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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大穿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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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住的吴贵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对这幻境里发生的事再不会觉得奇怪。

    “你是虚幻的吧。”霍元甲突然对吴贵说道,双眼直视散发热量的太阳,嘴角挂着天真的笑。

    “大哥,我怎么可能是虚幻的,我是虚幻的,那大哥你是什么。”

    “是吗。”霍元甲笑着看着吴贵说,“试试就知道了。”

    霍元甲拔出刀来,像初学者一样,别扭的将刀架在吴贵脖子上,笑着说“你说,这刀能杀了你吗。”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一点杀意都没有。”吴贵将刀插回霍元甲的刀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哥,你原谅我了。”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之前是和你开玩笑的。”霍元甲搭在吴贵身上,笑着说,一点看不出之前对吴贵要打要杀的神情。

    两人一路前行,欢声笑语、亲密无间、情同手足、形影不离。

    在吴贵看不到的地方,一滴暗红色的血液跳动起来,隐形的波纹从吴贵心脏开始,如水、如声波、如宇宙间的辐射一样,向外扩张。

    波纹从心脏起始,在吴贵的皮肤处终结,吴贵的身体在波浪的冲刷下,发生奇异的变化。

    空气中出现粉色的光粒,在吴贵眼前游动,一道道粉色的光线,将吴贵束缚在原地,这就是吴贵一直动弹不得的原因。

    现在,这些粉色的丝线全都暴露在了吴贵眼中,吴贵想要摆动手臂,自然毫无效果,但从眼角看去,手臂上的丝线不停的破裂重组,用的力量越大,丝线覆盖的越密,等劲力散去,丝线重新恢复原样。

    空中的光粒维持着丝线的动态平衡,看来,想要完全挣脱丝线,首先要有让全部光粒积聚在身上的能力。

    吴贵看了看,光粒的数量,心中只能苦笑,想要挣脱这些丝线的力量,凭自己一个人,完全不可能。

    那股奇异的波动起到了效果,波动充满吴贵的身体后,开始股荡吴贵的皮肤,让吴贵觉得,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自己的皮肤一样,锥心的痛楚传到吴贵的脑中。

    这些才刚刚开始。接着吴贵的血液在波动中开始沸腾,有的血液开始倒流,有的血液从血管中崩出,不一会,从皮肤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吴贵全身。

    器官、组织、细胞,一个个开始造反,几亿年进化里构成的平衡在这一次被打破,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味觉,开始混乱,世界在吴贵面前,变成了一个有一个的光圈,光圈不停的波动,吴贵的痛苦也在这波动中不断变大。

    终于,痛苦达到了峰值,这痛苦哪怕是分成几十亿份,让全人类均摊,也能活活的让所有人痛苦的死去,可到了这个时候,痛苦在吴贵的感官中成为了一种概念。

    吴贵明白自己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可他却失去了对痛苦反应的能力,他知道痛苦,但不知道如何应答,他知道自己在流血,但不知道流血会怎样,他知道他叫吴贵,可他不知道吴贵是什么东西。

    吴贵清楚的感知着一切,可他却不知道这一切的联系,他对自己全知全能,可这一切对他来说,全无意义,更甚者,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意义对他来说有什么用。

    变动依旧存在着,从吴贵的体内涌出一滴暗红色的血液,血滴一出现,周围粉红色的颗粒就不自觉的往血滴涌去。

    一道道红色的龙卷风以血滴为中心,渐渐变逐渐泯灭,最后空间里的粉色全都消失不见了。

    吴贵的身子摇晃了两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悬在空中,从他自己的视角看去,他所保持的姿势,占据了一个个光圈的中点,光圈在股荡中,提炼着他的身体。

    可惜,他不会更好的利用光圈的力量,只能被动的享受这光圈的洗礼。

    血滴吸尽粉色的颗粒后,好像大了一丝,确实大了一点点,和原来相比大了万分之三,这是吴贵特异的感官所得出的数字。

    血滴完成了自己的想法,毫不留恋的回到了吴贵体内,波浪开始收束,吴贵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原形。

    碰,吴贵从天上摔了下来,身体以变得和原来差不太多,要说有区别,就是他在这个过程中,**的力量和潜力都变得更大了。

    脑中凭空的多出一段记忆,杂乱无章,没有一丝是吴贵所能理解的,或许等以后吴贵的力量提高到一定程度,他就能理解这段记忆的用处了。

第四十五章 意外() 
霍元甲在随后的时间里,好像变成了一个跟班,对吴贵言听计从,不管吴贵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霍元甲都不生气。

