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蚝杰问:“帮员们能服吗?”
墨乌说:“本帮一切决定在我,谁敢罗嗦!”
蚝杰说:“如果帮主能履行诺言,再好不过了,人多势众,杀了鲨御史,又可以杀龙王,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墨乌听了,拍掌叫道:“自古英雄所见略同,本帮的宗旨正叫于是便附了人帮仪式…撮土为香,敌血为盟,蚝杰正式成了管尖帮副帮主,与墨乌一起赶往谋发圩。
墨乌饶小道,比鲨文早到。虾朋见了墨乌不悦道:“表弟也干得过大一些了。”
墨乌知道他是说鳝尤之事;虽然不是自己所杀,也只得默认。于是,笑道:“我损了你一个,又为你找了一个,这个比鳝尤更美呢。”说完,把蚝杰叫到虾局长面前,对他介绍说:“这位女士叫蚝杰,是新加入管尖帮的,本帮主已经委了她副帮主之职,参赞本帮事务。”接着望了一眼蚝杰,指着虾局长说:“这位是我表哥,叫虾朋,现任水警局局长。”
蚝杰看了一眼虾朋,心想:要在管尖帮站住脚,看来还得奉承一下这位虾局长。于是,上前作揖问安。
虾局长本来对她有些怀疑,可是听她说了一声,声音娇滴滴的,喷出来的气赛过皇后香精,沁人心肺,顿觉心醉神迷,早把疑虑消除了。
蚝杰认定虾局长是色中饿鬼,为了站得更稳,必须更进一步讨好他。接着说:“我这次报仇,全赖虾局长帮助了。”
虾局长愕然道:“蚝女士有什么仇?”
墨乌抢着把蚝杰要报仇之事说了。蚝杰在一旁流泪咽泣道:“我父母皆是龙宫命宫,因亲戚送了少许东西,鲨御史使说我父母受贿,向龙王奏了一本,龙王不分青红皂白,一道圣旨,把我全家抄斩了,幸好我还在马纳海沟学艺,得存余生…”
虾朋见蚝杰哭得可怜,忙劝道:“蚝女士不要哭,只要鲨御史到谋发圩,本局长定能设法为你报仇。只是报仇后,请你在本局多盘桓几天,指点几手武功。”
蚝杰撒娇撒痴说:“我发了誓要亲手杀死他或亲眼见别人杀死他…”
虾局长说:“这个不难,到时你与墨帮主在后窗观看,可实现誓言。”话刚说完,水警却来报告鲨御史到。
因为,人们听说鲨御史到谋发圩勘查波浪和白日科被杀一案,四乡八村,横直数十里的人都闻迅赶来打听,所以,谋发圩挤满了人。其实也是虾朋一计,认为人愈多,行刺盗御史也就愈有借口,愈容易下子,愈容易推卸责任,从中找替死鬼,所以,早向外宣传,引人集中。
人们见鲨御史与东海龙王驾到,都随着水警指挥,主动让出一条路来。鲨御史昂首挺胸,正气凛然地走在前面。紧接着是东海龙王鳌光,鳌光身后是几十名警卫,个个高视阔步,旁若无人。
鲨御史走到街心,忽然一个妇人跪在前面,捧着状纸大叫:“冤枉呀,小民冤枉!”
虾局长见了喝道:“鲨御史不是到这里放告,是来查案,要告状改日再来!”说完示意把那妇人推走。
鲨御史见了喝道:“让她站起来诉说。”水警们不敢违拗,只得把那妇人放开。
鲨御史说:“你有冤枉,当众说说吧。”
那妇人说:“我丈夫叫镀里,因与白明一言不合,他却带着十几个拿水管的人到我家,把我丈夫打死,抢去家产,小民去告状,却…”说到这里,却拥出了十几个人在前面跪着,个个喊冤,人人叫枉。
鲨御史见了,只得止住镀里的妻子,对众喊冤的人说:“你们先把状纸交来,明日到水警所侍候……”
那些喊冤的人齐叫道:“今日御史大人不为我作主,只怕到了明日,我们家毁人亡了……”
这句话,又使鲨御史想起昔日与龙王暗访时,在谋发圩听到那个不知名的老者说连水警逆了白明也会被他带人来抄家之事,知道这管尖帮确实为害不小,而且,牵连到各级水警机关,确实棘手。于是,对喊冤的人说:“你们在这里等候,待本官看过杀人现场,再为你们作主。”
那些人听了,方才站过一旁,让鲨御史前行。
鲨御史这句话安慰了许多人,但虾局长、白明和墨乌听了,却暗暗发笑道:“你也活不够一个时辰了,还想替别人伸冤!”
