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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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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鲁小姐在后面轻轻推了下谭令蕙,凑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谭令蕙笑道:“五哥你们正在切磋琴艺么,可否请顾姑娘去我院子里小坐一会儿。大哥今日宴请的都是男子,我怕顾姑娘会觉着不自在。”

    他们三个方才研究《希声谱》没什么进展,接下来也无事可做,谭瑶华便问文笙意见。

    文笙想起昨日钟天政说得那番话,谭家大小姐跑来相邀,她哪能不去,当下站起身,请谭瑶华派人去和云鹭说一声,她跟着三位姑娘出了门,前往谭令蕙的院子。

    三女来见文笙,本是出于好奇。

    听说此次大比,圣上看着程国公的面子点了个女状元。

    此女生于沿海小城,出身寒微,偏偏爱作男子打扮,行男儿之事,此次成绩又压了这么多男人一头,想必更助长了她争强好胜的脾气。

    但细一接触,才发现传闻多有不实,文笙同她们虽然没有那么多话说,可也没表现得多么异类。

    她们谈的,她都明了,举止自然而然,一点儿寒酸局促之态都没有,就好像她同她们一样,也是锦衣玉食里头长大的。

    都言居移气,养移体,这顾文笙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位延国公府的小姐名叫鲁雪芝,回到谭令蕙的院子里坐下没多久,便问起文笙丝桐殿的最后一场怎么战胜了其他人。

    杨蓉眼睛亮闪闪的,谭令蕙神色间也透着好奇,显然都想听文笙细说这一段。

    文笙其实挺想满足这几个小姑娘的,只是夸自己的时候下不去嘴,所以同钟天政的琴箫较量三两句就交待完了,干巴巴得十分无趣。

    鲁雪芝便将谭令蕙的古琴拿了过来,摆在文笙面前,道:“光这样说,真想象不出当时的情形,要不顾姑娘你把那支叫你得了状元的曲子弹给我们三个听听吧。”

    文笙怔了一怔。

    若是旁人,文笙还可当她是无心之举,可这姑娘不怎么会做戏,文笙早看她神色有异,这是特意为难自己来了。

    文笙不愿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笑了笑,道:“那天谭老国师给大家展示了妙音八法,叫我们依次演奏所得,我因左手受伤,便弹了一段散音,幸得国师亲口给定了个优等。若不嫌弃,我把这段散音弹一下吧。”

    说完了,她也不管鲁雪芝脸色好不好看,上手将那段散音弹了一回。

    听说这些玄音阁女学里的大家千金们,只有谭令蕙领悟了妙音八法的前几重,算是个正经的乐师,其他人都是附庸风雅,学着玩的。

    所以文笙也没指望着鲁雪芝能听懂自己的琴声,这举是为了明白告诉她,就连谭老国师都未曾令自己动用受伤的左手,更别说她了。

    一曲弹完,文笙笑道:“我这只手大夫已经警告了,伤口未愈之前若再弹琴,怕是要落下残疾,若是想听我弹琴,只怕要再过两个月。”

    鲁雪芝被她说得有些不自在,转而看谭令蕙神情茫然若失,竟似依旧沉浸在文笙的琴声里,不禁暗吃了一惊。

    杨蓉赞了两声,问道:“顾姑娘,等年后玄音阁开了课,你是和我们上女学呢,还是依旧和那些男乐师们一起?”

    文笙之前根本就未打算留下来,所以对这个问题更加不会多想。

    若叫她选,自然是和钟天政、项嘉荣等人一道去上课。若上女学,除了多认识几位千金,对她半点益处也不会有。

    她回答杨蓉:“到时候且看阁里怎么安排吧。”

    文笙这一托词,三女顿时都明白了她心中属意,杨蓉叹道:“可是顾姑娘,你若同那些男乐师们整天在一起,会有诸多不便啊。而且世人会如何说你?就算你成为乐师,那也要面对中伤和非议,你还没有定亲吧?以后可怎么办?”

    文笙笑了,她觉着铭王府的这位小郡主会替自己担心,煞是可爱。

    不过鲁雪芝目光一沉,同样望过来,似是对这个问题也颇为关心。

    文笙心中一动,隐约猜到此女为什么会对自己莫名有这么大的敌意:她不会是受了家里人的影响,以为自己和李承运涉及私情,将自己当成第二个丽姬吧?

    联想到那日延国公鲁大通落在自己身上那若有实质的目光,文笙突然觉着此事大有可能。

    李承运同妻族关系如何,那是他的事,文笙可不想白担这名声,受延国公府冤枉。

    只是这话不好摊开了明讲,她借着回答小郡主之机道:“人各有志吧。我的志向,便是自己去做成一番事,至于旁人怎么说,还有没有人可嫁,有得必有失,也不必太在意。”

    杨蓉微张着小嘴,就连谭令蕙和鲁雪芝听了这番异端邪说都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鲁雪芝一时忘了她之前还把狐狸精的帽子冠在文笙头上,道:“顾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想?”

