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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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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要不亲一个?”

    他撅嘴欲亲,文笙笑着躲了开去,王十三也只是开开玩笑,见文笙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榻内侧,伸手在她臀部的位置轻拍了一记,起身去外边屋将蜡烛拿了过来。

    他滴了几滴烛泪,将蜡烛固定在床头,烛光映红了文笙娇俏的脸庞。

    王十三坐在了床外侧,撩开被子,握住文笙的手,而后拿出那功法来,感慨道:“这样才看得进去,拉着媳妇的手,练功事半功倍。”

    文笙缩在被子里笑得一抖一抖的。

    王十三对着烛光念出声来。

    几句之后,他声音渐低,显是陷入了思考。

    文笙自被子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眨着一双大眼睛望向他。

    十三说这么着练功事半功倍,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当日他修练《明日真经》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子么,只不过那会儿她病得要死要活,能撑住了不给十三添麻烦已经很不容易,都没有注意他那时候有什么异状。

    这会儿可得好好看看,十三,可是个习武的奇才呢。

    此时这习武的奇才闭着眼睛靠在那里,呼吸悠长,好像睡着了一样。

    文笙等了又等,忍不住小声唤道:“十三,……陆不逊?”

    王十三睁开眼,看眼神还有些茫然。

    文笙不禁佩服道:“你都是睡着觉练功么?”

    王十三“忽”地坐起来,道:“没有啊,这功法上手容易,练着也挺舒服的,不知不觉就有点犯迷糊。”

    文笙担心道:“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吧?”

    王十三想了一想,道:“若真是睡着也能练,说明这功法本身非常得了,也很适合我。《明日真经》当时也是这般。你不用多想,反正练下去就知道了。”

    他心路很宽,文笙也跟着受了影响,放下心来,停了一会儿,她问道:“十三,你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

    “那琴曲呀,《希声谱》,像毛右说的那样,我用它束缚住你的手脚,再浓烈的感情也总有消退的时候……”文笙终于将她的担忧问了出来。

    “爱管就管呗,我也没什么野心,最大的志向就是你了,原先还打算多娶几个老婆,可有你一个就把我折腾得够呛,这两年上刀山下火海的,再多了我看也忙不过来。”

    王十三说得促狭,见文笙嘟起了嘴,明显不乐意了,心中暗笑,眼睛里也带了出来,突然哎呀一声,将两手缩在胸前,作出惊恐状:“你还要怎么管我,不会是连私房钱也不给我留吧?”

    文笙挥手,“啪”的一声打在他肚皮上,嗔道:“美得你,我哪那么多闲工夫。”转过身去,脊背冲着王十三。

    她那纤纤素手扫在王十三身上跟挠痒痒也差不多,王十三到是挺遗憾还隔着几层衣裳,笑嘻嘻地躺下来,抱住了文笙:“别乱动啊,我要练功了,别害我分神。”

    文笙悄悄地笑了,将身子向后靠了靠,缩在他怀里,两人离得更近了。

    她想,十三心路宽,想得开是他的优点,往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他,可不能恃艺而骄,以《希声谱》来欺负他。等我们老了,变成老公公老婆婆,也要叫十三以娶了我顾文笙为傲,我们两个都不后悔缔结鸳盟。

    她放下心事,不知不觉间就这样睡着了。

    文笙睡了,王十三虽然练功也有些困,却不敢放任自己这么睡过去,他听文笙呼吸轻浅,探头看看,贴靠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附赠一记轻吻,而后帮她盖严了被子,半坐起身,细细揣摩白云坞的功法。

    他和文笙同时看上这功法,乃是因为白云坞众人表现出来对乐师手段的抗性,正是他此时急需的。

    但时间这般紧迫,以白云坞主的功法去对付他,其结果着实不容乐观。

    文笙小睡了一个时辰,王十三把她唤醒。

    他不让文笙起身,贴了贴她面颊,不舍道:“你接着睡,我回去应付一下,等晚上再来看你。”

    文笙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我还是送送你吧。”

    “可别,送来送去天都亮了。想我了就晚上来接我。”

    文笙嗔道:“那你快些走吧。”又叮嘱他:“路上小心。”

    王十三夜夜出来幽会,慕鹏被蒙在鼓里,见他白天精神不济,有时还需补眠,感动得很:“为我的事,害你这般操心受累,唉,实在无以为报!”

