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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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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什么消息也不透露,就请大伙来,等到杀官起事一闹起来,裹持了他们就走,到时候像厉建章这样的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只好将错就错跟着反了。

    要造反就不能有太多顾忌,何况这也是送大家一场富贵。

    张寄北也烦了厉建章等人的顽固不化,索性依计而行。

    为了乐师们观战方便,王家特意在临近擂台的地方单独开了个门。江北大营的官兵们过来接管了门口,将钦差大人的命令传下去:欲进园观战的乐师,不得携带乐器。

    有那个别生性谨慎的乐师觉着乐器离手,一旦有事,便是任人宰割,犹豫一番悄然退走。

    其他人则随了大流,将乐器交给了同来的侍从,叫他们在园外等着,自己和旁的乐师一起鱼贯进园。

    张执事今天生死战,怎么都不该错过,没见厉建章已经进去了么?

    这是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今天会出事的。

    像戚琴已经隐隐觉出来今日齐园恐有大事发生,他在园外观察一阵,见这么多乐师都进去了,不愿置身事外,也将胡琴拿出来,想要交给云鹭。

    云鹭不接,他打算陪着戚琴一起进园去。

    最后还是文笙帮他拿了胡琴,叮嘱道:“你们两个千万小心。”

    她太显眼了,这等场合没法混进去,只好在园外等候消息。

    文笙离远看着戚琴和云鹭顺利进入了齐园,左右望望,想在附近找一处高点的楼阁,以便居高临下,眺望齐园。

    还真是有,街道对面十余丈开外有几间酒楼商铺。

    想看见园子里面宴会以及擂台上的情形是不可能了,估计着酒楼的最高处能隐隐望见齐园大门刚进去那一段。

    这时候街道上人越来越少。

    文笙调头往那边酒楼而去。

    到了近处才发现,酒楼的门虚掩着,外边挂着牌子:东主有喜,歇业半月。怪不得不见有客人进出。

    文笙止步。

    这时候却有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自屋里出来,微微弯了弯腰,冲文笙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这个人竟是林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满城烽火

    原来林经也已来了江北。

    文笙并未表现得多少惊诧,迈步进了酒楼。

    酒楼里面摆设很寻常,有几个伙计在忙活,文笙仔细看了看,也都是些熟面孔。

    文笙进来,他们低着头各忙各的,好似全未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

    林经随后进来,将两扇大门关上。

    文笙看着他,就想起上回他帮着钟天政传话的情形。

    “你们几时来了江北?”

    “刚来,就这几天。”林经还真回答了她。

    文笙想问钟天政是否也来了,转瞬间打消了念头。

    不用问,肯定是来了。

    她问道:“我想借楼上居高临下看看齐园的情形,可方便吧?”言语间对钟天政的这些手下颇为客气。

    “自然,姑娘请便!”

    文笙迈步上了楼。

    这家酒楼高达三层,楼梯的木头看着颇为陈旧,磨损也厉害,至少存在了十年往上,显然不可能是钟天政派人盖的。

    她到了三楼,上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

    文笙找了个正对着齐园的窗户坐下来。由这里可以看到刚进齐园的一段路,此刻都是官兵把守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军容整齐,一副严加戒备就要动手抄家的样子。

    偶尔有客人和齐园的下仆从这段路上经过。

    只是看着,文笙便感觉到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不管是官兵还是王光济这边都没动手。他们在等什么?

    文笙正伸着脖子探头张望,突听身后脚步声响。

    木头台阶,有人上楼的话脚步声应该很清晰。但之前文笙一点儿都没听到,就是这最后几步,也是对方有意加重了声音。

    “这里能看到什么?”

    文笙回头,身后站着的是一袭黑衣的钟天政。

    与以往的打扮有些不同,换上了劲装的钟天政看上去格外英挺,薄薄的衣裳料子贴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充满了雄性的力量。神秘的黑色冲淡了他皎如明月般的五官长相。给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文笙有些愣神,停了停方道:“你几时到的?”

    钟天政走过来,与她并肩而立:“比你晚了一天。”

    文笙向着齐园方向努了努嘴。意有所指:“虎视眈眈啊,看来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下。”

    钟天政微微一笑:“你指这家酒楼?我的手没那么长,这里原来也不是我的产业,知道他们要在这里动手。昨天才想办法将它拿下。”

    文笙转头凝望他:“拿下?”

