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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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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这里哪里?口没遮拦的!”江月气不过沐春阳口没遮拦,狠狠地打了沐春阳几下。

沐春阳吃到疼也知道错了,连忙认错,正经地跟江月说:“皇上交的差事我已经让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办了,我想留在京城,帮你点什么。”

说着沐春阳就将自己的打算跟江月说了,然后拽着江月求着她不要赶自己走。

虽是胡闹但江月心头却是暖暖的,说实在的,她也离不开沐春阳。

听得江月应了自己的要求,沐春阳心头很高兴,拉着江月亲亲后又是一叹,咬牙切齿地说:“爷我要收拾这院子里的人!”后半句是:收拾完了爷我舒服起来也方便!

江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打了沐春阳一下,说了一声:“随便你!”

第二日沐春阳就开始整顿人了,先是打发了一批下人,然后就是将崔鸣亮敲打了一下,虽然没有把崔鸣亮赶走,但还是对崔鸣亮的活动范围进行了规定。后来沐春阳又让沐老爷将杭州的人送了几个过来,自此后沐春阳和江月就要放肆多了。

虽说是有意避讳,但是崔鸣亮依旧是这府里的总管,多少事也瞒不过他,就如同沐春阳将他圈定在他们院子范围外的原因一样。

这年头,石墙木门的隔音效果自然不如二十一世纪的水泥墙和隔音性能良好的塑钢门窗,虽说关着门,又有谁不知道江月和沐春阳关着门在干什么?

在娱乐不发达的社会,八卦是人们最好的消遣,尤其是对那些下人,议论主子的起居更是他们最为津津乐道的事。

于是乎,江月和沐春阳经常关起门办事的事情传到了苏梦君的耳里。他先是对自己离间计失败正气极败坏着,后来又见沐春阳一脸春风得意地进了京,大摆大摆地进了江月的官邸当家主就气得牙牙痒,如今又听闻二人小日子过得比蜜里调油还要滋润他如何能不恨?

“我苏梦君这一生还未吃过这样的暗亏,我得不舒服你们也休想自在了!”又一次见江月和沐春阳出双如对,苏梦君心里盘算起来。

这日江月下朝又被皇帝单独留下来,皇帝很高兴地告诉她,他已经收到从西南边境送来的两千匹良种马驹及一千匹骏马。皇帝说:“你夫妻二人是朕、是朝廷的大功臣,可朕却不知道该赏赐你们些什么,你说怎么办呢?”

听着这话江月脑中的神筋就突突地跳了几下,皇帝再无可赏之物时便是‘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了。江月虽不把心思放在朝廷权谋和揣摸圣心上,但毕竟身在庙堂,有些事多少还是明白一些。

“只要陛下有心,总是能想到给臣夫妻赏些什么的。”江月面上不露,笑得一脸的狡黠,她知道皇帝就喜欢这样的她。

果然,江月这话一出,皇帝笑了,笑得像一个充满慈爱的大兄长,看着江月的眼睛也是满是宠溺:“看来朕还真得赏你些什么了,要不然朕就可要背骂名了。”

皇帝踱着步子,低着头想了想,猛然抬起头来,两眼冒着精光地对江月道:“朕有十个儿子,有七个已经成年,要不朕就赏你一个太子太傅吧?”

“啊?万万不可!”江月连连摆手,瞧着皇帝不愉地挑起眉她咧嘴一笑,说:“臣只懂得在土里刨食,别的什么也不会,难不成要将几位皇子都教成农民?不好,不好,臣可不做那误国、误民的奸佞。那可是要背万古骂名的!”

“朕也没有说要将那些皇子教成种地的农民。”皇帝悠然地踱回到龙椅上坐下,一脸痛苦的样子撑着头,低声对江月说:“春耕起的时候,朕带老三他们去皇庄,他们五个全都把秧苗认成了韭菜!”

说到最后一点儿的时候皇帝的声音几乎是闻不可闻了,他的脸上也飘起了一抹暗红。

江月哑然,她只听说过把小麦当成韭菜的,还从未听说过有人把身苗认作韭菜的,这,实在是千古奇问啊!

“做为一个执政者,什么都不懂又如何统驭天下?不懂民生疾苦,又如何懂得去爱民?朕听闻,古有一帝,听说百姓吃糠喝稀生计难以维持,他居然对臣属说:这些愚民真够愚的,既然吃糠喝稀难以续名,那就吃干的嘛!正好宫人送来御厨精心烹调的豆腐汤,他又说:要说稀可稀得过这豆腐汤?朕且能过,他们为何不能过?可见是一帮刁民!”皇帝说到这里悠悠一叹,脸上露出了苦涩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来,又说:“这个故事是朕的祖母给朕讲的,朕当时还觉得那个皇帝说得很有道理。直到朕登基为帝后对这个问题也是蒙蒙懂懂,直到朕年近三十的一次任性出游才深刻地明白:百姓的吃糠喝稀到底是什么个样子!”说着皇帝就抬起头看向江月,很是认真地说:“朕不想让朕的儿子跟朕一样无知。”

“陛下……,那,不是您的错!”江月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帝点了点头,说:“朕知道,但是,如果朕的皇儿们也与朕一样那便是朕的错了!”

