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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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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早说!”江月唬起了脸,又对小梅说:“让柳娘给你做些爽口些的不就行了?可不能饿着!”

听得江月这么说小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瞅了瞅江月又对江月说:“小姐,你难道就真的不嫁人了?”

江月不明白小梅问这个话所为哪般,不过她还是作了回答:“也不一定,等缘份到了自然就会嫁的。你操这心做什么,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把奶养好,把咱们的小乖乖养好!”说着江月又在小东西的脸上戳了戳,然后又劝慰了小梅几句便出了门。

出了小梅的屋,江月便上了正房,将沐安叫来,让他去巡抚衙门,跟于大人说她要在三天内对真定府治下的“技术员”们做“突击性”的考试,让于大人给那些人下通知!

名单是江月早就拟好的,沐安拿着名单便到了巡抚衙门,把名单交给了于大人。

因为早知道江月今年的安排,所以于大人接到江月的通知后一点儿也没有意外,反而称江月做得很好!连忙让书办将通知发了下去,自己却跟沐安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有些事要跟你们小姐谈!”

沐安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应了一声:“好,那小的在外面等大人!”

于大人一边点头应着,一边对其夫人说:“你前两天做的那个什么糕包一些,我去江先生府上!”

他的夫人一听连忙让人去包,自己飞快地找出于大人的便服,服侍着于大人穿戴整齐便送他出门:“是去给六爷提亲?”听着夫人问于大人手上顿了一下,于夫人见罢笑了说:“要说这些事还是得我们女人去才好,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说出口?”

经得夫人一说于大人还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便笑着跟夫人道:“要不夫人你去?你不是说还想向江先生请教一下做‘香酥鸭’吗?正好,你们说得上话!”

“好!”于夫人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换了外衣。

夫妻二人携手出来,沐安瞧于夫人的样子像是要同往便怔了一下,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后听说是于夫人一个人去便更吃惊了,望了望于大人后才请着于夫人与自己一道出了府衙的后衙。

看着于夫人前来江月也怔了一下,又瞧见于夫人一副自己捉摸不透的表情打量自己,江月更觉得头皮发麻!

“夫人请坐!”请着夫妻二人落座,江月连忙让柳娘倒茶。

“沐少爷怎么没在?”于夫人里外看了看,转头望着江月问。

江月一边为于夫人递上茶水,一边笑着回答:“他刚走,回家了!”江月故意将沐春阳的去向说成回家,只是不想于夫人有太多关于沐春阳的追问而已。

果然,听了江月的回答后于夫人便没有再问沐春阳的事,只是不停地打量着江月,好一会儿才跟江月说:“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讨教一下关于那个‘香酥鸭’的做法,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做出来的就是没有你做出来的香、酥!”说着于夫人便将自己做“香酥鸭”的步骤仔细地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又跟江月说:“我是按照你给我的方法做的啊!为什么它就酥不起来呢?”

“是不是熏的时间短了?”江月想了想,酥不起来就跟炸和熏有关系,所以就这样问。

于夫人偏着头想了想,摇着头说:“不应该啊,我可是熏了整整半天呢!”

“要不就是腌的时候盐放少了,里面的水份没有出够。还有熏的时候明火也是要有一些的,不能完全靠烟,要不然水出不来,油也出不来!”江月说着就将盐和明火的多少又跟于夫人比喻了一下,然后再跟于夫人再说了一下熏制时间的长短!

听了江月细细地说完,于夫人点着头说:“许是没有明火的原因,我回去再试试!”

“好。要不你哪天做的时候叫柳娘过去一趟,她现在做的‘香酥鸭’可比我做得好多了!”江月说着就把柳娘夸赞了一番。

一听这话于夫人哪里还不同意的,连忙朝江月道谢,然后望着江月好似有话要说,却老是看江月而不开口。

“夫人有话要跟我说?”江月她还忙着呢,见这于夫人说完了“香酥鸭”的事还不走就有些急了。

“也没有什么!”于夫人目光闪烁地看了一眼江月,低着头扭着帕子问江月:“江先生今年芳龄几何了?”

江月一怔,随即讪笑了一下,笑道:“人家二八少女才叫芳龄呢,我?二十二岁了,哪里还称得上芳龄!”

于夫人其实早知道江月的岁数,她捂着嘴呵呵地笑了一阵,随即跟江月说:“怎么就称不上?我今年都三十有六了,你比起我来可不就是芳龄?”说着于夫人捂着嘴又笑了起来,江月也只得陪着她笑,二人笑一会儿于夫人轻咳了一声,又跟江月说:“我知道江先生不是一般的女子,只是你我二人亲厚,有些话我要不说,又太对不起你跟我的这份情谊了!”

