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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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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了蟹宅之人,一个也不能留。”跟着一剑刺出。

那人大怒道:“你也狐假虎威,欺人太甚,我淡世也不是怕人的。”原来欲逃去之人叫淡世。淡世跟着话声。一锄头对拦截之人掘去。恰好锄头与剑相撞,铮铮声响;二人的武器都缺了一个大口。

拦截之人说:“你这个淡小子也有两下子。”转瞬间把剑使得泼泼生风,只见剑花,不见人影。

淡世笑道:“你这剑法却是耍给小孩子看的,对我却不起作用。”于是,用锄头对准那人节盘挖去。那人把剑一沉,剑锋挡着锄柄。因锄柄是竹做的,“嚓”的一声。已断为两截。锄头飞出两丈开外,恰好撞着一个包围生宅之人,头开两半,一命归泉。

淡世这时手上只有一节锄柄,不敢再碰对方的剑锋,但左点右砸,也还可以防身。哪知斜刺里有一个闲着无事之人,见自己头领斗不下淡世。出其不意,抓起淡世飞出的锄头,对准淡世后心一掷,把淡世送上了西天。

又厮杀了一个时辰,淡菜带来的人已经死光,包围蟹宅之人只剩下十个了。他们转到先前龟丞相玩弄色艺的房间,见海棠还昏迷不醒,像在睡意中。古人有“春睡海棠”之句,形容女人之美,这时却应在生人海棠身上。赤条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起一伏,显得更美。几个人争先恐后,欲上前淫污,互相打了起来。

为首的一个,见大家争着耍,喝道:“都退下去,待我分配。”

众人见首领发怒,不敢不退,只得等着首领发话。这首领指着地下吓昏的桃花说:“你们五个人,把这个提去,轮流玩玩,我与这几个兄弟玩玩床上这个,如有急不可耐的,还有一个断喉的,体尚温暖,与生人无异,可以玩玩。”于是,用手对色艺的尸体一指。接着又指了一下色艺的母亲说:“还有这个老朽物,也可解一时饥渴!”说完,向海棠扑了上去。

可怜一家良民,只因龟丞相下巡一次,便家破人亡,女人受尽凌辱。那些人玩过了一遍,又轮第二遍,桃花和海棠早已没有气息了。他们还不肯罢休,还要每个加上一刀一剑,方才退出蟹宅,准备溜之大吉。

他们刚向门外拥,忽然一个正气凛然、兀傲不群之人,手提铁链,威严地挡在门外,愤怒地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报上名来,自个儿绑了,免我动手!”

为首之人听了,白眼一翻,怒目圆睁,大声叫道:“我等是龟丞相的警卫,你是什么人,敢挡我们!难道欲与龟丞相作对,自寻死路不成?”

这一伙人确实是龟丞相派遣的。龟丞相与海马回到住处,海马说:“丞相大人,蟹家之事,如果传出去,你这个丞相便声名狼藉了,还是杜绝后患为妙。

龟丞相说:“海夫人是本相智囊,为本相设个办法如何?”

海马说:“我看淡菜逃去,必定会带人到蟹家寻仇,不如派几十个警卫赶去,连来人及蟹家一概杀绝,没有活口,哪来饶舌之人!”

龟丞相说:“明遣警卫,被他人看见,不也知是我龟丞相所为?”

海马说:“叫他们除去警服,只穿便衣,就像一伙强盗,别人看见,认为是强盗所为,若告到丞相处,丞相还要亲自踏勘,追查凶手,谁还敢怀疑大丞相?”

