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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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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御史说:“为了安全,还是趁黑赶路较好,拖延了时间,被歹徒发觉,抄近道赶在前面拦截,那时不说饥饿,连性命也不保。”

警卫们听了两个言语,认为自己是地方官,要讨好东海龙王,以后或许容易升迁,鲨御史是朝廷官职,如何攀附,事一完结,他回龙宫躲起来,哪里还认识我们。于是,附和着东海龙王说:“御史大人,东海龙王说得有理,一行已经饥饿得很,要是继续赶路,万一前面有歹人埋伏,谁还能对敌?只靠鲨御史和来义士两个,就是齐天大圣,三拳也敌不过四掌还是在这里歇歇,派人猎些野昧,轮流休息,养精蓄锐,一鼓向前,就算有些毛贼,也能以一当十,怕什么!”

众人听了这警卫之言,都望着鲨御史不说话,鲨御史知他们是赞成东海龙王建议,而且,东海龙王的意思也不能十分违拗,何况不清楚前面是否有歹徒埋伏呢。如果真有埋伏,当然是让他们休息好;如果没有埋伏,多休息一刻,就给歹徒多一点移截的机会……鲨御史正想得人神,只听来正气说:“御史大人,在这里多留一刻,就会给歹徒多一分移截之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众水警,个个都用愤恨的目光看着自己,感到众意难违,只得接着说:“不过,众人辛苦了一天,没吃上东西,确难赶路,如果再遇歹徒,就不能厮杀…”

众警卫不待来正气说完,齐叫道:“来义士明理!”鲨御史见众意已决,不可再违,只得点头答应。

可是,众人寻了些野昧充饥,一觉困去,到天明也叫不起来。待把他们全部喊醒时,已经日上三竿。

鲨御史催动着他们前进。走了二三十里,日已正顶,人困马乏,正待让他们歇息,忽然杀声四起,拥出数百歹徒来。要知鲨御史一行性命,请阅下文。

第七回 鲸辉绝技驱歹徒 虾朋极恶遭毒手

鲨御史正欲让众人歇息,忽然喊声四起,拥出几百个歹徒,从四面八方把鲨御史一行包围在核心。为首的一人对鲨御史冷笑道:“你一筋斗能翻十万八千里,也走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鲨御史一看此人,正是墨帮主。

墨乌既在大路上埋伏,为什么会到这条偏僻小径拦截呢?原来,他等了好几个时辰,见鲨御史一行不到,又听前面一个逃凹的帮员报告了前面埋伏的人全部覆灭之事,对蚝杰也产生了怀疑。因为,蚝杰报告时不告说前队全部覆灭,墨乌等得不耐烦,亲自去侦探,到前面埋伏点一看,立即悟道:“是了!是了!一定是鲨文改道而行了。”因此,急因本处,率领全部帮员赶往那条僻路拦截。

刚好赶到,鲨御史一行也到,因此,命令包围。如果鲨御史的人马没有休息,早已过去了,何致与墨乌一伙再遇呢。

东海龙王鳌光见歹徒众多,魂不附体,早昏过去了。众警卫也吓得面如土色。鲨御史见众人情绪,不禁大怒道:“都是尔等不听本御史之言所致,既到如今,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还有什么好说!”身先士卒,奋勇直前,把铁链一抖,迎着墨帮主冲去。

墨乌见鲨御史冲来,冷笑道:“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还想抵抗!”