    “是啊。”

    “那原主呢?”

    钟天政轻笑一声:“算了。你别问了,听到答案又要不高兴。”

    文笙默然,这和直接告诉她结果又有什么区别?钟天政一路过来,走到今天,手上到底染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思之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钟天政见她神色有异,悠然道:“你不要只盯着我,王光济造反,江北马上就要乱了。到时候江山半壁尽起烽火,又会死多少人?就不说这个。你道谭老国师当日保着建昭帝登基,手上的人命会少了么?都是一样的。我做这些事,明知你不喜欢,却一直不愿瞒着你,便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习惯。”

    习惯他,追随他,以后也时时像现在这样并肩站在一起。

    他的目光渐转灼热,文笙若有所觉,将头转了回去,眼望齐园,淡淡地道:“不可能的。”

    钟天政斩钉截铁:“话不要说得太满,在我心里,没有不可能的事。”

    文笙语气有些怅然,带着几分意兴阑珊:“阿政,若是有那么一天,我大约也不是我了。”

    钟天政被她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带着笑意问道:“你不是你?那你是谁?”

    文笙没有回答。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身体原本不是她的,若真有那么一天,她改变了一直以来所坚持的,那她还是谁?

    但文笙很快就坚定下来,将些许迷茫抛在了脑后。

    她是顾九,魂魄来到这乱世,哪怕再难,她也要找出一条路来,完成心中所愿。

    她将思绪转回到眼前的正事上来,问钟天政:“怎么回事?为什么双方迟迟都不动手?”

    钟天政决意要让她慢慢习惯,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随她所指望向齐园,道:“两边都做了不少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出了始料未及的情况吧。”

    “什么情况?”

    论起消息的灵通,文笙实是无法和钟天政相比。

    所幸钟天政并不瞒着她。

    “比如说,王光济这边就不会想到今天朱子良临时有事,没有来赴宴。”

    坐拥十几万大军的朱子良没有到场,不能先解决掉,对王光济这边确实十分不利。

    “是真有事?”

    “真有事。我刚接到消息,就在今天上午,南崇议和的使节过江来了,朱子良亲自去接的。来的是南崇小皇帝的叔父梁兴业。”

    还真是巧,叫朱子良因之逃过了一劫。

    至于凤嵩川这边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不用钟天政说,文笙也想得到。

    不是没安排好,就是想抓的人还没有到。

    王光济躲了?

    这种僵持不是长久之计,架势都拉开了,很快便有一方抢先动手。

    “阿政,你待如何?”

    钟天政笑了笑:“王大善人造次反不容易,看看吧,能帮就帮他一把。”

    文笙侧目,想也知道这定不是钟天政的真心话。

    就在这时,就听着齐园方向传来了一声直穿云际的脆响,这声音悠扬清越,好似凤鸣鹤唳。

    钟天政不禁“咦”了一声。

    文笙沉声道:“是张寄北的八孔鹤骨笛。动手了!”

    文笙说的不错,这不是张寄北和卜云在擂台上开始赌斗,而是一个动手的信号。随着这一声响,就听着齐园里喊杀声震天。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那么多人来。

    凤嵩川带了不少官兵进园,但园子里王光济一方的人显然更多,文笙影影绰绰就见进门那里的官兵未及反应,便被潮水般涌过来的人群淹没。

    远近街上相继冒烟起火,火光中两队人马在齐园外边隔了一条街相遇,登时便杀到了一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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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街战(粉155+)

    凤嵩川带了数千官兵进城,除了带进齐园和埋伏在园外的,其他人兵分几路,都由朱子良的心腹带队,直扑王光济的其它几处宅院以及同他沾亲带故关系密切的人家。

    可他没有想到,王光济直接反了。

    官兵赶至的每一处,要不已经人去楼空,要不便是有一帮杀神在等着。

    王光济这几年网罗的大多是些亡命之徒,听命令统一作战不行,可分开来各打各的,他们却很擅长。一时在兰城的各个区域,王光济的人马都占了上风。

    顷刻间已是满城烽火。

    文笙和钟天政并肩站在楼上,透过窗户望着街头和不远处齐园里的情形。

    钟天政笑道:“王光济实力不弱,放任不管,再有两年真成了气候。从这一点上说,那老皇帝应该感激我。”

