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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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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问题是两人先这么奔着京城去,到了就想办法混到闫宝雄家里,还是下山之后去一趟长晖,看看厉建章那里有什么建议。

    文笙有些犹豫。

    出事到现在过去了半个多月。时间已经耽搁得够久了。

    戚琴是乐师,对方不一定舍得下毒手,她害怕以师父的暴脾气。等不到他们去救。

    若是最后只差这么几天,势必叫她这做弟子的抱憾终生。

    来时骑的两匹马栓在山寨外边,后来自有喽啰把马牵进了寨子里,两个人被那王十三恶心得不轻,都不想再看到他,所以谁也没有提回去索要。

    好在闫宝雄身上别的没有,银子银票到带了不少。云鹭也没有客气,当时看都没看,趁着天黑统统装进了自己腰包。

    两人下了山。先在附近的一处集市上买了辆驴车对付着,准备等到大一点儿的城镇再看看有没有卖马的。

    文笙和云鹭都是一宿没睡,有了驴车,就可以轮换着在车里眯一会儿。

    云鹭这时候才问起文笙《希声谱》的事。

    但文笙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想想。当时不知怎的。突然就进入了一个非常玄妙的状态,好像穷小子山间打柴,天时地利人和,一跤跌进了仙园。回头你再问问他怎么进去的,他自己也是糊里糊涂。

    云鹭不信,看着四下没人,叫她再弹那曲首子试试。

    文笙坐在驴车里连试了好几次,琴声里果然不见了当时的那种叫人魂荡神摇。似乎全身都浸泡在温水里,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得似要张开的感觉。

    云鹭怕文笙焦虑。安慰她道:“你可能是太累了,等休息休息就会记起来。”

    文笙点了点头,她觉着这几次所弹同昨晚的差异主要还是在心境上。

    也许云鹭说的有道理,这支曲子昨晚弹了太多次,没有了新鲜感,她自己的潜意识就有些疲了。

    她索性将琴放在一旁,跳下车来活动了一下腿脚,伸了个懒腰,换云鹭上来休息。

    这天下午,驴车终于进了一座城镇。

    两人顾不得找地方吃饭休息,先打听卖牲畜的集市。

    等找到了那里,偌大的市场从头转到尾,不禁大失所望。

    马匹有,不是刚生下来不久的小马驹,就是无精打采,一看就跑不了远道的老马。

    文笙不想再等了,商量云鹭:“要不就凑合着先买两匹,等到了下一站有合适的再换。”

    云鹭也觉得这等小县城怕是十天半月也很难遇到有人卖好马,当下带着文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准备矮子里头拔高个儿,先挑两匹老马对付着用。

    便在这时,有一行三人迎面同他们两个擦身而过。

    因为集市两边被卖东西的占据,中间留给行人通过的路十分狭窄,两边人错身之际,不可避免就打了个照面。

    那三人看打扮也就是当地殷实人家的管家下人模样,云鹭未曾在意,可那三人中间却有一个老者怔了一怔,似是认出了云鹭,人都走过去了,犹自不停地回头张望。

    与老者同行的一个汉子见状招呼他:“林伯,走了,看什么呢?”

    那“林伯”突然站住,掉头回来,口里叫道:“云大侠?是不是您?”

    云鹭停了下来,这老者方才神色有异,不住盯着他看,他便留意到了,但他并不认识对方。

    知道他姓云,那就不是认错了人。

    转念间那林伯已是神色激动地追了上来,他打量着云鹭,好似看到了一直盼望着的亲人,在这又脏又乱的集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哆嗦着嘴唇,便要大礼参拜。

    云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拉往,看了一眼一旁的文笙,问道:“老人家,请勿多礼。请问你是……”

    林伯脸露笑容:“云大侠不记得小老儿了,不过小老儿需得一辈子都记着恩公的模样。九年前,小老儿陪着我家老爷行商经过小澜江,误上了贼船,被抓进了水匪窝。一起被抓的大多都是当地人,家里能送了赎金去换人,我和老爷离家近千里,水匪怕麻烦,要将我们扔到江里喂鱼。幸好云大侠及时赶到,抓杀了水匪,把所有人都解救出来。云大侠做过太多救难解危的善事,大概自己都不记得帮助过哪些人了。”

    九年前,正是云鹭帮着官府抓那些江洋大盗风头最劲的时候,林伯说的这件事他依稀有些印象,小澜江那帮水匪行事太过嚣张毒辣,当地几家大户联合出了钱,由官府发告示悬赏。

    但事隔这么久,当时被救的人又那么多,哪里还能记得住里头都有谁。

    终归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他笑了笑,道:“我和朋友凑巧路过此地,怎么老人家你家住这里?”