    之前决死要杀了吴贵的做法,好像从没发生过一般,那仍留在地上的坑,那倒在地上的十四具尸体,全然在霍元甲的脑中消失了。

    两人在官道上,不时碰见路过的商队,和拦路打劫的强盗,对这两者,吴贵的态度截然不同。

    对于商队,不管对方人有多少,不管对方是否拥有财富,吴贵都是一个做法,不管其他,所有在他面前的人都得死。霍元甲在一旁成了帮凶,沿途上的人有大半到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面对强盗,吴贵就善良许多,一样是动手杀人,不同的是,对于逃走的人,吴贵就没有去追的兴趣,如果霍元甲去追的话,吴贵还会将他喊回来,放任那些强盗离开。

    一路上,不知是过了一天,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吴贵霍元甲两人一直在那条官道上前行,沿途杀的怕是超过了千人,走过了路,不知是多少万里,可这条路一直都走不完。

    霍元甲的神情越来越卑微,在吴贵面前越来越小心翼翼,哪怕是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也不会露出像霍元甲那样神色。

    光幕前的吴贵,蹲在地上,用刀不停的砍眼前的地面,碎石横飞,风尘四溅,可他却毫无感觉,只是一刀接着一刀的砍在地上。

    吴贵对霍元甲已是极其的失望,那破碎的地面,就是吴贵外露的杀心,如果能对霍元甲动手的话,那柄刀已插在了霍元甲的胸口。

    之前和同霍元甲接触的一个多月,吴贵对他以没有了杀心。由最开始传授自己武艺,到结为兄弟,设置粥棚,救济贫困,合力击杀周世贵,挑战俄国大力士,一件件事情下来,霍元甲在吴贵面前都是正面的形象。

    在原来的世界里,霍元甲也是一个精武英雄,办精武体操会,同各国高手打擂,维护民族荣誉。

    两个世界的经历都让吴贵的杀心泯灭,经常在想,如果到了时间,自己动不了手的话该怎么办,到时候难道自己要承受那位存在的惩罚了吗。每每想到这里都只能不了了之,在吴贵心中,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现在,看到了霍元甲在光幕里的行径后,吴贵有了答案,立刻动手,杀了霍元甲。

    可惜这个时候不是动手的时间,任务规定的三个月还没到,这个时候杀了霍元甲,对自己来说太不划算,为了一个必死的霍元甲去承担可能到的惩罚,只能说化不来。

    吴贵只好将怒气发泄在地上,在杀心释放一部分出来,不然吴贵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克制住动手的**。

    霍元甲如往常一样,在杀完人后,开始清理商队的货物,像熊掰玉米一样,霍元甲只能带那么点东西,因而他在拿起一些物件的时候,往往要丢掉一些物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就那样被他随手丢在地上。

    两人对这样的情况已是司空见惯,对他们来说,查看宝物,只是一种乐趣,或是一种必做的功课,杀人、夺宝,连在一起,才算完成了任务。

    霍元甲提着刀,一脸卑微的向吴贵走去,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背囊,嘴里吱吱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在这长时间的卑微中,霍元甲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大哥,我是你三弟,不用这样。”吴贵一脸无奈的对着霍元甲说,伸手去接那件包裹,如往常一样,吴贵看上一眼,就会还给霍元甲,然后在下次打劫的时候扔掉。

    这一次出现了意外,吴贵整个身子伏在霍元甲肩上,艰难的说到“大哥,你,你。”话还没说完,吴贵眼睛一闭,失去了性命。

    “啊,啊。”霍元甲大喊大叫,慌乱的将吴贵放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吴贵肚子上的刀,徒劳的想用手堵住从吴贵心口流出的血,可惜毫无效果。

    在那个瞬间,刀莫名的抬起,莫名的莫入吴贵的胸口,莫名的绞了一下,吴贵只来的急用手捂住流出的血,然后快速的死去。

    那是个意外,光幕前的吴贵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刀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可吴贵确信那是意外无疑。

    一是吴贵在那瞬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杀气,如果是存心动手的话,不可能一点杀气都产生不了。

    二是里面的吴贵一点反应都没有,要知道在之前霍元甲想要杀他的时候,吴贵所作出的反应,和他所具有的实力,对霍元甲来说,完全是一种碾压,现在没有丝毫反应,足以说明这是个意外。

    三是霍元甲的反应,他在杀了吴贵后的反应,如果是存心杀人的话,在确定了吴贵死去后,怕是要高兴了跳起来,就算霍元甲的心性极好,也不至于像光幕里所做的一样,如上考妣、心如刀割、痛心疾首、捶足顿胸、以泪洗面。