鲨御史毫不畏惧,也冷笑道:“只怕墨帮主说话过早哩!”右手一摇,铁链像轮盘一样转动,滚滚不停。墨乌定浪匕虽然处处寻机,也攻不进去。

来正气见鲨御史不能取胜,纵身一跃,到了墨乌背后,屠刀出处,已袭到墨乌颈项。墨乌对付鲨御史已经要全神贯注,怎能再分心应付来正气!眼见来正气屠刀入肉,忽然伸来一条树枝,在刀锋上一格说:“休得伤我帮主!”来正气一看,用树枝格刀的却是蚝杰,愕然一下,忽有所悟,弃了墨乌,挥刀向那些歹徒杀去。

蚝杰为何用一条树枝能把来正气屠龙宝刀格开?因为,她的武功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随手抓来的东西,也可作武器使用,她将轻弹力运到树枝上,屠刀碰到树校,便被弹起。蚝杰露了这一手,更使墨乌怀疑前批帮员被树枝刺死是她所为,对蚝杰瞪了一眼说:“你是奸……”他本来想说“你是奸细”,可是“细”字未出口,又想到蚝杰是这里武功高得出奇之人,就是有十个墨乌也不是她的对手,若说破机关,自己和这三百多帮员也会死在她手,还是以后再设法。于是便把话缩了回去。

蚝杰机灵至极,早从墨乌神色中猜到他对自己有怀疑,也知道用树枝格开来正气的宝刀元形中暴露了自己用树枝杀害帮员之事见墨乌把话说了半句就不说了,接着说:“对敌要紧,有话以后再说!”话虽这样说,但鲨御史还与墨乌缠斗,只要自己一出手,鲨御史立即毙命,如果不出手,又会引起墨乌怀疑,正面临着墨乌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如何是好!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墨乌问道:“墨帮主要我帮助否?”

墨乌是一个极好胜之人,又是一帮之主,心想:如果两个杀一个,就杀了鲨御史,也显不出我这个帮主的威风,何况我对付鲨御史有十足取胜的把握呢。即使一时杀他不死,在众帮员的包围下,也不怕他飞出去……想到这里,举目横看一眼,见海马被两个水警围着,就有被抓获的危险,忙对蚝杰说:“本帮主自有制服造小子之法,你救海夫人去…”

蚝杰一听,立即离开,赶到海马面前,对两个水警一个一鞭,打着昏死穴,两个水警像真死一样,倒于地上。海马眼见自己就要败在两个水警手下,蚝杰及时来救了自己,十分感激。

鲨御史与墨乌斗得难分难解,只有来正气一个能奋身去杀众歹徒,其余的保护囚车、龙王和自身也来不及。

只靠来正气一人,一时哪能把几百个歹徒杀尽。而歹徒们个个猖獗,已把造御史的警卫杀了大半,而且,囚车中的四个犯人,也被杀死了两个,只剩下蚬括财和白明。众歹徒正全力向囚车和东海龙王的车驾围攻。来正气一人防得了东却防不了西,防得住南,却阻不住北,眼见东海龙王就要被杀,干脆跃上车顶,用屠龙宝刀在车周围尽绕圈子,把伸来刺杀东海龙王的管尖,斩瓜截菜般削断。正在这危急之际,忽见围攻东海龙王的歹徒瞬间跌倒了一大片,而且,也是树枝贯顶而死,以为又是蚝杰所为。可是看一眼蚝杰,只拉着海马的手向墨乌走去,对墨乌说:“墨帮主,前面不少人被树枝贯顶而死……”

墨乌不假思量问:“不是你所为?”可是,话刚出口,举目向前,却有一个身材魁伟,正气傲然之人站在囚车上,手里托着一捆树枝,随折随射,树枝弹出,百发百中,霎时百多个帮员倒于地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误解了蚝杰,方欲道歉,蚝杰却睁大眼睛说道:“是我所为,早把你杀了。”

墨乌也不分辩,只说:“合力干掉你的仇人鲨小子。”

鲨文听了大怒:“吾早视死如归,何惧你哉!”挥链猛击。

只因墨乌这一叫,立即使蚝杰进退维谷。若不出手,墨乌看破行藏,因为自己早说过与鲨文有不共戴天之仇呀!若出手,鲨御史立即命顷。就是自己不刺他险处,墨乌也会乘隙取他性命,如何好?正在彷徨,忽然思得一计,大声叫道:“鲨文!你杀我父母,今日是我报仇之日……”于是,举起七星剑对鲨御史刺去。