很快到了死者波浪的住所,虾局长上前带路,把鲨御史引到门前,对众人说:“人多进去会混乱现场,还是鲨御史先进去察看吧。”
鲨御史对虾朋问道:“你看过了?”虾朋说:“卑职看过了。”
鲨御史说:“你陪东海龙王在这里待命,本官看过,自有差遣。”
虾朋皮笑肉不笑地说:“卑职遵命!”
鲨御史站在门外,用神功搜索术搜索了好一刻,知道房间有两个生人在呼吸,自己进去必然有危险。但是,自己如果不进去,不但表示自己胆怯,而且,不知道埋伏在里边的是什么人,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一行。于是,倏然走进房去。
就在鲨御史进房的一瞬间,“叮当”一声,两件武器相交,要知鲨御史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再叙。
第五回 鲨文执法逮污吏 墨乌逞凶劫牢狱
上回说到在鲨御史进房的一瞬间,“叮当”一声,两件武器相交。原来,鲨御史察知房中有人,进房时,手已抓住铁链挥出;而房中的刺客见他进人,又立即举刀劈下,刀与链相撞,所以发出响声。
鲨御史铁链一抖,跟着大叫捉刺客。屋顶立即跳下一个蒙面人来,叫道:“鲨御史退开,待小人捉住他!”
这蒙面人一开声,窗口也跳进两个人来,一男一女。
男的说:“要捉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鲨御史一看,从窗口进来的男人正是在东海城里行剌自己并被称为墨帮主之人,于是,对屋顶跳下来的人叫道:“他是墨帮主,你去促他。”
墨帮主听了鲨御史之言,却对房中的刺客喝道:“你不从窗口逃走,更待何时!”
房间的刺客也蒙着面,听了墨帮主之言,立即从窗口逃走。从窗口跳进来的人正是管尖帮帮主墨乌,女人也就是新任副帮主蚝杰。
从屋顶跳下来的蒙面人昕墨乌叫刺客逃走,忙跳到窗口拦住。可是,墨乌却抽出定浪匕向他刺去。两个匕来刀往,斗得难分难解。墨乌一匕刺出,叫声“单刀直入”,一股气浪跟着匕首滚滚向前。那蒙面人把刀向横一拖,叫声“横过大江”,刀匕相撞,溅出无数火花,把满屋照得通明。原来,蒙面人的刀也是一件宝器,墨乌的定浪匕削它不断。
墨乌见对方持的也是宝刀,知道兵器上占不了便宜,便趁刀匕相撞之际,闪过一旁,对准蒙面人胁下刺去,叫声“旁敲侧击”,接着用另一只手对准蒙面人一扬,立即几道寒光射去,瞬间连出两招,自以为对方必死。岂知蒙面人反应更快,早闪到墨乌后心,射去的暗器钉在前面的墙上。墨乌后心一凉,知有武器袭到,急将身一扑,对方叫声“背道而驰”,一刀劈空。墨乌急忙站起,用定浪匕接住屠刀。两个你一来,我一往,又斗得波涛汹涌,倒海翻江。
墨乌与蒙面人斗得寒风跑腿,鲨御史与蚝杰也斗了起来。鲨御史一铁链对准蚝杰打过去,跟着喝道:“不料你一女子,也入歧途,可惜!可惜!”
蚝杰听了,一语双关地说:“歧途从正山,正途生歧途,有什么可惜处!”一七星剑刺过去,跟着说:“你还是顾命要紧!”
