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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观众们却喋若寒蝉。因为大家一回忆,确实记起鱼台夷没有沾上油漆,但这是他自己粗心之过,也怪不得濑公。所以,大家既不帮濑公说话,也不指点仓夷不是。
海马做裁判,也看明白这一点,但是得按照比赛规矩,谁叫他不沾油。因此,上比赛架说:“这场还是濑公获胜,下一个是与海带相比,海带可得先沾上油漆啊。否则比赛结束后,不得有闲言。”
濑公听了叫道:“对!这样做裁定才公道呢。”对海马瞟了有情的几眼。
海带却不同前两个,他慢条斯礼地走上比赛架,用自己的观音带在油漆上一拂,然后对濑公问道:“谁先出招?”
濑公想:我不曾见海带用过武,先前比赛时也没注意看,不知他软软的一条观音带有什么奥妙,还是让他使出一招,看看虚实再说。于是,拱手笑道:“我先上架,是主,你后上是客,你先出招吧。”
海带也不多言,只见手一扬,观音带便如虹霓起舞,风度翩翩。舞了一会儿,由软变硬,像一把红色的宝剑,似东忽西,似南转北,似上而下,似左向右,使濑公见了,防不胜防。海带想:你两次取巧获胜,这次却专门点你的胸前,表明你的武功不济。于是,把观音带使得上下翻飞,连续在濑公胸前一路点下,点了七点。
濑公这时一点也未点中海带,忽然心生一计,急忙退到油漆盆,沾了一把油,运内功透于掌心,再由掌心通向扫帚,站到离海带三尺远处把帚上的油漆逼喷到海带身上,倏间喷了两点。濑公暗自庆幸道:“这一场又是我胜算在手了,只要设法把胸前的七点连成一线,就像观音带在我胸前划了一下,只可算是一点。”正想到这里,见海带观音带飘来,立即将身迎上,恰好观音带飘到上一点处,獗公立即用于将观音带一按,带头由上至下,倾刻把七点连成了一划。海带见了,大吃一惊,知道又上当,正欲抖擞威风,在濑公身上加多几点。这时,海马又宣布比赛时间已到。
算数时,濑公身上一划,只能算是…点,而海带身上有两点。海带虽然恼怒,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不能把上当之事说出,只得认倒霉,自动退下赛架。这一来,濑公连胜了三个高手,观众们无不为他道贺。
下一位与濑公比赛的,当是海藻了。海藻在旁观看,看出濑公虽有些本领,但三次都是投机取巧获胜,心想:我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轻轻地上到比赛架,双手一拱说:“濑帮主高明得很,你先出招吧。”
濑公问:“你为什么不用兵器?”
海藻扬了扬子说:“我的兵器就是五根手指!”原来,他练就了钻石爪,只要丹田气一运到手指,五根手指就会像钻石一样硬,所以,称为钻石爪。
濑公似乎十分关心对方说:“只怕你手指短,会吃亏,你先用手指沾上油漆吧,否则一会儿我胜了你,又会像前两个一样找借口。”
海藻说:“这也使得!”立即上前沾油。可是,就在沾油的一霎间,濑公已出招,早在海藻背部点了两点。
海藻怒道:“你原来又在用诡计,怎么不待我沾上油才出招?”
