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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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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那两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卓玄亦笑道:“就是。团战第一飞了。总得拿个个人战第一回来,等小钟子一打完了,我便来告诉你结果。”

    最后议定由卞晴川留下照顾文笙,其他人都去给钟天政助威。

    未等出门,谭瑶华赶来,带来了一个消息:今日建昭帝要带着两位皇子前来观战。

    建昭帝这一来,文笙更加不会去上赶着跪迎。

    钟天政今天个人战的对手其实不像他说的那么不堪一击,两个都是入阁四年多的乐师。其中有一个还是谭四先生的学生。

    谭四先生门下未出师的学生共有三人,其中江焕年纪最长。这个姓丁名珉,是小师弟。

    丁珉出身世家,之前几年的春秋两试表现一直很出色,建昭帝对他有印象,只是没想到他会在一番苦战之后输给了入阁尚不到一年的钟天政。

    建昭帝叫谭二先生将徒弟叫过来。

    他从去年丝桐殿钦点了钟天政第二名,便将他抛到了脑后,直到前些日子再看到这年轻人,发现他团战打得不错,今天更是听说他那一队竟然打赢了谭四先生的队伍,心中顿生好奇。

    钟天政过来见驾,规规矩矩离着七八丈远跪拜,口称“参见圣上”。

    建昭帝看在钟天政拜师谭家的份上,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免了他的礼,叫他起来回话。

    “朕当日虽觉着你于音律上极有天赋,是可造之材,却也没想到仅仅几月,你便有如此进境,这既是谭卿教导有方,也是你自己争气。”建昭帝话中多是赞许鼓励。

    钟天政站在那里微低着头,语气恭谨:“比起圣上当日的期许,草民所做还远远不够。”

    咦?建昭帝怔了怔,笑问:“朕当日说什么来着?”

    钟天政恭声回答:“万岁您说,叫小子进了玄音阁之后要好好地学,您希望有更多的人继承谭老国师的衣钵,把妙音八法发扬光大。这大半年来,草民时时想着万岁的叮嘱,不敢稍有懈怠,唯恐有负圣上的恩典,叫万岁爷失望。”

    建昭帝回想了一下,丝桐殿那会儿自己是这么对他说的?

    妙音八法他当初也曾努力想要入门,知道有多难,这么短的时间,这年轻人一气学到了第三重,除了天赋异禀之外,背地里肯定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

    类似的话自己曾对多少乐师说过?建昭帝自己也记不清了。

    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会像钟天政这般如奉纶音。

    建昭帝不由地心情大好,和颜悦色问道:“朕看过你们的团战,能连连获胜可是有什么秘诀?”

    钟天政语气里带着笑意,毫不犹豫道:“回圣上,有。”

    哦?

    这下不但建昭帝,就连随他前来的两位皇子、众多侍卫以及御前伺候的谭大先生、谭二先生等人都一齐向他望去。

    众目睽睽之下,钟天政侃侃而谈,把自己怎么在邺州寒兰会上结识了一位高人,过后得他指点配合之法的经过说了一遍,并大方地道自己愿在秋试之后,将那些秘诀整理出来,供玄音阁的乐师们学习。

    不管建昭帝心里是何想法,表面上他还是将钟天政大大奖励了一番。

    稍后钟天政又去打了他的最后一场个人战,顺利拿到了第一。比赛结束之后,钟天政无需再回御前,卓玄等人想找他庆贺,转了半天未找到他的身影。

    临近中午,今年秋试的个人战全部结束,入阁五至十五年的老生那边,第一人依旧是江焕。

    下午还有两场团战,不过建昭帝有旁的事就不接着看了,起驾回宫。

    到吃午饭的时候,钟天政回来,大家凑在乐君堂里热热闹闹聊上午的个人战。

    但很快就有一个大消息传来,吓了众人一跳。

    建昭帝在回宫的路上遇刺!(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诚意(+10)

    建昭帝遇刺的消息不是谭瑶华打听到的。

    实在是动静太大,压都压不住,到这会儿,半个奉京城的人都听说了。

    建昭帝中午在玄音阁起驾,御辇在数千御前侍卫、羽林军的重重保护之下,离开了玄音阁大街,刚进入下一条街道便遇上了埋伏。

    现场据说非常混乱,先是各种乐声骤起,少说也有七八位乐师同时发动了袭击,而后乱箭如雨,御辇周围横七竖八倒的全是御前侍卫和羽林军的尸体,其中有很多都是凤嵩川那等级数的高手,鲜血染红了半条长街。