    林伯连忙摇手:“不敢当,恩公千万莫要如此称呼,我家老爷便住在这双桐镇,恩公您这是忙什么?若是有暇,还请到门上坐坐,林家是镇上大户,老爷前些天还念叨着恩公来着。”

    他说这话云鹭有些不信,被救的人当时感激涕零的有,过后这么多年还常常念叨,明显是夸大其词。

    但林伯端的是非常热情,拉着云鹭的衣袖,回头兴冲冲招呼跟他同行那两人:“快点回去跟老爷说,我在集市上遇见当年那位恩公了,马上便带着他到家去。”

    云鹭有些无奈,对方一番好意,他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林伯,我和朋友还有急事,来集市是想买两匹马……”

    林伯笑道:“那恩公就更该跟小老儿走了,这里哪有什么好马,这些年我家老爷托恩公的福,做什么都赚钱,挣了好大一片家业,不要说两匹马,您去了,必定还有旁的厚礼一并奉上。”

    云鹭这才来了点儿精神。

    他商量文笙:“怎么样,要不去看看吧,认识一下就走。”

    林伯在旁连声劝道:“是啊,是啊。”

    文笙点了点头,暗忖:“这明摆着是冲着人家的马去的,林伯还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林家真的这么着急着报恩?”

    林伯只是个管家,能代替主人直接许诺,只能是他确切地知道家中老爷有这份心意。

    两人跟着林伯出了集市,沿着长街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大片宅院。

    适才那报信的两个已经陪着一个中年人等在了门口。

    看这人穿着讲究,再看看这偌大的宅院,敢情林伯没有夸口,他家老爷的确是当地数得着的富户。

    那中年人看到云鹭,神情激动,上来便欲大礼参拜,口称:“恩公,这么多年鄙人朝也盼,暮也盼,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云鹭连忙拦住,客气了几句。

    那中年人自我介绍说是叫林庭轩,十分热情地邀请云鹭进家去坐。

    这时候不过刚至申时,离天黑还早,林家所有的下仆已经全都忙活起来,杀猪宰羊,准备晚上设宴款待贵客。

    林伯上前,跟林庭轩禀报了云鹭在集市买马的事。

    果如林伯所言,林庭轩想都未想,便吩咐林伯亲自去后院马棚给恩公挑选好马。

    云鹭受到如此盛情的对待,颇有些不好意思,说句实话,直到现在,他对当初怎么救的主仆二人还是毫无印象。

    他和文笙焦急进京,实在没有时间在林家耽搁。

    云鹭当下简单把他眼下面临的难题同林庭轩说了说,没有提戚琴、王昔二人的名字,只说家里有长者在京里出了事,等着他赶去救命,叫林庭轩不要忙了,能得两匹快马相赠已是感激不尽。

    他这番话一说完,就觉着客厅内气氛不对。

    不但是林庭轩,还有阖府的下人似乎齐齐傻了眼。

    林庭轩脸露挣扎之色,欲言又止,突然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云鹭的面前。

    “云大侠,我们全家盼着您来,一来为了感谢,二来也想请您救命。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青衫洗旧客京华(粉20+)

    云鹭有些震惊,又有些恍然。

    看来这林庭轩是又遇上麻烦了,所以林家上下一见到自己,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活不肯松手。

    他就说嘛,自己全无印象,对方却上赶着要送钱送马,天下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若是平时遇上了,不要说是故人,就是之前不认识的,云鹭也会问问什么事,能帮就帮一把。

    可人都有远近亲疏,他同文笙对望了一眼,伸手去扶那林庭轩,口里无奈地解释:“非是我不愿帮忙,实在是家里长辈等着救命,片刻也耽误不得。你看能不能另找旁的人……”

    林庭轩却不肯起来,执意跪着道:“恩公,您听我把话说完。若是还有别人好求,我也不会愁成这样。”

    原来林庭轩的夫人早逝,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十七岁,生得容貌甚美,不要说在这双桐镇,就是县城都小有名气。加上林家家大业大,求亲的几乎把门槛踩烂。