濑公道:“比武者,用兵也,用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胜对方,诡计可层出不穷。”
海藻没法,只得拼着性命,使出全身解数。斗了一刻多,却也在濑公身上点了四点,心想:我总比你点多了两点,但你诡计百出,这下也可输定给我了。因此,站得远远的,希望濑公扫帚扫不到。过了少顷,濑公却又有了主意,立即冲上前去,用扫帚对海藻的手一捅,恰好与海藻伸开的五个手指撞着,自己的扫帚尾立即分成六瓣,被海藻手指砸了五个裂痕。微公立即退到油漆盆,重新沾了一下,然后把扫帚柄放到嘴上,用力一吹,立即有六点油漆飞向海藻。海藻急忙闪躲,但只躲开一半,还被三点射着,加上先前两点,自己身上已经有五点了。濑公的扫帚柄有孔直通帚尾,他用嘴一吹,气从孔中逼射而出,所以,能把帚尾油漆逼往海藻身上。
海藻又着了一手,心情愤怒,狠狠地伸出钻石爪冲向濑公。濑公心想:我正要借你的手把扫帚捏回一把,免得一会儿被人看破机谋呢。待海藻抓来时,用扫帚一格,帚尾又撞到了海藻手上。果然海藻一用力,又把六瓣的扫帚抓回了一处。海藻怒极,还想出手,但比赛时间已到,由海马出来算数,濑公又胜了一点。
二人争斗时,旁观人都看得眼花缭乱,哪里分得出现公又是取巧获胜的。都认为是他的真实本领好,鼓掌庆贺。海藻知道自己也像前三人一样上了当,只得悻悻下台去。
不过,其中看的人也有两个看出狱公是取巧获胜的。一个是蚝杰,一个是将军鳌斤。墨乌只能明白一半。
鳌将军想:如果再让濑公这样取巧下去,连自己的声誉也会有影响,于是,走到下一个与濑公比赛的牡蛎耳边叽咕了几句,牡蛎立即笑着上去了。
牡蛎用的武器是金篆,也是海中一宝。他上到比赛架,立即用金篆盛满油漆,笑盈盈地上前对濑公说“:濑帮主,你连斗了几个高手,气力减弱了,如果我先出手,占了你的便宜,于理上过不去,先让你两招吧!”
濑公是极好胜的人,怎耐得牡蛎这样一激,二话没说,一帚扫过去。牡蛎急忙闪过一旁,用金篆对准扫帚柄一格,“当”的一声,扫帚断为两截。濑公见武器不能用,知道难以取胜,大怒道:“破我法宝,与你拼了!”用出平生之艺,不顾性命,用帚柄沾了油漆乱打。但他料想不到牡蛎有气功飞行术,他却一招不出,只飞到空中,用装满油漆的金蠢对准濑公一捏,立即有一点白点出现在濑公身上。濑公不会气功飞行术,只得仰天叹望。不一刻工夫,已被牡蛎射了几十个自点。濑公哭丧着脸说:“牡蛎,我佩服你了,认栽啦,下来吧。”
鳌斤怕牡蛎下来,濑公又会耍花招,对牡蛎瞟了一眼说:“还有一刻钟。”
牡蛎知其意,笑道:“我飞着玩够了再下去。”
却说牡蛎斗败了濑公,又斗败了贝母,螺角,却被墨乌斗败了。墨乌自知斗不过鳌斤,自愿让他。鳌斤也自知艺不及蚝杰,也自愿让她。
由螺角以下都没有见过蚝杰的武功,白白把“自卫联军”总指挥之职取去,有些不服。
蚝杰是何等之人,早把他们的心事看在眼里。心想:我夺了“自卫联军”之职,主要是为了以后能一下子把这些头子折服,不让他们看一看本领,到时哗然反抗,自己虽能一一制之,只是要多费时间,不如现在把时间费去,让他们心服口服。于是她对众人说:“我未施展一招一式,任了这‘自卫联军'总指挥之职,心甚不安,有喜欢切磋武艺的,可上比赛架来,我如果在三招内不能把对手抛到架下,便算我输了,自动把职位让给别人。不过,诸位也不要怕,就算把你们抛到架下,也保证不会受伤,或许我会被某一位抛到架下也未可知哩…”