剑锋就要刺到主主御史咽喉,忽然一节树校飞来,把七星剑撞开。蚝杰见了暗喜道:“我一呼正是为此呢。”

墨乌见蚝杰就可取主主御史性命,心中甚喜,却料不到方要得手之际,树校飞来把七星剑撞开,救了鲨御史,便大怒道:“我替你把他宰了……”定浪匕跟着话声送出。但是,匕尖刚刺到对方的太阳穴,正要加力,却又有一节树枝飞来,射穿了自己的手腕,于一酸痛,垂了下来,不但刺不伤鲨御史,几乎定浪匕也掉了,大吃一惊。

墨乌方在吃惊之际,一人站到了面前,用树枝对准他的胸部刺出,也怒道:“我也替你把他宰了……”这人身手如电,墨乌哪能防避。树枝已刺穿了衣服,就要穿过肌肉,刺进心脏,吓得大声叫道:“我命休矣!”话刚叫完,却见刺来的树校断为两截。定神一看,却是蚝杰用七星剑把树校斩断,救了自己。

那人一见蚝杰斩断了自己的树枝,大怒道:“你也有两下子,与你斗三百合……”还是用一条树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与蚝杰斗得眼花缭乱。

树枝与七星剑互相间杂,就像一盘问着绿叶、闪光发亮的花朵在晃动。旁观者根本看不清谁胜谁负,谁先谁后。

墨乌见来了此高人,再杀不了鲨御史,便对帮员们大叫道:“撤!”拉着海马,对蚝杰叫声:“副帮主快走。”

来人一听墨乌要走,怒道:“你休想逃走。”弃了蚝杰,持树校追了上去。

蚝杰见来人追赶墨乌,自己也提着七星剑赶去,笑道:“他还未该死呢,怎么逃不脱……”说话间把七星剑插回黯中,施展气功飞腾术,追上墨乌和海马,两手在二人背后一捏,一手提一个,在空中溜走了。

追赶之人虽然武功极高,但是欠在气功飞行术,任他轻功如何快也追不上,何况还有其他内在原因呢,只得让蚝杰提着两个罪魁走了,自己回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一见这人回来,早迎上前笑着说:“若非鲸参议前来,小可血沃草野了。”

原来,救鲨御史和东海龙王之人,正是龙宫参议鲸辉。

东海龙王也认识鲸辉,忙跳下龙车,前来道谢。

鲸辉对鲨御史和东海龙王说:“大家都是为了龙宫,为了龙王,何必言谢!只是收拾歹徒要紧……”说话间又把手上的树枝对准逃走的歹徒射去。

鲨御史见了,忙上前阻止说:“不要伤他们性命,让他们逃走吧。”

东海龙王不解地问:“这些歹徒死有余辜,为什么不把他们宰光?”

鲸辉也想问这句话,见东海龙王先问,自己就静静等待鲨御史回答。

鲨御史叹口气说:“他们虽跟着干,但有不少是被蒙骗上当的,也有不少因为贪官污吏横征暴敛,逼得走投无路,一时分不清是贪官污吏所为,却把罪过转嫁于龙宫龙王头上,愤恨而参加了管尖帮。不是帮中分子个个都够死罪,应待摸清管尖帮情况,把帮中的罪魁祸首擒获了,才对他们酌情处理。”

东海龙王和鲸辉听了点头说:“鲨御史说得有理。”鲨御史看了一眼左右,见警卫们都站得远,小声对鲸辉问道:“龙王大驾也到了东海境内?”

鲸辉说:“圣驾到了多时呢。”

鲨御史有点担心地问:“圣上没有麻烦吧?”

鲸辉说:“他们只集中对付你,圣上下东海边极少人知道呢,而且,圣上千变万化,出没无常,纵有极高明的奸细,也不容易发现他。”

东海龙王问:“鲸参议怎么知道本王与鲨御史受阻于此?”