龟丞相听了,连称妙计,立即命令墨黑派人行动。

墨黑本来命令他们干完事立即返回悉相行辗缴令,哪知他们淫性发作,看见将死未死的海棠,也要轮奸一番,延迟了时间,却引来了一一位不畏权势、铁面无私、光明磊落之人。听为首的报出龟丞相的大名来,却冷笑道:“你们如果是龟丞相之人,还可给几分面子,不杀你们;如果不是龟丞相之人,我鲨文这条铁链也不会让你们走脱的。”

众警卫一听鲨文之名,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鲨文是龙宫御史,是龙王曾亲自派往东海巡查之人,不但不畏惧龟丞相,对任何一个人都是铁面无情的。这时既碰着他,又说出了龟丞相之事,只得摊开牌子,打开天窗说亮话,把相的所作所为全部抖出来,企图以龟丞相的名头、权势挽回自己的性命。

鲨御史笑道:“本御史欲放你们走,只怕你们是冒充龟丞相的警卫,到处干坏事,毁了龟丞相的名誉。如果你们是真的警卫,把身分证件拿出来,本御史不会刁难你们的。”

为首领之人没法,只得拿出自己的身分证件。鲨御史接在手上,又对其他的说:“你们怎么不交来?”

那些人听了,愕然道:“难道个个都要交到你手上?”

鲨御史沉下脸说:“不交上来,我知道你们谁真谁假?有多少冒充的,我就宰多少个,我鲨御史这条铁链是轻易带在身上的吗?”

众警卫都知道鲨御史武功了得,只得一个一个把证件抛过去。

鲨御史已回龙宫,龙王也宣布了他下东海巡查的使命已结束,命他回龙宫任新职,为什么又出现在这帮人的面前?原来,鲨御史总认为自己对东海的管尖帮和贪官污吏的侦破尚未彻察,而且刚摸到他们暗通螃王后和龟丞相的线索,龙王却命自己回龙宫,思来想去,猜测龙王是怕自己明着在东海办案,会招来不少大对头,不但案办不好,连自己性命也送了,所以,命自己回龙宫。

鲨御史这一猜,却猜得极对。回到龙宫不久,龙王已派心腹回龙宫向他传达了旨意。鲨御史认为龙王是万乘至尊,比自己荣贵百倍,也出生入死,亲履危难,到东海暗访,我怎么能在龙宫闲着无事!龙宫里虽然有各派势力明争暗斗,但他们的胜负,完全决定在东海管尖帮的兴衰上,如果能把管尖帮一举破获,龙宫就有几个欲谋篡位之人,也无从着手。目前,自己在龙宫也无多大作用。龟丞相已下东海,一时龙宫不会发生政变,何不随龟丞相之后,再暗中下东海。鲨御史想了这许多,决定尾随龟丞相而下,对龟丞相的行动进行严密监视。

鲨御史因单身下巡,事事靠自己,诸事不十分方便,本来已发现海马和龟丞相潜往蟹家,但一时料想不到蟹家的风波起得这样快,掀得这样大,搞出这么多的人命案,所以,来得不及时,迟了一步。

鲨御史把他们的身份证件接过,对他们命令道:“你们互相绑住,跟我回龟丞相行较对质去。”

为首的警卫大吃一惊道:“鲨御史说话为什么不算数?”

鲨文问:“本御史哪一句失信了?”

那人说:“你先前说如果我们有证件证明是龟丞相的警卫,对我们决不刁难,而这时却要我们跟你回龟丞相处,不是说话不算数吗?”

鲨御史反问道:“难道你们不敢再见龟丞相了?”

那人说:“不是不敢见,是不敢与鲨御史一起回去见。”

鲨御史问:“有理说否?”

那人说:“我们如果跟你一起回龟丞相处,龟丞相知道我们暴露了他的行藏,不把我们全宰了!”