    王十三练那白云坞的功法也十分顺利,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明日真经》的阻碍。

    可惜好景不长,只过了几天,奉京便传来白云坞主密令,叫两人别管张起,即刻进京,措辞十分严厉。

    慕鹏不由心惊,一打听才知道出大事了。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二章 问罪

    不过短短几日,白云坞原本占据的大好局势急转直下。

    李承运的人已经占领了密州,别说溃败中的吉鲁大军了,就是之前盘踞在铁福港一带的钟天政那支人马,也神秘地冰消瓦解,不知了去向。

    与此同时,纪南棠也不知打哪里聚集起来了数万兵力,突袭邺州。

    接替王十三统帅江北军的司安空有一身武力,不擅带兵,身负顾问之责的符良吉明哲保身,始终缄默,而副将们已经习惯了王十三在时不管主将命令有多荒诞,只要听令行事便能打胜仗,一个个与提线木偶无异,结果自是吃了大亏,一场混战下来,司安被乱箭射死,江北军上万人被俘,如此一来,不要说邺州,连关中也保不住了。

    随后李承运发出檄文,称关中盗匪假借前朝之名,匪首自号白云坞主,黩乱朝纲,屡行暗杀之事,毒害挟持重臣,更勾结吉鲁国,许以重金使其发兵,杀我民众,占我山河。他将亲率大军前往奉京平乱,号召天下人共诛此獠。

    此时李承运麾下聚集的能人不少,这篇檄文写得慷慨激烈,极有力量。

    白云坞主看罢自然大怒,若按他心意,定要派出大批刺客混入离水,给李承运那帮人点厉害瞧瞧,可惜他的一众亲信之前去飞云江设伏,竟然出了意外,那么多高手自此杳无音讯,连个回来报信的都没有。

    手底下听话的虽多,真正忠心的却没有几个。大多是服了神丹不敢反抗,白云坞主也意识到形势不妙,这时候东方情绪激动地回京告状。加上张起在半路上失踪,这种种反常自然令他生了怀疑,命令慕鹏带着王十三立刻回京。

    等着王十三的,除了当面对质,还有盘查和问罪。

    王十三来不及再同文笙交待,即刻起程。不过他并不怎么担忧,文笙和厉俊驰等人既然就藏身在附近。必是时刻关注着他和慕鹏的一举一动,他这里一出发,文笙第一时间就会得到了消息。

    怎么联络。京里怎么安排,都不用他操心,他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老贼吧。

    这头回见面总得想办法糊弄过去,打消老贼的戒心。才好找到机会将其连根拔除。

    一路无事。数日之后,慕鹏和王十三来到了奉京城外,距离东城门不过数里。

    进入靖定之后,慕鹏一直和京里保持着联系,白云坞主应该已然知道他们今日到京,眼看长亭在望,王十三勒住马,笑对慕鹏道:“不知道坞主会派谁来迎接我等?”

    慕鹏愁眉苦脸的:“还迎接我们?出了这么多事。不责罚论罪就不错了。”

    王十三自然看出来慕鹏心事重重,能不能骗过白云坞主。慕鹏的表现至关重要,故而他才故意引出这个话题,好给对方增添点信心。

    “你怎么会有这等想法?”王十三满脸诧异,“要处置也是该处置东方吧,若非那混账仗着坞主宠信,胡乱插手军务,咱们这会儿早打下离水,为坞主立下大功了。我若是坞主,知道因他错失良机坏了大事,剐了他的心都有了,你我好歹也是打下邺州的有功之臣,责罚谁也不会责罚咱,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可是那东方……”

    王十三“哼”了一声,语气阴鸷:“没能发兵离水,反到使邺州易主,出了这等失误,必然要有人为之承担责任。不是我们,那就是东方。他不过因为误服了赵康放在酒里的神丹,就怀恨在心,百般找咱们麻烦,这人对坞主又有什么忠诚可言?亏坞主还对他如此倚重,视为臂膀!”

    那神丹明明是自己亲手放到酒壶里的,赵康不过是被他们拖来当了替死鬼,慕鹏对王十三这番话心领神会,此事天知地知,再便是王十三、他还有张起知道,张起凶多吉少,只要他们两个一口咬定了,坞主又怎么会知道实情?

    而且王十三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若不是怀有异心,怎么会对服下神丹如此抵触?