鲸辉说:“这是龙王的预料,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呀。如果没有这点神通,龙王就非龙王了。”'霸气 书库  。。'

东海龙王见鲸辉不肯直说,不敢多问。只是鲨御史还问道:“圣上有什么指示?”

鲸辉说:“龙王命你逮捕了水警局长虾朋再回城。”鲨御史说:“本御史未有掌握逮捕他的足够证据啊。”

鲸参议拿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圣旨交给鲨御史说:“按章办事,有准元差,本参议有事,就此告辞了。”说完,消失在林海中。

鲸辉一走,鲨御史立即打开卷宗一看,上面写着:

虾朋于×年×月×日×时,到谋发圩朝夕村强行抢走民女鳝美娘,因美娘父母当场反抗,被殴重伤。美娘被虾朋抢回家强行奸宿,美娘多次反抗,被虾朋杀死,藏尸于水池底;又于×年×月×日×时,蚬括财献上敲剥龙白五九十五万元现款以及规括财贿赂二十万,共计一百一十五万元赃款,藏于虾朋客厅太师椅底下的暗室中;还有平时受贿和敲诈勒索得来的近千万元赃款,藏于夫人海马床下暗室中。另外,藏匿鳝尤死,尸一具于活动灶底下。

特命东海巡查御史鲨文,前往该地逮捕虾朋。

锐志令

×年×月×日

联查得虾朋以及墨黑俱与管尖帮互通往来,警、匪、盗勾结于一隅,为非作歹,特令东海巡查御史鲨文速把虾朋逮捕归案。钦此。

×年×月×日×

鲨史看了两道旨令,再算一下自己身边剩下的警卫,仅有十多个,保护东海龙王和守护囚车尚且不足,怎派人去逮捕虾朋以及缴获赃款呢!但圣旨难违,不得不及时执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然空中一物飞来,急忙用于一擦,觉得软绵绵的,抓住一看,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知道又是高人报信,急忙拆阅,只见写道:急逮虾朋,迟则会被墨乌和海马谋杀。

这时,鲨御史毫不犹豫,立即命令掉转车驾,疾驰而去。

东海龙王鳌光经过几次惊吓,早想回到东海城里享太平日子了。现在他见鲨御史又驾车回头,不知龙王和大丞相有旨,不悦道:“趁鲸参议赶跑了那些歹徒,清除了障碍,正应急急赶回城才对,怎么还要回去?”

鲨御史心想:只任了几天东海龙王,遇到几次惊险,便怕得要命,一心想着回宫里过太平日子,难道我鲨御史就不希望清闲吗?只不过为了龙宫在水族的地位和信誉,为龙王的尊严和威望,作为臣子的应尽忠职守,端正吏治罢了。他日水族升平,也得向龙王奏你一本,把你这些尸位素餐的龙王也贬几级呢!于是,接着东海龙王鳌光的话说:“本御史出生入死,难道为的是我自己吗?都是为水族,为凡民嘛!”

东海龙王见鲨御史言带怒意,话间有理,不敢再言。众警卫因昨晚反对鲨御史,趋奉东海龙王,歇宿了一夜,惹来今天的灾难,几乎连性命不保,虽不知龙王和特别大丞相有旨令,也不敢再附和东海龙王去反对鲨御史了,只得服服贴贴地掉车回程。

车轮在马路上滚动,东海龙王被颠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心中暗恨道:“鲨文!鲨文!本王真不该乘一时之兴,上了你的当,跟着你来担惊受怕,含辛茹苦,现在该回城的,你却不回,朝令夕改,只管在路上徘徊,待本王见到王兄,奏你一本犹疑废事,看你这个御史不贬几级才怪呢!”