    几天前的一个早上,林庭轩床头突然多出张粉红色拜帖,写帖子的人以小婿自称,言辞十分轻浮。

    林庭轩初时以为是有人开玩笑,冷静下来之后越想这件事越觉着不对。

    他毕竟走南闯北,当年在水匪手中遭过大难,比旁人多了几分警惕,于是拿着帖子去私下拜会了县城的捕头。

    那捕头一见帖子,脸色大变,悄悄对他言道。前段时间云河镇上唐老板的女儿说是得了急症,不治而亡,其实不是。他们家也收到这么张帖子,唐老板家里好几个女儿,门风向来严谨,看到这种脏东西气坏了,不说什么事,关了门好一通查内贼。

    就是这样阖家严防死守的情况下,他的大女儿竟被歹人给奸/杀了。

    唐老板悲痛欲绝。悄悄在县衙里报了案,为了大女儿的名声,也为了其他几个女儿好嫁人。对外只说是突然病死的。

    林庭轩闻言吓得肝胆俱裂,那捕头还说附近几县都出过这事,这采花恶贼明显是江湖中人,县衙里的捕快差役根本不是对手。叫他想办法找道上的高手帮忙。

    林庭轩回到家一筹莫展。打发下人出去打听附近几县哪里有武林高手。

    偏那么巧,就碰上了云鹭由此经过。

    林庭轩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看出云鹭为难,言辞恳切地商量道:“恩公,我在京里也有一些小生意,掌柜的伙计都很能干,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既然是恩公的长辈遭了事,林家自然该鼎力相助。而且京里那种地方。摊上事怕不是武力能解决的,不如恩公留下来耽误几天,我派人护送您这位同伴先进京疏通一下关系。左右那恶贼这两天就该上门了。两位看这样行不行?”

    这到是个办法。

    只是如此一来,两人就需得分开,由文笙一个人先去京里。

    林庭轩在京里的买卖人手不知有没有他说得这样好,文笙又能从林家得到多少助力?

    云鹭很是犹豫。

    他对林庭轩道:“你先起来吧。我们两个需得商量商量。”

    林庭轩应了,站起身,吩咐一旁的下人:“去,把小姐叫来,一会儿给恩公磕头。”

    云鹭就和文笙简单商量了一下。

    林庭轩适才所说不是没有道理,到了京里,更多的靠人脉,靠钱。有了林家的帮助,说不定更容易打开局面。

    云鹭单独留下来也有好处,可以顺便去一下长晖,看看羽音社高祁、厉建章等人有什么办法。

    再说这个样子的林家父女真的很难叫人拒绝,至少云鹭还做不到见死不救。

    商量到最后,就按林庭轩所言,云鹭留在林家,林庭轩则派了两个身手矫捷的下人护送文笙进京,并负责到京城后联系林庭轩的堂弟,钱款任支,人手随便调用。

    定下来之后,文笙简单吃了点东西,牵过林家特意挑选出来的马,同云鹭告别,带着那两个下人上路。

    还别说,这林庭轩确实有些本事,两个随从文笙用着非常顺手。

    首先是熟悉去京城的路,下一座城镇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能到,什么时候住宿,哪条路既近又好走,这以上种种张口即来,一看就是长出远门的人。

    其次两个体力都很好,也有眼色,忙前忙后的,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文笙操心,他们就提前想到了。

    这叫文笙恍惚间竟有了一种前世带着家里的侍从在外边游历的感觉。

    原本从双桐镇到京城,除去必要的休息,她和云鹭两个昼夜兼程,骑马怎么也得跑上个十来天。

    现在这情况,文笙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个七八天就到了。

    而且还不是太疲惫。

    这真令文笙没有想到。

    到第三天近午,一行人离开邺州,进入永昌府进界。离着京城已经越来越近。

    天气不大好,半空里飘起了小雪,好在这雪花落地即化,并不影响赶路。

    一个叫林经的随从催马靠近文笙身旁,提议道:“顾姑娘,前面不远就是咱们进到永昌之后经过的第一县江原,中午咱们在江原县修整一下吧。”

    这两日同行,三人彼此间熟悉,文笙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姓氏,也叫他们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文笙应了声好,这时候坐在马上,已能隔着飘飞的雪花,隐隐望见前面江原县城的轮廓。

    进城之后,两个林家的下人商量了一下,出发的时候太急,没有带够沿途换洗的衣裳,而且越临近京城越冷,一进永昌便觉出来了,这都开始下雪了,两人约定了会合的地方,一个去成衣铺买御寒的衣裳,另一个陪着文笙找地方休息吃饭。