    更有传言称,等分散在奉京城各处的大军赶到,连皇帝的御辇都射得跟刺猬一样了,就不知道建昭帝父子三人是否还活着。

    这还不算完,行刺建昭帝父子只是这伙反贼计划中的一环,这边奉京城各处的军队都赶去救驾了,刑司大牢突然燃起冲天大火,风大加上守卫空虚,火势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被扑灭。

    一时整个奉京城人心惶惶。

    本已是在家养老的谭老国师匆匆进宫,玄音阁更是接到通知,秋试暂停。

    谁也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听到的都是些传闻,大家纷纷拜托谭瑶华回去打听确切的消息。

    秋试停了,文笙到正可以趁机养伤。

    哪朝哪代刺王杀驾都是惊天大案,不知会有多少人受诛连,多少人跟着遭殃。

    卓玄几个挤眉弄眼明着不敢说,心里却忍不住想难道老天爷真是非要他们把秋试团战的第一拿回来?要不然怎么会这般巧法。

    乐君堂终不是养伤的地方。谭瑶华和杨绰师徒要回家去,剩下的四人准备先到文笙的马场去住几天。

    整个奉京城大街小巷已经布防戒严了,街市上空荡荡的。伴着秋风秋叶,看上去特别得萧条。

    他们这些人是玄音阁的乐师,身份贵重,去处也是明明白白的,经过一路盘查,顺利回到马场,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一些确切的消息先从国公府那边传了过来。

    建昭帝父子三人都活着。

    建昭帝本人和二皇子杨昊俭受了点伤。但性命无忧。

    这批刺客人数不少,乐师估计在十个左右,全都埋伏在街道四周没有露脸。眼见事败早早逃匿,余者大约有个三百余人,个个精通武艺,箭法高明。一番厮杀之后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其余的人现在潜在京里,官府正全城搜捕,挖地三尺要将这伙人找出来。

    至于那些尸体也有专门的仵作在验看。

    刑司那边的情况李承运没有提,大约是觉着和文笙没什么关系。

    文笙看着是躺在榻上休养,实则呆呆望着房梁出神,是谁豁上了这么多条人命,急着置建昭帝父子于死地?

    可惜没有成功。

    现场留下了这么多尸体,朝廷肯定会在里头发现线索。接下来必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会不会是钟天政做的?人手他有,建昭帝的行踪刚好他也能掌握。

    文笙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又觉着这么粗糙暴戾的手段,不像是他的风格。再说建昭帝现在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老子死了还有儿子,儿子也死了还有宗室,他又不可能取而代之。

    总不会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拖延时间,好叫她养好伤,争团战第一吧,那简直太荒谬了。

    那就不是阿政。

    建昭帝若是死了,谁会得到好处?

    建昭帝一死,大梁必乱,江北……

    文笙猛地瞪大了眼睛,王十三在京里呢,看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就不知道那小子今日有没有喋血街头。

    大概有了判断之后,文笙便安下心来养伤。

    夜里钟天政来看她,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文笙半靠在床榻上,看他春风满面,忍不住问道:“你高兴什么?”

    钟天政悠然道:“那老皇帝遇刺,我难道不该高兴?刚受我一跪,转身就差点被射成刺猬,可见老天爷也觉着他不配坐那个位置。”

    文笙无语,不过钟天政这反应更加说明了此次行刺真同他没什么关系。

    “你那帮手下怎么说?”

    “他们可没有你家国公爷打听到的消息准。再说你不是猜到谁做的了么?”

    文笙觉着“你家国公爷”五个字从钟天政嘴里吐出来酸溜溜的,好大醋味。她笑了笑:“可我家国公爷没有提刑司大牢。”

    钟天政先是“哼”了一声,才道:“杀人放火,刑司大牢估计着这回死了不少犯人,等着看吧。”

    他顿了顿,不等文笙再问,提议道:“我看你回来的时候坐车没什么问题,老呆在屋子里好人也闷坏了,走吧,跟我出去转转。”

    文笙有些意外:“还是算了吧,我这样子,怕是没法骑马。”

    “我载你,咱们同乘一匹。”

    文笙闻言“嗤”地一声便笑了。

    “笑什么,看得起你才载你。”钟天政有些不快。

    文笙笑着摆了摆手:“男女有别,同乘一匹不大合适,再说我现在这情况也受不了颠簸,坐车到是勉强可以,要真想出去,只能委屈你去套车,临时做一下车夫,不然就算了。”

    钟天政瞪眼:“我给你做车夫?想得美!”

