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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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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沐春阳郁闷得不行,其实在他再三请求下皇帝本来已经答应让他和江月歇个三五年的,只因于大人嘻笑着说了一句:“儿子才一岁,就老了?”

于是沐春阳旅行计划就泡汤了!

回到府邸沐春阳甩下一大一小的儿子直奔后院,里面冷清清的不像有人,便问小梅:“她去哪里了?”

“谁啊?”小梅明知故问,气得沐春阳直瞪眼她方才笑道:“说去大牢了!”

一听说江月去了大牢沐春阳便知道她是去看苏梦君了,气道:“她去那做什么?”说着转身就朝外走,也不进屋。

沐春阳出了府拉了一匹马就朝刑部大牢奔了去,远远地就瞧见江月提着一个篮子与一个妇人说话,那妇人一边抹泪一边往江月的手里塞着什么,江月有些犹豫地接下后她便离开了。

“苏梦君的老婆?”沐春阳将疆绳递给跟上来的沐安,斜着眼看着钰娘问江月。

江月不妨他会来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才应:“嗯,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沐春阳的脸阴得厉害。

江月也不与他着恼,直接疏通狱卒走进了大牢,沐春阳连忙跟上,伸手将江月手中的篮子包袱接了过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着,也不知道绕过了几道弯,下过了几道坎,来到了一个采光甚至好的牢区,牢头领着他们到了最里面,指着一处对江月说:“江大人,就是这里了。”

牢头的话音一出背躺在稻草上的犯人懒懒地转过身来,此人不是苏梦君,还能是谁?他淡淡地扫了江月一眼,眼中闪出一丝冷笑,但看到江月身后的沐春阳时却明显地怔了一下。

“江大人和沐先生随意,小的在外面伺候,有什么需要只要叫一声小的就来。”牢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笑着退了出去。

“怎么?来看笑话了?”苏梦君坐了起来,随手抓了一根稻草在手一下一下地扯着。

“看吧,我都说不来不来,你偏要来,一片好心又被人家当了驴肝肺了吧!”沐春阳说着就将手中的东西嘣地往地上一扔,拽着江月就要往外走。

“春阳!”江月低唤一声,冲沐春阳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刚才在外面站得久了,你去跟牢头要一个凳子来可好?”

沐春阳知道江月是要支走自己,他有些不高兴,但是到底还是去了。

待沐春阳一走,江月便席地坐在了地上,从自己带的食盒里拿出酒菜摆上,从地栅栏的缝隙里推了进去。一边将手伸进牢房为苏梦君倒酒,一边慢慢地说:“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跟你从深泽来到赵州?”

“你江先生大才高智,我哪里猜得透!”苏梦君抓起酒杯仰头灌下,声音中冷冷地透着一丝颤抖。

“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三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光,你集中了那个年纪的男人所有的优秀。一个有着非一般俊朗外表的县官老爷,年轻却并不轻浮,有为却不张扬,谈话戏语时总露着温文而雅的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敬重!”江月说着又为苏梦君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与他对饮

 143、第 143 章 。。。

后又说:“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变了,我在你的眼中总是无意间就看到了那份算计和猜测,直到最后,我连远远地看你一眼都不敢了,一脸的阴戾……。我不知道你可照过镜子,那个样子的你是多么地吓人!”

“那个小子有什么好?”苏梦君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紧抓着栏杆,一眼赤红地瞪着江月喝问。

江月微微一怔,笑了,她说:“你可真把我问住了,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

“那为什么要嫁给他?就只因为他算计了你,让你成了他的人?”苏梦君说着眼睛更红了,瞪着江月冷笑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早早让你成了我的人。如果真是那样,你是不是待我也与待他一样?”

苏梦君在这里笑问江月,沐春阳却在外面惊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而江月的反应却很淡,她依旧淡淡地一笑,说:“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的事,我现在是她的妻,他是我的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组成了一个家庭已经整整十三年了。这只能说明一点,事情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果。”

江月说,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沐家二老。她在这个世上,无亲无故,两眼一抹黑,是沐家人待她如亲人,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还给了她活着的理由,从一开始沐家就成了她的牵绊。

“要因你这样说,如果当初你睁开眼第一眼看着的是我,事情会不会真的不一样?”苏梦君还在发痴。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说过,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如果的事!如今的结局,就是事实,我不可能再晕倒失忆一次,我也不可能再从十九岁活一次!事实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沐春阳,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的爱人……,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江月说着一顿,心中挣扎许久终是开口,说:“再说,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我吗?”