    杨蓉亦道:“是啊,咱们若要做成一番大事,也无需去和男人争啊,眼下就有一位现成的榜样,像令蕙祖母谭老夫人那样,生就一双慧眼,嫁一个好夫婿,尽心辅佐,夫荣妻贵。这才是正道。”

    文笙不为所动,轻轻摇了摇头:“大道万千,端看各人选择吧。”

    我不说你们的想法是错的,可我也有选择活法的权利。

    鲁雪芝听出了文笙言下之意,冷笑了一声:“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是男人们说了算,他们要我们在家里相夫教子,大道?同样是一条路,男人随意走走就行了,我们女子跑且来不及。”

    奉京权贵之家,像国师府这么宝贝女儿的可不多见,鲁雪芝虽是家中嫡女,却也攒了一肚子的怨气。

    鲁雪芝说的是实情,世风如此,文笙也无力扭转,只是,她却有一招相授:“跑若是来不及,我们还可以想办法插上双翅叫自己飞。”(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下钩

    腊月一过二十,年马上就要到了。

    按照大梁的风俗习惯,年礼三十之前都要送完。

    这段时间奉京城大街小巷车马匆匆,尤其像英台大街、玄音阁大街这些权贵扎堆的地方,下属给上峰送,地方官给京官送,同僚互送,至于这个节过下来是赚还是赔,端看主人家圣眷如何,手上有没有实权。

    位于英台大街韭菜胡同的凤府,今年可是大发了一笔。

    凤嵩川调任司马侍郎知兵事,司马符良吉知道他是建昭帝的爱将,特意将缉私这个大肥差交给了他管。

    新官上任,不等火烧起来,下面的人听到消息,趁着过年争相赶来巴结讨好。

    偏这些天凤嵩川需得留在衙门里头交接印鉴文书,熟悉差事,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家里头又没个正经夫人来操持,招待客人、收受礼品的事只好由管家做着,若是有为难拿不定主意的,就由凤嵩川的几位宠妾商量着来。

    自从腊月十八,万岁爷在丝桐殿钦点了顾文笙为状元,孟蓁在凤府的日子突然好过起来。

    凤嵩川不再是一看见她就烦,在她院子里连歇了几晚,也让她闲来无事画画弹琴了。

    究其原因,孟蓁自己猜测是因为顾文笙此番身价大涨,凤嵩川开始将那个女子当成真正的对手,再想起来那场斗画,心中升起的是一股战意,而不是耻辱。

    所以她也跟着水涨船高。

    思及自己都委身凤嵩川这么久了。过得好不好竟然还要全赖那个顾文笙,孟蓁憋屈之余恨得牙痒痒的。

    那个顾文笙不过是小户人家之女,论出身还不如自己呢。恃才傲物,好似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还不是抱上了程国公的大腿?

    只是她运气好,此番得到了万岁爷抬举,竟然以女子之身做了状元,那么多男人都要看她脸色,再想想自己。守着这一方小院子,还要同凤嵩川的几个妾室争宠,凤嵩川来得稍微勤点。就有怪话传出来,要是当年家里别摊上官司获罪……

    孟蓁自榻上坐起来,不小心扯动了前胸下腹的伤痕,不禁“咝”地倒抽了口冷气。颦起眉来。

    丫鬟绯袖闻声过来侍候。锦被滑落,露出孟蓁**的娇躯,那上面遍布青紫痕迹,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凤嵩川床第上面向来粗暴,孟蓁不知道他在别人处如何,在她这里每次都变着法子折腾,刚进京那会儿他气不顺,好几回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像现在这一身伤,还是轻的。

    绯袖也是见怪不怪。帮她抹了些药膏,又服侍着她穿上衣裳。

    这时候丫鬟翠裳进来,禀报道:“姑娘,大爷来了,在外边等着呢。”

    她口中的大爷,乃是孟蓁的亲哥哥孟绍祺。

    孟家吃了官司债台高筑,孟绍祺原本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被迫到处帮闲厮混,吃喝嫖赌样样都染上了,就差沿街乞讨,最后还是孟蓁求爷爷告奶奶,托人给他找了个商队,叫他跟着干活打杂,把他远远打发了。

    孟绍祺出了几趟远门,东到草原大漠,南到飞云江畔,自觉长了见识,开了眼界,年初回到明河,听说妹子攀上了高枝,也随后追来了京城。

    孟蓁听说哥哥来了,翻了个白眼,坐在榻上没有一时作声,停了一阵,方道:“叫他进来吧。”

    不用问,那讨债鬼肯定又是来向她打秋风的。

    孟绍祺撩帘子进来,脸色不大好看,没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凑上来讨好,站了站,冲两个丫鬟道:“你俩先出去,我和我妹妹有话说。”

    绯袖、翠裳心里看不上这位爷,一齐往孟蓁望去。

    孟蓁发话道:“你们先下去吧。”

    待两个丫鬟退下去,她懒洋洋站起身,道:“哥哥前几天才来过,给你那五十两银子这么快就花光了?”