    慕鹏不禁想若是易地而处,自己非但不会生气,还巴不得把神丹的事过了明路,东方这表现确实值得怀疑。

    他却不想着人各有志,白云坞主手下也不是人人都想追求那份刺激,对神丹避之唯恐不及的大有人在。

    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十三继续给他吃定心丸:“慕兄,有句话咱们兄弟私下里讲讲,你可千万别传出去。”

    “什么?”慕鹏竖起了耳朵。

    “说不定坞主早想叫他服下神丹,只是不好开口。”

    说完了,王十三回手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马一声嘶鸣,撒开四蹄,向前飞驰而去。

    奉京城转瞬即到,还真有几个人在城门口等着迎接他们。

    为首之人王十三认识,正是上次来京同他打过不少交道的弘光。

    这位也是白云坞主的亲信,就王十三所见,与东方的地位差不多。

    慕鹏由后赶至,看到弘光等在城门口松了口气,笑道:“表哥,怎么是你亲自来了?”

    弘光先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十三,神色淡淡地打了招呼,全不似上回那么热情,方转向慕鹏,冷笑道:“你想见着谁,想叫东方来接你,还是由坞主亲自相迎?”

    慕鹏登时噤声。

    王十三却似全没听出弘光语气中所带嘲意,理所当然接过话去:“东方就算了,虽然我觉着依我和慕兄所立功劳,坞主亲迎也不为过,不过他老人家近来想必忙得很,能安排你来接我俩,我和慕兄已是心满意足,感激得很。”

    “……”此言一出。弘光以及他所带几人无不面露古怪。

    大家仿佛不认识似地向王十三望去,想的都是同一句话:“这小子真这么想?”

    王十三放慢了速度,等着慕鹏上来。与他并骑,悄声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弘光兄是你的表哥?”

    他说话声音再小,边上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慕鹏有些怕弘光,小声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这些从小在白云坞长大的人很多都沾亲带故啊。”

    王十三小声埋怨:“那怎么能一样,上回我来京城,可是得了弘光兄很多照顾的。”

    弘光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他见表弟目光畏畏缩缩,有意回避着自己,却和王十三凑在一起不停嘀嘀咕咕,可见在江北军中两人处得不错。不禁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将慕鹏从这个任务中摘出来。

    现在再怎么也晚了。这小子本事不大,胆子不小,竟然将东方得罪得死死的。

    他道:“坞主有令,叫你们一回来,即刻前去见他。二位随我走吧。”

    慕鹏登时苦了脸,就连王十三也是心中一凛。

    他试探着问道:“不知坞主现在何处?”

    弘光深深望了他一眼:“坞主自然是在宫里,不然还会在哪?”

    王十三搔了搔脑袋,却道:“这却不好说了。弘光兄没有听说过‘溥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么。天下虽大,坞主又有哪里去不得?”

    弘光还真没有听说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出自《诗经》。

    建昭三十到三十一年间,文笙和王十三通了大量的书信,最早她以《千字文》教王十三识字,后期天南海北,既有书中看到的奇闻异事,也有一时生出的感触,她写过《诗经》,写过《大学》。

    《北山》这首诗写的正是繁重的徭役下,忙得忙死闲得闲死,无能的人窃据高位,有才华的却没有机会施展。

    王十三虽然读书不行,很多东西都没能理解,但他记性甚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诗句这都好几年了也没有忘记。

    他见弘光瞠目,心中大为得意,这种感觉甚至比自己以武功将对方压制住来得更爽。

    所以说世间一物降一物,书生怕当兵的,当兵的怕武将,武将怕啥,说起来好笑,真到了朝堂上,他怕文官啊。

    小样儿,只要老贼想当皇帝,老子还治不了你?

    王十三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却忘了,坞主他老人家还未宰了杨昊御父子自己当皇帝,赵康不是把周典啥的都准备好了么,弘光兄,坞主到现在还未发动,莫不是因为没有人挑头拥立?”

