气平静的说:“嗯,好聚好散,我也不是吃独食的人,这笔钱该是你的部分就是你的,钱分了就散伙。”

    “不用了,就这样吧,我也搬了家,在这个城市里咱们谁也不认识谁,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你不再考虑考虑,那小子真这么可靠。”老大苦口婆心的劝道,“要知道你们之间可差着年纪呢,你就这么有把握能拴住他。”

    “就这样吧。”

    嘟嘟嘟的盲音传入老大耳中,气的老大直接将手机摔在沙发上,身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深深的陷入沙发里。

    悔恨与恼怒的情绪交织在老大脑中,像两把利剑一样切割者老大的心,从上到下、从外到里,将他的心割个通透。

    老大和刘燕是同村人,在村里,老大因为做着这样的事,显得比较富裕,在村子又比较大方,看上去人缘极好,不过背后别人都不是很看得起他,玩玩还好,交心的朋友则没有几个。

    刘燕则是个普通的职工,家里也比较贫穷,不过日子过得很安稳,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十七八了还没有嫁出去。

    老大对刘燕有点意思,在村里的时候,总是往刘燕身边归置,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惜刘燕不理他。

    机会来自于刘燕的弟弟,一场普通家庭不能承受的重病降临在刘燕弟弟身上,再生障碍性贫血像恶魔一样紧紧攥住了刘燕一家的心。

    东拼西凑借了十来万,像打水漂一样投入了医院,在进行了几个疗程的强化治疗后,所凑的医疗费全部耗空。而进入下一阶段,骨髓移植以及之后的治疗阶段,还至少需要三十万。

    眼看着弟弟一天天的消瘦,刘燕找到了老大。

    “三十万,我嫁给你。”刘燕额头带着丝丝忧郁,眼神坚定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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