苏梦君张嘴就要回答但却被江月阻止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然,你只不过是‘得不到’而已!不信你回想一下,你就回明白。”

顺着江月的提示苏梦君还真的回忆起来,他与江月际缘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注意到江月是因为杨柳河边的那一亩水田,再就是那长着高杆的禾苗……

“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苏梦君心头有些怀疑了。

看着苏梦君陷入了沉思,江月又说道:“如果你真的是在乎我,就不会由着我跟司徒美玉等人单独来往!你明明知道春阳对我有意,你还暗中帮助春阳考取功名,为的是什么?不外乎是看见春阳与我亲近,想要经过他来拉拢我的心罢了,也想春阳将来进士及第,你们的陈营中又多一个锐气十足的年轻仕子!……,我亦不过是你们手中的棋子,刚好又与众不同扎眼了一些,你多看了两眼而已,其实你是被你自己给骗了,你的真心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不!我承认我有利用你的意思,但我并不觉得我对你的情全是虚假!”苏梦君举出了当年江月被皇帝排斥时自己的反应。

江月不得不承认,苏梦君当初对自己还算哥们儿……

“那又怎么样!”沐春阳终于在外面听不下去了,他奔了进来,蹲下给苏梦君倒了酒,淡淡地笑道:“那又怎么样呢?如贱内所说,她如今是我的妻,我孩子的母亲,这已经成为事实。”

男人总是这样,就算自己再有多势弱也要在敌人的面前装得坚强一些,沐春阳沏酒苏梦君淡淡地挂着笑脸接过,一饮而尽!

沐春阳就着江月用过的杯子喝了一口,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有心计,有手段,还让人不太容易瞧出来。但佩服的不是你这个,而你是对江月的长情。快二十了吧?真的是不容易!可我现在却很瞧不起你,不是因为你落了下势,而是看清了你的心胸!”沐春阳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苏梦君咬牙切齿地道:“你这里太狭隘了?我以前老是吃的你的醋,每每见你一次我就气得肝胆生疼。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真的为当初的自己不值。你根本就不值我为你做这些!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哪里会真懂得真爱?如月所说,你只不过是‘得不到’而已!”

“你胡说!”苏梦君让沐春阳这么说一说,越发地觉得自己当初对江月不真,有些恼羞成怒!

“我没有胡说!”沐春阳也给吼了回去,一把扯江月,指着江月的脸朝苏梦君吼:“你看看!你看看这张,就凭你那样的心思也想要得到?告诉你,你做梦去吧!我沐春阳是耍了些手段,可我清楚着呢……”说着沐春阳双手扶上江月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充满柔情地低呤:“她是爱我的,虽然她一直都说是把我弟弟一样的爱,可我心里清楚着呢,她对我的爱不止亲情!对吗?”

江月不自觉地点点头,轻声地道:“人家都说最浓烈的爱情终会化为平淡的亲情,亲情才是爱情的最终结果。咱们,是从一开始就到达了‘爱情境界’的最颠峰!”说着话江月握住了沐春阳的说,转过脸来,对苏梦君说:“相儒以沫,平淡恬静,这才是过日子,山盟海誓终就不是天荒地老!苏大人,你终是错了!你错过了一个可以爱你到‘天荒地老’的女人。春阳……”

听得江月低唤,沐春阳反应了过来,他连忙转身将一个包袱拿了过来,解开,递给江月。

接过包袱,江月顺着栅栏将包袱塞了进去,有些哀沉地与苏梦君说:“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碰见钰娘了,她让我转告你,她走了!”

“她走了?”苏梦君接过包袱,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便将覆在上面的衣服拿开,露出了一个皮袋子,他解开皮袋子,从里面倒出了许多金银物件,那金银物件掉在地上相碰相撞发出叮叮铛铛的声音,随着那叮叮铛铛的声音越发地稀疏,苏梦君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情神惊慌。声音止,他两已经两眼突出,身子冲向栅栏的缝,两手使劲地攥着栏杆,撕心裂肺地朝外面大叫道:“钰娘!”

这一声钰娘惹得江月眼睛湿了,沐春阳心头也很不好受,他们都撇过了脸!

“江月,春阳,求你们,别让钰走……”苏梦君急急地求着江月他们,求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说:“江月,您,您替我跟皇上求求情,放我出去,让我去找钰娘!”

“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江月有些怒其不争。

而沐春阳却正色地与苏梦君道:“失去的你方知重要,虽然晚了些但总比没有强。”

“春阳!”江月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沐春阳,沐春阳咧嘴一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看了一眼苏梦君,柔柔地对江月说:“这大牢潮寒,咱们走吧!”

江月和沐春阳就这样走了,苏梦君扒着栏杆大喊道:“沐春阳,我感激你一辈子!”

“得,用不着,你啊,少惦一些我老婆,我感激你八辈子!”沐春阳回头冲苏梦君一笑!

听着这话江月气得不行,暗中掐了沐春阳一下,沐春阳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却笑了,他一笑,江月也笑了。

后记:

金秋十月,正是丰收的好季节,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尽是黄灿灿的稻谷,长长的稻穗仗着自己的重质死劲地欺压着稻杆,而那稻杆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却倔犟地支撑着,总不让“仗质欺杆”的稻穗得逞。

“爹!”一个四五岁的男娃蹦跳着出现在田间地头,冲着稻田中央的俊美男子高喊!

男子听闻连忙直起了腰,可能弯腰太久的原故腰有些酸疼,他单手撑腰,手搭凉棚望着田梗头问男娃:“做什么呢?”

男娃撇开与他一般高的稻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男子的跟前,踮着脚将自己的小手帕递给男子,奶声奶气地说:“娘让我告诉你,你采了种标就让我带回去。让你去把秦家给挑了!”