鲨御史把脸一沉,大喝道:“你们助纣为虐,知法犯法,本应杀人偿命,我把你们送回给龟丞相,他一念你们为他冒险干事,不把你们放了?这是本御史为你们着想,怎算刁难。如果不愿意,我把你们送到东海水警厅去。”

原来,鲨御史见他们有十个人,自己一个人,如果把他们押到潮城水警局,怕在路上会遇到麻烦,把他们救走了,不如把他们押回龟丞相处,当面揭破他的行藏,使他进退两难,自然会把这十个人杀了灭口。这样,也是对杀人者的一种处罚,虽然比不上公开处罚的好,却比让他们继续生存作恶好百倍,故有此一举。这也是为法者用心良苦的一着。

那几个警卫也极乖,知道自己暴露了龟丞相的行藏,回到行辗决死无疑,不如与鲨御史斗个鱼死网破,或许把鲨御史宰了,侥幸得生;或许与他同归于尽。听了鲨御史毫不容情之言,那首领把眼一睁,不约而同地举起刀、枪、剑、较对鲨御史杀去。

鲨御史早料到他们会作垂死挣扎,见他们冲上来,把铁链一抖,叮叮当当,早把几个人的刀剑格出了丈多远。那些武器脱手之人,趁着那些还有武器在手之人与鲨御史缠斗之际,偷偷溜走。鲨御史这时已经应付着几个武功较高、武器未脱手之人,见那几个溜走,心情也有些急躁,因为,如果他们走掉,不但惩不了他们的罪恶,而且,会立即叫人来包围自己,连自己也性命难保。一想到这里,大喝一声,铁链一挥一卷,把他们逼出三丈多远,立即蹄上去拦住那些逃走之人。那些逃走之人已手无寸铁,又知鲨御史武功高,只得跟着转回原处。可是,那些还有武器之人,知道非鲨御史对手,也欲一走了之。鲨御史顾得东却顾不得西,顾得南又顾不了北。鲨御史这时恼极、恨极!到了这时,只得用暗器了。手刚伸到放暗器的地方,却见那些人纷纷倒地,瘫软成一堆。鲨御史也抓紧时机,把其余几个人点倒,抬头一看,只见空中一个黑影,知是蚝杰相助,也不致谢。方欲动手把那些人捆住,忽然一弹飞来,慌忙一闪,弹丸落地,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捡起纸团一看,只见写道:“恕不能同押凶手,望自珍重!蚝。”

鲨御史并不多想,立即动手,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地两手向后一搭,扎住手指头,串成一串,押着向龟丞相的住所走去。

且说龟丞相和海马差出警卫去杀蟹犟一家子后,也有些心神不安,被海马左缠右绕,免不得又与她快乐一番。

这时已经是黎明时候了,海马说:“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被杀了?”

龟丞相说:“如果没有外人干扰,他们是不难把那几个人搞掉的。”

海马说:“怕就怕淡菜带来之人中有高手。”

龟丞相说:“村野匹夫,会有什么奇才异能之辈,能对付得了我这么多的贴身警卫。”

两人正在叽叽咕咕,忽然墨黑厅长有些惶恐地进来说:“报告丞相大人,鲨御史有事求见!”

龟丞相听了,不免有些惊慌,望了一眼海马,海马说:“公公知道他有多少人吗?”

墨黑说:“就只鲨文一个人,不过,差去的警卫却有十个被他捉住,提回来了。”

龟丞相不悦道:“他们怎么这样无能!十个人竟对付不了一个?”

海马说:“不能承认是我们之人。”龟丞相问:“该怎么办?”

海马在龟丞相耳边耳语了一刻,龟丞相喜道:“高见!高见!”于是,对墨厅长说:“你去叫鲨御史把那些人一齐押进来,你趁鲨御史不注意之际,出奇不意,把他们的哑穴点了,本相自有妙用。”墨黑点头而出。

少顷,鲨御史把那十个警卫押到,对龟丞相说:“我在这墟三里外的独家村擒了这几个杀人凶手,现场死伤计四十余人,求丞相发落。”

龟丞相装得十分镇定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鲨御史想:你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看你如何应付。于是,笑道:“他们供称是丞相的警卫,受丞相差遣去杀人的…”

龟丞相怒道:“胡说!待本相当面审问。”跟着对那十个人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敢冒充本相之名,到外杀人放火?快说!”停了好一刻,又喝道:“快说!你们怎么不说话呀……”连续喝了一刻,对海马说:“他们都不说话,你上前看看,是什么原因!”