话还未说完,仓夷早忍不住,已跳到架上,双手抱拳说:“小可无能,望总指挥高抬贵手,留点情面。不过,三招如果不能把小可抛下去,请把总指挥之职让给我们墨帮主。”
蚝杰说:“使得!出招……”
话未说完,仓夷早已叫道:“第一招‘平畴远风'!”他只站在比赛架的一角上,手足乱舞,企图叫过三招,蚝杰没把自己抛到架下,便可叫她让职。站得远远的,总认为蚝杰一时来不及,何况自己又会闪躲呢。紧接着第二招“孤云独去……”还未报齐招数,只觉身子一紧,已被一件什么东西捆着,吊到架下。原来,蚝杰见他欲买乖,早把如意绳挥出,把他卷着,轻轻放下去,仓夷到了架下,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仰首望着蚝杰发怔。
还有牡蛎,也有点不服气,上到架上说:“蚝副帮主果然武功超群出众,只是我想定出一个条件,要蚝帮主三招内亲自用手抛下。”蚝杰点头同意。牡蛎以为中计,立即作气功飞行术飞到空中叫道:“我出第一招了!”话刚说完,背心已被蚝杰抓住,提回架上问:“这招可算数?”牡蛎被抓着,大吃一惊,连忙说:“算数……”刚说出两个字,早落到了架下。
蚝帮主笑道:“还有哪位要上来的?如果没有人上来,我就任总指挥一职,下架去了。”人们都不敢发声,只是望着她,欲看她如何用轻功跳到架下。哪知蚝杰话音一完,比赛架却平行地,渐渐下沉。架上的竹竿,一根一根地插到地下,只一袋烟工夫,十多丈高的比赛架便全部陷进了地下。众人见了,无不瞠目结舌,认为蚝杰会什么仙术。
蚝杰把比赛架踩到了地下,对龟丞相说:“按比赛规定,我是任了‘自卫联军'总指挥了,其余的官职,由丞相亲自委任吧。”
龟丞相点了点头,走到众人面前说:“本相欣喜‘自卫联军'得贤才统领,就决定任命蚝杰为’自卫联军'总指挥一职;任命鳌斤为副总指挥;墨乌为总参谋长,牡蛎为秘书……总之,原管尖帮的一百一十个分帮帮主都任职不差,不能一一叙述。
蚝杰待龟丞相任命完,对众人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有军纪,今后凡有不服从本指挥调遣者,副总指挥以下,一律以军法从事,望众位各自遵守,毋违将令!现向你们宣布,元月元日,各自领本部人马,齐赴龙宫广场,听从训练调遣,违期不到或提早到者,灭三族!在东海域的两部人马,立即集中到这里,由副总指挥和参谋长进行训练。命令宣布完,各自执行去。”
龟丞相待众人散去,对蚝杰说:“蚝指挥真有安邦定国之才,本相得了你这个良佐,不愁水族不定了。”
蚝杰笑道:“倘使本指挥出世早十年,只怕龟丞相今天不是丞相了呢。”
海马忙凑上前说:“早已为龙王了。”
龟丞相得意地说:“这时离元月元日也不长时间了,有蚝总指挥,难道伯龙王宝座被人抢去了?”
蚝杰一语双关地说:“对!有我蚝杰在,龙王宝座谁也抢不去。”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剩下龟丞相和海马二人。海马说:“‘自卫联军'一已经编成,水警的力量也应早些抓到手了。”
龟丞相说:“这就得靠你的手段了。”
海马说:“我如果把浩天宰了,丞相一定委任我为厅长吗?”
龟丞相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这还有假!你快些设法去。”
海马撒娇道:“我这时还要与你玩玩呢!”