一听这话男子嘴抽搐了一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低吼:“又怎么了?”

“我不知道!”男娃摇着头答,嘟着红嘟嘟的小嘴好不高兴地说:“我只是看见娘在哭,还哭得特别伤心!”

“啊?你娘哭了?”男子大吃一惊,顾不得听男娃的答案便撇开稻穗朝田边走去,小男娃连忙跟上,嘴里还一个劲儿地抱怨着:“娘哭起来好难看,我最不喜欢了!”

男子根本就顾不得理他,一双长腿就跟安了消息机关一般,一前一后飞快地翻转着,不一会儿小男娃就瞧不见他的身影了!

“春阳,你可回来了!”江月望着沐春阳,红肿着眼睛又漱漱地流出了眼泪。

“这是怎么了?”沐春阳一惊,连忙奔过去,顾不得将手中种子标本放好便拉过江月上下的仔细瞧着,不见伤痕便松了一口气,问道:“颂明说你被秦家人气着了?”

“嗯!”江月点了点头,好不委屈地道:“他们都笑我,说我办的学四不像!还说,咱们的农学院没根没底的,不是正路!”

“他们那是放屁,别听他们胡说!咱们这怎么不是正路了?咱们这个可是皇上钦命修建的!”沐春阳愤愤地叫着。

听得沐春阳这般一说江月的心头好受了不少,抹着眼泪点了点头,却又说:“可是他们说得也对,人家那些所谓的‘正经读书人’都有一个祖师爷,而咱们却没有!”

“那树谁?”沐春阳嘴角抽畜了一下,心道:总不能是你吧?

“当然不是我!”江月一眼便瞧出了沐春阳的心思,一口否认道,眉头皱得老紧,一脸的纠结:“祖师爷是谁我自然知道,只是,我不会画啊!”想着画儿江月就想起于沣来,那小子,不仅写得一手好字,画儿也画得一流!可惜了,这小子最是擅长摸拟画像了!

“那是谁?”关于农业祖师爷是谁的问题,沐春阳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奇!

“袁隆平啊!”江月答得一副理所当然!

“袁隆平是谁?”沐春阳好一个好奇宝宝。

江月翻了一个白眼,表面上是懒得理他,实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沐春阳兀自地想了想,纠结道:“农事……,不该是神农氏为祖师吗?”

江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毫不客气地问:“那你们这些‘正经的读书人’为什么不供仓颉?要说你们写的、认的字可是他造出来的!”

沐春阳被江月问得哑口无言,江月好不得意,笑道:“既然你们只认孟子、孔子,我为何不能认袁隆平!”

“关键是没有人知道袁隆平是谁!”沐春阳觉得自己是一片好心。

“切……”江月呲了一下,说:“大家只需要知道我就行了呗……”

听着这话沐人阳的太阳穴就突突地跳了一下,头疼地抚额:“感情你是想当孟子!”

江月哈哈一笑,催着沐春阳快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把“袁祖师”的画像画出来!沐春阳以来这‘袁祖师’只是江月臆想出来的他便不太在意地画了一张,哪晓得江月一瞧他那伟岸的身姿、儒雅的面容便将画像撕了一个粉碎!

“你这是胡弄人!”江月气鼓鼓地抢过笔,三五两笔画了一张肖像出来。

“你确定你画的是‘袁祖师’,而不是小偷?”看着那小头、小眼、小鼻子,又长着一对招风耳的小老头,沐春阳实难将他与传大的祖师爷联系到一起。

“然也!”江月把笔塞回给沐春阳,说:“去,就按照这个画,好好地润色一下。”

“月!”沐春阳捉着笔,手抖得不行,好不为难地说:“这个画儿是不是另找一个人画?”

江月想了想,沐春阳这小子字、画也只不过比自己强一些,其实不怎么样,让他画,确实……。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道:“好吧!”

沐春阳听闻立即如蒙大敕地收起纸笔,急切地说:“我听说廖大人从宫里出来了,改天我去找他,让他帮着画一幅。”

沐春阳所说的廖大人是宫里最好的画师,为沐家画过全家福的,对他的画技江月自然是没得挑。

过了几日江月还真从沐春阳那里拿到了廖大人画的‘祖师像’,展开一看,鼻子险些气歪:“这,这,这……,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月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祖师”这样的人物只能是身材伟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的人来当呢?人家袁隆平教授,虽然是一个干瘪瘪的小老头儿,可他确确实实是‘杂交水稻之夫’啊!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中国的知识份知都快被赶尽杀绝了,袁教授在内外夹击的情况下能不被折腾得干瘦吗?没吃,没喝,整日都在大太阳下面晒烤着,不被晒成咸鱼干就已经不错了,哪还能长出一身肥肉!

“就用这个吧,皇上都盖了御玺了,不用那是抗旨!”沐春阳劝着江月。

“他们这是在欺负人!在歧视人!瘦小老头儿怎么了?不知道浓缩的才是精华吗?”江月愤愤地叫着,但却没有任何奈何,还得老老实实地把“袁祖师”的画像高高地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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