鲨御史似从蚝杰的语中听出了什么,但却又想不透。于是,叫道:“忠君报国,尽职龙宫,虽死无憾,性命何足惜。你若是英雄,留下姓名来。”
蚝杰大声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蚝杰是也!特来取你性命……”说话间,一剑对准鲨御史太阳穴刺去。鲨御史铁链收不及,眼见就要受伤。可是,蚝杰剑尖恰近穴位,立即收回。造御史觉得有些奇怪,她说特来取我性命,这一剑明明可以置我于死地。为什么未点到就收回了?但不由他多想,虾局长听到房间有杂乱的格斗声和对话声,知道行刺不能成,立即对水警喝道:“都与我进去捉刺客!”
墨乌一听到虾局长喝声,立即对蚝杰叫一声:“我们走吧……”已从窗口越出。
可是,蒙面人哪里肯让他轻易逃走,立即追了出去。蚝杰见两个越窗而出,自己也跟着跃出。转眼间,已见墨乌走了十多里,蒙面人还在追赶。
鲨御史见刺客逃去,追到窗口,见他们轻功极好,快如闪电地走了,知道自己追不上,只得作罢。
这时,水警们已挤满了房间,现场早乱。鲨御史明知虾朋有鬼,但捉不住刺客,也无可奈何,只得对水警喝问道:“你们谁在这里保护现场的?”
白明忙跪下叩头说:“是卑职负责保护现场,因一时疏忽,到前面迎接御史大人,刺客却从窗口进来了……鲨御史沉思了一刻,对众水警吩咐道:”现场已乱,把尸体收拾安葬,待本官慢慢调查。“
白明听了,叩头流泪说:“我父亲就这样冤死了?御史大人怎么不为卑职作主,追捕凶手……”
鲨御史见白明使刁,冷冷说道:“鲨御史继续调查,怎不作主,都怪你没保护好现场,无从考究,让凶手逍遥,他日还要治你失职之罪呢!”白明听了,才不敢多言。
那些跟着来看热闹的群众,知道有刺客行刺鲨御史,怕连累自己,早已走散。先前那些求鲨御史申冤之人,怕鲨御史被刺死了,自己又遭报复,早逃之夭夭了。
收拾了现场,虾朋对鲨御史说:“目前帮派横行,一时难以肃清,地方不甚安宁,御史大人与东海龙王还是先回水警局安全一些。”
东海龙王鳌光说:“虾局长说得对。”
鲨御史却说:“本御史准备在谋发圩住几天。”
虾朋听了,犹豫道:“这对鲨御史的安全……”话未说完,见鲨御史目光犀利,不敢再说,只得把水警集中来见鲨御史。
蚬括财听到集合令,惊骇不已,忙把虾局长拉到一旁问:“小吏怎么办?”
虾局长白眼一翻,狠狠地说:“你这个蠢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蚬括财忙拦住说:“鲨御史武功高强,又有智谋,我早说过,这三脚猫功夫难以取胜。”
虾局长阴阴沉沉地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只依着我的意思,让鲨御史逮捕你,我再叫管尖帮墨帮主派人救你出狱,参加管尖帮去。在鲨御史的范围内被人劫走,就不是我的责任了,不过,你千万不能供出你在房内的行刺事来。”
蚬括财战战兢兢地问:“除了这个,别无办法了?”虾朋问:“你有什么办法?”
蚬括财说:“我这一走,不更少麻烦了?”
虾朋变色道:“你一走,当然少了麻烦,只是鲨御史追到我头上,连本局长也有囹圄之苦,那时只怕大家都要完蛋,还是依我意思,快些集合去。”蚬括财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列队。
鲨御史见水警集中完毕,扫了一眼蚬括财,见他惊惶失措,喝道:“蚬括财!”
蚬括财颤抖着应声:“有!”
鲨御史冷酷无情地问:“你还认识我这个客商的随从否?”