“夫人您说!”江月心道,有屁赶紧放,姑奶奶我忙着呢!不过这话只能在肚子里翻滚,说出来的是不行的!不仅不行,而且还要面带微笑。

听着这话于夫人又顿了一下,直到江月快被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整得崩溃的时候才开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江先生虽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嫁’这一关还是不该省了的好!”

“哦?”江月一听这话心头就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带着微笑,问于夫人:“夫人这是有好人选要介绍给江月?”

“正是!”听着江月这么上道,于夫人欢喜得不行,竟拍起好手掌!

江月再次微微一笑,说:“有劳夫人费心了,不知道这人选是哪些?”

“江先生是何人,这人选自要是不一般喽!”于夫人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兮兮地凑到江月的跟前,笑着说:“想必你也知道了,过年的时候我跟于大人回了趟京城,哎哟,家里头那个热闹啊!人来人往地,有我们家的亲戚,也有我们老爷的旧识、同窗和同僚,我整天跟那些王公大臣打交道都累死了!”

“夫人辛苦了!”江月心道祖奶奶耶,你没有瞧见我快憋不住了吗?赶紧的吧,说正事,我打发走你好干活啊!

不管江月怎么哀嚎,那个于人就是不扯正话,扬扬洒洒说了小半个钟头愣是没有一句正话,江月真的是快要破功了。好在天可见怜,柳娘来叫了,跟江月说:“小姐,姚老爷送上了拜贴!”

“拿来!”江月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把拜贴接了过来,细细地看了看,对于夫人说:“夫人,真是对不起,我这会儿有些事要处理,您看?要不我哪天去您府上拜访您?”

“不用!”于夫人笑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红贴子,递给江月说:“你也忙,用不着那么麻烦,这个你拿着。那个什么,你看一看,这便是我给你物色的人选,可京里有名的翩翩佳公子,跟你正登对!”说着于夫人便将大红贴子塞到了江月的手上,然后笑哈哈地就出了门!

看着手上的大红贴子江月还真来了兴趣,翻开一瞧,只见抬头写着“刘昭和”三个鲜红的大字,然后下面写着生辰八字和婚配情况!一看到这个刘姓江月立马就没了兴趣,随手一甩,将大红贴子扔到了一边儿!然后就对柳娘说:“给来的人回话,就说我下午有空,请姚老爷那个时候过来!”

“好!”柳娘将大红贴子从地上捡了起来,见着江月面色不好便放到了几上,然后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83

83、第 83 章 。。。

其实姚老爷来找江月也没有别的什么事,还是田里庄稼那档子事,只是这次他跟江月说的是他在老家冀州的庄稼地,找江月把她平时给农户、官员教学用的资料传授一些,他好拿回去让老家画葫芦学学。

自去年沐春阳爬过他们家院墙后这位几乎天天一趟地往江月这边跑,江月早被他弄烦了,早跟他说了八百回的重皮子话,今天又听他说起这事儿不由得火大,气道:“你们家的子侄都是些吃闲饭的吗?他们坐那屋一句未听进去,别人也坐那屋就能举一反三,难不成我会分人传音?”

姚老爷被江月训得面红耳赤,却不好说别的什么,只是一味地低头乞求:“望先生再赐教!”

虽说气这姚老爷烦人,可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月也不好再说狠话,叹了一口气,跟他说:“过两日我这里还会有一场教学、考试,你且重新选几个人来一起吧!”说着抬起眼皮看了姚老爷一声,语气转得生硬了些再说:“我先把丑话放在前头,要是来的还是上几回的怂蛋,我当场就给你撵出去,到时候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多谢江先生大量了!”姚老爷躬着身一再地感谢,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钱庄兑票,笑着递到江月放在桌上的肘边,笑着说:“早前我就说了,这钱到底还是要归到您这里来。”

江月瞥了一眼那薄薄的一张纸,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再叹了一口气,又说:“别以为你给我塞了钱,我就抹不过面子了,还是那句话,说话可费神了,要是还是像上几次那样的人,就算你给我两三万的银子我照样撵人!”

“应该,应该,先生放心,这次是我从老家那边挑来的人,绝对不会像上几次那些子侄一般!”姚老爷见江月将钱收下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连连地点头哈腰。

看着姚老爷这样江月倒有些过意不去,请着他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再好言相对,说:“我的脾气不好,姚老爷还请不要怪罪!”