海马上前细心地察看了一遍,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都被点了哑穴,鲨御史你上前看看吧!”

鲨御史听了,暗吃一惊,心想:一定是墨黑先前趁我不注意,把他们的哑穴点了,我又一次上当了。上前看一看,沉思不语。

龟丞相见了,认为有借口可找,忽然把脸沉下说:“鲨文,你也太胡为了,擒了几个毛贼,把他们弄哑了,带来栽赃本相!本相与你无冤无仇呀。”

鲨御史见龟丞相耍赖,并且反咬自己一口,心中十愤怒,大声说:“龟丞相,本御史也不是好欺负的,登门奸污了良家女子,又欲杀人灭口,派警卫把他斩了不算,还杀了十几个外人,只怕这一大案,任你龟丞相如何抵赖,也逃避不了法律制裁呢。”接着把他们的身份证件拿出来,在龟丞相面前一扬说:“这些都是他们交来的证据,有据可查,看你如何耍花招。”说完,扬长而去。

龟丞相望着鲨御史的背影大叫道:“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墨黑听了,忙上前奉承说:“龟丞相何必怕一区区御史,我看他带了这几个人的身份证件,却是他的大祸根。”

龟丞相问:“这话怎么说?”

墨黑说:“他无非是把身份证件带到龙王处告状,以身份证件为证据。你不如先告他一状,立即向龙宫控诉他强奸民女,你派警卫去捉他,他却杀了警卫逃跑。特别大丞相鲵志已是我们的人,听了控告,不立即派人逮捕鲨御史才怪呢!”

海马在一旁笑道:“好计!好计!他日捕着鲨文,从他身上搜出身份证件,这身份证件足可证明他杀人之罪了,否则,他怎能弄到!

龟丞相问:“对这几个人应如何处置?”

海马说:“当然把他们干掉,送回蟹宅去,到时尸在蟹宅,身份证件在鲨御史处,他有百口也难分辩。”龟丞相听了,立即命令墨黑按计划行事。

诸事停当,海马说:“丞相大人还是早些启驾吧。如果迎接之人等急了,迎接的热情就减弱了。”

龟丞相立即起程,车行了一会儿,龟丞相忽有所悟地问:“海夫人说立了威严,潮城之人会出三舍而迎,怎么还未见呢?”

海马笑道:“丞相总会知道三舍该是多少里吧。”

龟丞相大笑道:“古人以三十里为一舍,怎能难本相。”

海马道:“这里离潮城还有一百里,怎会就有人来迎了。再过十里,保管有迎接之人,我相信没有不顾性命,还敢躲着不动的。”命驭马者鞭子一挥,马蹄加疾。

的的得得,有节有奏,穿过了几座山岗,跨过了几道川源,远远望去,果然有不少人挤挤拥拥,站在马路两旁。马路上空横着一幅红纸黑字的标语:“欢迎龟丞相下东海”。红纸在日光映射下,炫人眼目。

龟丞相见海马所言皆验,果有不少人迎接,更佩服她的见识,又在她的脸上吻了几下,笑道:“你真是能知过去、可料将来的神仙。”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迎接队伍前列,只见一点火光闪过,“嘛嘛啪啪!”“轰轰隆隆!”爆竹声、呼喊声响成一片,纸屑纷飞,尘烟腾起,跟着歌声、锣鼓乐器之声,交汇在一起,喧天哗字,摇撼山谷,好一派欢愉和喜庆气象。

烟熏纸舞,俄顷,喊口号之人被烟熏得难受,渐渐把口闭住,不敢张开。因为,一张嘴烟气便会进人喉咙,逼人脏腑,就连唱歌跳舞之人也开不得口了。一片欢呼景象,立即消失,只有爆竹的单调响声。

又过一刻,因爆竹不停地炸,烟火不断放出,不但人们发不出声,而且,熏得人们眼红鼻肿,涕泪交流,欢欢喜喜地迎接龟翠相的队伍,立即变得像迎接丧车的悲哀队伍,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龟丞相虽然坐在车内,但是烟火从车窗窜进去,也被熏得泪水溢出,喷囔连绵。海马在一旁煽风点火说:“这算什么迎接!个个把笑声换成操鼻声,把欢愉变作沉默,把情眼换成泪眼,难道我们的车子是丧车不成!”