到最皇太子太傅到底还是没有落到江月的头上,但皇子师傅的头衔江月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让江月感觉到要命的是,皇帝居然让八个皇子住进了自己家里。

“嗷呜……,以后咱们又得偷偷摸摸的了!”沐春阳大呼不痛快,心头将皇帝骂了千百万遍。

江月翻了一个白眼,说实话,她心头也很不爽。倒不是因为办事要偷偷摸摸不痛快,关键是树大招风啊!

“别气了,过两天我就将他们打发走!”对这些皇子江月仔细地观察过,这些皇子最大的二十五岁,最小的已经十一,身上已经有了一把力气,江月在领着这些皇子们回来的路上已经盘算好了,这几天她好好地熟悉一下几个人的性情和兴趣,等这几天她就把他们全打发出去。

皇子,何等的尊贵,江月这官邸本就不宽敞,如今七个皇子连带亲随一下子都涌进来,这家,还真有些拥挤。

所以,江月办事的速度也比往常要快上许多,不出五日就将这些龙子凤孙们全都打发了出去。

“可清静了!”沐春阳回来得知消息,又开始叹了起来。见江月笑他,他问江月:“你把他们都弄到哪里去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江月说先让他们几个去位于皇庄的新试验田里观摹两个月,然后再给他们量体裁衣安置位置。江月的打算是让各位皇子都下“基层”,以完成皇帝的期望。

“那些都是皇子!”沐春阳很清楚“下基层”是干些什么,想着高贵的皇子肩扛锄头,手把镰刀的样子沐春阳的嘴就直抽搐!

江月却不以为意,说:“谁叫他们有那么英明睿智的老子呢?再说了,也不是让他们常期干,只让他们有一个体验就成了。”

听着这话沐春阳这才点了点头,但心头还坚那些龙子凤孙们捏汗不已!

过了差不多三个月,快到南方夏粮成熟的季节,龙子凤孙们的基本知识也学得差不多了,江月领着他们便下了南方,每走到一处她觉得有必要的地方就留下一个皇子,让他参与当地官府的夏收工作。

等江月走到明州,皇子们也都打发完了,江月又顺着西南路线返回,一路查看农事回到了京城,正好逢上准备割收秋粮的时节!

因为皇帝给了极大的权限,江月办起事来特别地顺手,在去年的基础上对几个大的粮产州府稍做了些调整,有效地扼制病虫灾害的发生,秋收后结算全年农产量的时候竟比去年提高了四分之一的产量!皇帝大为高兴,一旨诏书将给江月又安了一个户部侍郎的头衔,主管的还是桑农之事。

又过了两年,沐春阳为皇帝从边关走私的马匹已经近三万,而经江月这几年的经营,年年全国农业大丰收,从四年前全国七十大仓的零库存到现在全部粮满仓!皇帝已经有足够的本钱,可以跟戎狄开战了!

战事一打就是三年,戎狄兵强马壮,又在大康蓄存力量的这几年从大康的边境掠劫了大批的粮食,补给十足,战事刚开戎狄便兵克数关,险些深入大康的内地。到后来,戎狄兵骄将傲开始协作不力,战线拉长补给不足,大康的军队也经历了一年的血泪磨炼已经不同往日,加上全国群情激愤共同使力,戎狄多面受敌开始败坏,又在大康的边境僵持了一年,直到任逢难率三万轻骑扫了戎狄的老巢乌城方才为这一场战争划上了句号。

这一次与戎狄交战,意义远不止一个我方“胜”字,这三年,让整个大康的百姓从未有过的团结,使大康的军队不管是战术还是意志上也有了质的飞跃,而且,这一仗还为大康赢得了近万里的疆土!戎狄自此分为南戎,北狄,南戎向大康俯首称臣,成了大康与北狄中间的天然屏障。

作为执政者在敲金喜奏凯歌的时候总是忘不了封赏功臣,大家都说任逢难以六十五岁高龄率轻骑横扫戎狄王庭自然是首功,任逢难却说:“如没有沐先生从边关运回的那数万良驹,没有江先生这四年在粮农上的经营,不仅我们没有那三万精锐的轻骑,就以十年前的国力来看这战事也维持不到我们出动轻骑的时候。”

任逢难还说,这一仗自己是最起了捅向戎狄心脏的那一刀,但是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还是将战争拉锯三年的其他兵将,首功的荣誉他不敢贪。

皇帝深以为意,于是将这首功的荣誉竟给了江月,又加封江月为护国夫人,等同开国郡公,正二品,沐春阳也捞了一个“忠义县公”的封号!