    所以说,这是个意外,吴贵在心里想到。意外来的好啊,要你霍元甲跟这他杀人,要你把他当成神灵供奉起来,现在好了吧,意外的杀了他,真不知道霍元甲你会做出些什么来。

    吴贵高兴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眼紧紧的盯着光幕,期待着霍元甲拔刀自刎,或是抢地而亡。

    霍元甲没那样做,反而呆呆的坐在吴贵面前,失神的看着吴贵,一动不动,好像要绝食而亡。

    光幕一直锁定在这里,太阳东升西落,月亮圆缺转换,四季交替,不知过了多少年,霍元甲就这样盯着吴贵的尸体。直到尸体变成白骨。

    按理来说,这样静坐在那里,霍元甲该早早的丢了性命,可惜没有,幻境里有它自有的规律,让他能活,他就能活。

    许是过了三年、三十年、三百年,官道上出现了一个骑着白马的人,在风雪正盛的时候,来到了霍元甲面前,马蹄的印记延伸到风雪的尽头,消失在高山之上。

    来人盯了霍元甲一会,拍了拍白马的脖子,白马得到了指令,对着掩埋在积雪中的白骨打了个喷嚏。立刻在霍元甲面前起了一股狂风,以吴贵为中心,一个矩形出现了。

    吴贵的白骨和他身上的积雪,在这股狂风中消失不见了。

    “杀了我吧。”霍元甲抬头看了看那人,仰着脖子,露出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说。

第四十六章 求死() 
白雪、白马、白衣,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里,跪倒着一人,用他那近于纯粹的声音说“杀了我吧。”

    霍元甲平静的眼神看向骑士,穿过他的身体,看往湛蓝色的天空,看往飘浮在空中的那些云朵。

    脸上带着悲悯,这悲悯的神色同他瘦弱的身体结合,让人觉得好笑,一个瘦的像个猴子似的人,这个看上去连温饱都没解决的人,脸上竟带着悲悯。

    如果那神情是可伶的话,还正常些,可它确实给人悲悯的感觉,哪怕是闭上了眼睛,这感觉依旧往你的脑袋里钻。

    表情在这个时候已成为了虚假的东西,形状、大小、外延性等等各种事物的属性,都似乎变成了虚假,唯有那个感觉,无时无刻的往脑袋里钻。

    没有依托的感觉,凭空产生的感觉,突然钻进脑袋里的感觉,看上去更像是假的,可感受到这些的吴贵,不愿意也不能去怀疑他。

    怀疑自己的感觉,极有可能让自己深陷在怀疑里,一个想东想西,不明白真的人,怎么可能贯彻自己的道,怎么可能信任自己的道。

    失去的求道之路,对一个武者,对于一个想要见到高山的人来说,还不如早早的死了算了。

    所以对这从心底生出的感觉,吴贵只能相信,并且真的相信,除非他能找到确实的证据,证明这感觉来自于幻觉或是虚假。

    这感觉在吴贵的心里打了个转,立刻消失了。

    光幕里的霍元甲站了起来,那个骑着白马的骑士在风雪中一点点的远去。

    “我杀不了你,我只杀该杀之人。”骑士的话从远处飘来,在雪地里不停的回响。

    霍元甲拍了拍了身上的积雪,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苦笑着,低头说“该杀之人,我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该死吗。”

    “或许吧,我还有活着的理由。”霍元甲闭着眼睛,专注于自己的内心,寻找着自己还能活着的理由。

    父母、家人、亲情、友情、爱情、梦想等等,一个个的算过来,每一个都是让他活着的理由,听从了这些,也就不用去死了。

    可霍元甲总觉得那些不够,哪怕是加在一起,也不能让自己活着,如果有羁绊就不用去死的话,这个世界还会有死人。

    如果自己杀了那么多人,还能好好的活着,那活着的那个霍元甲还是自己吗,霍元甲一遍遍的问自己,始终找不到答案。

    是的,最开始,霍元甲催眠自己,为得就是杀吴贵,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杀吴贵做准备。

    越是信任吴贵,在他面前越是卑微,杀吴贵的可能性越大。

    这是他在经历了那几场战斗中总结出来的,这个世界,这个吴贵的处事方式,像是刻板的反应,只要有合适的应答,就能成功的杀了他。

    确实,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在卑微和信任达到极点的时候,那个同催眠同时产生的意外被激发了。