蚬括财说:“你是……鲨……鲨文。”
鲨御史大声说:“众位请听,本御史正是鲨文,前些时曾与龙王暗访,到谋发圩,见白明领着一伙手持尖水管的人与卖肉的来正气打架,白明的一个同伙撞在另一个同伙的管尖上而死,蚬括财却把来正气当作凶手逮捕,本官与龙王在一旁看了,过意不去,欲上前把事情说明,蚬括财居然把龙王与本御史说成是杀人同伙,抓了起来,搜刮了九十五万元现款。龙王当时指出贪赃枉法之罪,他却充耳不闻,又命令波浪用非刑手段逼来正气口供,来正气不肯枉招,便将其打昏,偷按来正气指模。蚬括财种种不法,已构成罪恶,本御史宣布对蚬括财依法逮捕。”
话音刚落,两个随行水警便上前把蚬括财捆得像死猪一样,并上了镣铐。
鲨御史接着宣布说:“白明白日敲诈,恃势横行,行贿求官,也构成犯罪,依法逮捕!”白明听了,连喊冤枉。鲨御史怒道:“本官亲目所睹,冤枉何在?敢耍赖惑众,给我打!”
皂隶们上前七手八脚,把白明打得皮开肉绽,与蚬括财一起投进监狱了。
水警局长虾朋,料不到鲨御史把龙王暗访之事公之于众,更料想不到连白明也逮捕了,吓得惶惶不安。但他干了多年水警官,只惊在心里,表面却十分镇静,上前问道:“御史大人,两人冒犯天戚,死有余辜,是否应立即正法?”
鲨御史知道这两个人与虾朋干系甚大,虾朋企图急于杀他,自己欲蒙混过关,于是,对他扫了一眼,慢吞吞地说:“他两个还有大后台呢,未曾查明,怎可贸然杀之。”
虾朋昕了,吓得瞠目结舌,良久才说:“御史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就是东海龙王鳌光,听鲨御史公布大龙王暗访之事,也吃惊不小。见逮捕了蚬括财和白明两个,他对虾朋喝道:“对蚬括财和白明两个,要严加看守,增强戒备,若被两个钦犯逃脱,唯你是问!”
虾朋连声应诺,布置了一切,再向鲨御史请示行止。先把鲨御史的事放过一旁,且说墨乌越窗而出,蒙面人跟着追去。看看就要追上,墨乌忽然心生一计,回首对那蒙面人喝道,若是英雄,何不把面具取下!“
那蒙面人笑道:“在众人面前不便暴露,与墨帮主却是老相识,何必再隐瞒。”顺手把面罩一拉。可是,就在这一拉之际,墨乌左手一扬,立即有数点星光射向他。
那人却不慌不忙,用面罩一卷,几点星光全进了面罩,却是几个磨得锋利的铜钱,用手抖了抖,冷笑道:“我早料你有这一手呢。”
墨乌见蒙面人扯下面罩,露出的脸庞却使自己吃了一惊,讷讷道:“又是你……”
蒙面人笑道:“墨帮主,想不到吧!我们又在这里会面了。”
墨乌说:“你既知道我是墨帮主,何不把你的姓名说出来,互相交个朋友?”
那人说:“我与你交的却是反面朋友,而且,早交定了,将继续与你交到底。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来正气。”
墨乌说:“墨某与来义士无冤元仇,怎么处处与我为敌?”
来正气说:“来某受了天大冤枉,蒙鲨御史亲自所睹,为我申冤雪枉,因此,把鲨御史当作亲生父母,再造爹娘,你要杀他,怎说无仇!”