江月以一个女子身份入朝为官已成特例,赏受人关注,再经这一封赏便成了京城百姓口中的传奇。

142

142、第 142 章 。。。

三十七岁的江月不见岁月的痕迹,一眼望去越发地觉得风韵非常,而她这个人,越老越爱装十三,经常不是一袭月白,就是轻蓝淡绿,再抹点儿水粉,涂点儿胭脂,整个人竟比那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还要水灵。

至于沐春阳,三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男人一生中最风流倜傥的时候,不仅心与江月心心相印,就是穿着上也与江月“妇唱夫随”,随时与江月一套情侣装展现在人的面前。

如是,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秀美中透着成熟风韵的女人;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两个人都是像是那不染尘土的神仙,一对神仙侣眷看得人艳羡不已!时间久了也成了京中的一道风景,每到一处总少不得人投以欣赏和艳羡慕的目光。

这是单人出行,每遇双人出行时景象就更不一样了,大姑娘小媳妇,大伙子小青年的多得数不胜数,尤其是那些夫妻不和睦的就更多,多数想看看江月和沐春阳两人怎么就那么地好,有几次江月被他们追着看了三五里路。

现今京城流行一句话:“江月沐春阳看者暖心!”

可见江月和沐春阳的偶像力量是多么地强大!

有人艳羡,那么也就有人嫉妒,尤其是姓苏的那一位。他这几年无时不刻地在为毁江月和沐春阳努力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江月和沐春阳出门的影响虽然算不得万人空巷,但还是很轰动的,苏梦君觉得他报仇的时候到了!

又是一个金秋时节,大康朝又是一个丰收的年景,皇帝听闻真定的水稻亩产达到了800斤,很是高兴,决定去看看,顺便便服出游与民同乐一番,特令江月和沐春阳同行。

为了更好地了解民生,皇帝摒弃车驾与江月沐春阳,以及任逢难和几位皇子一道骑马穿小径而行。就这样走走停停,从京城到真定府竟走了小十天。

入了真定城,看到百姓脸上的笑容大家都很高兴,皇帝知道江月和沐春阳在真定有产业,笑着敲了两夫妇一竹杠,让江月负责他们这群人在真定的吃住行!

虽然这位是皇帝,却是一位俭朴的皇帝,吃住行都很随意不强求人,所以江月和沐春阳倒不为难。

因为皇帝决定不惊扰官府,所以到了真定又研究了一下行程,商量妥当,第二天便下了农村,正巧遇着郭家村晒秋场!

“今年真是好年景啊!”看着一坝子的黄灿灿的稻谷,一行人都喜上眉楣。

在这方面一直比较谦虚的江月也不由得点头,说:“今天收成确实不错,种商诚信,百姓卖力,就连老天也给脸,一年到头都是风调雨顺,小灾大灾都没有过!”

“在淄州也有过一场蝗灾,不过却没有漫延开来。”皇帝附和着点了点头说江月应付灾情很得力,而且对江月这两年对粮农产业结构的调整也很奏效,又对众人说,自己现在真的很发愁,江月立了这么大的功是该赏些什么的。

这样的话皇帝已经跟江月夫妇说过不下十回了,今日又再提起江月和沐春阳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若皇上真要赏臣夫妇不如给臣夫妻下一道旨吧!”沐春阳心思一动,笑着向皇帝请求道。

“哦?何旨?”以往也是江月和沐春阳向皇帝提赏赐之物,所以皇帝听到沐春阳这样说倒不觉得惊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情。

“赐臣夫妻回乡养老如何?”沐春阳呵呵笑着问道。

“养老?”众人一听都笑了,说他俩儿不知道羞,小儿子还两岁不到呢,也需要养老了!而且,他们从未见过像这对夫妻这样精力旺盛的人,这几年那么的忙,两口子居然还能忙里偷闲生个小儿子养!

“沐先生莫不是妇唱夫随厌烦了,想要来一回夫唱妇随?”这会儿气氛不错,有的人开始说话了。

对这话江月有些恼火,不过沐春阳倒是并不在意。沐春阳告诉江月,其实他挺喜欢别人说他“妇唱夫随”的,而且还乐在其中!