    吴贵死在了意外之下,那个卑微的霍元甲同吴贵一同死去了,花费了三年的时间,霍元甲再一次的醒了过来。

    那段记忆,那段杀戮的记忆,那段丧失人性的记忆,同霍元甲一同醒了过来,他成了霍元甲的一部分,一个不能割舍的部分。

    霍元甲睁开了双眼,一脸决绝,拾起了三年不同的刀,往脖子上轻轻一碰,霍元甲的身体就像鹅毛一样轻飘飘的摔在了地上。

    霍元甲闭目思量的所有全被吴贵感觉到了,通过那道光幕,吴贵清楚的看见了霍元甲的内心,一段段视觉不可知的属性,通过精神的翻译,让吴贵明白了。

    霍元甲死了,可他的形象在一次的在吴贵心中树立了起来。

    为了除恶,树立一段虚假的人格,为了恪守自己的信念,霍元甲承担了虚假人格的一切,这就是霍元甲,在吴贵心里再一次站了起来的霍元甲。

    吴贵受了霍元甲的影响,忘记了一件事情,在他选择构建这个虚假人格的时候,他就该料到了现在的一切,他就该明白,他的双手必将沾满鲜血。

    霍元甲在最后思考的时候,忘记了这一点,他做选择时,确实考虑到了会杀上一些人,但他没想到会杀那么多的人,会走那么远的路,量变产生质变,这积累起来的恶,让霍元甲难以承受,所以在思索时不自觉的忽略了。

    吴贵的内心很复杂,千百种情绪交织在他的脑中,悲伤、怨恨、惊愕、高兴、崇拜等等。

    在这些情绪的影响下,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会做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光幕。

    湛蓝色的天空,包裹着大地,依偎在它怀里的云,向它撒娇,忽左忽右,像找母亲要糖的孩子一样,拉着母亲的胳膊摇晃。

    一朵朵雪花在摇晃中落在了树上,雪花越级越厚,突然,嘎吱一声,早就弯腰的树枝猛地一弹,雪像卡车倒出的沙一洋,落在了地上。

    在这样的天气里,还有鸟在林中活动,仿佛做着游戏,鸟在一个个枝头上跳动,将上面的雪花抖落,在飞往别的枝头,看上去极为怪异。

    路边的山坡,陡立着一块石头,在平整的雪地上极为突兀,连绵的雪已将它覆盖,看上去像堆成的雪人,如果在脸上插点水果,手上那几根树枝,那就更像了。

    霍元甲的身体,在这样的雪中,消失不见了,雪平整的铺在路上,每一处都可能埋着他的尸体,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远去的骑士,突然又出现在了这条路上,马上多挂了个铃铛,在风雪中增添了叮铃叮铃的声音。

    马蹄被雪遮住了关节,每走一步看上去都极为费劲,还没走出几步,风雪就将它之前的足迹覆盖了。

    如果这里是平原,如果有人无聊的在地上转几个圈,等他再看向四周的时候,他必定分不清方向。幸好这条路上有着显著的标识,石头、树木、起伏的山坡,都做着成为了标记。

    马一步步的前行着,不慌不忙,直到骑士拍了拍它的脖子。

    骑士跳下白马,轻飘飘的落在雪上,双脚站在雪上,就像踩在平地一样。骑士在地上鞠一捧白雪,将它撒在空中。

    “我只杀该杀之人。”说完,骑士就在这片白色的世界消失了。

第四十七章 醒来() 
光幕开始旋转,一点点收缩钻入霍元甲的胸口,让霍元甲变成了七彩的灯泡。

    霍元甲头顶的夜明珠也开始闪烁起来,和霍元甲相互配合,一个个七彩的光球从两者中间产生,慢慢的飘向四周的墙壁。

    光球没入墙壁后,密室了响起了一阵嗡嗡的声音,一道道暗格从墙壁冒出,光球看上去很多,然而冒出的暗格要少上太多,只有六个格子。

    等暗格全部冒出后,霍元甲也醒了过来,他的眼睛一睁开,由他和夜明珠产生的光球便消失不见了。

    “三弟,这是怎么会回事。”霍元甲看着四周突变的环境,之前还在石壁前,现在却从一个黄金打造的椅子上醒来,这多少让他觉得不适。

    “大哥,你不记得了吗?”吴贵奇怪的问。

    吴贵在没闯过考验的时候,失去记忆也就算了,现在霍元甲成功的过了考验,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但这些出来的物件,刚才奇异的景象,都证明着,霍元甲成功的过了考验。

    “记得什么。”霍元甲奇怪的问,“我不是该在石壁那里吗?”

    看来霍元甲是真的失去了这部分的记忆,不管能不能闯过,那个幻境里的记忆都不让人保存,也是,如果有了那段记忆,现在的霍元甲怕是要和里面一样,挥刀自刎了吧。

    吴贵将情况简单的给霍元甲讲了一下,听得他连连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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