    文笙没有作声,她在担心齐园里的戚琴和云鹭。

    张寄北笛声一直未停,好似利刃钢刀,逡巡在齐园的上空。

    不知他这一反,羽音社的其他人会做何反应。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文笙循声望过去,上来的是林经。

    林经上得楼来,低头没敢向文笙那里望,躬身禀报:“公子,王光济早有准备,官兵这边折损近半,已经开始收拢队伍,往城外败退了。”

    钟天政“嗯”了一声。

    林经又道:“齐园里情况十分混乱,王光济的人已经宰了好些个当官的。他们有乐师相助,凤嵩川带着官兵不是对手。”

    文笙闻言稍稍放下心来,形势若如林经所说。戚琴和云鹭肯定是安全的。

    这会儿齐园传来的喊杀声确实在渐渐转弱,但却有一串尖锐刺耳的铃声加入进去,和张寄北的笛声你来我往,谁也不甘示弱。

    钟天政一怔,两道锐利的目光往林经望过去。

    林经顿时额上见汗,小声解释:“公子,属下已交待过那师徒。若有变故,即刻撤出来,不得再出手帮着官兵。也不许他去纠缠张寄北。他这是……”

    “有令不行,他当我这是什么地方?”钟天政淡淡地道,说话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森然。

    林经噤若寒蝉。

    “他的错。回头我会同他算。你现在立刻去把他叫回来,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林经不敢说别的,应了声“是”,快步下楼而去。

    文笙将脸转到了一旁,在她眼里,这林经算得上是非常难得的人才了,刚认识那会儿。他们把自己蒙在鼓里,整天装模作样地演戏。

    没想到他私下里竟是这么怕钟天政。简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钟天政有这么吓人么?

    钟天政却似全未把方才那一段放在心上,恢复了之前的语气,道:“我听说,你见过林庭轩了,他还代我向你许了一番承诺。”

    承诺?文笙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个,保证不让凤嵩川活着返回奉京。

    钟天政突然提这个做什么?可是打算不认账?

    她一露出警惕之色,钟天政便笑了:“我的这些手下,属林庭轩最会揣摩我的心思,他知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生怕你还记着旧账,以后给他小鞋穿。”

    这话听着话中有话,但钟天政偏又不挑明了,文笙也没有办法断然说“我觉着我和你没有什么以后”,那到好像她自作多情一样,只好也语带双关道:“你叫他放心就是。”

    同窗半年,相互间对对方的了解都更深了一些。

    钟天政听到这话不再是怫然不悦,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想将人留给王光济杀,可看这样子,王光济手下的这群乌合之众未必杀得了他。”

    钟天政所料不错,齐园里王七等人暴起偷袭第一击没能杀死凤嵩川,等他且战且退,将自己带来的人手归拢到一起,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遍观此刻齐园所有王家的人,论起真本事没有一个是凤嵩川的对手。

    王光济始终没有露面。

    凤嵩川知道自己今日又是棋输一着。

    若不是想着直接抓住大鱼,他不会一等再等陷入被动,王家的酒他是不会喝的,王七和另外一个刺客靠近过来的时候,他就心生警觉,偏张寄北的笛声不早不晚响了,他一晃神间,被人在肩上刺了一记。

    十几万大军就在附近的江北大营,王光济就敢悍然造反,还真是有种啊。

    凤嵩川伤得不重,很快稳住了阵脚。

    寇文手提利刃跟在他身旁,身上染的不知是谁的血,混乱之中大声叫道:“大人,怎么办?”

    凤嵩川想着来时自己在齐园四周还埋伏了两三千人,到现在没有杀进来,肯定是被阻住了,敌人有备而战越杀越多,再加上有张寄北的笛声纠缠,再不走只怕真交待在这里,喝了一声:“先撤!”带头杀向园外。