    孟绍祺哪听不出孟蓁话里透着的不耐烦,那点银子他确实花光了,今天来凤府,原想着跟妹妹再要点儿,不过现在嘛……

    他在靠近床榻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来,压低了声音道:“我适才在府外头,遇见有人跟我打听路,又是来给妹夫送礼的。”

    孟蓁见他神神秘秘,还当是什么事,一听这话,撇了撇嘴,在床榻边上坐下来:“他得万岁爷重用,刚调了要职,熟悉的不熟悉的,自然都要来拜一拜。”

    “你不懂,这伙送礼的可大有来头。你哥这双眼睛不揉沙子,我一看拉车的马那般吃力,就知道车里装的都是真金白银,就顺便套了套他的话,那人说是从江北来的,主家姓王。我立刻就猜出来了,王光济王大善人嘛,江北有名的大财主,一细问那人,果然。没想到连他也需得给妹夫送礼。”

    孟绍祺年前刚跟商队去过江北,亲眼见识过王家在当地的势力。

    孟蓁嗔了他一眼:“大惊小怪,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自然要想办法巴结当官的。”

    “不对,不对。江北山高皇帝远,王光济说句话,比当官的都好使。突然送这么重的礼,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妹夫手里了。”

    “什么把柄?司马符大人把缉私交给他管,难不成姓王的敢走私?”

    “着啊,必然是这样,要不然王家哪来那么厚的家底。妹子,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不能不管,我听说来的是王光济的人,就和他们交了个底,说我妹子就在凤府,极得凤大人爱宠,可以引荐你们认识。你猜怎的?”

    孟蓁猜到对方没有好话,脸沉了下来。

    果然就听着孟绍祺气哼哼道:“谁曾想那伙人不识抬举,说你不过是凤大人的一个贱妾玩物,他们要见就见府里的如夫人张氏和大人的长公子。奶奶的!我说你都进京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

    这几句话可把孟蓁气坏了,贝齿咬碎:“姓王的欺人太甚!”

    那张氏不过也是凤嵩川的一个妾室,不过仗着跟凤嵩川的时间长,又生了儿子,平时没少给她小鞋穿。

    被一个平头百姓如此奚落,又是正中要害,孟蓁只觉眼前微微发黑,气得身体打颤。

    孟绍祺忧心忡忡:“你可不能掉以轻心了,姓王的手底下能人甚众,那张氏要是真和他勾结到一起,你就是生一堆儿子也不管用,我看你不如还是多弄点银子存我这里,以防万一吧。万一哪一天被扫地出门了,还有哥哥养你。”

    孟蓁冷笑:“银子我有,但我不能这么被人欺负。大家且走着瞧。”

    孟绍祺眼见妹妹气得狠了,连忙劝解了几句,眼珠转了转,小声道:“我看你这个府里,连个帮手都没有。我前日在酒肆遇见一位老者,我看他谈古论今非常有见识,就拿你给我的银子请他好好喝了两顿酒。那老者喝醉了,向我吐露了身份。你猜他是什么人?”

    孟蓁觉着今日哥哥着实叫人另眼相看,便将头凑过来,亦压低了声音:“什么?”

    “他姓段,是前贤王身边的谋士。他还痛哭说若是贤王肯听他良言相劝,断不会落个父子皆亡的下场。”

    孟蓁倒抽了口寒气。

    “我看他是个有真本事的,想问问你,要不要把他介绍给妹夫。”

    “不可。”孟蓁断然道,“此人不摸底细,万一包藏祸心,岂不是要连累我们。”

    她深吸了口气,见孟绍祺还眼巴巴望着自己,沉吟道:“此人现下如何?”