同一起坐着车子,而心事各异。鲨御史这时却想着如何能把虾朋逮捕。他考虑到自己的随从警卫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大多数是东海龙王原来的随身警卫,虽然听自己的使唤,但是,不发挥一定的作用,也不容易把虾朋逮捕啊!因为,他是一局之长,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心腹,倘若拒捕,双方动起武来,只有自己与来正气武功能支持一刻,其余却不堪一击,何况还要守护囚车,保护鳌光…想着想着,车子却缓慢地爬向一面山坡,开路的警卫忽然停下车子,对鲨御史报告说:“前面有两个女人打架,阻住马路。”

鲨御史说:“继续前进!”

刚上到坡顶,两个女人见有警车到来,双双跪在马路上喊冤。

鲨御史没法,只得把车子停下,对两个女人喝道:“抬起头来!”

东海龙王听了鲨御史之言,阴阳怪气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御史大人,看你平日大公无私,执法严明,作风正派,品行端庄,怎么这时却重起女色来了?”

鲨御史瞟了整光一眼,一言不发。

那两个喊冤的女人,听鲨御史一喝,只得羞答答地把头抬起,用可怜和委屈目光打量着鲨御史。

鲨御史观察左边的一个,见她三角眼,沙皮面,偷翻着白眼看人,便知她藏着一肚奸狡之计,用手指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答:“奴姆姓赤,名心。”

鲨御史听了,语双关地说:“看来你果有一颗斥心呢!什么地方人?”

赤心答:“城里人。”

鲨御史问:“你有什么冤枉?”

赤心指着右边的女人说:“她偷了我的钱,被我捉住。”

右边的妇人听了,忙分辩说:“实在是她偷了我的钱,我捉住她,她不但不还给我,而且和我厮打起来,求大人为奴作主。”

鲨御史对她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说:“我姓红,名艳。”

鲨御史打量红艳一番,见她蛇头鼠目,鼻内囊空,心想:你也未必是善良之辈。于是,问道:“你们两个互相争执,都能说出证据否?”

赤心说:“我卷着的两捆钱,被她偷了一捆,她身上的钱如果像我的,便可证明是她偷了我的。”

红艳也说:“我是两捆钱,她偷了我的,如果她身上的钱似我的,便是她偷了我的。”

鲨御史听了,只管看着两个女人,不动声色。

东海龙王鳌光却忍耐不住,对两个妇人喝道:“两个都是刁民,各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两个妇女听了,都吃一惊。

鲨御史看在眼里,对赤心问道:“你的钱有什么为证?”

赤心答:“我的钱是捆着的,一头有红纸贴着。”

鲨御史又对红艳问道:“你的钱又有什么为证?”红艳说:“我的钱也是捆着的,一头有黄纸贴着。”东海龙王不耐烦地喝道:“都把钱拿出来看看!”

红艳和赤心同时把钱拿出。赤心的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红艳的也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两捆钱一模一样。

东海龙王觉得奇怪,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鲨御史还是不声不响地望着两个女人。

红艳见状,开口问道:“听说有一位鲨御史,最会判案,哪一位是?”

鳌光指着鲨御史说:“这位就是。”

红艳说:“御史大人,请你为奴作主,奴姆把钱抛给你看…。”话'还未说完,她手上捆着的钱已经抛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见钱飞来,急忙往外一拨,拨出三丈多远,只听“轰隆”一声,那捆钱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坑。紧接着赤心也把钱抛出。来正气眼明手快,也拨过一边了,跟着“轰隆”一声,也炸了一个大坑。

众警察和东海龙王见了,惊得目瞪口呆。

赤心和红艳见炸不死鲨御史,急忙逃跑。鲨御史立即叫道:“抓住她!”话音未完,来正气早已施展轻功,落到赤心前头。

红艳另走一路,几个水警早上前把她围住了。

先说赤心,见来正气拦住去路,怒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不放我走?”

来正气怒道:“欲害鲨御史的,都是我的仇人……”话未说完,赤心已拔出一条火叉,乘来正气说话不备,对准他的咽喉叉去。

来正气并不忙,横刀一格,欲把火叉削断,可是刀叉相交,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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