    文笙牵着马走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江原县城。

    以地理位置而言,江原县临近中枢,看起来却并不如何繁华。

    也许是因为飘着雪,街上人不多,也没有特别喧闹的地方。

    同离水一样,这里也有一条城中河,只是水流甚浅,有些地方已经结了薄冰。

    小桥流水,给这座稍显冷清的县城平添了几分丽色。

    再往前走,一旁林经道:“顾姑娘,这边这家酒楼看起来还不错,咱们中午就在这吧。”

    文笙随着他所说的方向转头望去,就见桥头有一座青砖红瓦的两层小楼,半空挑着酒旗,那旗子绣工精美,楼上打着竹帘,似有两三个人正在里面忙活。

    林经说的不错,这家名为“三生醉”的酒楼自外边看透着一股闲散清净,确实是个好去处。

    文笙打量完酒楼,目光落在楼底下。

    桥头那里站了一个人。

    因为天冷,那人多披了一件银灰色的斗篷,站在那里,正端详桥边一株半开的梅花,身姿挺拔,五官如画,有满天飘雪为衬,此情此景,真是美到叫人不忍心打破。

    文笙认出来,这个正在悠闲赏梅的年轻人,竟是她之前在长晖寒兰会上相识的钟天政。

    天下之大,怎的那么巧,竟会在这里再次遇上?

    文笙到没有什么,自觉行踪磊落,既然遇见认识的人,总要打个招呼。

    还未等她开口,那边的钟天政已经闻声侧脸望来,登时便同文笙目光相遇。

    他眼睛一亮,随即转过身,向着文笙抱拳笑道:“咦,顾姑娘,怎么是你?”

    随着他这一笑,宛若精心雕琢过的五官登时生动起来,令人莫名觉着有些晃眼。

    文笙当即回礼:“钟兄,别来无恙。我方才正想说,咦,钟兄,怎么是你?”

    “哈哈,我是有事进京,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顾姑娘怎么会也从这里路过?还做这么一身打扮?”

    说话间他回头往身后的酒楼望了望,反应过来:“还没吃饭吧?我请你们。”

    钟天政前头带路,文笙和林经跟着他上了“三生醉”的二楼,出乎文笙的预料,这么精致的一家酒楼里面客人竟然不多。

    钟天政随意找了个雅间,进去解下斗篷,露出里面半旧的青衫,叫了伙计来点菜。

    这些活儿本来都是林经该做的,钟天政一股脑都做了,叫林经很是不自在,欠着身子不敢坐,连连道:“钟公子,还是我来吧。”

    钟天政不以为意笑了笑,亲手给两人将茶满上,道:“我昨天就到了,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自然比你们要熟悉一些。真没想到,顾姑娘你不是回大兴去了么,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

    未等文笙回答,一旁林经已经脱口而出:“我们也要到京里去。”

    钟天政闻言剑眉一挑:“那还真是巧了。顾姑娘也是要去参加玄音阁的收徒选拔吗?”

    “什么选拔?”文笙瞪大了眼,钟天政所说的事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是?那是我想岔了。”他抬眼复又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两个人,“行色匆匆,面带焦虑,莫不是京里有什么急事?”

    文笙望了林经一眼,方道:“是有急事,有一位长辈出了点意外,需得立刻赶去。”

    谁知钟天政听了她这话,只是一凝神间便跟着问道:“可是‘三更雨’戚琴?”(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华服美食

    文笙不由地暗吃一惊。

    她凝目注视着钟天政,道:“你怎的知道?”

    钟天政笑笑:“上次在寒兰会上见到,我对姑娘便很是关注,过后又和姚兄聊了两句。”

    姚华参加过高祁家的羽音社集会,自然知道自己和戚琴的关系,这么说钟天政和姚华还真是无话不说的挚友,姚华什么都不瞒着他。

    不过这钟天政对自己的注意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文笙同他道:“大约是十月十四那天夜里,有一伙来历不明的江湖人把戚老和另外一位老人家绑走,等我回到邺州,早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打听了这么多天,才知道那伙绑匪是京城来的。是以赶去看看。”

    钟天政低低地“啊”了一声:“竟是出了这样的事。顾姑娘你别焦急,我此番也是要进京去,等到了京里,我帮你找找门路,这么大的事,总不会一点端倪也查不到。放心,既然没有当场杀人,而是把两位老人绑走,性命总该一时无忧。”

    文笙点了点头:“承你吉言。”

    这时候店家开始上菜,钟天政帮着文笙布菜,又给一旁的林经斟了杯酒。

    林经欠起身,连声道:“钟公子,我自己来,不敢劳动您。”

    钟天政温和地笑了笑:“坐吧,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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