龟丞相早已想到这些,只是自己忌讳,不肯说出来,却被海马直说了,无比恼怒,立即对警卫喝道:“把鸣炮之人统统抓起来!”

警卫如狼似虎,七手八脚,只一刻便抓了十几二十个。龟丞相对他们怒喝道:“众人迎接本相,你们偏偏从中捣鬼,烧炮熏哭众人,把欢声变成悲声,该当何罪!”

那些烧炮之人说:“我们把迎接丞相之事当作大喜之事,凡喜事都要鸣炮,而且,愈烧得多,愈显热烈。为了尽小民对丞相一点敬意,所以不断地烧,谁知做炮的没有技术,不做些无烟炮出来呢!”

海马喝道:“谁规定喜事才放炮?丧事也放炮呀!迎接贵人应是天清云净,空晴日望,欢呼跳跃,不是以炮声之多寡而决定敬与不敬。要表示敬意,就决定在你们欢呼多少、舞蹈多少、歌颂多少。你们从中捣乱了,还找借口,把责任推在造炮人身上,可见你们用心险恶了!”

龟丞相昕海马说得句句在理,把眼一翻,对警卫命令道:“他们以炮为敬,你们就敬他们一敬吧,把那些刁民捆在一处,把所有未燃之炮取来,在他们的头顶、左右前后、脚下乱烧,让他们也尝尝炮敬的滋味!”

海马听了抚掌大笑道:“这样更好看!”便立即催促警卫说:“快去行刑,快……快去!”接着回头对龟丞相说:“就把这种刑叫作炮刑吧,命记事官记下,他日在水族推广施行。”龟丞相立即点头,表示满意。

警卫们把二十几个烧炮人捆作一堆,把所有爆竹搬来,堆在他们的身上及围在他们的周围,一点火,把那十几个人炸得血肉横飞,骨血沾树。烟昧、血腥味混在一起,飘闻数十里。

海马笑道:“这足以回敬他们了!”

这时,墨黑早把事情按龟丞相计划干完,跑回龟丞相面前报告了。并把刚离开现场,鲨文就带水警赶到之事汇报过。龟丞相只是冷笑,命令一行人赶到潮城等待龙宫派人来逮捕御史鲨文,心想:一御史竟敢斗本丞相,连龙王本相也要干掉呢。

车子行走了两个时辰,已经进入潮城,只见一队水警打着“东海水警厅”的旗号,站在街心。龟丞相作贼心虚,有些害怕,对墨黑道:“你上前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接着命令自己和警卫严阵以待。

墨厅长早已看出站在前面之人是浩天,笑着对龟丞相说:“这是副厅长浩天,我的心腹,只管前进便是。”

车子到了浩天跟前,以为浩天会当街跪下迎接,岂知浩天傲立不动,待龟丞相、海马、墨黑车子逼近,手上一抖,只见一块红灿灿的绸布展开,光闪闪的发出几道光华,接着大叫道:“龙王有旨!”

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把龟丞相吓得瑟瑟发抖,细声对海马说:“难道独家村之事鳖小子已告到龙王处了?”

海马说:“就是告到龙王处有什么要紧。如果对我们不利,立即举旗造反。”

“不要怕,我已查清与色艺之事毫无关系。”说话的却是蚝杰,不知她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到了面前。

叹接着墨乌也到了跟前说:“浩天已把事情告诉了龙王,龙王已委任他为东海水警厅正厅长之职。”

墨黑听了,立即由头冷到脚,全身冰凉,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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