“哪里的话,先生设堂授课,就是我等的老师,老师骂学生可不就是天经地义?”姚老爷连连摆手,话语里倒是透着真诚。

“好一张巧嘴老汉,倒是比我老任更会说话!哈哈……”一声暴笑从屋外传来,听着这声儿江月便知道是谁来了,欢喜得紧连忙站起来相迎,刚走到堂屋门口就见一个黑塔从柳娘的身后绕了进来,这黑塔不是别人,正是第一个跟江月师生相称的任逢难。任逢难走了进来,又是哈哈一笑,朝着江月拱了拱手倒与姚老爷攀扯起来:“都说我老任就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老任还会说话!难怪这出了名的臭脾气愣让你给磨软乎了!”

“外头怪冷的,快进来坐吧!”江月接过了任逢难解下的斗蓬,然后又把任逢难让进了书房,再叫柳娘拢了一个火盆进来,便亲自为任逢难倒热茶去了。

早在去年的时候任逢难的夫人就替任逢难认了江月做干妹妹,虽是口头上的,但对江月确是很亲,江月也觉得任逢难一家子很不错,不自不觉地就将任逢难真当了大哥,所以平时待他与待沐耀辉基本无二了。任逢难也一样,将江月使唤来使唤去,当着谁都说这是自己的妹妹不许欺负如何如何!

接受着江月体贴周到的招待任逢难倒是受用得很,靠在铺了厚毡子的圈椅上,躬着身将手凑到火盆上边烤边搓,又觉得脚冷得很便抬头跟江月说:“我这脚冻得疼了,可否脱了让我烤烤?”

江月正侧着身与任逢难倒茶水,听得他问便答:“烤什么烤!要不干脆弄热水烫一烫?”

“算了算了,懒得麻烦!”任逢难一听要用热水烫又嫌麻烦,正要脱靴子又见姚老爷在,便不好意思起来,朝着姚老爷抱歉地一笑说:“哎呀,真是对不住,我冒失了。”

“无妨!”姚老爷甚至有礼地含笑答着。

这时候江月也将茶水泡好了,给二人都各递了一杯,任逢难观其茶色啧啧地咂舌道:“丫头,你焙茶的手艺倒是比原来更精进了!”

“这哪里是我弄的!”江月见柳娘端了点心进来,便站了起来接过来,跟她说:“任大哥这个点儿来,想必没有用饭,你去弄些汤面来。多放些辣椒,他喜欢吃!”柳娘笑着应完便退了下去,江月转身就将点心放到了中间的桌上,然后跟任逢难又说:“这茶是春阳去江南弄回来的,确属比我焙炒得要好。”

“要好得多!”任逢难说着朝门外瞄了一眼,又跟江月说:“你这院儿里原本就冷清,怎么今日来更显冷清了?还有,刚才那个妇人是谁?原来侍候你的不是那个小梅的丫头么?她去哪里了?”

“小梅在坐月子呢,哪里能出来!”江月说着就想将冯小二去清州的事跟任逢难说,又见姚老爷在不好说,便顺着小梅坐月子的话题往下说道:“听柳娘说这真定府兴坐50天的月子,小梅且还得一个月才能出门呢!”

任逢难听着这话便呵呵一笑,说:“原是生了孩子,我倒是不知道,要知道就先不要走这么快,跟着你嫂子一起来了,她生养得多这方面倒是知道些,让她跟小梅说说话倒也好!”任逢难知道江月跟小梅情同姐妹甚至亲厚,所以一直也没有把小梅当个丫头,想即小梅生了孩子江月必会做干娘,便摸了摸身上尴尬地笑道:“这如何是好,我身上也没有带什么礼!”

“不兴这个!”江月淡淡地一笑,拨弄了一下火盆笑着又说:“有姚老爷给的那一份就够了!”说着江月就饶意味地看了姚老爷一眼!

姚老爷面上一怔,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回想了一下任逢刚才的殷勤劲才回过味来,原来那小梅跟江月的关系不同,他竟不知道,暗晦自己没有打听清楚,这次来没有给孩子备礼,如若惹恼了江月岂不是白费了心思?可转念一想江月刚才的话,又觉得江月说的那个“那一份”便是自己今天送来的那“礼”,也想到江月素日的为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个才对。想到这里姚老爷面上一松,笑着说:“今日虽是专程拜会江先生,倒不知道江先生府上有这一喜事,是我的疏忽了,改日一并奉上!”

“只是说说笑罢了,姚老爷可不要当真!”江月笑了一会儿,又跟任逢难说了起来。

姚老爷见自己的事已经办成,又跟他们插不上话,便起身离去了!