    “说了不想就算了嘛。”文笙不为所动。

    钟天政在屋子里胡乱转了两圈,哼道:“简直是蹬鼻子上脸,白日做梦!”而后甩袖子摔门而去。

    文笙慢腾腾地往下缩了缩,躺得更舒服些,明知他听不到了,还是忍不住嘟囔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哪还是白天。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桌案上的油灯结了老大一个灯花。

    文笙爬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关门熄灯睡觉,突然听到屋外又传来了动静。

    她关门的手顿了顿,后退几步,坐到了床沿上,嘴角露出戏谑之色。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文笙收敛了一下表情,沉声道:“没关,请进。”

    果然是钟天政去而复返。

    他脸色不大好看,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站在门口不高兴地道:“磨磨蹭蹭,你要穿这身衣服出去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夜游

    文笙肚子里暗笑,叫他先在外边等一等。

    夜里出去,虽是坐车,也得穿件厚实点的衣裳。

    文笙打开衣柜,随意一翻,挑中了件浅黄色的圆领夹衫,这件衣裳彩边窄袖,和一条雪荷色的绫缎长裤叠在一起,文笙没有多想,拿出来换上,对着镜子梳了梳头,抱起“太平”开门,道:“走吧。”

    钟天政原本面带悻悻,已经准备好了要挑剔一番,看到文笙这身打扮微微一怔,目光柔和下来,问她:“斗篷呢?”

    文笙想说没那么冷,不用再穿斗篷了吧。

    钟天政已道:“我记得是件葱白色的斗篷来着。你现在身体正虚,穿着吧。”

    文笙突然回过味来,这身衣裳是当初她来奉京的路上,林家人帮她准备的,那都是钟天政的手下,又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自然都是得他授意。

    她回去在柜子里找到那件斗篷,穿好了,以目示意钟天政:“这回可行了吧?”

    钟天政满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马车停在房后僻静处,文笙走近了,借着院子里的星光一看那拉车的马就又忍不住想笑,李承运原本在马场养了几十匹良驹,后来地方给了文笙,知道她养不起,留了两匹给她撑场面,剩下的全都送去了临近的别院。

    此时被钟天政套在车辕上的马神骏非常,正晃着脖子扯动缰绳。一副十分不习惯的样子,不需细看,她就认出来。这正是李承运给她留下的摆设,眼下家里头最好的一匹马。

    呃,从来没赶过车的人和从来没拉过车的马,到底行不行啊?

    叫文笙没想到的是,钟天政竟然还纡尊降贵,主动帮她打了一下车帘子。

    文笙探身上了车,一路走来。不过几十丈远的距离,她便觉着两腿酸软,鼻尖上出了一层细汗。

    钟天政看着她坐好了。方才将帘子放下,自己侧坐车前,抓起了马缰绳,低喝一声:“走了。坐稳!”

    他左手带缰绳。右手虚抽一鞭,谁知那马先是原地动了几下蹄子,跟着仰起脖颈左右连晃,直晃得整个马车东倒西歪,文笙在车里措不及防,险些撞到头。

    钟天政也没想到会这样,手上用力,咬牙道:“走!”

    他情急之下用上了内力。那马登时吃痛,喷了下响鼻。张嘴便欲嘶鸣。

    这夜深人静的,房后若是一声马嘶,不知会传出去多远,也不知会招惹多少人赶来,钟天政眼疾手快,跳下马车一把将它按住。

    那马也是心高气傲平日被宠坏了的,哪能受得了这个,摇头摆尾拼命地撂蹄子,想给钟天政点厉害瞧瞧。

    这一下车里的文笙可是遭了秧。

    前生后世,她烈马也骑过,急流中的船只也呆过,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被折腾得快散了架,本来她就犯恶心,这晕船的劲儿一上来,忍不住想吐:“呕!”

    钟天政身上也冒汗了,急的,好不容易拉着马缰绳,连拖带拽,弄到了马场外边,照着马脖子“啪啪”拍了两记。

    你叫,我让你叫!

    那马吃了大亏,扯开了嗓子一通嚎,好在不瞎折腾了,钟天政抹了把汗,有些心虚地撩开车帘,道:“没事吧?”

    文笙手捂着嘴,脸色苍白,愤愤然瞪着他。

    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没事?