龟丞相立即把她抱到膝头说:“美人儿,你真会体贴本相呀!”二人鬼混了半天,海马便向水警厅去了。
水警厅长浩天,知道龟丞相成立了“自卫联军”,方欲到丞相行辕作贺,从中探一下龟及相意图。海马却坐着车子到了水警厅门前,把车帘揭开,用于帕向外一拂,立即香风四溢,扑鼻而来,沁人心肺,使人立即有飘然欲仙之感,忙上前扶住说:“副厅长一别这样久不到厅中理事,想必相府诸事繁忙呢。
海马说:“相府日理万机,怎比你一厅长闲暇无事。不过,我今天为裁定‘自卫联军'各军官的职称,忙了一天,累极了,只想念着厅长你,你却才赶来,快些把我扶到住所去,我要静静休息一会儿呢。”说话时,又对浩天瞟了几眼。浩天会意,对众水警说:“没有你们之事,去吧!”水警们自然走了,只是他的小弟浩明见了,忙上前说:“副厅长到了?我们方欲去为龟丞相贺喜呢。”海马瞟了一眼浩明,又斜了一眼浩天,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让别人去贺吧,少顷或许厅长有事商量呢!”说完,又用秋水传情的眼睛,依依不舍地看了浩明几眼。
浩明见海马如此多情,也怔怔地看着她。
浩天见小弟如此痴呆,知是被海马勾了魂儿,沉下脸说:“少顷有事,为兄方找你,你先去吧。”
浩明无可奈何,只得溜走了。
浩天几天来见海马不到水警厅,两眼望穿了。他上次到了路口店寻找那个女子,被墨乌撞散,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幸好回来时遇了海马,满足了肉欲。但事情过后,回忆余昧,总觉得海马比起处女还有乐趣,因此,常常想念她,可总是盼不到海马来。自己欲到龟丞相行辕处约她,又与龟丞相有过冲突,怕去了不受龟丞相欢迎,而且,怕在丞相行辕里没有机会相约,只得忍耐下来,另寻别的女人解闷。但是寻遍了东海城,都没有一个可意的。虽然饥不择食,胡乱拉两个消遣,都觉味同嚼蜡,所以,又想起路口店的女子来。
当浩天赶到路边店时,听说那女子在几天前的深夜,被一个夜行人劫走了,只得乘兴而去,败兴而返。
那店的女子怎么会被劫呢?原来,蚝杰侦知浩天未任正厅长时,就以副厅长的身份到那里逼奸了她,实非真诚相好。浩天还不准她嫁人。任了厅长后,又去奸宿几次。那女子害怕,只得任其蹂躏。蚝杰同情那个女子,欲惩罚浩厅长,但觉得时候未到,只得先把那女子救走,所以,在几天前,穿了夜行人的衣服,潜到路口店,把她提出,故意让店员知道,好告诉浩厅长。
浩厅长因到路口店找不着那个女子,悻悻地回到水警厅。这时觉得只有一个海马值得留恋,所以,坐着见海马,睡着见海马,行着见海马,食着见海马,海马的影子时刻在他脑海里飘来飘去。因此,他准备冒着再次与龟丞相翻脸的危险,到丞相府请海马回厅里一段时间。正准备起程,又听到龟丞相成立“自卫联军”,任了蚝杰为总指挥的消息,喜出望外,立即有了主意,从厅里拍了一笔款子,购了不少物品,企图以庆贺和慰问的形式去一趟,龟丞相必不会记恨。他刚准备好物品,海马又送上了门,这不是天赐良机吗!因此,他急不可待地把海马扶进房间去。
刚进房间关住门,海马又把手帕拿出来,拂了几拂,整个房间,熏风绕绕,香气袅袅,更使人心醉神迷。浩厅长这时欲火中烧,匆匆把海马按到床上。
海马这时却装出十分疲倦的样子,闭上眼睛,任由浩天玩弄,待浩天玩到兴奋时,便用长有三寸多长指甲之手,在他的背部摸了摸。
浩天玩得不亦乐乎,却急坏了一个人。这个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小弟浩明。浩明知道海马到了水警厅,便不肯离开,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抱到房间,只可惜被哥哥先行拥去了,无可奈何。可是,这时的浩明,忍不住欲火逼迫,企图到哥哥房间与哥哥一起玩弄,但哥哥浩天却把门关得紧紧的,把窗帘拉得密密的。
浩明不敢撞门,又不忍走开,忽然想道:看看哥哥在里面干什么,于是,走到窗前,点着一支烟,用烟头偷偷把窗帘烧了几个窟窿,偷眼看去,只见哥哥赤条条的身子压在海马的身上。这时还能看他什么,他早已头晕脑涨,欲火如焚,赶忙回到秘书室,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拉到自己的房中。
老女人惧怕他兄弟在水警厅的势力,当然不敢反抗,着实奉承。
浩天这时已不知父母高姓,海马用锋利的指甲在他背部一划,问道:“浩厅长觉得怎么样?”