送走了姚老爷江月返回书房里,见着任逢难已经脱了靴子在烤脚便将窗户推开,然后问他:“你怎么这个时候北上来了?还有,听你刚才的话像是在半路将嫂夫人扔下自己先跑来了?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确实,可看今天这样子倒是我来晚了!”任逢难猫着腰揉着脚丫子长叹一声答道。

听着这话江月一怔,随即赶紧坐了过来问他:“这是什么话?莫不是我闯了什么祸?”

“倒也不是什么祸事!”任逢难抬起头来看了江月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搓揉着他又疼又痒的脚,且揉且跟江月说:“你只是懵懂无知罢了!”

“你别这样说话啊,倒是让我越发地糊涂了!”江月觉得这味儿实在难闻,忙往后缩了缩,大声地朝门外喊:“嫂子,弄盆洗脚水来!”听得柳娘在外头应便推了一下任逢难说:“别搓了,难闻死了!”

任逢难呵呵一笑,倒也听话不搓了,仰起身子靠在了圈椅上跟江月问道:“你可知道这姚广胜是何人?”

“听说是什么皇子的娘舅,身份虽高倒也谦和!”江月兀自地说着,突然一怔,看着任逢难问:“你就是为他而来?”

“难不成我是为何?”任逢难嗔了江月一眼,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很是生气地说道:“我生怕你卷进那些事非里头去,没日没夜地赶路过来,你倒好,跟人家排排坐一团和气!”

江月听任逢难这话说得很虽暖心便呵呵地一笑,说:“就算我不跟他排排坐一团和气就能避得了了么?”

一听江月说了这话任逢难便明白过来,江月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之所以让人看着糊涂,是她装糊涂罢了。想想江月所得也极对,她不跟姚广胜排排坐一团和气还能怎么样呢?哀叹一声,笑着跟江月说:“你既是明白就好,凡事要多一个心眼儿。”说着面色就低沉下来,又是哀叹了两声,再跟江月说:“我早不认得你,若是早认得了你必不会让你卷进这些旋儿里头来!你嫂子听说姚家人也在拉拢你,就日夜为你操心。这一次我是得了兵部的调令,要去建州复职,本是不路过此地,是为你专程绕道而来的!”

“真是劳大哥和嫂子费心了!”听着任逢难的话江月甚觉得这世上的好人还是多,她在这个世上孤苦无依的,先是有沐家不计清浊收留自己疼爱自己,后又有任逢难这对夫妻视自己如亲妹妹,虽然身处险境,但她还是觉得三生有幸了!

虽然江月说的这话平淡无奇,可语气里却透着浓浓的感激之情,没有哀愁和凄冷之意,却惹得任逢难这八尺高的黑塔也有些发睛发热。

“嘿,说这些做什么!这也是咱们的缘份!”任逢难抹了一把眼睛,又咧起嘴笑了起来,看着江月说:“你既是什么都明白,倒不劳我多费心了。”说着轻轻地一叹,江月感觉到了自己肩头传来的被轻拍感觉,然后就听到了任逢难温和地跟她说:“你放心,我目前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可在朝中多少还是有些面子,别人要动你也得看看我的脸色!”

“我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他们要动我做什么?”江月说着冲任逢难露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又说:“他们惦记我,无非就是要让我在他们那边种粮食罢了。这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他们既然有这个心,我就做就是了!只是烦他们不要惦记我别的就好!”江月说的这话是指前两天于夫人给她捎的那张红贴子的事,说到这里江月咬了咬牙,抬头问着任逢难:“你可知道刘昭和这个人?”

“知道啊!大名鼎鼎的渝郡王谁人不知!”任逢难大声地回答着完,紧接着便是一愣,盯着江月狐疑地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江月看着任逢难好一会儿,然后叹了一气就站了起来,在书房北柜里的底层拿出一张红贴,递给了任逢难说:“我都愁死了!”

任逢难狐疑地接过红贴,展开一看,便哈哈地大笑起来:“哎呀这有什么好愁的!好事嘛!”

“你还说!”江月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瞪起了眼睛。

见江月真生了气任逢难也不再笑了,轻咳了一声,眯着眼睛江月说:“看来三王爷倒是费心思,他知道你是不与人共事一夫的,便找了他六弟前来!”

“六弟?”江月惊呼,知道这刘昭和是皇室之人,可却没有想到过这刘昭和竟是刘三郎的弟弟。

“没错,当今皇帝是先皇嫡子,先皇后共生育三个儿子,长子当今圣上,次子就是三王爷,三子便是这渝郡王刘昭和。按说皇帝早该给刘昭和升亲王,只因他年幼,又一直无功,便拖了下来。三王爷倒是兄弟情深,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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