    王二、王七率众来截。

    按之前商定的,今天齐园里除了自己人和羽音社的乐师,一个不能放走,尤其是凤嵩川,便是这狗官挑的事,王光济要拿他开刀祭旗。

    两队人马轰然撞到一起,凤嵩川身形来去如电,手上刀光如雪,挡者披靡,王二的地趟刀竟是拿他毫无办法。

    凤嵩川带着手下人一路杀出了齐园,至于来赴宴的那些江北地方官,完全是咎由自取,他才懒得管那些人死活。

    齐园外头更是杀声震天,王光济的人因在其它几处都占了上风,王一抽出空来,率着数千人马来援,隔断了官兵,将齐园围得水泄不通。

    凤嵩川眼见情况不妙,向后抽身,和寇文背靠背而立,沉声道:“杀出去,城外的兵若是也这么没用,就直接去江北大营。”

    寇文应了一声,明白大人的意思是不管城里这些官兵,由他们牵扯众反贼,他二人抢先突围。

    凤嵩川交待完了飞身而起,扑入重围。

    他和寇文都是顶尖的高手,二人钢刀相向,对方通常几招便身首异处,真给凤嵩川杀出一条血路来。

    前行半条街,凤嵩川退到一条小巷口,将追过来的两人砍翻,狠狠一脚踹中其中一人后心,那人飞起来一头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就此没了动静。

    凤嵩川缩身隐入了巷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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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带走!(粉160+)

    甩掉众反贼的纠缠,凤嵩川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肩膀的伤,这时候才觉出疼来。

    除了肩膀,他身上还有四五处轻伤,方才那情形实在是太乱了,这一路杀出来,他刀下少说也添了一两百亡魂,身上更是溅满了鲜血。

    得赶紧回江北大营,盯着朱子良调兵遣将,趁着动静还没闹大,将这伙反贼尽数剿灭了。

    平叛大功?

    他脑袋里突然冒出四个字来,一时心跳如擂鼓,精神大振。

    凤嵩川在小巷中飞快地穿行,他不大熟悉兰城的这些街道,只捡着僻静的地方走。

    城里乱成这样,平民百姓早便家家闭户,哪还敢出门上街。

    耳听着喊杀声越来越远,虽然身边已是一个手下都没有,他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原来在江北,还有这等好事在等着他。

    满朝文武,一辈子有机会赶上造反平叛的又有几个?

    凤嵩川这一声笑,声音并不大。

    可不知为何,传回他耳朵的竟是接连两声。

    另一声笑紧随着他的笑声响起,好像回声一样,带着凉意,叫人毛骨悚然。

    凤嵩川吓了一大跳,他之前可没觉出来周围有人。

    凤嵩川赶紧站定,举刀摆了个防御的姿势,左右四顾,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滚出来!”

    “凤大人这般得意,是不是在想平定反叛。迎娶公主啊。”随着这声音响起,微风一动,凤嵩川眼前多了个人。

    这人一身黑色劲装。紧趁利落,身姿看上去特别挺拔,黑布蒙面看不到脸,只露出一双神采奕奕的眸子。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长相,凤嵩川听声音却觉着这人年纪不会太大。

    “王光济的人?”凤嵩川未理会他语带嘲讽,沉声喝问。问话的同时,再度往四周看了看。拿不准对方带了多少人来堵他。

    对方不答,只是嗤笑了一声,笑声里透着不屑。手中刀横于胸前,右手握住刀柄,将雪亮的刀锋当着凤嵩川的面一寸寸拔出来,突然间由徐转疾。一刀快逾奔雷。袭向凤嵩川。

    这个蒙面的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钟天政。

    他跟文笙说了那句“王光济手下的这群乌合之众未必杀得了他”之后,便下了酒楼,亲自来会凤嵩川。

    等战到一起,两人才是真正的棋逢对手,凤嵩川招式骄横无情,钟天政的刀法诡谲狠辣。

    凤嵩川不知对方底细,此际满城都是反贼。喊杀声忽近忽远,难免静不下心来。再加他肩膀带着伤,七八招之后渐渐落在了下风。

    他皱紧了眉头,打着打着,神色变得怪异起来,瞅准对方来势,虚晃一招,向后疾退,口中喝道:“且慢!”

    钟天政没有理会他。

    凤嵩川一边招架,一边叫道:“原来是你!”

    他由对方的刀法记起了眼前这个蒙面人,他虽不知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又是什么来头,但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手。

    那还是当初首阳遇刺之后,他奉命离京去接应扶灵进京的费文友等人。结果在路上,他遇上了一个蒙面人的袭击。

    当时是在夜里,短暂交手之后两人都受了伤,那蒙面人随即退走,他也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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