浩天说:“被你一划,酸软难当,使我苏醒过来了。”海马笑道:“你也太不体贴我了,知道我累了一天,却不轻柔些,快穿好衣服吧,我要去小解了。”她立即把裙带扎好,向外就走。可是浩天把衣服穿好,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一步难支了,只得倒回床上蒙头大睡,这一睡,却永远安息了。
海马出了浩天的房间,立即往浩明住所走去。刚到房门,却被一物撞个满怀,吓了一跳。方欲惊呼,却见是个老太婆,早已明白,立即说:“慢走!我有话说。”
老妇见是新任副厅长,也吓了一跳,哪里敢走。只得乖乖退回房中。浩明见了,尴尬地说:“副厅长,对……对不起,我到哥哥窗前看见你……看见你与他……才拉着这个老太婆的。”
海马说:“我与浩天之事,你都看到了?”浩明说:“正因为看见了,才忍不住啊!”
海马不悦道:“你知道我会来,为什么要与她……”浩明说:“请厅长原谅,我还可以陪你玩呢。”
海马说:“没问题,只用些春药,你可以立即复苏,只是这老太婆对我们之事不传出去才好。”
老太婆说:“一定守口如瓶,厅长放吧。”
海马说:“既然如此,在这里饮杯茶再走吧!”于是,示意浩明倒了一杯茶,让自己递给老女人。海马递茶时,见有一些茶毛漂于水面,使用指甲挑了一下。
老女人受宠若惊,一口气把茶饮了,连忙施礼道谢。可是礼施完,白眼一翻,两腿一伸,呜呼哀哉了。
浩明吓得面如土色。
海马笑道:“不要怕,我与你玩弄一刻,把她推到车子里,拉到郊外去。”说完,坐到浩明大腿上,笑着说道:“我拿春酒来与你同喝如何?”
浩明见老女人死得如此迅速,怕自己也遭毒手,连忙说:“我精神急躁了,见了海厅长,咸鱼也翻生呢!何况我不是咸鱼,何必再饮春酒!”
海马不信,用于在他膀下一摸,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喜道:“浩秘书有这般精神,他人莫及!”三言两语,二人又入了仙境。可是过了一刻,浩明也觉一阵酸麻,昏昏入睡了。
海马把衣服穿好,又把老女人的衣服剥光,把浩明的尸体提到老女人的肚面上压住,用于帕拂了几拂,把门倒关了,立即往外走。
海马走了一程,怕浩厅长、浩明和老女人之死会引起慌乱,而且水警有见自己进去的,没有见自己出来的,当然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就算龟丞相用些压力,没人侦破,任我为厅长,那些知道的人,把事情传出去,对我也不利,还得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毁尸灭迹好。可是用什么办法……烧!但靠谁去烧?自己去不行啊!一人之力,只能烧一两间房,达不到毁尸灭迹的目的,要有人把整个水警厅烧了,才没有后患啊!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一个好计划来。
这时海马有些心急,因为毁尸太迟,会被人发现,必须及时。要用大批人,运大批燃料,公开与水警冲突才行。想了半个时辰,忽然大喜道:“有了!我何不用这个人!他虽然恨我,但我还能制服他。”于是,喜气洋洋地向那人的住所走去。要知那人是谁,且待下回再叙。
第二十回 墨帮主围攻警厅 龟丞相驱师龙宫
却说海马想了半个时辰,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喜气洋洋地向那个人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