    “他酒醒了之后就再不认账了,我几次试探,他都跟我装糊涂。”

    “如此最好,一会儿我再拿些银子给你,你多和他来往,把我现下的情况透露给他,看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咱们。这人是不是有真本事,一试便知。”

    孟蓁早息了明河县衙那会儿一心一意想要报答凤嵩川的念头,与其担着风险把人介绍给凤嵩川以为助力,哪如控制在自己手里,她才是真正缺少帮手。

    孟绍祺要到了钱,恭维了妹妹两句,心满意足地走了,孟蓁坐在那里发呆,寻思着等凤嵩川回来,自己该当如何讨他欢心。

    这一坐就坐到了晌午,孟蓁回了神,打发两个丫鬟去前院问问今天都有哪些人来送年礼,又是谁接待的。

    果然江北王家的人曾经来过。

    登在账上的年礼普通寻常,并不像孟绍祺所说的那样,礼重得连拉车的马都觉着吃力。

    不过翠裳又打听到,跟王家人一起来的还有个妇人,收拾得干净整齐,说话做事也利落,自称是王家家主的大堂姐,送上年礼之后单独拜见了张氏。

    孟蓁得了回禀之后,冷笑连连。

    凤嵩川没有正头夫人,张氏生了儿子,就成了众人争相巴结的对象。

    王光济狗眼看人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晚上凤嵩川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孟蓁服侍他洗漱,把丫鬟都打发下去,温柔地帮他揉捏着肩背。

    “大人一身本领,英武不凡,衙门里可有多少事,竟把您累成这样?那位符大人不是有意难为您吧?”孟蓁语带薄嗔,更多则是透着心疼。(未完待续。。)

    ps:  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师难求

    凤嵩川闭着眼睛,淡淡“嗯”了一声。

    符良吉难为自己到不至于,只是他善于笼络部下,这么多年手底下早成了铁桶一块,自己短时间内插不进手去。

    至于外边带兵的大将,纪南棠那是他的学生,好歹飞云江统帅朱子良和他关系一般,却是建昭帝的人,要不然那老皇帝哪会对飞云江失守,驻军接连战败诸多容忍。

    若是能把朱子良拉到自己这边就好了。

    他兴致不高,孟蓁却好似全未发觉,自顾自念叨着今日又有谁送来年礼。

    凤嵩川昏然欲睡。

    孟蓁却突然提到了王光济:“江北的王家今日也送了礼来,王光济一个平头百姓,竟也听说了大人的威名。”

    凤嵩川哼了一声,闭着眼睛问道:“送的什么?”

    孟蓁便将那几样“薄礼”轻描淡写说了一说。

    凤嵩川闻言有些不高兴:“这只铁公鸡,知道爷要查走私了,还不肯拔毛。”

    孟蓁装作很吃惊,“啊”了一声:“王家竟敢走私?通过飞云江,那不是同南崇那边有勾结?怪不得王家那么有钱。朱帅离得那么近,竟不知道么?”

    凤嵩川猛然睁开了眼睛,“腾”地坐了起来,到将孟蓁吓了一大跳。

    其实江北王光济同凤嵩川从来没有打过交道,要送礼也会托熟人先搭个桥,绝不会就这么贸然上门。再说他是民,凤嵩川是官。这个时候送礼,到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故而王光济在江北虽然听说凤嵩川管了缉私,却也只是按旧例给朱子良和他的部下们准备了厚礼。京城这边还准备观望观望。

    冒充他上门送礼的,却是将军府这边杜元朴派的人。

    在他和李曹看来,王光济早有反意,就像个脓包一样,不如借着凤嵩川的手,早早把它挤破了,叫这两方以毒攻毒去。

    他们也好借这机会在东海赶紧打两场胜仗。

    为此文笙还特意跑了趟程国公府。她受了钟天政那番话的启发,专程找李承运借钱去了。

    赚了那么多,好歹也分点给她花花。

    不然拿什么算计凤嵩川?

    丽姬已经入土为安。李承运没有惊动旁人,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侍从将她的棺椁运至西山别院,选了个向阳的山坡。

    丽姬下葬之后,李承运下令将这方园里许单独圈起来。闲杂人等不得踏入。他要在这片地上种草种花,搭起帐篷,一切都仿照着文笙先前画的那幅画来。

    秦和泽赶了这个时候,来山庄要见二老,惹得李承运甚不耐烦,连见都未见他,只派了个手下去,告诉秦和泽。二老受伤很重,太医正在抢救。叫他等人好了再来。

    忙完了这件大事,距离过年还有好几天,李承运振作精神,看着与从前没什么两样。

    文笙来见他的时候,发现国公府气氛有些古怪,李承运竟是准备在正月里纳妾,还一纳就是两位。

    这叫文笙颇感意外,她觉着李承运应该没那么快忘记丽姬。

    “国公爷,您这是……”

    李承运正站在窗前,拿着剪刀好整以暇地修剪花枝,闻言淡淡一笑:“人都言有了新人忘旧人,府里添两个新人,多点喜庆,也好叫圣上和我娘放心。”

    文笙明白了李承运的意思,事到如今,他越表现的对丽姬念念不忘,对丽姬的身后之名越没有什么好处,自古以来,哪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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