墨乌听了怒道:“如此说来,留你不得!”“得”字刚出口,跟着手上又发出了几枚暗器。一枚袭来正气胸口,一枚袭丹田,一枚袭印堂,一枚袭左,一枚袭右。来正气就是神仙,一时也格不开这几枚暗器,在危急间,只得向后一仰。这一仰虽然避过了暗器,但是墨乌已持着定浪匕冲了上来,对准来正气心窝就是一匕。墨乌认定能取来正气性命,哪知来正气决非等闲之辈,轻易上不了他的当,见墨乌定浪匕刺来,他急忙就地一滚,滚出一丈多远,一跃而起,举起屠刀冲向墨乌。
墨乌见来正气武功高强,不敢大意,屠刀砍来,闪过一旁,用匕一格,“当”的一声,手腕有些酸麻,暗叫不好。心想:这小子力大,当用智取……于是,把定浪匕使得眼花缭乱,专拣来正气要穴刺去,但不用尽力气,只引来正气抽刀回格,匕又指向他穴。
来正气被他扰得忙了一会儿,笑道:“你原来欲用虚招消耗我真力。”于是,不顾安危,眼见定浪匕刺来,也不躲不闪,屠刀跟着送出,怒道:“两败俱伤!”墨乌哪里肯舍弃性命。只得抽匕回格。来正气却把屠刀逼近匕尖,运出一股粘力粘住墨乌的定浪匕。墨乌进不得,抽不回,只得让定浪匕跟着屠刀摆。他虽然知道来正气用的是内功最上乘的“粘”字诀,只因自己内力造诣比不上来正气,“卸”不出来。
墨乌被来正气缠了一刻,已觉额头冒汗,气喘吁吁。心想:还被他缠一刻,真力就消耗殆尽了,还是丢了宝器,顾命要紧。可是,这宝器一丢,就像弃了帮主之位,被这小子检去,一帮人不知被搞成什么样子,岂不辜负了龟丞相重托!要是不把武器丢开,真力耗尽时,欲逃也逃不脱了。人到要死关头,总是生命重于一切,墨乌怎会异样。趁来正气全神贯注之际,出其不意,弃匕跃出。
来正气见墨乌弃匕逃走,来不及捡他的定浪匕,急赶直追。看看追上,墨乌孤注一掷,尽量发出一把铜钱,四周星光闪闪,没有规律地向来正气袭来。
来正气见暗器乱七八糟射来,也只得用刀乱拨,小心翼翼地接一枚在手,喝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运力把铜钱逼出。眼见袭到墨乌后脑勺,就要入肉,忽然“呜”的一声,一点萤光飞去与铜钱相撞,同时飞出一丈多远,跟着一声娇喝道“墨帮主别怕,有我在这里呢!”
墨乌听出是蚝杰之声,喜道:“副帮主,宰了他……”急急捡回定浪匕,欲与蚝杰一起斗来正气。
来正气循声望去,见又是在波浪死的房间与鲨御史打斗的女子,冷笑道:“你这个自称豪杰之人,却不如一个泼妇……”
蚝杰听了怒道:“我若如泼妇,就是泼妇了!一会儿我用些泼妇手段给你看看。”接着转身对墨乌说:“墨帮主,你赶回去找虾局长要紧,让我一个人对付他。”
墨乌已被来正气缠得精疲力尽,巴不得蜓杰有这一言,说声:“副帮主之言甚是,回头在虾局长处见!”一溜烟走了。
墨乌田一走,蚝杰对来正气说:“你也走吧,回去保护鲨御史要紧。”
来正气大怒道:“保护鲨御史,必须缉获管尖帮,你把管尖帮主放走了,却欲了事,真是岂有此理!”不待蚝杰说话,屠刀慢悠悠地平胸刺向蚝杰。
蚝杰听了来正气之言,虽然有些不悦,尚不致于发怒,然而,见他用了一招极平庸的刀法刺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怒不可遏了。对来正气冷笑道:“不给些厉害你看看,你却把天下看成只有你自己了。”立即在来正气面前耍了一个剑花,跟着一脚踢起。
来正气本来没有把这女子放在眼里,所以,用一招极平庸的招数对付她,岂知刀到中途,对方剑已到自己面门,便急抽刀回格。更料不到剑是虚招,一脚踢起却是实招,自己被踢中气海穴。幸好武功造诣好,运气抵御,不致麻痹。可是,他吃了一亏,不禁大怒道:“你也只会骗人!”话出脚动,踢向蚝杰丹田。
蚝杰见来正气踢来,侧身一闪,快如电光,闪过一旁,一剑对来正气肩骨削下。来正气不料蚝杰身手快得如此迅疾,缩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