    钟天政怒道:“这该死的畜生,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它。”

    半个时辰之后,钟天政终于以蛮力制服那匹马,学会了赶车。

    他赶着车离开马场,随便找了条偏僻的山道,远离权贵们的庄子,口里和文笙随便闲聊,当然,一开口还是十分气人:“是你偏要坐车的,这可不能怪我。”

    车里文笙气若游丝:“不会赶车就别逞强,好歹挑一匹常拉车的马。”

    钟天政哼道:“那些劣马?快算了吧。喏,这不好好的?”

    前面那匹可怜的马“咴儿”一声嘶鸣,仿佛在抗议钟天政的暴行。

    “这是去哪里?”文笙问,她这半天终于恢复了点精神。

    “随便走走。”

    “小心点。现在到处戒严抓刺客,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我有数。”

    文笙默然,将车帘子挑到一旁系上。

    外边星光朦胧,好在山路不是很颠簸,过了一阵儿,文笙意外地发现钟天政说随便走走竟是真的,不像上回去那山谷,山坳里的布置明显早有准备,马车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这是在一个小山包上不停兜圈子呢。

    今夜钟天政确实有些反常。

    “阿政。”

    “嗯?”

    “今晚很开心?”

    “本来是不错。”

    言下之意还是怪自己叫他做车夫咯?文笙只当没听出来,道:“今晚的夜色不错,这附近的景色也不错,能说说这会儿你在想什么么?”

    钟天政刚好赶着车上了山顶,他将马车停下来,抬头看了看天。

    九月的月初,天上只有寥寥几颗星,几乎找不到月亮,他不知道文笙为什么说夜色不错,不过她那人自有好多怪癖,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我这两天做成了一件大事。”

    咦,文笙未想到钟天政突然开口,竟似真的在和自己说心事。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车前坐着的钟天政。

    文笙不确定钟天政到底怎么想的,顺着他话意随口问道:“大事?很难做成?”

    “不,并不难。只是决心有些难下。为这个,我犹豫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把它做了,做完之后,觉着心底一下子去了块大石头,轻松多了。”

    “哦。”文笙糊里糊涂应了一声。

    原来钟天政只是缺少一个能够叫他倾诉的对象,并不是要和自己说什么秘密。

    如此也好,不用深究,听了之后也不必有负担。

    可接下来钟天政却笑了一声:“人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可我明明离那位置还远得很,却也孑然一身,什么亲人朋友都没有了。”

    文笙心底一沉,不知他怎么还笑得出。

    “走了,带你去个地方。”钟天政带动缰绳,马鞭一响,这半天下来,他赶车已经有模有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狂热的研究者

    钟天政赶着马车,离开了西山。

    他捡着偏僻的山路,兜兜转转,加上到处都黑咕隆咚的,文笙很快就迷了路。

    但钟天政无疑对这一带非常熟悉,走了快一个时辰,他停下马车,拿出洞箫来,对着前路吹了一小段箫曲。

    前面很快有人闻声赶来接应。

    来人看到钟天政亲自赶着车,表现地十分惶恐。

    文笙听这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猜测之前应该在林家打过交道。

    钟天政把赶车的活计丢给他,到车里来,同文笙对面而坐。

    这人赶车的水平比钟天政强多了,很快收服了那匹马,驱车继续前行。

    钟天政在车上问了几句,那人小心回答,两人对话带着切口,文笙听的不是很明白,但里面有“拔除了钉子”云云,猜测大约是说这附近的危险因素都已扫除,住处很安全。

    文笙暗暗奇怪,钟天政在这人迹罕至的野外搞什么鬼?

    但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乐声。

    有钟有磬,琴瑟笛箫等等不一而足。

    文笙一听就听出来,这声音由乐师们弹奏出来的。

    她看看天,这会儿怎么说也是下半夜了,钟天政从哪里找来这些乐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彻夜苦练,这是在做什么?

    夜风里隐隐飘过来的乐声不同于这些天团战时乐器的交杂混乱,曲调有长有短。高低应喝,听上去有种激情澎湃的意味。

    文笙很想多听一会儿,可那阵乐声很快就停下来。

    钟天政问:“还没有眉目?”

    车前人小心翼翼回道:“胡良弼说快了。”

    钟天政“嗯”了一声。没有再说旁的。

    文笙明白钟天政这是带她来了哪里。

    钟天政一开始想要招揽自己,就曾提起过他手下还有旁的乐师,又说寒兰会上那个姓胡的老者对乐师之道有独到的见解,她原本以为旁的乐师指的只是卜云师徒,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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