    弘光沉声道:“眼下局势未稳,坞主只怕没有这个心思。”

    王十三不以为意:“弘光兄既然不愿出头,那我王十三就当仁不让了,我和东方有仇隙,可不能让他占了这个先。”

    慕鹏望向弘光,目露怂恿之意。

    弘光目光一闪,没有作声。

    一行人来到宫门外,弘光直接带着他们进去,守宫门的看服色应是杨氏父子当权时的旧人,见着弘光等人无端矮半截,别说搜身,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穿过外廷,守卫中才看到白云坞的人。

    王十三左顾右盼,悄悄将所见记在了心里,老贼这明显是人手不够用,只好鸠占鹊巢。上回就看出来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还留着杨昊御父子性命,强逼着杨昊御认他做了义父。

    来到老贼住处,弘光叫二人在外头等着,自行进去通报。

    直过了好半天,里头才出声唤慕鹏进去。

    没想到竟还是分开过堂,慕鹏汗都快下来了,王十三只能目露鼓励,一路目送他进了大殿。

    王十三到不担心慕鹏将自己供出来,他越是惧怕白云坞主,越不敢说实话,只有按照自己教给他的话说,只要他不是恰好在里面药瘾发作,老贼短时间内便发现不了破绽。

    与其担心,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应付老贼的询问。

    王十三在殿外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里边才叫进。

    他进门时偷眼一扫,隐约看见老贼穿了件道袍,阴沉着脸盘膝坐在幕帘后头,弘光站在一旁伺候,既没看到慕鹏,也没看到东方。

    老贼面前案桌上摆着香炉,里边不知燃着什么香,还挺好闻,旁边堆积如山的全是奏折,丢得到处都是。

    王十三怕他生疑没敢多看,见礼道:“属下见过主公。自从上回离京,足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坞主的面,属下甚是想念,不知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停了半晌,才听着白云坞主道:“王十三,你好大的胆!”

    王十三毫不犹豫答道:“属下的人是坞主的,命是坞主的,胆子再大也是坞主的。”

    白云坞主滞了一滞,抓起一本奏折来,劈头向王十三丢去,冷声道:“胡言乱语,我且问你,为什么不趁纪南棠与吉鲁大军交战,出兵开州?”

    王十三没有躲,奏折被他内力弹开,掉在地上翻开来,里面所写正是李承运所发的檄文。

    老贼抓着这个发难,意味着慕鹏那里顺利过关了,至于赵康那只替罪羊会不会因之倒霉,王十三才不会多管,他心下大定,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如此这般一说,声音里带着委屈不甘。

    “坞主,东方是您的左膀右臂,又是前去督军的,属下对您忠心耿耿,他的话我不敢不听啊。属下就不明白了,不过是服个神丹,他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白云坞主淡淡地道:“他有错,我会罚他,你只说你自己,若是真心想打开州,别说一个东方,十个东方在你那里,你也能找到办法。”

    这就是有些不讲理了,偏偏王十三无法反驳。

    他深吸了一个气,梗着脖子道:“那要这么说,属下知错,请坞主处置。”

    停了一会儿,方听白云坞主道:“处罚不急,目前的形势想必你也听说了,你且说说,我该如何对付李承运?”

    王十三道:“依属下之见,坞主不如早登大宝。周典一颁,天下皆知主公才是真命天子,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杨昊御都认您为父了,李承运又算什么?”

    白云坞主“唔”了一声:“主意不错,话更动听,‘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如此,本坞主打算公开处斩鲁大通的几个儿子,就由你来监斩吧。”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三章 连杀九天

    王十三一听这话便暗叫“糟糕”。

    鲁大通的儿子是什么人,那是李承运的妻兄妻弟,只要李承运没有换元配夫人的打算,等他坐上皇位,鲁氏自然就是皇后娘娘。

    王十三纵有一万个理由,杀了国舅爷,肯定会被皇后娘娘记上一笔。

    这若在他刚开始诈降的时候,一心只想为文笙报仇,除此万念俱灰,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哪还管得了别人死活。

    但他现在知道文笙还活得好好的,自然就不得不考虑以后。

    就算李承运能看文笙的面子和他屡次立下的功劳,体会他的难处,把这一页翻过去,可等到李成运的儿子登基呢?

    难道说到时候他和文笙,还有他们的孩子,就只能避祸海外了?

    这种种念头刹那间闪过脑海,白云坞主还在等王十三回话,情势不容他多加考虑,只得先答应下来:“坞主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白云坞主的语气这才变得缓和了一些:“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累不累?”

    老贼突然关心起他来,王十三心中警铃大震,只觉寒毛都要竖了起来,笑着道:“属下有内功护体,并不觉着如何疲惫。”

    白云坞主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儿,橘子皮一样的脸上皱纹堆积,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来:“我想也是,邺州到奉京,不过七八天的路,竟然走了小半个月。”

    王十三欲待解释张起失踪的事。白云坞主却是挥了下手将他打断:“李承运最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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