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自然而然的表白,江月感觉有些脸红,但心头却是暖暖的,暖得眼睛都有些发热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江月早已经明白沐春阳对自己的感情,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爱自己,所以,每每沐春阳在人前人后对自己的理解、包容、表白时江月就忍不住激动。

听着他们一句来两句去的说笑,皇帝也乐了,看着江月和沐春阳笑着打趣:“就是嘛,年纪轻轻的养什么老,这话沐春阳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在皇帝的心中,江月和沐春阳所做之事全凭着一记良心,是真正的忠臣,在他们的面前自己却有着与其他臣子在一起不一样的轻松自在,他一直以为他与江月和沐春阳的关系是君臣、师友的关系,能让自己有这种感觉的人并不多。

正因为如此,皇帝心中却十分的矛盾,他既希望江月和沐春阳常留自己身边,但又希望江月和沐春阳能够平静地回归乡野。因为,从他了解到的历史上得到的经验,这样完美臣子总是得不到善终的。

但是,像江月和沐春阳这样立过大功劳的人又怎么样才能够平静地回归乡野呢?

回家养老这一说话就更不得去了,满朝上下谁人不知江月的小儿子才一岁?

这个问题处理不好,要么皇帝自己将遗臭万年,要么江月和沐春阳不得善终!

沐春阳向皇帝提这个要求是发自内心的,但见皇帝说出了那话他也知道自己天真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跟皇帝说他在十多年前的这里发生的一桩桩糗事!

一阵哄大笑,众人都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顺着田间小道又走了一程,他们来到了一个集镇,这所集镇与别处不同,整个镇子不见一人。

“咦!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镇子很热闹的啊!”沐春阳奇怪地道。

江月也很奇怪,这个镇子离郭家村很近,她以前也常在这里来往,早在十多年前都繁华得不比深泽县城差何况是今朝!她仔细地瞧了瞧,只见家家户户虽然门窗紧闭,但是并非无人居住,因为少数的房顶上还冒着青烟,穿过巷子偶尔还能听到猪狗牛羊的叫声。

“是什么稀奇竟把全镇子的人都吸引去了?”如若不是看稀奇去了,江月实在是找不着别的解释了。

正说着话街头就奔来几个人,急吼吼地招呼着对方,说是赶紧地回去喂猪、喂牛,然后再回去看什么。

“大嫂!”江月拦住朝自己这边来的妇人,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那位大嫂抬眼看了江月一眼,很是不耐烦地道:“你这小媳妇堵着我的路做什么?要看稀奇你自己去看嘛!”说着顺手朝着一个方向一指,然后腰一猫就从江月的身边跑过了。

皇帝领着江月等人朝着那位大嫂指的方向走了差不多一刻钟,终于见着了“人山人海”。

一个土包包被人围了里外十几层,他们哪里挤得进去,只得问旁边的人:“这全镇子的人都来了,到底看的是什么?”

“大稀奇!”一个村民神秘地说着,另一个村民听见有人打听稀奇,便凑过来一边比划一边卖弄:“你们见过不?一丈多长,半丈多宽哪!”

“什么一丈多长,半丈多宽?”这个说得有些没头没脑,皇帝听得糊涂。

“碑!”最先的那个村民答。

“青黑色的碑,锃亮锃亮!”后头的那个村民说得更详细些。

皇帝眯缝着眼笑道:“原来就是一个大碑啊?这有什么稀奇的?”

“大碑是不稀奇,可你见过从井里头长出来的碑吗?”卖弄的那个村民对皇帝的这个态度有些不满。

一些挤不进去,又想要凑热闹的人听见这边议论也凑了过来,你一嘴我一嘴地说道:

“听说这碑可是有大来历的!”

“从井里头长出来的能没有大来历?”

“奇就奇在这个碑面新,但是做碑的油青石咱们这里却没有!”

“就是啊,要不然说这是神碑呢?”

“神碑?上头有字不?”

“没字老天要它出来做什么?”

“那是什么字呢?”

“不晓得,还没有人传出来!”

……

听着说了这许久皇帝一行人也知道了个大概,都好奇起来,想要去看看那个从井里头长出来的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无奈何围观的人太多他们挤不进去,只能听着村民们一嘴一舌的议论解馋。

围观的人久不离去,皇帝们站得累了便说回去,突闻真定府的官员要来便又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官员一来必会清场,他们也就可以去看看那个“神碑”了!

于是一行人就这样等着,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便有快马前来,一队兵丁将百姓从那个山包包上趋赶了出来,又用人墙挡开一条道。

再过了半个时辰,一阵车马又来了,车行山前停下,一众官员晕乎乎地下了马车,朝着山包包上走去。

也不知道皇帝的随从使了什么办法,那官员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跟了上去,但守卫的兵丁却没有阻止和盘问。

这碑是正如那些人议论的那样,这是一个从一口枯井里长出来的石碑。碑身高一丈,宽半丈,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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